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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盛狐狸一把抓住我的小腿,一拖,我顿时跪倒在床上,与他对视着。
“盛孤狸,你疯了?”话还是一样的,但底气却不足了许多。
因为,盛狐狸眼晴半阖,脸上是一种危险的平静。
“想被我扒光身子放在满是冰块的浴缸中吗?”他轻声问。
我摇头。
“想被我奸成人干,放在窗外当彩旗吗?”他柔声问。
我摇头。
“那么,”他的话,从牙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那就马上起床!”
我吓得屁滚尿流,四肢抽搐,赶紧按照他的指使,奔进浴室,开始洗漱。
但在刷牙时,看着镜子中自己满脸的白泡泡,我开始静静分析。
怎么今天早上盛狐狸像吃了炸药包呢?
难道是昨晚,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所以才会生气?
这么喜怒无常,真是个不可爱的娃。
我摇摇头,快速将自己打整完毕,然后跟着他一起出门。
虽然孤狸家离医院有一段距离,但还好有私家车。
上车之后,我将安全套,不,是安全带系好,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开始闭目养神。
阳光,因为掩理了一个夜晚,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滋味,是一种没有温度的耀眼。
薄薄的眼睑,遮挡不了它进入我的眼球。
于是,我看见的,是红融融的一片。
一种暖暖的,记忆的感觉。
就想是曾经的无数个早晨,我和温抚寞挤在公交车上的那样? ……
停停停,再往下想走不行的。
我咬牙,使劲地用头撞着玻璃。
好不容易,撞出了个包,稍稍分散了下我的注意力。
但同时,也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力。
“你在于嘛?”他问。
“杀死瞌睡虫。”我撒谎不打草稿。
这时,车已经行驶到了桥头,清晨的太阳瞬间转移到我们前面。
那一刻,暖黄的阳光像层纱一般,铺在他的脸上。
盛狐狸的脸,被染成了金色,纯净而温柔。
他请清嗓子,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疑惑:“你干嘛?”
他道:“把你的头,放在这里。”
我捂住脸,侧过头,娇羞地嗔道:“你,你好坏哦,居然要我的嘴巴和你的小狐狸做亲密按触。也难怪了,男人早上的欲望是比较强烈点的,但是如果被警察叔叔抓到可怎么办呢?”
“吱呀”一声,车子打滑。
小河也能淹死人
看看看,有人不淡定了。
盛狐狸深深吸口气,下巴有些紧绷的迹象,而握着方向盘的手脂,也开始呈现青白状态。
但狐狸就是狐狸,他镇定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把头靠在我大腿上,好好睡一觉。”
停了半晌,他眼角一挑,显出阳光也比不上的明媚的光:“当然,如果你真的想用那种方式来为我服务,我也不会抗拒的。”
“算了,那种行为,还是你自己去慢慢专研吧。”我挥挥手。
话音刚落,我那不争气的脑袋又开始了那邪恶的幻想。
盛狐狸坐在地上,努力地用嘴去弄自己的狐狸根……太邪恶了,实在是邪恶得令我忍不住再想……不对啊,这么算来,它的狐狸根的长度必须要达到30厘米… …
正在浮想联翩,盛狐狸的声音传来:“寒食色。”
“嗯?”我赶紧收起一脑袋的猥琐。
“你到底睡不睡?”他问。
我想了会,道:“好吧。”
于是,我就这么将头靠在了盛狐狸的大腿上,别说,挺舒服的。
“睡吧,到了我叫你。”盛狐狸难得温柔一次。
我乖乖地闭上眼,车内,弥漫着难得的宁静。
一分钟后。
“盛悠杰。”
“嗯? ”
“你会不会忽然放个屁啊?
“… … 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啊,昨晚我在被窝中放了两个,你闻到没?”
“……”
再一分钟后。
“盛悠杰。
“嗯?”
