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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奇术之夺命金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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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狼群忽然间也散去了,全都向四周的密林中钻了进去,一只那只拐腿的狈也在一蹦一蹦的不断向密林深处跑去。

  你国字脸的人疾跑了几步,猎刀化成一条匹练狠狠的斩了下去,这只狈的头不断的滚落,身体却还向前蹦了两蹦,这才倒在地上,不住的抽动着。

  鲜血向自来水龙头一样,从这只狈的脖颈处不断的涌出。

  陈玉蟾也见过父亲陈国华练过武功,自己虽然学过几手,但是看了这人的身手以后,他自认为就是父亲陈国华也做不了这样的干脆了利落。

  国字脸的人在下面忽然抬头叫了一声,陈玉蟾没有听明白,那人指了指地上狈的尸体,有指了指地。

  陈玉蟾这才明白了过来,这人意思这里已经安全了,可以从上面下来了。

  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还是从烽火台上慢慢的爬了下来,等他落地的那一刻,这才发觉对面人的身材高大。

  按说陈玉蟾已经快要十七岁了,正是身体生长的年纪,现在他已经和父亲陈国华个子差上不多了。

  但是对面的那人个子足足比他高上了一头,另外一个好像比这国字脸的人更高上一些。

  长着国字脸的人头发隐隐有些发白,脸上也刻满了风霜的痕迹,可能是整日风吹日晒,所以皮肤的颜色黝黑。

  他一边把猎刀放进兽皮做的刀鞘里面,一边快速的说着什么。

  另外一个人长的和这个人十分的相似,只是比这国字脸的人年青很多。

  陈玉蟾摇了摇头指了指耳朵表示自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语,那国字脸的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露出了满嘴洁白的牙齿。

  他先是回头说了一句话,又指了指烽火台上正在腾起的黑色狼烟。

  另外一个人点了点头,把猎枪和猎刀规整好,紧跑了几步,身体一窜,双手抓住藤条,好像一只灵巧的猴子一样,飞快的向烽火台上爬去。

  比陈玉蟾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转眼之间那人就爬到了烽火台的城墙,翻过城墙后,上面的情形就再也看不清楚了。

  “你从哪里来啊?朋友?”国字脸的人忽然涌生硬的话语道。

  陈玉蟾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惊喜,看来沟通是没有什么问题,他眼睛转了转道“我是和我叔叔来这里游玩的,但是我们走散了……”

  这国字脸的人脸上流露出一丝的怀疑,然后他的脸忽然间严肃起来,小声叨咕了一句话又道:“那狼群已经被我们赶走了,你可以赶路了……”

  另外一个人从藤条上面跳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就把下降的力道全部都卸去。

  陈玉蟾抬头看了看上面,烽火台上的狼烟此时已经熄灭了。

  一股血腥的气息从风中飘了过来,陈玉蟾回头一看,两个人已经抽出了随身带着的小刀,开始分解那只狈的尸体。

  看来这两个人经常干这种事情,明亮的小刀在他的手中翻飞着,一块块依附在骨头上的狈肉被分解下来,放在一边早就扒下的新鲜皮筒子上。

  不多时这一只整个的狈就被两人分解完毕,只剩下一切站满了污血和泥土的内脏被他们丢在了一边。

  这两人从身上的竹筒中倒出一些明亮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狈肉上面,把狈肉扔给陈玉蟾一块,剩下的肉全部都背负在身上。

  国字脸这人用生硬的话语道:“以后不要随便点燃狼烟,往西走,翻过两座山头你就能出去,祝你好运……”

  说完这一切,两个人就慢慢的向远处走去。

  陈玉蟾捧着手中一块沾满了污血的狈肉,楞在了原地。

  那两个人一头钻进了树林之中,一阵响声过后就再也看不见两人的踪迹。

  陈玉蟾想着刚刚散去的狼群,现在他的手中拿着这么多的新鲜的肉,不被他们找到才怪。

  他看了看手中的肉,忍住饥饿,扔在了地上,找了一个棍子,急急忙忙的向西边走去。

  这里的山不是十分的陡峭,但是对于在平原地区长大的陈玉蟾来说道路十分的艰难,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全靠自己去开辟野路。

  陈玉蟾不断的用手中的长棍把面前的野草和低矮灌木分开,他不敢从树林中穿过,怕再遇上猛兽。

  耳朵边上传来了一阵阵的流水的声音,陈玉蟾看了看前面,这一片的山上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面前是一面陡峭的山崖,并不高,要翻过山去,就必须从这里翻过去。

