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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跟我关系不大,我的好奇心还没强到去探究一个女人私生活的程度。
我把车子停下,对着她招了招手:“是陈纯玲小姐吗?我们又见面了。”
陈纯玲被我突然的招呼吓了一跳,看起来她有些记不得我的样子了,不过好在我拍了拍自己的出租车之后,她就回想起了我的身份,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疑惑起来:“是你?你来做什么?”说着,她忽然反应过来,又紧张的尖叫道:“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人在背地里做坏事的时候总喜欢胡思乱想,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此时的她脑补了些什么,大腿绷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随时准备着会逃跑。
我不由得苦笑着解释道:“不用担心,我不是杨曦达的人,是郑钧毅叫我过来的……哦,你应该比较习惯叫他‘蜘蛛’。”
说起杨曦达这个名字她几乎要软倒在地,还好我的语速够快,总算在她逃跑前把事情解释清楚,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也不知是否女人天生善变,很快的陈纯玲脸上的恐惧被她完全掩盖下,在我愕然的目光中替换成一丝调皮。
她很是自然的走过来勾住我的脖颈,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原来小哥你是‘蜘蛛’的人啊,呵呵呵,那我们还真是有缘,怎么样,‘蜘蛛’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一上来就是这种挑逗性的动作,我面色不由有些不自然,用力推开眼前这张过于靠近的漂亮脸蛋,接触期间我似乎还可以听到她心脏不自然的搏动声,由此可见她并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可此时的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慌乱,这种掩饰真实想法的能力实在太过于可怕,我心里暗自腹诽着:这个女人以前是个演员吗?
不过还是那句话,一切与我无关,我对于一个被当作情妇的轻佻女子的过去一点兴趣也没有。
呵斥了她几句过后,我直奔主题:“照片呢。”
陈纯玲装作一脸鄙夷的说道:“啧,真是冷淡呢,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
我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没有被她把话题带歪,冷冷的说道:“照片!”
“好吧好吧,给你,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陈纯玲嘟起嘴唇做卖萌状,顺带把照片丢我身上。
我抓起照片看了一眼,确认照片的内容是杨曦达和一本打开的笔记本后,二话不说踩下油门,在身后陈纯玲惊愕的咒骂声中扬长而去。
郑钧毅迫不及待的趴过身子,贪婪的看着几张照片的内容,那样子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老色魔忽然见到岛国艺术照一样,贪婪中带着一丝变态的猥琐。
隔了老半天,他突然“咦”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懊恼与疑惑,我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郑钧毅摇摇头道:“没有……奇怪,难不成李纯玲拿错了?这怎么看都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记而已。”
“我瞧瞧。”我抢过照片一看,还真是,这里面的内容怎么看都是一本日记。
所有的内容格式一样,第一行是日期,紧接着就是今天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像是走路摔跤,捡到钱,接到生意什么的,详细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记录,比如“2月4日中午2点42分,路上捡到一百块”这样子。
乍看下去很正常,就是内容写的有些挤,时间也太过于详细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叙述习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第三十八章 买身体
但正因为这本书的内容太过正常了,才显得一切过于虚假。
我说什么也不相信,那本有可能是辅佐杨曦达成功的最大功臣,杨曦达挂念得茶不思饭不想的笔记本,会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记,难不成杨曦达成功的秘密就是他会总结?就算要总结,内容全是今天摔跤明天捡钱什么的……这不是在开玩笑嘛,而且里面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需要一个人去在意的地方,不至于让杨曦达火急火燎的想要找到它。
但李纯玲也不太可能会搞错,做情妇的女人往往总是最了解自己所依附的对象的人,因为她们都会在内心里担忧着,害怕由于不了解自己的金主而在某一步出差错会被赶走,为了杜绝这件事,她们会把自己依附的人的一切刻在脑海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仔细揣摩过,所以对于一个上流人士来说,他的情妇也许比他老婆乃至他自己更了解他的一切,这种情况下,李纯玲不至于连哪一本笔记是杨曦达经常带在身边的都分不出。
而一个会背着自己金主出去外面风流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在这时候表现她的忠贞,故意换一本书的内容来糊弄郑钧毅,这不是古代游牧社会的蒙古包,那种帕拉图式的感情恋爱根本不存在。
我和郑钧毅面面相觑了一阵,郑钧毅首先一脸为难的央求道:“那个……引魂人大哥,虽然我知道说这个有些不合理,但能不能再帮我一把?把这件事情的始末都调查清楚?”