“美人在怀,为什么你的小弟弟就没有一点反应?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又一分钟后。
“小狐狸,嗨,起来,起来,对,慢慢起来,别害羞,早上到了,虽然你被你家生人用万恶的CK内裤给包裹住了,但是,在那几次亲密会面中,我还是清楚地见过你的样子的,虽然你是竹竿身材,弱柳扶风,但是,那样子,也是很诱人的,虽然你体质衰弱,挺直了腰杆,运动不了一分钟就缴械了,但是,你的勇气还是可嘉的,尤其是,你每次出场时,身边都有两个球型保镖,那是多么拉轰啊,千万别小看你那两个球型保镖,它们每天可以创造上亿条人命,虽然很多时候,在看日本床上运动教育片时,那些人命被你家生人给谋害了,但是,他们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啊,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你家生人曾经杀害过自己无数亲生子女的事实,你要记住,他是个比希特勒更加歹毒的人… … ”
没等我跟小狐狸交谈完平,盛狐狸便一把将我的衣领捉起,给丢到另一边去坐着了。
我叹息,盛悠杰筒子,你还是不够淡定啊。
没过多久,车就驶到了医院附近。
我忙让盛狐狸停下:“我在这里下就好。”
“为什么?”盛狐狸看着我,那眉梢像柔软的柳枝,拂动人心。
“我怕医院的人看见我坐你的车上班,会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诚实作答。
“我们本来就有不可告人是关系。”盛狐狸细长眼眸如水一般流动着:“昨晚我不是才进入了你?”
“那是肉体关系,我指的是精神层面上的关系。”我抿抿嘴:“我和你都是高级人,怎么能被那些情啊爱的给缠住呢,是吧。好了,我去买早饭。”
说完,我将车门打开,正要走出去,却被盛狐狸大力往回一拉,碎不及防地,我就与他吻上了。
没有任何前*戏,他柔软的舌就进入我的嘴里,快速地游走了一圈。
我们早上使用的是同一种牙膏,清新的薄荷味,带着点点甜。
味道是熟悉的,我很满意。
但是,这可在马路上,被人看见我不是百口莫辫?
于是,我赶紧将他推开,皱眉问道:“盛悠杰,你录近的欲*火怎么这么旺盛?”
他看着我,眼中的湖泊,似乎有微微的涟漪在晃动,荡漾得整张脸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纱。
我正要说什么,他却将我转过身去,一脚把我给踹出了车门。
我拾着屁股,看着那辆扬长而去的车,牙齿咬得紧紧的。
死狐狸,果真是不把别人屁股当自己屁股啊。
端着两碗牛肉面进了医院,来到诊室,发现盛狐狸早就在位子上坐好了。
动作还真是快。
看见我,他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她笑笑,道:“寒医生,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还不是被你的冰块战术给叫起来的。”我瞪他一眼,心中暗暗疑惑,这狐狸不是失忆了吧,怎么才发生的事情就忘记了?
“寒医生,你可别乱开玩笑,被别人听见,还以为你昨晚是在我家睡的,那些个好事者岂不是会误会我们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盛狐狸依旧笑着,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厮,笑得不善。
原来是气我刚才说的话。
狐狸是个小气鬼。
好女不跟男斗。
我不理会他话中的揶揄,笑着将手中的牛肉面递给他,道:“来来来,趁热吃。”
热腾腾的牛肉面,上面放着柔嫩的牛肉,还有青菜,煞是诱人。
盛狐狸低头看了一眼,挑挑眼睛:“请我吃饭,怎么你忽然这么大方起来了?”
“笑话,我寒食色只有对外人才小气的。”我拍拍胸口。
闻言,盛狐狸眼中快速闪过一道暗暗的光:“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外人。”
“那是当然。”我笑。
“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他的一双眸子瞬间深沉了几分。
“你是我的全自助高智能免费自*慰器。”我笑嘻嘻地将牛肉面推近他面前道:“来来来,盛悠杰同志,昨晚革命工作辛苦了,多吃点,补补身子。”
盛狐狸嘴角轻轻勺起,但这次,动作有些轻飘飘的。
他接过面,轻声说道:“来日方长。”
我灵敏的耳朵准确地逮住了这句话,嘿嘿地笑道:“你这个‘日’字,好传神啊。”
他鄙视地觑我一眼:“猥琐。”
“猥琐你还‘日’。”我笑得更开心。
“因为,”盛狐狸眼底流溢过一道幽深的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地狱遍布彼岸花,美得很呢。”我打开自己的牛肉面盖子,埋头吃了起来。
不错不错,不知是不是昨天床上运动做多了,今天这面吃起来特别的香。
在我埋头致力于消灭牛肉面时,盛狐狸的话悠悠转来:“没错,地狱是挺美的。”
早饭吃完,便开始工作了。
运气是真的不错,临近中午下班时,居然来了名高大的外国友人。