  但是这个山坡十分的陡峭,陈玉蟾四处打量了一下,面前没有其他的路,要过去必须从这里翻过去,他默默的想了想,身上没有绳子,如果用身边的野草拧成足够爬上去的绳子的话,肯定会浪费很多的时间,并且他现在又累又饿,基本上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做这些个事情。

  他靠着山崖坐了下来,背后的山崖上还在散发着余温,一阵阵的山风吹过来十分的舒爽。

  他在路上顺手摘了两个不知名的野果,现在拿了出来,在衣服上面擦了一下,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这一口下水,口水之流,他脸上的眉毛狠狠的挤在一起,身体不有自主的轻轻摆动起来。

  “哇”的一口,把嘴里全部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陈玉蟾头轻轻的摆动着,嘴里的唾液根本不受控制,一个劲儿的向下流着。

  这果子酸的令人颤抖,酸的他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耳朵边上竟然回荡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陈玉蟾把胃里刚刚吃的果子全吐个干净,最后呕的只能是吐出一些酸臭的粘液了。

  一阵天旋地转,四周的景象都旋转起来,心中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一样,浑身早就出了一层冷汗。

  远远的看去,陈玉蟾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一层金色的液体,不断的流动,他的身体里面无数的热流正在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远处传来了一阵草被拨开的声音,此时他哪里还能顾及到这情况,这几天的饥饿再加上这里日精神高度紧张,就算是金丹改造过的身体,他也开始吃不消了,他只感觉脑袋一沉,一头就栽在了面前的草丛里面。

  就在陈玉蟾晕倒不久,身前不远处的草丛就分开了,一个妙曼成熟的身影从草丛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这姑娘年纪不大,和陈玉蟾年纪相仿,正是妙龄,皮肤非常的白皙,手中握着一根改造过的竹棍,一端装着一个明晃晃的矛头,可以看见手握的地方已经被汗液浸湿成了黄褐色。

  虽然这姑娘脸上的皮肤也是异常的白皙但是脸上却密密麻麻纹满了诡异的花纹,如果在傍晚的时候遇到陌生人,肯定是能把人吓上一跳的。

  陈玉蟾迷迷糊糊的,感觉一股甘甜的液体正从嘴里流到喉咙里,已经烟熏火燎的喉咙顿时感觉一阵的舒爽。

  他贪婪的不断下咽着,喉结不断的涌动,胃里面也传来了一阵暖暖的舒爽感觉,他正在这种舒爽的感觉中不断的徘徊,但是从嘴里向下流的液体很快就没有了,一阵清脆的生意传进了他的耳朵中,但是这话语却是他以前没有听过的

  猛然间他清醒过来,眼睛睁了起来,这屋子里还算明亮,四周的情形都看的清清楚楚,他躺在一张简易的床上,身上早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衣服的材质是粗布,上面布满了简单的花纹。



第16章独龙纹面女
          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不远处是一个圆圆的桌子,周围放着四个小小的板凳,再往里看,却被一排结实的竹笆挡住,看的不是真切,但是一股股的白色蒸汽正从竹笆的缝隙中慢慢的钻进来。

  陈玉蟾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香的味道,是饭菜的香味,他能闻的到,一闻到饭菜的香味,陈玉蟾的肚子叫了起来。

  他支撑着坐了起来,但是浑身一阵的酸疼,这是他服用了金丹以后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两只胳膊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忽然间从袅袅的白色蒸汽中闪出一个身影出来。

  “你醒了……”陈玉蟾感觉这声音十分的熟悉,但是又说不出再哪里听过。

  等这人的身影彻底从蒸汽里面显露出来,陈玉蟾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这姑娘脸的轮廓就能想象出她的面容长的有多么的动人。

  但是这张脸上却密密麻麻纹上了许多怪异的花纹和文字,这把她整张脸的美丽都遮盖起来,本来令画中仙女都嫉妒的容颜,此时也落成了一般。

  而且他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样式好像是裙子但是又好像不是,十分的怪异,陈玉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扮,他的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最后眼睛还是停留在了这姑娘的脸上。

  对面的姑娘看到陈玉蟾正死死的盯住她的脸,仿佛有些生气,眉毛微微的向中间一挤,“你看什么看……”

  陈玉蟾马上清醒过来,赶快把头低了下来,两个手指不住的在搅弄着粗布的被子角。

  这姑娘仿佛也看到了陈玉蟾的囧样,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怎么样,我的脸是不是很丑?”

