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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后来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分分别别,就包括姓高的跟我说的那次,在内心的最深处,我还是觉得自己会见到锁天,那种感觉不强烈,但是十分的坚定,没有任何的理由,我就是那么觉得。
可是这次不同…
坐在这倒塌下来的碎石堆上,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也见不到我的锁天了。
没当这种感觉转化成文字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就难过的恨不得用石块砸烂自己的脑袋,可是现实中却除了哭号没有一点办法。
我甚至都找不到下去实验室的洞口在哪。
爸妈终于都熬不住了,看我失魂落魄哭的跟个傻子似得终于心疼了,这会两人走到我身前。
老妈看了眼我被石头磨得鲜血直流的手心,捂着嘴就哭了出来,随机一把就抱住了我,也不说话,就是哭。
本以为自己已经哭干了眼泪,可是这会见老妈哭了出来,我又开始掉眼泪。
头疼的就好像要炸掉一般,每一滴眼泪掉出来就好像在活生生的削掉脑袋上的一块肉。
……
我没有死心,挂着手上的手,在那块石头地上又翻找了两天,这两天生火,捉鱼,烤鱼,烧水,都是爸妈再干。
我实在是个不孝顺的女儿,一旦自己沉浸到什么悲伤地情绪中,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对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
爸妈刚刚从那种生活中脱离出来,我不仅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自己还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
再又一次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远远的看着消瘦的爸妈弯着腰给我烤鱼,烧水,心里自责的不得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双手和手腕,胳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爸妈不敢用水给我洗伤口,只能任由它那么放着。
加上石块上的灰尘,可能还有些挥洒下来的火药,伤口发炎了。
十分的严重。
两只手都是红肿红肿的,麻木着的疼。
这样一来,晚上守夜的活计也被我一个人给包揽了,因为伤口疼的根本就睡不着。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一直默默陪在我身边的老妈开口了。
在以前,老妈一直都是我们家说话的一把手,就算是在老爸的生意做起来之后,老妈的地位仍旧是节节高攀,没有出现别人家那样,男人有钱媳妇地位就降低的情况,所以老妈一直以来都是拥有绝对权威,在我们仨的面前,只要是她开口说的话,那就绝对要执行。
一把拦住仍旧翻石块的我,老妈的脸色十分的严肃:“别找了,找不着了。”
看向老妈,一时间,我有些没法接受她突然说出这么直接的话:“妈…你胡说什么呢?”心里其实早就跟老妈抱着同样的想法,找不到锁天了…这次我找不到锁天了,但习惯性的嘴硬。
老妈掰着我的肩膀,她没什么力气了:“闺女…咱们先离开这里成不成?不为爸爸妈妈这两把老骨头想想,也为家里那孩子想想成不成?!咱先回去把你的手收拾好,然后带好了东西,咱们再来找行不行?!咱们就住在这!找不到不走了行不行?!”
摇了摇头,我仍旧嘴硬:“别管孩子…没有锁天,我要他干嘛…”
啪!
老妈这一巴掌十分的实在,瞧着瘦骨嶙峋的,这抽人耳光的力道跟小时候有一拼。
“梅梅!你干嘛又打孩子!”老爸从小就不喜欢对孩子动手,这会见老妈又上手了,立即就开始护短。
老妈瞪着我,立即开始掉眼泪,指着我对老爸开口:“你自己问问!自己问问你闺女,你这好闺女刚刚说的啥话!”
说完之后似乎是又想起了刚刚我的那句话,扬手又要打,被老爸一把给拦住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动手?!”
一把推开了老爸,老妈对我吼道:“我跟你说陈炀!你少给我用这种态度面对孩子!那孩子是你生的!你肚子里怀的!留着你的血!除了你谁也不能是他妈!冲着这个你就不能说出刚刚那不凭良心的话!想要按照你刚刚那个态度对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除非你干脆也别当我女儿了!我跟你爸也都受了伤害!这会也不想要你这个女儿了!!”
