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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随心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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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时机所至 。。。

牢牢扳住,推带着自己便径直往帐外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下章一定可以逃出去了~~~

96

96、逃出生天 。。。

虽是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帐门处那些稳稳站在原地却是一动再不能动的众铁甲护身的守卫,还是让我禁不住诧讶地瞪大了眼。

“唔……不错啊,沐秋的药果然最是有效。”耳边应时响起的依是湛璟瑄那低低而含笑的声音。我回头淡瞥了他一眼,心头确是一阵的无语。

那些自己几日里偷偷抽取草药而配置成的迷粉,早在自己第一次见到湛璟瑄时便大半都塞了给他。现在看来,这些东西也确无疑是要比在自己手里有用得多了!

我暗暗翻了翻两眼,未及应过话来,一瞥眼间却是看到站在几步之外的冷玄手中那冰冷的剑锋此刻正架在了罗贞的脖颈之上……

“冷玄,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她。”微微一惊,我忙上前几步挡开了冷玄的长剑将罗贞带了开来。

冷玄制住罗贞怕只是未免她一时受惊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可让人不出声的方法多的很,这根完全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冷木头倒是会拣着最简单省事的一种来。看罗贞双手掩着口瞪大了眼睛面色煞白的样子,怕是被刚刚的情景吓坏了。

“抱歉,让公主受惊了。“湛璟瑄亦是走上前,对罗贞微点了点头低声致歉了一句。

“不,没什么。”罗贞慌忙摇了摇头,在看到我同湛璟瑄走出来时时面上微紧的神色便已全然松了下来。她转头看了眼四周虽是闭着双目动不得一下却也呼吸如常的几个守卫,轻轻舒了口气,望向我们语含踌躇地小声道了句,“罗贞可以……可以送送几位吗?”

“……当然了。”我瞥了眼身后不见应声的人,暗叹了一声,笑着伸臂牵过罗贞的手。



随着冷玄领的路我们并没有从大营当中穿过,而是避着零散走动的士卒绕到营后直奔那大片高耸连绵的山壁而去。

对这点我倒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这北夷大营守备森严,想要就这般避过往来一队队巡卫士卒并穿过里外三道严把的明岗安哨,便是冷玄功夫再高,带着我还有此时完全施不出半分武功的湛璟瑄,想也知道结果了。

说起来,便是营后这段看似绝不会有人潜入的绝地,往日里到了晚间也依是会有着巡逻的小队偶尔走过。只是我们这一路走来,却并未遇上任何的巡兵。稍想了想,我恍然到当是之前那记暗信而知会的早已布在营中的人手起的作用。

这一刻天已完全暗了下来,黑沉沉的夜色下远远根本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身影痕迹。而偶有碰上几个避不开的士卒也被冷玄出其不意地一招便制了住,没有惊其任何引得人注目的声响。也不知冷玄是已来回探过了几次的地形,一路兜兜绕绕,我们直到了一处看上去就整座大营的位置而言绝对算得上隐蔽的死角,方停了下来。

“这里……”

我看着身前陡峭嶙峋的山壁,几个时辰前那滚石轰然砸落的场景还另自己不由得阵阵心有余悸。再仰头望了眼那影影倬倬直耸入了一片黑际苍穹的剪影……

呃……默然转回头,我询问地看向站在身侧的人——真的要从这里上去?你确定只靠冷玄一个可以上的去吗?

“呵,沐秋应是最不必担心的一个。”湛璟瑄低笑了一声,抬手指了下山壁侧头对我轻声道:“要说,沐秋也可算是有着经验了。”

转目顺着他所指看去,眼前除了那黑乌乌光裸高耸的山峭石壁却是什么也没寻见。不解地走近了几步再睁大了眼凝目细看,这才隐隐约约看到一条垂吊的粗麻绳隐在山石间。这般熟悉的情景让我立时不由想到了当日断崖深谷下的一遭。

我蓦地回头看向湛璟瑄,见他亦正望过来含笑对自己点了点头,心中不禁稍是安下了几分。

“冷玄,你带沐秋先行上去。”湛璟瑄侧头吩咐了一声,又走到我身前轻拍了拍我的肩,俯身在我耳边轻声简短道:“上面等我。”

“好。”我微微偏过头去;双眼直望向他,重重点头低应了一声。

“沐秋……”轻轻一道唤声响于耳边。我抬眸转过视线,见刚站于一旁的罗贞已是走至了自己身前。

“无论什么也好,”她咬了咬唇,伸出两手合握着我的手,“我,我都很是庆幸能够认识沐秋你。日后我也定会一直记得沐秋的,你要保重。”

“我也是哦,”轻点了点头,我欣然对她笑了笑,“能够认识罗贞可说是我这几日来最开心的事了,我也会一直记得有罗贞这个朋友的。”

