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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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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说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来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来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仿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仿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仿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第五部 紫玫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仿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不是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拼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个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拼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殭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中。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仿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仿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拼命克制。

第五部 紫玫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挖苦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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