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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停稳,寂灵就惯性的向后倒去,幸好李殊文反应快,伸手从背后托住她。
可是前不着村后不这店的地方,连路灯破庙都没有,而且也不敢停留。探了下寂灵的鼻息,又喊了她两声,听得寂灵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答应。李殊文想想只有硬着头皮从她包里翻出登山绳,把她靠在自己背上绑紧,逃远点找到安全地方再休息。
又开出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个小镇,找到一家挂着‘旅社’牌子的民宿,把还在昏睡的寂灵安顿好。袁惜对着脏兮兮的镜子自己处理着从肩部划到手臂的伤口,还好躲得快,伤口很浅已经止血,自言自语的念叨要去打破伤风。
李殊文没空答她,没有桌子,就把地图铺在床上,自己跪在地上,拿出指南针和纸笔。刷刷的计算和标记着。十分钟后在地图上用红笔标了一个五角星,站起来不管现在是凌晨三点就拨电话给寂灵的父亲——那个‘老巫医’。
响到第二声电话就接通,‘老巫医’的声音听上去神采飞扬,一听就知道还没睡。不仅仅是现在,基本上每次李殊文找他,不论时间,他都是清醒的,好像不需要睡眠一样。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时时刻刻都像是睡不饱的女儿。
李殊文三言两语把事情告诉了他,形容到那两个怪物时,‘老巫医’也沉吟了一下。然后李殊文告诉他大概的经纬度范围,在没有足够了解之前,通知别人不要靠近那片区域。
顿了一下,李殊文瞄了熟睡的寂灵一眼问:“寂灵最近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纳闷的问:“说什么?”
“感觉她最近变弱了。”
“她本来也不强。”电话那头答的倒挺快。
李殊文无语了,心想,这什么老爹啊。
民宿虽然又破又小,但也有好处,就是有热水。等李殊文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看见寂灵和袁惜一人占着一张床。寂灵睡得和死人一样,袁惜的呼噜打得死人都睡不着。李殊文苦笑着摇摇头,拉了两把椅子拼起来,抱着上网本打算守夜,可是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天还未明李殊文翻了个身,上网本从腿上翻下来,潜意识的伸手抓住,醒转。走出阳台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凝视着天色整理思绪。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个时间段启明星应该出现在日出之前,怎么好像没有看见,可是天光已亮无法证实,也许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吧。
又过了两小时,才把那两人拍醒。寂灵虽然还是有点无精打采,但已经好很多。
上午三人就离开这个小镇。按车速来算,过了一百公里左右都渺无人烟。李殊文开始在心里觉得有点奇怪的时候,才看见又一个小镇。
可是驰进小镇后,李殊文懵了,这不就是昨晚停留的地方吗?
李殊文虽然相信自己的观察力,但觉得太不可思议,不由自主的怀疑起来。一直到又看到那个块破败的‘旅社’牌子,那丛低矮的民房,楼下的早餐店,李殊文今天早上还在这给那两只懒猪买过早饭。油腻肥胖的老板,一脸苦相‘法令纹’深刻的老板娘。
李殊文招呼袁惜停了下来,对她不明所以的追问,脑中一团乱麻也没法解释。还是寂灵也发现了原因,无力的指指那块破招牌让袁惜看。
她们回到了今天早上出发的地方。
袁惜说:“这不可能啊。我们应该走了大约一百二十公里。”但当她四处转了转后,无奈的承认,她们兜了一个大圈。
“怎么办?”袁惜问李殊文。
李殊文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白天也会‘鬼打墙’?‘鬼打墙’也没这么大范围的,那得多厉的鬼。还是这附近的山体位置有异,合了八卦阵,困住她们。
李殊文拧眉道:“再走一遍,我们离的稍微远一点,都多注意点指南针,一有变化就停。”
行程当中乏善可陈,只是这次放慢了速度,三个多小时后,三人却又回到了起点。
从吃过早餐出门到现在,三个人都水米未尽,加上连续行驶了近六个小时,这时候饥肠辘辘。必须要休整,否则这样无头苍蝇乱转,决计没法出去。李殊文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顺着面庞滑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首先要确认是否真的确实是回到了原点,会不会是相似的城镇。这个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没有。几乎没有的意思就是并非绝对没有。其次,如果真的是回到原点,那么要从和这个小镇的第一个交叉点,那家旅社的那个房间下手。
李殊文决定这两条同时进行。旅社的主人还是那个老太太,银灰的头发,精神攫烁。按理说来往流动量不大,而且三人是在深夜入住,她应该不至于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当李殊文说还是要那间朝东方向有阳台的房间时,她对三人以前来过这里表示出疑问和惊讶。拿出钥匙后却没有急着递出,反而说:“看你们不是本地的,先告诉你们,晚上不准出门。”
“为……”寂灵‘什么’两个字还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那老太婆猛地把钥匙又收起来,打断寂灵说:“那我不租了。”
李殊文赶紧一把按住她往回收的手,保证道:“我们马上出去吃饭,天黑前回来,晚上决不出门。”可见李殊文也是被现状逼急了,看到老太婆要反悔,才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与平常的稳重大相径庭。
进房间后一关上门,李殊文来不及的说:“不对,这应该不是我们昨晚住的小镇。”
寂灵不解,难道才进门就发现什么了,于是问:“哪里不对?昨晚的房东不是她?”
