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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干尸用锁魂钉维持生命的。锁魂钉可强行将死者的三魂七魄锁在体内。即便尸体腐化也不会离去。倘若尸体化为灰烬,锁在里面的魂魄便跟着灰飞烟灭。”
“也就是说不管我们用什么道术都不可能杀死干尸,而且道术还会增加锁魂钉的锁魂能力,短时间内激发干尸的力量。要对付这些干尸,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插在他们头顶百会穴的锁魂钉拔出来。”
正是因为黄集及时把掐住我脖子的干尸头顶的锁魂钉拔了。我才能幸免于难。
围困我们的干尸上百,虽然阿宝和司徒不息行动迅捷,但要一个个拔出锁魂钉是很费时间和力气的。他们四人手忙脚乱地挣扎了半天,只拔出几十根锁魂钉。眼看愤怒的干尸部队就要群起攻之,将他们撕成碎片,前方忽然传出两声脆响。随后这些干尸顿时像没电的机器人,纷纷栽倒在地。
“救我们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把我们从九龙铭镜中放出来的人。他们三个急匆匆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黄集将锁魂钉揣进怀里,“说不定会有用。嘿嘿。”
我对救我们的人十分好奇,当即改变主意,说:“我们赶紧去追他们吧。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黄集巴不得我说这话,我们迅速往司徒不息他们走的方向追过去。这里的气场要正常得多,不像干尸阵那边那样平衡得虚假。
“他们走多久了?”我揉了揉还在发胀的太阳穴。
黄集说:“应该有个十来分钟了吧。”凭他们的速度,十几分钟已经可以走很远了。
然而才走了两三分钟左右,我们便追上他们了。“我去!怎么回事?这地儿就只有这么点儿?”我目瞪口呆。
才这么几分钟,我们居然已经走到尽头了。怪人他们正轮流敲打墙面。我说:“救我们的人呢?”
司徒不息本来就心烦气躁,我这么一问,他就更怒了,说:“你不会自己看么?这里除了我们有别人?”
我也不甘示弱,嚷嚷:“就是因为没有别人我才要问啊!你们要是追上救我们的人,我还问什么?我不懂直接跟他聊天么?”
黄集说:“你们就争这些无谓的事情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司徒不息说:“不清楚。我们跑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人。也没有看见任何通道。这个地方似乎真的只有这么一丁点。但是我们都知道不可能。且不说那神秘的不死将军是否存在,刚才肯定有人在这个地方出手对付干尸。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人自然是不会凭空消失的。我们相信这几面墙中肯定另有机关。”
我很自然地联想到进来的机关,说:“如果有机关,这里的机关应该也跟龙之九子有关系吧?”一下盗洞就遇见饕餮之垣,入口还放了借助龙之九子力量制作的厉害法器九龙铭镜。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跟龙之九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司徒不息他们突然全都停下,神情凝重,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我和黄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怪人最先打破沉默,说:“九子连环阵。”司徒不息点头,说:“九子连环阵。”
阿宝眉头深锁,说:“居然采用九子连环阵?那我们硬破了第一关岂不是后患无穷?出手放倒干尸的人若早知这里设的是九子连环阵,那么他的初衷就不是救我们,而是彻底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彻底把我们困死在这里?”我大惊,“怎么说?这九子连环阵是什么东西?”
司徒不息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三人默默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我望向黄集,他摇摇头,表示也不知道九子连环阵是怎么回事。
随后我看见司徒不息从兜里掏出几张符箓,怪人拿出几块不同颜色的三角檀香,阿宝则取出一些瓶瓶罐罐。三人挑挑拣拣,最后挑出几样交给怪人。怪人拿着那些东西走到墙边蹲下摆弄。
司徒不息这才闲下心来对我们科普。
龙生九子,老大赑屃,老二螭吻,老三蒲牢,老四狴犴,老五饕餮,老六蚣蝮,老七睚眦,老八狻猊,老九椒图。
赑屃,形似龟,好负重。螭吻,形似曾,性好望。蒲牢,形似龙而小,性好叫吼。狴犴,似虎有威力。饕餮,好饮食。蚣蝮,性好水。睚眦,平生好杀。狻猊,平生好坐。椒图,形似螺蚌,性好闭。
司徒不息说:“九子连环局跟龙之九子没有直接的关联。只是巧妙借用传说中龙之九子的嗜好习性而设的局。入口的饕餮之垣可吞噬万物,因而借用饕餮好饮食的习性命名。此地必定还有借用另外八个‘龙子’习性而设的机关。”
他看着怪人摆弄东西的背影,说:“我们猜测此处墙壁乃是借用老九椒图性好闭的习性而设。机关一旦关上,便坚不可破。”
我想起之前饕餮之垣那块小小的饕餮形状的区域,说:“要想破这个机关,应该要找出墙壁中椒图状的区域吧?”
