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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超过三分之二的人还是投票决定上班，那就上班。
杂货铺和杂书铺的两位老板娘就没那么民主，每天加点高温饮料费，还是继续上班吧，不过店里还是凉快，比很多太阳底下的工种还是要幸运得多，譬如伍文定……
伍文定从这周开始，每个周末都要两次在四十度高温下暴晒一个半小时。
事情是冯雷找来的，每周两场球赛，足协领导下的业余联赛！
伍文定也曾经是个热爱足球的少年，四川美院那片足球的沃土也让他生活得格外自在，可是大家都明白足球在中国就是爱好，千万别当真，所以当让可以在球场上无所不能以后，反而淡了那种乐趣，直到这次冯雷来找他。
伍文定开始只觉得匪夷所思：“你没把脑子烧糊吧，你们事务所是安不起空调还是咋的，跑我这里瞎话，这么热的天还有人打比赛？”
冯雷嘿嘿笑：“我们一直都热爱，你不也是？我可是去缴了两千块保证金，你的名字也报上去了，照片也交了，过几天足协注册的业余球员证就发下来了，你就当百忙之中去散散心？”
伍文定怀疑：“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最近被你家小师妹练得不错嘛？”
冯雷眉毛一扬：“说什么呢，只要提到打球，我这精神就好，这两千可是我私人掏的。”
伍文定下细：“球队有多少人？”
冯雷掰手指：“有你的名号，点谁来谁，我们系上两三个，雕塑的，环艺的，版画的，油画的，都有！还有以前几届的，现在有快二十个人呢。”
伍文定大爽：“这还差不多，老赵确定要上场？那我去看看，球队什么名字，有赞助商没？”
冯雷谄媚：“嘉德！一定的……你看……”
伍文定没话说了：“那先赞助一套球衣……假的那种，三十块的。”
冯雷哭笑不得：“您这么大一老板，我说，你穿那根本就配不上你身份嘛。”
伍文定讲道理：“就这么个水平，还要什么高级球衣？草坪球场都没资格吧？”
冯雷不着急：“先去打一场看看，大家一起合计合计，主要是个爱好。”他最狂热。
这一看，伍文定就上当了。
这个业余足球联赛，四十八支球队，随机排轮次的，也就是租了两块大学场地，从早上九点开始连轴转，一直到晚上七点半，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一场，六场，周末两天就把二十四场比赛打完了，足协派的裁判和巡边倒是好几拨轮流找钱。
可这些交钱打球的球迷们真的爱好，从不计较时间段，伍文定第一次来就轮了个中午两点十五的比赛，一天之中，一年之中，一国之中，一地球还是不至于，最热的时候，气温四十二度，地表温度怕是得有五十多度，人造草坪球场，最热的塑胶场地！
伍文定掐着时间到，陶雅玲米玛完全不理解这种疯狂行径，徐妃青完全不知道足球有什么好玩的，只有孙琴兴致勃勃的要一块来看稀奇，但也要求开捷豹，理由是空间最小，空调最冷。
伍文定一下车就傻了眼，双方三四十号人，就没缺席的，还或多或少的带了点家属坐看台上，树荫下，就等这时间一到就开球呢，这劲头拿去建设四化早完成了！
孙琴打着遮阳伞，戴大墨镜，牛仔热裤下面就是漂亮诱人的长腿，一双蓝色人字拖也不能降低她的天然高度，上身一件粉蓝色吊带背心，清新可人，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却如同夏日的一注清泉，立马引来口哨几声，球场边从来就是雄性激素比较集中的地方。
清泉姑娘很得意：“看来已婚妇女还是有魅力的嘛。”
伍文定一边换球衣换鞋子一边恭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
冯雷也吹着口哨过来：“喏，冰水。”一人一瓶，他这组织者不错，准备了两箱呢。
伍文定惊讶：“还真都要来打？”
冯雷瞧不起：“还大多数人都来了快一小时了，兼带看看别人的技战术，就你这落后分子，哦，你也不需要看，今儿我们包赢！”
伍文定站起来，他真让人买的最便宜的假冒球衣，二三十块一套的，现在有点后悔，因为这种涤纶的在这种天气那叫一个保温！他只觉得身上的液体正在争先恐后的往皮肤毛孔外挤。
主裁判吹哨了，冯雷招手随便让个人过去挑边什么的，给伍文定随便说：“你下去随便点九个人上场，守门员只有一个，每场可以换九个人，下去再上都可以，其他规矩都一样。”
业余嘛，伍文定也理解，穿着球鞋可可可的顺着水泥台阶下去，只要不是职业球员的钢钉，什么鞋子都可以上场，比如冯雷这种喜好耍点小技巧的，还穿平底鞋呢。
