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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恐怖游戏-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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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箬知道,自己有牺牲的觉悟。可是为了什么呢?因为厌倦了所有的这一切?还是仅仅为了姬遥莘还能够平静地坐在雪山上的小屋里,记录下每一次山难死难者的名字

    在所有的这些鬼魂中间,她看到一个黑发的吉普赛女人在对她微笑。

    然而痛苦忽然又消失了,苏箬看到娜娜正大步走过去,对那个吉普赛女人用俄语大声说了些什么。鬼魂散开了,姬遥莘站在一旁拄着剑,看起来有些虚弱。但在姬遥莘的手中,捧着一团微微发出红色的光的东西,她握在手心里,就像握着最为珍贵的宝物。那是苏箬的另外一半魂魄。

    娜娜一直在和吉普赛女人交谈。最后,吉普赛女人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娜娜的脸。苏箬在一旁看到,吉普赛女人的手腕上挂着很多首饰,环佩叮当,煞是好看。

    吉普赛女人转身向森林深处走去,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薄薄的雾气之后,那些贵族的鬼魂默默地跟着她,亦很快走远了。树林中只剩下了姬遥莘、娜娜和苏箬三人。

    苏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事情发生得太多,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你是这样同意当引路人的。”姬遥莘叹了口气,长剑在她的手中稍微颤了一下,变成了幽冥令。

    “嗯,让他们放弃一个魂魄,换我来当引路人,他们很高兴,”娜娜微笑着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现在是2003年,我在13年之后才重新回到这里成为引路人。”

    “我以为你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跟我作对的机会。”姬遥莘轻叹了口气,显出些疲惫的神色。她也不管地上都是潮湿的泥土就席地而坐,低着头。

    “我当然不会放过,但是这件事是为了苏箬,而不是为了你。”

    林间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娜娜伸开双臂转了一个圈,她的面容美丽如生,长长的卷发垂在肩头:“总之,那个鬼还是给跑了,你接下来还是有得忙。”

    “对,”姬遥莘用外套擦拭着幽冥令,“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次谢谢了。”

    “我要和苏箬说几句话。”娜娜对苏箬挤了一下眼睛,“刚才你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

    太阳出来了,但可能是和纬度或者地形有关系,树林里面依然是冷飕飕的。反正这一大片河畔的森林,苏箬是再也不想看见第三次。

    “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想知道”她说。

    娜娜拽着苏箬的衣服,拉着她一直到树林深处,姬遥莘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来。

    “我能让你看到一些景象,幻觉也好过去的事情也罢,”娜娜微笑地说道,“姬遥莘并不避讳让我看到这些,可是对我个人来说,有些难以接受。”

    “什么样的事?”

    苏箬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一切都变了。

    似曾相识的地方。是孔桦死去的那个库房,曾经苏箬就知道,是姬遥莘用斧子砍死了孔桦,随后又砍死了一个进来查看情况的男人。

    接着,姬遥莘扔开卷了刃的斧子,从墙边对方的许多杂物中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把56式半自动步|枪,姬遥莘怎么会有这东西,这把枪怎么会放在库房里,苏箬已经无从得知了,她只是在幻象中看着姬遥莘的脸,还有姬遥莘眼中闪烁的可怕的、没有任何生命质感、也没有情感的光。

    这也是姬遥莘,曾经温柔地对着她微笑,也曾经这般举着枪,死神一般。

    她走到走廊里。尽头有个红|卫|兵小将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赶过来查看情况。砰,声音震耳欲聋,苏箬意识到原来枪声这么大。血溅在走廊中。姬遥莘转身,又有人过来了,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锨。砰,砰,第三个人转身就跑,砰。

    枪管发烫,硝烟的味道和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姬默言曾经告诉过,有些人天生就没有人类的情感,他感受不到人世的开心和难过。这样的人,死后才能成为真正的恶魔。”姬遥莘的话又明晰地浮现在苏箬的心头。不,苏箬在心里说,姬遥莘不是这样的人。

    耳朵里发疼,似乎暂时失聪了。姬遥莘将枪轻轻放下来,她站在血泊前,目光望着头顶发黄的钨丝灯,有一只飞蛾正努力地撞击在灯泡上,一次又一次。她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像是哭又像是微笑的表情。苏箬跟在姬遥莘身后,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姬遥莘心底最深处的悲哀。

