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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天机说:“那是养尸,这是灵童,不一样的。”
☆、第58章: 暹逻养鬼术
我跳着脚骂道:“这他娘的灵童又是什么古怪玩意,怎么偏偏都让我给摊上了!”
阅天机说:“灵童就是养在身边的鬼。”这关于灵童养鬼的事,我还真听人说起过,便讲给了我听—
养鬼最盛行的地方莫过于中南半岛了,又以暹逻为最。
说起来,暹逻养鬼术应该是源自中国西南部,也就是云南、四川一带。进入暹逻后,又融合了当地巫教和印度传来的婆罗门教,便发展成现今的降头养鬼术。又从暹逻再传至中南亚。
暹逻养鬼术最常见的就是童鬼了。一般降头法师最爱饲养童鬼,因为童鬼听话,容易驱使,不会造反,也没有一般厉鬼的邪气。但是童鬼祭练十分不容易,取材更是困难,所以价码不低,不过特别受到赌徒和妓女的喜爱。
说到祭练,降头法师必须挑选两名刚死不久的童男童女,年龄不得超过10岁。那些法师一般会以高价向家属“交换”尸体,不过通常只有贫穷家庭才会做此交易。但有些邪师不愿花钱,就趁夜深人静时,拿着锄头往孩童的墓地而去……
等收集到两名孩童后,就得马上祭练。需要数位降头法师拿着燃烧剧烈的腊烛棒,往两位孩童的下巴处烧约20分钟左右,孩童下巴开始滴出尸油……这时法师立刻拿开腊烛,手拿着瓷碗接住人油,一直到滴完为止。然后放在法坛,开始24小时全天候不断地轮流祭练。同时,另一些法师拿着两具小棺材(约15公分长),其中放置着两尊木雕童像(用两棵不同颜色的树木,当地称阴阳树,雕出一黑一白的童像),在法坛旁不停地催巫咒。当祭练连续九十八天后,将祭练好的孩童尸油分别倒在小棺木中,准备最后阶段的祭练。
到祭练最后的阶段,所有参与者被分为三批全天候不断催巫咒,通常3-7天后,两个小棺木就会冒出白烟。这时,年纪最长的降头法师便立刻将童鬼像与尸油装入同一透明瓶中……最终,祭练好的小鬼就能替主人做事了。
养鬼的人,一般心术不正,所做之事通常歹多善少。如替赌鬼运财,搬光他人钱财;比如行迷魂摄魄之术,让美男子或女子心甘情愿以身相许……
阅天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我说道:“凡是养灵童的,肯定在旁边会有什么供品,只要把那供品给端掉,那灵童的法力就会消失了。”
我听后,连忙和阅天机开始寻找供品,很快就将目光集中到了一个青铜三足大鼎上。
那青铜大鼎上面雕刻着一个蛇头,蛇头的眼睛处镶嵌着两颗通红的宝石,幽幽地发着暗红色的光芒。
我围绕着那大鼎看了几圈,啧啧地称赞道:“好东西,好东西!且别说那鼎里的东西,单是这铜鼎本身就能值不少的钱!可惜它太大了,咱们两个也没法给它运走啊。”
阅天机见我毛手毛脚的,说:“你千万别乱揭盖子,要是再蹦出个什么古怪的物件来,非得把我们两个给克死在这里!”
我梗着脖子说:“阅天机哪儿揭了?不是你说要找找有什么供品吗?依阅天机看呢,这供品绝对就在这青铜鼎里面。”
阅天机说:“供品在不在那里阅天机不管,反正你现在不要给我揭开盖子,先观察观察再说。”
我说:“我不揭,微我不揭还不行吗!”我绕着铜鼎又转了几圈,到底是舍不得,就掏出刀子来别那青铜鼎上的红宝石。
阅天机说:“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说:“嘿,我这叫‘过宝山而不遗’,和古人学的!”一边说着,一边还在那里用刀子使劲别着宝石。那宝石却镶嵌得特别结实,我弄了几下,没弄出来,用脚蹬在大鼎上,两手一齐用力,结果那宝石还是没有别下来,却把大鼎的盖子给弄下来了,“咣铛”一声掉在地上。
阅天机骂道:“你这小破孩儿,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我却在那儿哼唧着什么“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还说:“没准那铜鼎里真有好东西也说不定呢。”
阅天机见他这样说,况且早晚要开着盖子,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他一起朝那铜鼎里看去。只见里面黑糊糊一片,估计是凝结的鲜血混合着油脂,估计装了不少人的血水。再看,那黑糊糊的东西竟然渐渐地没了,随即露出一截黑色的肉呼呼的东西来。
我失望地说道:“阅师傅,敢情原来是个咸肉坛子,这不里面还腌着咸肉呢。”
阅天机说:“什么咸肉,这里面肯定是人肉。”
我吓了一跳,说:“你怎么知道?”