司徒不息看了我一眼,点头说:“举一反三,你倒不笨。”
我嘿嘿一笑,问:“刚才的干尸阵好像不在九子习性之内吧?为什么说破了干尸阵,我们就会被彻底困死在这里?”
司徒不息说:“干尸阵确实不属于九子习性的任何一个。但是它在九子连环阵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说九子连环阵中的各个阵法是一颗颗独立的珍珠……”
我自作聪明,接口说:“那么干尸阵就是串起珍珠的链子!”
司徒不息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经夸呢?一夸就犯傻。串起这一颗颗‘珍珠’的是周遭平衡得分毫不差的阴阳二气。而第一关的干尸阵,就相当于把珍珠项链扣起来的扣子。如果我们循序渐进地把干尸头顶的锁魂钉一个一个拔出来,那么就相当于好好地把珍珠项链的扣子打开了,项链还是好好的。”
“但是刚才躲在暗处的人不知用什么方法,一下强行破了所有干尸的魂魄。这样一来,就等于强行扯断珍珠项链。不单扣子被毁,串起珍珠的链子,也就是原本平衡得虚假的阴阳二气也被搅乱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此间阴阳气场正常的原因。之前我还想说干尸阵破了,气场恢复正常是好事,现在看来并不如此啊。
司徒不息继续说:“如果九子连环阵是按规律连起来的,我们还能参透规律,找出破解之法。但是现在扣子毁了,链子断了,珍珠散落,阵中一切都变得随机。要想出去,嘿嘿……”他顿了一下,说,“全凭运气!”
说话间,怪人已经在墙角捣腾出一个图形。我脱口而出:“我去!你在这画这么大只鸡做什么?”
怪人瞪了我一眼,怒道:“臭小子,什么眼神!这是鸡?这叫凤凰!”
我怯生生地挪步过去绕着图形走了一圈,聪明地选择闭嘴。无奈怪人却不罢休,对我嚷嚷:“你不出声算什么意思?”我欲哭无泪,说:“你想干嘛?要用暴力逼我承认鸡是凤凰么?”
司徒不息嘿嘿一笑,催促道:“少废话,赶紧启动你的鸡鸣九天。”
怪人哼了一声,说:“能不能打开这道墙全凭老子的凤鸣九天。你们最好客气点!”
我们赶紧赔笑说好话。怪人像个小孩一样,容易生气,也容易被人劝服。
怪人把一张符箓交到司徒不息手上,交代说:“待会儿我会沿着凤凰的轮廓倒这种粉末。完成的那一瞬间,你就要点燃符箓,用符箓上的火点燃凤凰的喙。”这活儿说起来容易,但要百分百配合时间还是挺困难的。也就这俩行动异常迅速的僵尸能胜任吧。
怪人轻轻抖动手中的小玻璃瓶,瓶中粉末平均撒出。瓶中粉末是红色的,凤凰轮廓用金粉勾勒而成。二者接触之后马上冒出一股温热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感觉凤凰活了起来!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凤凰图形还是好端端地在地上。只是轮廓从单纯的金色变成红中带金了。吓我一跳,又不是神笔马良,画怎么可能活过来?嗯,肯定是刚才被掐,脑子缺氧的后遗症。
转眼间,怪人已经均匀地把红粉倒在凤凰的边缘。动作完成的那一刻,司徒不息用力猛甩手上的符箓。符箓“刷”地一下烧了起来。之前已经见过几次他们不借助任何工具,徒手点燃符箓,我倒不吃惊。
司徒不息一个箭步上前,将符箓上的火苗凑上凤凰的尖喙。
凤凰的喙霎时腾起一道半米高的火光。这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下子就没了。但是凤凰的喙已经完全变了样,看起来就像被人浇了一大勺滚烫的金液。闪闪发光,透着一股坚硬的质感。
更惊人的是,热气消散之后,地上的凤凰居然扑腾而起,昂首发出一声清亮的鸣叫!
我就知道刚才不是幻觉!
