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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拿脚踹向柴田,力道拿捏的很稳当。
哈伊,哈伊 (34)
“大哥…这……”柴田吞吞吐吐头不停的来回看向我和冈村,一副委屈样。
“没事没事,是我来之前没通知,不怨他。”冈村摇手说道。
“来来,冈村大哥这里坐,”我腾出地方让冈村胜平坐下,继续道,“冈村大哥,实在抱歉,您应该也知道了昨晚的事情,牧舟让川叶会蒙羞了,居然被人家打成这副样子。”说完,便惭愧似的低下头。
“这也是我的错,当天正好去了大阪,不然早就带人来解围了!这不,一听到你跟人火拼受伤,松下大哥说事情没办完要我明天再来看你,我顾不了那么多,傍晚就搭飞机回来,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忙来看你。”冈村说着拿手拍在我左肩膀上,我赶忙作势下沉,“哎哟!冈村大哥…”
“啊呀,不好意思,你看…”
“没事没事,还是希望冈村大哥能原谅我,这点伤居然还喊痛,我真是…我……”我说着就抄起身边的空酒瓶往我打着石膏的左胳膊上摔去,这“咚”一声没有碎掉,又作势要摔,柴田赶忙扑过来,喊道,“大哥!别这样子,你胳膊医生已经告诫说很严重,再这样就废掉了!本来也不许您喝酒,你却还喝酒。大哥您这样,让我们怎么办啊……”柴田这演技真的跟纪香不相上下,本来以为他这稳重老实的个性不会演的很出彩,没想到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当真是惟妙惟肖!
“别拉我,废了正好,我这手底下还有两个人躺在医院起不来,我活生生站在这里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们!你闪…”我还没有吆喝完,冈村胜平似不忍心看下去似的,忙招架住我,把我手里的瓶子夺了过去,叹道,“牧舟君啊,你不要这样自轻自贱了,这事都怪我,没能及时出现,不然你也不至于现在这副样子,你如果要砸,就先砸我好了!”说着就作势要砸自己,我虽然知道冈村肯定不会傻到去砸自己,但也配合的拿手招架下,为了更加逼真,连受伤的手也抬起一块接着装作疼痛难耐的抱着胳膊苦叫几声。
这一瓶子,我是必须要打的,就是要伤害自己才能博取同情。按苦肉计来说,就是‘人不自害,受害必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只有我拿自己出气才会让他感觉我真的自暴自弃,继而让他以为我一蹶不振,我才有空间继续发展,冈村胜平这人,显然比较吃软不吃硬,这种自大之人,就喜欢别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才能获得满足感。倘若论起苦肉计谁用的最活灵活现,当数女人,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当数苦肉计之巅峰,且层次分明,一招胜过一招,一招苦过一招,真可谓不死不休!
哈伊,哈伊 (35)
“唉…你看,牧舟君,当时打架的时候,你应该给我打电话的,即使我不在这里,我也会叫人过来帮忙的,你也就不至于……”冈村胜平颇为惋惜的念道。
“冈村大哥,跟你说实话吧,”我在沙发上,抱着胳膊转身正对着他郑重其事地说道,“因为之前我们两人曾有过节,牧舟心里一直都你…有点隔阂,认为自己并不比你差,所以打架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您帮忙,后来发现自己太…太不自量力了,简直就是……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悔不当初,所以还请冈村大哥您见谅,牧舟还是希望您以后可以多多扶持…”我这时候已经入戏了,演技直逼纪香,俨然有成为影帝的迹象,说的连自己都开始感动了,这语调,这顿挫,这台词,这表情,只要演技到了位,他不哭也陶醉。
“牧舟老弟啊…”冈村叹息一声,刚想拍我肩膀有担心我疼,赶忙制住,抚摸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我毕竟是原宿区的组长,还有这个事情我也会帮你查清楚的,你放心好了。”
尽管知道他后一句相当于没说,但还是感激涕零一番。冈村胜平再三叮嘱我注意包养身体后,便带人离开了,临走时说过两天再给我从总部调几个人手,我当然也是推脱一番后笑而纳之。
