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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院长彻底爆发了心脏病,住院一周。
这也是我今天敢明目张胆地旷班跑到这里来的原因。
但老院长的辛苦,是值得的。
那些男病人,只要进了这个地方,从此就不想出去了,恨不得就死在我们医院里。
记得有一次,一个男人在被两个保安拉出去时都哭了,说是他老婆从不许他看这些不良东西。
而今天看见了,简直就像是饿了三辈子的人,看见烤鸭。
那种激动,恨不得把我们医院当成再生父母。
而这个地方,从医学角度上说,也是很有功效的。
有些本来是来治疗少精的男病人,进了这个地方,排出的小蝌蚪,居然要装两个塑料瓶。
综上所述,这是块老院长用生命换来的宝地啊。
现在,我就待在这里,一边看着电视上那些男女互动,一边做着笔记。
我敢发誓,我高三时都没有这么认真。
意大利吊灯式
意大利吊灯式,69式,老汉推车式,蝴蝶式……真是花样繁复,所以说,淫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
其实,很多姿势都是自古流传下来的。
想想也是,以前又没电脑,晚上吹了蜡烛没事干,夫妻俩为了丰富生活,只有在炕上研究这些。
所以说……我多想穿越回古代啊!
但最近穿越的人这么多,我看那时空隧道也有些堵,所以,还是就安心待在这里,和盛狐狸慢慢研究吧。
正专心致志地做着笔记,门忽然间被人打开,我手忙脚乱地将电视关上,一不留神,手抽筋了,痛得我嘴歪眼斜的。
真是造孽哟。
回头一看,却发现盛狐狸站在门口,身子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这才拍拍胸口,埋怨道:“盛悠杰,你不会敲门吗?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难道你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用低俗和下流建立起来的圣洁的房间中的人们,都是禁不起吓的吗?还好我不是男人,不然小鸡鸡都要被你给吓得缩回去,就像你以前表演的那样。”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盛狐狸的笑,转为淡静的危险。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虎,差点忘记他一直在记恨我上次害得他家小狐狸当了次缩头乌龟的事情呢。
于是,我只能快速地转移着话题,忙将电视重新开启,指着那对正在做光溜溜运动的男女道:“今晚,咱们就使用这个姿势吧,你看,多减肥啊。”
盛狐狸将门关上,慢慢地向着我走来,那细长的眸子,微微一眨,流光溢彩。
不过流的是危险的光,溢的是不善的彩:“寒食色,你的意思,是把我当成免费无劳损的跑步机了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忙赔笑。
看来这个话题转得不好,还是继续下一个。
“盛悠杰,你看这女的演得多假啊,叫成这副样子,太做作了。”我先指着电视,然后再自豪地拍拍胸口,道:“我寒食色比她叫得好听多了,你说是不?”
盛狐狸薄薄的嘴角轻勾,发出炫目的嘲讽的光:“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的叫声,很像是便秘时的努力声一样。”
闻言,我胸口像是被硬生生地拍了一掌,顿时气血翻腾,直接想吐血三升,然后去见阎王爷。
实在是太打击了。
想我寒食色为了让他尽兴,在床上可是一刻也没有偷懒,那声音,多大啊,差点没把房顶给掀翻了。
自从和盛狐狸进行床上活动以来,我每星期都得消耗一包金嗓子喉宝。
想不到我这般的捧场,却落得个努力排粑粑的恶名。
这才叫造孽哟。
我气不过,立马回击道:“我想,估计是某人能力不够的原因吧。”
边说,边看了眼他的小狐狸,然后,在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接着,对着手指甲吹了口气。
动作一气呵成,所以说,看电视是有好处的。
电视剧里面那些不好惹的七八九姨太,就是这样讽刺人的。
果然,男人是刺激不得的。
盛狐狸嘴角的笑,那叫一个妖艳啊,色彩浓得都快要滴了下来:“寒食色,我能力够不够,需要现在证明吗?”
“谁怕谁?”我将腰一叉,脚一跺,胸一挺,屁股一翘,牙一咬,道:“我深诣采阳补阴,我就看到时是你精尽人亡,还是我被你给活活太阳死。”
实在想不到,原来ML也是如此血腥的一件事。
“等会我要做手术,需要保持精力。”盛狐狸这时的表情就是:我好心放你一马吧。
“你要做手术?那你来找我干嘛?”我好奇。
盛狐狸的眸子里,潋滟着波光:“我看你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以为你想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解决生理问题?
