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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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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巍山没说“这些”什么,但我猜他指的是那些警察的灵魂,这么看来,这位老人对做这事还是挺反感的,只是为了看自己儿子最后一面的执念影响了他,让他催眠着自己完成了这一举动。
    把臆想中的东西强加给自己,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和我当初给自己催眠挺象。
    林巍山颤抖着手把匕首递向我的头颅,老实说看着这样的林巍山我心里也涌出一丝可怜,但这丝可怜并不足以支持我把自己的小命卖掉,我企图说些什么,可那该死的符咒不知什么时候又起效了,我的灵魂动弹不得。
    可就在林巍山的匕首即将刺破我眉心的时候,我却忽然感到一截小小的东西率先刺破了我的后心!
    
    第三十章 解放
    
    本来死去的我应该是没有感觉的,可那截尖锐的小东西却是个例外,那感觉就像是拿根烙铁直接捅到我体内,还在伤口上撒了辣椒油一般,如果此时我还活着非得疼晕过去不可。
    我想尖叫,可僵硬的肌肉不听使唤,我想呐喊,可连灵魂都不能发出声响。
    事情还没完,林巍山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奇异的匕首接着在我惊慌的眼神中捅进我眉心,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那玩意直接钉在我脑门上,我能感觉自己脑浆已经被搅和成一团豆腐花了,庆幸的是这次感觉还算正常,这把匕首除了心理压力没给我带来更多折磨,就像插别人脑门上一样。
    林巍山手指点在匕首上,闭着眼睛开始念叨起来,他念的什么我已经没心思去听了,因为随着他的念叨,我背上那截尖锐的小玩意似乎被激怒,灼热的感觉越发剧烈,我体内半凝固的血液开始被它吸引过去,缓慢而又稳定的消失着。
    渐渐的,我的身体干枯起来,背后也冒出一点点白烟似的东西——我的肉真被烤焦了,如果此时我有嗅觉的话应该能闻到烤肉味罢?我苦中作乐的想着。
    白云子也被这奇异的一幕惊呆了,他的行动并没有被封住,于是他好奇的“咦”了一声。
    闭上眼睛的林巍山终于察觉事情不对头,连忙睁开眼一看,惊异的叫出声来:“这是怎么回事?”
    马阴差闻讯赶来,他瞄了一眼立马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皱着眉头一脚把我翻了过来,露出我背后插着的小玩意——那是一柄插的只剩下剑柄的黄金小剑!
    “该死的,谁在暗中捣乱?”马阴差握着拳头的怒喝道。
    这句话把我的注意力从疼痛中吸引过来,和着这不是他们搞的啊?我还以为这是仪式的一部分呢。
    话说仔细一看这剑柄还挺熟悉的,不就是我刚刚被老鼠叼去的那把吗?旁边我刚刚卧着的位置还有几个小洞,难不成老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马阴差骂骂咧咧的企图拔起小剑,但那剑就像被凭空固定住一般,愣他发力发的脚都陷进土里了,也没见得这小剑动弹分毫,反而这玩意好像开始往我心脏里钻,疼痛来的更加猛烈,我的灵魂几乎快要被这疼痛折磨散了。
    眼见事情横生枝节,在场的除了我,最急的估计就是林巍山,这可是关乎他能否见到儿子的大事,违背良心做了这么多,日日夜夜煎熬了这么久,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怎么能不让他气急?
    当然,他没有贸然去拔那柄小剑,阴差都搞不定的玩意他一个半死的人也做不得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冲着地上的小洞发火,从怀里摸出几条看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毒虫来,一股脑全塞到地洞里去,他喝骂道:“都给我下去找!把那暗中捣乱的家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连我老头子最后的遗愿都不愿成全。”
    哪怕在疼痛中,我的灵魂也不由得鄙夷的看着林巍山,这话听着你还挺委屈哦?好像我的命不值钱一样。
    同时我暗自期待那老鼠能给力点,别被这小虫给搞定了,能给这两人添堵哪怕是受这痛苦我也认了。
    马阴差摆了摆被小剑烫黑的手,一脸纠结的对林巍山说道:“不用找了,能持有这等宝物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被你的小玩意搞定的,话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两百余年的阅历竟也未曾听闻。”马阴差说着锤了锤额角,似乎对自己的知识储量不是很满意。
    林巍山红着眼焦虑的问道:“怎么会?连您也看不出吗?”
    “确实……惭愧。”马阴差脸色更加纠结,像是一团揉皱了的搽鼻涕用的纸,他不甘心的再往小剑上端详了一眼,摇头道:“我只能看出这东西在吸收他的精血,也定住了他的魂魄,其它的竟是半点看不出,唉,看来我问还是太过于骄傲了啊。”
    林巍山急的直跳脚,语速飞快的说:“那现在怎么办?阵法不过持续一刻钟,再拖下去血魔就快入睡了!”
