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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寂灵问道,本来准备开战的众人,被巨狼的突袭打断,一下都站定在原地。人、狼、怪,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李殊文说的也有点犹豫:“这好像是巨型穿山甲啊…”
“穿山甲?这简直是白垩纪恐龙啊。”
李殊文赞同寂灵所说的,非常赞扬她连蒙带猜有点靠谱了:“对了,龙。确实有穿山甲就是龙这样的说法。”
有人的观点认为神话的龙和穿山甲有很相像的基本形态特征,并且在某个少数民族远古山神庙中,墙上刻着十二生肖的全身图像,龙的形象就是刻成穿山甲。
那边巨狼皱起鼻子,咻咻作声露出森白的牙齿,又猛地扑上去把穿山甲扑倒,张口就要咬它最柔软的腹部。穿山甲四爪一缩猛地蜷起身子,尾巴狠狠的抽在狼背上,前爪抵住巨狼的鼻子,后爪撑住它下颌。然后发力一瞪,巨狼只是头被推的略往后仰,身体纹丝不动。穿山甲自己往后弹去,直撞到墙上,道观似乎都被震动,灰尘从头顶扑朔的落下来。
巨狼在被穿山甲挖出坑的地方闻了闻,再抬起头来,眼睛里发出来的杀气凶狠无比,发狂般再次朝穿山甲冲过去,张大的嘴巴几乎能把穿山甲的头部全部吞进去。穿山甲四肢着地缩起来一滚从巨狼的身下穿过。
这边观战的四个人被这巨型与巨型的对战弄得不知所措,按理应该是要去帮助巨狼的,可是怎么也插不进去手。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巨兽之战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 16:50:10 本章字数:3232
那巨狼虽然身形高大,灵活度却一点不逊色。穿山甲滚到它身后,刚刚松开身体,就被它一回身张口叼住后半部肢体,然后一甩头就把穿山甲给扔到道观外去了。巨狼跟着两步奔到道观门口停下,还像怒气未消一样,龇牙低咻喘气的幅度非常大。
探头向外看去,只见门外大地白茫茫一片,还泛着黑色的线条起伏,像是波光荡漾,原来这巨狼是首领,率军众而来的。
穿山甲摔进蛇堆中后,挣扎着半天没有站立起来,不一会就被淹没在白茫茫当中。
看来是巨狼完胜,寂灵看战斗结束,觉得轻而易举到过了头的说:“第一次连指头都没动一根就得到的胜利。”
但明显这个结论下的太早,蛇堆中拱起一个包越来越高,然后一道身影迅雷不及掩耳的扑向站在门口的巨狼。
巨狼反应快,往边上一跳,但前爪肩背部还是被划了几道口子。穿山甲又冲回道观内,直立起来抖落挂在身上的几只金环蛇,用爪子在地上来回几脚踩的稀烂。穿山甲除了腹部柔软,全身都是坚硬的鳞甲,只要它保护住柔软的地方,金环蛇一时找不到地方下口,被它跑了出来。通过刚才它的移动,对应着袁惜手表上光点的位置,已经可以肯定这个穿山甲就是石灵。
袁惜问李殊文:“五行石的位置在哪里?”