“大哥,你觉得我刚才表现怎么样?”柴田笑看着我问道。
“我再次建议你跟纪香拍下拖,你俩完全可以演活一个世界。”我说。
第141章一百四十宫本美纱子
风波渐渐平息,店里最近也没有人来捣乱,冈村胜平对我似乎也不再冷嘲热讽,而且还在我摘掉石膏后请我吃了一次饭,饭中也是对我呵护备至,俨然有把我纳入他麾下的趋势。想那石膏我足足戴了半月有余,让人难捱,换回这点爱戴还是应该的。对于冈村胜平我渐渐放心,但是松下忠久却又让我隐隐有点不安,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就是,我看走眼了,松下忠久脑筋没有表面上那么粗犷,任何可以坐上领导位置的人,都不会真的一无是处,那怕他看起来确实一无是处,从最早约我帮他火拼后,把我的精干人员都给调走后,我大概猜出来这人表面粗心大意高嗓门,实际心思缜密的很。
慢慢到了五月份,街头的姑娘一个个迫不及待般把潜伏已久的乳沟都露了出来,好为夏天做铺垫。我一个人在惠美的咖啡店,店员说惠美出去进货,要等一会才回来,我便独自上了二楼,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座位,临窗的位置,看风景。拿出本从图书馆借的书,一本关于销售的书,从某种程度上讲,这种书,类似于成功学之类的书,我渐渐看的有点腻烦,但还是迫使自己去看一下,成功学是时下流行的学说,但无疑也给我们带了极糟糕的影响,这种可以把拜金主义描写成一种正面积极向上且无比自豪的书,我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金钱是人类抽象中的幸福,那些再也没有能力享受具体幸福的人,只能一门心思扑在金钱上面了。看了一会后便合上书本,张望起来,看下窗外的路人,情侣,老人,上班族,儿童等构成一条热闹街道。
哈伊,哈伊 (36)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待着,像现在这个时刻,脑袋不思不想,呈放空状态,一个人。
突然想到旅行,想起一个人旅行的话,就能学会讲故事;两个人旅行,时间就会用在照顾彼此上,耽搁很多美景。一个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就是随意一瞥时看到的,背影,女人的。她的步伐很像真子,只是单纯的走路上的姿势,脚步轻柔,一袭长裙,同样也是米色,但是体型不甚相像,那女子体格比真子要大一点,只是步伐相像。
暑假应该去趟美国,我想。
等了有一刻钟,见惠美还没有回来,便下楼出了咖啡店散步。现在是下午,咖啡店的左侧是一个美展馆,正在举办个人作品展。给惠美打了电话说还要一会才回来,便准备去参观下隔壁美展。门口立着一个广告牌,贴有大海报,留法画家,叫宫本美纱子。
展厅的空间很大,造型奇特,纯几何形构造,比较简洁,墙壁和超大的几何形体上挂着很多画作,大多数是油画,零星几幅水墨画。美展馆的人并不多,可能是临近傍晚的原因。一个女的走到我跟前,朝我点头微笑下,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画作的主人,混搭式的着装,上身黑色小西装,里面是一件蓝色调为主的波西米亚式长裙,并没有显得别扭,反而带有美感,她的长相算不上非常漂亮,感觉却很舒服。头发并不长,只遮盖住脖颈,微卷的亚麻发色,很洋气。体态配上她的裙子,富有韵律感,婀娜的轻音乐,亦不失丰腴。
“您好,”她微倾下身后,握着双手垂放在身前微笑说道,“我是宫本美纱子,这些画的作者,需要我做点解说么?”
“噢,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说。
“您身前的画大多是我在法国游学时画的,”宫本美纱子说着摊开手示意我看向身前的画,是几幅21寸电视般大小的画作,“基本上都是按照时兴的抽象派画法,也有些属于印象派。”
“宫本小姐,冒昧问下,你画了多长时间的画了?”
“从小就画,后来去法国学画,前不久刚回国。”
“看你的样子很年轻。”
“23岁,刚刚在法国的学校毕业,一所美术院校,名字你可能不熟悉,波尔多美术学院。”她说。
“确实没听过,但是你的画确实很不错。”
“波尔多是个不错城市,法国西南部,很美。”
“哦?是么,那有时间应该去看下。”我看着她说道,“知道么?有时候我们会把一个人身份接受给另一个人,但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需要介绍,就是一个艺术家。”
“呵呵,”她捂嘴笑了下,“您这话的意思是?”
