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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臭烘烘的男人堆里看书?亏编剧想得出。 再看这个坦妮娅,的确是个美人,不过比起自己的那位,还是差了点。对于西方美女,朝天辣不感兴趣。他没有凑上去搭讪的意愿。 火车停靠在一个临时小站,大喇叭里传来征用火车的口令,平民被请下了火车,等候在铁轨旁的苏联士兵在军官们的指挥和推搡下被塞进车厢,车头架起了高射机枪,车门被关闭用大锁锁住。 刚才来的这段旅程还是在大后方,接下来将要去的就是前线了,为了防止有士兵临阵脱逃,所有的车厢都被锁上了。 被塞进不少人的车厢内更臭了,不知道是那个混蛋的香港脚特臭,或者是哪些人的。 朝天辣被憋的受不了凑到车窗前大喘气,这时候他看到了作为平民被请下车的坦妮娅,原来现在的坦妮娅还没有从军,那么她是什么时候进入部队的呢? 坦妮娅也看了他一眼,毫无表情,朝天辣吞了一口唾沫,自己并不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帅哥类型。 卡擦卡擦,火车再次开动,勇敢的像死亡进发。 就要上战场了,从小有着对军队的无限向往,朝天辣现在的心情不是害怕而是激动,这让他与周围的人比起来凸显得十分怪异。 哐当猛地一顿。火车停住了,这时候有人起来趴在窗边眺望,但他很快被吓退。 呼,车门被打开,朝天辣看着眼前的一切,和印象中的的确一模一样,渡口,船只,还有汹涌的人群和被抬回来的伤兵,改变了的就是电影里那雄壮的音乐配音换成了炸弹的爆炸声,正当朝天辣仔细欣赏景色的时候,猛地被人一把拽下了火车,一个踉跄差点甩在地上,这个恼火,挥拳就要打,脑门上顶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是一把手枪,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朝他大喊,让他立刻上船不然就地枪决。 手枪抵着脑门,一枪下去脑浆迸裂,朝天辣打了一个寒颤,放弃了打人的念头,随着人流往渡口跑去。 船在河面上像一片漂浮的树叶,在四周还飘散着其他一些东西,木头、箱子、衣服、断手、尸体。 残酷不足以形容战争,在朝天辣看来这里就是人间地狱,当然,地域是什么模样他也不清楚。士兵们蹲在一起试图逃避恐惧。 苏军的宣传人员在大声念着“一个母亲的来信”:你的兄弟战死了,你的父亲战死了,为我们报仇。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仇恨,只有死亡。 一发炮弹落在不远处,掀起的巨浪浇在千疮百孔的篷子上面,给大家免费冲凉,有的船只比这待遇更好,直接被炮弹打中,一船人都在烈火中永生了。 突然那些政工人员停止了宣讲,抬头往天空瞭望,天空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由远而近,是德军的战机! 哒哒哒,哒哒哒一通机枪扫射,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政工军官瞬间被打成了筛子从中间分成了两半。船里的兄弟也被射杀了一大片。 朝天辣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窜到船沿边吐了出来。 “不许跳,谁跳就开枪。”一个军官掏出枪来指着朝天辣的后背就要开枪。 “不不不,我没有想逃跑。我是想吐,我将来应该是英雄狙击手,我怎么会跑呢。”朝天辣分辩道,这时候旁边已经有人跳入河里,那个军官转而掉头开枪射击。 “丹尼洛夫。”这个军官的脸孔一下子让朝天辣回忆起来,这个人绝对是丹尼洛夫,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里。 朝天辣刚要上前说话,又是一阵飞机低空扫射,压得大家抬不起头来,他感觉到眼睛有些模糊,分辨不清东南西北,整船的人就像待宰的猪,嚎叫着,压抑的躁动。 朝天辣还想寻找到丹尼洛夫,告诉他自己绝对不会跟他抢坦妮娅,让他放心,但是丹尼洛夫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会不会已经被射杀了。 船终于靠岸,大家疯了一样往岸上爬,他们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充满死尸的运尸船上,船底开始漏了,鲜红的血水泡着已经死亡的士兵的身体,这是魔鬼的盛宴。 后来朝天辣知道了这条河的名字,伏尔加。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指挥战斗,这不叫人海战术,叫人肉地毯厂,刚下船的士兵们没有休整,甚至没有编制,直接到往前冲锋的命令,有些人甚至手无寸铁也被推上了前线。 朝天辣的手上分到了一个弹夹,拢共五发子弹。 苏德双方拉开了架势,德军的枪炮架设完毕,苏军的肉盾也蓄势待发。 口哨的声音响起,“冲啊。”通过呐喊释放心中的恐惧,一时间枪声大作,弹片与残肢齐飞,大地与热血同色。 “真TMD的蠢,让你们冲你们还真冲。”