“在腹部中心位置。”
寂灵自从拿到了那把青铜剑就爱不释手,可是之后一直没有真正试剑的机会。早迫不及待的想参战,刚踏出两步,准备插进战斗中,巨狼转过脸来,对寂灵低吠两声。
这头狼实在太有灵气了,此刻就像是一个勇士要单打独斗,拒绝别人帮忙来贬低了自己的能力。穿山甲的目光一直盯在巨狼身上,可能它的视力根本就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如果偷袭实在是很上算的事。
巨狼再次冲着穿山甲的腹部冲过去,但却在穿山甲又想故技重施缩起来的时候,脑袋一转,侧咬过去,正好咬住穿山甲的脖子,狼牙狠狠的刺穿它的咽喉,鲜血喷涌出来,顺着穿山甲的鳞甲和巨狼的鬓毛流淌。
这招声东击西…太奸诈了。
巨狼最开始遇见李殊文她们的时候用了一招以静制动,现在又使一招声东击西,这家伙是谁调教出来的,活用三十六计…
穿山甲被咬住咽喉,身体拼命扭动,满是鳞甲的扁平尾巴狠狠的抽在巨狼身上,前后短爪乱划,也在巨狼身侧颈侧挂出不少伤口。
巨狼一低头把穿山甲背贴地,一只脚掌踩住它身子,发狠把牙咬紧往后一扯,连皮带肉撕下来一大块往边上一扔,血液从伤口中喷溅出来洒在巨狼头脸上。
穿山甲倒在边上匍伏挣扎,发出凄厉的啼哭声,过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居然又站起来。
本来以为这次必死无疑,袁惜纳闷的问:“怎么打不死?”
李殊文回答说:“这种鳞甲类生命力比较强,而且他又有五行石在身,再加上尽力避开了气管受到伤害。”
寂灵怂恿李殊文说:“要不你跟那狼商量下,让我们一起上,速战速决。”
“我怎么商量?!”李殊文的思维不自觉得被寂灵带跑了。
“你看它之前对你那态度,肯定听你的,你叫它试试。”
李殊文碰到寂灵的馊主意,偶尔就会脑子抽风,特别是如果也有令她好奇的可能性出现时,于是她鬼迷心窍的开口唤道:“明月奴!”
巨狼没有反应,李殊文心底竟有一丝失望。倒是穿山甲殷勤的转过脑袋来,看向她们站的地方,发出试探的低嗅声,就转移目标猛扑过来。
李殊文才发现又被寂灵教唆,后悔不迭得说:“我宁愿多十个敌人也不愿意有你这样的队友!”说着几个人各自往后跳开去。
寂灵不服气的说:“你自己还不是叫的很开心。”
刘岱本来站在最左边靠墙的位置,这时跳开到穿山甲的侧方,不停脚又一跃到它身后,右手一摸左手腕部,抽出一根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细线,跳起来把线套过穿山甲头部,侧身一带用全力往下拉。金属线正好卡在穿山甲伤口中,加上反力道,它只有四肢朝天往后跌去。
已经跟上来的巨狼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爪抠住穿山甲下腹,埋头咬下去发狂的啃噬,穿山甲的下腹立刻出现一个海碗大小的血窟窿,隐约可见腹腔血中泛白仍在蠕动的肠子。穿山甲也知道再没有逃生机会,本来被勒住的脖子,嘶叫一声,猛的用尽全部力气往上一抬。穿山甲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发动攻击,它张开满嘴的利齿直奔巨狼的面部咬去,发力太猛带得刘岱脚下一个踉跄,没有拉住。如此近的距离,低头咬住穿山甲腹部的巨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穿山甲的利齿已经咬到它的面前,危机万分之时,巨狼的额心放出一道耀眼莫名的白光。
不等辨别白光为何物,在穿山甲的尖牙离狼眼只有一寸距离的地方,袁惜横刀插进它嘴里,从嘴角处一个横剖,劈开了它的脑袋。
这本是穿山甲的搏命一击,脖子此刻已经被金属线勒断,只剩后面有鳞甲的部分还被白白的肉筋连接着。终于向后倒去,从头部和脖颈处,两道巨大的伤口喷涌出紫红色的血肉混合物,在脑外凝成一团絮状,让整个头部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绽开的巨大石榴,完完全全的死透了。
巨狼抬起头来时,穿山甲的腹部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个大洞,巨狼整个面部被红色浸染,纵使此刻眼神已经缓下来,也依旧显得狰狞。它把眼神投向李殊文,抬起抠住穿山甲腹部的前爪,低下头去嗅嗅,再次抬头直视李殊文。
