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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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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铁树没有正面回答。
自从得出我是“天才”的英明论断后,他换了一种教育方法。一种让我哭笑不得的方法。
他总要绕圈子。打机锋。直到你神魂颠倒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出。
我当然不会服输,更加不会容他得逞。所以我也绕圈子。打机锋。呵呵,快成两个和尚啦。
论禅、悟道。
于是,青城山经常可以看到另一幕奇景。
尊贵无比的郝连铁树长老每天都和蚂蚁说话‘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每天都陪着他和蚂蚁说话。
结果,禅还是没有悟成,疯子的名声却不胫而走。
我先是睡仙,后是疯子。反正不是普通人。不过最终他仍然说出秘密——般若功的秘密。
那个酷热的夏天,我最惊奇的事情莫过于此。
“什么?”我的嘴差点可以吞下一颗鹅蛋。
不,郝连铁树真的塞了一颗进我嘴里,害我后面的话支支吾吾变成呜咽。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目光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那居然是从未出现在他眼中的表情——恳求。
我只好闭嘴。一箩筐的疑问也永远都埋藏心底。
般若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首。
相传达摩祖师在少室山面壁九年,方大彻大悟得此神功。它算是少林最古老最神秘武学之一。也最难修炼。原因是它需要两种其它武学辅助修炼,但其中一种已失传千年。那就是名震天下的易筋经和洗髓经。
易筋经尚存。是少林第一秘藏,非嫡系高级僧侣不传。洗髓经却失传。据说是失窃。于是般若功从此也残缺不全。从来无人能够修练成功。最多五成。甚至渐渐被追求完美武道少林武僧们放弃。
青城得到般若功纯属偶然。
不。
应该说是郝连铁树得到般若功纯属幸运,或不幸。
他从一名垂死的少林僧人身上得到了般若功手抄秘本。从此走火入魔般苦苦修炼。居然被他修炼到第五重境界。
相传般若功一共一十三重境界。
每一重修成都将具有一龙一象之力。
每一重都能提升一倍功力。
真气修炼并不容易。倍增更是梦想。
郝连铁树却锲而不舍。功力提升到原来五倍。也就是具有五龙五象之力。
终于他获得连少林掌门顽石都难以企及的丰功伟绩。
他准备横扫天下。却一筹莫展。
不知不觉间,般若功与剑罡日趋矛盾激烈。
剑罡是青城历代掌门钦传的最高级别内功心法。
剑问天道。既是它的精髓所在。主张一切疑窦从剑求索。禅宗要旨却是明心见性。主张一切烦恼皆有外来,人人具有自给自足的天然宝库。任何向外祈求解脱都是脱离本性行为,终将灭亡。无法上窥天道。
郝连铁树修成第五重般若功,内功修为已是青城第一人。
他要追求更高目标。
剑道。
剑罡。
不惜冒着功力冲突风险,毅然挺进剑罡修行。开始颇为顺利。日渐路径艰难。直至某日,一发不可收拾——走火入魔。
不过凭借常人难望项背的卓绝毅力,他还是熬过难关。
大难不死。
那身冠绝当代的雄霸天下功力却不复存在。蜕化到全盛时期的一半不到。即使如此他还是青城第一人。足以窥见他当日多么踌躇满志。
但他已心灰意冷。不止是丧失功力。皆因他挑战武林风头最盛的大人物竟不值人家一拳。
失去信心。
那人是魔尊轩辕天之痕。
他成名于天下五大之前。
魔门第一人。
他几乎一统黑白两道,君临天下。
武林群起围攻时候,郝连铁树也参予了那一役。
结果惨败。
轩辕天之痕一拳就差点将他粉身碎骨。他始终耿耿于怀。若功力尚在何惧轩辕。可惜他永远都不知道一件事情。
轩辕天之痕那一拳已尽全力。
他也成为他一生中最钦佩的敌人。
永远留下不可磨灭印象。
我知道这件事情却是数年之后,认识轩辕天之痕才晓得。
归结起来,少林失传般若功的原因千奇百怪。
最关键原因还是少林历代前辈高手的封杀。
没有洗髓经的辅助(奇'书'网),光靠易筋经修炼,致使无数才智高绝人士死于非命。
就像左右平衡的天秤,失去一边物体后,只会越来越倾斜,直至翻倒在地,跌个支离破碎。
可惜历代少林神僧修炼般若功,无不修炼易筋经。
结果个个离奇暴毙。
最后封杀般若功于藏经阁最秘密处。
间隔数百年。终被少林叛徒当作至宝偷出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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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命运

郝连铁树幸运。
得般若功,缺易筋经。
唯有坚忍不拔苦修。
甚至参照梵文般若经。
某一天。
他终于大彻大悟,修成第五重。
我听得目瞪口呆。
他装聋作哑。
我好像成了试验品。
他希望我替完成梦想。
昔日天下无敌的美梦。
“靠,你知不知道玩得这么离谱,会死人的?”