朝天辣可不像那些不要命的同伴,他跑了两步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装死。 一轮绞杀大概持续了几分钟就停止了,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战场刹那间死一般的安静,因为会喘气的都死了。 朝天辣也没有喘气,他憋着,不能让敌人发现他还活着,也不能让后面督军的苏联人知道。 “啊卜————。”天不遂人愿,越是憋越是出问题,前面不喘气后面就出气,寂静空旷的广场上一个响屁陡然放出,这屁调子悠长婉转,两边活着的人都听见了。 三秒钟过后,哈哈哈的大笑之声不绝于耳,苦中作乐的士兵们不论敌我全部放声大笑,笑的眼泪哗哗直流。 趁着这个档口,朝天辣小心的挪到一堆瓦砾后面,像四周看了看选定好出逃方向,右边的一幢大楼,像蛇一样滑过去。其实他拱起的屁股一段时间暴露在众枪口之下,只是谁也没有开枪,一来发现他没有武器,而来这哥么实在太可乐了,战场残酷,但也是一种艺术,一个无形的指挥棒在操纵着敌我双方士兵的举动,朝天辣很幸运,因为这一刻是休止符。 宁静是短暂的,又一轮冲锋铺天盖地从苏军阵地上发起。 暂时逃离的朝天辣就像是个弃儿,这场战争似乎与他无关(本来就无关),他爬进了一幢大楼内,终于可以坐着休息一会了,脑子渐渐清醒。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原先没发现自己这么怕死。充其量这只不过是一个不存在的魔幻世界,就是被击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战争的恐怖一时间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兵临城下(2)
爬起来咚咚咚往楼上跑,作为一个旁观者,欣赏真正的战斗其乐无穷。回复了勇气的朝天辣也恢复了好奇。 小心的透过破碎的玻璃,他看到德军的坦克在不断推进,苏军节节败退。真实的战场没什么看透,无非是射击和被射击。 看了一会肚子开始咕咕的响,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在这之前神情高度紧张,忘了这茬,现在饿得受不了,在魔幻世界也是需要吃东西的。 这是一栋居民楼,希望存放有生活用品。朝天辣回到走廊上随便踹开了一间房子的门,翻箱倒柜,找到一块发霉的类似糕点的东西,而且还被老鼠光顾过。这东西他是吃不下的,无奈的扔到一旁,房间里有些衣服还有一些书籍,这些除了拿来烤火外,没有其他的作用。 朝天辣带着失望将整栋楼方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张垮塌的床底下找到了一盒罐头,管它三七二十一,砸开就喝。 像桃子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果肉,反正很甜。 饿——,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滚圆的肚子算是解决了当下的燃眉之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朝天辣一惊,伏在楼梯口往下看去,从服装上看是一队德国兵,几里哇啦就往楼上搜索过来。 因为这个地方已经被德军占领,所以那些大兵动作警惕性不是很高,在下面一层楼上大略搜索了一阵就下去了没有在往顶层来。 呼,好险。终于体会到曾经有一本书中说过的一句话,在战场上,掉队意味着死亡。朝天辣不是掉队,是自动离队。 爬起身准备找张软和点的床睡一觉,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不巧的是,一转身踢中了刚刚吃完的罐头盒子。 哐当,哐当,哐当,铁皮的罐头盒就像一面爱炫耀的小鼓,一路唱着歌欢蹦乱跳的往楼下跑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招来了那群准备离去的德国鬼子。 怎么办,怎么办,朝天辣急得团团转,从窗子里跳下去是不可能的,这里是六楼,那只会加速死亡,摔死的滋味想想都不寒而栗,太钻心了,那还不如让人一枪打死来得快。情急之下跑进一个杂货间,躲在挂满衣服的柜子里。 这群德国鬼子一层一层的搜上来,终于来到朝天辣躲藏的房间。透过缝隙往外看去,咦,怎么德军里面还有中国人?他看到了一个黄皮肤的家伙。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眼花了? 朝天辣突然记起在铁血论坛上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有极少部分的蒙古人、伪满洲人、华工、中国共产党派遣留苏人员参加了苏德战争。大部分是帮着苏联干德国,少部分在德军里面。 今天撞大运啊,碰到同胞了,但是现在不能出去认亲,一枪撂倒了,我这行为创作的文章就没法写了。 床底、桌底、书柜后面一一搜过,最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微微晃动的衣柜上。朝天辣并不想颤抖,那是止不住的下意识反应。