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过笔直的大道,就看见有个身材俏丽的女孩,静静地站在沈家大门前,眼神呆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等到走近以后我才发现,她竟然是被沈科那个木鱼脑袋甩掉的未婚妻沈霜孀。
“小孀,你在想什么?”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吓得如同触电般跳了起来,望向我的眼神里也满是恐惧。
“你到底怎么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的我,也是吃了一惊。
“你是夜不语吧?”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冷冷问道。
“你没记错名字。”我点头。
“我绝对不会放弃阿科的,就算用命来赌,我也要把他重新夺回来!”
“这段话要我转告给他吗?”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悲,该死的沈科,真想狠狠扁他一顿。
沈霜孀略微一想,摇了摇头。
她叹口气说道:“夜不语,你知不知道,沈家为什么几百年来,都很在乎家族的风水?”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笑起来,笑的非常勉强。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淡然道:“你们去过后宅了吧!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不想阿科被责罚。只是,你们在那里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古怪的事情?”
我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
“呵呵,看你的反应就足够了!”沈霜孀突然开心的笑起来,原本深刻在脸颊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她越笑越兴奋,最后笑的捂住肚子弯下了腰。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刚才的表情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她笑咪咪的向我微微一鞠躬,走了,剩我莫名其妙的一个人的站在原地发呆。
唉,沈家人,果然是没有一个正常的!
不过,那个沈霜孀绝对是看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不然她不会那么惶恐,但究竟她发现了什么?
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也只在空地上待了一刻钟的样子,如果有事情在沈家大宅的门前上演,应该也就是在这十五分钟之内。
短短的九百秒,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而且又碰巧让她遇到了呢?
我向四周望去,附近静悄悄的,清风吹过树梢,发出一阵阵单调的沙沙声,除此以外,就没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对了,还有一只乌鸦,一动不动的站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它没有叫,只是用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直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打了个冷颤,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向它扔去,那该死的东西居然没有躲,石块准确的击中了它的脑袋,乌鸦顿时一声不哼的从树上摔了下去。就在它僵硬的双翅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整只乌鸦消失不见了。
绝对是突然的消失,由始至终,那乌鸦也没有动弹过丝毫,就如同根本没有生命一样,我用力的揉着眼睛,直愣愣的望着乌鸦消失的那块土地,甚至走过去,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泥巴,但却连鸟毛都没有找出一根。
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全身都哆嗦起来,用力捶着脑袋,飞快的向本家走去。
该死!最近遇到的怪异事情太多,恐怕大脑也开始秀逗起来。
幻觉!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绝对是因为最近干燥的因素,令光在密度分布上不均匀的空气中传播时,发生了全反射状况,由空气中光线折射率不同的许多水准气层,产生了局部海市蜃楼现象。
我催眠自己去相信那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再也不去想,那块石头为什么能碰到被自己断定为海市蜃楼的乌鸦,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怪异,让人无法解释,甚至能要了人命的东西,早已令我的大脑超负荷运作,再找不出突破口的话,恐怕会如同定时炸弹一般,随时都会爆裂开。
微微闭上眼睛,脑中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沈家后宅那些会搞阴谋的变异植物身上,总认为它们的身后,有一股我无法理解的力量在暗地里控制着。
它放了我们一条生路,究竟是福还是祸呢?还是说,它也在策画着什么,只等待时机一到,便会将沈家里所有人全都吞噬下去?
再次回到沈科的旧宅时,沈科和沈雪已经围着徐露,坐在了大厅里。
我冲他们点点头,问道:“小露,现在你可以将自己怎么跑进那个鬼密室里的详细经过,讲出来听听了吧?”
在花痴沈羽所住的那个宅子里,因为大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也就没人有心情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其实我心里也满是疑惑,她究竟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徐露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微微苦笑着说:“说出来,我怕你们不会相信。”
“说来听听,我们没理由不信你!”我笑着鼓励道。
她看着我,又望着好奇的眼睛里都迸出无数小星星的沈雪,叹了口气,将房间里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直讲到从密室里醒来……最后无奈的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和沈科对视一眼。
“你说醒来后,你的手碰到了一把大钳子?”我问。
“嗯,有什么问题吗?”徐露迷惑地问。
“没什么,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沈科立刻大摇脑袋,神色却不由得暗了下来。
其实他和我都十分清楚,通向后宅的小门是被一把钳子夹断的,而进入后宅之后,也只找到过她一个人的足迹,没有人和她在一起,这就意味着一个很大的问题……
根据徐露的描述,她在满屋红光中晕了过去,那么她可不可能在晕过去后开始梦游,从工具房里拿了钳子,夹断链子锁,独自一人跑进那个藏的十分隐秘的院子里,然后推开躺着沈羽尸骨的床,露出密室入口,之后跳了下去?