    “时间确实太紧了,我再看看吧。”说着,马阴差掏出一把符咒往小剑上贴去,符咒却在没接触到小剑前便开始自燃起来,接触到小剑时就成了一堆灰了。
    马阴差一脸阴沉的又试了几次,甚至狠狠心拿把刀往自己心脏上捅了一下,取出血来抹上符咒,看起来是要加强符咒的威力,可这些符咒依旧拿小剑没有任何办法,反而燃烧起的火焰把马阴差自己给弄伤了。
    这场面看得我目瞪口呆,原来这把小剑这么牛?同时我又气急的想锤心肝,这么牛掰的玩意为什么等到死了我才用上啊,早点拿出来事情指不定就解决了呢。
    丢了许多符咒,马阴差的手段似乎已经用完了,脸色苍白的他抿了抿嘴唇,试探性的看向林巍山,问道:“要不……干脆放弃吧,能封印血魔想必也是……”
    “不行!”马阴差话没说完,就被林巍山打断了:“绝对不行,你答应过我的,我都做了这么多了,林家的功德也全都给你了,不管如何这事绝不能失败。”
    马阴差再度劝道:“可你也犹豫过是吧?不然不会把悬阴盘给……”
    林巍山揪住马阴差的衣领,指着身边颜色越发黑暗的人影吼道:“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我自己想放弃是我自己的事,但现在我不想放弃!赶紧想办法把我儿子拉出来,快!”
    老实说我看的有些糊涂,这姓马的不是一个阴差吗?为什么会听从一个死人的命令,还被人家揪着大喊大叫的,你身为阴差的尊严何在啊?
    此时的我内心还生起一丝小期待,要是两人就此内讧就好了。
    可惜我的期待很快落空,马阴差憋屈的点了点头,再度回身忙活起来,那顺从的样子就像古时候的包身工。
    这么一通折腾下,我的身子已经被吸的只剩下皮包骨,疼痛也渐渐散去,此时的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沙漠里吊了还几个月的风干尸体一样,传说中沙漠国度好像就有这种刑罚,但绝对没我受到的待遇这么快捷。
    马阴差开始做法——其实就是掏出一支笔蘸着血在我身上比比划划,我看不清他画的什么,只看到红色的光芒从他画出的符文里溢出,衬托的他原本刚毅的脸蛋变得很是邪恶。
    他在我身上玩笑般画了几下,但看起来却花了他不少精力,紧接着,我的身体开始凭空飘起,那些符文抖动着,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把化为人形的血魔直接吸了过来,血魔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化成一股红光进了我体内。
    马阴差这时解释道:“既然不能那他的灵魂抽出来,我把血魔送进去总可以?”
    这理论就像把一头狮子赶进关了绵羊的牢笼里。
    不一会,一股诡异的视线往我身上来回扫描,就像看着一盘可口的血肉,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发出一阵颤栗,来自灵魂深处的看到天敌的颤栗。
    我几乎以为自己完蛋了,但那奇怪的小剑又跑出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往血魔罩去,血魔毫无反抗的被镇压下来。
    “不好,这剑居然如此霸道!”马阴差急了,抬起手来对着我身上的符文抹去,但他手抬到一半就不动了,林巍山也想做点什么,可他看起来现在除了头什么都动不了。
    不知何时两人居然同时着了道。
    我脚下禁锢魂魄的法阵破灭了,阵法中央,那只肚上附着红眼睛的老鼠施施然的钻出,它嘴里还得意的噘着林巍山刚刚丢下去的虫子,显然把这玩意当零嘴吃了。
    “是你(您)?!”看到这老鼠,林巍山和马阴差同时惊叫出声来,不同的是林巍山的语气像是在叫一个普通的熟人,马阴差却像是看到了怎么值得尊敬的存在。
    老鼠施施然啃完虫子,从地里拖出半个面具半月笑眼白色面具,那面具缩小了自动套到老鼠脸上。
    紧接着,它嘴巴哆嗦了一阵居然说话了——是那种林巍山念叨过的咒文,语气还挺正宗,我看得有些惊异,不过想想连血魔这种没有嘴巴的家伙都能出声,一直神奇的老鼠会开口似乎也不算什么?
    随着老鼠的咒文,那把黄金小剑化作一道流光,彻底进入我体内,感觉上就插在我心脏上,带着我的心脏开始搏动起来,血魔也被吸了进去。
    看到血魔即将被封,林巍山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为什么,你当年辅佐过阿乐,现在又为何来阻止他魂魄归来?”