李殊文心领神会,走过去张开‘眼睛’,从伤口探手进去摸索着拿出一颗五行石。等她完成后站起来,巨狼叼起穿山甲的尸体扔进外面的蛇堆中。
寂灵赞许道:“还是位爱惜士兵的好将领。”
等穿山甲被啃的只剩下骨头和甲片,巨狼再次仰天长啸,蛇潮渐渐退去。李殊文看着这一切,心内一团乱麻,所有合理中参杂着不合理,不合理背后似乎蕴含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和一个几百年前惊天动地的计划。
接连两个道馆都归李宗所有,并不稀奇,巨狼放弃攻击她们转而变成帮助,也有很多合理的解释。
然而…它真的是…
李殊文抬头看看身侧的巨狼,轻轻的低喃一声:“明月奴。”
巨狼转过来垂下脑袋和眼睛。
“真的是你…”伸手摸摸它脖子上的伤,不知怎么声音有点哽咽,想想这漫漫岁月中它独自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李殊文凝视着它的眼睛,把脸贴到它脸颊上,“守候辛不辛苦?”话一出口,一种难言的情绪从心中翻腾,踮起脚尖缓缓抱住明月奴的颈项,把脸埋在她厚厚的鬓毛间,那柔软温软的感觉让一直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这才因为刚才在峡谷那里,在生死边缘擦过而动容,无声的流下泪来。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是互相伤害越是容易让感情变深。
明月奴在李殊文松开它之后,默默的舔舔她受伤的肩膀,像是为伤害她而抱歉。
看李殊文情绪稳定下来,难得很安静这么长时间的寂灵问:“刚才那道白光是什么?”
李殊文看着明月奴的眉心,说:“不知道是什么,但应该是从这白色印记中发出的。”好奇的身后摸摸,发现那团毛发除了颜色外没什么特别。
再留下去也没有意义,刘岱建议抓紧时间离开。李殊文站在空地上回头望望山凹内的道馆,疑问不是没有,而是无从可解,唯有点头认同。明月奴在山岗上,一直跟送到峡谷快入口处,才仰天对月发出一声接连一声的长啸,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眨眼间不见了身影。李殊文呆呆的站那看很久,其实想法驳杂又混乱,要靠咬紧下唇才能压抑的住那些几乎无法控制的负面情绪。
看她的样子,谁也不知道怎么去问情绪的原委。刘岱和三人才刚刚认识,不会去开这个口,袁惜这个大咧咧的人,根本没有发现,即便发现,她也一直都处于被劝慰被开解的一方,这时要她去体味李殊文的细腻心情,只会觉得莫名其妙。而最应该说什么的寂灵却偏偏什么也没有说,按理最了解李殊文和最拿得住李殊文的就是她。可偏偏她不知什么原因也不说,干站在那等了几分钟,看李殊文缓过神来才开口,却是问:“这是土系五行石吗?”
头几句仿佛刻意回避什么的交谈有点尴尬,之后又渐渐恢复原样。
李殊文肩膀的伤不能剧烈运动,只有刘岱和袁惜骑车,她坐上车后说:“不是土系,是木系的。”
“哎?”寂灵刚刚表示出惊异。李殊文早知她什么心思,说道:“不动脑筋,穿山甲如果依土而生则是金系,破土而生则是木系,怎么也不会是土系啊。”说完心里一动,莞儿一笑,又道:“原来如此。”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寂灵失踪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 16:50:10 本章字数:3178
说完李殊文故意卖个关子,要刘岱以那辆雪佛兰的使用权交换。刘岱根本心里有数,当然不同意这勾当,只是最后不得已,在身后的寂灵拿刀威逼下屈服。
李殊文的揣测是,白化金环蛇、额头白毛的明月奴、白铜柱、白铜棺这些全部属金的东西放在这里就是为了以金来镇木。铜柱和铜棺上的虎图,必定是四神兽之一的白虎。白虎镇地和埋入地底的白铜柱,这个道馆的作用可能是为了镇住邪恶地动,同时防止木系灵来破坏土系结构。不过有点奇怪,李宗松霖,从名字看这人五行应属木或缺木,却为何随身驯养属金的狼呢,岂不是克了自己。还有,为什么明月奴能活这么久,体型这么大?