像撒了金子般的头发,发达的鸡肉,深邃的轮廓。
简直是百年不遇啊。
我瞬间失了魂魄,忙道:“请把裤子脱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居然忘记盛狐狸就在旁边。
只听他冷冷的声音传来:“寒医生,好像人家还没说是什么症状吧。”
我偷偷用手抹去一嘴的口水,道:“对对对,麻烦你先说一下自己的症状吧。”
外国友人普通话不错,但我一句也没听在耳朵里。
一等他讲述完毕,我重复了刚才的话:“请把裤子脱了。”
外国人就是开放,一点也不扭担,走到屏风后,就开始脱裤子。
正到关键时刻,我那一双闪着绿光的狼眼被一双手给蒙住了。
盛狐狸低声道:“寒医生,凡事适可而止啊,看多了,小心长针眼。”
我精虫上脑,也不顾及昨晚的革命友谊,用手肘往盛狐狸胸口一捅。
只听盛狐狸闷哼一声,蒙着我狼眼的那双手也松开了。
于是,我有幸看见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平时见到的也不过走鸡腿菇,但今天见到的,却走大棒槌啊。
形象点说,他的那里,和我手臂有得一拼。
果真的天赋异禀,佩服佩服。
但我就只看了那么一眼,困为接下来,盛狐狸的手,来到我的背后,一个动作,就把我的内衣给解开了。
流氓流氓,盛狐狸是个大流氓。
我赶紧躲到一旁去穿衣服。
可是,等我以音速穿好时,盛狐狸就已经以光速检查完外国友人的小弟弟了。
我再也无缘见其一面。
等外国友人走了,盛狐狸忽然将门一关。
咔嚓的声响,让我眉毛一跳。
我赶紧捂住胸口,紧张地说道:“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如果你实在想乱来,也不要在这里乱来。我建议,我们可以下班后找个有情调的地方慢慢乱来。”
盛狐狸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他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抚摸上我的脸颊,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寒食色,下次你再做出这种事情,我就用手术刀,把你一片片切下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凉滑,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鸡皮疙瘩开始起来了,但还是对自己犯的错有些不明白:“我怎么了?”
“我们昨天才上过床,今天你就对着别的男人的下面流口水。”盛狐狸慢悠悠她说着,微眯的眼睛,挟寒光,向着我射来:“这是对我赤裸裸的侮辱。”
我赶紧低头,摸摸他的小狐狸,讨好地笑笑,道:“干万别多心啊,小狐狸,你也是很棒的— —身残却志坚,总是在工作岗位坚守到最后一刻。再说了,你虽然先天不齐,但后天可以补足嘛,你说是不是?”
说完,我仰头,找死般地对着盛狐狸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我个人觉得,自己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有个人曾这么形容过我的笑:眉眼弯弯,像月牙一般,溢出了无限碎碎的光华。
我坦白,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但是,连自己都夸自己了,说明我笑起来是丑不到哪里去的。
我期望,自己这么一笑,能晃花盛狐狸的眼,让他放过我一次。
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不是一笑就能改变很多事情吗?
计划似乎是成功了,因为,当我笑了之后,盛狐狸也跟着我在笑。
于是,我微笑着,仰头看向盛狐狸。
盛狐狸微笑着,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阳光是温和的,诊室是静谧的,气氛是温馨的。
可惜… …
十秒钟后,盛狐狸的手背上滴上了一滴泪珠。
我的泪珠。
我因为剧痛而流出的泪珠。
“不要掐了,我水嫩嫩的脸禁不起你的折磨啊!”我大叫着拉开盛狐狸的两只魔手。
盛狐狸轻哼一声,道:“本来不想掐的,但看见你笑得这么讨打,不掐实在对不起我的眼睛。”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
我嘣噔你个嘣噔哦。
我圈圈你个叉叉哦。
我暗暗咒骂着。
“盛悠杰,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回去默写100遍。”我揉着红肿的面颊,不满地蹬着他。
“寒食色,说话要经过大脑,回去默写100遍。”他回击:“如果我说你胸部下垂,你会高兴呜?”
我叹口气,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侮辱你的。只是,你也想想看,当见了海,再见小河,就不是滋味了。我看了那外国小弟弟,再看你的狐狸根,确是有落差的……啊!”