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他闭着眼睛抓住一只袖子放在额头不住的叨念,现世版的董永。 一只手像钢爪一样飞快的插进来抓住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家伙的衣领往外猛地以拉。朝天辣站立不住扑倒在地板上,刚要爬起来脑后就挨了重重的一枪托,噗通一声再次跌落在地上,TMD下手贼很,伸手一摸,出血了。 旁边一个德国士兵还要大,那个黄皮肤的人制止了他,蹲下来抬起朝天辣的头惊讶的叫了一声。这哥么肯定是中国人。 果不其然,“你是从中国来的?”他问道。 “是。”幸好母语还没能说,朝天辣回答道。 “共产党?”那个中国人翻了翻他的苏军大衣的衣领。 “华工,被抓来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个中国人回头几里哇啦说了一通德语后其他人没再为难他,推着他往驻地走。 实在是窝囊啊,刚刚上演大戏就被俘虏,这面子可是丢大了,路过一个广场的时候,细心的张望四周心里盘算着怎么搬回这一局。 这时候,天空搜的发出一阵箜响。是炮弹。 “卧倒。”那些德国人统统趴在地上,那个中国人飞身扑在他的身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管不了炸弹就在身边爆炸时翻起的土浪和四散飞溅的弹片爬起来就跑,德国人立马发现了状况端枪就要打,嗖的一声又是一发炮弹落下来,一个气浪将朝天辣掀得腾空而起一丈多高翻落在旁边的一个花池里。 炮弹还在继续击发,不过这次稍微远了一些,朝天辣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上下摸了一个遍,什么事都没有,稍稍抬头往外望去,那几个德国人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打炮的人应该颁发一枚苏军战功奖章。只是可怜了那个中国同胞,有空把你的尸首埋了也算是尽一点同胞之义,没事别再充当法西斯的爪牙了。 炮弹爆炸的声音仍旧在继续,一辆吉普在街道上狂奔,左右摇摆躲避着袭击。最终汽车在离奥天禹百米远的地方侧翻在地,从里面跳出一个戴着破催眼镜的苏联军官——丹尼洛夫。 丹尼洛夫三步并作两部一下子扑进花池中,朝天辣没有急着上前打招呼,等会将有一群德国鬼子经过。 果然,那群路过的德国人疯狂扫射一阵后就离开了。 “丹尼洛夫,丹尼洛夫”,推开死人的臭脚,朝天辣朝还在装死的丹尼洛夫小声喊道。 “你是哪个部分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丹尼洛夫显然十分吃惊。 “我知道你,我还知道待会会有五个人出现在那栋楼底下,四个军官一个司机,我会用——对,用这把枪把他们一一干掉,先杀了那个肥的像猪的军官,再干掉军官旁边的副官,然后是副官傍边的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家伙,然后是那个倒霉的拿着手榴弹想炸死我们的司机,最后我站起来一枪干掉了最后一名想逃跑的军官。然后你会在报纸上对我大吹大擂,你也会因此得到下一届领袖苏联人的领袖尼基塔&;#8226;谢尔盖耶维奇&;#8226;赫鲁晓夫的赏识,被调往司令部担任高级军官。最后你会死亡,死在一个叫做康尼的德国狙击手的手里,但是我不会让你死,我知道他的埋伏地点,我们做个交易,我的要求不高,回去之后给我弄个房间,弄一盆热水,我要洗个澡,给我准备上好的食物,你觉得怎么样?”朝天辣一口气说完,静静的等待丹尼洛夫的回答。 “把枪给我。”丹尼洛夫像看见怪物一样看着朝天辣。接过枪摆弄了一下又问“你有子弹?” 朝天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掏出子弹来递给他。 装弹,上堂,动作一气呵成,动作熟练老辣,朝天辣有些疑惑,这个家伙想干吗?这些动作原本不是应该由自己完成吗? 丹尼洛夫顺着一个缺口朝外面看过去,正如朝天辣所说一辆军用吉普,五个人,司机正准备从车上下来。 “你参军多久了?”丹尼洛夫躺下身来突然问道。 “今天刚到。”如实回答。 “一个新兵,这么远的距离,干掉五个人?你的举动只会害死我们两个人。不过击杀的顺序的确如你所说,看来你以前打过枪?” 朝天辣点了点头。 “你的建议不错,你来当你希望中的英雄,我当我的军官。我可不想因为成为什么英雄而断送了我的前程和生命。” “你说什么?”朝天辣越听越糊涂。 丹尼洛夫没有再理会他,拖动身躯凑到一个排水用的圆孔旁边,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那几个人。 一声炮弹呼啸过,呯,在爆炸声中丹尼洛夫击发了第一枪,正中那个胖子军官的脑袋。 退弹,上堂,呯,第二枪,副官音声而倒。 呯,第三枪,那个抽烟的家伙也倒下了。 第四枪干掉了趴在地上的司机,丹尼洛夫站了起来,最后一枪干掉了余下的想逃跑的最后一名敌人。 伏下身子,丹尼洛夫将步枪塞到朝天辣的手中然后说,“记住,不论谁问起,就说是你杀掉了他们。” 朝天辣愣在那里,脑子转不过来,怎么会是这样?难到我错过了什么? 回到师部的时候,他的脑子依然在回忆刚才的一切。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了,怎么事情就不对呢?最后他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当所有的一切都对,而主角不对的时候,主角所不能完成的任务将由他人代替完成,并帮助主角遮掩事情的经过,这样假设就说得通了,情节会继续按照设定发展。 果然,赫鲁晓夫接管了军队,采纳丹尼洛夫的意见,塑造了一个狙击英雄的形象,他的名字叫做——瓦西里&;#8226;朝天辣。
