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轻的敲门声被铁皮扩大数倍极其狗更加激烈的吼叫,有脚步声从屋中传来,丁丁当当的碰撞声之后,门终于开了。
一个又黑又瘦面色憔悴光着膀子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暮云贺:“你卖废品?”
“不是,看风水。”
一听看风水,男人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有更加难看了,他再次上下打量暮云贺,昨天他是托人帮忙找个道士来帮忙看看风水,最近家里人总是得病,好了这个病了那个。看见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他极度怀疑被中间人给骗了,还说什么找个厉害的风水师,这就是给他找的厉害的风水水?操他姥姥!
男人的脸上黑了一圈:“小孩,风水是封建迷信不要胡说。没废品卖就走吧。”说着就迫不及待要关门送客。暮云贺自然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有太多的人都容易被外表迷惑。要是站在门口的是爷爷,只怕此人连茶水都倒好了,虽说相不是暮云贺所长,但是怎么着解决他家这点小破事都够了。
暮云贺摇摇头,为了一千块的酬劳,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走了,看风水并不需要使用道法,只是指点一下家中的格局。收些煞气,改改运。从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看得出他的苦闷,帮帮他也无妨。
不过不拿出点本事是得不到他的信任的,暮云贺轻咳几声:“大叔,你家人经常生病对吧,一生病就聚不了财。积蓄用完不说,生意也逐渐差了许多。你们家人多实在月末生病。都有咳嗽,尤其是晚上咳得最厉害。”这些不是猜的,而是从这间屋子的地势方位看的,废品将宽阔的前院堵住,冒出围墙。这些垃圾可做不到树那样固气却邪的作用,反而堵住了运气和财气。
随着暮云贺几句正中红心的分析,男人的脸色逐渐又难看变为惊异,他确定他是第一次和暮云贺见面,可暮云贺居然把他家的事情说的这么清楚。
“现在相信我是来看风水的了?”
男人还是有些不确信,但也没有先开使的敌意,狐疑道:“你真的是风水师?”
风水师?随便吧。风水师就风水师,说自己道士也没什么意义。见暮云贺点头,男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你才是个孩子!”
暮云贺只好再次解释道:“大叔啊!十一岁都有考清华的,我都十六七八了,一个风水师算什么?”
大叔似疑非疑的点头侧身让暮云贺进院。院中拴着铁链的大狗一见陌生人越发吠的起劲,拴着它的铁链被绷得笔直,一股许久不到扫狗棚的骚味扑鼻而来。
暮云贺不喜欢狗,尤其是这种身形巨大,流着口水龇牙咧嘴的狗。眼神比狼还凶狠。男主人一边赶着狗,一边护着暮云贺带他进屋。就在暮云贺进屋的一瞬间,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大狗挣脱铁链向暮云贺扑过来。
四蹄动物的速度是很快的,那种好几天没有吃到肉的眼神和张着大口留着口水的大嘴,把暮云贺恶心到了,男主人面对扑过来的恶狗,瞬间傻眼了,从来没有过的事!这条狗居然挣脱链子要人了?
院落上空,符篆阵上。
隐去身形的暮云婉看着向暮云贺扑去的猎狗,神清凝重,她不知道这只狗会不会把暮云贺咬掉一块肉。不过反正也咬不死,无所谓吧!更重要的是,要是连狗都制服不了,那死了也活该。
就在大狗甩着口水扑向暮云贺要和他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却如画面定格一样。大狗保持着张牙舞爪的扑咬姿势,从尖牙旁流出的口水都被定格挂在空中一动不动。那双凶狠的眼眸里印着暮云贺擦汗的小小身影。
男人看着一动不动的如蜡像一般的狗,惊异的看着暮云贺。定物咒,不是一般的好用。此刻暮云贺这样想到。
看着一旁看着自己长大下巴的男人,暮云贺有些尴尬的揉揉额头道:“这是障眼法,等我走了这条大狗就能动了,没事的。”
男人失神似的连连点头。如果说暮云贺对他家情况的了解让他打消了对暮云贺的疑虑,那么暮云贺小试身手就让他对暮云贺产生了信任。
上空中的暮云婉看着被定格的大狗,似有些无聊或者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刚一进屋药味混着潮湿的味道扑进暮云贺的鼻腔,屋子虽大,但光线极差。窗户被堆积的垃圾堵住了一班又被窗台上乱七八糟的杂物堵住了一般,窗户下边就是床,因为有病人所以没有开窗。污秽之气长期得不到外放不生病才怪呢!
