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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明朝的四大奇案吗?”
老尼问。
“明朝……没听说过。”
“那四大奇案的第一案便是‘红丸案’,说是明朝的皇帝用女红配以九九八十一种天下奇味,炼成丹药,以为采战之用,并让自己长生不老,后来出了事故,他竟将那有关的妃子和宫女给杀了个干净。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便是我的先人。”
“什么?师父的先人……曾是宫女?”
“对,可以说,是我的曾曾曾姑母。她被杀之后,家族之人前去收尸,无意之中竟从她的体内找到了一个锦囊,里面藏有五颗红丸。家人知道那是她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无偷之宝,遂代代珍藏。”
“天哪,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宝药呢。”
“自那以后,将近六百多年里,我家的人从来不碰这药,只是有两次发生了家族大事,没有此药不能脱难,才动用一两颗。一颗给了民国的第一夫人,救她的要命之急。第二颗,给了一位外国的总统,靠了它,才让那总统起死回生。”
“有这么神?”
“剩下的这三颗一直传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要将它们传给你了。”
“啊,给我?师父!”
牛得力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使得?”
“当然使得。”
老尼的脸上显出惨决之色,“为了报仇大计,我现在必须舍此丹药了,否则,大事难成。”
“为什么?”
“因为我通过易数推演,算定你以后在成大业,复大仇之际,会遭逢三次大难。这三次大难要么伤及性命,要么动及天元,没有这三颗药恐怕你万难通过。”
“啊,会……会是这样……”
“对。记住,徒儿,这药你一定要万千珍重,秘藏在身,万万不可示人。一旦碰到那血光之灾,或者万劫之难,才能动用。只服一颗,定会让你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而且,你自那以后还会内息如海,壮伟超人,肾阳之功会达到一种前无古人的境界。到了那时,再也没有女子不为你所征服,再没有天下绝色不投怀送抱的了。”
“师父,这药太贵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
“当然,现在,接药吧。”
“啊,师父!”
牛得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他磕头出血,发下了重誓,接过了红丸药。
又跟师父和小尼缠绵悱恻了一番,这才告别恩师,挥别小尼,怀揣着秘笈和宝药,一路奔行出了那虚无飘渺的深山幽谷,找到了一条小路奔向村里。
正在山间路上走着,忽然身后驶来一辆汽车。
“嘀嘀!”
气车鸣着喇叭,刺得牛得力耳朵生疼,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嘀你X了个X呀你嘀嘀嘀的!”
横在路中间就是不让开。
汽车一拐,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汽车的车窗摇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脑袋。
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
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
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
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
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
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
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h; my G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奸乡长!
牛 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情,酒精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难受……啊,痛快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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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再战女乡长
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 + 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惊叫一声:“怎么啦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赶紧去找大夫。
人们这才想起唯一的大夫牛得力此时就给关在隔壁。
女乡长叫人把门打开,牛得力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问:“什么事?”
听说支书病了,要把去治,牛得力反而牛了起来,说不给我平反,我不去。
女乡长没办法,只好当众宣布牛得力根本没有犯罪,平反昭雪,牛得力这才回家,不一会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大女儿吴寡妇,二女儿小媚都在哭。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力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1章 三战女乡长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