我身子抖了抖。
我寒食色每天应付他就够吃力的了,哪里还有自己解决的必要?
不过,我还是好奇:“如果你进来时,发现我真的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话,该怎么办呢?”
“那么,”盛狐狸的声音,像春日的熏风般轻柔,同时,又像天山顶上的寒冰那样冷:“今晚我就会灌下一大瓶汇源肾宝,陪你玩一整夜,是的,你没听错,确实是一整夜。”
“啪嗒”一声,一滴冷汗从我的额上直接坠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还好我把持得住,没有自己要自己,不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从死神手中捡回一条命,我忙解释道:“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在这里观看的,我是想学习好了后,提高我们之间的运动质量……别露出那种眼神,我不是说我们之间的运动质量不好,没错,我们的床上很和谐,但是,对于ML这种事情,我们人类不是一向遵从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原则吗?打个比方吧,虽然我的馒头是C了,但是你肯定希望它们能够达到H。同样,虽然你的小狐狸已经比较厉害了,但是我肯定还会希望它更厉害,,像人家加藤鹰那样以一挡十地进行性爱车轮战,而不是随便吓一吓,小弟弟就缩到里面去了……算了,我不说了。”
看着盛狐狸阴鸷的脸,我知趣地噤声了,忙再一次转变话题,将手中的笔记递到他面前,道:“怎么样,我用功吧?”
“这是什么?”盛狐狸扬扬眉梢。
“图文并茂的ML姿势笔记啊。”盛狐狸果真是不识宝。
“这是什么字?”盛狐狸指着我的字问道。
“从天花板悬挂一绳子,女方挂在半空,然后飞速旋转……”我一字一句地给他翻译。
“你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盛狐狸摇摇头。
“人家说,女人的字和相貌是成反比的。”我得意地说道。
谁知,盛狐狸直接甩给我一句:“恭喜你,你的脸和你的字却是统一的。”
我:“……”
“这到底是什么招式啊?看上去很复杂。”盛狐狸问。
“意大利吊灯式啊。”我激动地说道:“听说这一招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困难,但是做一小时,能消耗921卡路里的热量,听见了吗?整整921卡路里啊!”
“这是你画的我们两个吗?”盛狐狸接着问。
“是啊。”我点头。
“这是我的手指吗?怎么这么细?”盛狐狸轻蹙了下他那如抚水杨柳般的眉。
“不,是你家小狐狸。”我如实回答。
然后,是一阵死寂。
“咚!”
“啊!”
“噗!”
我再一次被盛狐狸揣出了门。
连这么柔软光滑的从来没生过痔疮的屁股都踹,果真是禽兽啊!
要不是看在盛狐狸长的帅,床上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每天都会给我买牛肉面的份上,我绝对会把他家小狐狸给拉成大象鼻子那么长。
我擦去满眼的泪水,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脚印。
反正盛狐狸要去做手术,估计不到三个小时出不来,而院长也因为葫芦娃和西游记住院了,没人管着。所以我决定逃班,回家去看看。
估计,那小乞丐已经把我的家给弄翻天了。
我估计得没错。
当我进去时,发现屋子非常地脏。
而且,这屋子脏得非常有水平。
地板上全是水迹,明显是从未拖过地的某人拖地之后没有将地板擦干。
家具也是一样,留着许多水印子。
而厨房更是重灾区,那些看上去确实洗过一遍的碗上,全是油剂,滑腻腻的。
我彻底对小乞丐没有了语言,只能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以前在家里究竟做过什么?”
