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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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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梅花针虽然是向那古怪的少女射去,但却已殃及池鱼。

在这金光一闪的霎那,姜雪君飞身闪避,但腿弯的三里穴还是给射进一枚梅花针,她跌倒了。

耳边只听得叮叮之声宛如繁弦急奏,姜雪君知觉尚未消失,听得出这是无数细如牛毛的梅花针给刀剑扫荡的声音,却不知那少女是用什么手法。

那么多的梅花针她能够扫荡干净吗?姜雪君唯有替她默祷。

突然听得那少女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妖妇,你得意得太早了!”

轰的一声,烟雾迷漫,姜雪君只是隐约听得宇文夫人说了一句“班门弄斧……”就被浓烟薰得不省人事。

她只隐约听得“班门弄斧”这四个字。

疑问留在心中,人已昏迷过去。

那个古怪的少女是否能够逃脱白驼山主夫妻的毒手呢?

已经是第九招了,不能再犹疑。

这霎那间,齐勒铭转兄好几次念头,终于一声大喝,双掌齐飞,使出杀手。

他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龙门三叠浪”,“龙门”是黄河水流最急的地方,这一招之内,蕴藏着三重掌力,名实相符,当真是有如龙门急浪,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

卫天元的剑尖已经给他的掌力震得抖颤不定,大须弥剑式画出来的圈圈歪歪斜斜,已经不成其为圆圈了!

这还只是第一个浪头!

若果齐勒铭的掌力尽发,第二个“浪头”就将把卫天元的长剑震飞,第三个“浪头”势必把他卷入了死亡的漩涡。——就算侥幸不死,卫天元也必受重伤。

卫天元早已抱了必死之心,明知前面是鬼门关,也要向鬼门关闯去。

尽管虎口已给震得酸麻,他仍然是紧紧握着剑柄,向前径刺。

这一来,不啻是向鬼门关又接近一步了。

但就在这霎那间,忽见一条黑影突如其来,而且刚好是插在他们二人之间。

屋角虽然有一盏油灯,但本来就已暗淡的灯光,再加上给掌风震得摇曳不定,纵然灯罩未裂开,也已是在半明半灭之间了。

卫天元正在作着决死的一击,这人来得又是如此突然,他哪有余暇分辨来者是谁?

这刹那间,他只觉寒气侵肌,不用看也已知道来人是拿着一把宝剑,这把剑也正是向他到来的!

他不管来者是谁,剑势丝毫不缓,把本来是要用作和齐勒铭决死的剑招对付来人!

齐勒铭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容貌,但他比卫天元稍为好些,看得出来的是个女子。

这霎那间,他不由得心头一凛,来的会不会是他的女儿呢!

齐勒铭的武功早已到了能收能发之境,心头一凛,立即收回掌力,一个盘龙绕步,身形转过门边。

只听得“嗤”的一声,卫天元的衣袖被那女子削去一幅!

那女子倒跃出一丈开外,手上的剑亦已给卫天元震飞。但她所退的方位恰好,那把剑正好在她的头顶上方跌下来,她一伸手就接着了。

一个是兵刀始而复得,一个是衣破而未受伤,可说大家都吃了点亏,这一招只能算是不分高下。

剑光凝聚,掌风停止,那盏油灯恢复了原来的光亮。

齐勒铭看得清清楚楚,来的并不是他的女儿。

但齐勒铭不过是失望而已,卫天元却比他多了几分愤怒。

来的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给他门匙的那个古怪少女。

卫天元感到受了欺骗,气往上冲,哼了一声,立即说道:“原来是你,亏你有脸在此。”

少女笑道:“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来吗?”

卫天元冷笑道:“你当然可以来,不该来的是我。哼,原来你们果然是一伙,好,你们来杀我吧!”

少女笑道:“这一招已经是第十招了。”

卫天元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女说道:“你们不是限定十招的么,十招已满,还打什么?”

卫天元惊疑不定,讷讷说道:“你、你、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少女没有回答,但齐勒铭代她答了。

“这你还不明白了她接你这招,其实乃是帮助你逃出鬼门关的!”

这道理其实是很容易想得通的,卫天元只是还不敢完全相信这少女是真心助他而已。

事情的变化来得太过奇突,卫天元虽然想得通这个道理,却还是有如坠入五里雾中。

“她问我要了穆良驹那件衣裳,本来说是去交换漱玉回来的,为什么她单独回来?而在她的屋子里却又预先埋伏了这个武功远胜于我的杀手?”敌乎,友乎?他实在是捉模不透了。

卫天元还在迷悯之中,齐勒铭则己向那少女发话了。

“这第十招是你接他的,也算在我的头上么?”齐勒铭冷笑道。

少女也冷笑道:“亏你以他的长辈自居,居然赖债。”

齐勒铭怒道:“你凭什么说我赖债?”