……
我妥协了,再事情发生第四天的早晨,执拗的老妈自己一个人选择赌气离开,老爸没法子只能追上去,看着老两口离开的消瘦背影,我沉沉叹了口气,边抹眼泪,一步三回头的跟了上去。
或许是之前爆炸的原因,这回去的路上,我们没少遇见行尸。
手上有伤,我不好再用刀去直接砍,只能把老爸手里那把枪给拿了回来。
好在身上的子弹还算充足。
之前跟锁天一起丛林里走了一段时间,我也稍稍学会了点丛林生存的技巧,带着爸妈勉强能生存下去。
老爸也渐渐放开了胆量,起码能操着刀子自己一个人对付行尸,这砍行尸就是这么回事,主要就是第一步,只要你砍了第一次,下了去手,抛开了心中的那道坎,知道眼前的东西只能是自己的猎物,而且是必须杀死的猎物,那么就十分的好对对了。
由于不太认识路,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了半个月,我们还在林子里晃悠。
好在这里行尸的数量比较稀少,不然的话,我们仨铁定是撑不住了。
出来之后爸妈的心情大概是放宽了些,不用再像是以前那样担惊受怕,所以这段时间虽说是不停的赶路,身体的状态却是比以前要好的多。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整日整日的不说一句话。
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吃饭走路。
睡觉也基本睡不着。
就算是勉强睡着了一会,也会很快在睡梦中惊醒,十次有十次是梦到了锁天。
其中又一次的梦境是跟以前重复的,我的记忆十分的清晰。
锁天远远的站在本部的城楼上,外面是漫山遍野的围绕行尸,我一个人站在坚固的城墙外面,两边的铁丝网外面全都是行尸,他们拼命的想要挤进来把我生吞活剥了,身上的肉都被铁丝网给挤得掉在地上一块一块的。
所有的细节都跟上一次的梦境几乎是一模一样,在铁丝网被行尸给彻底推倒的时候,我终于从睡梦中惊醒。
于是连续沉默了半个月之后,我再一次在深夜中痛哭失声。
人的情绪,有时候你拼命的想要去控制,可是努力了一番,到头来发现除了让你更加的痛苦之外,别的没有任何的作用、爸妈都昏昏欲睡,被我突然爆发的哭声给惊醒。
好言安慰了一会之后,大概是觉得没有作用,也或许是觉得我哭出来会比憋在心里比较好,干脆也都不说话。
老妈捂着脸在一旁陪着我哭,老爸盯着我们娘俩看了会,也开始掉眼泪。
他一直都是个感性的人。
第四百二十三章 结局9
在连续了几十天的奔波之后,我们终于从那深山中晃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们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如果是点背的话,在这林子里困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不可能。
我们出来的方向没有出错,虽说中途绕了远路,不过还是从之前姓高的带我进山的地方出来的。
在旅游区走的时候,心里相比较在丛林的时候要忐忑的多,因为越靠近人文的区域,就证明遇到行尸的可能性越大。
不过好在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一路上倒也没遇到多少行尸,其中倒是又一次,遇到了起码几十只行尸的队伍,好在老爸发现的早,拉着我和老妈就躲进了灌木中,险险的跟他们避开了。
在走出当初进来的大门时,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其实每次死里逃生之后,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强烈的程度不同而已。
只是这次…身上背负了另外一个说得清,道得明,也没法开口的重担。
这里是位于宝鸡市内,市区里面我不太敢带着爸妈走,毕竟大批的行尸万一遇到了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好在老爸会开车,我准备先找辆车,让老爸开着载我和老妈去之前拿装备的那个地方。
可还没等到我们找到车,就远远的看到两辆连着开的黑色车子从远处缓缓的行驶了过来。
他们也似乎看到了我们仨,远远的闪了几下车灯,我立即扯着爸妈停了下来。
这种快速闪灯所代表的意思我知道,之前曾经跟锁天他们一路上走了那么久,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准备确认我们的身份,这个时候还是自觉的停下来最好。
在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下来之后,看到车上的第一个下来的人时我就愣住了,荣猛?!!!怎么会是他!
荣猛看到我也是一愣,在中年人紧接着他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才开口:“夫人!怎么会是你?!”
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里,在看到中年人的时候,我死灰般很久的心微微动了动,随机他先开口:“当家的…没跟你一起?”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拳,再次打到我本就血肉模糊的心口上。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我摇头道:“没。”
荣猛瞄了我爸妈一眼开口问道:“这两位是?”
