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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无所谓:“这个你安排就是了,对了,那个过几天国外的展品过来,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小分队,不用长枪的,稍微带点装备去警戒一下,算是做给外国人看。”
张树林居然说:“这个您可以让警方给我们提要求嘛,我们自己任何人都没有调动队伍的权利,都是要警方借用的……”说着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这个老实人终于被伍文定带坏了。
这个就很简单了,老冯这方面的关系还不少,一协调就打电话来请小分队支援一下,总之就是规格比较高,价值比较高,国际影响比较大,有些官员就服这个嘛。
伍文定是被老冯拖过去当陪伴的,他的原话是:“你既然花了钱就要听个响!跟着我去露个脸,万一要掏钱请帮我出了!”伍文定笑呵呵的就赶紧答应下来。
孙琴没兴趣参与这种东西,孙明耀的企业一年到头都要接待好多拨外国友人,米玛更是从小学就参与这种外事接待工作,展示民族大团结主题,陶雅玲少一点,可优秀小学生也是经常在机场去献花的,于是就只有可怜的小瞎子兴致勃勃的陪后进生去近距离见识一下外国友人。
伍文定又不愿去应酬,就穿作训服去,给徐妃青也换上一套小号的,两人笑眯眯的站在小分队后面看热闹。
这边的战士们对这种保护首脑性质的任务都是有专门演练过的,熟练得很,两人一组,只携带手枪,看上去英姿勃发,引来机场往来游客的一片关注,拍照的还不少,小伙子们偷偷的还是把腰挺得更直了。
包括伍文定两口子在内,都是带着墨镜的,散布在不同位置,警惕的看着各个方向。
伍文定没这么高的警惕性,国内嘛,还真没有这么离谱的什么组织敢在这种城市进行什么动作,就和徐妃青一起装样子。
就听见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哇,好帅哦,个个看上去都这么高大威猛的样子……”
“还有女警哦,没有带枪,看上去好斯文的……不过配上墨镜还是一样的威风哦……”
嗯,小瞎子听见也不自而然的把小身板挺直了点。
伍文定听见耳麦里面,战士们还是严肃:“一组二组三组已经到达飞机停放点,等待货舱搬运……”就算是演习嘛,所以都还是认真。
老冯对这支持枪护卫队伍就很满意了,看见伍文定两口子混在其中又是一阵撮牙花,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只想把他拉过来敲几下头,又怕担上个袭警的罪名。
国际友人还不少,三四十个,都是艺术界的,大多数都是衣冠楚楚的,少数几个皮衣亮钉有点朋克感觉,不过总体来说都是彬彬有礼的感觉。
徐妃青还给伍文定说陈年旧事:“师傅说外国人都是穷凶极恶来我们这里抢东西的……”
伍文定在墨镜里面翻白眼:“您师傅是义和团的还是小刀会的……人都是有好有坏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看对方是否强大,小孩子身怀异宝走在街头,善人都要变恶人的。”
老冯居然能说很溜的英语!他穿一件白色暗纹对襟布扣衫,袖口还卷了一点,下面黑色绸裤加白底黑面布鞋,如果后脖子插一把折扇,太阳穴贴个膏药,戴个瓜皮帽就是典型的民国纨绔子弟像了,可他说这是对外的事情,就得有自己的风格,看来没少研究这个。
叽哩哇啦一阵,他还热情的和大老爷们行贴腮礼,看得徐妃青一阵皮紧:“幸好你没有听冯老师的和他站一块,味好大……”
外国人是比较喜欢喷点古龙水爽身粉什么的,这两口子站一两米外就闻见了,家里姑娘们都不是喜欢猛喷香水的那种,有点晕。
伍文定以前外语非常的菜,现在能背英语词典了,可也就是能背,还是菜,只能勉强听懂老冯在介绍这次有谁谁谁很看重这次交流,无偿提供了一批展品可以和外国展品一较高下,很值得国外艺术家们瞻仰学习,一脸得意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他面子还挺大,外国艺术家们听得一惊一乍的,很景仰。
其实这边也就二十多件东西,是从德国直飞重庆的,所以五个小箱子,就被三个战士提着上了一辆全黑的勤务车,另外四名战士持枪和一个老外一起跟随上了车,还有三个上了后面一辆黑色猎豹越野车,只有伍文定这两口子楞了一下,才赶紧溜出去爬上自家的卫士,车子狐假虎威的跟着勤务车停在到港大厅门外。
这边艺术家们就是政府外事办提供的丰田考斯特中型客车了,老冯把客人们一一送上几部车,才招招手自己上了车,在另一辆全黑越野车的开路下离开机场。
伍文定的车跟在最后面,徐妃青摘了墨镜:“天都快黑了吧,还要带着墨镜?”