我顿时大摇其头,这个猜测实在太唬烂了!
先不说她在梦游的时候,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就连沈家历代老祖宗也不知道的秘密庭院,就算是知道,她这一连串清晰的举动,也早已超出了梦游的范畴。
难道……是鬼上身?
我在沈雪和沈科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猜测,三个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是不是我有什么麻烦?”徐露眼见我们不断在用眼神交流着她看不懂的东西,不禁嗔怒道:“说出来,不要眉来眼去的,你们是不是有东西瞒着我?”
“怎么可能!”我打着哈哈从椅子上站起身,说:“我们去老祖宗那里吧,刚才我打听到,沈家御用的风水师就要勘测整个宅子的风水了。嘿嘿,就当去凑热闹。”
“小夜!刚刚的事情给我说清楚,不要想就这样逃掉!”徐露伸出手来想拉我,被我灵敏地躲开了。
“沈科应该很荣幸为你解释的。”我飞快的闪人,将那颗烂球抛给了顿时变得愁眉苦脸的沈科。
出门躲进洗手间里,从窗户缝看着他们三人打闹着走远,我脸色沉重的推开徐露的房间,略微一迟疑,走了进去。
小露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了,多的我甚至不敢将自己的怀疑讲出来,只是隐约感觉,她的房间里,一定有一个十分关键的东西,那个东西会解开许多迷惑,或许,就是床边的那面镜子!
我迳自走到镜子跟前,仔细观察起来。
这是面做功十分精细的屏风镜,镜面光滑整洁,显然不是用铜打磨而成的,用手敲击,还会发出轻轻的金属脆鸣声,看来也不是玻璃。
所谓的屏风镜,是由普通屏风演变而成,不知道从何时出现的,但却在明初有如雨后春笋般在贵族之间流行起来。
去掉屏风朝外那一面许多华丽考究的装饰物,直接镶嵌上一面镜子,以便突出房间的立体感以及空间感,同时也能掩饰尴尬,毕竟屏风后边的那块地方,并不是什么优雅的场所,而是用来放夜壶的。
这面屏风镜是由高雅昂贵的紫木雕成初胎,表面还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鬼神,以及古怪生物。整个屏风共有三叠,正中央那叠,端端正正的镶着一块一点五米高、一米多宽的金属镜子。
我越看越觉得眼花撩乱,甚至脑袋也开始微微涨痛起来,看得出,这绝对是件精品,而且大有可能出于名家之手,但可恶的是,我这个对鉴别还算有研究的天才,却无法分辨,这面屏风镜究竟是属于哪个朝代的产物。
叹口气,不信邪的我,开始一寸一寸的仔细打量起来。
一般名家制造出东西后,都会在明显或者不明显的地方,留下一个用来辨识的特有印记,一来可以向别人证明那是出于自己之手,二来也是为了流芳百世,毕竟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自己做出的东西或许可以历经万朝兴衰,长久地流传下去,只要东西还在,他的名字就可能会被人永远记住。
花了十多分钟,我又失望了,这拿出去卖绝对价值不菲的古物上,不要说名家印记,就连丝毫瑕疵都没有,它整个就如同天然形成一般,和身上古怪的雕刻浑然一体,就连那面镜子也无限融合的镶在里边,反射着一丝丝又冷又黯淡的光芒。
只是左上角有一块红褐色的暗斑,像是喷上去的漆,零星散乱地分布在一块极小的镜面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了。
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那就是作者留下的印记,那玩意儿明显是后来不小心被人沾上去的污垢,不过就是这么一块不显眼的污垢,却让一个浑然天成的精品变得不再完美,甚至散发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气氛。
不知为何,一看到那块污垢,我就如同喉咙里梗了一块鱼刺似的,浑身都不舒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想要将污垢擦掉,就在我的手碰到褐色斑迹的一刹间,有股强烈的阴寒,毫无预兆地猛然涌入我的身体。
那股不知名的恐惧在身体里乱窜,涌上后脑勺,顿时,全身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狼狈地退后几步,用手强按住狂跳的心脏,脚还在不断的发抖。
居然有东西可以让我怕成这样,该死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有个脚步声鬼鬼祟祟的越来越近,顾不上害怕,我条件反射的迅速躲进了屏风后边。
刚一躲进去,我就自嘲的笑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惊弓之鸟了,一有风吹草动就溜,俺一没偷二没抢,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在沈家做客,干嘛还要躲?
