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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里读高中的时候,去同学家里看电视的时接触过一些僵尸片,专讲茅山道士抓鬼的传奇故事,这确实是在布阵,但具体是什么阵,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阅天机让存孝给他拿来一面旗幡,黑边黄柚,看上去和古代那些士兵上战场打仗所扛的旗帜有所不同,这个显得相当迷你,就一个小旗子。
存孝似乎有些不解,问道:“招魂幡?师傅你要用的阵法是?”
阅天机将这面小旗子插在一处地面上,随后他转身对存孝说道:“招魂阵。”
存孝眉头一皱,问道:“为何要用招魂阵?直接破阴取魂,将这白纸凶人的魂魄索出来,装进芥子袋里面不就行了?”
后来我才得知,存孝口中的“芥子袋”是道门之中的至宝,类似于乾坤袋,顾名思义是能够容纳乾坤,将大得无边的东西囊括进这个小袋子里面去。一般这种袋子用来装抓到的鬼魂。
阅天机摇头说道:“我感觉,这葛正伦的魂魄有冤屈,或者是有什么想要传达给这个小破孩儿的事情,所以必须得问清楚。”
阅天机说罢之后看了我一眼,我爹妈也是心里忐忑地站到我旁边。
阅天机说道:“徒儿,为师待会要施展的这个阵法,是把这一魂孤注的白纸凶人其它的两魂四魄给召回来,然后才能让这个白纸凶人停止作祟。待会你得需要站在这个位置,充当阵眼,这个阵才能发动得起来。”
存孝郑重点了一下头,二话不说走到了招魂幡边上,而那个被捆仙绳锁住的白纸凶人也在存孝差不多的位置。此时就像是一根木桩,被定在那里。可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个白纸人充满凶戾的眼神,而且它不看别的地方,就盯着我看。好像若不是那个捆仙绳缠住,早就冲过来咬死我了。
布好阵眼以后,阅天机开始闭目养神,整个人站在那里的感觉竟有点模糊不清的样子,这就是敛气宁心,收了自己的气场,给人的感觉也就是这样。
而存孝也是闭目静立,很安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来是完全相信阅天机,把自己交给了他师傅。
只是一小会儿,阅天机就睁开了眼睛,而在他睁眼的一瞬,整个人的气势陡然爆发开来,然后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结了一个道门法图手印。
这手印在我们三个外行人看来相当复杂,而且奇特难懂,像是再描绘一幅怪异的图案,又仿佛是在空间之中勾勒一种语言。
随后只听见阅天机的嘴巴开始念念有词,语速之快,而且是极不规则的短语,同时阅天机的眼神十分的凝聚,一看就知道在全身心的投入心中所想的事情。
最后阅天机大喊了一声:“呔!”
顿时,我就感觉存孝和那只白纸人所在的阵眼,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一样,那感觉非常的不真实,接着整个屋子就给人一种玄而又玄的自成一方天地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连我和我爹妈三个外行人也能够感受得到的,可见绝对非同凡响,而就连存孝刚才也对这“招魂阵”有所忌惮,难不成是道门的精绝大术布阵必须请阵帅压阵,这才是关键中关键,请阵帅必须配合道家的功法,行咒,掐诀,存思同时进行,能不能成功,则取决于布阵者的功力了。
而现在阵眼之中的阵帅就是存孝,存孝身为阅天机的得意弟子,应该是具备某种特质才会被选上的。可是我看存孝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动作,和他师傅截然相反,就那么静若寒蝉。
结成法阵后,阅天机收了势,看他脸颊上已经流出不少汗水,双眼神采有些疲惫之色闪过,可想而知要驾驭这种阵法一定是相当耗神耗力,就连这道门传人也辛苦如此。
阅天机没有耽误时间,因为道法的排兵布阵最讲究的就是时机,错过了天时,可能就无法达到想要的效果。他快步走到了那张桌子搭建的临时法坛,从桌面上拿起一支符笔,点上几滴朱砂,再从腰间抽出一叠黄色的符纸,准备有所动作。
而就在此时,白纸凶人开始发作,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凶狠地盯着我了,仿佛是察觉到了这个阵法危险,竟然是想要对他旁边的阵帅存孝做些什么。
阅天机轻咦了一声,手掐一个诀,轻点眉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重新睁开来。
这一次,阅天机的神色才稍许显出了一些疲色,嘴中只是说到:“见我布下阵法,还要反扑不成?谅你一魂独在,也成不得气候。看招吧!”
