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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从床底下拿出一包东西来,在灯光下小心翼翼地打开。
一尊尺许高的方鼎出现在高寒的面前,老人兴奋地问高寒:“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高寒说犹豫片刻说:“香炉,我家里也有一个,只是太小。”
老人说:“小伙子,这是鼎,周朝的鼎,国宝啊,国家一级保护文物。上面有铭文,二十四个铭文,一个铭文一万,这尊方鼎至少价值二十四万。你认识这上面的铭文吗?我给你拿放大镜,让你仔细看看。”
老人到里间找放大镜去了,高寒见方鼎满身的赃物,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就擦拭起来。等老人出来看到高寒的动作,突然就大声地呵斥道:“不能擦,不能擦啊,文物玩的就是陈旧。”
高寒停止了擦拭,老人拿着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方鼎上每一道纹路,看过之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鼎身,如同在呵护一个婴儿。
老伴看到老人神神秘秘的的样子,就嗔怪道:“还不知是真是假,看把你高兴的。”
高寒问:“大叔,要是真的,你准备怎样处理?”
“我还没想好,还没想好,这样大的带有铭文的方鼎,说不定价值连城呢。这是国器,是神器,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老人的激动超出了高寒的想象。
老人还在灯光下欣赏他的方鼎,高寒到外边卸车去了,卸完了车子又借着灯光开始整理。他首先要整理的就是那些装着易拉罐的啤酒。他撕开箱子,把易拉罐倒在地上,然后拿起一个罐子来仔细地看着生产日期,发现离过期还有一个月,就打开一罐喝了一口,没感觉到异味,干脆仰起脖子一口气全喝进去。洋啤酒,味道和国产的没什么区别。为什么那个官样贵妇人要把没有过期的啤酒当废品卖给他。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喝完一罐啤酒,高寒接着把所有的箱子全部倒空。等他倒最后一个箱子时,一捆方方正正的钞票沉甸甸地倒在了地上。
高寒扔掉了箱子,拾起那捆钞票,头竟然有些晕。是在做梦吗,他跺跺脚,感到腿脚麻酥酥的,又腾出一只手来扇自己的脸,很疼的感觉。再抬头看看天空,漫天的星星。身边有凉风吹过,凉飕飕的,这一切都证明他的**很敏感,他终于确定,这不是梦,是真的。
他解开捆钞票的绳子,从里面抽出几张,把其余的放到箱子里,然后就向屋里跑去。这是老人给他提供的机遇,他要和老人分享他的快乐。
没来得及给老人汇报情况,他就在灯光下仔细地辨认起来。闪亮的金线,油光滑亮响巴巴的纸质。他把几张钞票在空中甩了几下,“嘎嘎”响,不会是假钞。
老人看见高寒紧张的神色,忙不迭地问道:
“孩子,不会是你也捡到金元宝了吧?”
“可能,完全可能。不,是真的,比你的方鼎现实,大把的钞票,大把的钞票,我有钱了,有钱了。”
说着,眼眶中竟然溢满了泪水。
“嘿嘿,就这几张钞票看把你高兴的。”
老人笑话高喊道。
高寒不说话,跑出门外,不一会儿就抱回了一捆的钞票,“啪“地一声就放在了桌子上。老人也不说话了,睁大了眼睛,看看高寒又看看那一捆钞票,愣了足足有六十秒,然后才小声地问道:
“孩子,是怎么得到的?快给大叔说说。“
高寒不说话,一沓一沓地数着,不多不少,三十沓。一沓一万,三十万。
高寒把钱按原样捆好,走到床边裹在被子里,然后又跑到屋外,把原本倒在地上的啤酒抱了几罐又返回到屋里。他要和老人一块喝酒。他要喝醉,一醉方休,一醉解百愁。
正文 第五十四章意外之财(2)
老人没有喝醉,高寒醉了,醉了之后就在院子里疯跑。他就是想不明白,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可偏偏就掉了一个,还偏偏就砸在他高寒的眼前。如果馅饼砸在他的鼻梁上,没准会砸塌了他的鼻梁。
高寒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高寒昨天睡觉的时候把钱放在了被窝里,早上睁开眼睛就去触摸那捆钞票。他把钱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深情地触摸着。由眼前的钱联想起他的工作。
如果他有足够的钱去进行所谓的活动,如果找工作时不是直接去局长台长的办公室,而是怀揣大把的票子去他们的家里,他就能如愿以偿,说不定他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也许他正在采访某个突发事件,也许他正在赶写一篇有分量的新闻报道。如果他有钱,就不会为了五千块钱去求刘燕妮,刘燕妮也不会想尽办法勾引他,强迫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想起那天晚上和刘燕妮的一幕幕,高寒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凭心而论,刘燕妮是美丽的,苗条的身材也有着独特的Xing感。那一双小脚,两弯柳叶似的眉毛,修长的小腿,还有弱不禁风的只能用手把握丈量的细腰,都使高寒回味无穷。仅从**上来说,她给高寒的总体印象还不错,秀曼都雅,温柔体贴。
