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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此刻,这个女人望着阿超的眼睛里依旧满是柔情,这让我很感动,这是一种在现代社会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最纯粹的情感,苗女多情。
依莲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依偎进阿超怀里面,短短片刻之后,她就起开了,嘴里面嘀哩咕噜说了句苗语,我们都不知道这话里面的意思,只有彭莹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阿超嘴巴张了张,好像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终究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冲着依莲鞠了个躬,诚恳的说了句对不起,拉着姗姗就离开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再有继续的意思了,反倒是那个依莲,我发现她的脸上居然是一点儿悲伤地神情都没有,震惊的可怕,和我们交谈竟是一点儿没有刚开始时候的羞涩,怯弱,害怕,脸上洋溢着一种令人惊诧的自信。
石清担忧好友的状况,先陪着依莲回去了,石清两个前脚刚走,陈元方就活泛开了,很是感慨的说了一句,好女人,真是好女人啊,陆压,我不得不说一句实话,阿超这叼毛,眼光实在是太差了,放着依莲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反去勾搭姗姗那样的骚货,可惜,可惜了哇,这要是我啊,我就——
陈元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察觉到现场8双眼睛顷刻间就锁定了他,吓得这小杂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干笑两声,开玩笑,开玩笑,喂喂喂,你们几个是怎么了,都给石清那疯丫头给带坏了,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见到陈元方这愤愤不平的样子,我们俱都笑了,刚才郁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彭莹玉捂嘴轻笑了一会儿,脸色渐渐变得正经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说的,告诉你们哦,别看依莲这小丫头柔柔弱弱的,心眼儿可还真就不小呢,你们知道刚才她念得是什么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蛊语,陆压,可怜你那位同学,都还不知道呢,就被小丫头种了蛊,也算他倒霉吧。
真假的,听到彭莹玉这话,我们登时傻了,柴璐一脸不敢相信的看了彭莹玉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不可能吧,我不信,依莲她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做出下蛊这样恶毒的事情呢,莹玉你可别吓我啊。
我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彭莹玉,这怎么会呢,我虽然没有见过苗人放蛊,但是基本原理却还是懂得的,所谓蛊,即腹中虫尔,就是讲有毒虫,毒蛇,毒蚁或者是它们的排泄物,粉末之类的,下到人的食物里面,可是我刚才根本没见到依莲手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啊。
彭莹玉听到这话,心里面也有些不确定了,迟疑的说,这我倒是不怎么确定,但是依莲嘴里面念叨的那句苗语,我记得分明就是蛊咒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不一会儿,石清又给返回来了,但是身后却没有跟着依莲,问起时候才知道依莲心情低落,石清送她回学校就回来了。
我问石清依莲对刘超的态度如何,说到底我还是纠结蛊毒的事情,这玩意儿,我和陈元方都不是很懂,虽然阿超这混蛋花心是花心了点儿,但罪不至死吧,大家相爱一场,好说好散不行么。
石清嘴巴一撅,还能怎么样,依莲这妮子实在是太傻了,都这份儿上了,还一个劲儿的说刘超那混蛋的好话,这要是搁老娘身上,我非得在那臭男人身上刺上十个八个窟窿不可,啊,是有那个姗姗,什么玩意儿,你看她穿的那样子,跟市面上那种女人有什么两样,哼,想起来就恶心。
听到石清这话,我倒是松了口气,刚才问这话就是想看看依莲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听到石清这话,看来是我们想多了,这样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孩子怎么会是恶毒的蛊师呢。
但很显然,我们想的太简单了,再次见到阿超已经是开学之后,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除了阿超是上海本地人,其他都是外地的,有一个还是福建人,坐飞机刚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傍晚。