阅天机最后一声如同黄钟大吕一般轰鸣而出,震得我们耳膜有些发疼。
这一阵念叨之后,那白纸人似乎恢复了平常,暴戾之气有所减缓。可我们三个旁观者的心情竟依旧是那么紧张。
只见阅天机走到法坛前,直接把那叠黄色符纸摆开在法坛之上,神色间才有了几分镇重,思索了片刻之后采用笔点上朱砂,写起了道门特有的符箓。
而在书写的过程当中,他的嘴巴始终没有闲过,口诀不断,咏唱不休。遗憾的是他所念的口诀就像是医生开药方时写字一样,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个白纸人活生生地要加害于我,阅天机这有点滑稽的动作和嘀咕口诀,倒像是一个骗钱的假道士。
一直到符箓完成,阅天机才徐徐的吐出了一口长气。但见他的桌面上摆着九张黄涔涔的符,上面写的东西看不懂。
阅天机随后向我叫道:“诶!那小破孩儿,你过来,把这几张符拿过去贴上。”
我愣了一下,我老爹反应比我快一点,他上前一步想要代替我去拿那些符,可是阅天机一手狠狠拍在我老爹的手背上,厉声喝止道:“住手,你做什么?”
我老爹憨憨笑道:“嘿嘿!阅先生,我孩子太小,还是我去吧。”
阅天机一看我老爹强出头,但无奈于我们都是外行人啥都不懂,也就没怪罪,只是翻了翻白眼说道:“这东西不是谁都能行的,我让你儿子来贴,自然也是有我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我老爹想了想,却是有点道理,但是他担心我有危险,还是有些犹豫。阅天机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的,有我在你还不放心?”
“好吧,立青,你过来贴。”
我向我妈点点头之后,走过去拿起法坛上的九张黄符。、阅天机指着阵眼中间的存孝和那个白纸人说道:“这三张大符,贴在存孝身上,上中下三个位置各一张。而这六张小符,贴到那白纸人的四肢,额头,还有胸膛位置。明白了吗?”
我吐了口唾沫,虽然看到那个白生生的面孔会几天都睡不着觉,可是有想想存孝和阅天机这师徒两个无偿为我做这么多,心里就不觉得太害怕。我点点头走了过去,每一个脚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像是双脚被浇灌了铅一样。
☆、第20章:鬼门大开
我缓步走到了存孝旁边,看了看他那沉静如水的脸,他丝毫没有畏惧,好像根本不把旁边这个嗷嗷叫的白纸凶人放在眼里。我知道,他这是对他师傅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
我不敢跟存孝说话,担心他别再嘴里的“正气”给泄露出来,所以只是把符纸贴在了存孝的上中下三个位置。
随后最可怕的事情来了,我要走近那个白纸人,我几度回头看看阅天机,希望他能够示意我危险快跑,但是很遗憾,我每次回头阅天机都在那里拨弄着桌面上的兵马铜甲,根本没有理会我这边。
我知道他们师徒两这是胸有成竹了,可我心里没底呀。最后该做的还得做,当我走到白纸人面前的时候,看到哪张雪白的,长得像是铁蛋他三叔公的脸,突然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反倒是走得最靠近的这个时候,心里没那么害怕了。
我按照顺序将手里的六张小符给贴到白纸人的四肢,额头,胸膛六个位置,显然他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贴我的,他正眼也没瞧过我。
我正纳闷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白纸人也会性情大变?刚才还对我凶神恶煞的,现在眼里好像只有存孝,当我不存在似的。
贴完之后,阅天机叫道:“小破孩儿,你可以回来了。”
我依言回到了我爹妈身旁,继续看着场中发生的每一幕。
休息了一小会儿,阅天机指着院子的西北角,开口对我们三个说道:“你们站那个位置去,免得等下受了冲撞。”
我们一听,就赶紧走了过去,谁吃饱了没事儿,才去和那东西冲撞。
其实布阵,画符都是准备工作,这一次才是阅天机真正开始动手驱邪的开始。
他焚了三炷香,高举过顶,又一次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之后他神色恭敬的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把香插于香炉之中,而在这同时,他双脚一跺,全身一震,眼神忽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的神采奕奕,而整个人的气势更加的强大,甚至有了一丝特殊压迫力在其中。
接着,阅天机还是以那个熟悉的手势轻点眉心,并闭上了双目,可显然比刚才轻松很多,随着他大喝一声:“开。”之后,眉心处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一闪而过。
可阅天机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立于院中,口中继续行咒,最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分别点了全身三个地方,而这之后他整个人竟然让人感觉所有外放的气势,气场全部没有了。
最后,阅天机开始迈动一种特殊的步伐,配合着行咒,缓缓走动,只是走动的位置飘忽而杂乱,当最后一步落下时,他的双脚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站定,再也不动。
在开始用真正的手诀之前,阅天机把这些施展手诀的必要功夫如行云流水般的完成,如果不是这样,枉动手诀的话,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接下来,阅天机双手举于离胸口三寸之处,开始掐动第一个手诀,依然是繁复的让人看不清楚,也依然配合着口中的咒语,只是这一次的手诀成形之后,竟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
交缠的十指间,其中一指高高竖起,其余手指呈众星环绕之状,有一种聚的感觉。
果不其然,随着阅天机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院内竟然吹起了阵阵旋风,全部朝着阅天机所站之处汇去。
看着旋风吹起,全部朝着阅天机汇聚而来,我妈担心的捏起了衣角,我也开始担忧起阅天机来,因为平常人尚且怕冲撞,阅天机就算艺高胆大,也不能这样吧?