我挑了挑眉头,戏谑的说道:“你的要求不就是拿到照片,搞清楚那本书上面到底写着些什么吗?”
郑钧毅甩着手里的照片激动的说道:“但现在我有理由怀疑这上面的根本不是我想要找的内容,换你你也不会信吧?这些荒谬的玩意是杨曦达的宝贝?我蜘蛛调查了几天的东西,只是一本无聊的日记而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上面绝对有什么我们未发现的密码,或者干脆那本笔记本只是个幌子,夹层里面另有乾坤,没错,肯定是这样!我还没看到它真实的一面!一切还早得很,我不能就这么下去,绝对不行!”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毕竟笔记本里的内容是他死后唯一的执念,代表了他对秘密的坚持与探索,如果这执念的内容最后却被证实只是一本普通琐碎的日记的话,那么他死后的坚持也就只是个恶略的玩笑而已,这估计比网聊的女朋友是凤姐更让人难以接受吧,他肯定会疯掉的。
而我也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区区一本笔记本,先是在占卜时表现的那么奇怪,接着内容又那么古怪,还似乎隐藏着什么让人成功的秘密,而且故事的主角更是一个个开始聚集在我身边,怎么看都像是命运女神在诱惑着我撩起她的裙角嘛,我的好奇心充分被调动起来了。
什么地府人员不能过多干扰人间的规矩,在这一刻渐渐被我丢一边去,不是还有郑钧毅这个挡箭牌嘛?我是为了完成一个灵魂的委托才插手的,想想马阴差上次为了封血魔害了多少人命,最后不也什么事都没有,我怕个蛋啊。
于是我把车调转过来,向着一条专门卖仪葬用品的店面驶去。
一般做死人生意的店除了招牌很显眼外,店面地点都是比较偏僻的,但这家店比较奇特,它偏偏开在中心市区最繁华的街道上,一堆高档衣服食品日用品的店铺里忽然插入一间卖死人用品的店,还是24小时营业的,这别提有多别扭了。
按理说这样的店铺是开不下去的,不说有没有顾客的问题,估计他旁边其他开商铺的人也饶不了他,可事实恰恰相反,这家店在这里屹立了几十年,安安稳稳的从没出过任何意外不说,附近的店面也是生意兴隆的紧,据说这是风水的问题,旁边的店面也是沾了这家店风水的光生意才做起来的,不过这方面的学问我不太懂,也就当趣闻听。
郑钧毅不解的看我把车停在这里,舔着脸凑过来道:“引魂人大哥,您这是做什么呢,难不成要给我买衣服?”
我不耐烦的瞪了这个好奇宝宝一眼,忽然计上心来,戏谑的说道:“是给你买东西,不过不是衣服,是身体。”
“身体啊,原来这里还卖……唉唉唉!!!”郑钧毅恍然大悟的表情没坚持几秒,就直接转变成一副惊骇的脸孔,显然是被自己脑补的东西吓坏了。
毕竟不是没有理智的怨灵,正常的三观还是有一些的,买卖肉体什么的怎么想实在太过了。
欣赏着郑钧毅铁青的脸孔,我偷笑着下了车,留下他径直向店铺内走去。
这里是卖死人用品的店,这好像是在说废话,不过我所说的“死人”可不仅仅指尸体而已,还有一些死了还会动的家伙……既然要拿郑钧毅做挡箭牌把事情调查下去,在事情解决前他自然是不能下地府的,为了避免脆弱的魂魄在此期间出现意外,我需要给他搞一个可以寄居的壳子。
当然,我肯定不可能丧心病狂的去搞一具新鲜的尸体来弄,虽然这样也可以,但太贵不说,从规矩上讲也是不能做的,我有更简单的办法,就在这店铺内。
晚上这段时间店铺里只有一个看店的老爷子,不过他睡的很死,我大刺刺的走进来愣是没能惊动他,想想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没有人会来这种店铺偷东西或捣乱,谁敢找死人的麻烦?所以这里也就变成了看店这一活计最轻松的地方,如果不是偶尔大晚上有顾客过来的话,这里估计可以不关门的放一晚上。
我走过去摇了摇老爷子的肩膀,轻声说道:“老人家,不好意思能起来一趟吗?我买点东西。”
“唔~~哦~~”老人呻吟了一声,继续在那里趴着。
这反应让准备开始购物的我哭笑不得,只能加大力度再摇了一阵:“老板,起床啦。”
被我故意落在车上的郑钧毅不知何时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看到我的举动不由得惊讶的说道:“这年头还有这么做生意的,还没倒闭也真是奇迹了。”
说着他又走近几步到我身旁,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忽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指着趴着的老人瞪大了眼睛。
我问道:“怎么了?”