少女说道:“第十招你已经使出来没有?”特别强调“已经”二字。

齐勒铭登时说不出话来了。

要知他使的最后那招名为“龙门三叠浪”,乃是一招之中分为三式的,他只使了一个式子,认真说来,这一招只能算是使了三分之一,一但使了三分之一,也的确是“已经”使出来了。

卫天元转了两个圈圈,方始稳住身形,全身乏力,好像虚脱一般,只能靠着墙壁,听他们说话。听到那少女说到“亏你以他的长辈自居”的时候,不觉心头一动,暗自想道:“这人和我说话的口气,的确好像是处处以我的长辈自居,但这个古怪的女子却又怎能知道?我和这人说话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呀,若说她早就躲在外面,以这人的武功之高,又焉能不被他察觉?莫非她是早已知道了他是我的长辈这个事实了但我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异姓爷爷,又哪里来的这个长辈?”

本来他业已想到他唯一的长辈只有齐漱玉的爷爷一人了,跟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他是很有可能想到这个“唯一”的长辈也可能不是“唯一”的。但他不敢想下去了,因为那样的念头是太可怕了。

他不敢想下去,但他却不能安于沉默。

尽管他的气力还未恢复一成,他已是挺起胸膛说道:“不能说他赖债!”

那少女咦了一声道:“你倒帮他说话!”

卫天元道:“赌斗必须公平。你不知道,在你未来之前,我已经占了他的便宜了。我有一招云麾三舞,这招云麾三舞和他刚才那招龙门三叠浪一样,也是一招三式的。云麾三舞那一招他自愿当作三招,因此其实他总共不过使了八招。”

齐勒铭道:“那一招云麾三舞是我心甘情愿当作三招的,不必你给我翻案。”说话的语调,特别强调心甘情愿四字。

那少女笑道:“如此说来,这招龙门三叠浪你就不甘愿当作三招了,不过,我也并不是要你把这一招当作三招呀。,’

卫天元又帮他说话了。

“这一招龙门三叠浪他只使了三分之一,要当作一招,也实是有点勉强的。在云麾三舞那招,我已经占了他的便宜,这一招我是不能再占他门便宜!

说至此处,他把跌在地上的长剑拾了起来,说道:“让我接他最后一招,不许你来干预!”

他的真力已经耗尽,最少恐怕也得一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点,不但齐勒铭看得出来,这古怪的少女也看得出来的。

她正想说话,齐勒铭已抢先说道:“这一招我不要你接!”

卫天元道:“为什么”

齐勒铭道:“这一招虽然有点争议,但我和你约定的十招已经满了,引起争议的纠纷是这位姑娘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债我只能和她算。”

少女道:“你要我接这一招?”

齐勒铭道:“不错!”

少女道:“不能。”

齐勒铭道:“你不敢接?”

少女道:“不是不敢,只是不能!”

齐勒铭一时间不明其意,少女格格一笑,已是接下去说道:“我本来不是个大方的人,但卫天元都不肯占你的便宜,我又怎能占你的便宜?”

齐勒铭这才明白,原来她说的“不能”是不能占他便宜。

“那你想怎么样?”齐勒铭道。

少女说道:“我替卫天元重新和你赌斗。”

齐勒铭道:“那么,你是否也想接我十招?”顿了一顿,笑道:“你的剑法颇有可观之处,说老实话,我倒也想多看几招。”

少女道:“不是十招!”

齐勒铭道:“哦,那你想减为几招?”

少女道:“我替卫天元重新和你赌斗,也得重新划出道儿。”

齐勒铭道:“好,这很合理。那你先说吧。”

少女道:“第一,我要接你一十三招!”不是求减,反是求加了。

齐勒铭怔了一怔,似乎颇感兴趣,问道:“因何要加三招?”

那少女道:“因为你已经打了一场,倘若还是限定十招,对你就不公平了。”

齐勒铭道:“你以为你已有把握接我十招吗,还要再加三招了你也未免自视过高了。”

那少女道:“有没有把握是我的事情,但是赌斗必须公平,即使你愿意吃亏,我也不能占这个便宜。”

齐勒铭哈哈一笑,说道:“好,有傲气,你的剑法是比卫天元高明一些,我就多看你三招剑法吧。还有没有第二?”

那少女道:“有,多谢你称赞我的剑法,我也想看看你的剑法。”

齐勒铭道:“哦,你想和我比剑法?”