可我妈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阅天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而是双臂向前平推,而双手在这个时候竟然快速的又结了一个手诀,与此同时,他开始迈动步子,步法与刚才又有些许不同,只觉得大开大合,又似在舞蹈一般,同样的只是脚步散乱,不知道是按照啥规律走的。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阅天机的下一个手诀成形,那一阵阵的旋风忽然就没有了,那感觉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此时我才看清楚阅天机结的那个手诀,同样是由于指头的位置奇特,根本分不清楚哪根手指是哪根手指,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一掌在前,大拇指与小指掐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阅天机突然问道:“现在是几点?”
我老爹看了一眼手里的老式石英表,说道:“快到十二点了。”
我也盯着我老爹的手边看着,表针的倒计时,阅天机没有拿表,只是看着月亮,竟然在我的手表跳到十二点的时候他在同时开始疯了一样的大叫:“点三清,开天光,阴阳幻化无尽藏,神急律令,鬼门松动,三界避让,一方人杰地灵,一方森罗万象,双方交相辉映,容我道门借天时一刻。听我号令,请开!”
阅天机人高马大的,一边唱一边跳,显得非常滑稽,可是就在他唱出听我号令的时候,天上本来皎洁的明月,忽然前面飘来了一朵黑色的云彩,刚好遮挡住了月光。
四周一下变成了一片漆黑。
酷夏没有一点风,闷热的很,却也几乎在同时,吹起了一阵风,吹的祖坟的坟地里沙沙沙的响。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阅天机不知怎么整的,一下子就把他的那把七星法剑搞的着了火,我看到他又从法坛上掏了一把东西撒向空中,在他燃烧的七星法剑的照耀下,我看到,那竟然是一把纸钱。 灰色的,普通的纸钱。
一把纸钱撒了出去,七星法剑也燃烧完毕,整个院子,继续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在存孝和白纸人的位置,忽然出现了很多幽色的光点。我本来以为这是阅天机又洒出来的什么术法光芒。
可是仔细一看,那些幽色的光点的形状,好像是一种鬼火似的东西。
但其实鬼火只不过是在内部的东西,我甚至看到在鬼火的周围,是很多虚无飘渺的白色身影。那一团团的鬼火仿佛是那些白色身影的心脏一般。
这时候我和我爹妈几乎是挤成了一团,谅谁在深夜见到这种场景都会被吓得半死不活,要不是我们面前有一个道门的高人在这里作法,还不被吓得心胆俱裂。
我只能大概的看到幽色的鬼火,越来越多,看这些鬼火的动作,有的在俯下身去捡纸钱,有的竟然紧紧的贴着存孝的脑勺。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阅天机让我们推到远处这里来了,要是被这些东西沾上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那些幽色的鬼火都悄无声息。越聚越多,却聚在招魂法阵的中间,包围在存孝和白纸人的四周。
他娘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开鬼门?!
“道门正宗在此,葛正伦此刻不速速归位,更待何时!”阅天机在此时静谧的夜色中,真的是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的大叫了一句!
没有动静。
“葛正伦,阴时不等人,你若再不前来,某怪我不帮你投胎转世!”阅天机再叫了一句!
但是场中依旧没有动静,存孝没有动静,白纸人也没有动静。周围那些悠悠晃晃的鬼火更是没有动静。
阅天机眉头一皱,对我爹妈说道:“你们一家子谁来叫喊一下葛正伦的魂魄,把他叫回来,现在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他要是再不回来就不管他了。”
听阅天机喊我们,几乎是同一时刻我们三个人全身一凛。
我老妈不太理解阅天机的作为,疑惑地问道:“正伦叔不是变成白纸人了吗?还叫啥呀?”