下面都是美院在校或者毕业生，多少相互都认识或者听说，看见他下来，居然还有人鼓掌，就算是这么热的天，伍文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掉我面子呢？没看见我带一美女嘛？”
鼓掌的呵呵笑：“就是看你带美女才给你带头大哥的待遇，不然你以为呢？”
既然都能轮上场，伍文定就近随便圈了人头往场上走：“边打边磨合，不清楚怎么打的就传球给我，我能跑！”
后面嘻嘻哈哈：“那当然知道你能跑……”
走出屋檐或者树荫，走上球场，才真切的感受到那一股火热，用热浪已经不足以形容那种温度，炙烤还差不多，纵然球鞋下面有硬钉隔着，不到二十秒，伍文定已经觉得脚掌发烫！
可其他所有人仿佛都觉得理所当然，有精力过剩的，还兴奋得原地跳跳，做做准备活动，拉伸一下，这么热的天气，还需要热身？浑身都热得要爆炸吧？
还是得热一下，起码拉拉韧带，路上孙琴都叮嘱了，伍文定就边拉拉边含情脉脉看看台顶部树荫下的靓影，靓影回以飞吻一个，换来下面欢呼声不少。
打起来就真知道厉害了，二十分钟左右，有些人就开始呼吸不畅，频繁换人，频繁喝水，就伍文定这种怪物没所谓，从头打到尾，没进什么球，老帮别人助攻，六比一！可也让对方以及来探营的知道嘉德足球队有个技术一般般，身体强如山的八号！
伍文定坐在树荫底下的地面上，浑身湿得就跟水里捞出来一样，周围每一个人都差不多，可是看上都很开心，相互传递已经不算很冰的饮料，讨论刚才的细节，由衷的快乐。
孙琴也下来了，还难得细心的拿了块毛巾给伍文定，也接过一瓶饮料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和几个家属一块笑眯眯的看着这群精力过剩臭烘烘的男人。
伍文定看着下一场马上就开始，又是一群或胖或瘦，年龄体力不一的球迷，在下午四点左右的高温下蒸桑拿。
冯雷笑：“球迷吧，迷的是球，不是别的，不是球星不是足协，就是足球……”
伍文定点头：“我服了……赞助增加，场地费和裁判费，要买两套好点的球衣，起码是透气吸汗的，球鞋，每次买饮料，买个冷藏饮料箱，不是也有开车的么，放谁车上，你买了回头找我那个办公室主任报账，哦，每次打完一起吃饭？别说我。”
冯雷喜笑颜开：“早就给你说了保证是好事情嘛。”转头过一阵才宣布“有什么急事的没？没事的就一起，吃饭，公费，以后每场都这样……”
本来周末就是来锻炼爱好的，基本都没有什么急事，欢声笑语之下，一起开拔，也不用开车，就近找地儿吃饭。
这种情况下多半都是吃火锅，这在重庆也是一绝，越是热得出奇，越要吃火锅，还不在那种空调包间里吃，就在无数个火灶的大堂吃。
一坐下来，孙琴就开始点菜，都是几个家属在点菜，男人们大多就是光着上半身，粗俗得很，估计要是那个齐大兵看见，估计得花容失色。
点完菜，孙琴倒是毫不在意的把手肘靠伍文定肩膀上肯定：“男人就应该多参加这种活动，一天到晚在家围着老婆转算个什么事！”
旁边立马有人呼应：“伍嫂这话就说得对，男人就应该经常在一块活动！”边说还边对自己老婆抬眉毛。
孙琴不怯生：“你别混淆概念，我是说参加集体体育活动，不是你们那些男人活动！”还顺手拉住伍文定耳朵：“这些活动都必须是在老婆监督下进行的！”
换来一群家属热烈响应，还有以茶代酒的巾帼英豪，孙琴也拿腔拿调的一一回应。
伍文定没形象，光着膀子闷头吃肉，不过没忘了给孙琴挟点土豆片什么的素菜。
一顿饭吃得尽欢而散，两人牵着手慢慢摇着回去开车，经过火锅店更高温度的洗礼，好像觉得也没那么大的暑气，坐进车里打开冷气，不由得一寒颤，太舒服了！
孙琴好奇：“你真打算每周都来洗这么个桑拿？”
伍文定点头：“顺带我们搞个主题吧，你当老板娘！”
孙琴不问缘由，乐呵呵的点头，这个还没做过。
第314章上级部门
回家以后，陶雅玲顺口一问：“晒了一下午太阳，有什么收获？”
孙琴也就顺口一答：“收获老板娘一枚。”
陶雅玲吓一跳：“搞什么搞？”
孙琴跳过去笑：“我们回来路上商量说开个酒吧，我当老板娘。”
陶雅玲白她一眼不说话，自己思量。
因为孙琴和伍文定在外面吃的饭，晚饭自然是徐妃青做的，现在正坐在吧台前仔细盘算菜谱，打算找出一个适合孕妇的组合来。
冲过澡的伍文定出来坐米玛身边问候：“今天怎么样，宝宝有什么动静没？”
米玛已经有些显怀，慢悠悠：“这个天气我是不会再去上班了，我要一直在家呆到明年春天。”那是应该坐完月子了。
伍文定撇嘴笑：“你确定你不是要冬眠？”
米玛挽住他的手靠上头：“狗熊才冬眠！”