阅天机说:“你看看这铜鼎里的油和你平时吃的油有什么不同?
我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说:“好像这油小了一点儿。”
阅天机说:“什么小了一点儿!这油是半个油花,其他的油都是整片的油花!”我还是不大明白。阅天机揪着他的耳朵说,“你给阅天机记住了,你平时吃的油全部是一个整片油花,惟独这人油是半片油花的!”
我半信半疑地说:“嘿,你说的真的假的?”
阅天机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然后仔细看着这块黑肉,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人彘。史书有记载,汉代刘邦的妻子吕后嫉恨戚夫人,叫人砍断了他的手脚,挖去他的双眼,熏聋双耳,又灌下哑药,然后扔到猪圈里,称他做‘人彘’。阅天机看这个东西的形状,一定是那传说中的人彘无疑。”
我说:“竟然有这么残忍的手段,真的是‘最毒莫过女人心’啊!不知道他变成了厉鬼后,会不会再去找吕后索命啊?”
阅天机冷笑着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那吕后最后被恶鬼缠身,满身毒疮大叫而死。”这时阅天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大惊,说声“不好”,拉着我就往外跑。就看见那石门旁边坐了一个没有手脚的女人,正抬起那血淋淋的眼眶看着我们。
我结结巴巴地说:“阅师傅,那个女人不会就是你说的人彘吧?”
阅天机说:“你简直就是天才,这都能看出来。”
我说:“我听人家说过,恶鬼是不能打的,越打越凶!阅师傅,那我们怎么办?”
阅天机说:“我,你看那女人没有了胳膊腿,他能拿什么东西来缠咱们?”
我哭丧着脸看着阅天机,说:“别介儿,这样丢下我,你能落忍吗?”
阅天机挥挥手,说:“小破孩儿,这不是落忍不落忍的问题,这里可是原则问题!古人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呢’。您的大好机会,阅天机怎么能耽误呢?不如我现在就躲了吧。”吓得我一把就抱住了微胖。我见他这样,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是骗你的。看你这没出息的小样儿,人家女鬼能不能看上你还另说呢!话又说回来了,就这么一间小石屋,阅天机又能躲到哪里去?”
我这才缓过味儿来,就这么狠狠地瞪着阅天机,眼睛突然就直了,惊恐地看着阅天机,说:“阅师傅,你后面!你身后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枪哆哆嗦嗦地向后退。
阅天机说:“瞧瞧,就你那点儿智商还想骗我呢?别说我身后没有什么,就是真有了什么,我也是一招下去给它来个透心凉!”
我在那边惊恐地看着阅天机,说:“阅师傅,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后面真的有什么东西!”
阅天机见我吓的浑身直打哆嗦,心里也没了底,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就看见了那只巨大的黑牛头。在那牛头之上,就坐着那个血淋淋的人彘,已经失去眼珠的眼眶正向下滴着黑血,幽幽地对着阅天机,仿佛阅天机和他有着几世的冤仇。
阅天机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这时喊阅天机赶紧躲开,就猛然放了几枪。那子弹呼啸着擦过阅天机直奔黑牛头和人彘而去,可是它们却蓦地一闪,一下子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锐声问阅天机:“阅师傅,那牛头上哪去了?怎么没有了!”
阅天机也在奇怪,那诡异的黑牛头和人彘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这时也来不及多想,赶紧爬起身来向着我那边跑,还没跑几步,就发现那诡异的黑牛头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正昂着头向他直撞过去。阅天机慌忙大喊一声,叫我赶紧躲开。我在匆忙中转身躲避,身上的背包一下子被牛角勾到,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那黑牛头轻轻晃了一下头,就把背包抛向空中,随即低着头又向我撞过去。我被那黑牛的威势封住,一时动弹不得,就在那里大声叫着:“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见形势危机,顾不得多想,甩手就是几枪。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子弹刚刚要触到黑牛头时,空气中又是一阵诡异的波动,那巨大的黑牛头和人彘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阅天机赶紧拉我起来,两个人背对着背握着枪小心地戒备着。这黑牛头诡异无比,而且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它下一次要出现在什么地方。
阅天机感觉我的背脊粘呼呼的,看来是出了不少汗。他朝地下吐了口口水,小心地说:“阅师傅,刚才那黑牛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我的眼花了呢。”
阅天机说:“我也弄不大清楚,这东西现在肯定还在这间屋子里,只是我们看不见它!”