“你不是想要天下无敌嘛!”
我用锋利眼神警惕地望着他。
郝连铁树用温和眼神“风情万种”地回望我。
良久。
良久。
……
我晕倒。
被他的“热情如火”吓晕。
她看我自然另当别论。
幸福还来不及呢。
可惜是他。
糟老头子。
心理精神都存在某种缺陷的疯老头。
我被陷害。
不知不觉走上一条不归路。
般若功。
它将永远不离不弃地跟随着我。
直到生命终结。
它残缺不全。
而且随时都可能走火入魔。
最可恶的是另一件事。
我再也无法修炼其它内功。
我是天才呀。
居然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如果我修炼剑罡,说不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空前绝后。
天下无敌。
“靠!郝连铁树!”
我恨到极处,杀意狂涌。
那一天,我拎着剑游览了整座青城山。
可惜。
最终还是没找到他。
郝连铁树。
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前途啊。
次日。
天气阴凉。
爽洌。
我懒洋洋地躺在荫凉处。
距离掌沿一寸三分处是剑。
那是习惯。
流民时代开始养成的习惯。
若手边无剑,我会感到有一种不安。
尴尬。
比一丝不挂犹甚。
性命攸关。
无数次危机四伏。
它挽救了我。
这一刻。
我失去了昨日想杀人的冲动。
反而获得一丝明悟。
我是一名非常现实的人。
不。
是最容易和现实妥协。
对现实,我一向认命。
修炼般若功也不铁定是坏事。
郝连铁树那么笨都可以修炼成功。
还是第五重境界。
呵呵,我这么聪明,直接晋升第一十三重境界也不一定。
况且另一件事给我信心。
达摩怎都比上官惜羽有名。
前者是武林牛耳。
泰山北斗。
后者连武林第九都艰辛获取。
再说剑罡非青城长老不传。
我缺非嫡系所出,且出身卑微。
恐怕这辈子都无缘窥探那无上剑道。
我相信命运。
我练剑如得神助,终有一天也将用剑名震天下。
这个夏天,我确定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
修成般若功。
郝连铁树好久都没再出现。
他下山了。
每次下山时间都很短。
几天。
几周。
这次却足足过了半年。
我有点担心。
他是去执行任务。
通常都是一种类型。
两个结果。
杀人。
被杀。
我想这次任务非常棘手。
我不知他是否生还。
有一个预感。
我的预感一向很灵。
象野兽般的直觉。
第六感。
都说女孩子天生直觉敏锐。
那是自然反应。
我却属于后天培养。
那是无数次死里逃生训练出的成果。
伤痕可以证明。
数以百计的伤痕。
它们象一枚枚荣誉勋章。
它们也见证着我的成长。
包括神奇的预感。
这一次我预感到有点危险。
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带着内伤。
非常严重的内伤。
他进入凝翠崖,整整半年没有出来过。
于是,我整整一年都在独自修炼中渡过。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岁月。
仅有的。
这期间也发生了好多事情。
麻烦。
皆因我始终还是高级白腰带。
堂里要求参加晋级考试。
我终于发现“木头”在时的好处。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发掉麻烦。
还有无聊考试。
现在他“病”了,我被旧事重提。
很多人看我不顺眼。
他们想试试破格提拔为长老弟子的我,究竟有何特异之处。
他们不服。
怪郝连铁树。
他始终不让我参加晋级考试。
说什么树大招风。
现在倒好,长期以高级白腰带资格逗留沧海堂,终于触犯众怒。
他们都是一步一步从初级蓝腰带熬成初级银腰带的。
前后经历二十七个月。
那还得按部就班,每次成功晋级。
即使如此,仍然没有资格成为长老弟子。
门规有三条规定。
一精通烈火剑法。
二晋级高级金腰带。
三长老看着顺眼。
否则谁都没资格接受长老传功。
他们没被长老看上。
所以开始看我也不顺眼。
我成为众矢之的。
他们把“怀才不遇”的愤怒都发泄到了我的头上。
冷笑。
也不想想哥哥我没有实力,岂会被目光如炬的长老赏识。
他们是瞎子?