    在那个年代,拯救了一个孔桦又有什么用呢?还有无数个孔桦,她应该如何做?除了躲在雪山上,或者用无用的杀戮来麻醉自己

    苏箬打了个冷战,娜娜关切的笑脸又出现在面前。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姬遥莘了吧。”娜娜说道,“如果你害怕她或者厌恶她,没有关系,你可以留下来,这里也随时都欢迎你。”

    苏箬闭上眼睛,微微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风吹得人太难受,她感觉眼泪从眼中流淌了出来。

    “曾经这样疯狂的姬遥莘我也会喜欢她的。这是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

    十分钟后,苏箬和姬遥莘又坐上了那辆破破烂烂的轿车。苏箬手里紧握着失而复得的魂魄,她感觉到疲惫,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叶莲娜和你说什么了吗?”姬遥莘很温柔地问。

    “她说你是个疯子。”苏箬在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望着窗外,那个吉普赛女人的脸在森林中一闪而过。

89。地狱变(10…1)() 
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分不清自己是身处现实还是幻梦。

    如果死得时间太长了,什么概念都会因此而模糊混淆。那么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她犹记得第一次遭遇时空扭曲时的惊愕,试图用曾经所学的物理知识来阐述这一切,但最后她也发现,除了宿命论因果论什么的,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再之后,古怪的事情,她就坦然接受了。想得太多也只是劳心费神,而她没有这么多精力在永恒的时间上去耗费。有的时候她甚至还挺喜欢这种摸不清头绪的变化,比如在吴德搞出他那所闹鬼的学校时,姬遥莘觉得自己成为班主任真的是非常有趣,也非常新鲜。

    除了现在。

    姬遥莘仰面坐在沙发上,望着天板上的一盏吸顶灯。灯罩有些脏了,一只小飞虫嗡嗡地撞击在浅色的灯罩外壳上。空调运作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那孩子已经睡熟了吧。

    姬遥莘轻轻坐起来,拉开一旁的矮柜的抽屉,翻找出一只圆珠笔和一个八百年没用的本子,上面全都是灰尘。那孩子不爱学习,貌似还有一看书就头疼的毛病,要是在她那个年代,肯定连高中都考不上的。

    姬遥莘又在沙发上坐下来,望着眼前的纸,陷入沉思中。

    所谓姬氏的宿敌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样三头六臂的怪物?或者是个反社会人格的人死后还在锲而不舍地和姬氏这个日渐式微的家族死磕?一磕就磕了很多年,这种执着确实令人钦佩。

    姬遥莘在本子背后的空白写下几个人名。如果苏箬看到这份名单,肯定会惊叹姬遥莘社交面之广。吴德,孔桦,eлeha,苏箬,姬默言等等,只占了纸页中一个小角落而已。这些人中,有姬遥莘曾经引渡过非常凶恶的亡灵,有她在无限的存在中结交的有限的朋友(比如女道士穆蕖),也有她的引路人,无论是顺从她,还是背叛她的引路人。

    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排除工作了,也不是第一次一无所获,她经常会想,姬氏的宿敌难道是某个素未谋面的路人?假设她有一天走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忽然抽出刀把她捅了,在她倒在血泊中弥留之际神秘一笑“我就是你的宿敌。”,这与遭遇意外死亡有什么区别?但是现在有些不一样,在苏箬那孩子经历这么多连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件之后,姬遥莘把目光逐渐放到了姬默言的名字上。

    无法证明姬默言活着还是死去,还有她临行时那句话“也许就是我们自己吧”,让姬遥莘更是印象深刻。可是姬默言自己就是姬氏家族的人,自己当自己的宿敌,从逻辑上说不通。

    姬遥莘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的时间和所发生的事情。这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为了某个目的——比如说得到某件东西,顺利引渡某个怨气很重的亡灵,她都会经历时间倒转颠倒的事情,那时她觉得活下去就是在散乱的、被打碎的生活中踯躅而行,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不会像苏箬,总是因为一个新故事的开篇很新鲜就问东问西,或者执着于搞清楚时间线之类的。

    没有什么比在永生的幻梦中保持清醒更艰难的了。

    其实,姬遥莘还瞒了很多事没有告诉苏箬。大概是出于对苏箬能力某种微妙的不信任,或者是这些事她就打算一直深埋在心里,如果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她还“存在”,而她还恰巧记得这些事情,她那时说不定会不再介意。

    姬默言在离开之前,与她女儿——终日躺在床上的小姬默言有一次谈话。那时候姬遥莘正在屋后发呆,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母女俩没有注意到姬遥莘的存在。

    “你希望姬遥莘留在这里吗?”姬默言轻轻问道。

    “希望。”默言说。她的声音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十分沙哑。

    “永远留在这里?”