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裹着厚厚的被子,捂着头不住的咳嗽。和女人挤在一张床上的孩子脸色发紫,闭着眼想睡却又睡不着。
一见到卧病在床的妻儿,男人表亲痛苦叹了一口气,对暮云贺道:“大师,你看看这……”又是一声叹息,男人没有再说下去。
这件院子的外型还算凑活,只是他们长期不收拾,乱堆乱放,为数不多的运气都被堵了。要调整实在是很花力气。
“有人告诉我,我家长年生病是因为风水问题,你改风水我老婆孩子的病是不是就能好了?”男人盯着暮云贺的眼睛急切,除了对长年卧床不起亲人的关心还有被无限的医药费折腾筋疲力尽的无奈。
暮云贺没有作声看着睡在阴暗处的不住咳嗽的妇人,还有脸色发紫的孩子,暮云贺问道:“大叔你带她们出去晒过太阳吗?”
男人摇摇头:“她根本就不想起来,说见太阳不舒服,我怎么劝都不听。也懒得动她,随她吧。”
没精神吗?是在不见阳光的屋中呆太久,被阴气缠身的缘故,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见暮云贺没有说话,男人脸色越发不好看:“大师……”
刚才没注意,现在听到男人的这个称呼,暮云贺只觉浑身不舒服,大师?神棍的感觉要不要这么强?
“别叫我大师,你就叫我……王二好了。”
“王二?”这个透着无限随意的名字怎么看都是假的。
不容男人在心里吐槽,暮云贺又道:“大叔,要改风水容易,我说你做,只是,这做起来非常麻烦。”
一听有希望,男人来了精神:“麻烦算什么,只要我女人和孩子平安再麻烦也没事。”
暮云贺看了看堆积如山挡住光线的废品道:“大叔,你把卧室和客厅的位置调一下,院子的废品高度不能超过两米,堆在西方的院脚处,狗棚不要搭在废品旁边。院子里不能有骚味,买几盆青锁龙按南北方向摆设。屋里门的位置在开大一点,靠在一点。窗户也要扩大。背阴对门的那一面窗户可以封了。”
盆栽主要是聚气,“生气”是风水理论的核心。“生气”是生发万事万物的根基,有“生气”的地方才有希望,有希望的地方就是“吉地”,况且看风水的最终目的就是选择一处有利于生存和发展的吉地、吉宅,地灵人杰,宅吉人兴。
无法改变这间屋子的地理位置,那就只有通过摆设来聚气。听完暮云贺的方针,男人看着院中堆积的废品,面色为难。
暮云贺叹了口气,早就说不是那么容易的嘛!
第二百零六章 找事
男人听完暮云贺的改造方法,刚才兴致勃勃信心满满的样子像霜打的茄子逐渐萎靡下去,阔门,移房,换窗都不是问题,但唯独清理院子里的废铁让他为难。工厂都是按时来收的,这么多的东西自己拉过去卖的钱还不过他的车费,根本不值。况且这次清理完,还有下次。保持院中的废品不超过两米这就是要他来回跑,这不是折腾人吗?
“王……”男人一拍大腿,王二这个名字实在是素的让他开不了口。
“小王,还有没有其它办法?”
暮云贺摇摇头:“没有,院子里的废品不除,即使其他照做也没用。”
听暮云贺说的这么坚决,男人看着卧病在床的妻儿显得有些绝望:“我这些东西处理不掉啊!工厂的人,收集的废品没达到一定数量,他们是不收的。你要我怎么办啊?废品不超过两米?我什么文化,你要不让我收废品,我能做什么?有手有脚的让我去乞讨吗?”男人的情绪显得激动,看着暮云贺的眼神也越发抱怨。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有谁家的难处。暮云贺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比他们再苦的人暮云贺都见过,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以为这样看着他就可以让暮云贺觉得内疚,会动手帮帮他?不可能,暮云贺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傻缺。
“大叔,你把这些废品卖给周围的人不就行了,他们也是收废品的。”
一听暮云贺这个建议,大叔急忙摆手,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卖给他们,他们给我的价格和我收你们的废品价格是一样的,我忙碌了半天,分文不赚。亏本买卖我不干。”
暮云贺耸耸肩:“那我就没办法了,改风水的方法我给你出了,照不照办您随便。我要走了,您把说好的酬劳给我吧!”
