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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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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他得知,嘎斯五一牌货车在买来前,可能拉过死人。
    
    第95章 箭中目
    
    村童某甲好弓箭。一日他带着用竹片做的弓和用高粱秸作杆、大针作簇的自制箭在村中玩。玩着玩着,他不经意地把弓反向搭在肩上,又拉动弓弦,把箭射了出去。这支箭飞行五六米后,把另一位村童的一只眼睛射瞎了。
    
    第96章 代言人
    
    “快来人那,赵祥法来缠我们家大梁啦!”
    一九七五年夏的一天中午,正在做饭的我忽然听到这样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我下意识地停下手里的活,问妻子:“这是谁?”
    妻子说:“是大梁妈。”
    我们这个小区全是平房,大梁妈就住在我隔壁的隔壁。我不知她为什么这样惊慌失措,立即放下厨具冲了出去。我赶到她家门口时,她家门前已站了三五个人,都正在好奇地往屋里看。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到,她家的当门横向铺着一张芦席,脸色灰黄、目光呆滞的大梁半躺半坐在上面,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躯,一边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呻吟声地说着话。听声音,像刚去世不久的赵祥法的,但内容我却一句也听不懂。我自认为身强力壮,可以将他摁住,然后再叫他清醒。哪知他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此时力量却出奇的大。我抓住他的双手几次倾全力试图让他躺下,均因他的顽强抵抗而未能成功。借此机会,他又说了许多话。这时我听有人大声说:“快去叫他家的人!”不一会,我见赵祥法的女儿和遗孀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都以一种渴求而关爱的眼神盯着大梁看。大梁又断断续续地说起来。说了一会,赵祥法的遗孀说:“都知道了,你快走吧。”这话果真起了作用,只见大梁立即停止了讲话,全身慢慢地软了下来,呼吸也不像刚才那样粗重了。我帮助他平卧躺好,他马上进入酣睡状态。
    在围观的人中,有与赵祥法生前关系密切的,我就问刚才大梁说的什么。他说大梁这是代赵祥法说话,说的是苏北方言。讲小时候如何如何地穷,到上海当学徒如何如何地苦,到淮北来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又如何如何地难。我又问,大梁原本可知道这些情况?他说这些情况只有很少人知道,大梁他一个孩子,又与赵祥法家素不往来,不可能知道。我又问,在淮北土生土长的大梁,怎么一下子会讲苏北方言了呢?他笑笑说,这就不好讲了。
    第二天,我又见到大梁时,他一切如常,就像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此后直至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类似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过。
    
    第97章 迷路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深秋的一天晚上,凤台县一带下着密密细雨。该县翟庙村的张女从六七十米远的河边变貌变色地回到家,进了母亲的房间时,吓得浑身还在哆嗦。她母亲问她怎么了,她说在河边听到村西的地里有动静,有人嚎。这话被她在另一间屋住的弟弟张勤咏听到了,好奇的他立刻带着爱犬悄然出门,找一位他的小伙伴,又找了一位比他大四五岁的“小大人”—他们也都带着狗,在漆黑中一起来到河边。到河边后,他们果真听到村西离他们约二百米远的翟家大岗附近,有一人反复大叫着:“我是翟庙小学的李金芳,被鬼迷住了!”惊恐的喊声在空旷的野外凄怆而辽远。他们从声音判断,呼叫人的确是翟庙小学—他们在读学校的校长李金芳。在三条狗的引导下,他们没有去想那里已经发生了什么险恶,还会发生什么险恶,就循声走过去。雨还在下着,没有道路,收割过的庄稼地有的已经犁过,再加上高洼起伏、沟河纵横的地形,使他们行走非常困难。他们高一脚低一脚地前进着,距那呼叫声越来越近了,大约三十米时,他们透过夜幕与雨幕,看到他们的校长在一块类似沼泽的地里挣扎着。他蓬头垢面,满身污物,双腿浸在泥水中,上身穿着的衫子,不知怎么也撕破了。他们抓住他的胳膊,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地里拉出来。之后他们发现,这里紧靠着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形成的乱葬岗。
    第二天,这位校长告诉人们,他是傍黑从顾桥公社开会回来时迷的路。他走过了比从公社到学校还远的路程。有人问他:“你到的地方又没有路,你怎么会去的来?”他说:“当时看有路。”
    
