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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心情后,我发现冰姐是蹲在一个石台上,她拉了我一把后我也跨了上去,她立刻关掉手电。
她牵着我,小步小步的往左边移动。我心脏“砰砰”乱跳。这石台只有一二十厘米宽,黑漆漆的要是踩空了,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去,还不得摔出翔来?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说:我能记得路。
其实我是怕自己笨,要是失足了两人拉在一起,很可能都得掉下去。
单冰在黑暗中哼了一声,说:前面有悬棺,你到里面躲一下!
躲到棺材里?我一听手就发抖。
她说:都死了几千年,这环境里骨头都不剩了,没什么可怕的。
单冰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怕,她将手电交给我,让我弄点亮照她。
我捂着手电,从指缝里露出点亮光,单冰借助微光将手轻轻按在棺盖上,也没见她如何用力,只是手腕猛的下压,棺盖立刻被打的粉碎。
这生猛,我都抽了口冷气,那棺材在朽,也是需要力量的。
棺材打开后立刻传出一股霉腐味,但不是臭味,借着微光还能看到一些白骨。
单冰说:你藏在这里!
我有些害怕,小声问:冰姐你呢?
“我看看是追来的是什么东西。”
她说着推了我一把,我立刻关掉手电,小心的爬进棺材里。
趴在棺内,触碰到的就是腐烂湿滑的东西,仰面躺着还是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
就在此刻,河水的冲刷声中夹杂着一阵沙沙声,听的人毛骨悚然,我正要起身看看,单冰突然扑到棺材内。
我条件反射的将手挡在胸口,等要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冰姐就这样趴在我身上,脸对脸,嘴对嘴。
她脸色有些发红,嗔怒的道:色鬼!
我脸上火辣辣的,这绝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被她骂了更是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想把手抽出来。
这下,那种感觉,让我都快软了。
“别动!”单冰眉头皱了下。我也不敢在动,心想亲都亲了,摸一下她应该不会很生气的。
我转移注意,问:“冰姐,下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动静?”
单冰摇了摇头,侧耳倾听。我也静下来听了一会,那种声音好像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但卢晓敏会傻到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追我们?
几分钟之后,那种声音才消失在地下河水的冲刷中,单冰这才轻轻起身,白了我一眼。
我一下慌了神,想把手抽出来,但惊慌中手也变得笨拙,一不留神竟然伸到她的衣领内了。
这一下我算是捅了马蜂窝,她伸手用力的扭了我的耳朵:你到时长见识了!
我又疼又害羞,赶紧将手抽了出来,不敢在乱动。
冰姐这才放过我,冷声道:你那鬼东西在戳我,出去就将它剪了!
我心里是又害羞又欢喜,都忘了招呼老弟。我扭了下身子,哭丧这脸道:冰姐,你压着我我难受!
单冰白了我一眼,小心的直起身子,我才算是透了口气,心口还在“砰砰”乱跳。
她等了几分钟,在我脸上扭了几下,才招呼我道:过去了,我们赶紧下去,跟着他们。
他们?是什么东西?
我问她,她说:一时也描述不清。
出了棺材,我顺着前方看去,哪里黑漆漆一片,但感觉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我疑惑道:冰姐,你能夜视?
此刻我打开手电,她横了我一眼,小心的走过平台,期间才应我:你那有那么多问题?
☆、第三十三章 谎言。欺骗
我们下了栈道后尾随而上,单冰没有开手电,她在黑暗中拉着我前行。
潮湿的水雾中还夹杂着难闻的味道,有些像是福尔马林。。.
难道。。。我忍不住问:冰姐,刚才路过的不会是尸体吧?
黑暗中单冰没有说话,除了地下河水的响声,我看不见也听不见其它的声音。
走了七八百米,前面的单冰突然停了下来,黑黢黢的我也看不见,又一头撞在她身上。
我感觉她是弯着腰的,被我撞到之后重心有些不稳,慌乱中我赶紧伸手揽住她。
如果能有光亮的话,这个姿势一定很暧昧。我还在发愣,单冰已经挣脱我的手,在黑暗中冷声道:这几天你怎么就没有笨死?