刘燕妮像电影中的蒙太奇般从高寒的眼前一格一格地划过,他的眼前又出现了米兰的身影。米兰和白宝山在公园长椅上的一组特写,直到现在还让高寒恶心。他此时只有一个最伟大的愿望,就是把米兰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地剔除出去,这样才能保持他心灵的安宁灵魂的洁净。
高寒起床了,他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他决定暂时放弃他当破烂王的理想,他要还回米兰的手机和她借给自己的两百元钱,他要到刘燕妮的信用社去,把一万块钱连同利息归还给她。他甚至设计好了他还钱时的动作,他要带着绅士到俄风度出现在刘燕妮的办公室,他要请刘燕妮吃饭,让她选择北原市最豪华的饭店,点最贵的菜。当吃晚饭,高寒会把一万块钱连同利息潇洒地摆在她的面前,然后一声不吭从容地离开。这样,刘燕妮就会呆若木鸡,当她反应过来,认为高寒是个阔佬要追赶他时,高寒已经神秘地失踪了。这多刺激。
但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给自己置办一身行头。他要衣着得体地去见该见的人,他要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他想起了父亲曾经的一句话:命强能撞天鼓响,有福人不坐没福地。事实证明,他高寒是个有福之人,他有足够的运气和能力把天鼓响,全中国乃至整个人类都能听到天鼓的响声。
高寒把钱存到了建设银行,留下了两万块钱装在裤兜里。
超市门前的广场上,那个和他发生争执的卖报纸的中年人还在一张张地卖他的报纸。不太强烈的阳光下,卖报人头上汗津津的,一头枯黄的头发乱糟糟的,如同一个鸟儿藏身的地方。高寒从他的身边经过,卖报人认出了他,并且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但高寒的心情好,并没有和他怒目相对,反而憨憨地一笑。走过去几步,高寒又回过头来,把五六种报纸各要了一份,然后把十元钱重重地放在卖报人的手中。高寒转身离去,卖报人痴痴地看着高寒的身影,愣怔怔的,一头的雾水。
正文 第五十四章潇洒买一回
十点钟,正值超市购物的高峰期,人潮涌动,比肩接踵高寒穿着昨天收破烂的衣服,就像白云下飘忽着一只黑色的乌鸦,引来人们不屑的目光。但高寒不在乎这些,口袋里的存折就是他的梦,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骄傲的资本,满超市的人都比不过他。
超市的二楼设有多家名牌专柜。高寒走向梦特娇专柜,把手放在高大的男Xing模特身上抚摸着,进口的衣料柔软舒适。女服务员斜眼看了高寒一眼,撇着嘴说;
“请拿开你的手,很贵重的,别弄脏了,三千多块钱一件呢。”
高寒知道,是他的破旧的衣服引起了她的反感,在她的眼中,高寒就是一个典型的叫花子打扮。
“怎么了,难道这衣服不是卖的吗?”
“是的,但是……”
“但是,我不像一个要买这种昂贵衣服的人,是这样吗?”
高寒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衣服虽然破烂,但说起话来颇有绅士风度。
女服务员无言,但眼睛里露出的不屑的眼光验证着她同意高寒的说法。
高寒从裤兜里掏出钱来,把钱放在明净的玻璃板上,然后靠着柜台,两腿交叉,神态自然尤显。
服务员马上坐起。
“先生,别误会。请问你看中了什么颜色,你的身材穿上特号的一定帅呆了,可以这么说,只比港台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酷毙了呢。顾客不是叫花子,而你们挣钱的才更像要饭的,因为是你们用甜蜜的嘴巴搜刮了人们的金钱。你应该再上一门功课,主修一下什么叫尊重,这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
高寒把钱从柜台上收起,撂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他感觉到,身后站立的服务员一定会满脸通红。
杉杉西服,鳄鱼皮带,金利来领带,犀牛牌衬衫,高寒提着一兜的名牌从商场里出来了。经过梦特娇专柜时,那位没有礼貌的服务员看到高寒就低下头去,满脸的羞愧。高寒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才叫做尊严,怎样才能得到人们的尊重。
出了商场的门,高寒要了一辆计程车。他要到清华浴池去洗个澡,他要洗掉身上的晦气。
高寒不敢浪费,他想起了表姐向他要钱时焦急的眼光。他只想洗澡,不能要别的服务。在普通的浴池,高寒洗了澡搓了背,洗完澡他躺在床上感到一身的轻松,腾云驾雾般的轻松。身上的赃物被水冲走了,所有的委屈和无奈因存折的存在都统统烟消云散。他不会再为生活而苦恼。从此之后,他要潇洒地活着,有尊严地活着,而不是像狗一样,随便去吃别人扔掉的骨头。
高寒正要进入梦乡,有人敲门。敲门声轻轻的,若有若无。他猜想,敲门的手一定小巧,娇弱无力。
他翻身下床,眼前的一幕让他呆若木偶。一位衣着入时的女孩子站在门前,看样子不会超过十八岁。等高寒开了门,女孩子一手夹着猫儿香烟,一手扶着门框朝他笑着。胸部扎的粉红色的布块没有肩膀,只用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肩膀上,后来高寒才知道,这种衣服叫吊带衫。凸起的**颤微微的,几乎要飞离她的胸部。手指甲是红色的,脚趾甲也是红色的。经过精心描摹的两弯眉毛连同眼帘泛着青色。对于浓妆艳抹的女孩子,高寒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美丽和Xing感。
“绅士先生,请让我进去。”
女孩子嗲声嗲气地说。说着还把一口浓浓的烟雾喷到高寒的脸上。高寒一阵咳嗽,眼睛流露出反感。
“凭什么?”