我就一脸惊异,大把大把地抓着头皮,说:“那东西要是还在这屋子里,我们怎么能看不见它?”
阅天机说:“这个问题太深懊,给你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说:“靠!阅天机看咱们今天也出不去了,你要是有响屁就多放几个吧。”
阅天机见他这样说,也就给他讲解起来——
世界原本是分为多个空间的,而我们人类所处的叫做三维空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三唯空间以外,还有其他的许多空间,要是无意中闯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那么我们就看不到了,也不能触摸到,只有那些有特殊功能的人才能感觉到其存在。
我听的直摇头,说:“你能不能讲的再清楚一些。”
☆、第59章:走出去
阅天机就说:“就像鱼一样,它们是生活在水里,而我们生活在陆地上。如果是角度不对,即便是鱼在你的面前,你也看不到它。同样道理,在我们周围还有许多像水一样的空间,生活着不同的物件,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我这才咽了一口唾沫,说:“你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周围还有别的物件,只是我们感觉不到它们?”
阅天机说:“还算聪明,你终于开点儿窍了!”
我说:“那我们看不到的物件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
阅天机想了想说:“在民间的说法,就是鬼。”
我的腿就站不住了,左右打晃着,说:“我说那黑牛头那么邪呼呢,原来是撞了鬼了。可怜我行善积德,没想到最后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阅天机见这我在关键时刻竟然哭爹叫娘的,不禁怒从心起,忍不住抬脚要踹我。那脚刚抬起来,突然就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阅天机低头一看,那诡异的黑牛头正横在阅天机和我之间,那血淋淋的人彘也伏在上面。
阅天机不由得一惊,抬手就要开枪。可是那人彘突然浑身散发出幽幽的红光,一下子笼罩住阅天机。
那红光分外诡异,阅天机被罩在里面就像进入了一个异常怪异荒诞的梦魇,到处是没有头颅的男人和女人,还有一个个残缺的四肢。他们一个个站立着,奇怪地跳跃着,翻滚着,在阅天机身后狂乱地追赶着。
阅天机在梦境中拼命地奔跑着,想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却找不到。那些没有头颅的身体和四肢就发出怪笑声追了过来,阅天机茫然地在地上摸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暂时抵挡一下的武器,终于碰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抓起来一看,却是一个女人血淋淋的头颅。他冲着阅天机怪笑一声,那没有舌头的血淋淋的嘴就龇出厉牙向阅天机啃来。
阅天机一惊,一下子将那东西扔了出去,只听“叮当”一声响,紧接着“嗡”地一声震响,那石壁上的灰尘和碎石“呼啦哗啦”地直往下掉。笼罩在阅天机身上的诡异红光一下子消失了,周围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阅天机仔细搜寻,那诡异的人彘和黑牛头又消失不见了,不过阅天机已经淋淋漓漓流了一身的冷汗,把那衣服都给浸湿了。
我这时在一边小声喊道:“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说:“嗯。”
我又喊:“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说:“喊什么喊,你报丧呢!”
我才说:“你没事吧?刚才差点儿把阅天机的魂都给吓没了。”
阅天机说:“你放心吧,就是你死了阅天机也死不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阅天机就问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牛头、女鬼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就惊讶地看着阅天机,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刚才到底是使了什么神通,怎么一下子就把这些邪呼物件给镇住了?”
阅天机有些摸不到头脑,说:“什么神通能告诉你?想得倒美。”
我一脸的不信任,“你就老实交代吧,在你我我不在跟前的时候,你是不是用什么法术?”
阅天机说:“没有啊。”
我朝阅天机挤着眼睛,“你就别骗我了,老实交代吧,我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老实交代,我会给予你宽大处理的。”
阅天机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明明不知道什么,你让我交代个屁呀!”
我说:“那你也一定是有什么护身的宝贝,不然那女鬼怎么一下子就被镇压住了?”
阅天机想了想,在那个诡异的梦境中,阅天机恍惚之中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是“叮当”一声那东西落地了……难道是这东西将鬼物给镇压下去了?