“他……他……”郑钧毅指着老人的衣襟说道:“他在流血,不会是死了吧?”
我看向老人的衣襟,这么一说还真是,素色的衣襟已经黑红一片,不时还有血液顺着桌脚淌下,由于光线昏暗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个,霎那间一看让我吓了一跳。
应该是郑钧毅的叫声太嘈杂了,老人恰好在这时呜咽着抬起头来,他的眼睛朦胧的半眯着,下半张脸带满血液,一滴滴的从下巴滴下,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就像电影里的丧尸,这恐怖的一幕吓得郑钧毅一下子爬到我身后去。
我不由得指着老板淌血的鼻孔吐槽道:“我说老板,你能注意一下形象不,大晚上你这是要吓‘死人’啊。”
“嗯?”老爷子用力抹了把脸蛋,看样子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桌上的血迹他眼睛有些发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擦他娘的勒,怎么又来了,难不成最近狗肉吃太多了?”
“呵呵,谁知道呢?”
老爷子急匆匆的跑后屋洗脸,直到这时郑钧毅才从地上爬起来,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没事。”我拿出烟点燃抽了一口,这才施施然的解释道:“做这一行的有些人迷信进补,认为把阳气不足了鬼魅就近不了身,于是狗肉羊肉时常吃,火气也自然变大了些,无需在意。”
郑钧毅抹了把冷汗说:“原来是这样,妈的,吓死我了,还以为诈尸了!”
我面色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说道:“真要算吓人的话,你一个鬼魂不比他吓人多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胆小鬼啊。”
“谁胆小了?”郑钧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抗议道:“我这叫谨慎,谨慎你懂吗?”
谨慎?一个人能谨慎到被醉汉推下水里淹死,某种程度上也是奇才了。
当然,我不至于现在来揭他的伤疤,只是保持着古怪的神色看了他几眼,相信我想说什么眼神里已经表达的和弄清楚了,因为他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好半天,老爷子才尴尬的摸着脸走出来,摆出一张和气的笑脸:“哈哈哈,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两位是来买东西的吧?是这位小哥需要一些新的法器还是……”他指向郑钧毅:“这位小哥需要一身新衣服啊。”
郑钧毅一脸惊奇的说道:“唉等等,你看得见我?”
“多稀奇,阴阳眼很少见吗?”老爷子用一副看乡巴佬的眼光看着郑钧毅,噎的他没了脾气。
我也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后退了几步,唉,明明见到我时我也说过同样的话,怎么就记不住呢?现在好了,丢脸了吧?
第三十九章 交易达成
老人家鄙夷了郑钧毅一番后,就把他丢一边不再理会,因为他已经看出郑钧毅并没有消费能力,于是他把目光转向我,笑嘻嘻的问道:“后生仔,怎么样,看上这里什么东西了吗?不说别的,我这里的东西质量还是可以的,你看看这寿衣,还有这花圈,都是一等一的好货色啊,保准你用了……”
“停停停,虽然我已经挂了,不过这些东西暂时还用不上,就不劳您费心啦。”我连忙止住老人家的口无遮拦,指着郑钧毅说道:“这次是想为这家伙搞一具肉身,他还需要在阳间逗留一段时间,所以想为他找一个躯壳。”
听到“一个”这个量词,老人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不少,不过还是认真的打量着郑钧毅,在手掌上比划着。
郑钧毅被老人打量的很是别扭,不过还是挺起胸膛站着让老人观察,老人一边围着郑钧毅转圈一边为难的说道:“这个小兄弟……怎么看起来像是枉死的?执念这么重,适合他的躯壳不太好找啊,毕竟没有那么好的纸……”
我明白老人的顾虑,摆着手说道:“不用纸,我要那种断头草做的草人,最好是桐油处理过的,因为不知道要用多久。”
听到我的话老人惊讶抬起头来,脸颊不由自主的拉出带着几分掐媚的笑容,他搓着手掌问道:“客人原来也是识货的啊,唉,瞧我这张嘴,我不是说您看起来不识货啊,只是现在知道这些的人不多见了……”说到这,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是您应该也知道,这种东西现在不太容易找到,这价钱嘛,嘻嘻,有点偏高……”
我施施然的说道:“钱的话不是问题……”不过这时我才想起我知道的价格都是从白云子口中套出的,都是几十年前的行情了,又补充道:“一百万够用吗。”
“够了够了!”老人的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大,一脸惊喜的说道:“其实二十万就可以了,不过如果您再加十万的话,我可以给您在上面加点乌木甲和开光玉,您看……”