伍文定伸手摸摸老婆已经有点浑圆的肚皮，悉心感受……
米玛通常都比较会焚琴煮鹤的，压低声音：“你说你摸一摸会不会知道是男是女？”
伍文定表情有点紊乱：“我又不是b超机！”
米玛还撇嘴：“那个医生还不告诉我性别，我看就是想收点钱，要不回头你去给点？”
伍文定更紊乱：“哪有那么多事，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姑娘我最喜欢，一定和你一样漂亮。”
米玛还是容易哄一些，呵呵乐：“那倒是。”
孙琴就和陶雅玲一块进来，陶子虽然才两个月，居然也找了条孕妇裙来穿，完全没有这个身形嘛。
孙琴都不稀得扶，还出言不逊：“你就别这么作好不好，孕妇裙主要的作用其实是拿来在公车上找座位的，你都不坐公车，还穿什么穿，更别提你这腰身哪里须得着？”
陶雅玲也坐另一张沙发上：“老伍待会也给我揉揉……”徐妃青远在吧台都跟着扑哧一声笑。
陶雅玲随手在茶几上摘个葡萄扔过去，嗯，还真把埋头写字的大姑娘砸中了头。
徐妃青抬头委屈：“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做孕妇食谱，你砸我……”
陶雅玲自己吃一颗，拍拍手，不道歉，挑衅孙琴：“我说你已经当了个老板娘的好不好？这次这个酒吧让我当老板娘？”
孙琴吃惊：“你还要和我争这个？”
陶雅玲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是要争个什么，我挺喜欢酒吧嘛。”
米玛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酒吧，什么老板娘？”
孙琴评理：“我和老伍商量开个酒吧，她要来争这个老板娘！”
米玛更感兴趣：“酒吧，恐怕应该我来开吧，你们有谁喝得过我，就算来光临生意的顾客也喝不过我嘛。”
徐妃青听见了磨蹭过来：“我也还是可以去客串一下的，喝点小酒……”
孙琴头大。
伍文定也头大解释：“看来你们都对娱乐场所很向往嘛，不是夜店酒吧，是个足球吧，基本上就不卖酒的……”
于是好酒的米玛顿时就失去了兴趣：“随便你们了。”
伍文定介绍：“我觉得既然这么多球迷，我就可以搞点什么，两个五人制小足球场，中间穿插水吧、更衣间、洗衣房，装备售卖，就开在市区里面，适合白领下班以后去打打，洗个澡再回家。”
陶雅玲发愣：“你这面积不算小，市区这样的场地怕是有点贵哦？”
伍文定有打算：“那么多工厂没生产的，找厂房啊，好些车间都是面积很大的，现在一把锁锁着，空着怪浪费的。”
陶雅玲点头：“这个我倒是知道，这种资产想盘活蛮麻烦，租倒是可以。”
孙琴还是感兴趣：“这下你们该不会和我争吧，我说就我适合做这些新鲜项目。”
陶雅玲没兴趣了：“那倒是，不过没事我们还是可以去坐一下的。”
徐妃青招揽生意：“陶姐现在觉得家里闷可以去杂书铺的书吧坐坐嘛，你那么喜欢看书的。”
陶雅玲想想：“也对，天天呆家里怕是要闷出花来，明天去你的书吧玩。”还有大半个月暑假才结束呢，人民教师有点无聊了。
米玛不无聊：“我还是在家休息好了，这么热的天，说起来重庆还真热！”
伍文定内疚的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真是亏待你，这么远为了我过来，离开气候宜人的成都平原……”
其他仨姑娘看戏一样看这俩。
米玛也配合，伸手捂住伍文定的手：“没有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天涯海角都可以去。”
徐妃青居然有点信，嘟哝：“我还不是从成都过来，我还不是觉得热……”
陶雅玲和孙琴就觉得挺酸了，孙琴还抹自己肩膀：“有点起鸡皮疙瘩，我去把空调开小一点……冷……”
陶雅玲赞同：“顺便帮我拿床小被子，这剧本演得，电视台该请他们去演午间剧，保证各家的空调都得关小，节省多少电力。”
米玛还不满，回头就拿自己旁边的小抱枕砸陶子。
徐妃青估计是经常被砸，最近一直在训练来来咬飞碟，看见飞出去的大件，也跳起来咬，很成功，咬住了，连抱枕带狗让陶雅玲一脚踹开，差点砸她身上，现在都有宝宝了，多金贵的。
徐妃青赶紧心疼了拉了狗出去奖励。
伍文定估计自己也给冷到：“我还是去运动一下。”站起来：“孙孙，打台球了！”
剩俩孕妇看电视。
晚上是陶雅玲的班，她还记挂着这事：“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换个地方生活？以家里现在的经济情况。”