刘岱看李殊文想到这沉默半天也没有下文,忍不住提醒她想想二十八星宿。李殊文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居然是这样,二十八星宿里只有一头狼,属奎木,归四神兽之白虎。如果…如果这是一头奎木狼,那么李宗究竟是些什么人?连二十八星宿也能驯养。而且为什么明月奴只是咬伤自己,之后态度转变那么大。
刘岱说这种身世问题只有问自己,别人不能帮你解答。寂灵让他别胡扯,她和李殊文从小一起门对门长大,不可能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身世之谜。李殊文的父亲是一名教师,母亲是全职主妇,家庭环境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单纯的不能再单纯。说不定明月奴咬到别人也都会一样反应,毕竟它是守护兽,而她们又都是女娲之后,姓氏只是一个巧合。
李殊文当然没那么容易被说服,不过觉得也不是毫无道理,于是作罢。
回到刘岱停车的地方,李殊文接了车钥匙乐得不露声色,袁惜本来以为从来叫嚣四轮至上的寂灵一定会去坐雪佛兰,没想到她换到自己身后坐,而李殊文也没喊她上车。袁惜有点纳闷,不过看看两人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也就没放在心上。
一路到最近的城市都很顺利,在城郊找了个最好的酒店,包括吃喝穿用的费用全部敲诈刘岱负责,每次付账的时候寂灵都会大喝一声“富二代,来付账”,为此全部挑最好最贵的。
回到房间后,寂灵吃饱喝足满意的倒在套房内软绵绵的床上,开始装死人。看李殊文坐在桌前,便让她把自己手机丢过来。接过后看了一会,抱着手机哧哧哧的笑起来。躺在旁边看电视的袁惜被她笑的毛骨悚然,问道:“你干吗,疯了?”
寂灵继续捂在被子里笑没回答,李殊文像是已经习惯,头也不抬的说:“别理她,十有八九是设计费到账了而已。”
寂灵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补充道:“不对哦~是双倍设计费。”
这下连李殊文也有点惊异,回身好奇的问:“双倍?”
“嗯,这一个秋海棠系列反响好。”
“为什么是秋海棠?”袁惜对这些一窍不通,只知道是一种花。
寂灵脸上笑意一霎那变得有点僵硬,刹车不及的凝在那里,答道:“海棠恨无香,像不像我们缺憾的生命?”
李殊文知道寂灵的悲观思想又来了,若在平常一定是安慰,可是不知道怎么今天心底有一丝不耐,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缺憾的。”
“只是我们缺的比较多吗?”
“人永远不会满足,无论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都想得到更多。奔波时想要安定,平静时欠缺刺激。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普通人的日子,发愁的只是一场电影将要迟到而已。不是这样挣扎在世间,旅途疲劳,不知道下一秒是生是死的日子。”
“如果真给你那样的生活,你会满足吗?”
寂灵毫无犹豫的回答:“满足。”
看她们争执的面红耳赤,袁惜也劝不了,她们十几年的友情,自己插进去没有什么用,为免尴尬便偷偷的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李殊文其实也明白心里这一股不耐烦与烦躁的心情是什么原因,看袁惜离开,垂下眼睛侧过脸去不看寂灵,轻轻的像自言自语一般说:“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厌世的。”
房内一时沉默的可怕,李殊文绝不是想要寂灵回报她什么,也绝不是因为救她而后悔,这情绪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清楚。
寂灵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就是她一路上有点害怕与尴尬的事,她绝不是害怕偿还什么,只是命债是那么容易还的吗?