    “永远。”

    “那你一定要抓好了,听见了吗,一定要抓好她。”姬默言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从小屋走出来时,神色如常,刚才的简短对话,也就被山风毁灭了证据。

    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姬默言就有赴死的打算,所以才会给女儿这样模棱两可的交代。默言并没有“抓好”姬遥莘,但姬遥莘这么多年始终都是引路人,毋宁说是被姬默言这位不怎么称职的母亲所“抓好”的。尽管姬遥莘看着眼前被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页,叹了口气。

    还有一件事,就是孔桦的事情了。姬遥莘和孔桦是好朋友,似乎颇有点纯净的友情的味道,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姬遥莘依然怀念曾经在大学中和孔桦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一起讨论的时光。所以在孔桦出事之后(那时候姬遥莘已经过世),姬遥莘一直想要拯救他——用拯救这个词不太恰当,姬遥莘知道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帮助孔桦解脱而已。

    姬默言听说后,她从小屋的储物间里翻找出一把56式步|枪,将苏箬带到雪山上一块空旷的地方。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于姬遥莘将要做的事情也未置可否。姬默言教她瞄准目标后扣动扳机,就把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

    几天之后,姬遥莘独自拿着拆解伪装好的枪离开了雪山,一天后随即返还,脱掉外面的大衣,里面的衬衫毛衣上全都是血。

    这种报复式的杀人让姬遥莘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她被不安、愤怒、绝望诸多情绪所左右,一直到时间逐渐将之平息。

    叶莲娜倒无所谓,她有些担心苏箬那孩子知道这些往事。不过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叶莲娜肯定不会放过在那孩子面前诋毁她的机会。

    姬遥莘苦笑了起来。在叶莲娜的家族那片荒地上,她受了伤,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副作用,坐下来就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她起身走到洗手间,拧开了水龙头,将双手放在冰冷的流水下。血顺着水流走,在白瓷脸盆底端打了个转,又被冲走了。如此冲了一会儿,姬遥莘又觉得好受一些,她返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继续望着天板,想着很久以前的事。

    说是很久以前,但是现在想来,许多细节都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才发生的。

    姬默言离开之后,默言大多数时间——如她对苏箬那孩子所说的——都在床上睡觉。不过偶尔也有例外。大概是80年代的某一天,姬遥莘记得改革开放后不久,书报亭里出现一些绿绿的时装杂志,里面有彩页,女模特穿着簇新鲜艳的连衣裙或者是洋装之类的,很好看。姬遥莘买了一本,带到雪山上的小屋中,本来是为了打发山上无聊的时光,有一次她返回小屋时,看到默言正坐在床上,翻看她带来的杂志。

    “你喜欢这个女人对吗?”默言指着彩页上一个穿着(在当时看来)十分时髦的女子,问道。

    姬遥莘看了一眼默言满脸的煤灰没有说话,她觉得这问题很幼稚,自己没有必要回答。默言一直紧盯着她,眼神发亮。后来她拜托姬遥莘从城里给她带一件“时髦的衣服”,姬遥莘为她带了一件麻布的衬衣外套,衣领和前襟都有非常难看的荷叶边装饰。

    姬遥莘知道,但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默言死的时候,连尸体都已经骨化,却还穿着这件麻布的衣服。

    想太多以前的事情让人伤感,让鬼也伤感。姬遥莘将那张涂写满的纸放到茶几上,在沙发上躺下来。只需要静静的等在这里,宿敌迟早都能找过来,唯一担心的就是苏箬那孩子,她还很年轻、很不成熟,而且能力比起叶莲娜和吴德来也差了不是一点,虽然勇气可嘉,但遇到麻烦她几乎没有办法独自解决。如果自己就此烟消云散,那孩子肯定是不会再当引路人的。

    该怎么办呢?与其说担心那孩子不会再当引路人,不如说是担心一些其他的事情吧。说起来,好像那孩子是第一个对自己说“无论如何,相信我这一次”的。

    思绪乱七八糟地飘远了,姬遥莘感到了疲惫。其实鬼魂也会疲惫,和人一样,保留了生前的诸多习惯,在这个灰色的世界这样浑浑噩噩地存在下去。她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她是被那孩子的惊叫吵醒的,第一反应是她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姬遥莘急忙翻身爬起来,看到天已经亮了,苏箬正穿着睡衣和拖鞋站在茶几前,万分惊恐地望着茶几上的什么东西。

