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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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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充沛的阳光之下,他的皮肤,带着一种玉石的润泽,没有一丝杂质,一种微薄的冷的白皙。

暖黄的光,穿过他的睫毛,印在他眼底的肌肤上,形成幽静的阴影。

“食色,”他开口唤我。

他的嘴唇,是一种临近冰白的颜色。

不管周围的世界是多么地喧哗,而他,总是最引人注目的沉静温润的所在。

“什么?”我问。

“你现在… … 身边有人吗?”他问。

我的心,无端端地牵扯了下。

与此同时,我的唇,也牵扯了下:“为什么要问这个?”

温抚寞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他的皮肤,在阳光,似乎是透明的。

可是他这个人,我却看不清。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温抚寞的脸,是一种温润的略带苍白透明的精致。

虽然褪下了丝男孩般的稚气,但他的气质,还是十足的王子。

我忽然很佩服过去的那个自己。

因为,我曾经追到了一个王子。

当然,也被那些荆棘割破了手脚,也被王子无意中的剑给捅穿了胸膛。

但至少,我曾经追到了他,以一个灰姑娘的身份。

85 久违的怒斥

以前的寒食色,确实是胆大妄为。

想来,也是因为没有受过伤的缘故。

也只有没有痛过的人,才敢横冲直撞。

现在的我,就已经失却了这样的胆量。

温抚寞微微地垂下眸子,他的眼睑很薄,眼尾的弧度很漂亮,纯净的淡薄。

他张口,想说什么,可是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的眼角一瞟,看见了荧屏上的来电显示。

是那个熟悉的名字——安馨。

火辣辣的日头下,我的嘴角显出一丝无声的冷笑。

是针对自己的。

刚才听见温抚寞问的那句话时,还产生了一些不应该的联想。

还以为… …

想来确实有些可笑。

在我想的当,温抚寞接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便挂上。

“安馨?”我笑问。

温抚寞愣了下,接着,轻轻地点点头。

其实你们应该在一起的。

我刚想这么说,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

他们以后会怎样,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我继续踢着小石子。

可怜的小石子。

正午的阳光,旧时的街道,旧时的情人。

我感觉自己正处于一个迷茫的梦中,混混沌沌。

但心里却很清楚,这不是真实的。

在静谧的长街上,很多回忆开始蔓延伸展。

高中的每年暑假都会补课,下午放学后,温抚寞就会陪着我一起回家。

那时,这条街上,有许多的小吃冷饮摊子。

我记得,那时最爱吃某一家的刨冰。

细细碎碎的冰渣上,放满了五颜六色的坚果,糖汁,非常漂亮。

那一家的生意很好,摊子前每次都会排很长的队。

而温抚寞,每次都不顾拥挤,帮我将刨冰买回来,毫无怨言。

抬眼,打量四周,这条街重新修过一遍,那些小贩都没再摆摊了。

自然,刨冰也不见踪迹。

“在找刨冰摊子?”温抚寞问。

我点点头:“这里变了好多… … 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就像是,我和温抚寞。

我和他之间的很多东西,也都不见了。

地上水沟中的水渍,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

我阖了下眼,眼内,还是有残留的光的印记。

“就这样说定了好不。”我再一次说道:“尽早向父母说明。”

温抚寞没有回应。

我眯缝着眼,看向他。

迷离的视线中,他毫无杂质的脸庞上,流动着一种说不请道不明的沉淀。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之后,我找个借口,离开了。

回家之后,我立即打电话向老爸老妈将话挑明。

我赌咒发誓兼跳脚撞豆腐,说自己是不可能再和温抚寞在一起。

不过效果甚微。

他们两个是习惯了一意孤行,我的话,似乎没什么效果。

但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

我决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和他们一起吃饭。

这边刚发下狠话,电话又响了,接起来一听,我的小心肝又颤动了下。

是童遥。

我像是只看见老虎的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有何指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与他展开一场艰难的血腥的战役。

“想请你吃饭,赏脸吗?”童遥问。

“我已经吃过了。”就算是没吃过,我这只鸡也不会傻到送上门去免费给他那只黄鼠狼吃。

“吃的什么?”童遥慢悠悠地问。

“川茶。”我道。

“好吃吗?”他问。

“不错。”我道。

“具体有些什么菜?”童遥问。

这个问题有深度,有内涵,我喜欢:“有宫保鸡丁,水煮牛肉,鱼香肉丝,豆

瓣鱼,麻婆豆腐… … ”