伍文定点头：“有啊，最近都有人在游说你公公和孙孙她爸去海南买地，我打算去插一脚。”
爱读书学习的陶雅玲惊讶：“海南？那不是都瞎炒么？”九十年代初期是瞎炒得厉害，伍钦第一桶金还是在那里面搞到的呢。
伍文定想想：“那时是全国人民想钱想疯了，什么钱都去了那，自然炒得天翻地覆，上午买块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地，下午就可以转手加一倍卖掉，都乱成什么了。现在毕竟还是规范不少，我们就当是为自己享受顺便造福别人，可以去搞点什么。”
陶雅玲猜测：“你又有什么奇怪的计划？”
伍文定笑：“也没，只是觉得我很幸运，既然都这么幸运了，为嘛不好好享受生活中的各种美好呢，重庆还是不错，就是没有海，我们可以去那有个家，什么时候也可以领略另外一番风光。”
陶雅玲狐疑：“我觉得有名堂，你该不会是为了最后一次婚礼做庞大的先期准备吧？”
伍文定真是很难得的真正吃惊：“老婆，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我们家最具有艺术想象力气质的，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天马行空的程度，难道怀孕对于艺术创作有加成作用？”
陶雅玲呵呵笑：“好像是哦。”
伍文定拉被单盖住两人，摸自己下巴：“好像也是，以前东欧就有这个研究，女子运动员怀孕初期在某些项目上类似兴奋剂效果，又查不出来，所以就……”
陶雅玲顺手就打掉他的手：“你就对这些古古怪怪的东西感兴趣！”
伍文定转头：“你这时间才两个多月吧。”
陶雅玲明白：“前三后三个月可不能爱爱……”
伍文定遗憾：“老婆这么美味可口却能看不能吃。”
陶雅玲警惕：“你可不许去她们房里……”
伍文定嘟嘴：“才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是来帮你做按摩。”
……
第二天上班，支部书记张树林拿一大叠文件来打扰伍文定。
伍文定自己的工作不停：“你随便问，最近工作还顺利习惯吧？”
张树林点头：“其实我的工作更多是收集信息上传，我本身是做课题研究的，来这里交代我的工作主要是衔接你和上级部门的工作连接，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对上级部门有什么感兴趣的，我也就成了一个单纯的资料收集了。”
伍文定抬头看他一眼：“你是觉得工作强度不够还是没有体现你的个人价值？”
张树林没什么笑容的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以我个人所知道的拥有上级部门的支撑和领导的话，有不少人都可以大展拳脚做出不少事业的。”
伍文定拿笔自己写了行“得到愈多付出愈多”在便签上，又顺便划掉：“我的事业本来就很多的吧？”一副洋洋自得的口气。
张树林看看手里资料：“集团那边十多家公司，你好像没有用心去打理，甚至控制权都没有抓在手里，除了服饰公司和家居公司，而这边通过基金会控制的接近一百八十六家小型公司，规模小得更没有可比性，这样的状况，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伍文定停下笔看他：“继续？”
张树林点点头：“你还在持续的开各种这样的小公司，铺这么大的摊子，却没有多少收益，这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伍文定笑起来：“你是搞经济课题研究的？”
张树林摇头：“我是搞人文课题的。这……也算是代表上级部门询问的。”
伍文定乐：“上级部门关心这个做什么？”
第315章霸气外泄
张树林还是摇头：“我只管接受上面的指令，传达上面的指令。”
伍文定也摇头：“商业运作，我就没有必要向上汇报吧？”
张树林看来脑瓜子比较榆木：“有询问就应该回答。”
伍文定敷衍：“那就回答不合理吧，我一学艺术的，能有多合理？”
张树林表情依旧：“那是否需要上级部门派一位学经济的专家来帮助你？”
伍文定惊讶：“这个上级部门是国安还是商务部？再不是什么经济运作部门？这都要帮忙？也太雷锋了吧。”
张树林又摇头：“这我不清楚。”
伍文定没兴趣绕圈子：“算了，懒得跟你说，后面什么也不用再问，三个字，不需要，如果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