小乞丐认真地想了想,道:“拉琴,读书,吃饭,睡觉,洗澡。”
“还好你洗澡不需要别人伺候。”我摇摇头。
“不过洗澡水是别人帮我放的。”小乞丐很诚实。
我嫉妒得牙痒痒。
有人过着连洗澡水都有专人帮忙放的生活(小乞丐),而有人却为了一碗牛肉面忍气吞声,每天被人踹(我),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哀怨了一会,我回过神来,看着小乞丐那张水嫩的脸,特有的男孩的帅气驻留在上面,是一种清新的味道。
他的眼睛中含着一种倔强,但是不知怎的,却时不时能激发女人的母爱。
那璀璨如星的眸子,那挺秀的鼻梁,那如花瓣一样的唇,那柔嫩的脸颊,实在是让人流口水。
其实,我早就想冲过去,掐他的脸蛋或者是屁股,狠狠地将起蹂躏一番。
但第一,盛狐狸如果知道的话,我屁股估计会被踹成八瓣。
第二,这小乞丐看上去是个贞烈的主,不好惹,估计我这么做了之后,没等到盛狐狸出手,他就先把我的屁股给踹成八瓣了。
所以,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兽欲。
但是,美食在前我却不能品尝,这让我非常恼火。
算了,还是先套套近乎吧,我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似乎不是很愿意告诉我,但后来一想到吃我的,住我的,也就不好意思,就说了:“我叫易歌云,十七岁。”
十七岁,多好的年龄啊。
我羡慕。
继续套近乎:“你为什么会出来锯木头……不,拉小提琴讨饭呢?”
小乞丐,不,易歌云不乐意了:“我不是讨饭,我是在表演,大家喜欢,就给点钱。”
“不就是卖艺吗?”我嘀咕。
还不如卖身呢,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但小孩子,还是先顺着他一下:“好,你为什么出来表演呢?”
“家里出了点事。”看样子,易歌云不欲多说。
但我穷追不舍:“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易歌云的神色有些不耐了。
“你这些天是住在哪里的?”我问。
“旅馆。”他道。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我好奇:“你每天能讨多少钱?”
“100左右。”易歌云皱了下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用“讨”这个字。
“100?”我睁大眼,看来我们国家确实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中级阶段了,这乞丐都挺富有的。
“其实你的脸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洗干净了再去讨钱,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会掏腰包。”我确实没说假话,反正钱包中也有几角零钱,没什么用处,说不定给他后,还可以抹着虚假的眼泪,说孩子你真可怜,过来给姐姐掐掐屁股。
“开始时确实没弄脏脸,但后来……”说到这,易歌云的脸,有些红了:“后来有些人不怀好意。”
闻言,我马上掳袖子挽胳膊,怒道:“说,是哪个色女想调戏你?”
居然敢抢我的生意,我把她胸罩里的两个小点点给扯了。
易歌云小声的喏嗫了一句:“不是女的。”
原来是男的。
明白过来后,我满含着泪水对易歌云道:“孩子,没事,菊花偶尔使用一次也是有益于健康的,可以通便呢。”
闻言,易歌云那柔顺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像毛刷子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老女人,你说什么呢?!”
“咚”的一声,我直接用平底锅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盛狐狸手段高超我确实敌不过,但对付小乞丐那我可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拍,易歌云更气了,他捂住脑袋,鼻翼翕动着,那样子,似乎是要过来把我给掐死。
“你要乖,这样姐姐才不会打你。”我拍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
易歌云瞬间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然后,我再淡定地,快速地,在他的后脑勺那相同的地方再打了一下。
这次下手比较重。
于是,易歌云就彻底地晕过去了。
我放下平底锅,拖着他的脚往床边走。
一路上不停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响。
那是易歌云的头撞到桌子,撞到柜子,撞到墙壁的声响。
本来我下的手,是保证他晕一个小时的力道,但这么一来,估计这孩子不晕上三个小时是不会醒了。
拔小乞丐的图钉
这孩子,看上去不胖,但一身骨头还挺重的。
好不容易把他给搬上床,我累得满头大汗。
其实,把易歌云敲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我打扫屋子。
毕竟,有他待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太麻烦了。
所以说,别想歪了,我寒食色还是挺纯洁的。
但是,既然他都晕了,还是象征性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于是,我的母狼眼晴,又绿了,而口水,也汹涌了,澎湃了,决堤了。
我的一双魔手,来到了他的脸蛋上。
我的个妈啊,那触觉,简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软,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易歌云闭着眼,那双璀璨的,略带倔强的眸子,暂时消失了。
他的睫毛,浓而翘,随着规律的呼吸,像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
他的头发,很柔软,黑如浓墨,偶尔落下一缕,抚在额上,像是柳絮拂过一泓春水,将整张脸都荡漾出了鲜活。
他的脸,是好看的,稚嫩的,像是承载着晨光,脸颊上,还甫淡淡的绯色。
那种年轻,清澈,潋滟了人心。
实在是勾引啊。
我使劲地掐着他的豆腐脸,直到将其掐成了豆腐脸,才恋恋不舍地滑下,来到他的臀部。
我深吸口气,眼晴一眯,吸着口水,重重一用力,顿时被惊艳了。
不愧是年轻的屁股啊, 多么地富言弹性。