  这姑娘的话陈玉蟾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嘴里胡乱的呜呜几声糊弄。

  “既然醒了,就快些下来,饭我也快要做好了,等我阿爸和阿哥回来,我们就吃饭……”

  陈玉蟾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山崖边上晕倒的,而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肯定是面前的姑娘救了自己,想到这里,他再向面前这位姑娘看了看,发觉这姑娘脸上的花纹也不是那么的怪异了,隐隐中还透露出一股异样的美丽。

  多看上了几眼,陈玉蟾隐隐从这姑娘脸上的花纹中感觉出了一点什么东西,但是却把握不住这东西,等他想多看上几眼时候,这位姑娘被陈玉蟾看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又转头钻进了白色的水汽中。

  陈玉蟾坐了起来,这时候才注意到墙壁上面挂着一排猎弓和箭壶,并且远处的墙壁上面挂着一张张各种各样的兽皮,其中就有前几天围着他的灰狼皮毛。

  屋子里的水汽渐渐的小了起来,隔壁传来了一阵铁铲刮在铁锅上的声音,陈玉蟾忽然感觉有些气闷,轻轻的下床,扶着墙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门前。

  一声吱呀的开门声音响起,一阵猛烈的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陈玉蟾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外边十分的宁静,远处是一排排竹竿和石块堆砌而成的房子,每一间的房子都差不多。

  此时正值黄昏,所有的房子上面都可以看到袅袅的炊烟,不时还有陌生的话语传过来,陈玉蟾虽然听不懂,但是能从语调上感觉出这是喊家人吃饭的情形。

  “哎呀,你怎么开门了,你中毒了,不能一直吹风,快点把门关上。”

  这纹面的姑娘说话十分的流利,陈玉蟾缩了缩脖子,把门又关上了。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陈玉蟾。”

  “呵呵……”这女孩笑了起来,脸上蓝灰色的怪异纹身好像是一只正在展翅的蝴蝶一样,陈玉蟾看的心中一颤,那种快要触摸到而又触摸不到的感觉从心中涌了出来,让他心里好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的难受。

  “不用谢,我叫溪南,你可以叫我啊南……我还有一个哥哥叫溪勇,一会儿他和阿爸就回来了。”

  阿南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把一碗碗的饭菜从厨房中端到了屋子中间的一个桌子上面。

  她看了看还楞在原地的陈玉蟾又道:“要等一下的哦,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开饭好吗?”

  陈玉蟾正要点头,忽然间啊南雀跃起来,“听,是我阿爸和阿哥回来了……”

  她像一只小鹿一样飞快的向门前扑去,把门小心的开了个缝,不让外边的冷风吹进来,把脑袋探出去半个,向外边大声的叫了起来。

  这一次说的话语陈玉蟾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两个轻微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门忽然被打开了,两个熟悉的面孔落进了陈玉蟾的视线中。

  正是在烽火台上救下陈玉蟾的两个人,他们的身上背负着一大块一大块的狈肉,这只狈的其中一只后腿断了,此时断裂的腿骨正在不停的晃动。

  吃饭的时候陈玉蟾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从面前的碗里夹上一片麂子肉,啊南的父亲和哥哥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不断的再打量着陈玉蟾。

  气氛十分的怪异,啊南也仿佛感觉到了,“阿爸,这个人吃了弥勒果,昏倒在了山崖下面,我为了医治他,只好把他带了回来,明天一早等他的身体恢复,我们就送他走好吗?”

  啊南的父亲没有说话,把碗中的食物一口气吃了个干净,并没有理会她,起身就抓起刚刚扔在墙边上的狈肉走去,溪勇也放下了碗筷,帮父亲把狈肉背负在身上,向另一件房子走去。

  “哼……”啊南把桌子上的碗狠狠的一顿,木质的碗和桌子发出一声响亮的碰撞的声音,“不用理会他们,我们继续吃饭……”

  陈玉蟾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起,他心里隐隐的感觉他们两个有些不欢迎自己。

  “啊南姑娘,我吃晚饭就走吧!你给我指一条能到火车道的道路,如果夜里有车经过,我就扒上车……”

  “这么晚了,山路崎岖,就是我们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也不敢轻易走夜路,并且这里长期还有狼群出没,你不怕被喂了狼,你现在就走!”啊南白了陈玉蟾一眼道。