伍文定笑:“一来做样子,二来就是让别人不知道你在看什么,这个和你们瞎子卖艺一个道理……”
徐妃青不生气:“嘿嘿,是有很多假瞎子。”
可伍文定边说边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一辆车跟在后面似的。
很普通的桑塔纳,几乎是一直保持一个比较稳定的距离跟在伍文定的车后面,伍文定用步话机通知第一辆越野车上的张树林加快减慢点速度,整个车队都稍微慢一点,过一会再加速,那车都还是稳稳跟着。
勤务车上的副队长几乎是抑制不住内心喜悦的问:“教官!真有情况?”
唉……战士们都是很喜欢立功的,这是个普遍现象。
第487章受教
这也是有预案的,没有什么犹豫,跟在勤务车后面的黑色猎豹车就突然往左边脱离一线纵队,一个减速,很漂亮的动作,好像一块石头扔出去变成树叶一样,突然减速就飘到队伍后面,再一加速,就牢牢的贴在那部桑塔纳的左后方,一个警灯被拿出来放在车顶,小喇叭开始广播:“前方车辆请靠边接受检查……”
伍文定也应景的把卫士放慢速度,压在桑塔纳前方慢行,如果米玛在,这个动作一定可以做得跟那部猎豹一样很漂亮,伍文定嘛,只能说是差不多能用,没什么可观赏性。
徐妃青倒是双手紧紧抓住座位前的拉手,一脸的兴奋:“待会要跳车过去么?我也要一起!”
伍文定讪笑:“哪有这么威猛,我的车技也没这么好……”
后面那部猎豹的车技就好得很了,看那个架势,说不定打算只用一边的轮子开,把另一边提起来搭到人家桑塔纳上,一脸的侵略像,有个战士明显已经打开后排车窗,上半身子都已经探出来,右手持枪!
挂着重庆本地牌照的桑塔纳毫不犹豫的就靠边停好,伍文定就没兴趣看了,在步话机里说一声:“我跟着勤务车,请检查。”就走了。
果然过一会后面那部车的车台就汇报,确实是跟着的,但是是保险公司的,一家外国保险公司驻华的国内员工,提前过来重庆等着的,因为在国外还是上了高额保险的,外国人也觉得不容有失。
这倒证明了东西还是很有必要保护的,所以猎豹车在警告桑塔纳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后,也跟上来。
因为有教官和政委在,部队的风气那叫一个严谨,步话机里不会有什么俏皮话,直到到了陈列馆,伍文定才偶然听见有个后车的战士偷偷给副队长说:“那来的保险公司的人又不能打,不知道过来做什么?”
副队长也撇嘴:“被偷了来给钱的?”看来对金融知识不是很了解。
但是等看见这边保全公司的人就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这就有几个看上去很能打哦……”
保全公司也有不少是退伍军人,看见这些人也一眼看懂:“现役的么……”
外国友人去参加什么什么部门组织的晚宴了,张树林跟头车也去了,就这一个苦命老外跟着一块随时监管藏品,不过等他过来看见这边上百号人看守的气势,有点怵:“这里治安这么差?”英文,伍文定勉强能听懂,战士和打手们就很仰慕的看他回话,徐妃青也睁大眼睛看热闹。
伍文定脑门冒汗,他真是没什么口语经验,只能竖两根手指:“吐!汉觉得!”然后指指那一堆十来箱文物,这位看来是懂行的,过去看了也冒汗,一个劲点头,要求战士们把自己的东西也放到一块!安全!这个和治安好不好没关系,价值太高了,就必须小心翼翼。
伍文定这市井习气就觉得这老外不错,准备喊战士们和自己带老外去外面米西米西,哦,这位是德国的,不是日本人。
伍文定的本意是小分队是国家的,借来给老冯撑撑场子,一起吃个饭就得还回去,副队长看看这边的汉子们,小声说:“我们这任务不是还没完成么,就驻扎在这边好不好?有张政委管理那边嘛……”
伍文定一直都觉得战士们天天在军营是不是有点闷,一想也对:“那你们掌握好分寸,可别搞出什么乌龙事情来,随时留一个战士保管好武器!”
副队长喜笑颜开的敬礼:“我们一定会和兄弟单位好好交流!”交流二字还重重的咬了一下口音。
伍文定真还是个自来熟,几下散手就和这个叫赫伯特的德国人能交流点单词了,赫伯特看上去有点憨厚但是绝不瓷笨,伍文定就邀请他跟自己一块出去吃大排档,副队长和云松各带几个人过去作陪。
赫伯特看看这大彪人马,可能这两天老是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些东西,很有点松一口气,好奇的跟着伍文定两口子就出来了。
卸下装备的副队长带了三个战士,云松带了四个不是道士的徒弟,都穿着差不多的作训服,就云松穿个道袍,一群奇怪的组合泾渭分明的就出了学院大门到一家伍文定介绍的蹄花汤特色菜馆坐下。
老板过来还认得伍文定:“咦,你啥子时候混到保安队去了?楞个多人?还有老外?”
