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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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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市委书记肯定知道,王德贵以为黄江河明知故问,但他黄江河既然问了,王德贵就不能不说。于是,王德贵把钱袋子放在了沙发上,捋起袖子,看着黄江河的眼睛,说:“当官要是只辛苦不发财,谁还愿意当官呢。很多官员嘴上喊着是人民的公仆,其实本质上恰恰翻个盖儿,人民才是他们的公仆。如果说老百姓是主人,哪有主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浃背,而公仆们却坐在办公室里享受着冷风暖风的。市委书记大人,你见过公仆坐豪华的轿车而主人只能骑自行车的吗?没有,为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当官好。就拿你来说吧,如果你不是委书记,家里怎么会有豪华轿车呢,你怎么就能住别墅呢。就拿地毯来说吧,除了宾馆,能铺得起地毯寻常百姓能有几家——”

看不出,王德贵还是个天才的演说家。他对现实的认识一针见血,对现实的批判淋漓尽致。可惜的是,他演讲的对象错了,也忘记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

黄江河一开始还聚精会神地听着,可当他听说到王德贵提起他家的车子和地毯时,黄江河的脸上布满了Yin霾。

而王德贵没有看出来,还在继续他的即兴演讲。

“你可以走了,我累了。”

黄江河说着就要站起来。

王德贵美丽的梦幻还没有落到实处呢,如此良机,他不能就此失之交臂。他一听黄江河要走,情急之下就抓住了市委书记的袖子。

他们已经是朋友了,他认为市委书记不会忌讳的。

黄江河并没有拿开王德贵的手,只用眼睛看着他。看过他的脸,再看他的手,和王德贵才进门时所表现出来的动作一模一样。

王德贵松开了手,但他马上就想到了他的袋子。他想抓起袋子来交到黄江河的手上,可由于太激动,抓到了袋子的底部,往上一提,袋口朝下。

于是,袋子里的钱哗啦一声倒了出来,流到了沙发上,有几沓子掉到了地毯上。

“黄书记,我本来是要带些东西过来的,可怕你看不上眼,所以就只带了些钱来。这也算不上贿赂什么的,只能说是正常的走动……”

王德贵这几句话说得挺像人话,要是前边的话都具有这种水平,黄江河也不至于下逐客令。

王德贵还要继续说下去,黄江河已经失去了听他演讲的耐Xing。他斜视了散落在地毯上的钱,张口就训斥王德贵说:“以你的说法,我也是个贪官了?我家里停放的车子没一辆是我的,都是朋友寄放在这里的。你明目张胆地跑到我家里来,要送钱给我,这不是行贿是什么。我要是贪钱,还看得上你送来的这么点小钱,北原市的钱多得是,国家的钱多得是,我随便动动嘴,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给我送来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钱。他们敢送,我敢要吗?我是国家干部,是人民的父母官,我要是贪赃枉法,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很多干部就是被你们这些不走正道的人送进大牢的。你赶快收拾好你的钱,马上离开这里。你要是强行留下这些钱,它们在明天一大早就会出现在检察院。”

黄江河的话可谓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王德贵要是收起钱来一走了事,也不会太难堪。可是,他不甘心。猪头既然提到了庙门里,就该烧香供佛,三叩九拜,了却了自己的心愿。

也许,市委书记在试探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侥幸的念头在王德贵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立即就有了主意。

他抬起腿,在黄江河还没有走出客厅之前,他先行离开。只要把钱留下,副校长的位子就会为自己留着。

可是,他打算了算盘。黄江河一看他要走,就转身回到沙发旁,弯腰抓起来。

黄江河直起身子时,已经不见了王德贵的身影。等黄江河追出来,王德贵已经到了门外了。黄江河紧走两步,把头探出门外,对着王德贵就喊:“喂,别做梦了,拿走你的钱,别脏了我的家。”

王德贵装作没听见,更没回头。他孤注一掷了。

黄江河见王德贵连头都没回,一怒之下,把手里的钱向王德贵的背上砸去。

钱没砸到王德贵,几沓子钱松散开来,洋洋洒洒地在空中飘着。

黄江河转身进去了,王德贵的身后传来“哐当”的关门声。顿时,王德贵感到自己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别墅外,灯影惨淡,树枝摇曳,王德贵心里凉凉的。他转过身来,看到满地散落的钱,一时茫然。

王德贵的线人看见王德贵遭遇到了尴尬,从车上下来,把散落在地上的钱一片片地捡起来,然后拉着他上了车,败兴而去。

王德贵所乘坐的车子刚离开,蒋丽莎就回来了。

蒋丽莎拿到了郝琦给她开具的支票,从公司里出来后就到银行取钱。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说,她的支票只能转账,不能取现,并且要转账也只能等到明天。