李殊文皱着眉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的打转,没急着回答。
昨晚寂灵是昏睡的,没有看见,所以袁惜回答说:“房东是她啊。”
“那哪里不对?”
这个问题袁惜就说不出所以然了。
李殊文忽然停下脚步说:“昨天她并没有说晚上不准出门,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给凌晨敲门的我们开门呢。”
寂灵答道:“这个也并不绝对。”
“我知道。”李殊文摆摆手,“只是种很强烈的感觉。”说着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拨通了寂灵老爹的电话。老爹的声音今天倒难得的沉着,交谈几句,挂了电话,李殊文一屁股坐在床沿,愣愣的沉默了。
这可把另外两个人急死了,在寂灵的催促下,李殊文才说,昨晚和老爹联系时,为了确定那幢‘无窗塔’的所在,老爹GPRS定位了三人当时所在的坐标。所以刚才李殊文让他再次定位后,他问三人在搞什么名堂,一整天没动窝,还在昨晚的坐标。
也就是说,现在确定,她们百分之一百是回到了原点。
正文 第三十章 鬼镇第一夜(一)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 16:50:08 本章字数:3425
那么是什么原因?难道三人一齐陷入了幻觉!?
寂灵也立时想到了这一点,借机公报私仇,狠狠的掐了袁惜一下,问“痛么?”袁惜面色不动按住她肩头,另一手抓住她手腕往后一扭,把寂灵手臂压成负背,一使劲问:“痛么?”
寂灵本来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袁惜站在旁边,这时顺势往床上倒去,袁惜为按住她只有跟着弯腰,可是这样却难发力了。寂灵正好一个侧翻身,脚尖踢向袁惜太阳穴,袁惜只得放手握拳去格档。
李殊文这时用力一拍床沿站了起来。两人以为她发怒了,没想到她站起来,幽幽的问:“痛么?”
寂灵和李殊文本来一下不敢动弹,听到这话收回手脚,各自揉着伤处说:“痛!”
李殊文又开始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踱步。
寂灵提议说:“现在还有时间,要不我们再走一次。”
李殊文抬头看看天色说,也不怕再多耽误时间了,情绪不稳定最容易出差错。还是先搞清楚被困住的是什么镇,这个镇的历史和这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出门时,房东老太婆奇怪的看了她们几眼就刻意背转身去。
在一个小小的快餐店买汉堡,袁惜靠在柜台上和做汉堡的少妇搭讪问着问那,开始那人还简单回答了两三个问题,后来干脆闭嘴不开口了。袁惜气恼的回来说,现在是卖东西的比买东西的牛。只问出来这个地方叫‘茫崖镇’,其他一无所获。
李殊文笑了道:“你的方式不对,想打听这些,最好找到一个老人比较多的活动区。这地方太小,地图都没有,只有边问边找。”
这个镇实在是地方小人口少,只有一个公共花园且范围小,除了几张石桌石凳再没有什么别的设施。园中和路上别说老人,就是行人都不多,零零散散都很悠闲的样子,待你上去想打招呼,一个个又恨不得立刻掂起脚后跟飞奔而走。
太阳偏西,小镇中的几条大道都已经粗略观察了一遍。李殊文指了一条小道说:“如果不被堵死,这条近道能拐回我们之前经过书店那条大路。”
寂灵怀疑:“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个路痴讨论道路格局分布。”
寂灵含恨:“你妹!中国应该出台一部《路痴权益保护法》!”
李殊文懒得搭理寂灵,却‘咦’的一声停下来。在小道的一个岔路尽头,是一座古朴的道观,规模还不算小。三层飞檐在这种小镇出现,很是突兀。
天快黑了,袁惜有点担心那个老太婆说的话,犹豫的说:“会不会晚上真有什么事发生?”