其实美院的老外不少,来来去去的交流艺术家很常见,不过这到了明亮的灯光下一看,赫伯特还真算是长得比较帅的,高高大大,白得很,一头金发有点软,梳得整整齐齐,表情也是适度的淡淡笑,就算刚坐下来看见满是油腻的桌椅也没改变什么表情。
云松在山上其实也没少见外国人,嘿嘿笑着给伍文定说:“要不要给他去找一副刀叉?筷子怎么用得来?”徐妃青正习惯性的抓了一大把筷子去厨房沸水里面过一下,出来在桌子上分,战士们知道是教官老婆就笑嘻嘻的喊大嫂,保安公司的更奇怪,还站起来接筷子喊徐助理。
伍文定挠头:“蹄花汤肥得很,可以用筷子扎嘛!”扭头给赫伯特哼哧哼哧学两声:“这里是吃匹格的……”还拿手做一个砍掉小臂的感觉:“吃这个部位!”
赫伯特面带诚恳的笑笑点头。
伍文定不愧是学美术的,扭头给正坐下来的徐妃青表扬:“你看别人这个气质,这才叫贵族,温文尔雅,哪跟米玛似的……”
徐妃青拿一根筷子指伍文定鼻子:“哎呀,你说米姐坏话!”
伍文定呵呵笑着点菜:“十二个人,来八盆蹄花汤,五个烧白,五个红烧肥肠,五个羊肉蒸笼,凉拌猪肚来几盘呢……”徐妃青脸上就听得一阵抽,全是肥腻得不行的。
战士们却听得高兴:“还……喝点酒不?”
副队长正色:“执勤呢……待会儿回去一身酒味别人心里不舒坦……”这个是心比较细密。
菜很快就端上来,赶紧开吃……云松一帮人是在食堂吃过晚饭的,也跟着甩开膀子吃。
伍文定惊讶的现,赫伯特居然可以用筷子,挟一块羊肉细细的咀嚼,动作还是很斯文大方,他就一副土包子样子大惊小怪:“嗨呀,这位老兄拿筷子起码都是好几年的功力了,你看你看,他能挟白豆呢,这怎么都是筷子六级了吧。”
其他人反而没有他那么惊奇,筷子么,用起来多简单的,徐妃青还一根筷子穿了五片烧白放伍文定碗里,动作熟练利落,一气呵成。赫伯特估计是没有想到还可以这么用,笑呵呵的伸筷子打算也穿一下,试一试。
战士们和打手们可没什么外事活动准则,看徐妃青这么搞,就纷纷下手,就给赫伯特剩了点残余。
伍文定边吃边观察赫伯特,突然就问:“你……会说中文吧?”因为这边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有表情跟着小变化。
赫伯特转头又泛起诚恳的微笑:“嗯……会一点……”不但流利得很,还是京片子呢!
一桌子都惊讶,伍文定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说?”
赫伯特点点头:“你没问嘛……”
伍文定笑着翻白眼:“这位老兄看来也是个不老实的,差点给骗了……吃吃吃。”
其他人都吭哧吭哧笑。
会说中文,又会用筷子,那就好办多了,伍文定也不用硬着头皮嘣单词,边吃边给老外唠叨:“这次的事情就这样,两方面负责保安,其他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给这两位说就行,只要不丧权辱国,违法乱纪,都可以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赫伯特点头:“这里味道还不错,看来美食在民间是真话。”
伍文定笑:“您还是个识货懂行的,看来周游的经历也丰富,以后多交流,我们家也是喜欢到处走走的。”
赫伯特很有风度的点点头。
伍文定还介绍:“这个蹄花汤,这个肉要蘸着吃……”
赫伯特果然上当,赶紧站起来尝一口,没什么区别啊?
伍文定仰着头:“坐啊,您站起来干嘛?”
赫伯特终于表情多了点疑惑:“你不是说要站着吃么?”
伍文定推过来一碟佐料:“是要蘸着吃啊,你不试试?”