    第98章 撒筷子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一天,武汉阳逻镇来了户余姓人家。在他们租住一处古宅时,有人告诉他们说:“这宅子经常闹鬼。”时年三十多岁的户主不以为然,说:“不怕。”就带着一大家人住了进去。
    古宅前后共分四进院。余家租后,前三进院住人,第四进院作为仓库放些杂物。住进去的当天晚上,在全家人都睡下后,有人听到第四进院里有人声和响声,心里害怕,就把情况给户主讲了。户主起来说:“哪有什么鬼,我不信。”就带着几个家人打着灯笼去看。他们找遍了各个角落,什么也没见,全家人又重新睡了下来。不想他们刚躺下不久,在第三进院中响起像是有人从高处把一把筷子狠狠地撒向坚硬的地面而发出的那种哗哗啦啦声。户主听到响声又起来看时,还是什么也没见。
    
    第99章 四眼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一天,黄河故道边某村庄的一个胡姓孩子,在同小伙伴们一起割草时,趴到一座坟上不起来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玩,也不是不舒服,而像是和谁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离开那座坟。小伙伴们问他趴在那坟上干啥,他说是和坟里的爷爷奶奶说话,并把交谈的过程和内容讲了。消息一传开,村人议论纷纷。有年长者知道这孩子的爷爷奶奶死时他还没出生,就提出诸如他爷爷奶奶长的什么样这类问题来考他,他的回答与他爷爷奶奶生前的情况悉数相符。村人这才不得不佩服,说他有“四眼”。
    
    第100章 梦之验
    
    他家三代单传,到了生下他时,真就成了宝贝似的。宝贝到只有奶奶才有权带他。醒着的时候奶奶抱,睡着的时候奶奶搂。长得大些以后,他若随小朋友们一起下河洗澡,奶奶必须跟着。在他下水时,奶奶一定要拉着他的手,他只能用两只脚在水里扑腾。到了他上小学时,奶奶还“命令”他妈妈必须在课间去给他喂奶。奶奶说只有这样他才能长得又高又壮。他对奶奶比谁都亲。
    年复一年,他长大了,奶奶也变老了。到了他上高中时,有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奶奶死了。醒来后,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奶奶怎么会死呢?”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担心和思念却使他再也不能入睡。到了白天,他一直是忐忑不安地等候着家里是否有人来报信。但一连三天过去了,家里还是没有人来,他也就不往这方面想了。可那天的梦却刻骨铭心,使他无法忘怀。
    放寒假他回到了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找奶奶。家里家外都找遍了,还是找不见。他父母看着瞒不住了,只好把实情告诉他:奶奶死了。
    他哭了,哭得很伤心。哭过之后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父亲:奶奶是不是在某月某日死的。父亲说是的,又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是做梦做的。
    他知道奶奶疼他,一定会给他留下什么东西,他就在奶奶的床上找,床上面没找着,他又在床下找。他拆开床板,发现下面藏了一小罐黄豆。这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的困难时期,那可是比黄金都要珍贵的东西。这是奶奶舍不得吃,留下给他补身子的。
    他抱着那小罐黄豆,去给奶奶祭了坟。
    
    第101章 集体照的空缺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一个五月中旬的一天,淮北市某中学应届高中毕业生赵生所在的班级安排了一次集体照。集体照是在学校操场上进行的,全班五十三个学生分成四排,赵生因个子高,被安排在第四排。
    四天后照片出来了,自然是每人一张。学生们专注地看着照片,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满意的笑靥绽开在多数人的脸上。不一会有个学生不无蹊跷地对赵生说:“你跑哪去了,怎么没有你?”此时赵生也正为照片上找不到自己而苦恼。他分辩说:“我照了,我没跑。”他指着旁边一个男生又说:“我就站在他旁边照的,怎么这个地方空着?”本来没有发现这个情况的学生此时都在照片上找起赵生来,找了一会一致的结论是集体照上缺了赵生。班主任也感到非常奇怪,他安慰赵生说:“可能是底版的问题,以后再照。”
    赵生尽管为集体照的事不愉快了两天,但繁重的复习迎考任务和青春年少的单纯,使他很快就把这事忘了,其他的学生更是早就将此事甩在了脑后。集体照引起的一场小小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转眼到了下一周周末,虽然不是规定的上课时间,但多数学生还是来教室自习了。下午四时,因天气炎热,有个男生提议到附近的河里去游泳,这立即得到了包括赵生在内的十多个男生的响应。他们临出门时,班长提醒他们:“要注意安全。”那倡议去游泳的学生说:“没事,这河水浅,最深的地方只到我胸脯。”他数了数去游泳的学生又说:“一共十三个,保证完璧归赵。”
    河水清凉而洁净。学生们下到水中,感到既解暑又放松。他们或者是游,或者是相互打着水仗,玩得无拘无束,兴高采烈。
    半个小时后,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上岸了。他们在各自的位置穿起了衣服。又十分钟后,有几个学生已穿好衣服候着其他同学。倡议来游泳的学生开始清点人数。他一个一个地数了一遍,又去数第二遍。数完第二遍的时候,他的脸色紧张起来。当他数完第三遍时,他带着哭腔说:“赵生呢?赵生哪去了?”
    他这一说,学生们才开始注意起来,都点起了人数。最后一致的结论是:少了一个赵生。
    “他会不会是走了呢?”一个学生提醒说。
    “没有,”另一个学生指着一个小土堆后面说,“他的衣服在这里。”
    学生们都向那位学生所指处围过去。当他们一致确定这就是赵生的衣服时,面对着毫无生息的静静的河面,一个个都吓哭了。
    那位倡议来游泳的学生总还算镇静,他提议一人回校向老师报告情况,其余的人分成三组,下水去找。要一处不漏地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学生们尽管很怕,都还是照此迅速行动了。他们脱掉衣服,重新下到水中,手挽手慢慢地搜索前进。当快走到河心时,处在下游一组的一个学生被一个滑滑的硬物拌了一下,他吓得大叫一声抱住了身边的同学。学生们迅速向他聚拢过去。几个胆子大的学生潜水把拌了那位学生的“硬物”捞了上来,这正是赵生的尸体。
    