“和谁一起吃的?”童遥忽然发问,速度加快。

“温抚寞一家。”我下意识也跟他的语速一致。

说出口后,空气沉默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

似乎好像也许,那个,我又被算计了。

童谣是知道我对吃的狂恋热爱,也因此,他用吃的话题来分散我的注意,降低我的警觉,再趁机快速提问,让我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将真话说了出来。

不过,仔细想了想,我和温抚寞吃饭,也没有对谁不起。

童遥那边沉默了。

我的眼晴,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或许,这是个机会。

或许,童遥误认为我和温抚寞复合,那么,他就会死了那条不该有的贼心也未可知。

打定注意,我开始向着童遥发动进攻:“忘记告诉你,我和温抚寞今天中午一

起吃的饭,后来,又一起逛了下街… … 童遥,你在想什么?”

我期待着童遥能用挫败的万念俱灰的语气说一句:“原来如此,恭喜你们,今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如此一来,我就能成功地摆脱童遥危机。

童遥一直没有说话。所以,我迫不及待他催促道:“童遥,你在想什么呢?”

说吧,说吧,说你恨我吧。

就在我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之时,童遥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在… … 想你。”

那声音,荡气回肠,情意绵绵,如蜜亲昵,痴痴迷迷,爱意横溢。

听得我的骨头,都酥麻了。

我感觉,他的声音,像是一股如兰气息,正向着我的耳朵里吹着气。

我忙将电话给挂上。

惹不起,我躲得起。

从此以后,我要视童遥为一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便,尽量远离他。

我打定主意,从此之后,只要是童遥的电话,能不接听就尽量不听。

毕竟,童遥的段数,实在是高。

就在我忙着躲避童遥的时候,发生了件大事——柴柴逃走了。

不知是去日本,还是法国,或者是乌拉圭,但她确实是逃走了。

由此可知,乔帮主的能力是多么的强大。

因为,我猜想,柴柴是被他给太阳走的。

乔帮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柴柴前脚一跑,他立即利用自己的侦查知识,在全

球范围内对柴柴进行查找,追去了。

如此一来,我就没地方蹭饭,只能每天苦哈哈地自己做饭。

这天下班后,我去到超市采购,居然发现火腿肠搞优惠活动,10块钱两大包,我忙拿出当年老妈身怀六甲还不忘抢皮衣的精神,投入跟一群大妈级别的妇女们抢火腿肠的争斗中。

虽然头发被扯散了,鞋子被踩掉了,衣服被扯皱了,但我成功地抢到了景后两包火腿肠。

实在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

正喜滋滋地笑得合不扰嘴时,我却无意间透过超市的玻璃门,看见了对面咖啡

馆的一对男女。

男的气质高雅清冷,相貌清秀,安静地坐在那里,便是全场的焦点。

而女的,则像是一朵兰花,在浊浊尘世间,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两人是很般配的。

我在很多年前,就这么认为了。

温抚寞和安馨。

两人真的很般配。

他们周围,似乎有着幽蓝的光圈,任何人,都进不去。

他们喝着咖啡,时不时交谈着,时不时向对方露出浅笑。

怔怔地看了许久,我收回目光,拿着购买的东西,排队结账。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巧克力火锅店中,温抚寞没有说完的那句话。

“她 …… ”

她也回来了。

是的,安馨也回来了。

提着塑料袋一晃一晃地垂着头往家里走着。

心里也不知怎么的,有些压抑。

所以说,我不够释然了。

回到家里,看着空落落的房间 ,忽然觉得有些寂寞。

我也没什么心情弄饭,“啪”的一下,便呈大字躺倒在床上,接着,长吁口

气。

躺着躺着,我的手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摸向电话。

当我回过神来时,居然发现,自己翻到了童遥的号码,只差一点点,就要按下

通话键了。

手上的电话瞬间变成烙铁,灼烫着我的手。

我忙将其丢开。

寒食色,你要死啊,居然想自掘坟墓?