与罗贞简单一句告别,再抬起头时却看到湛璟瑄正顾自转头望着远处我们过来时的方向,面上透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下微奇,我下意识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黑蒙蒙的一片天地,除了稍远处几座营帐轮廓模糊的影子外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在看什么?”我压低了声音有些好奇地轻问向身旁的人。

“不,没什么。”湛璟瑄已是回过了头来,面上并未见得一丝异色。他看着我轻挑了挑眉,亦压低了声音稍俯□凑在了我耳边轻笑道:“沐秋可记得要抓紧哦,若是再僵住了身子,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我可是接不住你哦。”

“不劳璟瑄兄费心!”我龇了龇牙,却也不由用眼角悄自瞥了眼那正走至近来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隔绝着人般冻气的冷木头,心思完全转到了再次将要不可避免的抗冻洗练中去了。

深吸了口气,又回头看了眼默自立于一头的湛璟瑄与罗贞,我微垂下眼,转回身由冷玄覆着攀上了山壁。想来罗贞她总是有些话要与那可恶家伙说的吧……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带起脸上丝丝的生疼。我缩在冷玄那硬邦邦冷冰冰的背上,紧提着颗心,咬着牙根本不敢睁眼向外看上一眼。心里更是不住哀叹,只望这种刺激的经历再不要有下一次了……

仿似腾云直上般极速地纵跃,我晕乎着也辨不清是过了多久,只感觉是比当日那深谷断崖下的一遭还要长上了些。直到自己被一股劲力轻巧地弹了开,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转,摇晃了两下到底未稳桩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这才发觉到自己已是踏上了实地,并在脚触到平地的第一刻即被那根冷木头甩手丢了出去。

豁地睁开眼,我只顾忙着转头四下里打量了一圈,见那根冷木头正站在距我三步远的悬崖边上,身侧还站着两个黑衣劲装的人正于他轻声说着些什么。而离我较近的另一侧却是栓了三匹口衔枚、蹄裹布的高头大马。这两人,想必是与冷玄一同而来并在此接应的吧?

只是换了几口气的功夫,冷玄便已沿着绳子再次飞身跃下了崖去。我爬起身稍稍探头向崖下看了一眼,望不到底的一片黑渊,只一眼脑中已是轰的一阵眩晕,我忙掉开头向后连撤了几步,老老实实地寻了处稳当的地方坐了下来。

一旁的两人倒是与冷玄如出一辙般的性子,冷然肃穆地守在崖边完全没有半点搭理自己的意思。我是好奇有着些疑问,不过这个时候却也没什么多问的心思,只是安静坐在一旁,双眼紧紧盯着那一处崖面。

约是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冷玄带着湛璟瑄再次跃上了悬崖。而这会,崖下已是隐隐传来了大片的喧哗嘈动之声,想来我们这一番动作也终是被发现了。不过既能拖到了这一刻,可以说整个逃离计划已然是成功了大半。

湛璟瑄挥手止住了那两个黑衣护卫的跪礼,四下扫了一眼,迈步径直朝我走来……

没有半分耽搁,在北夷大队追上来前,几人乘马沿着条稍显崎岖的小路在夜色掩映下急往郊邺的方向而去。三匹马,湛璟瑄独自一骑,那两个护卫合乘一骑,而我也只有窝在马前继续受着周身的冷气。

马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自少是比当初湛璟瑄带着我追赶璃王大军时要慢上得多。我却是不由紧抿了唇,双眼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当先的一骑上那身披着黑色薄披的背影。

我又怎会不知控在这样的马速怕已是那个人的极限了。实则,以我所见的湛璟瑄的伤势,他根本就是连快步走动也不该,就更不要说这般的纵马急行了!

马匹一路疾驰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却是在一片树木繁茂的野林旁停了下来。湛璟瑄调转马头缓缓向来路看了一眼,神色淡淡。只是看他的动作神情,应似察觉到后面已有大队的北夷士卒追了上来。倒是以我的耳力,此时却尚未听到半点马蹄的响踏声。

湛璟瑄轻一翻身跃下了马背,冷玄与那两个护卫也便即纷纷随之跃下了马。

“冷玄,计划有变,你不必再相护我们一路回营。待影卫引开北夷追兵,你即刻一人火速赶往璃王营中。”湛璟瑄缓步走到了我所乘的马前,抬臂轻扶着我慢吞吞地跨下了马背。

“王爷,那你……”

“依我说的去做,”湛璟瑄挥手打断了冷玄略有迟疑的话,待我这里站得稳了,方转过身稍稍走近了一步在冷玄身侧附耳说了些什么。声音压得很低,便是站在近处的我也没能听得清楚,只是隐隐听到最后似有些肃然的一句,“……记住,以最快的速度!”