    而马阴差对与林巍山的话却显得更加接受不能:“什么?此地城隍辅佐过林乐潮?”
    听到这,我彻底晕乎,飘忽的目光可以看到白云子那张像是挨了一拳的脸,我此时的神情应该和他差不多,这是什么神展开?城隍?一只老鼠?你换只狐狸或黄鼠狼也成啊,为什么会是一只胖老鼠?
    林巍山的喝骂还在继续,被称为城隍的老鼠对着林巍山咂了咂嘴,从自己肚腹上把那只诡异的眼睛拿下来——我这时才发现那眼睛好像是粘上去的,然后,它把眼睛丢到我眉心上,插在我眉心上的匕首化成一堆碎屑飘散掉,诡异的眼睛直接替代了我的眉心。
    体内的血魔似乎与这眼睛产生了共鸣,不一会,一个透明的身影从血魔身上那些人脸里脱离出来,通过这只眼睛跑到了外面。
    那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少年,那面具和人形血魔以及林巍山脸上的一模一样,可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亲和,很滑稽,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年轻人的出现给了林巍山莫大的冲击,他颤抖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辱骂声戛然而止,苍老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老鼠解开了他的束缚,林巍山踉踉跄跄的走向年轻人,嘴里念叨着不知什么,年轻人的身影配合着飘下来,对林巍山张开双臂。
    林巍山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年轻人,抬起手来,想要摘下年轻人脸上的面具,可手在半空中却又停住了,颤抖着怎么也伸不下去,他似乎在害怕面具底下的面容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这样的话,不如看着面具就好。
    年轻人摇摇头,面具下的脸似乎在笑,他抓着林巍山的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充满阳光的笑脸,这笑容带着神奇的力量,这被血魔光顾过,又经历了一场残忍仪式的地方,竟然因为年轻人的笑容而显得温馨。
    “父亲,我回来了~~”年轻人如是说道。
    
    第三十一章 未来的迷茫
    
    父子相见的场面很是温馨,林巍山把头埋在林乐潮胸前一阵嚎啕大哭,泪水止不住的淌下,林乐潮低头抚去老人的脸颊的泪水,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真让人搞不懂到底谁才是儿子,不过泪点却是满满的。
    连身为受害者的白云子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被称为城隍的老鼠更是在地上乐得直打滚。
    好吧,现场依旧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被扎了两下又被封入血魔的我,体内的小剑搞定血魔后,似乎在做着什么大动作,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心脏喷出,在我身体里攒动,钻开我已经干枯的血管和肌肉,代替我的血液开始工作,可这玩意显然不像血液那么温柔,虽然失去肉体的知觉,但来自灵魂的痛楚却显得更加清晰。
    这灼热的液体冲开了我体内的禁制,我立刻开声惨叫起来,杀猪般的声音把林家父子相见的温馨破坏的一干二净,不过,管他的,我这一身毛病还是拜他们所赐的!你们在那里父子温馨相认,我这个无辜的路人却被害成这副摸样,你们再敢没良心点不?
    老鼠(我还是不太愿意叫这玩意城隍)摸到我根前,一副很可怜我的样子,踌躇了一阵后它在我期盼的目光下,把我额头上的眼睛摘了下来。
    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灵魂也是可以因为疼痛而昏厥的,在昏迷前我唯一的念头是:老子还有下辈子的话,一定要投胎成一只猫,天天去城隍庙晃悠!
    再度醒过来时,我躺倒在一张素色的床上,旁边挂着一个点滴,身上满是奇异的药味,李婉冰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我,不过涣散的眼神证明她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
    我疑惑的抬起手看了看,又往额头上摸了一把,奇怪,我身上的伤呢?
    李婉冰被我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高兴的说道:“你终于醒啦?”
    “嗯,没想到你也死啦,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我一脸悲切的回了一句。
    李婉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当场跳起给我来了个醒神的脑瓜崩,好疼!
    等等,疼?
    我一脸惊奇的摸了摸被弹的额头,果然,疼痛来的不是幻觉,我不是已经挂了吗?怎么肉体还会有这种感觉?
    李婉冰皱着眉头对我一阵数落:“你才死了呢,不对,你已经死过一遍了,现在的你是被者虚道长复活的!话说还真神奇唉,你居然真的活过来了。”李婉冰说着,忍不住对我上下其手来。
    这话题偏的离谱,但我大抵知道发生什么,简洁的来说就是老子莫名其妙的还阳啦,不过这又关者虚什么事?