不。
何不乖乖等待熬过两年。
偏偏惹我。
苦笑。
无可奈何下,我只好参加初级银腰带晋级考试。
赛前一天。
想不到遇上金鹏和风思舞。
最令我惊奇的是另一个人。
独孤寂灭。
他也来了。
居然一步不落地跟上。
意外。
欣喜。
他们也是来参加初级银腰带考试的。
沧海堂堂规非常严格。
我登上不老峰,就再没下过。
也再没有见过他们。
想不到今天如愿以偿,终于兄弟聚首。
大家都变了许多。
我差点认不出来。
雄伟傲岸的金鹏。
飘逸洒脱的风思舞。
精灵古怪的独孤寂灭。
在我眼中他们都变成另一种动物。
黑豹。
白鹤。
红狐。
他们都拥有了独树一帜的风格。
连衣着都个性十足,色彩绚烂夺目。
想必剑法大进,让人刮目相看。
他们见到我欣喜若狂,整齐划一毕恭毕敬地施礼,齐声道:“参见老大。”
高兴。
我刚想摆老大架子,装把大瓣蒜,还想体验一下领导人摆手的感觉。
飕。
飕。
飕。
三道鬼魅般迅疾绝伦的身影一闪而逝。
他们笼罩一切退路地飞扑上来。
这一刻。
我只剩下一个机会。
拔剑。
可惜不是敌人。
是朋友。
不。
是兄弟。
时机稍纵即逝。
一去不返。
距离太近,加上蓄谋已久。
犹豫间,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我不甘心地被压在三人身下,饱偿老拳少腿。
耳边还听到截然不同的三种版本旁白。
“没教我剑法就跑,说话赖皮。现在加上利息是十套。”
“说过要和我认真打一架的,什么时候开始?哦,是每天认真一次。”
“借你的五两银子迄今还没有还,连本带利一共是100两银子,速速还来。”
这般家伙手脚别提多麻利。
顷刻间,我身上所有东东被扫荡一空。
包括剑法心得,佩剑,钱袋。
我勉勉强强睁着熊猫眼,朦朦胧胧地望着炽热太阳,再次狂晕倒地。
靠。
枉费我手下留情。
这哪是兄弟?
简直就是强盗。
见面礼是我被洗劫一空。
幸亏多少顾忌到哥哥我的报复。
他们总算手下留情。
记得上次那个借独孤寂灭钱到期不还的家伙,可是光着屁股回宿舍的。
呵呵,我还算是幸运。
内裤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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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骨气
当晚大摆筵席,四人吃得肚子溜圆溜圆。
三人都非常开心,甚至唱起最喜爱的民歌。
只有我伤心垂泪。
说是兄弟重逢喜极而泣。
其实是……
心疼。
“靠!那是哥哥我积攒两年的血汗钱啊!”
“呜呜呜……”
从那一刻起,我打算永远把埋藏珠宝的秘密烂在肚子里。
不然老婆本都会被这般饭桶兄弟吃光。
夜。
凄凉如水。
不动瀑上只有我和他。
“离开青城!”
他的话锋利无匹,像是某柄神兵的锋刃。
一刀斩断了所有退路。
唯一留给我一条路。
走。
是命令。
那么斩钉截铁。
十八个月。
他第一次声色俱厉地说话。
我本以为他不是男人。
起码不是至阳至刚的类型。
他太和善。
我还奇怪过为什么派内的人都那么害怕他。
他太慈祥。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
我错了。
而且错得太离谱。
没人比他更男人。
更霸道。
他就是他。
郝连铁树。
一株经历无数艰辛岁月,无数电闪雷劈,依旧傲然屹立不倒的千年神木。
根本不容我提出异议。
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坚决。
那张脸乌云密布。
阴沉得可怕。
往昔慈爱的眸子射出凄厉无匹的电芒。
那是陌生的表情。
我感到杀意。
庞大无匹。
直冲霄汉。
我心惊肉跳。
不是害怕。
我才不怕。
从流民时代开始,害怕两字就被永远从脑海抹去了。
我是担心。
尤其看到他的脸色。
惨白如雪。
沉重无俦的内伤几乎摧断了一切生机。
他活着都是一个奇迹。
我从未看过那么果决的他。
那么虚弱的他。
那株神木竟似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他快死了。
我甚至闻到一种死人的味道。
和逃亡中千千万万具腐朽的尸体一种味道。
我讨厌闻到那种味道。
从来也没有喜欢过。
今天尤是。
因为那从他身上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鼻子。
我感动。
他居然给我留遗言来了。
垂死前的留言。
也是报警。
“离开青城!”
我忽然感到眼眶一红,有些晶莹随风飘散。
如果有人在临死前还来通知你离开,你会否感动。
我淡淡地望着他。
坚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磨刀石。
“不!”
我毫无情面地拒绝。
“啪!”
耳光响亮无比地响起,在寂静午夜分外清亮悠远。
他的掌快得不可思议。
我甚至来不及闪躲。
更未想过闪躲。
我整个人都飞出老远,重重地撞在石壁上,反弹落地。
血象是喷泉般涌出。
“滚!”