那人走了进来,迳自来到屏风镜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面印出的身影。
我从缝隙里往外偷看了一眼,顿时大为惊讶,来人居然是沈科!他不是和沈雪以及徐露去了老祖宗那里吗?怎么现在又溜了回来?
只见他咬牙切齿的狠狠在镜子上踢了一脚,还不解气,用手拉住屏风想要把它给弄倒,摔到地上,眼看这个罕见的绝世珍品就要毁在他手里,我立刻不忍心地走了出来。
“沈科,你在干什么!”我喝道。
沈科那家伙大吃一惊,吓得几乎要瘫了下去。
“原来是小夜你啊!”他捶着心口,恼怒的大吼:“靠!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嘿嘿,你究竟在怕什么?全身都在发抖!”我露出微笑,犀利的眼神将他整个笼罩住。臭家伙,别想在我面前玩转移话题这一套!
“我没干什么!只是回来找你罢了。”沈科强做镇定。
“真的?”我干笑起来,眼神越发的淩厉,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好了!我投降!”沈科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说道:“都是这面镜子,绝对是它让小露消失了,还想杀了她!这面镜子,该死,早知道被人搬到了这里,我绝对不会让小露住进来!天,当时我怎么没有一个个房间的挨着检查。”
我全身一震,也坐到地上,沉声问:“这面镜子,有古怪吗?”
“当然有,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古怪。”沈科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里因自责而带着泪花,说道:“就我知道的,在这面镜子前,至少死过两个人!”
“哦,说来听听。”我顿时来了兴趣。
刚刚那股惧怕,已经让自己隐约感觉到,这个屏风镜并不寻常,刚要着手调查,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沈科叹口气:“还记得老舅跟你提起过的沈梅吧?”
我点点头道:“就是那个和许雄风相恋,但沈家的父母死活不同意那门婚事,最后上吊自杀身亡的可怜女人?”
“就是她,她是在这面镜子前上吊的,听说沈梅断气时眼睛圆睁,死死的瞪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两条腿还在空中不停的晃动。”
我皱了皱眉头,这样的死法确实令人奇怪,上吊自杀者通常都会因为窒息而满脸痛苦,最后更会因为脸上的肌肉紧缩,眼睛自动闭了起来,而沈梅为什么会有这种违反常规的举动,难道她在镜子里看到了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
沈科顿了顿,接着讲道:“沈梅死后,她的屏风被父母送给了邻居。得到它的是个叫做沈兰的女孩子,她十分高兴的将屏风镜安置在书桌旁。
“沈兰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特别是那面镜子,每天都要花大部分时间站在镜子前,痴迷的望着镜中自己姣好的身影,然后再做作业,直到有一天……”
第十二章 风水师
又是一个周末,沈兰回到家里,飞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那面镜子了,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一样,她是个十分内向的女孩子,内向的不要说看男生,就算是和女孩子双目对视,自己也会害羞的脸红。
只有在这面镜子前,她才会找到自信。
镜中的她,美的就仿佛不是凡尘世界的产物,如雪的肌肤,灵动的双眸,还有鲜红湿润略带着一丝清笑的嘴唇,这一切真的都属于平凡的自己吗?随着手腕的抬起,镜中人也会跟着她抚摸自己的脸颊,这时,她的脸上总会浮现出一丝红晕。
就算是看自己,看镜中那个美而陌生的她的面孔,以及曼妙绝伦的身体,她也会害羞,甚至不愿意将视线稍稍移开,班上那个跩的二五八万的同学,如果看到镜中现在的她的话,一定会流口水吧,或者,连鼻血也会和口水一起流出来。
吃过晚饭后,已经七点了。沈兰又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点燃蜡烛,屋子立刻亮了起来。望望窗外,天早已黑尽了,又是个漫长而且没有任何娱乐的夜。
自从读高中住校后,沈兰一直都不太愿意回这个家,总觉得太阴森了,而且落后,老祖宗是个大古板,一点都不知道变通,总是以会搅乱风水的唬烂理由,阻止任何人将电气化的物品带回家,甚至就连电线和自来水管道也不许铺设。
一入夜,原本是普通人家坐在客厅明亮的电灯下,一边嘻笑着,一边看电视,享受天伦之乐的美好时光。然而在沈家却变得死气沉沉,而且用来照明的居然还只有蜡烛!