☆、059章 骗局(1)
金红的“凤凰”优雅展翅,直接扑向墙壁上那形似螺蚌的椒图区域。
“凤凰”伸长金喙,不停啄那椒图区域。突然,椒图之状猛地抖了一下,随后张开大口一下咬住“凤凰”的金喙。“凤凰”似乎吃痛,尖声哀啼,身上的金、红两色粉末簌簌掉落。
我大急,说:“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失败了?”
“先别急,再看看。”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凤凰”。
“凤凰”颤抖几秒之后,忽的传出一声悲鸣。然而这声悲鸣并不是“凤凰”发出来的,而是那面坚如磐石的墙壁发出来的!
我正困惑,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凤凰”一发狠,硬生生将自己整个身子塞进椒图口中!
我大惑不解,说:“咋了?它这是要自杀吗?”
怪人嘿嘿一笑,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话音甫落,整个洞穴都开始颤动起来。我第一反应是:“糟糕,地震!快跑!”
黄集一把抓住惊慌逃窜的我,笑道:“你再好好看看!”
这种时候还看什么!我都快急死了,无奈回头,瞧见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椒图图案在颤动中越变越大。颤动停止之后,壁上椒图已经膨胀至一人大小了。
“这……”我目瞪口呆。此时墙壁又是一阵晃动,椒图居然慢慢把嘴张开了。我们面前陡然出现一个一米来高的入口。
入口出现了,怪人却变得更加严肃。他说:“一般来说,九子连环阵的大致内容是固定的。饕餮、椒图作壁;螭吻监控,赑屃、蒲牢、狴犴、睚眦攻击;蚣蝮、狻猊守阵。但是干尸阵被强行攻破之后,气场打乱,这些原先根据龙之九子设定的分阵不一定还遵循龙之九子的性情。大家要小心照应。”
怪人率先从椒图之口进入。我和黄集、阿宝紧随其后,司徒不息断后。
然而前路却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危机四伏,机关重重。
一路上平静得很,如果不是前面遇到过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压根儿不会怀疑有任何凶险。神经紧绷地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确实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后,我不由提出异议:“难道这里并没有你们所说的九子连环阵?会不会人家只是恰巧在这里弄了饕餮之垣和椒图壁,并没有其他的?或者说弄这些的人原本是打算弄九子连环阵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来及完成?”
司徒不息沉吟一阵,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外层的饕餮之垣就没有发展完全,对方确实有可能上……”
话音未落,我们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骇人的狂吼。这吼声似呼啸,又似狮吼,声音中好像有种震破人的脏腑的古怪力量!
“是蒲牢!”怪人大叫,“把耳朵捂住!”
我们不及细想,赶紧伸手把耳朵捂住。但是仍无法阻止这怪声的影响。很快,我就有种强烈的恶心感,一个忍不住,俯首狂吐起来。
这样不是办法,一定要逃离吼声的范围!我这么想着,但是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擒住一般,丝毫移动不得。
地下有什么东西!我大惊,脑中迅速回转刚才他们说过的九子习性“蒲牢,形似龙而小,性好叫吼。狴犴,似虎有威力。”
难道地下借用的是狴犴的习性?如果真的有九子连环阵的话,这阵法还真被破坏得不得了。居然把两种习性混在一起了!
“现在怎么办?”我大声嘶吼。但是蒲牢的吼声太大,我的声音居然完全被吞没了。
我看到司徒不息他们双唇翕动,显然也在说什么,但是我一点都听不到。唯一冷静的是那个怪人。而且诡异的是,我们几个都被强大的力量禁锢在地上,他却行动自如。似乎蒲牢的吼声和狴犴的威力都对他无效。
他究竟是什么人?我对他的身份愈加好奇起来。
怪人仰头找寻着什么,突然,他大喝一声,我依稀看见他说了三个字,看嘴型似乎是“哪里走!”
而后,怪人掏出一只暗红的手套套在左手上。那手套微微泛光,貌似是用某种金属线织成的。怪人好像锁定某个迅速移动的目标,他快速转动身子,眼睛死死盯着一处,右手掐诀快、狠、准地指向目标,左手疾出。
我们周遭刺耳的吼声刹那之间停歇,取而代之的“呜呜”哀嚎。
定睛一看,怪人左手竟擒了一条小小的,滑溜溜类似龙的动物。这动物通体透明,如果不是它一直激烈挣扎,我几乎看不见它。我脱口而出:“世上真的有龙?”
怪人白了我一眼,说:“不是说了么,九子连环阵并不是真的龙之九子,只是借用传说中九子的习性而造的。这自然不是真的蒲牢。”言毕,右手以剑指迅速在透明“蒲牢”的身上连点几下。只听一声类似气球爆破的轻响,怪人手上的“蒲牢”居然没了!