我掐屁股的手法不变,照旧是一手捏住一个屁股辫,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掐完后放手,隔着裤子仔细观看了下,发观没变形。
不错不错,这肉,实在走太有弹性了。
这孩子,有前途。
当然,好不容易易歌云才晕这么一次,我还是需要调戏够本的。
于是,我的母狼爪子,又来到了他的小图钉处。
我将那小图钉放在双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扭紧了,然后,再使劲一扯。
我发誓,我是在很纯洁地做着实脸,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图钉究竟能不能被扯下来,或者是扯下来后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走太痛还走太爽,易歌云皱了下眉头,嘤咛了一声。
那淡淡的徘色,那鼻息间清新的气息,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脸颊。
诱惑啊!
如果不是惧怕盛狐狸,我说不定会把他吃干抹净呢。
不行了,不行了,肾上腺素已经在急速增加了,说不定我一个激动,就将构想为事实了呢。
我赶紧下床,离开易歌云。
然后,我开始使劲地做着家务,争取把兽*欲统统发泄出来。
洗碗,拖地,擦家具,最后打扫厕所。
但一进入浴室,我就发现那水管子有些漏。
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做,就是想做,也汉有工具。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老师从小到大教给我们的话:有困难,找民警。没错,就去找我楼下那位民警叔叔帮忙吧。
我之所以确定乔帮主在家,是因为在刚才回家时,我发现他家的落地窗是大开的。
而乔帮主的防范意识超强,只有人在家时,才会开窗。
于是,我关好自己屋子的门,确定不会有色女进屋,将易歌云吃了之后,才下了楼,来到乔帮主房门前,按着门铃。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
当按到第五下时,我停住了。
因为,我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柴柴发出的。
奸情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奸情的气息浓浓她向着我席卷而来。
我立马激动得手脚直哆嗦,马上并四肢趴在门上,然后像只大蜘蛛似的,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 …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 ”
“我不知道!… … ”
“我要杀了你!… … ”
“快放下武器!… … ”
这些暧昧的话,直按切入我的神经末梢。
果然,果然走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新鲜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买五送一的奸情啊!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趴着时,“咚”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那人的力气很大。
也就走说,我呈现蜘蛛状态,直按被压在冰冷的防盗门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我顿时惨叫一声,按着,鼻子一痛,一股热流就顺着淌了下来。
然后,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妈光临的第二天一样,哗啦啦她直接往下淌,连缓冲都不给我一个。
我心中那个不甘啊。
刚才调戏东上那个粉嫩美少年时,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没有意义,没有价值,没有技术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祸的柴柴看见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到了,赶紧走过来,手脚脚乱她帮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运气一向都是坏的。
锦上添花的事情从来遇不到,雪上加霜的事情倒走一件接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乔帮主又恰好在这时出来了。
他出来倒没什么要紧,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哟,你还是把衣服给穿上吧。
平时看乔帮主穿警服时,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目睹了。
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那优美的腹肌,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肤,简直走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喷薄而出。
乔帮主忙走过来,帮我查看,并道:“快进屋里去,我带你止血。”
他这么一靠近,那些华丽丽的肛肉就这么近距离他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走盛狐狸这种小白脸型的南方菜,哪里遇过乔帮主这样的北方菜啊。
顿时,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样直按往下淌着,跟不要钱似的。
我忙道:“乔帮主,请你穿上衣服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乔帮主倒没有意识到我这些花花肠子,估计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见男人赤*裸上身,娇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争天都在家里给我跳脱衣舞,还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地给我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