“我爸妈。”
中年人和荣猛纷纷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开口:“您好…您好…”
爸妈这会弄不清楚情况,只是礼貌的回应了两句之后便不再开口。
我们坐上了中年人开的车,另外一辆车上的人继续朝着秦岭的出口区等着。
我知道他们在等谁。
我手上的伤虽说是自己痊愈的差不多,却也是需要处理一下,这会中年人带着我们往直前的基地先回去。
路上荣猛跟我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大概是半个月前到达这里的,C队所有的队员,无论是正式的还是在训练的,全部都过来了。
中年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我也没想去问那些。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性高的他们其实在二十天之前就已经出来了。
只不过姓高的由于伤势十分的严重,被人抬出来之后就送去了北京城的医院中救治。
他们之所以过来,只怕也是从姓高的那群人口中听到了什么消息吧。
之后车里就是一片寂静,没人开口说话。
偶尔老妈会咳嗽两声,这两天她有些着凉了。
我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会让自己发疯的事情。
性高的伤势严重…被送去了北京抢救。
锁天跟他一起…却没有一起出来。
这结果几乎已经写在了题版上,答案不言而喻。
中间,中间人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对我问道:“…吴刚他…”中间顿了好一会才接着开口:“我有些没法接受,是真的么?”
转头看了中年人一眼后我微微点了下头,知道他想问的到底是什么:“对,他是谷爷那边的人。”
闻言,中年人狠狠的叹了口气:“知道了…”
到了地方之后,我才知道这回来的人真的不少,满个院子几乎都是C队的人,他们整齐的穿着黑色的制服。
在我下车进到院子里的时候,他们就像见到锁天一样,整齐的站稳之后整齐敬礼:“夫人!”
中年人和荣猛也回到了他们的队伍中,对着我敬礼,面色严肃,声音坚硬的开口:“夫人!”
楞了好一会,我才明白他们的意思。
现在锁天不在…或许…以后也会不在了。
他们这是宣誓,选任我接替了锁天的职位,来继续带领他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眼前的这群人。
一切的情况,他们应该都差不多知晓了。
他们比我的头脑要清晰的多,能看清当前的情况。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我做出了以往锁天最爱的一个动作,抿了下嘴,把所有的队员扫了一圈后开口:“我是陈炀。”
所有的队员开口:“是!”
“今天开始!咱们C队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等咱们当家的!锁天归队!”
“是!”没有人的脸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任何晃动的神情。
说不窝心是不可能的。
锁天的尸体没有见到。
无论推测的结果有多么的悲观,我执拗的认为,没有尸体就有可能还在活着。
之前只有我自己苦苦坚持,骗自己,而此时此刻却有整个C队在陪我坚持。
之后的时间里,宝鸡市被我们C队接管,沈风等人也陆续的从北京城赶了过来。
C队的人分成了三批次,轮替着半个月进山搜寻。
其余的休息或者就在那大门外开车等着。
我们所有的人,一起接锁天回家。
不能再让他一个人了。
我们清空了这里的商场,在其中一个商场中正式扎营。
这里有煤气,而且有家纺超市,我们每个人都有床可以睡,而且空间够大。
这里的大门窗户都被加固,十分的安全。
一个月后,这些全部稳妥,嘎子叔他们也带着孩子赶了过来。
桃子也跟了过来。
第四百二十四章 结局十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它让你存有希望,却又让你永远都摸不到那个希望的源头,把你整个人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是这么个状态。
其实吧,一直以来,我对爱情这东西的理解也就是那么回事,一直都抱着,有了更好,没了也没啥大的影响的态度。
或许就像是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是谁唱的我想不清楚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就是这样抱着锁天那么厉害,谁也没法让他离开我的身边,这种有恃无恐的心态来面对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就像之前从姓高的那里得知了那个假消息之后一样,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就只能让自己去尽量逃避,可是这次避无可避,除了让自己避开人群之后默默发疯抓狂之外,别无他法。
时间仍旧一天天的过去,我也曾经跟着队员们进山搜寻过一次,可是在丛林里的时候,四周被树木拥住的感觉,总是让我对锁天更加的想念,那种想是发自骨子里的,掏心挖骨都去除不掉。
每当这个时候想到锁天以后可能我都没机会在碰到他,再看到他那张好看的脸时,心里就已经没法再用任何现有的词来形容那种滋味。
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不肯进到山里。
在外面等他的话,心里相对会比较好受一点。
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回家拿换洗衣服的时候,沈风把我拽到了卫生间里,神色晃动的开口:“陈炀…你确定以后就准备这样下去么?”
我有些发愣:“怎么下去?”