每当想到这些,沈兰就再也不想回来,直到从亲戚手里得到了那个屏风镜。当她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那面镜子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令自己不由自主的想拥有它。
从此后,她越来越不愿意离开自己的房间,稍微离开镜子一会儿,内心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但她毕竟还要回镇上去上课,慢慢地,从前一个礼拜两天的假期不是那么难熬了,只要待在镜子前,不要说是两天,就算是一辈子她也不会腻。
沈兰如往常一般站在镜子前,或许镜面上有什么机关吧,屏风镜虽然不高,但是不论自己在什么位置,它总能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照出来,从这一点来看,就算是现在的工艺也不太可能做到。
房间里蜡烛的光焰在摇烁着,光线也摇晃起来,不知是不是四周朦胧黯淡的原因,镜面上似乎蒙着一层雾气。
沈兰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在镜子前照了个够,才从书包里掏出作业,静静做起来,毕竟已经高三了,再过半年就要考大学,不努力可不行。
指望着以后能离开古云山,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工作,然后遇到生命中的他,和他坠入爱河,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感情从量变积累为质变,于是结婚,步入那个从小就梦想着的幸福最终式。
对了,那时候一定要拿这个屏风镜当嫁妆!
她不断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才进入念书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脖子。
沈兰条件反射的向后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有碰到,微微用笔挠了挠脑袋,她抬起了头,房间里的气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压抑起来,桌上的烛光散发出冷冷的橘黄色光芒,光线有如实质一般萦绕在周围,浓的如同冬雾一般化不开。
她用力揉揉太阳穴,再睁开眼睛时,一切都正常下来,似乎有渣子飞进火焰里,烛光轻然摇动,发出啪啪的细微爆裂声,但是,身后还是有东西不断地点着自己的脖子。
“谁?”沈兰以为有人偷偷溜进来开自己的玩笑,猛地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有门,朱红的小门紧闭着,还插上了门栓。
再扫了一眼屋里早已看过千百次的摆设,一床一柜,没有任何可以躲人的地方。
刚才究竟是什么碰到了自己?是飞虫?不可能,那种频率十分频繁而且固定,似乎隐藏着某种抛物线规律,应该不是房间里乱飞的虫子。
就在她苦恼猜测的同时,轻微的撞击又来了,这次感觉到的不是脖子或后脑勺,而是额头,沈兰的触觉十分清晰地告诉她,碰到额头的东西是一种布料,而且十分粗糙坚硬。
可是此刻她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内心的恐惧有如巨浪一般席卷了自己,心脏在狂跳,全身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沈兰拼命的瞪大眼睛望着前边,但是额头上的撞击还是在无形的继续着,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自己应该有被不断轻碰的触感。
原本黯淡的房间更加朦胧了,有股突如其来的恶寒猛地涌上身体,从脚底飞快向上爬,全身的汗毛不由自主,一根根吓得都竖了起来。
沈兰用力咬住嘴唇,向屏风镜的方向缓缓转过头去,顿时,她惊骇的圆瞪起眼睛,头脑恐惧地嗡嗡作响。
只见镜子中,一个全身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正吊在房檐上。那女人圆瞪着眼睛狠狠地望着自己,血红的舌头长长的搭在嘴外,而她那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在空中一荡一荡的,不断轻触自己的额头……
“沈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而她的父母听到叫声,立刻撞开房门,只见她浑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第二天沈兰醒来时,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
“她的父母也被吓到了,当即将屏风镜送了人。”沈科舔舔嘴唇,苦笑起来:“但这件事不知从谁的嘴里传开了,没人愿意留下那个邪物,于是沈兰的老爸就把屏风扔在了一个空置的房间里。
“哼,可惜的是三天后,沈兰还是死了,她被人发现时是在屏风镜前,是自杀的!手腕被她用利刃割破,血流了一地,就连身上雪白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