    第102章 圆头兽
    
    一九五五年夏季的一天晚上,泗县长沟区前刘庄一带风暴雨狂、电闪雷鸣。该庄一户人家的主妇范氏和她不满周岁的儿子睡在堂屋里。堂屋的北墙偏西处有一扇二尺见方的窗户,床就铺在窗户的下面。因为有孩子,煤油灯是点着的。约二十时许,范氏怀中的孩子突然哭个不停。范氏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就给他做检查,但全身各处看了几遍,并未见有异常。就在她不解地停住手时,一抬眼见床前的巴斗里站着一个妖怪。妖怪全身长着长毛,圆头,两只闪着凶光的圆眼长在额头上。它两手扶着巴斗的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她吓得一把拉过被单把孩子和自己蒙上。这样一来,孩子的哭声更大了。睡在南屋的婆婆和睡在西屋的丈夫刘振奎不知出了什么事,都隔着风雨大声喊叫着询问。紧裹在被单里的范氏怎么也不敢回应。过了一会,风雨停了,她听到有撕裂的响声。响声没了后,她掀开被单向外窥看,见妖怪没有了,而挂在窗户东边墙上的从灵璧县城买来的钟馗画,却被撕得粉碎。
    
    第103章 感知(一)
    
    这天,代女像往常那样抱着她不满周岁的儿子串门。上午十点多钟,在她从一家走向另一家时,心神突然不宁起来,继而恍恍惚惚地自言自语说:“你死了,叫俺娘俩咋过?”这话恰好被一个过路的邻居听到了。邻居感到莫名其妙,正要问代女在跟谁说话时,见另一位村民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迎面跑过来,急促地对代女说:“你小孩爸叫拖拉机轧死了!”
    代女听后两手一扬,昏迷在地。
    
    第104章 感知(二)
    
    宿县蒋某,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天随单位领导去南京金陵橡胶厂洽谈业务。火车到达南京站后,同行的几人都离座准备下车,唯独年轻力壮的他像粘在座位上一样怎么也起不来了。大家都蹊跷地看着他笑。他又费了好大劲才从座位上站起来。问他是怎么了,他说不知道。他和同事下车后一到预订的宾馆,宾馆的服务人员就告诉他,他的家人打来
    说,他弟弟在两个小时前出车祸身亡。联想到刚才火车上发生的事,众皆惊讶不已。
    
    第105章 感知(三)
    
    一九九四年四月八日晚八时许—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将是一个令我永远悲痛的时刻—正在外地的我突然感到心里油煎火燎般地难受起来。在难受了一阵不见好时,我不解地反复问自己:“我怎么得心脏病了呢?”为了使难受能有所缓解,我出了门到外面去走。当时天下着毛毛雨,淋着雨虽感到好受些,但不安的阴影还是在左右徘徊。
    第二天一早我的门被我侄儿柏林敲开了。他告诉我,他爷爷昨晚去世了。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弄清了父亲去世的确切时间,再回想那晚的难受时,才意识到那和父亲的离世发生在同一刻。
    