    “姬遥莘,你昨晚在这画什么呢?”苏箬大声说。

    姬遥莘的心往下一沉。她昨晚在纸上写了写年代和事情之类,以及写了一些名字,这些东西怎么都不可能和恐怖联系到一起。她坐起身,看到桌上的东西时,又是一愣。

    圆珠笔在发暗的纸页上画了一幅地狱图景,线条简单却传神,恶鬼清晰可辨。姬遥莘知道,这是一幅简笔的地狱变。

90。地狱变(10…2)() 
鬼是不会出汗的。但姬遥莘很熟悉这种感觉,冷汗慢慢地从皮肤毛孔中渗出来,皮肤里好像装着一个空调,身体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

    她并不害怕这幅图的内容,连同图案的笔触都看得出来十分业余,大概只是看了几次地狱变的印刷品,再拙劣地用简笔画在线到纸上吧。她最为害怕的是,是谁趁她精神放松的那段时间,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将她写了乱糟糟东西的纸,调换成一幅地狱变

    “这是什么?”那孩子还在精神紧张地自言自语,她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卧室捧出一个手机。已经帮她把幽冥令变成了匕首,她居然又擅作主张变回了手机?这个小小的令牌一样的东西魅力就这么大吗?虽然那孩子用这玩意儿拍摄到鬼影并冲洗成照片的举措还是让姬遥莘挺吃惊的。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手机的时间。

    “地狱变。是佛教里面描绘地狱情景的一种图,”姬遥莘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她不希望那孩子为此过度担心,“我没事画着玩的,吓到你了,抱歉。”

    她不想吓到苏箬,虽然苏箬脸色苍白,很明显就是被吓到了。

    那孩子的恐惧——如果硬是要用一个形容词形容的话——十分美味。叶莲娜曾经说过姬遥莘是吞噬他人恐惧的低等动物,那是因为叶莲娜并不懂恐惧是如何作为一种养料和美食的。只是出于一些原因,最近姬遥莘并不希望苏箬流露出过多的恐惧,至于是什么原因,姬遥莘“存在”了七十年,早已心知肚明。

    只是不愿多想而已。这件事情似乎比宿敌本身的威胁还要离谱,所以姬遥莘一旦想面对这件事,首先就要面对并不存在的头疼。

    那孩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说她要去楼下的小摊吃早点了。开始她还会礼貌地询问姬遥莘需不需要带点什么吃的,但魂魄是并不需要吃东西的。苏箬本身的恐惧就比一切珍馐都更为可口。

    苏箬走后,姬遥莘又倒回沙发,眼睛盯着天板。

    天这时候才亮,那孩子真是起得越来越早,也许晚上还会做噩梦。实际上可以不把她拖进这些事里,但姬遥莘知道,她自己实际上是个自私的人,她希望在漫长的岁月中,能有人陪着她。如果很巧的她有喜欢这人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对面传来一些声音,似乎正有人在那里搬东西,磕磕碰碰还有拖拽重物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姬遥莘站起来,她知道对面上次住在这里的那个女孩死了,这才几天过去,就有新的人搬过来了?她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张望。

    几个小伙子正将一个又一个的纸箱拉进门里。而一边的墙壁上,警方粘贴的警戒胶带还残存着一点遗迹,走廊和门口的地板上,大块棕色的痕迹清晰可辨。即使这房子几乎把“发生过命案”写在门上,还是有人搬进来?

    姬遥莘默默地隔着门看了一会儿,一个女孩走上楼,对着那几个搬东西的小伙子笑容可掬地说着什么。估计这个女孩才是新房客,那几个小伙子只是帮忙的。

    女孩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她好像有些着急,在赶时间一样,那些纸箱子搬完之后,她就把小伙子们打发走了。当她站在门口时,姬遥莘心里咯噔一下。

    新邻居长得有几分像姬默言。

    理智告诉她,这种认定是荒谬的。且不说她与大小默言的年龄都对不上号,就连姬遥莘对于自己记忆中姬默言的样子,也变得十分模糊了。那时候姬默言脸上总擦着煤灰,姬遥莘经常会感觉到自己在跟黑人交流,于是姬默言究竟长什么样子,时间一长,姬遥莘竟然发现自己也遗忘了——她不禁有些后悔那时候没有给姬默言照一张照片。

    而且长相相似的人大有人在,再说,退一万步说,如果姬默言就是那个宿敌,她断不会这样大大咧咧地搬到苏箬家对面的,那不太符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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