那少女道:“不错,我只和你比试剑法。”

齐勒铭道:“我本来是不轻易用剑的,倘若单打独斗的话,天下值得我用剑的人,大概不上十个!”

那少女道:“你以为我不配和你比剑?”

齐勒铭道:“这话很难说。说老实话,你的剑法是否能够排名当世十大剑术名家之中,我还未敢肯定。因为我只见过你的一招剑法。不过以你刚才使的这一招剑法而论,倒也值得我破例一次。”

那少女道:“多谢你看得起我。”

齐勒铭想起一事,说道:“且慢,你说只比试剑法,那么岂不是只能从招数上来比高低?倘若不许用上内力的话,必须事先说个清楚。”

少女笑道:“出招之时,很难避免不用内力,尤其你所学的剑法,尚若不用上几分内力,许多精妙的变化,恐怕就使不出来。我有心一窥全豹,岂能作此不情之请。”

齐勒铭冷笑道:“听你这么说,倒好像你对我的剑法也相当熟悉。”

少女说道:“你们的剑法,我虽没有见过,也曾听人说过。实不相瞒,我就是因为听得有人说你的剑法是天下第四,我才想见识见识的!”

齐勒铭大感兴趣,说道:“有人说我的剑法是天下第四,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见。”

少女说道:“你不服气么?”

齐勒铭道:“你说说看,那三个剑法比我高强的人是谁?”

少女说道:“第一个是天山派的掌门杨炎。”

齐勒铭点了点头,说道:“我虽然没有和杨炎比过剑,但我可以承认他比我高明。”

那少女继续说道:“第二个是金破浪。”

齐勒铭哼了一声,说道:“从没听过!”话出了口,蓦地想起,问道:“金逐流我倒是知道的。这人和金逐流同姓,他是金逐流的什么人?”

少女说道:“你猜对了。这个金破浪就是二十年前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金逐流的儿子。”

齐勒铭冷笑道:“二十年的地是天下第一剑客,如今恐怕连第三也数不到他了。”言下之意,老子都不能算是天下第二,何况儿子。

少女说道:“金逐流两年前已逝世了。不过,你也说得不错,金逐流纵然在生,年纪亦已老迈,当然比不上年青一辈了。但他的儿子如今正在盛年,剑术之精,足可比得上二十年前的金逐流。只因珠玉在前,所以能将他排名第二。但在十年之后,他就可能赶过杨炎了。”

齐勒铭不置可杏,淡淡说道:“你对武林人物倒很熟悉,我避世隐层十几年,武林中的后起之秀,我是所知有限了。”顿了一顿,问道:“那么第三个剑术比我高明的人又是谁?”

少女说道:“这第三个人就是今尊!”

齐勒铭心头一震,变了面色,冷笑说道:“你见过我们父子拆招么,我们家传的剑术,你也竟敢信口雌黄!”

少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不是胡乱说的。实不相瞒,和我谈论天下剑术名家的那个人,本来是将你排名第三的,亦也是你在你的父亲之上。因为他认为令尊年纪已老,而且令尊所通晓的各门各派剑术,也没你多。他说你的剑术得于家传的大概还不到一半,另外的一半是你自己练成的,最初我以为你应该排名第三,到了这里一看,才知你只能排名第四。”

齐勒铭冷笑道:“为什么?”

少女说道:“因为我看见了令尊晚年所创的一招剑式。这招剑式从天山派的大须弥剑式变化而来,就凭这招剑式,我敢断定令尊的剑术还是比你稍胜一筹。当然这只是指剑法而言,倘若你们父子交手的话,相信你的武功是已经强过令尊了。”

她这番话,不但令得齐勒铭变了面色,卫天元更是惊愕不已!

他想起了丁勃和他说过的一些话,话的内容也正是谈论他的“爷爷”的剑术的。

据丁勃的说法,他“爷爷”的剑法可算天下第三。第一。是金逐流,第二是杨炎。

卫天元暗自想道:“丁大叔和我说这个话的时候,杨炎好像还未接任天山派的掌门,金逐流是他异父兄长孟华的岳父,比他高一辈,名气也比他大得多。故此当时虽然也有些人认为杨炎的剑法已经高出金逐流,但一般公论,还是认为金逐流是天下第一剑客,杨炎只是第二的。至于爷爷的剑法可列第三,则只是丁勃的看法。”

但问题不在于丁勃的看法是否得当,而在于他的看法和这少女所发的议论不谋而合。“小异”之处,不过是排名的次序略为颠倒而已。在这少女所定的名次中,杨炎升为第一,而由于金逐流已死,她把金逐流的儿子金破浪补上去列为第二,至于第三则是这个人的父亲。

这个人的父亲是否的是他的“爷爷”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已是无须去问那少女的了,她早已有了解答。

她在评论齐勒铭的剑法之时,已经说过,她是凭着卫天元所使的一招从大须弥剑式中变化出来的剑法,断定齐勒铭还是稍逊于他的父亲的。

当然卫天元还未知道这个人就是齐勒铭,但他这招剑法是“爷爷”传授的,那么“这个人”的父亲岂非就是他的“爷爷”。

他的“爷爷”是齐漱玉的祖父,那么“这个人”是谁,还用得着再想吗?”答案是太明显了,但卫天元可不敢想下去,因为这个想法太怕了!