我抹去一头冷汗。

一定是没吃饭的缘故,肛子是饿的,那么脑子就会发晕。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我忙走到厨房,快速弄起了饭菜。

吃饱喝足之后,我边唱着“我不寂寞,我不寂寞”,边打着游戏。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

正当我打怪兽打得正欢时,有人敲门。

我掐指算算时间,觉得是居委会大妈来收这个月的清洁费,便拿着皮包,打开

门。

可是,门外是一位不速之客。

温抚寞。

我此刻的心情,比看见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便童遥出现在我面前还要震惊。

我努力地扯回神智,问道:“你… … 怎么来了?”

温抚寞笑笑,举起手中的东西,道:“你不是说想吃这个吗?”

我这才看清,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盒子。

里面,装的是一碗刨冰。

那颜色,还有上面洒的东西,和当年我时常吃的那种是一样的。

“原来,那个小贩并没有收山,只是搬到另一个小学门口去卖了。”温抚寞的笑容,是清雅的,他清秀的面庞边,仿佛罩着一层白色的柔光。

“你尝尝,是不是还是原先的那个味道?”温抚寞将刨冰拿到了桌子上。

他手的颜色,和碗中的冰很形似。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刻意地买来这刨冰,是想证明什么。

刨冰上的东西,都是我喜欢吃的。

葡萄干,果仁,西瓜汁,都是我以前每次都会让老板加的东西。

温抚寞,都记得。

他为什么会记得。

他为什么要记得。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温抚寞没有回答。

基本上,他可以算是个寡言的人,很多话,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

以前谈恋爱时,我都会猜测他的心意,并乐此不疲。

但现在,我没有这个耐心了。

“对了,”我垂下眸子,看着那碎碎的冰,道:“刚才我打电话给你妈妈,想找你,但是你不在家,去哪里了?”

我并没有打过电话。

我只是在试探。

只是想得出一个答案。

但温抚寞给予我的,却不是我想要的。

他眼神微微闪躲了下,接着道:“我,出去办了下工作上的事…… 你找我,有事吗?”

我摇摇头:“没有。”

而且,再也不会有。

“来吃吧,都化了。”温抚寞道。

我拿起小勺,舀了一点刨冰,但是并没有放入口中。

“温抚寞。”我唤他:“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脸皮很厚的,你这么做,我会以为,你在追我。”

温抚寞沉默了。

屋子内也是沉默的。

就连我手上的冰,也在沉默地融化。

“我可以吗?”良久,温抚寞的声音传来,听在我耳里,却是很遥远:“食色,我们可以… … 重新开始吗?”

我一直垂眸看着手上的刨冰。

冰的温度,一直传递到我的眼晴里,传递到我的嘴角,传递到我的声音中。

我抬起头,宇字清晰地问道:“刚才,你不是和安馨在一起?为什么又要骗我?”

闻言,温抚寞的脸上,动荡了一圈涟漪。

“你想告诉我什么?你和安馨之间,已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是吗,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隔多年,你脑海中忽然精光一现,认为和那位女神待在一起没了兴趣,想要重新回来吃吃我这样的小咸菜,是吗?”我用一双蕴藏着隐隐怒火的眸子看着温抚寞:“温抚寞,你认为我是女金刚,可以任由你伤害了一次又一次,是吗?”

温抚寞的眼晴里,闪过浓浓的哀伤。

但是他没有辩白,没有解释,没有回答。

而我的怒火,在他的沉默之中,越烧越烈。

“温抚寞,不要以为你自己是神,不要以为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走多久,我都还会在原地等着你!”我沉声道:“从分手的那天起,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永远也不可能。”

温抚寞还是那样地看着我,以一种哀伤的神色。

去他娘的哀伤! ! !

我拿起那碗刨冰,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中。

我转过头来,看着温抚寞,厉声道:“接下来的话,你听了一定会很自豪。在你离开后,我哭了半年,每天醒来,枕套都是湿透了。那段时间 ,我瘦成了人干,连镜子都不敢照。那段时间,我的心,每天都是痛的,就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在不停地划拉一样。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识人不清,这是上天给我的教训,我应有的惩罚。我不怪你,但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温抚寞,滚回你的安馨身边去,我没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来成为你们之间的调剂品!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应该认清自己喜欢的人,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在这里戚戚悲悲。温抚寞,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让我感到恶心!”

我的声音,到最后,几乎成为了一种嘶吼。

他悲伤?