一听这话,男人脸上的脸色更加难看,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妻儿还在床上躺着,自己抚养妻儿靠收破烂为生,现在买药都要把他拖累垮了。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没人救济他,暮云贺什么也没做,什么问题也没给他解决,就是动动嘴皮子就要他掏钱,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暮云贺从男人黑沉的脸上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总是这样,你请人家吃一顿饭总比你画一副画送给显得有诚意,殊不知画画比请人吃饭要花费精力的多。
“要我给你钱没问题,只要我老婆孩子病好,我就把钱给你。”
“我已经给你出主意了,只要照做这些问题就会解决。”
“可这是不可能的事!”男人额头青筋暴起,面红耳赤的样子简直要把暮云贺吃了。对于这种人暮云贺只觉得心烦。
“不是不可能,是你不愿做,可那不是我的事。”
暮云贺事不关己的态度彻底激火了男人,他指着暮云贺的鼻子骂道:“你还有没有良心,看着我老婆孩子卧病在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就这么冷血,要是长大了还不危害社会?小小年纪不上学就学着装风水大师骗钱?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动动嘴皮唬唬人就来了?看我不报警把你抓到派出所!”
长久压抑的情绪,生活的压力让他心里失衡,世上穷苦的人不止他一个,为什么别人就能得到救助,得到同情而他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全买药了。每天他都饿的起不了床。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
男人像一头焦躁的狮子在屋中乱转,一边喊着手机,一边随手甩开他所接触到的一切事物,妻子和儿子被父亲凶狠的样子吓到,向墙角缩去。暮云贺对于狂躁的男人有些头疼。这么发脾气,简直就是发给他看的。他已经把他做的都做到了,就像他已经把饭做好,难不成还口对口喂他,或者还要教他咽下去?开什么玩笑?他同情男人,谁来同情他暮云贺?不要总把自己想成世界上最惨的那个人。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同情你。
切!白来了。暮云贺站在门口冷眼看着男人发疯。
叮叮当当的声音自然在院中上空的暮云婉也听得一清二楚,暮云婉淘淘耳朵:“好烦哪,这个男人。”
陆逊没有说话,这种人他见得也不少。暮云婉轻打一个响指……
幽暗的屋中,瞬间亮了起来,仿佛黎明破晓一般。照进屋中的光芒立刻让发疯的男人安静下来,他用手挡在眼前,眼睛微眯。许久没进屋的阳光,让男人显得十分不适。突然,男人像想到了什么,疯跑起来,推开门口的暮云贺,走到门口的前的一刻,这个人的身子僵了一下。
刚才堆积如山的废品,连同那个破旧的狗棚都在眨眼之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略带骚味空荡荡的院子。
“是你,是不是?”男人双目布满血丝,指着暮云贺的手臂不住的颤抖。那是他的家当啊,所有的家当,是钱啊,就这样不见了,一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对于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暮云贺也不知所然,男人冲山前拽住暮云贺的衣领,瞪大的双目如铜铃一般,整个人因为气愤而青筋暴涨:“臭小子,我的废品呢?我的钱呢?”
暮云贺抬头仰望天空,蔚蓝的天空,白云流动,一切显得那么安静却又那么不自然。
“暮云婉!”暮云贺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以前他是看不见暮云婉的,但是最近他一直在学老爹给的那本书上的法术,道法涨了一些,也能看见暮云婉了,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加上他的感知力,他确定无疑。
这个答应他再也不干扰他生活的狗一样的亲戚又来给他捣乱了!
“他好像能看见你。”陆逊看着盯着天空看得暮云贺凶恶的眼神道。
暮云婉挠挠头:“是吗?法力涨的还挺快。”
男人紧攥着暮云贺的衣领要讨个说法,暮云贺懒得纠缠,一个瞬移挣脱了男人的牵制。见暮云贺消失,男人更是像疯了一样,在院子里乱喊。凭着负面情绪的支撑,他宣泄了许久之后。颓然倒在门口失魂了一样傻傻的坐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没有希望了。
上空……
“把法术解了。”暮云贺是最近才学会和暮云婉一样的驻空术,不过掌握的不纯熟,他脚下的符篆要比暮云婉多得多。
对于突然出现字自己身前的暮云贺,暮云婉漫不经心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惊异:“你法术那么厉害自己解不就行喽!”
暮云贺忍住怒火道:“暮云婉,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过我再不出现在我面前的约定了?”
