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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女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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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痛如绞,我哭晕过去。
  恍恍惚惚中,有人把我抱进怀里,温暖一如纪君泽。
  “惜,别怕,我来保护。”
  “君泽,不要只留下我一个人,我好难过……”我喃喃低语,又不安的含泪睡去。
  眼睛干干的,极不舒服。
  “一夜妖梦入怀。”我自言自语,翻身坐起。
  一定是和桃花说起纪君泽的缘故,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见他呢。
  梦里的他,温柔依旧。
  怔怔坐在床上,思绪又回到了那如花的时节。
  “小不点,我陪你一起长大好吗?”夕阳中,那英俊的人儿,如同神袛。
  “我已经长大了,不信的话,和我过几招。”我嚣张的对他说。
  他温柔一笑,瞬间夺走了我的心神。
  十六岁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但那一刻我知道,他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我猜你是在想纪君泽吧。”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一愣。


  桃花将头靠在我肩上,眯着桃花眼,正在观察着我。
  “啊,我怎么在你床上?”我大惊失色。
  “昨晚你喊着你们家君泽的名字哭了一宿,看你在地上可怜,我就把你抱上来了。”桃花的语气,还是那么的不正经。
  “谢谢你。病好了吗?”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了。
  “这么一弄,就好了。”他把额头抵到我额头上。
  我推开他,迅速下床。
  “你肯定饿了,我去弄点饭。”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喂,我只吃你做的。”桃花叫道。
  桃花的身体底子很好,药到病除。
  休息了两天,继续上路。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呢?”桃花问我。
  “浮堰。”我叹口气,云烁,也不知过的还好不?
  “去那干吗?”
  “看朋友。”
  “朋友?你哪来的朋友?老情人吧。”
  “你给我闭嘴。”
  “啧,看不出来呀,你还挺风流嘛。”桃花眼闪过危险的光。
  “风流也比你下流强。”
  “真是你老情人吗?”
  “别瞎说了,是依风的哥哥。”我下意识的回避了我的云烁那不清不楚的关系。
  “依风哪来的哥哥,你又骗我。”
  唉,那么聪明干吗?
  只好将云烁和依风的关系解释给他听。
  “我当什么大事呢,你早说啊,我让凌云渡的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还用得着亲自去吗?”
  “反正我又没事,出来也是瞎逛,去看看也能放得下心。”
  “要是真没什么事,和我回凌云渡看看吧。”
  “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现在凌云渡危险不说,主要是我这身份,挺尴尬。万一桃花和他爹娘瞎说八道,我可就择不清了,凌云渡我可得罪不起。
  “也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一路上,桃花问东问西,和一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叫人心烦。
  我终于体会到了《大话西游》中悟空的心情了。


  我也想手起刀落,哗一下把这只苍蝇解决了。
  “大晚上的别赶路了,你看这星星,这月色,多好看。”
  “我赶车,不耽误你看星星。”
  “惜,你真不浪漫。”
  他伸手夺过缰绳,勒住马。
  “你看这夜景多美啊。”
  他拽着我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
  一条小河蜿蜒远去,河中芦苇从生,摇曳着长长的叶子,随微风轻轻起舞,水面上笼着一层微微的水气,河中央倒映的,是点点疏星,一弯月。岸边芳草萋萋,野花遍地。苇丛中,偶尔惊出一两只水鸟,格磔有声。
  望着这如画的美景,几天的烦躁顾时消弥不见。
  桃花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发呆。
  过了好久,他忽然出声:
  “青青草,青青草,微风吹过轻轻摇,寄语心事与君知,几回魂梦相牵绕。
  青青草,草青青,月色伴星分外明,年华易逝情难断,莫负青春好光景。”
  这算是诗啊,还是词啊?我不太懂。
  管它是什么呢,不过我已明白了桃花的意思。
  思考了好大一会儿,我才凑到了几句来回复他。
  “青青草,青青草,红颜未老心先老,此心如石不可转,劝君天涯觅芳草。”
  青青草,草青青,衷肠诉与君来听,誓言声声犹在耳,不敢辜负旧人情。”
  桃花听了,情绪没有多大起伏,仍是望着夜空出神。
  “其实你最爱的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吧?”
  悦耳的声音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恐怖,我捂上耳朵,尖叫出声。
  “你瞎说,你瞎说,我爱的人是依风,是依风。”
  “是依风吗?”桃花翻身坐起,用力摇着我:“你的‘不敢辜负旧人情’,这旧人,是依风还是纪君泽?”
  我被他摇的七零八落,泪水狂飞。
  “你想订下生生世世誓言的那个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对不对?”桃花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疯狂的摇头。
  “不是,不是……我爱的人是依风。”我无力的申辩着,心里惶恐不绝。
  “袁惜,你醒醒吧,为什么不面对你的心,你把它藏那么深,就没有人能看透吗?你爱的人不是依风,依风只是你的救命稻草,在你最最需要关怀的时候,给了你温暖,而这温暖,让你觉得他象纪君泽,所以你觉得自己爱上了他,我说的没错吧?那天你说到纪君泽和你初识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挑了一下,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爱的,是他。”
  桃花的声音如匕首,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象一只快乐的乌龟一样把心事藏在壳里,为什么要揭穿这一切?
  纪君泽,那个占有了我生命七年的男人,四年快乐,三年痛苦,我自以为忘记了他,是真的忘记了吗?