他愤怒无比地咆哮。
我缓缓站起,慢慢抬头,轻轻拭血,冷冷盯着他。
“不!”
嗓音由于舌头受伤显得模糊不清。
语气还是那么肯定。
剑出鞘般坚决。
他轻蔑地望着我。
不屑一顾。
冷笑。
我被激怒。
挑衅地回望他。
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从前流民时代。
每当用这种眼神看别人,都要流血。
拼个你死我活。
总要流光一个为止。
随便谁。
我没问为什么。
不需要。
谁也用不着解释。
我知道他一定有足够理由。
离开青城。
不。
我不走。
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执着。
也许是最后一次。
他笑了。
说话却更加尖锐,象针尖刺入耳膜。
“你留下有什么用?”
他的眼神刀锋般磨砺着我的面颊。
“连我一掌都接不下的废物。”
我眼角抽动,眸子射出滔天怒火。
我不服气。
偷袭算什么本事。
他仿佛读懂了我。
“你根本没有资格叫屈。”
他冷笑如旧。
“被亲近的人偷袭,感到不服气吗?”
“要不要敌人通知你先?”
他嘲弄着我。
“杀手是什么?”
他自问自答。
“六亲不认,绝情绝义。”
甚至得出结论。
“你根本不配做杀手!”
我蓦然紧紧握住了剑柄,指节由于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你可以再试试!”
我轻描淡写地看着他。
气氛骤然紧张十倍。
温度急剧下降。
直至零点。
在这炎热夏季的午夜。
山雨欲来风满楼。
掌中剑仿佛被突然架上了九万张神弩弦上。
一发不可收拾。
空气凝重。
寂静。
不知何处传来了隐隐雷鸣。
风。
飒然拂面。
渐渐转剧。
摇撼着千山万谷的树木枝条。
他淡淡伫在崖边。
倚天蹈地。
岿然矗立。
孤零零一个人。
宛如面对千军万马般沉郁悲壮。
浸满惨烈无匹的气势。
“走!”
他语气稍微客气了一点。
态度却更恶劣。
急迫。
仿佛随时都有厄运降临。
我横眉冷对着他。
不屑回答。
我也不能忍受再次逃亡。
尤其是抛弃朋友独自离开。
因为那是一种背叛。
是可耻的行为。
我甚至不想知道原因。
过去是孤家寡人,随便怎样都冷暖自知。
现在却不是。
我必须给他一个交待。
同时也是给我自己。
否则就过不去。
此刻,我愕然发现一件怪事。
嘿,居然我也有良心。
还有热血。
这个发现让我有点激动。
本来还以为喂了野狗。
或者丢在流浪的路上。
现在却莫名失而复得。
既然如此,不论任何困难,我都决不退却。
因为他还唤醒了我另一样东西。
勇气。
也叫骨气。
那是剑客的气质。
这一刻我不再是杀手。
而是剑客。
傲慢。
自信。
天下无双的剑客。
就算神佛我也要斗一斗。
不。
更绝一点。
我要遇神杀神,遇佛屠佛。
若天来阻我呢?
嘿嘿。
我就弑天。
我命由我不由天。
命运这烂摊子,从今天开始要由我说了算。
雷声大作。
云在我的头上黑黑地遮蔽着。
风飒飒地震撼着山壑。
豆大的雨滴落下。
一点。
两点。
……
千万点。
劈劈啪啪地落下来。
蓦然间,我陷入了风雨雷电的重围。
水声。
雨声。
在峰峦间边骚然而起,弥漫天地。
山岳同风雨激战,矢石交飞,杀声震耳。
抬眼远望。
青城山云雾蒙蒙,一片灰蓝。
风刀雨剑,激战正酣。
我赫然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恐怕来不及了。”
他抛开一切束缚,豁然立地成佛。
那是般若功运转到极至的现象。
他淡淡地望着瀑下。
敌人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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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山雨

我矗立于青城山不老峰顶。
前面。大壑赫然张开巨口。
沿着这条沟壑,左首矗立着饿狼崖,右首矗立着帽子岳。
两山之间,加峙着镜泊湖。水窄如一幅白练。
湖的对面,扫帚峰和狮鬃峰等高山临水而立。雪光灿烂,如波涛绵亘于天际。近处诸峰,呈现出一派绛紫色的肌肤。
伫立于大壑之旁,帽子岳嵯峨挺拔。山头皆由峭立的碧石织成。山肌历经风雨霜雪的剥蚀,形成条条褶沟。
适值六月中旬,夏天到了山中。
山表和山腹的褶沟里长满了枹类植物,青叶如织,恰似几条青龙蜿蜒下山而来。又像暴涨的绿瀑,从饿狼崖跌落下来,汇成绿色的流水,一齐奔注到右边的大壑之中。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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