暮云婉做苦想状的揉揉额头,她认真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不像装的,真的让人觉得她很呆:“是啊!我好像真忘了。”
第二百零七章 抓妖
地狱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但暮云贺并没有忘记那段时间自己所遇到的事情,也没有忘记赵云是怎么受伤的。他不想在见到暮云婉,但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着她了,暮云婉非要和他过不去。
“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对于暮云贺的问题,暮云婉也不明所以的挠挠头:“不知道,就是看见你不爽,不喜欢你。”
暮云贺什么也没说,或者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暮云婉想了想道:“要我把废品变回去也行,如果你能赢得了钦原,什么都好说。”
暮云贺笑笑:“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钦原是一种外型像蜂的鸟,和鸳鸯差不多大小,被它的喙蛰到,草兽枯死。蜇到人就会夺取人身上的全部水分,脱水而死。是一种较危险的妖怪。
暮云婉无所谓道:“随便,那我们就此散了。”
暮云贺讨厌暮云婉,但却无法像对付鸡冠头那样轻车熟路的对付暮云婉,他的实力比暮云婉差很多,即使不喜欢暮云婉他也不会提出和暮云婉决斗这样的事情。不过暮云婉的确是太过分了,本以为她不会再为自己惹事,现在看来不过是他自己的美好愿望而已。既然这样,即使为了自己以后安宁的生活他也必须要加倍认真学法术了。只有比暮云婉强,他才有安宁的日子。
暮云贺并不在乎暮云婉高高在上看着他嫌弃的眼神,因为一个人无法要求所有人都喜欢你。也不在乎暮云婉对他的冷嘲热讽,即使被诓去阴司,他也没有对暮云婉产生严重的报复心理。因为暮云婉这个混蛋答应过他不在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可是混蛋怎么会收信用?他在乎的宁静和普通却被暮云婉搅乱。一想到暮云婉会时不时的出现搅乱他的生活为他添堵,还有可能出现第二个受伤的赵云,暮云贺就不爽。要想得到平静的日子只有比暮云婉厉害才行!
因为暮云婉,暮云贺第一次有了想要认真学法术的念头。总有一天,他会比暮云婉强。为了安宁的日子!
院中的男人依旧颓废的倚在门框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有些不知所措。暮云贺叹了口气。虽然他是不想管这种麻烦事,也不同情男人,但是废品消失就等于把他逼到了死路。如果真放着不管,暮云贺不敢保证已经在奔溃边缘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男人要不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布置家里,他不管,因为选择权在男人手中,主意他已经给男人出了,他大可走人,但现在不行。
“想好了吗?”暮云婉并未离去,自始至终都在等暮云贺开口,她相信暮云贺不会放着不管。
果然等了一会,只见暮云贺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会守信吧?”
暮云婉一仰头:“当然。”
只能追随暮云婉步调的暮云贺越发觉得回去要刻苦练功。要是自己的法术比暮云婉厉害那会多那么多麻烦事,自己就像小号,能摆脱被大号虐的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强换装备。
只见暮云婉从裙中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篆,还未看清她的动作,暮云贺便觉得不妙,一股危险气息朝他扑面而来,他虽用肉眼无法捕捉到形态,但是那应该就是暮云婉口中的钦原。
暮云贺凭着先天良好的感知力往左侧一躲,擦肩而过的气浪和并不真切的蜂鸣声让他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暮云婉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
暮云贺用瞬移将战场从天上转于地面,他的驻空术并不成熟,也很耗精力,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地上好了。暮云贺看不见钦原,但却能感觉到它就在周围盯着自己瞅准自己的空隙准备进攻。
攻击不行,就全部转为防守,这可比和鬼差打架还要危险,鬼差的钢钉还可以挨几下,但一旦被钦原蛰到,就只有等死了。
陆逊第一次看到懒散的暮云贺难得的紧张专注,从暮云贺少见的状态,他就知道形式如何,那个钦原是什么样的妖怪。
“你跟暮云贺究竟有多大仇?他真出了什么事,你想好后果了?”
无论什么时候,暮云婉的回答都是吊儿郎当,没什么大事的样子:“我不会让他死的。”每次都是这句话,随意而不负责。
陆逊将目光重新落到暮云贺身上,他突然想起李贺和元稹之间的事情,元稹上门拜访李贺,却被李贺以不是进士出身的理由拒之门外,元稹为争一口气,考中进士,反过来难为李贺,让李贺科举无望。暮云贺是懒蛋,但不是软蛋。
陆逊看着观戏的暮云婉道:“激怒对手,总有一天会被对手打得很惨。你的挑衅和对他的侮辱是他变强的动力。”
暮云婉像听到一个笑话反问道:“他?”
她知道暮云贺讨厌她,不喜欢她,可是暮云贺那她怎样?连挑战她的气魄都没有。光打雷不下雨,徒有气势而已,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对自己没有半点办法。
陆逊不在多言,只有当那一天到了的时候暮云婉才能明白。事实总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