  陈玉蟾不敢在多声,只是默默的不断往嘴里拔着饭粒。

  整个屋子中都弥漫着一股辛辣的烟味,陈玉蟾只好屏住了呼吸,但是对面的溪勇却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嘴紧紧的贴在巨大的竹筒上面,里面不时传来一阵水花翻滚的声音,然后从他的鼻孔中喷出两道白色的烟柱出来。

  “咳咳……”陈玉蟾终于忍不住咳嗽出来,这一咳不要紧,猛的一吸气,那股辛辣的味道从从喉咙窜到了肺里,又从肺里窜到了眉心中。

  两只眼睛情不自禁的往外涌这泪水,溪勇仿佛十分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竹筒做的水烟筒里的水花翻滚的生意更是大了。

  “哥……”啊南责怪的叫了一声,把身上带的一块厚厚的红布给陈玉蟾递了过去。

  溪勇看了看陈玉蟾接过的红布,又看看他满脸的鼻涕眼泪,微微笑了一笑,把手中的水烟递了过去,用很不是标准的汉化说道:“你也试下,你肯定会喜欢上的……”

  陈玉蟾用袖子擦了擦脸,一边咳嗽一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用。

  啊南的父亲从最里面的屋子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把寒光直冒的猎刀,慢慢的把猎刀放进刀鞘里面,把猎刀挂在了墙上。

  当他看见陈玉蟾手中拿着的红布的时候,忽然楞了一下,然后向自己的女儿看去。

  溪南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这句话陈玉蟾倒是听懂了,这是从他来到这里以来啊南的父亲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我叫陈玉蟾,从河南来,要到北方去,具体到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感觉北方有一个声音正在呼唤我前去……”

  “咦……你是巫师吗?也能感受到……”

  “啊南……”父亲责怪的声音响起,啊南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

  “陈玉蟾,好名字,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真诚,我们独龙人最喜欢真诚的朋友……我叫溪扎力,是这个小村落的族长……”

  陈玉蟾一听到独龙这个字眼,心中顿时惊奇起来。

  虽然他上的学不多,但是独龙族可是生活在南方的独龙河边,这知识可是在书本上看到了,这时候在北方的山林中忽然出现一个人说自己是独龙人,这不得不让陈玉蟾心中有些诧异。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不是在南方?”啊南忽然道。

  陈玉蟾狠狠的点了点头。

  “我们是迁徙过来的,很久很久以前,所有人基本上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溪扎力默默地道。

  他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国字脸上写满了沧桑和无奈。

  



第17章诡异
          溪扎力的声音饱经沧桑,可能是长期抽烟的原因,声音有些低沉,但却十分的有感染力。

  教课书上的独龙族的确是生活在中国的南方,溪扎力的祖上也是在那里,但是在多年以前,溪扎力的祖上有人得到天授文字,忽然会了法术,成为了部落中的大巫师。

  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把这些文字一特殊的手法纹在身上,竟然能够瞒过上天,甚至有些人全身纹满了文字能多活上几十年。

  这一直成为他们这支生活在独龙河下游部落的秘密,但是有一天,一个陌生的汉人流落到他们部落中,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的被打乱了。

  这个人本来是受了重伤的,活是活不了的,独龙族人为他疗伤并且用天授的文字为他延长了寿命,但是没有想到这人却不是知恩图报,却上演了一场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他伤好后离去,但没有过多长时间,几十个武艺高强的人闯进了寨子中,一夜间,无数的独龙族人死在了血泊之中。

  大巫师耗费自己的生命,挡住了这些人,让剩下的族人全部都逃走,往北逃走,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让他们过上隐居的生活。

  并且这些天授的文字不允许在显露出来,他认为这是他用上天给的文字,掩盖住了很多事实的真相,所以这次族人的死全部都是上天给的惩罚,所以以后族人大部分不允许在纹这样的文字。

  只有部落中能感应到北方隐隐召唤的人,有机会能成为族中大巫师的人才能在身上纹上这些天授的文字。

  陈玉蟾点了点头,他忽然感觉到一丝的困惑,自己自从服用了金丹以后,也感觉到北方的呼唤,难道金丹和溪南脸上的文字有某种的联系?

  正在他低头沉思的时候,溪扎力拍了拍陈玉蟾的肩膀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这支寨子的秘密,要么你就死在这里……要么你就留下来,你自己选,不用想着逃跑,附近都是竹林,没有我们指路就是再有经验的猎人也走不出在这里的……”

  陈玉蟾大吃一惊,溪扎力的每一句话都想一个一个的巨石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面,他感觉晕晕的,有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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