有多少生死之交,却真的因为生死的债却越走越远,并不是因为一方讨债或者另一方不还,而是怕没有机会还,而使得关系越来越淡,最后竟然失散了。
过不了这一关,三人的同伴关系岌岌可危。
寂灵先打破沉默,站起来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从浴室冲出来的袁惜打断。
袁惜裹着浴巾,看着两人不说话,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尴尬的咳嗽两声对寂灵说:“你看的我的腿,毛细血管爆裂会朝上蔓延吗?”说着伸出自己的腿,那原本只到脚踹处的一丝丝交缠的红线,已经长到了小腿上,要不是皮肤颜色一样,还以为是表皮被整个撕掉了。
“没事。”寂灵看了两眼,简单的回答她,然后说:“我出去走走。”
袁惜想要拦住她,李殊文朝她摆摆手,喊住寂灵,拿起椅背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说:“小心点。”寂灵接住不说话,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袁惜看着一脸阴鹜的李殊文,怯怯的问:“没事吧?”
“没事,她的悲观主义症又犯了。”
“她悲观?”袁惜不可思议的说,那么开朗活泼、吐槽能把人刺激死也叫悲观?
李殊文瞄她一眼,坐回桌前说:“一个人越急切想要表现出来的,恰恰是她最缺乏的。”
袁惜不知道接什么,老老实实洗澡,躺在床上。难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有点担心的问:“怎么还不回来?”
李殊文看看时间“嗯”了一声,挠挠头又不好意思说心里很着急。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袁惜这主意正和李殊文的心思,其实她早就开始着急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打,也不好意思叫袁惜打。
袁惜拨了三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干脆“已关机”,袁惜抬头看李殊文,她此刻趴在椅背上,上身前倾探头出来,姿势表情都僵在那里,知道出事了。
“怎么办?”袁惜拿着手机不知所措。
“去找!”李殊文转身飞快的跳起来往外冲,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寂灵的老爹,简洁的告诉他原因,让他用GPRS定位寂灵的手机刚才关机前的最后位置。路过刘岱房间门口的时候,狠狠的踹了一脚,来不及等他开门,就往楼下跑去。莫名其妙打开门的刘岱看见急急忙忙从门前经过的袁惜,还没开口,袁惜只甩下一句“寂灵失踪了。”就跟着李殊文的脚步追出酒店。刘岱不清楚事情始末,纳闷一直呆在房间里,寂灵怎么能从两个大活人面前失踪的,也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但也来不及追问,随后跟了出去。
在一座陌生的茫茫城市中,想要无头苍蝇一样找一个人是多么困难。
袁惜几步追上李殊文说:“这样不是办法,寂灵一般会到哪类场所?”
李殊文一路毫不停歇的奔跑,气喘吁吁的被喊住站定在那,心底的焦虑不言而喻,仍不停的左顾右盼,希望在下一个转头的时候就能看见寂灵的身影。袁惜抓住她肩膀使劲摇晃两下说:“说话啊。”
“就是没有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不停的走,没有方向的走!”李殊文拨开袁惜的手,说:“别跟着我,分头找。”
这时李殊文的电话响起,正是老巫医来告知定位后的位置,居然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难道寂灵出来后没多久就…
按照老巫医提示的方向,她们来到酒店后不远处,一片正在施工的建筑区,堆砌着建筑废料的角落边。
这个酒店在市郊,到了夜晚路上没有灯,更是没有人。
眼看已经到了目的地附近,周围一片静谧,袁惜轻轻的和李殊文说:“你的‘眼睛’有没看到什么东西?”
“没有,找找看。”
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在黑暗中想要找线索太难了。刘岱从废弃的建筑材料中找出两根木棍,发动火术咒点燃,递一个给袁惜拿在手里。没想到那么容易发现非同寻常的情况,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想隐藏和掩饰,或许恨不得被李殊文一行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