“是!”冷玄再次抬起头时面上却是罕见地滑过一丝惊怔,不过转瞬又已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冷然僵板模样,“属下一定将王爷的话带到。”

看着冷玄他们相继转瞬间便已飞驰的不见了身影,湛璟瑄转过身来望向我,轻扬唇角肆然一笑,缓缓向我伸出了手,“我们也走吧。”

“好。”我轻声应着,亦点头笑了笑。伸手搭上那些微冰凉却是坚实有力的大掌,与他一同步入了身前那片望之不尽的林丛。

作者有话要说:乌啦~~终于出去了……俺也圆满了……

97

97、最是难忘君颜(罗贞番外一) 。。。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还是先通过罗贞的角度交待了一下~~(都是些小秋不知道的,第一人称无法交代的事~)

至于贺娄与瑄瑄的番外,待到后面吧,这段剧情之后。。。呃……那个,应该是会有的……

北夷远处北漠之地大片土地尽为荒漠,其中不过几片还算得水草丰饶的绿洲与蜿蜒其间河流便是所有族人赖以生存之地了。而我出生的小部落更是仅仅靠了绿洲的边沿。

我们的部落很小,族人也更是少之又少。而我的父亲便是这小部落的首领,只是我身边却也没有一个兄弟姐妹,又因自己自小体弱多病,更是多得了父王母妃的疼爱。其实我是知道自己是有一个哥哥的,只是自己从未见过罢了。听母妃说起我那个哥哥是自小便被神仙带了去学本事,那时候小小的自己也只是感到无比的好奇罢了。直到自己八岁时,父王母妃已是先后离世,我也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仿若只在传说中般的哥哥。

而这第一次见面却是那般的凶险之时……

那一次,部落少有的遭遇了数个狼群的合袭,不过千人的小部落又怎么抵御得足有数百只这般庞大的狼群。绝望之际,却见一道身影仿若凌空而至,只一箭边射穿了那头隐在狼群中不住吼叫着的狼王的头,一弓一剑更看似很轻易地便化解了危势。看着所有的族人跪在他脚下感激欢呼着,看着他与族人们平易地说笑着,看着他走到我身前将自己高高地举起……那一瞬,我便全然信了,自己真的是有着一个很是了不起又很亲切的哥哥。

十三岁那一年,北夷戌缇单王薨逝,诸王乱起,各个部落间兵戟相见,一时间北夷处处狼烟、战火遍地。而在这场内乱尚未开始之际,我便已被哥哥派人送出北夷看护了起来。因为哥哥说他要做这北夷新一任的单王,要重新建起一个富庶强盛的北夷。既然哥哥是这么说,那么,相信他就一定会做得到!

是的,只要是哥哥他想做的、只要是他想要的,那么,便从来没有做不到、没有得不到的!

不过短短的三个月,这样一场蔓及全族的内乱便转瞬平息了下来。而结果,却是我们这个看似势力最是弱小的部落赢得了最后,甚至全族内都没用付出多少的伤亡。想必这般的结果,之前定是没有几人会想得到吧。当然,这要除开我们部落之外,因为在部落中所有的人都是那般始终全然地坚信着哥哥。

之后两年的时间,北夷不但全然平复下那场内乱留下的创痕,甚至已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要强盛上了几分。如今各个部落中已是再听不到有族民会饿了肚子,而各部落间也再不存在了丝毫的纷争内斗。安定、裕庶,以及更加强大的军队,这便是今日的北夷。

而哥哥他,更已不仅是我们部落的崇奉,他早已成为整个北夷每一个族民真心所尊敬与爱戴的单王,他已是所有北夷子民们心中的信仰。

没错,哥哥他在族人的心目中便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可是,我却是知道那一场内乱给北夷带来的是究竟怎样的疮患,短短时间北夷可有如今这般的强盛,又怎么会只是说上去的那般简单。

对哥哥他们谈论的那些军事政事,我总是难以理解,自然也是出不上力。不过因自小的体弱多病,也算得是久病成医吧,加上自己又与圣医专心学得了几年的医术,多少总是能帮着族人治些伤病急痛,也可算能帮到了哥哥一分。

可让自己免不得有些心急的是,哥哥他的心思也好似全部都放在了族里,以致从来没有为自身打算个什么。但凡各个部落献上来的女子,也未见哥哥有过拒绝,可是转脸间,又总是毫不犹豫地便转赐给了手下的众位将领。任谁都看得出,对那些女子,哥哥他根本就完全没有在意过么。