话音刚落,我就被盛狐狸一把提起,给压在了办公桌上。
然后,他俯下身子,近距离地看着我。
盛狐狸的皮肤,如瓷器一般,有着莹润的光泽,让整个人,蒙上一层清雅。
那晴朗如山岱的秀眉,那流畅的脸部线条,那秀气的鼻梁,给人一种雅致的观感。
但那双细长的眼边,仿若有着淡粉的光晕,如蛊惑的桃花,慵懒妖娆,丽色夺人。
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盛狐狸额边的碎发,被夏风吹动着每一下,都泛着暖黄的光,像碎碎的金子。
他那形状完美的吞,轻轻闭合着:“寒食色,在洪期,小河也是能淹死人的。不信的话… … 现在就来做下实验吧。”
奸情被撞破
说完,他一把将我的双腿分开,把身子挤入。
那坚挺的灼热就这么抵在我全身最柔软之处。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而全身的骨骼深处,也泛起了情欲的搔痒。
我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那皮肤,滑腻,如最上等的瓷器,令人爱不释手。
我的手,在他脸颊上游走着,然后,慢慢地滑下了他的颈脖,来回巡寻,最后,来到他衬衣的下摆。
那双手,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他的衬衣里,慢慢地,诱惑地,来回移动着。
盛狐狸看着我,细长的眸子里,又出现了我熟悉的火种。
他的手,也开始抚摸着我的大腿,在那处最敏感与白皙的肌肤上探索着。
我的腿下意识一缩,轻轻地咬住唇,抑制住体内的那股欲望。
而那双手,继续在他的胸膛处游走。
隔着衬衣单薄的布料,我手的轮廓隐隐地运动着,仿若一种无声的情欲的表演。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不稳,苏醒的小孤狸开始摩挲着我的下身。
这样的舒缓,让我体内起了浪涛,身体的每个细胞,开始柒上迷靡的气息。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小图钉处,轻轻地,用手指拔弄着。
盛孤狸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他微微地扬起了头,那纤细光滑的颈脖,勾勒出了完美的弧度。
他净白的脸,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那双眼,微微眯着,如盛开的曼陀罗,一种有毒的美,吸引着人去飞蛾扑火。
此刻,我的身体,被情欲唤醒。
但是,我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复仇的理智。
在这靡丽的时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然后,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拔动着他的小图钉。
我拉,我扯,我插。
我毫不留情。
谁让他早上把冰块塞在我的胸口?
谁让他重重地把我踹下车?
谁让他掐我的脸蛋?
盛孤狸猛地从情欲的迷沼中清醒过来,眼中的火,还是没没消失。
不过,这次的火,换成了冷冷的怒火。
“寒食色,你真是找死。”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一张薄薄的纸,慢慢覆盖住人的口鼻,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恐惧。
我赶紧想脚下抹油,溜走。
但还是慢了一步,盛狐狸长手一伸,就把我给络揽了回来,重重地压在办公桌上。
虽然姿势没怎么改变,但靡丽气氛却烟消云散。
我深吸口气,牙关打颤:“盛悠杰,你别乱来啊。刚才你掐我的脸两下,我也掐了你的咪咪两下,咱们扯平了。今天就这样吧,还要工作呢。”
但盛狐狸并不认同这番话,他看着我,活像是在看阶级敌人。
目光,那叫一个炯炯啊。
我慌了神,道:“你想干什么?”
他半眯眼睛,反问:“你说呢?”
还用想吗?言情小说中男主惩罚女主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做做做,做到肾亏,做到尿频,做成人干。
想到这,我眉头一舒。
管他的,这种惩罚我也爽到了。
于是,我双手双脚摊开,大义凛然地说道:“来吧,再大的欲海波涛,我都能咬牙挺下去!”
但盛狐狸却轻哼一声,一语道破我的心机:“你想得美,这样一来,运动的是我,爽到的是你,这算惩罚吗?”
果然是狐狸,我心中一紧,忐忑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盛狐狸低头看我,那双细长魅惑的眼眸中,闪过残忍的光:“我要挑动你的情欲,但是却不帮你解决。”
闻言,我的冷汗哗啦啦地往下淌。
我的个妈啊,这狐狸也太歹毒了吧。
为了避免惨案的发生,我耐心地劝道:“盛悠杰,你这样做,自己也会很难受。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家多灾多难,身体羸弱的小狐狸着想是不是?你把它唤醒,又不让人家释放,很容易憋出病来的。到时候你家小弟弟成为睡美人,永远都不醒了,那怎么办呢?我先申明,我寒食色可从来不是清心寡欲的那类人,到时候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开。”
但我的苦口婆心却被盛狐狸一句话给抹杀了:“没关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早就有所觉悟。”
话音刚落,我便被他给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他那干净修长如艺术品般的手,开始沿着我身体的曲线滑动。
因为身体反应一向比较慢,所以我自信盛狐狸会在我破功之前熬不住。
但是我这一次错了,盛狐狸他不是人,居然通过短短几次的床上运动,就私自总结出了我的敏感点。
他的唇在我耳后的肌肤上摩挲,那暖热的气息就这么喷在那薄薄的肌肤上,酥麻的感觉顿时蔓延至全身。
而他两手则来到我大腿内侧,故意在那处滑腻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地方流连,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