蒋丽莎取不到钱,但依然充满了兴奋。她抓住了郝琦和梅红在一起寻欢作乐的把柄,等她拿到郝琦的支票之后,仔细地回想着郝琦的话,觉得还有些道理。

她不是郝琦的老婆,凭什么要管人家那么多。即使她是郝琦的老婆,郝琦真的要在外边寻花问柳,她也无可奈何。

高人和俗人的区别,就在于俗人喜欢钻牛角,而高人善于全方位地思考问题。蒋丽莎由郝琦的多情想到了自己,如果郝琦发现了自己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情人,他会干涉自己吗?依郝琦的做事风格,他才不在意呢。他不干涉自己,自己又何苦要去干涉他的私生活呢。再说了,郝琦能和莲花相好,能和梅红打成一片,自己怎么就不能去找别的相好呢?

这笔账一定要和郝琦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从银行出来之后,蒋丽莎把车子向农场的方向开去。很久没有见到李旭东了,一种淡淡的Sao动不安的思念像瓜藤一样爬上了蒋丽莎的心头,藤上的刺儿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养尊处优而又放荡的女人,追求的是新鲜的感觉和异样的刺激。所谓的廉耻只是写在书中的不值一文的一个词儿,仅此而已。

农场的东北角,是李旭东的食品加工厂。蒋丽莎把车子停在食品加工厂的办公室楼前。

蒋丽莎没有敲门的习惯,他推开虚掩的门就直接进了办公室。这个加工厂在她的领地内,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如果敲了门再进去,会降低了蒋丽莎的身份。

蒋丽莎希望的情景没有出现,在黑漆油亮的办公室桌前,没有看见李旭东的影子。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坐在电脑前,正在打网络游戏,看见蒋丽莎进来,立即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蒋场长”

农场的职工没有人不认识蒋丽莎,三岁小孩子也不例外。

“你找郝总吧,他在车间呢,要不我带你过去。”

蒋丽莎没有说话,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目光里流露出一种妒忌。

女子发现了蒋丽莎目光中的异样,桃花般的笑靥突然很快就凋谢了,似乎顷刻间回到了冬天。她的黑色的眸子突然像秋天早晨的冰凉的露珠。

蒋丽莎感觉到,露珠从蒋丽莎的脸庞一直滚落到胸脯,然后滚落到她的下肢,最后落在了脚面。

这是一种比较,是一种年轻的女子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之间的比较。

女子要比的不是财富,不是地位,她要和蒋丽莎比的年龄和清纯。比较之后,她的脸上重新现出了笑容。

从做过比较之后,女子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看似礼貌和尊敬的笑容里,隐藏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自信和自豪。

蒋丽莎的心里“扑腾”一声,于是心里便泛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敌视。

女子走到门边,对蒋丽莎坐着“请”的姿势,然后轻摆细腰,要带蒋丽莎到车间去找郝琦。

方便食品车间,机声隆隆,工作人员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褂,戴着清一色的口罩站在操作台前忙着手中的活计。

蒋丽莎进来时,郝琦正站在一个工作人员的身边,好像在指点着什么,对女子和蒋丽莎的到来一无所知。女子走上前去,在李旭东的胳膊上拽了一把。

李旭东回过头来,看见了蒋丽莎,忙取下口罩,给蒋丽莎点点头,然后向车间的门口走去。

噪音太大,不适合在车间谈话。

三人进了办公室,女子先后给蒋丽莎和李旭东端了水,然后又坐回到电脑前开始旁若无人地打她的网络游戏。

“把声音弄低点,别影响我和蒋场长说话。”

郝琦呷了一口水,轻轻地对女子说,就像父亲对娇惯女儿的口气。

女子斜眼看看李旭东,然后不情愿地调低了音响。李旭东这才对蒋丽莎笑笑,说:“小孩子家,没事爱耍个游戏。你要是没别的事,中午就在咱们这里吃饭,总在外面吃,胃受不了。”

李旭东还没等蒋丽莎点头同意,就对女子说:“喂,你先不要玩了,到厨房去搞几个菜,我和蒋场长喝两杯。”

女子听到李旭东的指令,连电脑也不关,极不情愿地向门口去。女子从蒋丽莎的身边经过时,歪歪头,看了蒋丽莎一眼,然后出门。

一阵香风扑入蒋丽莎的鼻孔。

“不会是你的秘书吧。”

等女子出了门,蒋丽莎才冷冷地问李旭东说。

“哦,我倒是忘记介绍了,她叫巧玲,打杂的,帮我扫个地做个饭什么的,我也好省心啦。你还别说,小阿姨别的不行,做的饭还合我的胃口啦,今天你尝尝就知道啦。”