()
  我的青葱岁月,是他陪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高兴时,他陪我一起欢笑。
  难过时,他温柔的哄我开心。
  哭泣时,他为我擦去眼角的泪花。
  第一次和异性牵手,对象是他。
  第一次投入陌生怀抱,对象是他。
  第一次接吻,对象是他。
  第一次抚摸异性身体,对象还是他。
  他手把手,教会了我如何做生意,教会了我一切的宴会礼仪,教会了我如何跳出华美的舞步,教会了我如何应对得体。
  他最喜欢的,就是抱我在膝头,左手抱我,右手执笔批文件。
  他喜欢靠在椅背上,任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喜欢亲亲我的额头,对我说:“惜,我的宝贝。”
  那宠溺,那疼爱,那包容,是从骨子里溢出来,没人能够给我那么多。
  我怎么能忘,怎么能忘?
  工作忙的要命,他仍是每天抽出时间来陪我,听我叽叽喳喳的废话,然后再加班到半夜。
  深夜无聊,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想见他,他飞车赶来,原本半小时的路,他十分钟就赶到了。
  他的办公室,他的家,谁也不准进去,包括他的父母,只有我,他给了我钥匙,可以自由出入。
  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没人敢靠近,只要我一出现,他立刻换上笑容,拥我入怀。
  冬夜,抱着我在阳台上看流星雨,我缩在他怀里睡着了。生怕我错过那美景,他一夜未睡,在流星最美的时候叫醒了我,虔诚许愿:“我要和袁惜,生生世世相守。”
  我流着泪,回忆着这一切。
  桃花,你说的对,我最爱的人是纪君泽,我想生生世世相守的,也是纪君泽,在我心中,没人能够取代他。
  即使,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
  桃花拥住我,替我擦去眼泪。
  “惜,既然你能接受依风,也一定能接受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大病一场,不停的说着胡话,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叫着纪君泽和依风的名字。
  桃花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我,端茶递水,尝汤喂药,很是精心。
  为了让我好好养病,我们在这个叫做升平的县停了下来。
  升平城内流过一条极美的河,河面极阔,两岸垂柳繁花,富户商家都在这条河旁边居住,因此,这条河两岸极其繁华。
  晚上的时候,这里更是灯火通明,花船夜市,彻夜欢歌。
  桃花拉了我,站在河边,欣赏着这诗境般的美景。