兵临城下(3)
到处都在传诵着这个英雄的名字,印着他头像的传单被散发到全国各地,他,成为了一个名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簇拥的焦点,他的传奇,他的事迹被无限挖掘,一时间朝天辣甚至认为香港著名的狗仔队就是从他们身上学到的经验,只是从来没有人挖掘到事情的真相。 他被分配到狙击部队,丹尼洛夫还算良心不错,将他推倒风口浪尖后并没有撒手不管,他给他配备了两名同伴一个师傅,库里科夫,至于单人房、洗澡间,那属于痴人说梦了,就是他自己也享受不到如此好的待遇,唯一的好处是吃的改善了。 在库里科夫还没有到达部队之前,丹尼洛让另外两名狙击手带着朝天辣学习狙击,当然,在面对士兵的时候是说让他们跟着朝天辣学习,但是到底谁跟谁学,两人心知肚明,为了在战争中活下去,只有不断提高躲避敌人和击杀敌人的技巧。 丹尼洛夫下了死命令,务必保护这个共产国际独苗,不惜生命。 这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一对恋人,每天的活动类容就是杀人和接吻,而且从不避讳唯一的旁人朝天辣。搞的一旁的他是百爪挠心。化躁动为力量,几天时间里击杀了二十多名敌人,如何瞄准,如何注意风向,如何屏住呼吸扣动扳机都是朝天辣假装不经意谈话时套出来的,当然,他所谓的“击杀”是有问题的,头一天他老是打在离敌人身体一尺远的地方,惊得让队友在他们的眉心补上一枪,朝天辣美其名曰,自己是逗敌人玩吸引他们的注意。 后来两天的情况好些了,躲在一个地方瞄准一个不动的敌人,是他在CS中“阴人”的惯用招数,只不过现在打一枪就得换个地方,因为接下来那个曾经待过的狙击点将会被德军的炮火覆盖。 十年CS生涯也不是白打的,从早期的半条命到现在的《穿越火线》,朝天辣一直都是大鸟的爱好者,十年,任何一件事情做了整整十年谁都会熟能生巧,这也是他很快上手的原因,扣动扳机和点鼠标没有什么区别,瞄准敌人的头部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现在朝天辣玩的是完全优化版的CS,需要考虑风向、考虑弹道、考虑射击距离,爆头成了他的唯一乐趣。 但是杀人绝非朝天辣的本性,在每杀一个敌军过后他都会告诉自己这里不是真实世界来安慰自己,平时看见老鼠都会吓得像女生一样尖叫的他怎么可能把杀人当乐趣呢。 死亡的对象有的是哨兵,有的是观察员,大部分都是静止的目标,好打,随着杀敌数目的增加,朝天辣的手感越来越好,但是击杀移动中的目标一直都是他的死穴。这也难怪,运动目标不好打,不像游戏里面对狙的时候,别人一跳那么简单,目标有时候趴在地上不动,有时候迅速窜起,捉摸不定。 这天他们来到了一架坠毁的大肚子飞机旁埋伏下来,搜索四周可以击杀的目标。朝天辣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对了,就是在这个地方,这两个恋人都被德国派来的狙击手康尼上校所杀,难道康尼上校已经来了?。 绝对不能打枪,绝对不能让康尼上校知道我们所在的位置。但是晚了,那个谁谁谁一枪打中了面前建筑物里的一个“物件”,一顶破碎的钢盔掉了下来。 “好耶。”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那里邀功。 “完了完了完了。”朝天辣暗暗叫苦,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女队友蹲在他面前问道。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枪响,一名队友应声倒下,又是一枪,两个人相继毙命。 直到天黑,朝天辣都没敢动一下。 从战场爬回来后他一直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他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不该玩过了头忘记了剧情,两个队友本来不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们,几天来的朝夕相处,患难友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深深的罪恶感包裹了朝天辣。 “喔侯,我们的英雄这是怎么了?”一个满嘴钢牙邋里邋遢的大叔端着缸子出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