我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自问:这是怎么了,一见到冰姐就笨得要死。
还好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缠,她打开手电,我才发现左边岩壁上有两个岔洞。她说:两个洞穴都有东西进去了!
我知道她是打算分开行动,于是指了左手边洞穴说:我走这边吧!
她用手电晃了我一下,冷哼道:白痴,等你被抓了更麻烦!
这话我不爱听,刚要反驳,她横了我一眼,关掉手电说:一起走左边这个!
我心里十分不爽,很想证明一下自己,而且她要是知道这两天我经历的事,一定会另眼相看。
但我还是选择闭嘴,因为走进岔洞后,那股难闻的味道更浓,而且特殊的地理环境,隔绝了外面的水声,任何的响动在这里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们追了几十米,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好像无数的小虫从沙滩爬过。
因为没有光,所以我看不到,但单冰应该是看得到的,她说:两个洞是相连的,它们只是分流。
我感觉得到她在说这句话时的那种轻松,我凑到她耳朵上低声问:冰姐,你怎么能在黑暗里视物啊?
她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将我轻轻推开说:痒!
我有些失望,很多时候问她事情她都不说,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她什么都知道。
她看到我垂头丧气,放轻了语气,说:这是道术开了夜眼!
我听得稀奇,说:我们村里的老人说马也是有夜眼的,我见过,是长在前腿上的。
“噗嗤!”黑暗中单冰忍不住轻声笑了下,“沙沙”声也渐行渐远,单冰说在等几分钟,等那些东西走远了,我们在跟上去。
提起那些东西,我满脑子都是冰柜里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尸体,我推测一定是那东西。
但他们要做什么?想不通,我就索性不去想,反正过会就能亲眼看到。我问单冰:你能不能教我学道术,学会了我就不怕鬼了!
“你学不了!”
单冰冷冷的道,黑暗中她动了动,从转角探出头看了看。
我有些郁闷,说:怎么就学不了?我又不是比别人笨!
她有些不耐烦的道:我说学不了就学不了。
单冰说着探出身子继续往前走,但我心里堵得慌,瞒我就算了,为什么处处都要打击我?
我甚至在想,如果离开她,我距离真相就越来越近,但是她的出现立马就打乱了我的节奏。
想到这里,我手心里都是冷汗。。。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心里。
但这时候,单冰又折了回来,拉了我一下,说:生气啦?
我没有吭声,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将那可怕的念头从脑中赶出去。单冰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小气鬼!”
单冰说着,用力的拉了我一把,我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也就跟了上去。
不过一路上她态度好了不少,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走丢一样。
我想起她说过,有她在就会一直保护我。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都赶出脑袋。
走了几百米,洞窟突然变得更大。转过拐角突然看到火光,都还没来得及细看,两人就慌慌张张的退了回来。
我心头“砰砰”乱跳,刚才瞟的一眼,看到满地四肢着地爬行的死尸。
单冰探头看了一眼,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没有被发现。
我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试验品,用来用作灵魂寄居的。
单冰“哦”了一声,我眉头拧了一下,问:冰姐,这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这次不再开声,俯下身,向左边一块凸起的岩壁跑去。
从她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前面的景象,我深吸了口气,匍匐着爬了过去。
刚刚到,冰姐伸手拽了我一把:白痴,差点被发现了。
我靠在岩壁上喘着粗气,用斜视的余光看去,看到数百具尸体集体跪伏着,而在他们身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
卢晓航!我吃惊道:卢晓敏说她已经杀了卢晓航,并控制了她!但如果真的被控制了,为什么不来追我们?而是到这个地方?
单冰说:卢晓敏控制卢晓航?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理了一遍,卢晓敏当时仇恨的样子根本装不出来,而且卢能的鬼魂就在一旁,她不可能骗我。
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喉结动了动,想辩解,当这根本没用,因为卢晓航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那么她到底是卢晓敏还是卢晓航?我也搞不清楚。
就在此时,卢晓航走到岩壁前,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突然整个山洞都微微有些摇晃。
她身前的的岩壁缓缓从两边分开,我疑惑的道:难道这里还隐藏着实验室?
单冰没有回答我,我也等不及生气,因为岩壁打开后,就传来低沉的咆哮。
而且随着咆哮,相隔百米,一阵阴风还是扑面而来。单冰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也冷的吓人。
我心里打鼓,他们该不会是在这里养了怪物吧?