“一个人在外一定要多注意身体,一定要吃好啦。不过,光吃好是不行的啦,还有睡好的啦。我想,这个女孩子不仅仅是做饭合你的胃口吧。”

蒋丽莎明嘲暗讽,李旭东岂能不知,他只能报之以尴尬的笑。“呵呵,呵呵,蒋场长可真逗啦。”

蒋丽莎在建筑公司遭遇到了郝琦的风流事,到农场来又碰到了李旭东这个Yin阳蛋,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再也没心留下吃饭,起身地告辞了李旭东,开着车到了北原市。

无聊的女人,在无聊的时间里开着无聊的车子在无聊的大街上溜达着。他 不想回去,可又无地方可去。她的肚子有点饥饿,就想到饭店随便吃点什么。

当蒋丽莎的车子停在一家特色餐厅的门前时,一辆警车在她的车旁缓缓地停了下来。

正文 第603章 邪念

警车的门打开,从下面下来三个警察蒋丽莎隔着窗户看见,为首的一个就是刑警队长王勋和。

在蒋丽莎看见王勋和的同时,王勋和也看见了蒋丽莎。在偌大的北原市,不是每个人随时随地都能碰得见市委书记的夫人,王勋和是侥幸的,他为自己的侥幸而感到骄傲。在处理周黑蛋强Jian翠英的案件中,蒋丽莎曾经许诺过王勋和,只要他按照蒋丽莎的意志行事,事后蒋丽莎就提拔他为公安局的副局长,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蒋丽莎从没有主动联系过王勋和,而王勋和也不敢贸然和蒋丽莎随便沟通,虽然他心里一直装着蒋丽莎的许诺。

今天能在这里巧遇,兴许能了却自己的心愿,王勋和的心情可想而知。

两双眼睛,一双在车外,一双在车内,对视过后,蒋丽莎开门下车。

他们对视的不仅仅是目光,更多的是目光中饱含的功利。

蒋丽莎的车门刚刚动了一下,王勋和就伸出手来,替蒋丽莎拉开了车门。蒋丽莎还未站稳,王勋和就滑稽地来了个立正,然后举手行礼。

玩笑,也许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蒋丽莎的出现勾起了王勋和想当副局长的梦幻,而一个报复郝琦的计划也同时在蒋丽莎的头脑中诞生了。

旁边的两个警察不认识蒋丽莎,也弄不明白他们的队长为什么要对她敬礼,就调侃他说:“王队长,你没进酒店就醉了,这是哪位呀,介绍介绍。”

“去去去,一边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自个吃去吧,算在我的头上。”

王勋和挥挥手,像驱逐狗一样把两个警察赶走了,然后才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蒋丽莎说:“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我好长时间都没喝酒了,今天一出门左眼就跳个不停,心想准有好事,没想到还真应了验,遇到了你这个贵人。走吧,今天我请客,先吃啥就点啥,千万别和我客气。客气了我,就委屈了你的胃。”

从王勋和对自己尊敬的笑脸上,蒋丽莎重新找回了刚刚失落的自信。她不禁挺胸收腹,抬起一只胳膊并挥动了一下,似乎做着演讲的姿势,说:“我只是吃个便饭,你还是和你的同事一起用餐吧。”

“见外了不是,咱们谁和谁呀,我还等着你在黄书记枕边吹吹凤,提拔我当副局长呢。今天既然碰到你,别说是我的两个下属,就是市长来了我也不陪。”

王勋和一边说,一边请蒋丽莎进入酒店。

王勋和的话直把蒋丽莎说得心花怒放,面对王勋和的诚心邀请,她矜持地笑笑,说:“你审判犯人时小嘴可不能这么甜美,不然他们会陶醉其中,住到里面不想出来。”

说着便抬脚向上了台阶。

王勋和见蒋丽莎买了自己的面子,就忙不迭地说:“能和你一道共进午餐,简直是三生有幸。”

蒋丽莎回头笑笑,心里一高兴,台阶绊住了脚,随即打了个趔趄,身子一歪就翻倒在地,并顺着台阶滚落下来,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王勋和见势不妙,赶快转回身来噔噔地下了台阶,弯腰扶起蒋丽莎。

进出酒店的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夫妻之间发生了争执,纷纷驻足围观,看到王勋和把蒋丽莎从地上扶起来,才知道是蒋丽莎的摔倒是因为失足造成的。

幸好,蒋丽莎只是脚上受了点轻伤,其他方面并无大碍。

王勋和扶着蒋丽莎,一级一级地上了台阶。

像王勋和这种身份的人,绝不敢对蒋丽莎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当他扶着蒋丽莎之后,身体和身体的接触还是给他带来了愉悦的感觉。一个大胆的念头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自己要是和她有点什么,那么不等提出任何要求,自己就会随时坐到副局长的位子上。