    不待我开口询问,李婉冰一边叫着“老爸,老爸”一边又跑了出去,看得我不由得抹了一把汗水,这丫头原来是这么跳脱的人吗?之前完全看不出来啊。
    李婉冰出去没多久,我床边的空气忽然荡起一阵波纹,马阴差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我挑了挑眉头,想做出什么反应来,但刚醒来的身体似乎没有这种精力,而且对于他的出现我也有所预料,憋了半天的我最后只能淡淡的说了句:“你果然在附近啊,这是对我的赔偿?”啊,这虚弱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我其实是想跳起来破口大骂或者冷嘲热讽的。
    马阴差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样子,对于我的话回以更加平淡的话:“我只是来带话的,林家父子对你表示歉意,愿意把林家的功德分一半给你,林乐潮更把他的一只阴阳眼移植给你作为报酬,而城隍那边保举你成为引魂人,算是对你的补偿,另外说明一下,你还是一个死人,至少生死簿上你已经死了。”
    这番话挺有意味啊,我挂了这件事并不意外,但其中两个关键字很重要:“报酬”还有“补偿”。
    对于我的疑问,马阴差的脸色似乎难看了些,但还是耐着性子跟我解释起来:原来,一切还是那只血魔闹腾的。
    血魔被成功封印了,当然与设想的有些不同,按照林乐潮和老鼠当年的计划,林乐潮率先进入血魔体内与其同化,在血魔再度出世后老鼠以林乐潮留下的眼睛作为引子,把血魔封入林乐潮的尸身内,让林乐潮用自己的灵魂把血魔磨灭。
    可没想到林巍山老人心痛儿子,居然把儿子的尸身封印起来,更是自己招了阴差来做法,提前放出血魔打算自己来封印一次。
    这期间老鼠意外的发现,我这个生辰命格一致的替代品也许可以替代林乐潮的尸身,解救林乐潮的灵魂,更因为我身负一件奇异的宝物,如果操作得当的话我也不会死。
    相比我这个无辜群众林乐潮自然是比较受老鼠器重的,于是老鼠将计就计,通过黄金小剑被封印到我体内,也把林乐潮解放了出来,而作为代价的是我成了一具活尸,在血魔被磨灭的这数十年内魂魄不得入轮回,肉体不可被被毁坏,不然血魔随时有冲出来的可能。
    这个阴阳眼,就算林乐潮对我替代他的报酬。
    老鼠也知道这样做不地道,于是破格给我求了个引魂人的职位作为补偿,引魂人说白了就是见习阴差,听马阴差的意思,如果这数十年内我做的好的话,不止可以积累一些阴德,死后更可以直接以阴差的身份求得长生——地府的在职鬼魂只要不犯什么大错,都是永生不死的存在,所以某种方面我算赚翻了。
    这里顺便说明一下,地府阴差一般情况下只能是人间修行有成的得道高人死后当的,可以说是百年才出的一个,这估计也是马阴差看我我不爽的原因吧。就跟辛苦打拼的富一代衣锦还乡后,却看到村里某个中了彩票的大土鳖身家居然比自己还丰厚,那种别扭的感觉……这形容的我都有些想给自己一巴掌。
    总之事情稀里糊涂的就发展成了这副德行,虽然看起来貌似对我挺有利的,但其实发生的这些却完全没经过我的首肯,就像是强奸后给女方甩一脸钱一样,是妥协还是气愤事后由得你,我们上了再说。
    对此我很没有骨气的选择妥协,呆滞了两秒就接受了我的新身份,并且第一反应就是向马阴差伸出手,拇指中指合起来搓了搓。
    马阴差皱起眉头不解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毫不忌讳的说道:“诚意啊,坑我的事你也有份吧,而且真算起来你还是主谋呢,其他人都给了点东西,你就不表示一下?我也不贪心,把你那些鬼画符的本事交给我就是了。”说到这我不由得笑出来,这家伙的本事确实可以算是“鬼”画符了。
    马阴差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但却摇头说道:“这个你学不会的。”说完他似乎怕我纠缠,又补充道:“如果你想要的话,卜卦,看相,寻风水,布阵法,或者普通的符法……这些都可以教给你。”
    前面的我一听就没兴趣,这年头这些饭都不容易吃啊,至于最后一个,我问道:“普通符法有什么作用?能凭空画出红光来,还是隔空定住鬼神啊?”
    马阴差不满的瞪着我道:“没有那种视觉效果!想定住鬼魂自己把符贴它们身上去!至于鬼神什么的,凭你的修为你是想演绎蜉蝣撼树的奇迹吗?”说到最后他是一脸的鄙夷,几乎就快把“真没见识”四个大字写脸上了。
    对此我有些不爽,我又不是混这行的,哪知道鬼神那么屌?有本事我们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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