旅途的劳顿并没有削减我们久别重逢的激情,开学第一天晚上照例要出去happy一下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交给阿超这个地头蛇去办,这家伙上海滩的大街小巷,那家饭菜好吃,那家ktv公主长得靓,新人换得勤,这些他一清二楚。
陈元方也给我拉过来了,这是阿超当日特别要求,这家伙可能是上次跟陈元方见过一面以后,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这种聚会当然不是不会有女人在的了,就连女朋友从来不离手的阿超也是一个人,这也是我我很欣赏这家伙的一点,泡妹归泡妹,但只要我们几个找他,却从来都不会推辞的,随叫随到,不像有些朋友,有了女人,兄弟就不要了。
陈元方见到阿超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愣,仔细打量了阿超几眼,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呀,我的好兄弟,你最近小日子过得挺滋润那,啧啧啧,我看你这面带桃花、印堂发亮、眼角含煞的,怎么着,做紧活塞运动挺频繁那,又换新马子了?乍不带来给我们看看,好嘛,这才几天那,又勾上一个,恩,颇有贫道当年的风采啊。
这混蛋,真是三句话离不开一个性字,可偏偏阿超这叼毛就喜欢这一口,听到陈元方这话,抓抓后脑勺,嘿嘿一笑,没有啦,这哪能这么快呢,还是原来那个,不过我跟你说啊,姗姗这女人还真是带劲儿,什么都敢玩儿,元方我跟你说,那天晚上,哈哈哈,怎么样,没试过吧?哈哈哈——
见这两个混蛋勾肩搭背的那副猥琐样儿,我都不稀得凑过去听了,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听说阿超还没有跟姗姗那女孩子分手,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了,我实在是搞不懂,阿超这混蛋,家境也不错啊,怎么就偏偏迷上姗姗那种女人呢,真的是像女人想疯了。
吃晚饭,照例去K歌,陈元方这混蛋当仁不让的挑走了这里面最年轻的公主,还非得邀着人家和他一起唱歌,当然不会是什么好歌,我记得这家伙曾经厚颜无耻的跟我说过,他这辈子就学过两首歌,一首是吹喇叭,一首是vip,麻痹,都是一类货色。
人家小姑娘陪过了这么多客人,但是像陈元方这种厚颜无耻的还真就是头一次见到,两首歌唱下来,人小姑娘已经是俏脸粉红,就仿佛是要滴出血来一样的了。
一连吼了两首歌,陈元方嗓子都有些沙哑,坐在我边上笑眯眯的看着阿超他们几个唱歌,我喜欢清静,素来DJ这类的重金属低音炮的,给人感觉就好像是要把耳朵震聋了一样,可偏偏阿超他们就是喜欢个,真是叫人搞不懂。
陈元方用胳膊肘子捣了捣我的腰,冲着阿超努努嘴,问我说,怎么样陆压,看出来什么没有,阿超这家伙有问题那。
我没好气的撇撇嘴,屁话,天天搞夜夜搞,身体没问题才怪,我告诉你这小子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第六十二章 阿超杀人了!
陈元方故作惊诧的看着我,我靠,陆压,你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肮脏了,纯洁点儿好不好,我不是说这个,难道你不觉着阿超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么?说不定彭莹玉那臭女人那晚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听到陈元方这话,我立马吓了一跳,盯着阿超看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变化啊,恩,好像是瘦了那么许多,但怎么看都没有陈元方说的那么恐怖啊。
陈元方嗤笑一声,屁话,蛊即腹中毒,不过是中毒了而已,又不是撞邪,你一个捉鬼的的当然看不出来,我就不一样拉,咱可是麻衣道的领袖人物,颍河陈家扛旗大师,能看不出来么。
陈元方告诉我,当年他离开家的时候,不是直接到的上海,那第一站反而是湘西那十万里大山,其中却也曾偶遇过苗家的蛊婆,那地方不叫蛊师,当地人唤作草鬼婆。
放蛊的技术,主要掌握在湘西苗族妇女手中。放蛊不同于其它传子不传女的秘技,相反是只传女而不传子。苗家女孩,长到十七、八岁时,她们的母亲,为了教会女儿懂得一点防身的本领,不受别人欺负,就会秘传女儿制蛊、放蛊的知识。学会了放蛊的苗家女,用之害人的极为鲜见,主要都是利用蛊毒来捍卫自己的家庭和爱情。
在陈元方的指点下,我果然看到了阿超身上的些许不同来,嘴唇干燥裂纹,时不时的就会有血珠子渗出,脖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许多小红点点,乍一看可能像是出疹子什么的,但陈元方告诉我不是,那玩意儿,哼,不信你用手去摸,保管你一手的血,你信不。
听到陈元方这话,我也是有些慌了,踹了他一脚,别净扯这些瞎没用的,就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解蛊这事儿你能干不,赶快想个法子才是正经的。
陈元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蛊毒这玩意儿我还真就是不懂,我听以前遇上的那位老前辈说过,蛊毒最好还是先找到下蛊的人,由他来解最为妥当,咱们这都是半吊子,别到时候蛊没解掉,反倒是把人给害死了,那可真就是罪过了。
我和陈元方一直合计到结束,都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想想人家依莲好容易下了个蛊,那是会光凭我们几句话就能把它给解掉的。