我对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忙道:“偶像,快把地下那个也灭了!”
怪人还没来得及作反应,黄集猛地惨叫倒地,随即竟有一大片鲜血从他身上漫出。“怎么了!”阿宝大喊。
怪人突然朝我冲过来,对着空气做出一个防御的动作。他脸色凝重,看着像正用尽全身力气在抵挡什么。
“赑屃也出现了!”司徒不息道。
赑屃负重。难道是这个关于赑屃的阵法就是不断丢下重物砸我们?怪人闷声哼了一下,我看见他左边衣袖竟硬生生被擦烂,手臂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但是怪人仍旧护着我。我一腔热血猛地窜上脑袋,义正言辞地说道:“不用管我!你自己跑吧!”
“闭嘴!”怪人不耐烦地冲我怒吼。他抹了一把手上的血,像擦玻璃一样朝上空擦拭。空中倏忽出现一个乌龟状物体。
那边厢,司徒不息不知怎的,竟挣脱了脚下的束缚,用黄集的血涂抹黄集双脚。我看见黄集原本死死粘在地上的双脚居然松开了。
司徒不息一样画葫芦,用黄集的血把阿宝我和也放了出来。
“用血就能破这九子连环阵?”我大惑不解,这么简单的话,刚才就这样不就行了?黄集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啊!
司徒不息迅速用血在地上画出一个圈,说:“当然不是。九子连环阵九位一体,一个受制,剩余的亦会受相同物质牵制。这个血圈暂时是安全的。”
我一下明白了,赑屃被怪人用血牵制,所以阵中其余的分阵也会被血牵制。
司徒不息却大惑不解,说:“一般来说,九子连环阵只会被布阵人研制的特定物品牵制。没见过哪个九子连环阵竟像这个一样,会被血这种如此易得的东西牵制。这是为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阿宝一起扶起被砸伤的黄集。
怪人皱眉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教的教派?”
司徒不息一惊:“血教?我们找到这里的线索正是血教中人故意留下的!”
“你肯定?”怪人也是一惊。
司徒不息当即把在时欢愉的遭遇说了:“我和阿宝追了那神秘人一路,虽然最终没能抓住他,但是确实能肯定他就是血教中人。”
怪人说:“我怀疑在这布下九子连环阵的也是血教中人!五十年前,血教老大朱武喜突然传出暴毙的消息,血教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竟重新胡江湖作恶。”
“真的是血教中人?”司徒不息各种不敢相信。
“原本我只是猜测,但是你们既然是被血教中人引过来的,这猜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他们为什么把我们引过来?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怪人简单处理一下左臂的伤。不知怎的,我看着他的左臂,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一下子又想不出来。
“听说秦将李放便在此处,更听说此地有玉简。你自然是为玉简而来。”司徒不息揣测。
怪人并不否认。
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玉简?难不成也跟李二狗他们一家一样,在路上听到消息?”
怪人一愣:“李二狗?”
“就是上面那个因青铜蛊而死的盗墓贼。”
怪人疑窦愈甚:“葫芦洞和这里有玉简的消息都记载在崂仙湖底秦墓所存的一份资料上。怎么可能有人在路上听人说起?”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想不通的:“李二狗的三哥听另外一群盗墓贼说的。关于你要找的玉简的消息又不是什么秘密,佟门的阿察不是也知道吗?”
“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这种资料应该只有一份,而当初看到的只有我们几个……”怪人又用那种不信任的眼神打量司徒不息和阿宝。
司徒不息哼了一声,说:“就算我们有这闲功夫,我们也没看过竹简上的内容!”
怪人一想,也觉在理。我忽然想起一事,说:“那个叫张则的人在湖底困了几十年,墓中的一切都熟悉了吧?你们去到的那个墓里有什么,他之前肯定已经看过了!”
☆、060章 骗局(2)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那份竹简放在墓中棺材里。难道张则看过之后特意把棺材封好,把竹简放回去?”司徒不息奇道。
“管他呢。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把眼前的困境解除了?那些无法求证的事情还是等闲下来再研究吧!”我急道。
怪人环视一周,想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血教中人在此布置九子连环阵,那么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当年朱武喜突然暴毙之事充满疑点,坊间各说纷纭。其中一个说法是,朱武喜根本没死,而是被幽禁在一个秘密之处,而此地的九子连环阵约摸建于四五十年前,与朱武喜出事的时间相仿。血教以血为本,此处各分阵与血联系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