高寒懒得说话。
“我会按摩呀,全方位的。欲死欲仙的感觉真好,价格也公道。”
“你找错地方了。”
高寒还没把话说完就直接把门关上了。门外传来一声“土鳖”的攻击声。
正文 第五十六章破镜重圆的美梦(1)
就在高寒发财的那天晚上,刘燕妮来到了市委招待所,这是市委专门安排贵宾下榻的住所,其豪华程度只比星级宾馆。
刘燕妮扶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一级一级地向上走着。看到脚下暗红色的地毯,她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她讨厌这种红色,刘燕妮一直以来都认为,她感情上的所有不幸都和红色有关。
那年毕业到人事局报到,身为办公室主任的寒光垂涎她美好的身段和姣好的容颜,用能分配好单位作为诱饵,在几天后的一天夜里,就是在这个招待所的一个房间,强行夺走了她少女的初夜。
第一次的痛是那样的撕心裂肺,至今想起,还不寒而栗,锥心刺骨。刘燕妮无法拒绝一个好工作的诱惑,就像韩光不能拒绝刘燕妮苗条身姿的吸引。所谓的谈话刚刚开始,韩光先拉着刘燕妮的手,见她没有太过的反应,就用力地搂着她的细腰,刘燕妮几乎要窒息。当韩光把她抱到床上,不顾死活地侵入了她娇柔的身体后,她大声地叫喊着要回家。可韩光冷笑着,面目是那样的狰狞可怖,等那个灵魂丑恶的男人满足之后,刘燕妮在疼痛的同时,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她强忍着疼痛坐起来,发现身子下面原本洁白的床单已被她下体的鲜血染成了殷红色,就像脚下地毯的颜色。从此,刘燕妮就害怕看到这种颜色,这对于她来说,是不祥的颜色,好像只要看到这种颜色,她就感到了不幸马上就要降临。
从那时开始, 韩光始终没有放过蹂躏刘燕妮的任何机会。刘燕妮结婚后,作为交换的条件,韩光把刚刚和刘燕妮结婚不久的白宝山调进了市委,当了一名小车司机。等白宝山发现刘燕妮给他戴的绿帽子之后,白宝山远离了刘燕妮,并和他长期过着分居的生活。
在刘燕妮独居的日子里,也有人曾经想趁虚而入,想一亲她的芳泽,但刘燕妮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一顶绿帽子已经够把白宝山受用了,她不能一错再错,毕竟她和白宝山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如今,韩光死了,刘燕妮想和白宝山破镜重圆。
她今天就来找白宝山的,她想告诉他,她也曾经为他付出过,没有她刘燕妮,白宝山如今可能只是一个下工职工。她想要他回心转意,并且告诉让他,她也是无辜的,她再也不会和任何男人有染了。
刘燕妮敲开白宝山的门,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秀气的姑娘。她打量了姑娘一眼,刹那间,暗自把她和自己做了比较,发现眼前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影子。想当年,在这个招待所的另一个房间,悲剧发生之前,她也是这样坐在同样的沙发上,刘燕妮心里“咯噔”响了一声,这响声直传到她的大脑,足能引发她神经的错乱,她预感到了什么。
白宝山很客气地给刘燕妮让座,这让她又重新燃起了要说服白宝山回家的希望。也许,眼前的姑娘只是白宝山的亲戚或同事呢。刘燕妮尽量往好处想着。
“你好,好久不见了。”
白宝山给刘燕妮打了招呼,然后又对米兰说:“这是我的妻子,不过我们已经分居将近两年了。”
白宝山**裸地对米兰说。说话轻描淡写,就像在喝一口白开水。刘燕妮听后如同吃了一只苍蝇,好像被人扯去了衣服,露出了所有的**。但她不能发作,白宝山说得并没有错。
介绍完刘燕妮,白宝山又开始介绍米兰。
“燕妮,这是我新交的女友。”
刚一说完,米兰就反驳道:“不是的,我们……”
“奥,她是说我们还没有准备结婚。”
白宝山说完,没等米兰再有说话的机会,就对米兰说:“回去吧,有什么我们改天再说,我要和燕妮好好谈谈。”
米兰的脸涨得通红,她还想辩解什么,白宝山没让他开口,推着她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把她推了出去。