  时值七月中旬,天空中挂着好大一个月亮。
  无风无浪,清澈的河水平整如镜,河中也有一个明亮的月亮。
  用手拂乱那水波,水波荡漾,月亮也一起一伏的动了起来。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可惜月亮在水中央,我掬不到手里。”
  “那还不容易?”
  桃花抱起我,踏上一艘花船,脚下用力,花船攸的驶到了河中央。
  “现在你可以掬水月在手了。”他将我放在船头。
  我俯下身,抓住了水中那个皎洁的月亮。
  “谁啊,敢来捣乱?”一个声音从船舱中传出来。
  帘子一挑,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我愣住了。
  纪君泽番外之一:阳光
  “小不点,让我陪你一起长大好吗?”金色的夕阳中,我对眼前这个女孩说。
  她歪着小脑袋,一头俏丽的短发在风中飞扬:“我已经长大了,不信的话,和我过几招。”语气张扬挑衅。
  我笑了,这个骄傲的小东西啊。
  从此以后,她的身旁多了一个我。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嬉不知愁的年纪,她的小脸上,天天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一道阳光,照进了我黑暗的心灵。
  我家有一个历经了百年的家族企业,为了把这家业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小,纪家的孩子都要进行残酷的培训。
  七岁那年,我被送入了美国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学校,这里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非富即贵家庭的孩子。正因为大家都有来头,在学校里,谁也不怕谁。恃强凌弱,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比比皆是。为了牵制各方势力,学校对此采用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出人命,校方一概不管。
  我是那学校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理所当然成了众人欺辱的对象。
  我在里面待了五年,受到的凌辱,吃过的苦头,是世人难以想象的。
  几经生死,我学会了反击,体力跟不上别人,只好用计。
  我学会了见风使舵,学会了挑拨离间,学会了绵里藏刀,学会了借刀杀人……
  等父亲来接我的时候,我早已成了那所学校的地下领袖,代价就不计其数的伤痕和阴狠毒辣的性格。
  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父亲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也为之动容,低声说:“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当时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后来我懂了。
  离开了这里,我立刻被送到家族培训学校。
  如果说十二岁之前的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那么,经过在这里的培训,我连仅有的这一丝人性也丧失了。
  我们不允许有感情,不允许有弱点,不允许有失败,有的,就是用尽各种方法征服对手,实现目标。
  十八岁,我进入了家族企业,从小弟做起,用尽了种种手段,四年后,我登上了总裁的位置。

()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阴谋,只有诡计,只有争斗,只有黑暗……
  直到遇见那抹阳光。
  “君泽,我想当学校会主席呢。”她扬着兴奋的小脸。
  “用我帮忙吗?”拥她入怀,我追逐着这属于阳光的笑容。
  “不用,你看我怎么手到擒来。”她是那么自信。
  一个月后,她如愿的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君泽,我要考年级第一,我要拿奖学金。”
  “哦,拿奖学金干吗啊?”
  “我想暑假去西湖呢。”
  “缺钱用吗?要多少,我给你。”
  “不用,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拿到钱,这样花起来痛快。”
  不出所料,她拿到了五千元的奖学金,在那个暑假,去了她向往以久的西湖。
  “君泽,你好忙哎,用我帮你吗?”
  “你会做什么?”
  “你应该问我不会做什么?”
  “自大狂。”
  “嘿嘿,你一教我就会了。”
  将她抱上膝头,拥在怀中,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看文件,怎么做决定……
  她认真的听着,学的很用心。
  后来,我在工作上多了一个小帮手,利落果断,灵活机智,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君泽,我想摸摸你。”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摸我?”忍住内心的悸动,平静的问她。
  “宿舍的姐姐们都摸过男友的身体了,就我没摸过,她们笑话我。”小嘴一撇,满脸委屈。
  我笑着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摸吧。”
  她凉凉的小手好奇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平平的,没什么好摸的嘛。”她一付很失望的样子。
  十六岁的她,情窦未开,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情欲?这些年来,她一直忙功课,再加上她父母的刻意保护,对这方面,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愿她过早的知道这些,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她。
  她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好久,忽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乳头。
  脑中轰的一下,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你这是干什么?”我强压制住欲火,沙哑的问她。