哈伊,哈伊 (37)
“我记得贺拉斯说过,维纳斯女神的旨意,通常开着残忍的玩笑,喜欢把不匹配的形体和精神,束缚在同一枷锁之下。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完全是形体和精神完全匹配,就是一个地道的艺术家,不止体现在你的画上,你本身给人的感觉就让人舒服,具有艺术感。”我说的是实话,她给人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你说话太好听了,真的,我很乐意听到你这样的称赞,很与众不同,呵呵。”她依旧拿手捂着自己的嘴笑,眼睛笑的愈发婉转,连同发丝也跟着一颤一颤。
“感觉你很喜欢蓝色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看着她的一幅以深蓝色为基调的一副抽象画问道。
“说不上来,从小就喜欢,都说蓝色忧郁,但是我觉得蓝色并没有那么忧郁,也可以表现出欢乐的感觉,尽管它确实带有忧郁感觉。”她抱着胸看着自己的画说道。
“就像彩虹只能描画在黯淡的背景下一样,艺术家都喜欢咀嚼忧郁的心情,才可以画出比较触动内心的画,像你这幅画,虽然是蓝色的主色调,但是中间那些似花非花的图案应该是你想要表达的吧?”我问。
她抱胸看了我一眼,眉毛扬了一下,笑道,“你真聪明。”
就像机遇总是留给又准备的人,美女也一样留给又准备的人,幸好有点艺术常识,不然就只有跟眼前这位女子擦身而过的份。忽想起3V的画很久没有换了,便说道,“你最近忙么?我有家酒吧,可能需要几幅像你这种风格的画,不过最好不要这么忧郁的,要热情奔放的那种装饰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画?”
“当然,那种画并不难,比这个还要简单,我也很乐意帮你画。”
“我叫安腾牧舟,这是我的名片。”我说着掏出名片递给她。
她接过后,又双手递上一张她的个人名片。
如同刚才我说的一样,我们有时候需要去介绍一个人,因为很多人坐在那里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不会显示出自身价值,但同样也有人单是立在那里,你就明显感觉出他的与众不同,而这个宫本美纱子就是后者,这种清新讨人喜欢的面貌让人我见犹怜。我只能把这种感觉归类为个性,最为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跟她可以更进一步的接触,甚至在此基础上再进一步,不要问我为何这么自信,在我眼中,爱情并不诞生在陈述句中,而是开始于疑问句。
“有时间的话,请你去隔壁喝杯咖啡吧。不过现在我还有点事情,装饰画的事情我会尽快联系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好的,没有问题,您慢走。”宫本美纱子再次微倾身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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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美展馆的门后,碰巧惠美也刚回来,在店门口看到我从美展馆出来,问道,“你这是去哪了?”
“看你没回来就去隔壁美展馆看画去了?”我那眼神示意下,说道。
惠美瞧了瞧,皱了下眉头,说道,“怕是看人家美女去了吧,她经常来这喝咖啡,我认识。”
“哦HOHO……是么…我说怎么那么投缘啊。”我干笑道。
“投缘这种感觉还是少用,而且牧舟君最好给我马上忘掉…谁知道你是去看美展还是看美人,你说是不是?嗯?”惠美半捏半拽般拉着我胳膊往车走去,“吃饭去吧,走。”
“哦哦,好,你轻点…”我抖动着胳膊说道。
车是尹惠美在开,只见她随手按下车载CD,调小下音量接着轻甩下伏在她脸庞的发丝,修长且带有弯卷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摇摆一股脑甩到后面去,突然感觉惠美这个动作很有美感,应该让方才那位女画家画出来。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我为什么会想到那女子,赶忙清空下脑袋,那宫本美纱子的身影有莫名其妙的冒出来。
“在想什么呢?”惠美看着车问道。
“没,没想什么,怎么了?”
“过两周有个川叶会内部的擂台赛,我们要不要参加?”
“擂台赛?”
“怎么?不是都发邮件了么?你没看么?”
“呃,我今天一天没开电脑,这不一直等你么,擂台赛有什么奖励没有?”
“自己回去看下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我也没打算去参加,听说是有奖励。”
“哦,那让柴田和森川去吧,有奖励最好了。”我说完后把头转向车窗外,一辆车从旁边驶过,看着那快速转动着的车轮,宫本美纱子的影响莫名出现在我脑子里,穿着一袭蓝色花饰的波西米亚裙开始在我脑子里旋转起来。
第142章破墙皮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想起酒吧装饰画的问题,便给宫本美纱子打了个电话,电话中美纱子让我方便的话去她的画室去细说。
宫本美纱子的画室是一间格外宽敞的画室,大概七十平米左右,在涉谷区青山路的一座写字楼里,画室因为在楼的最西边,两面墙上都有窗户,所以显得格外明亮,墙角摆满了各种规格大小的油画,或装裱过的,或裸着架子。墙体是白色的,有几处乳胶漆突兀的破掉裸露出红砖的纹理,细看下之后才发现居然是画上去的。
“画的真像,我都以为是真的破掉了。”我指着那里说道。
哈伊,哈伊 (39)
“感觉墙太白,一点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就不像墙了,所以像让它有点东西,那怕破点,好看。”宫本美纱子拧着油画颜料笑说道,她今天穿的很休闲,牛仔短袖,卡其色裤子和帆布鞋,身前套一个大大的黄色围裙用来避免画渍,围裙上罗列着几个巴掌大小的口袋,插着不同型号画笔,整个围裙上近乎沾满了各种颜色。
“你那里弄了间这么大的画室?很不错啊。”我赞叹道。
“爸爸以前买下这间屋子当做办公室,后来倒闭后就留给我当画室用了。这年头公司都不好经营,好在我爷爷有点家底,经得起我爸爸挥霍。”美纱子歪头朝我挤下眼睛,做了个鬼脸,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只留下前面的刘海。
“我帮你吧。”看着她又在费力的拧一个白色油画底料盒,我伸手过去帮她拧开。
“谢谢。”美纱子说完接过打开的底料盒开始那刷子在亚麻布上涂抹底料。
她坐在一个木制长凳上,一面调制颜料一面说道,“你说你想要什么风格的?”