阿超玩得满脸通红,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喂,你这个家伙大家伙都high的不得了,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没劲儿,不行不行,今晚大家难得高兴,可不能放过了你。
见到阿超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我正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这没心没肺的,我和陈元方两个都快要为他担心死了,这家伙怎么还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陈元方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卡住阿超的脖子,走走走,不聊了,不聊了,没劲儿,咱们唱歌去,陆压,你也别太愁了,说不定只是我看走了眼了呢,这家伙一定是飞机打多了,生命的精华都吐得干干净净,别担心,小事儿,吃点十全大补丸就好了,是吧,超哥,哈哈哈。
从KTV里面出来,都快要12点钟的样子,刚走了没几步,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超短裙女孩儿站在马路对面,直冲着我们招手,阿超兴冲冲的就跑了过去,得意的冲我们挤了挤眼,哥们,今晚我不回宿舍了,要是有阿姨查房,你们懂得,哈哈哈,走了,走了,明儿见!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阿超话里面的意思,边上哥几个都会意的哈哈笑了,我嘴巴张了张,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但回头想想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在增加他的负担。
刚开学嘛,学校差的并不是很严,我心里面还牵挂着蛊毒的事情,也没有回宿舍,依莲这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了,还是到彭莹玉那儿去碰碰运气,记得上次这女人说过,她对蛊毒的事情也挺有研究的。
陈元方的气儿还没消干净呢,自然是不乐意跟我一起去找彭莹玉,没办法,只能是我一个人去了,深更半夜,也不知道这女人还在不在办公楼了,哎,不管了,人命关天,就算彭莹玉已经睡下,今儿个也免不了要打搅她了。
彭莹玉果然已经睡下了,这还是第一次去彭莹玉的家,以前只知道她住在政府的家属区,但却是从来没有上过门。
刚见到彭莹玉的时候,我立即就愣住了,这这女人居然就穿了睡衣就出来开门,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凌乱中却有着一种家常的真实。
彭莹玉却好像是一点儿都没觉着不妥,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怎么感觉就跟是回自己家一样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我好歹也是客人,欢迎一下好吧。
彭莹玉舒服的坐在沙发上,是不是的还会打个哈欠,显然是我打搅了人家的美梦,修长的美腿在柔黄的灯光照耀下愈加的白腻动人,浅兰色的睡衣开口很大,沉甸甸的果实,胸口一团白腻让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尴尬的把头撇到一旁去,彭莹玉就好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窥她一样的,看着问我,你刚才在电话里面说的什么,依莲那丫头难道真的在你那同学身上下了蛊毒?
我坐在彭莹玉对面,她整个身子都探了过来,虽然我极力克制,但是眼珠子却总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的,老往不该瞄的地方瞄。
我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开始和彭莹玉谈到正事,对蛊毒的事情我知道的都还没有陈元方知道得多,只能是把刚才陈元方的话和彭莹玉复述了一遍。
彭莹玉微皱着眉头,嘴里面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件事情很重要,我也不敢随便打断了彭莹玉的思路,只能是强捺住性子,静静的等彭莹玉自己开口。
彭莹玉想了半天,又到书房里面查了一通资料,最后却无奈的告诉我说,结合你刚才所说的,我只能告诉你,你那位好同学确实是中了蛊毒,但是具体是什么蛊我只有等真见了人才能明白。
这件事情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当事人,啊,也就是石清那位好姐妹依莲,这样吧,明天我跟你去学校一趟,这件事情必须尽早办,宜早不宜迟。
原来彭莹玉也没有什么肯定的法子,我心里面不由得很失望,时间已经很不早了,我也不好意思在在这儿待下去,便默默地点点头,起身告辞了。
彭莹玉一直送我到门口,刚刚走出几步,身后彭莹玉突然哎的叫了我一身,我回头,等她开口,彭莹玉身子倚在门框上无限妖娆,抿嘴轻笑,刚才,好看么。
我满脸愕然,继而那一张脸涨的火烧一样通红,压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彭莹玉见到我这幅窘样儿,竟仿佛像是遇到了什么超级好笑的事情一般,咯咯咯的笑的前仰后合,小色鬼,连姐姐的便宜也敢乱占,以后不许这样,砰!