单冰说:我们现在接触到的这个组织代号叫“永生”,势力很大,触及国家层面,如果我没有出来,你将这个消息传递给道教协会。
“你干嘛?你又想丢下我不管了吗?”
单冰抬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借助着火光,我看到她手腕上的牙印已经完全消失,也就是说血怨咒已经解了。
但她就是从“永生”的基地逃出来的,卢晓敏难道还会为她解咒?
这根本说不通。。。之前的想法再次浮现在脑海!但她又交代了我一次,我瞬间清醒过来,拉住她说:不行,我要跟你去,潘阳也跟我来了,他就是道教协会的,这个重任交给他就行了。
此刻,那些爬行的尸体纷纷涌入石门,只留下卢晓航独自站立在石台上。
突然,她回身,目光看向我和单冰藏身之处,火把的光亮中;相隔百米距离,她的嘴角突然上扬,露出了那个熟悉的诡异微笑。
我心都跳到了心口,她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为什么会冲这边笑?那个诡异的笑又代表了什么?
但她笑完之后缓缓转过身,像个调皮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打开岩壁上的另一道门,我看到了惨白的灯光,还有金属仓反射的银光。
我在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惊叹,“永生”这个组织在这里的实验室到底有多大?
看着缓缓合拢的岩壁,我心里的一阵嘀咕,对单冰说:我感觉她发现我们了,是故意要引我们进去的。
单冰点点头,说:但是我必须去。
我有些想不通:冰姐,你是不是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说:是地狱之花,他们找到了鬼棺的线索了!
地狱之花?什么东西?我的字典里查不到这种东西。我说,冰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但是单冰根本不理会我,她自己小心翼翼的朝着火光通透的平台走去。
途中才回头瞪了我一眼:跟上!
我跟了上去,她接着说:等会进去了,都要听我的!
我点点头,但心中更困惑,我感觉她对这里十分熟悉,难道她之前来过这里?
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福尔马林的味道还弥留在空气中。刚刚来到石台上,我一下就呆住了。
刚才卢晓敏跳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串血水染红的脚印。
足弓的空白地方,仿佛是一张诡异的笑脸。
单冰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被吓得回过神来,粗重的喘着气,指着地上的脚印问:冰姐,这个诡异的笑脸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说什么?着就是个染了血的脚印,很正常!”
正常?我看着她,退了一步,指着她说:你什么都在瞒我,在骗我,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冰冷,我心一阵阵的痛,等着她的回答。
但她突然放下那种吓人的表情,轻声说:白痴,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那。。.
她说道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我看到她清冷的脸上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火光下,就想两颗明亮的珍珠。
我用力的抓着头发,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抛出脑后。
单冰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珠,转身就进了洞窟,临别前她说:如果你不信我就自己走吧!回到刚才的岔洞处,在往前走就能找到出口。
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我心里十分的纠结。她在瞒我,直到现在。。。她明明知道有出口,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
☆、第三十四章 犯二黄毛
我是不会独自离开的,我怀疑单冰,但我对他的爱恋从未变过。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心理,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等我回过神追上去的时候,空旷的洞窟内已经没有单冰的身影。
“砰!”而就在这时,身后的石门突然合拢,外面的火光被隔绝,整个洞窟陷入黑暗。
而且手电不在我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早就没电了。摸黑走了几步,但地面不平,跌跌撞撞的还碰伤了脚踝。
我摸了快空地,坐下来大口的喘着气,现在算来,我应该快两天没吃没喝没睡了,能坚持走到这里,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此刻神经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脱力了。
刚要闭上眼睛,洞窟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摸了块石头,竖起耳朵听了下,脚步声很轻,而且速度不慢。有些像是冰姐,我试着小声叫了她一声。
但没有回答!我赶紧爬起来,准备悄悄的换个位置,这时候一道手电光照了过来。
“白痴!”
冰姐去而复返,她一定是回来找我的,想到这里,我一下扑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对不起,我不应该总是怀疑你。
单冰任由我抱了她一会,说:走,别耽搁了!