对哥哥这样一直以来的漫不在意,我自是免不得替他急上几分。可是偶尔静下心时想一想,却又总是忍不住地会怀疑,究竟是要什么样的女子才真的足以站在哥哥身侧呢。

……

一次偶然,我留意到哥哥收起的一个巴掌大的精巧漆木盒子,虽然这个木盒我并未见哥哥怎样取出看过,可是会这般仔细收放在案格深处,想来总是有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吧?因为那盒中所放的,我却是知道,不过是一根在普通不过的长线罢了……

那场内乱将尽、也是哥哥刚刚返回北夷之时,我方是知道,哥哥他竟是受了那般重的伤!而那时,那道长划过整个胸腹的刀口却已是愈合了大半。待伤全愈,却是我为哥哥拆下的缝线,也是亲眼看着他将那拆下的长线装入了那个精巧的小木盒里。

我有些奇怪想不通哥哥为什么要保留这样的东西,同样也很是诧异究竟是怎样的乡间大夫竟是有着这般高明的医术。只看对那道又深又长的刀口的处理及缝合的手法,想来那个人的医术便是与我北夷的圣医也是不遑多让了。难道大华朝当真如那些行商口中所说的那般山川毓秀、地杰人灵?

“一个……很特别的人。”没错,特别的人。对于自己的好奇追问,那个时候哥哥他便是这样简单回的一句。

而对这样在哥哥口中亦能称之特别的人,我自是更加好奇了几分。可是在那之后,我却又从未见哥哥再拿出过那个木盒多看上一眼,当然也是从未再提起过那个让我很是感到好奇的人。渐渐,我也便随之淡忘了这件事。

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过多的故事,却未想,隔了两年,在哥哥一次离开北夷足有三个月而自外回转后,却不知为何竟兀然再次取出了那个精巧的漆木盒子。几次我去哥哥的寝殿,都不经意地看到了那放在桌案一角的小盒。可是每每我有意地问起,所得的却也只是哥哥的沉思不语……

之后不久,北夷与华国再一次的燃起了战火……北夷在哥哥的治下虽只是短短两年,却已是胜于往昔任何之时的繁盛,而眼下却必须要扩充了土地才能有了更多的发展。这里面当然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不懂的,可是哥哥即是这么说,那么便一定不会有错的。

与哥哥约法三章,我终于也可以随着大军一路出行。我倒是未尝想过自己能多帮上些什么,只是能够为那些受伤的士卒尽上自己的一分力便已很是知足了。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却是怎样也未尝想到过,这一次的出行对自己而言会是有着怎样一个不同于常的意义……

一路上,我只是随着医官照顾诊治着那些伤兵。至于军中什么计策什么军情,我都是半点也不得知悉的,当然自己也从未有想过探问那些本就完全不懂的东西。只是,待大军在边境上扎下营后,一次由哥哥亲率了近万的轻骑出营,返回时士卒却是只余下了不足三成,而每个士卒身上更是多多少少的都带上了伤。看着哥哥冷凝的神色,我亦知道这一次确是北夷此番出兵以来第一次遭遇了的惨败。

在那之前,我从未有真正想过战争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只要有哥哥在,那么自己便同所有的北夷族人一般只是坚信着一切都终归无可阻碍。可是这一刻,我却是突然有些懊悔起自己从前的天真而不知世事。自己终归是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哥哥了,如果……如果能有一个人可以站在哥哥身边与他分担过所有……

“罗贞,你相信有什么存在会左右的了我么?”哥哥单手支着下颌,另一手两指间却是不住转玩着那个我很是眼熟的漆木盒子,与其说在问我,倒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若真的有这样的存在……呵,”他兀自低笑了一声,手腕轻转,却是缓缓将木盒紧紧收攥在了掌中,“既然毁之不欲,那么就牢握在自己手中也就是了。”

那一刻,我尚不是很明白哥哥话中的意思。而更令自己不解的,却是不久后那泽将军与哥哥所起的一场争执。我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泽将军对哥哥的命令向来是不会有半分的置疑的,会这样的争议,实在是让人不由得惊讶。而再那之后,哥哥率了军中数百精锐士卒出了大营,待返回时,却是亲自抱回了一个陷在昏睡中的人。

“一定要治好她。”哥哥只对我简单这样嘱咐了一句,却坐在帐中一直静静望着床上之人,不动也不言,大半日方才起身离开了营帐。

我看着锦幔中那仍自闭目昏睡的女子,没错,是女子……虽然她一袭男装着身、束发裹胸,可是自己为她亲验的伤口,自然也再清楚不过了。而对这样一个奇怪的作着男儿装扮的女子,自己却并未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更多的倒是满满的一份好奇——就是这个女子让哥哥有的那些看之不透的言语举止吗?想到了这些,我心中却是不由隐隐添起一丝的喜悦。

而随之,我也注意到除了这座哥哥特别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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