    第106章 石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个夏秋时节的下午,宿县符离某男到位于206国道红旗桥北边的玉米地里掰玉米,至晚未归。他的家人找他时,发现已死在玉米地他太阳穴上有个直径约两厘米的血洞。他们怀疑是他杀,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公安机关经尸检后认定,这是一起交通事故。肇事车辆应是一部大型车,它路过死者旁边的国道时,高速旋转的车轮弹起的石子越过路沟飞进玉米地,从玉米棵的空隙中穿过,击破某男太阳穴的颅骨进入大脑而导致他当场死亡。车祸发生的时间应是当天下午的两三点钟。
    
    第107章 轧衣服
    
    司机某男,跑长途期间停车住宿,夜做一梦,梦见自己开车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在路的右边,离一座大桥不远,上面建有两间草屋。草屋门前有一口大水缸,水缸边有棵碗口粗的树,树下有位穿白上衣的六七十岁的卖茶老太太正在忙乎。他正常行驶着就要开过去时,一个穿花衣服的八九岁的小女孩突然从屋子里跑出来横穿公路,他刹车不及,将小女孩轧得粉身碎骨、血肉横流。这虽说是梦,然而足以使他提高警惕。第二天他重新上路时,就格外地小心起来。车行有两个小时时,他看到了一座似如他昨晚梦中的大桥,心中已大为惊讶,就放慢了车速。前行不久,眼前的景像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在路的右边,他看到了和他梦中一样的小屋、一样的水缸、一样的树和一样的卖茶老太太。他盯着小屋的门看,生怕有什么闪失似地又减慢了车速。快到小屋门前时,他干脆把车停下。刚停下车,他看到从小屋里跑出一个和他昨夜梦中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来。小女孩直向公路冲去,横穿过公路后在路的另一边停下,回首望着他的车。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瞠目结舌一阵后,他打开车门,走到老太太跟前,掏出一叠钞票,对老太太说要买那小女孩的衣服。老太太很反感,说我们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于是他就给老太太讲了他昨晚的梦,和他想用轧衣服的办法来取代梦见的车祸的想法。老太太弄清了他的意图,对已经折回来的小女孩说:“把你穿的衣服换下来给你这位叔叔。”他拿着小女孩的一身花衣服铺到他车前的路上,开车轧了过去。轧过去后,他停下车,如释重负地把衣服拾起来又还给了小女孩。
    
    第108章 怪胎
    
    泗县长沟陈宅学校教师江淑华,无锡人。她怀孕前后正值夏季,夜晚为乘凉经常睡在室外。有村妇告诉她:“怀孕不能睡外边,睡外边能生妖怪。”她不信,一笑置之。一九五八年麦收后,她临产了,给她接生的是学校附近邵庄的邵开富的妻子。小孩一生下来,就长着一身毛,直蹦着要跑。邵妻伸手抓住小孩的胳膊大声喊叫产妇的丈夫,说:“你的孩子是妖怪,快来!”江老师的丈夫跑来一看,转身抓起粪耙子,照着孩子的头就是一下,小孩即时昏了。他又找条绳子把孩子的手捆上。细看时,见孩子为女性,两眼长在额头上,鼻嘴都有形无孔。后脑勺上长着一撮黑毛,掀开毛看,见是一个圆形的嘴巴,嘴里长着雪白的兽状牙。
    这样的“孩子”做父母的自然是不会留着,他们把她杀死,埋了。
    
    第109章 馍缩
    
    砀山县村民某甲盛年早逝。他的家人在进行祭奠活动时,按当地风俗把几个馒头放在他的棺材头前。过没一会,见其中的一只像被人的手握的一样,慢慢地萎缩起来,最后缩成了一个结实的疙瘩。目睹者约十余人。
    
    第110章 死者的来访
    
    当闲聊的话题转到死人身上时,她突然问我:“你见过鬼吗?”
    问我这话的是位中年女子,她的语气平和而肯定。
    “我没见过。”我多少有点慌回答的。
    “我见过。”她微笑着,不无神秘地扫了我一眼,样子充满着自信和骄傲。
    “人怎么会见鬼呢?”我不相信她的话。
    “那你不是那种能见到鬼的人。”她仍是微微地笑着,并不想和我争辩。
    我惊讶地看着她,请求她说来听听。
    于是,她如是讲了下面的故事:
    那一阵子,我和我丈夫闹得非常厉害,几乎天天吵,天天打。这天我下夜班回来,刚刚在床上躺下,似梦非梦般地见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他身材高大,头戴礼帽,身穿雨衣,脚蹬雨靴。因为从未见过此人,就赶忙问:“谁?你是谁?”
    “是我,我是富民的二哥。”来人边说边不慌不忙地在椅子上坐下。
    富民是我丈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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