她再次关掉手电,拉着我在黑暗中穿行。虽然看不见,但是身体能感觉出来,洞窟是倾斜向下的。
后面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单冰停下来打开手电后,我才能看到眼前的东西。
洞窟来到这里出现一个平台,随着手电光,我看到一座石拱门。
拱门有几十米高,天然的乳石上纹络纵横,有几分岁月的沧桑。
但就在拱门顶部,竟然挂着一口大钟,不知道是不是手电光的缘故,看上去黑漆漆的,给人死气沉沉的感觉。
我叹了一声,说:这该不会是丧魂钟吧?
单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真的丧魂钟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是用冥铜仿造的。
她这个说法倒是和潘阳的吻合,但什么是冥铜?
单冰说:装过死人的铜棺材料,倒卖古玩的人碰到千年铜棺打造的铜器,多半是要家破人亡的。
这么邪乎。。。我本来还想爬上去看看,现在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了。
石拱门后面是更倾斜的石阶,属于人工建造的,黑黝黝的仿佛通向洞底,我正打算让她别耽搁,赶紧追上去。
突然,铜钟摇晃起来,我和单冰退了几步。而在摇晃中,一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突然耷拉下来。
我被吓了一跳,心想:这钟锤不会是用死人来做吧?
正想着,那双脚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一个人突然从钟内落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当我摆出戒备的姿势时,对方已经落地。
看他落地的姿势,潇洒飘逸,在地上半蹲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眼见是个活人,我立刻俯身摸了一块石头握在手中。
但单冰看到对方愣了几秒,落到地上的青年男子也同样看着她。
“怎么是你?”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那神情,让我心里很不爽,我打量了一下对方,二七八岁的样子,满头黄发像枯草一样,下巴尖尖的,虽然有些像陆毅,但我怎么看都是尖嘴猴腮的样子。
黄毛视我如无物,上前就要拉单冰的手,嘴中说:我好歹是救了你,怎能不吭气就溜了呢!
单冰脸色阴沉,这小子没拉到单冰的手,反而调戏道:别老阴着个脸,来。。。给爷笑一个!
这是咋回事?管他咋回事,反正我是受不了,我上前一把推开黄毛,瞪着他道:我看你是犯二了!
“你。。。你谁啊!一边去,别影响大爷我泡妞!”黄毛愣了我一下。
泡冰姐?我想都没想,脑袋都充血了,手里的石块猛的朝着他脑袋上招呼。
嘴里吼道:我老婆你也敢泡!
不过这小子身手敏捷,闪身就避开,一脸戏谑的道:小子,你还没睡醒吧?竟说胡话!
整个过程单冰都站在身后一语不发,黄毛这话完全是在挑战我雄性权威,我手里悄悄扣着一张茅山道符,不过表情却是放松下来。
我说:单冰就是我老婆,你最好离她远点。
黄毛看向单冰,我脸色发红也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神色冷冷的,但她的性格,如果不开口那就是不反对了。
看来冰姐还是真的喜欢我的,这让我心里小小的高兴了一下。
不过黄毛却绕过我,走到单冰面前,看着她问:妞,基地里可是说好的,爷救你后就要以身相许的,难道你想反悔?
单冰对这黄毛也不待见,俏丽的眉头翘了翘,朝我挪了挪嘴说:你问他!
黄毛转身刚要问我,我抓住这个机会,猛的将茅山道符排在他的眉头。
单冰也不防我有符,想要阻止已经晚了,黄毛眼中露出惧色,被符印贴上后全身都在颤抖,像磕了药一样抽风。
“白痴,你这符印从哪里来的?”单冰问了一句,上前将道符撕了下来。
我也没阻止,毕竟这道符我也不知道路数,要是黄毛撑不住挂了,还要沾上人命,不划算。
符被单冰撕掉,黄毛就像一滩烂泥软到在地上,我和单冰谁也没理会他。
我说:这是你买纸火的店老板卖给我的!
单冰听了后若有所思,但也没说什么,将道符还给我,嘱咐道:这东西伤人神魂,以后别乱在活人身上用。
她说着要去扶黄毛,我急忙上前:冰姐,我来!
我用力在黄毛手臂上扭了几下,警告道: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我这符不长眼。
黄毛虚脱过后,在我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但脸色发白,像是喝醉了酒。起身后目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