在这个大胆设想的支配下,王勋和把抓着蒋丽莎的手往蒋丽莎的胳膊上方移动了一下,几乎要触摸到蒋丽莎的腋窝。

他斜眼看了一眼蒋丽莎,从她的脸上没发现任何异样的感觉,于是,王勋和又装作尽心服侍的样子,把一只手搭在了蒋丽莎的肩膀上。

他要多买点力气,从而博得蒋丽莎的欢心,也许能有意外的收获。

宽大的雅间里,只有蒋丽莎和王勋和两个人。蒋丽莎坐着,王勋和站着。酒店的服务员进来了,手里拿着笔,准备做点菜的笔录。

王勋和弯下腰来,小声地问蒋丽莎说:“蒋场长,在吃的方面我是外行,还是你请吧。”

看王勋和的神态,宛如老板的保镖或跟班,而蒋丽莎就是他的老板。

奴才之所以为奴才,并不是主子非要他当奴才,关键是他自己从根本上把自己看做成了奴才。骨子里不想当奴才的人,即使披着奴才的外衣,他依然不是奴才。

蒋丽莎拿起菜谱,随便点了几样,然后把菜谱扔到了桌子上。吃遍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的她,对于吃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她今天碰到王勋和,并和他坐在一起,是想实现一个中午刚刚产生的愿望——报复郝琦。

服务员出去后,蒋丽莎把脚抬到另一把椅子上,然后开始按摩自己的脚。

“都是我不好,不该在你后面说话,害你摔伤了脚。”

王勋和自责地说。

“不怪你,是我心情不好。”

蒋丽莎淡淡地说。

“哪个王八蛋惹了你,只要说一声,看我不宰了他。”

王勋和咬牙切齿地说。

“那种事,只怕你管不了。”

蒋丽莎故意买了个关子,不屑一顾地说。她有意低估了王勋和的能量,就是想刺激他一下,叫他主动出击,讨回蒋丽莎心中的公道。

“没事我还想找事来着,你只管说,我就不相信有我管不了的事。不是我吹牛,在北原市这片土地上,谁要是和你作对,而你又不方便出面,就告诉我一声,我随便支个招,就能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王勋和说着捋一捋袖子,义愤填膺地说。他在表明他的观点,为了蒋丽莎,他甚至自己也甘愿下地狱。拳拳之心,天地可表。

蒋丽莎自打见到王勋和,就萌生了要报复郝琦的念头。她刚才说自己心情不好,已经在给王勋和下套子了。不出所料,王勋和终于顺着杆子开始往上爬,并且越爬越高,几乎到了杆顶。

于是,蒋丽莎就委婉地告诉王勋和说:“你不知道,老黄的女儿在郝琦的建筑公司做事,她看不惯郝琦的做派,就给我说了几句闲话,就是有关郝琦生活作风方面的。我一开始不相信,所以就想看个究竟,你猜猜怎么样,还真被我逮了个正着。我今天过去时,正好就碰见郝琦和她的统计在办公室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那个呢,哎,现在的世道,正气不旺,邪气上升,色魔狂舞,杂草丛生,真是世风日下,无处着手呀。”

蒋丽莎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打动了王勋和,他听完蒋丽莎的诉说,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瞪着眼睛说:“为这等小事,你不必伤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一个星期之内,我保证把他摆治得服服帖帖,还社会一个公道,同时叫你如愿以偿,心花怒放。”

蒋丽莎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立即喜笑颜开,对王勋和许诺道:“今天吃喝算我的,等事情大功告成,我再给你摆庆功宴。想不到正气凌然,令人佩服。今天的酒菜全算在我的,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王勋和开瓶倒酒,两人先干三杯,然后你推我让,越说越投机,可谓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蒋丽莎突然皱起眉头,呲牙裂嘴。王勋和放下酒杯,忙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我的脚开始痛了。”

蒋丽莎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

“如果方便,你脱掉鞋子让我看看,如果严重,我立即送你到医院。腿脚之力,承载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大意。”

王勋和说着站起来,走到蒋丽莎的身旁。

蒋丽莎慢慢脱掉鞋袜,然后又抬腿把脚放到了椅子上。

王勋和一看,大吃一惊,右脚的五根脚趾,红肿了四根。王勋和拿起地上的鞋子看了一下,说:“脚趾的肿胀不全是因为摔跤所致,我想可能与鞋子窄小有关。我的老婆就是这样,为走路俏生生,给人留下好印象,穿着个尖尖的鞋子,看起来楚楚动人,难受的还是自己,何苦呢。每天晚上躺到了床上,先让我给她按脚,烦死了。不过,天长日久我也练就了按摩脚的好手艺。”

七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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