()
  “唉,我五岁才断奶哎,还真有点怀念呢,可惜你的太小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小小的红唇。
  “哈哈,笑死我啦……”她笑着从校园里跑出来,向一只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痴痴的看着满身阳光的她。
  “今天莹莹的男朋友来了,拽的要命,看着就叫人讨厌,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在他的饮料里掺了半瓶酒,那个傻瓜就喝了,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小,竟然喝醉了,还耍酒疯,满屋子的追着亲莹莹,气的莹莹踹了他好几脚,哈哈哈,笑死我啦。”她边笑边说,小脑袋不安分的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你啊,还这么淘气……”
  “嘿嘿,这算什么?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睡觉,被高数老师逮着了,把我拎进了教研组,后来有老师找他有事,他就出去了,我就用他的手机给他老婆发了一条短信。”
  “你发的什么?”
  “亲爱的,今晚那母老虎回娘家,我去你那过夜。”她板起小脸,故作严肃的说。
  这个调皮的小东西,也就她能想出这鬼主意,我紧紧搂住她,大笑出声。
  “君泽,我要冻死啦。”她一路小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坐进我怀里。
  “这么冷的天,怎么只穿了件毛衣?”抓住她那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
  “嘻嘻,想着来见你,忘了看天气了。”她挣出我的手心,将小手伸进我的衣襟,放在我的胸口。
  冷的我直抽气。
  “嘿嘿,送你一片冰心,你这颗心以后就是本小姐的啦。”她得意的看着我,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
  宝贝,这颗心,任何人也没拥有过,从来都是属于你的,从来都是。
  “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小孩了,叫什么名字好啊?”她缩在我怀里,拿着枝笔在桌上写写画画。
  “笑容吧,我喜欢看你的笑容。”
  “纪笑容,真难听哎。”她苦着一张小脸。
  “那就叫晓容吧,谐音。”
  “唉,你真没创意哎,不过,还是听你的吧,就叫纪晓容吧。”小手又摸进我的衣襟,小脸上又露出奸诈的笑。
  下一刻,小嘴就亲上了我那小小的|乳,真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每次必啃。
  真象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一点一点的看着她长大,从一个幼稚的女孩长成了一个明媚的少女。
  淘气依旧,天真依旧,可爱依旧,当然,倔强也依旧。
  “惜,嫁给我好吗?”我的心跳的很快,生怕她拒绝我。
  “好!”她爽快的答应了。
  我满心欢喜,这个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终于能真正的属于我了。
  选礼服,照婚纱像,布置新房,每一样,我们都兴致勃勃的去做。
  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幸福,在我的黑暗世界里,终于有了阳光。

()
  父亲来找我:“君泽,你太宠那个女孩了。”
  “我爱她。”想起那淘气的宝贝,我笑了。
  “那帮老东西要出手了。”
  我沉默。
  已有了百年的企业,势力林立,错综复杂,这个总裁的位置,坐的并不稳。
  这个企业里的每个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谁都有几把刷子。
  这四年来,我用了好多手段来打压他们,已是激起了群怒。
  我不怕,我体内嗜血的野兽已在蠢蠢欲动了,我要彻底的打垮他们,我已经在期待他们的表现了。
  “君泽,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那个女孩,已经成了你的弱点了,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得到。”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已经有人盯上袁惜了,想通过她来控制我。
  “要想保住她,就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吧。”父亲长叹一声。
  他是为了我好,当初,他就是因为太大意,才失去了初恋情人。
  “君泽……”人还未进门,就听到她的大呼小叫了。
  我敞开怀抱,软软的身子直冲了进来。
  “脸怎么青了一块?”我仔细查看,不光脸,胳膊上,手上,都有伤。
  “一群不怕死的小混混竟然敢抢我的包,也不打听打听本小姐是好欺负的吗?”她兴奋的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那帮老东西已经出手了吗?
  幸好袁惜会武功,要不然,父亲的悲剧就要在我身上重演了。
  紧紧抱住她,心中暗暗发誓,竟然敢伤害我的宝贝,我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婚礼上,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
  “君泽啊,你的小妻子还真漂亮呢,不过最近治安不好,轻易别让她出门哦。”那群人得意的笑了。
  笑吧,尽情的笑吧,你们哭的时候,在后面呢。
  我四处寻找借机溜掉的小东西,终于在花坛边找到了她,她面前站的,是我的小表妹。
  “表嫂,我是该祝福你呢,还是该可怜你呢?”
  她愣住了。
  “从小到大,我表哥都只要最好的东西,他看上的,一定千方百计得到手,到手后……”表妹停住了,一字一顿的说:“再亲手毁了它,他就喜欢这种征服后的快感。”
  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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