彭莹玉说完这话,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我一脸莫名奇妙的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尴尬的挠了挠头,最终却还是什么也没想出来,也就回去睡觉去了。
本来第二天跟彭莹玉约好了去瞧瞧阿超这混蛋的状况的,可哪晓得,我这电话来没打给他,阿超自己却反倒是把电话打过来了。
我睡得迷迷瞪瞪的接通电话,喂,阿超,你在哪儿呢。可哪晓得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根本不是阿超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他告诉了我一个叫我极度震惊的消息,阿超杀人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脑袋顿时一清,却再也没有睡下去的欲望了,一把抄起柜子上的衣服,急吼吼的就冲了出去。
阿超怎么会杀人呢,这家伙不是说跟那个姗姗开房去了么,对了,姗姗呢,姗姗在那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这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得到消息的洛鸢情早就在警局门口等着我了,我坐出租车刚刚赶到警局门口,洛鸢情就迎了上来,神色凝重的告诉我,陆压,你同学的事情有些麻烦,你知道死的是谁么,是姗姗,她她死的太蹊跷了,你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见到洛鸢情眼睛里面那不由自主的恐惧模样,我心里面不禁咯噔一下,其实我自己也是不相信阿超会杀人的,而且还是姗姗,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我心里面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依莲种在阿超身上的那个蛊,难道和它有什么干系?
有洛鸢情这位女警官领着我,身边经过的那些警察们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里面有些惊异罢了,但这时候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洛鸢情问我是不是去见见阿超,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我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拒绝了,还是先看看姗姗吧,阿超那小子先由着他,不管怎么样先让他吃点儿苦头再说。
来到尸体解剖室,里面围了一大帮子的人,苟队长这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熟人了,看见我立即就迎了上来,陆压,你来啦,有麻烦你了,快来瞧瞧,我看着里面有蹊跷呢。
见苟队长这就跟是见着救星一个模样的,我心里面真是有些好笑,我一不是法医,二不是警察,这苟队长是不是找错人了。
心里面想归想,但我并没有拒绝苟队长的邀请,这件事情关系到阿超的性命,这家伙虽然不是啥子好鸟,但我相信杀人越货这种事情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拥挤在房间里面的那些人见到苟队长对我这般恭敬的模样,一个个脸上都有些不屑,只不过是碍于苟队长的面子,都不好发作罢了。
我慢慢踱到那长板床面前,只见到一个面容恐怖的年轻女人半裸着上身,静静的躺在那儿,眼睛睁得老大老大,可不正是姗姗,想想这个女人昨天晚上还跟我们打招呼的呢,这怎么一觉醒过来,就和我们大家阴阳两隔了呢,这命啊,实在是叫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第六十三章 挖走你的心!
我仔细的看了看姗姗的尸体,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不要说刀伤了,就连手抓指掐的痕迹都不见,胴体晶莹如玉,这和我想象的大为不同。
我扭头看着苟队长他们,这姗姗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怎么连一点儿伤痕都没有呢?苟队长他们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应该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吧,苟队长嗫嚅了好半会儿,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心,这女人心被人挖走了!
什么!我闻言脸色顿时大变,手在姗姗胸口位置轻轻一按,果然如此,薄薄的一层皮肉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就不容易察觉,轻轻扒开,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空空的胸腔什么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这样的技巧,手腕,绝非人力可以完成,不要说是阿超这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学生,就是这世间最顶尖的杀手也做不到。
我面色凝重转过头,沉声看着洛鸢情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苟队长叹了口气,抬手招过来一个年轻的小警察,赫然正是那日跟我们去电视大厦14层的俩胆小鬼之一,昨天是小李值的班,也是他第一个进入的作案现场,有什么话,你就问他吧。
小李和我也挺熟的了,听到我的问话,甚至都没有片刻的犹豫,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这报警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阿超这傻吊,当场小李就把阿超控制住了,调取酒店的摄像头,这房间里面自始至终就只有阿超一个人,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了他。
因为警察赶到的时候,姗姗就已经死了,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典型的猝死,找不到任何原因,这也真是大家头疼万分的原因。
我低着头,轻声说了句,酒店的视频带回来了吗,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