☆、第21章:这鬼究竟是谁?
阅天机很不耐烦地说道:“那白纸凶人里面只有葛正伦三魂七魄的一魂而已,所以才不分善恶,凶险万分。魂魄需要双数才能平衡,以保持灵识,单数的魂魄已然成为恶灵,到时候恐怕你儿子性命难保。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把剩下的二魂七魄给召回来。”
一听他这么说,我老爹当下就上前一步放声喊道:“正伦叔啊,你回来吧!不要到处游荡了,回到这里来吧!”
我老爹几乎是哀求着喊了半天,们看到一团比较亮的鬼火,正谨慎着,颤抖着,朝这边儿走来。
随后阅天机见到机会来了,也跟着叫了几声,那团鬼火虽然恐惧,可是还是跟着阅天机的叫声,慢慢的朝这法阵中间的位置走了过去。阅天机顺手从法坦上拎起一个黄铜做得铃铛,摇了几下,声音清脆无比。他开始接引着那一团光亮的鬼火,来到了法阵中央,存孝的位置。
“葛正伦老子叫你回位!”阅天机大叫了一声,对着那团鬼火,一脚就给踹到了存孝的身上。
随后只见阅天机两只并如尖刀,又走到白纸人的旁边,将那白纸人像是拎白菜一样当头给抓了起来,做到存孝身边,轻轻拍了一下那个白纸人的后脑勺,那白纸人旁边也钻出来一团幽色的鬼火,比周围的鬼火要光亮许多。
随后阅天机又是一脚猛踹,有一团鬼火进了存孝的身体里边去了。
而阅天机手中的那个白纸人瞬间形同废纸,被他随手抛在地上不去理会。
我和我爹妈盯着存孝,我们猜想存孝身上钻进去了两团鬼火,肯定会发生什么变化。
阅天机脚步不停,在院中继续以奇异的步伐飘忽行走,接下来更加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阅天机的手诀所指之处,竟然又出现了一道一道的旋风,这一次这些旋风全部朝着那法坛吹去。
法坛离我们位置不远,见旋风吹来,我们都吓得脸色煞白,可是在这种对于普通人太过神奇的事面前,我们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只能站在原地不动,连声儿都不敢出,就怕惊扰了阅天机。
但很快我们就不担心了,同时也更为惊奇,那些旋风竟然吹不过法坛,明明是见着法坛朝着朝着旋风那面的黄布都被吹起,却就是吹不到另一面来,以至于整个法坛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现象,一边的黄布被风吹得飞扬不止,另一面的黄布纹丝不动。
阅天机的手诀不停的指向各处,旋风亦不停的吹起,全部涌向法坛,过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
这时,我们同时松了口气儿,他们再不懂也看得出来,阅天机的法事应该做完了,他们刚准备迈步走出去,却听见阅天机的声音如炸雷一般的在院中响起。
“找死!呔!”
“嗷!”
这一声吼威势十足,我甚至被惊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就感觉心中的什么东西都受了惊吓一般,我爹妈同样也是。
我们定睛看去,原来是存孝的神情开始变得狰狞,好像是从沉睡中复苏过来一般。
阅天机这一吼之下,院中竟不见动静,阅天机闭着眼睛,似乎动怒,连连冷笑,忽然双手就举过头顶,整个人如同标枪一般的挺直,而口中更是连连行咒。
当咒停诀成之时,看见阅天机手诀的我爸都被那手诀的威势骇住了,那手诀说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但只觉得2根竖立并稍稍并拢的手指,有一种沉重大刀的感觉,让人必须得避其锋芒。
“你想做什么?”阅天机的声音如滚滚天雷般在这院中回荡,而整个人就如的气势更是凝聚到了极限,就如战场上的猛将即将一刀劈向敌人。
随着阅天机的这声质问,忽然院中就起了一道空前的旋风,这一次也朝着法坛吹去,到法坛的时候,甚至吹的法坛上的摆放的清水都溢出来了一些,但终究还是过不了法坛这一关,渐渐的就停止了。
转而存孝的身上开始安稳先来,原本狰狞的面孔变得接近正常,只听存孝开口说话了:“好你个臭道士,收齐了我的二魂六魄,算是相当不简单的了。”
张嘴的是存孝,可是这声音一听,分明是葛正伦,但是这说话的语气,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