我才觉得悲伤。

难道我长的是一张包子脸,好啃,所以温抚寞就肆无忌惮地来咬我?

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

明明他和安馨是在一起的,为什么还想来招惹我?

他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仰望他的平凡女生?

错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深吸口气,指指门口,用最平静的声音告诉他:“门在那边,请你自行离开… … 从今以后,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温抚寞一直没有辩白,就这么,沉默地离开了。

他的背影,是苍白,单薄的。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可是那与我无关。

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重重地将门关上,将过去的一切,都抵挡在门外。

屋子中,只剩下垃圾桶中的那碗刨冰,在用细微的声音,融化着。

我想,我和温抚寞的事情,应该是结束了。

但是我没想到,安馨会找来。

她是在我工作时间来的,当时,我刚冷眼打量完一名患者的下体,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她。

尴尬。

我在安馨面前,总是有一种天生的自卑感。

或许,她就是那种让身边的女人自卑的女性。

每时每刻,她都是优雅而高贵的。

我想,在自卑之余,我还有些嫉妒她。

我一辈子,也成为不了安馨这样的女人。

我和她地唯一的相似处,就是头发。

但就是这一头黑发,让我吃尽了苦头。

安馨说,想找我谈谈。

我请她到医院旁边的冷饮店中先去坐着,我等会就来。

安馨依言照做。

在收拾东西时,我不停地猜测着,她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

向我示威,说温抚寞是她的?

不,安馨不会这么做,太掉价了。

还是说,她求我把一直缠着他的温抚寞给带走?

也不太可能,他们看来感情挺好。

怀着众多的猜疑,我来到了冷饮店中,坐到了安馨的面前。

86 久违的真相

虽然我很嫉妒,但是我还是得说,安馨是位大美女。

她总是穿着适宜的衣服,化着适宜的妆,说着适宜的话。

皮肤吹弹可破,如烟云般的眉眼,身上总是散发着淡稚的香气。

她的一头黑发,漆黑如缎,披散在肩上。

我是不一样的,我的发,绑成了马尾。

我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开口。

其实,我倒不担心安馨会说什么刻薄的话。

她不是那样的人。

或者说,她不用这些伎俩,就已经将我踩在了脚底。

安馨看着我,对我淡淡一笑。

阳光之下,她清丽的面容上仿佛有着透明的光泽。

我不一样。

我的皮肤上有汗水,毛孔,还有黑头。

越想着,我越觉得自己要低到尘埃中。

赶紧改变思考方法。

应该说,安馨想要黑头还生不出来呢。

不错,不错,这么想来,心里舒坦一些了。

“食色。”她唤我的名字:“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当然。”

看来,安馨是打算以礼相待了。

我不动声色,继续等待着她往下说。

安馨看我一眼,接着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双手,都平放在玻璃桌面上。

十指芊芊,水灵得很,像白玉一般。

连手指都这么美,老天不公平。

我发誓,当寿终正寝到下面去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威胁阎罗王,如果他下次不肯给我投个美人胎,我一定当着牛头马面的面,在阎王殿上当场把他给太阳了。

“你和抚寞,应该见过面了吧。”安馨问。

她的声音,柔和清澈,软绵绵的,特别好听。

“嗯。”我点头。

同时,腰肢挺起,身体开始进入自动警觉状态。

看来,是要到正题了。

“食色,你和抚寞,吵架了吗?”安馨问。

闻言,我的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厌烦。

安馨似乎是在努力试探什么。

而我,则讨厌这样的试探。

何必呢?

她根本就是稳操胜券的,何必还要这么问。

所以,我的语气不自觉便有些硬硬的:“是吗?他告诉你的?”

“你也知道,抚寞是那种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人。”安馨轻声道:“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喝醉了。”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语气平淡,没什么感情。

我觉得,我不需要再对一个想要伤害我的人,有什么感情。

“他从来没有喝醉过。”安馨道。

她的声音中有些迟疑,有些欲言又止。

我灵台瞬间清明了。

原来,安馨是想来问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那个从来都不喝酒的乖乖生温抚寞,在和我谈话之后,回去就喝得烂醉如泥。

我觉得好笑。

为什么他们谈恋爱,要把我夹在中间。

当调味荆是吗?

即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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