阅天机就把这事给我说了,随后两人四处查找。我顺便把背包里撒出来的东西收拾好,只独独缺少那面古镜。我就叫苦起来,说是这真是邪了门了,这满背包里的糟糠东西不丢,偏偏丢了最值钱的宝贝,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阅天机见他急得脑门子都出了一层汗,不禁大笑,这时猛然想起那古镜是可以镇压恶鬼邪灵的,刚才“叮当”一声响,就像是金属落地的声音,莫非刚才大施法力的竟然就是那面古朴的铜镜?
阅天机忙向着原来听见声音的地方寻去,果然在那石墙旁就有了那面古镜,不过镜子却不再是灰蒙蒙的,而是遍体通亮,圆润可人,在黑暗中发着锐利的锋芒。
阅天机忙叫我过来看,我也是一脸惊异,小心地拣起那面古镜,我们而人小心的看着,那镜子上原本低眉善目的麒麟已然雄起,一身金灿灿的毛竖起来,圆睁双目,不怒自危,威风凛凛,一派王者风范。最为奇特的是,在那麒麟怒张的嘴里,竟然清晰看见叼着一个小小的黑牛头。看来那个诡异的黑牛头果然是被这面镜子给降伏了。这物件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力,阅天机不禁大为惊奇,不过左右找了找,却找不到那诡异的人彘。
我看着镜子的眼睛都直了,不住的喊着:“宝贝,真是宝贝!”摇着头看着,口水都要掉出来了。
阅天机也非常惊奇,说:“从前,看古书上记载这上古的铜镜能驱鬼,阅天机还不信,如今看来还真的能辟邪呀!”
我一脸的鄙视,说:“亏你还是做惊悚法的呢。我阅天机今天让你开开眼。这世上能够辟邪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远的咱且不说,在活物之中,那黑狗血、黑驴蹄子、黑猫眼,还有童男子的血能辟邪。而在物件中,又有糯米、桃木、芝麻、玉器、铜镜、上古的宝剑等等都可以辟邪。其中,又数玉器和铜镜最为厉害,无论是哪路的邪神,只要被这两件东西碰到,注定就要认栽!”
阅天机立即表现出一副景仰的样子,说:“没有想到我说起这些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真遇到了鬼啦、怪了的,怎么两条腿就不当家了净往地下出溜呢?”
我就有些不自在了,说:“你没有研究过兵法吗?我阅天机这是诱敌深入呢!”一边说着,一边拿古镜四处照。照着照着,那镜子突然间是光芒大盛,一道道金光笼罩住了墙角的一块地方,渐渐地出现了一个人形。
我大喊道:“有鬼,有鬼!”手里依旧拿着镜子照住墙角,那身影痛苦地抽搐着,随后在地上打着滚,渐渐显露出了一个孩子的形像。
阅天机见那孩子赤脚披发,怎么那么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老船夫的孙子——四儿。阅天机连忙叫我把那镜子放下。
我喊着:“坏了,阅师傅!我的两只胳膊都不听我的使唤了!”
阅天机赶紧上前劈手夺了那镜子,扣在地上。正要去看四儿的情况,他却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跳进一个坛子里不见了。
我就在后面喊道:“阅师傅,你是不是着了魔了,为什么不让我收服了那只小鬼?”
阅天机说:“那个孩子是我们来时老船夫的孙子!”
我说:“老船夫的孩子?他不是和雍四在一起吗?怎么会在这里?”
阅天机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要找到他,说不定就知道雍四的下落了。”
我在后面嘀咕着,“这孩子那么怕铜镜,估计已经是变成鬼了。那雍四是红颜祸水,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说着,爱惜地把铜镜揣进了怀里。
阅天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再说什么,而是问道:“他又没影了,我们能到哪里去找他?”
阅天机这时想起那孩子突然一跃,身子就隐入那铜鼎中不见了,难道在铜鼎里还有什么机关不成?这孩子一路上三番两次搭救我们,难道这一次也是再给我们指路吗?
阅天机就走过去仔细地看着那铜鼎,里面还是那油乎乎的人血和油脂的混合物,并不像有什么秘密通道的样子。
阅天机试探着向那铜鼎里丢了一块石头,那石头“咚”的一声沉了下去,听声音好像很深。难道它的下面是一口古井,或者竟是通往异界的通道?
阅天机从外面仔打量着铜鼎的底部,只见部分陷入了石板之中,并看不出来下面到底是不是一口古井。
可是,那个孩子的举动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