“越俗越好。”
“怎么这么说?”美纱子扬了下眉毛,疑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西【文】方留学的原因,她身上带有一【人】种很开放的感觉,包括西方人特【书】有的面部表情,却并没有【屋】显得别扭。美貌给了她很大的好处,在同样的表情或动作下,一个面目丑陋的人与面目姣好者所给人的感觉大不一样,如同在面对一个你极为讨厌的人说“我爱你”时的感觉与心仪的人说“我爱你”时的感觉完全截然相反。美貌,也是一种特长,完全有加分的权利。
“如果你画的太好了,喜欢的人就少了,这个世界永远属于……”我说着坐在她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拿手平滑了一下,示意道,“属于大众的,大众的就意味着普遍的,普遍的就是普通的,包括他们的兴趣爱好,你要是画的太抽象,太主观的话,他们不懂,也不愿意懂。”
“这……”美纱子放下手中的画盘,抱起胸,架起腿,犯愁似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我。
我摊下手,笑说,“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实话,在我看来你画的很好,艺术性很强,但是…”不觉挠下脑袋,“就像你的画远不如情SE漫画受欢迎一样,用中国话叫做‘曲高和寡’,太高了受众就越小了,金字塔式的。最要紧的是,你画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懂。”我不得不再比划下,好证明我确实这么认为的。
“呼……”美纱子依旧抱着胸,蹙着眉头,抿下嘴巴说道,“好吧,那具体要怎么画呢?”
哈伊,哈伊 (40)
“色感强烈,视觉冲击力强,尽量不要用你喜爱的蓝色……”我还没说完,美纱子瞪了我一眼,我赶忙解释道,“我的地方是酒吧,要欢乐,歌舞场的感觉,需要美国百老汇的五颜六色。”
“那你找别人吧。”美纱子说着就跳下椅子,作势要走。
我赶忙拽住她,急道,“别着急,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下的。”
“牧舟君,我本来以为你懂艺术的,没想到……”美纱子挣脱着说道。
“宫本小姐,我这酒吧也是需要盈利的,我们再坐下好好谈一下好么?”我把她拉过来,摆正到座椅上,“拜托啦,你要知道,人们永远喜欢表面性的东西,在这充满实用主义的社会,谁会去关心这里面的深层意义呢,所以,可以的话就多画几张具象写实的,挑逗一点的。”
“双倍。”美纱子看着我,不情愿的说道。
“什么?”
“价钱。”
“没问题,”我笑了笑,又掰下她肩膀让她正对着画架,“你的长相有提价的空间。”
“我是画画的。”
“我是买画的。”
我说完后,看她开始画,便离开凳子,不去打扰她,慢慢欣赏起摆在墙边的那些画,一个个的方形体,像是五颜六色的墓碑。
过了一会后,美纱子朝我喊道,“牧舟君过来看看,这种感觉怎么样?”
“嗯,挺好的,就是这种,你画的还是可以的,不是么?”我看着美纱子画的,色彩感十足,绚烂的颜色布满了整个画面,穿插着几条具有象征意义的粗线条。
“那就继续照这种类型画下去么?你不觉得很腻味么?”美纱子皱起眉头问道。
“嗯,也可以画一些人体,LUO露的那种。”我说。
“这个没问题。”美纱子说。
我的视线慢慢从画布上演着美纱子的手移到她的整个身体上,包括她整个画画的情态,这种艺术感本身让人着迷,加上画室的格调,还有美纱子画画时后腰翘起的弧度。她的牛仔短袖的底部与裤子间留有一片空隙,可以看到白嫩的肌肤和桃红色内裤,米白色蕾丝边的桃红色内裤与她白色肌肤加在一起很有留白的意味,瞧着就让人舒服,思绪翩翩。
眼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