他是不惜冒了生命的危险去救齐漱玉的,齐漱玉的生身之父为什么还要杀他?

卫天元的心头乱成一片,他不敢想下去,但又不能不想,他凝视着齐勒铭,齐勒铭的剑孔虽然有交错的剑痕,但也依稀还看得出一点齐漱玉的影子。

卫天元一片茫然,不同得又是必须靠着墙壁才站得稳了。他心中喃喃自语:“他是谁?他是谁?”

齐勒铭一声冷笑道:“我的剑法如何,你好像比我还要清楚,我倒要看看你的剑法又如何?空论无益,快出招吧。”

少女说道:“我若接得了你十三招,你怎么样?”

齐勒铭哈哈一笑,说道:“反正我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我若输了给你,我就再死一次。”意思即是,这次的“死”乃是永远绝迹江湖了。

少女说道:“无须如此严重,只求你不要把卫大哥拿去当作礼物就行。”

齐勒铭面上发烧,心里想道:“这丫头对我的事情怎的会知道得这么多,连我此来的目的都给她猜中了。”

“你若接不了我一十三招,那又如何?”

少女说道:“任凭你来处置。”

齐勒铭道:“我要你做什么,你是替卫天元和我赌斗的,你若输了,我要卫天元仍照原来的条件,自缚双手,跟我回去。”

少女说道:“我既然代表卫天元,输了也该由我替他。”

卫天元道:“这不公平,你帮我的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能还要你因我而受连累呢?”

少女笑道:“你不怕我故意输给他,反而是连累你么?”

卫天元道:“不错,我是曾经对你起过疑心,你是否还在怪我?”

少女笑道:“我这个人,往往喜欢把不相干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本来说是容易惹起别人疑心的,你敢来到这个是方,已经是信任我了,我又怎怪你。”

卫天元道:“好,那就请你别要说什么连累的话了,你这样说比骂我更难受,其实我这一注是早已输定了的,如今你让我有机会再赌一次,大不了也是把原来的赌注赔出去而已,夫复何求?”

少女说道:“好,多谢你相信我,敢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我当作赌注。”

卫天元对她已再没疑心,倒是齐勒铭起疑心,心里想道:“听他们的口气,似是相识未久,但这份互相信任的情谊,却又绝对不是初相识的朋友做得到的。难道他们都已是爱上对方?”他为自己的女儿提的心事,患得患失,哼了一声,冷笑说道:你们的私话说完没有,倒底是谁任我处置?””

少女眉毛一扬,说道:“我知道卫天元是决不肯让我单独承提的,这样好吧,我若输了,我们两人都任凭你的处置。”

卫天元忽道:“我可不可以多说一句?”

齐勒铭道:“你是当事人,我当然不能禁止你说话。”

卫天元道:“你要我依照原来的条件,我也要你依照原来的条件,十三招之内,你若赢不了她,你得让我见见漱玉师妹。”

齐勒铭道:“你原来的条件,不是只要我告诉你,你那位师妹现在何处吗?”

卫天元道:“但我现在已经知道,要是你不让我见她,我就是找到那个地方,她也不能见我的。”声音颤抖,语调已是有几分凄凉味道。

齐勒铭心中一凛,“看来他也似乎知道我的身份了。”

“好,我答应你。你的朋友倘若能接我一十三招,我非但可以让你见她,我还一定实践诺言,把我这对眼珠挖出来给你。”

少女道:“这又何必……”

齐勒铭道:“这是我和卫天元之间的交易,你不必管!你要管的,只是如何才能接得下我的十三招!”

少女道:“好,恭敬不如从命,第一招来了!”

声出招发,长剑在半空中划了大半个弧形,向齐勒铭刺去。

连卫天元也不知她这一招是什么剑法,心里想道:“怎的好像和大须弥剑式有点相似,但剑圈留有缺口,可正是大须弥剑式的大忌呀。”

原来大须弥剑式源流来自天竺,本是佛门剑法,以圆转为形,取“芥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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