“不解开这些问题,我们怎么出去呢?”李殊文安抚她,不管有多强,人都会对未知有恐惧和抵触,何况她们又不是打不死的圣斗士。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道观前,看到有一圈泥土的颜色很奇怪,颜色偏深偏红,寂灵蹲下用手拈起一丁点泥土,在指尖捻磨然后放在鼻下闻闻,道:“硝石,雄黄,朱砂。”
“有意思了。”李殊文说着拿出狼眼打开。这时天边的火烧云都已经褪去,小镇笼罩在一片黑暗来临前的青灰色中,云很厚似有雨欲落未落,沉重而压抑。
推开道观的木质大门,吱呀作响,门楣上的灰尘直往下落。走在最前面的李殊文被呛的咳嗽两声,捂住面孔。
道观内实在不是有人住的样子,积满厚厚的灰尘,踩下去一步一个脚印,墙脚桌脚结满蜘蛛网,一只绿眼大老鼠一点不怕人,从寂灵脚边蹿过。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也是被蒙了一层灰,桌上有一套天青釉茶具,摆放的样子像极两个正在对饮的人突然离去,拿起来看,小杯盏中半杯灰沙。
正在看时,木质结构的天花板上吱呀作响。脚步声?!
待三人冲将上去,狼眼一顿扫视,却居然什么也没有。二楼空空荡荡,朝东方向一张长桌,供奉着一些牌位和法器,下面是一排排的蒲垫。看来这是原来道观中人打坐修行的地方。可是,空荡荡无隔间,刚才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有一瞬三个人都愣住了,李殊文拿狼眼往去三楼的阶梯扫去道:“只剩下三楼了。”正说着,那脚步声又在楼上短暂突兀的响起,分不清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像是在空气中突然出现个人,走了两步之后又突然消失。
三人小心翼翼的摸上楼,打起十二分精神,却扑了一场空。任她们怎么想,也没料到,三楼放的只有一具独板黄花梨棺材。发现这一点,李殊文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地方有这种大福贵之人?”
袁惜东拍拍西摸摸问:“很值钱么?”
李殊文在找有没有铭文记号之类,回答她说:“就单单这幅棺材现在的价格几千万吧,而且这还不只是钱的问题。”
这具棺材长有两米多,宽也一米左右,独板钉造。清朝之后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清朝有明文规定,各地发现黄花梨,可以不经批准动用国库的资金收买下来,供皇家使用。
当时能保留海南檀木质这样大小的降香黄檀,不但要有钱还要有权。黄花梨盛行于明晚清初,这棺材内或者是明朝大福人家,或者是清朝大贵人家,只是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把棺材单独放在这样一个偏僻小镇的道观内呢。
寂灵问:“会不会是个为皇家所用的道士?”
李殊文摇头,天葬林葬野葬等等后来一般都为佛教徒所用,而道教大致分两种,一种奉行尘归尘土归土,一把枯骨是一定要落黄土的,哪怕是没有棺木的情况下。或者修仙派讲究的是不落地,高悬而葬,比如悬棺,也称崖棺。这不高不低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寂灵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这家伙是身在道教心在佛,丫是宗教界的蒲志高,道教界的犹大啊。”
李殊文继续摇头,还指出很多在棺材各面发现的文字和图形符咒给寂灵看。
袁惜耐不住,把棺材板拍拍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个空棺材。”
李殊文拨开她的手说:“道观外有驱邪圈,棺材上刻满驱邪咒,搞不好就是为了阻止什么东西从这里出去,万一点背开出个旱魃,我们就提早去见太上老君了!而且……”李殊文扫了一眼空荡荡只有这一具棺材的空间,“刚才发出脚步声的东西在哪里?”
这话提醒的大家是心头一凛,活物都没有,哪里来的声音,莫非……真的在这棺材内?
还是寂灵眼尖,指着天花板一角说:“上面还有一层阁楼。”只见天花板上开了一个纵横都是五十公分左右的正方形口子,黑洞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还得是个体型不超常的人。没有供攀爬的楼梯,也许是储物的,因为时间久找不到当时用的梯子,或者只是一个通风口。
袁惜自告奋勇要上去看看。寂灵拍拍她,示意她蹲下来,说道:“上面的空间应该不会太大,你这么虎背熊腰的,还是来给朕垫垫脚吧。”
踩着袁惜的肩膀,寂灵一撩裙摆攀上去半个身子,用狼眼探照里面的情况。先‘呵’的一声寒笑,然后‘咦’了一声,之后又踮起脚尖往上攀一点,探进去似乎想要看清楚什么东西,狼眼左摇右晃照了一会拉长音说‘哦~’,之后又满是疑惑的‘哎~’一声。
下面两个简直被她挑逗的心急火燎,李殊文骂道:“你在上面演A*片啊,看到什么,说!”