米兰是被白宝山约来的,他要告诉米兰,高寒的工作安排有眉目了,顺便也好解一下自己难耐的饥渴。没想到刘燕妮的突然造访搅黄了他的美梦。
正文 第五十七章破镜重圆的美梦(2)
米兰走了,屋内只留下了刘燕妮和白宝山两个人。
“宝山,跟我回家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当时是被迫的,我是无辜的,也是个受害者。”
“我配不上你。”
白宝山显得很谦虚。谁都听得明白,这句话分明就是抛弃的代名词,谦虚的背后是对刘燕妮的鄙视。
“是啊,你说的没错,一开始是你配不上我。我天生丽质,有一个不高不低的文凭,而你只是一个企业的普通职工。要不是我误入那个流氓的圈套,就凭你,根本难入我的法眼。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我不是**于他,就是你跪下来求我,我大概也很难看你一眼,说不定还要从你的身体上迈过。即使我不小心踩到了你,也不会低头看你一眼的。”
刘燕妮由于激动,把心里话全部掏了出来。
刘燕妮认为,谈话就必须坦诚。只有坦诚,才能表明她的心迹,也好让白宝山明白,一开始,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没有刘燕妮的付出,他即使是一块金子,也只能在海底暗无天日地躺着,与王八乌龟为伴,永远没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我在你心里有怎样的份量我比你还清楚,所以,我们离了吧。这样不是更合你的心意吗?”
白宝山顺着杆子直往上爬。
他不明白,刘燕妮是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可是,我们毕竟是有感情的呀。你想,以我的条件,如果离婚,追我的人也许能排成长队。我年轻漂亮,又身居信用社的要职,是很多男Xing追求的对象。和我在一起,你不会吃亏的。”
“那就更得恭喜你了。反正,我的女友你也看见了,只是没有你文化高,其他的一点也不比你逊色。”
白宝山也不甘心败落下风,和刘燕妮唱起了反调,拿米兰炫耀着自己。
“那你想过你的工作是怎样来的吗?”
刘燕妮问。
“知道,是你换来的。”
白宝山本想说,是她刘燕妮的**换来了他白宝山的今天,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咽了回去。无论怎样说,他的现在毕竟是仰仗着刘燕妮得来的。他不能过河拆桥。
“那你就不知道报恩吗?”
“报恩,我已经报恩了。要不是看在你给了我好工作的份上,使我由乌鸦变成了凤凰,鸟枪换成了大炮,我早就提出离婚了。”
刘燕妮从沙发的另一头移到了白宝山身边,把手放在白宝山的腿上。看来,任何语言都不能打动白宝山,刘燕妮只能采取行为上的攻势了。
“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刘燕妮说着就从侧面搂住了白宝山的腰。她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模样风Sao无限,惹人怜爱。
白宝山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接受。刘燕妮把头靠在白宝山的肩膀上,开始用手撩拨白宝山的脖子,她想用她的温柔来感化白宝山。往日的夫妻一经粘合在一起,感情纠葛的风波就会风平浪静,随之而来会是一场良Xing的暴风骤雨,滋润彼此的心田。
面对刘燕妮的挑逗,白宝山岿然不动。刘燕妮伸手就去解白宝山的扣子,这时白宝山才拿开了刘燕妮的手。
“燕妮,一切都结束了。我虽然只是个司机,但是我身处要人的身边,不想让家庭的风**及到我的事业。离了吧。房子归你。”
“他已经死了,他永远不会再威胁我了。”
刘燕妮又一次提到了韩光。
“可在我心里,他并没有死。每当我和你做那种事,眼前老是出现他的影子,甚至我都能想象着你们在一起的样子。他是系在我心里的死结,永远解不开的死结,你明白吗?”
刘燕妮最终没有说服白宝山跟她一起回家。她走了,脚步缓慢。她终于承认,上帝在给她开了一扇大门的同时,永远地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