这价钱和我了解的并没有太大出入,于是我随意的点了点头,十万又丢出去了,反正这钱来的容易,花出去也不心疼。
一笔钱财到手,老人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对郑钧毅的语气也和善了不少:“请这位小兄弟把生辰八字交给我吧,我也好做法。”
“生辰八字?这玩意怎么搞?”郑钧毅一脸子糊涂。
我提醒道:“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时啦,告诉他他会自己算的。”
郑钧毅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老人第一时间埋头往里屋跑去,那速度简直跟要飞起来似的,离远了似乎还可以听到他的笑声:“发财了发财了,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有人要,真是发财了!”
郑钧毅被我们的对话搞糊涂了,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我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他说道:“等等吧,那东西都是要现做的,恐怕要等很久。”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径直问道:“喂喂,那个什么草的怎么那么贵?冬虫夏草也不需要这价格吧,还有什么乌木和玉,你们的意思是我接下来要用的躯体是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构成的?还有啊,看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怎么对这里的东西这么熟悉?别告诉我这种店铺规则货源都一样,而且满大街都是啊。”
好吧,这家伙属于侦探的好奇心又犯了,我知道这种时候没听到答案的话他是不会消停的——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反正时间还有的是,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第一次听到这家店铺的名头,是在我一次跟白云子闲聊的时候,他那时抱怨过因为山野都变成了都市,他们已经很难找到适合施法的媒介了,这也是为什么真正的有道之士越来越少出现在外面的原因,修道者财侣法地都不能缺,野道士先天缺了“侣”和“地”,现在又缺了“法”与“财”,再怎么折腾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
真正有修为的高人都投奔在名门大川上,借此获得修道需要的资源,而他们这些野道士,只能在一些约定俗成的店面里找到一些修道用的物品,而且这些物品通常价格不菲,对于有钱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于连一日三餐都未必能温饱的野道士,这笔钱几乎就是梦想。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这些店面还是挺受野道士们欢迎的,而在这个都市里就有这么一家店,表面上经营着丧葬用品,其实却卖着某些珍奇的修道用具,比如说——断头草。
这玩意也叫血草,本体是断头台下浸染满鲜血与怨念的牵牛花,一般不开花,其藤蔓与叶子却是黑紫色,据说那诡异的颜色是被死者的血液染黑的,用它们编出来的器具有极强的灵性,可吸纳过多的怨念,在古时候也是道士们常用的物品之一,不过近代自从改枪毙代替砍头后,这玩意就很少出现了,现在那价格真比人参还贵。
而用这玩意做出的草人,更是可以让俯身的鬼魂暂时凝练出一具可以触碰实体的肉身来,当然,不是永久的,上面灵气用完也就没了。
郑钧毅听到这里举起手来,像个好学的学生般问道:“那所谓的草人只有给鬼魂俯身一个用途?”
我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咒杀,招魂,祭祀改命什么的好像都可以用到这玩意,不过现在普遍流行简单的纸人代替,就是那种用符纸剪出来的小人儿,用起来挺方便的,但就是怕水易碎,除了些许没有凭依物的孤魂野鬼,基本没有什么鬼会选择那玩意做躯壳,当然,最好的躯壳自然是人体咯,保不准还能重生一次。”说着,我向郑钧毅挑了挑眉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找具人体来一次新的人生啊?”
郑钧毅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苦笑着说道:“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敢呢。”
我耸了耸肩,说真的我也不介意他去俯身其他人,前提是他有本事能把别人的躯壳占了,所谓的鬼附身其实只是一种灵魂上的变相胁迫,鬼让你的灵魂控制身体做出他想要的举动,却不是鬼把人的灵魂驱赶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