看来上面空间真的不大,寂灵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瓮瓮的像被闷住一样。“顶高两米多,三角结构,中间有一口高约一米五的钟,四面紧贴阁楼倒扣着,材质……像是青铜的,周围布满了排列的乱七八糟的密集丝线,丝线上挂满了铃铛。”
本来寂灵是踩着袁惜探了大半个身子上去,这时说完不待李殊文回答,就想干脆爬进去看看。刚刚脚尖一掂,还不待发力弹上去,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铃铛声,这些铃铛的自响声,互相撞击声,渐震声,高高低低混合在一起,只觉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而来,辨不清方向,即使捂上耳朵也无济于事,让人不禁怀疑这声音是来源于自己的大脑中。
李殊文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大声吼道:“别碰那些铃铛呀!”
寂灵在上面受到距离最近的干扰,昏头昏脑根本没法再往里爬,跳下来说:“我没有碰!”
“你不碰怎么会响!”
很快就有事实驳斥了李殊文的话,不碰也会响。因为除了铃声还听见了悠扬浑厚的钟声,之前的铃声都完全被掩盖了。
如果说铃铛声还能牵强的说是寂灵不小心碰到或者穿堂风的话,那这扣在地上的钟在无外力的情况下响起,真的是没法用正常原因来解释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踩在脚下的地板都随着钟声在震动。
害怕会出现什么不测的情况,三人惯性的慢慢退后靠拢,背靠站在一起。钟声渐渐变小成余音,因为神经戒备太紧张,分不清钟声究竟响了多久。李殊文只觉得后背被冷汗浸湿,粘腻刺痒的像是千万条毛毛虫在爬。
奇怪的是三人最关注的棺材,一直到钟声停住都纹丝不动,一点异样也没有。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空旷的道路上传来金属器在水泥上拖动的刺耳声,这种刮擦的声音音频极高,听的人头皮发麻。传来的方向是岔路前她们刚才经过小道,声音越来越近,拖拉声时断时续,有一定的规律性。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鬼镇第一夜(二)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 16:50:08 本章字数:3434
三人不敢轻举妄动,猫在窗下朝路边望去,很长一段都被两边的房子挡住,看不见发出声音的位置。。
这时还不到深夜,一眼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一点灯光都没有,刚才铃声钟声那么响,周围住户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虽然觉得奇怪,这时却也来不及探究这些,因为那金属拖动声已经越来越近,听的出是利器。利器和钝器摩擦发出的声音是不一样的,通俗具相化一点,区别就是一个是‘嗞’,一个是‘吱’。
待发出声音的东西穿过被房屋挡住的那一段道路,出现在视线中,三人已经被那声音弄得汗毛直竖,脑中一根弦拉到快绷断的边缘。当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袁惜恼怒的说:“***原来是这玩意跟着我们。”说着就要冲下去。被寂灵一把拉回来说:“你忘了他是干嘛的了?动物管理员!看看再说。”
那利器在地上刮出的声音,就是‘奥妙洗衣粉’弓着背,两只手拖在地上前后摆动的声音,它的双腿也是由四对腿骨构成,走动起来迈出去时高,收回来是低,高时手就离开地面,低时手就在地上挂出声音,因此有一定规律性。它就这么高一脚低一脚的走着,寂灵莫名其妙的用东北口音说了一句话:“瘸没,没瘸走一个。”
“去死。”李殊文用动作示意她们动静小点,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没有别的声音,应该是单独来的,那些动物可能并不像这只一样有思想容易控制,不能放任它们离开‘无窗塔’太远,否则何必要那一间间的笼子。”
寂灵说:“那他最多是和那只四手蛇一起咯,没想到居然跟着我们到这儿。”
“那我们打不打。”袁惜非常计较这个问题,上次在这个家伙手上吃了亏,这次看它落了单,早就按捺不住想报仇的念头。
李殊文突然的沉一沉身子想更往下躲,发现已经没用了,自嘲的笑笑说:“打不打不是我们决定的啊。”
那只奥妙洗衣粉朝着道观就走过来,虽然不知道它用什么方法,但看来非常确定三人的位置,以至于目不斜视的盯着三楼窗户。
“没事,有驱邪,”寂灵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圈…”字还在口中回音,那只奥妙洗衣粉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驱邪圈。袁惜道:“呵,驱个鬼的邪?”寂灵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李殊文说:“不是驱邪圈的问题,因为这家伙是人。”
“是人?”
李殊文还来不及进一步解释,‘奥妙洗衣粉’已经纵身一跃上了二楼屋檐,钢爪横扫打烂了本来就有些腐朽的窗框。
三人往后一退,可是屋子正中间却被占据了空间二分之一的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