……沈风原本应该是有很多的话想说的,却在听到我这个回答的时候,整个人愣了好一会,随即才像是失去了力道一般:“没什么…”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徐淑静静的站在厕所的门前,出来撞见她的时候我,微微侧脸看了眼身后的沈风,对着徐淑开口:“在厕所门前不上厕所,你大小便之前还得酝酿?”
一时间,徐淑和沈风都有些哭笑不得。
老妈感冒了,老爸有心让我多带带孩子,我干脆就准备留在商场里过一夜,陪着孩子玩了一下午。
瞧着他蹬着小肥腿来回晃悠的样子,常日来积压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对着小锁头拍了拍手,我开口:“宝宝,来妈妈这。”
又撅着屁股在地上不知弄了会啥东西,他才朝着我蹬蹬蹬的跑了过来。
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身上粘的灰尘,亲了亲他的小脑门,我开口问道:“宝宝,今晚跟妈妈睡好不好?”
小锁头狠狠的点了点头,随机仰头语调十分模糊的喊了声:“妈妈。”
我听得心里一动,忍不住的笑着问道:“儿子…你刚刚跟妈妈说的啥?”
瞅了我两眼,他又突然开口:“巴巴…”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调放的十分的清,不知道是不是爸妈教过他什么,在喊出爸爸俩字的时候,他小小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了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吓到什么一般。
鼻子几乎是瞬间就酸了,眼眶酸疼,哑着嗓子开口问道:“儿子…你想爸爸了么?”
认真的想了一会后,小锁头认真的点了点头:“想巴巴…”
一把抱住了他,眼泪立即就掉了出来。
“我也想你爸爸。”
晚上的时候小锁头难得没有要爸妈,而是乖乖的跟我睡觉,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就算是跟徐淑一起睡觉,都不愿意跟我一起。
因为我总是管他,其他的人都是无论他做的什么对错事情都是对的,一句责怪的话也不说。
大家都唱白脸,这黑脸只有我来唱了。
在刚给小锁头洗完了澡丢到床上之后,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随即很快阳阳就跑了上来通知我,姓高的带着人过来了。
小锁头闹着不愿意自己在屋子里,老妈有点感冒,之前就提醒我不要把孩子今晚送过去,嘎子叔要带俩孩子,干脆直接把他抱着下楼去了。
商场外面有人守卫,所以很安全。
姓高的他们从直升机上下来之后就径直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这商场的一楼以前有卖沙发的地方,样板间直接就被我们拿来充当客厅了,这会坐在沙发上,稍微亮了一盏灯,我开口对着姓高的问道:“大晚上的怎么会过来这里?”
姓高带来的人这会全都在外面守着,屋子里原本跟进来的阳阳和沈风他们这会也都退了出去,整个样板间此刻只有我跟姓高的两个人。
左右打量了周围一眼后姓高的开口:“这被你收拾的倒是不错。”
皱了下眉头:“我是问你…”
没等我把问题给问完,姓高的就自顾自的开口:“来这里是因为有些事情,想了很久还是想跟你说。”
我愣了一下,他接着开口:“如果我不说…那么这些事情,你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会知道的。”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我问道:“什么事?”
他看了眼玩我身上的衣服扣子玩的不亦乐乎的小锁头一眼,随机开口:“你刚怀孕的时候,我是说锁天刚知道的时候,是不是高兴的都快要疯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问题和我们要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乖乖点头回答:“恩,很开心,有些失控了几乎。可是…当了爸爸的人,基本上都是会这样的吧。”
姓高的收了收神情:“他曾经沉睡了九年。”
“什么?”我一时没适应话题的突然转变。
“你很聪明,之前就应该猜测到了大概的情况,锁天的年纪中间有将近十年是对不上的…这个问题应该是困扰你很久了才对。”
我点了点头,没开口,手下意识的就抱紧了孩子…总觉得姓高的似乎是真的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事情来。
“在我们进去那里之后…所有的事情就都整明白了…只不过,现在知道那些事情的人,应该只有我自己了吧、”说到这里姓高的苦笑了下解释道:“当时进去的人只有我和锁天,其他的人都在外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
“锁天小的时候,是被c队的老队长给捡回来的,至于捡回来的地方…就是在秦岭深处的一处古墓旁…由于深处的地方实在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所以锁天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太舒坦,被人当成怪物一般的看着,后来的事情你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