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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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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第七部 雪芍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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