看赫伯特又要准备起身,伍文定才笑着拉他:“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蘸啊,这个动词没有学过?”还拿手指头在桌面上给写了一个。
搞笑的是,这个蘸字平时真没写过,伍文定还写不全!面红耳赤的找云松问,老道士啼笑皆非的给他写了一个。
赫伯特居然认认真真的临摹了一遍:“嗯,这个学语言就是要多用,受教了……”
伍文定给他竖个大拇指:“这礼仪真没的说……”
不过没什么深交,吃过饭,伍文定结账本来打算送赫伯特去什么酒店,这货认真的说他就跟战士们一起安排住宿,云松说他来安排,他已经搞熟了地盘。
那就行,伍文定叮嘱副队长这边注意点安全事项,就和老婆一块回家了。
孙琴倒是带点惊喜的让两人站在客厅摆珀斯照相,觉得自己这个作战服设计是不是可以糊弄着当成毕业作品交上去。
第488章败家子
第二天老冯一早就奇怪的给伍文定打电话:“你是在我这里开武林大会还是搞什么?”
伍文定纳闷:“我再三要求他们不要在陈列馆里面练武了吧?”
老冯解释:“是吧,没有在陈列馆里面练,他们到学院体育场去练!围观者那叫一个多,还一拨一拨的从我这里出去,别人知道的我这里是陈列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少林寺方丈!”
伍文定纠偏:“没有影响保卫工作吧?”
老冯哼哼:“都回来了,待会儿十点钟就要开始正式剪彩了,市里面还要来个领导,你不过来凑个角儿?”
伍文定不上当:“都是老年人围着您一个年轻人,我这小孩就不去搀和了,嗯,要花钱的话,您叫人找那个老道士,他找我报账的,您说呢?”
老冯才不满:“我是叫你来顺便见见这个什么领导,你做生意不得有这些打交道拉关系的机会?”您这也是乱投医,文化界的领导和做生意的搭界么,所以说还是文化人啊。
伍文定呵呵笑:“我知道您的心思,我不擅长,也不习惯做这个,您先忙,有事您说话,我立马就到……”
老冯笑骂他两句才挂电话。
伍文定忍不住就派张树林过去:“您去做做统战工作,我估计是小韩跟保全公司那些人搞比武大会,可算是过了瘾了,叫他们消停点,再这么就换人了。”
张树林也觉得自己有责任过去观察一下这么多暴力分子的集合,严肃的领命而去。
伍文定直到下午才招呼徐妃青和米玛一起过去看看展览,孙琴和陶雅玲上午就去学院了,说是要去看看这些高级珍宝。
米玛还有点郑重其事的样子,去孙琴的店里取了一套自己的藏服,换了以后才坐伍文定开过来的卫士一块去学院。
徐妃青没这个觉悟,穿一身运动服笑眯眯的坐在后面打量米玛:“为什么要穿这个?”
米玛振振有词:“这个算是社交活动,还是要穿上民族服装或者礼服才算是尊重。”
另外俩草根就肃然起敬:“您还真有排场。”
结果到了学院,陶雅玲和孙琴笑嘻嘻的来会合:“上午领导有点多,乱糟糟的,还是等着下午一起去看个清净。”
孙琴也惊讶的看米玛的藏服:“你这几串珠子哪里来的,黄色这一串比店里挂的那串镇店之宝还大这么多!”伍文定知道,那也是一串黄色的大珠子,标价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块!
米玛尽量露出点不好意思的表情:“这几串是我放在办公室衣柜里的,是我参加一般活动戴的一套……”
陶雅玲有点咂舌:“你这个值多少钱?”
米玛又小声点拉起黄色那一串:“八十多万……”一家人倒吸一口凉气。
孙琴注意到刚才说是参加一般活动:“你结婚时候那一串呢?”
米玛笑得甜蜜:“一百五十多万……”
伍文定有点晕厥,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有钱人:“就是你顺手挂在你衣帽间门背后那一串?”
米玛还小声:“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
陶雅玲是理性的:“怎么可能这么贵,都是你随口说的价钱吧?”
伍文定也奇怪:“我去过这么多次那边了,动不动就说一串这个项链值多少万,真的假的?”
米玛撇撇嘴:“千年琥珀万年蜡,这都是最最珍贵的蜜蜡珠,你去打听一下,多少钱一克?比黄金贵好几倍!今天我没有戴头上那一颗,那个大的一颗就四十万。”
伍文定吓得和徐妃青一齐跳开点:“这么贵,蹭着了可吓人!”那可不是,就好比一辆豪车呢,还是高配的。
陶雅玲也拉着孙琴笑嘻嘻的闪开:“我宁愿把你脸上挂花一点,都不敢把你的珠子们刮花!”
米玛才不怕笑:“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哼哼!”大摇大摆的用小碎步走着往陈列馆去,还伸手勾勾手指对伍文定:“赶紧跟上!”
这边四个人才恭恭敬敬的跟上大富婆。
果然一进入陈列馆区域,就有意无意能看见两人一组的安保公司人员,尽量隐蔽的站在某个角落或者绿化中,进入陈列馆,更是每个厅室都有一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过往学生和参观者。
是的,这种专业程度颇高的展览一般都不会在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