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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在广州的182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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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撑腰(三十八)

我把老表迎进来;他看到王倩;羡慕的问我;这是你女朋友?

我一时不好回答;说:〃厄;算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看看正在收拾饭桌的王倩可能没听到;我松了口气。用更低的声音对老表说;我想追她;还没有行动而已。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怕老表对漂亮的王倩动了什么歪心思。

老表〃哦〃了一声;可能是长期和条子打交道的原因;他用一种警察的口吻对我说:〃当事人在哪?〃

我把老表带到卧室;指了指床上的粗哥;说:〃人一送回来就这样了。〃

老表没有继续扮演警察去扒粗哥的眼睛来检查瞳孔。和我一起回到客厅;慢条斯理的点上一只烟;从专业的角度开始分析这件事涉及到的人和可能产生的恶果。我瞅了一眼他手中的香烟;好家伙;中华的。说:〃等。〃把他刚放进衣兜的烟掏出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雾袅绕;我示意老表继续。

老表说:〃等。〃他起身先把我手里的烟夺回去;再次放到自己衣兜里。我还没来的及说等;王倩着急的说;哎呀你们别闹了。

我们不再为香烟争执;粗哥躺在床上已经一顿没进餐了。随时可能绝食而亡。我让老表抓紧说抓重点说。

老表说:〃吴信这小子我认识;一直混的不咋的;除了小偷小摸就会干点恐吓妇女儿童的事情。等;我给他拨个电话;叫他用轿子给你们把人送回来。〃听到老表如此表态;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我敦促老表马上打电话;快快的。

老表翻动着电话薄;找到一个号码;打了过去。接通后;老表对电话那头的人一顿臭骂;叫他赶紧把人送过来。那边的人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我看到老表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放下电话;无奈的对我说:〃这事有点难办了;狗日的吴信这回有个老家伙帮他撑腰。〃

〃那怎么办?〃我看着老表;希望他尽快拿出个办法来。

老表略一思索;沉声道:〃反正我和老家伙已经结下不少梁子了;翻脸我也不怕。〃说完;手臂用力向下一挥;仿佛在做战前动员的指导员;狠狠的骂了句;〃干他娘的。〃

安泰娱乐城(三十九)

安泰娱乐城地理位置较为偏僻;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生意;来此寻欢做乐的款爷们开着各式豪华车将空旷的停车场塞了个满满当当。夜幕降临后;衣着暴露的女郎仿佛从地下钻出来一样。如鬼魅般飘荡在各个楼层。觥舳交错;发嗲荡笑之声不绝于耳。这里成为了富贵人家享受糜烂生活的天堂。一楼大厅进门右拐有个西餐厅;为客人们提供消夜的糕点。二楼酒吧;三楼客房;四楼是经理办公室还有保安和服务员休息的地方。老表的小弟提供一点线索;粗嫂可能被关押在四楼;具体某个地方不清楚。

我坐在面包车里;心里有点紧张;好象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

临走前;我简单的把要做的事和王倩说了下;她很担心;怕出事;劝我不要去。我安慰她;说没事我老表兄弟多着呢;我就在旁边看看;最后帮忙结下绳子就行。

我越说的清描淡写;王倩越是担心;她双手抓着我的衣袖甚至用一种哀求的口气让我别去。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任何男人都会为之感动。

我看看她;再看看旁边的粗哥;下了决心。我抱了抱王倩;在她耳边说;没事的;我马上回来。

王倩对我这一过分亲热举动并没有拒绝;而是乖乖的点点头。

老表发给我和粗哥一人一个用报纸裹着的武器;我打开一看;倒吸了口冷气;一米多长的马刀。粗哥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拿起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又继续看窗外了。现在他心里想的就是救回自己的女人;谁阻拦他就砍谁。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一点疯狂信号。

我小声的问老表;今天真要去砍人?我不会砍呐。

老表不以为然的说;你以为今天是去磨嘴皮子吗?先和他们谈;谈不拢就砍。老表拿起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我看看周围几个马仔;似乎对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习以为常;有人说:〃广哥;这刀怎么没上次快?我最烦砍进去拔不出来那种。〃老表目视前方;说:〃先凑合着用;等上头经费下来了;给你们换装备。〃

距离安泰娱乐城越来越近;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早先看过古惑仔;觉得砍人不过如此。现在有把非常真实的马刀放在腿上;那沉甸甸的重量把我的心一点一点拖向恐惧的深渊。

战术部署(四十)

面包车在距离娱乐城几百米的地方停下来;车还没停稳;一个势利的保安跑了过来;对司机嚷道:”快开走;这里没地方给你们停车。”司机嘿嘿一笑;打开车门;跳了出来。二辆面包车上的马仔也下来了;没等这不幸的保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老表推到车里锁了起来;保安试图拿出对讲机给里面的人一个提醒。早有机灵的马仔从他背后拿走对讲机。 马仔拿着缴获的对讲机;递给老表;献媚的说:”广哥;要不要给弟兄们讲几句?”

老表看看面前二排马仔;也想模仿部队首长给队伍训下话;只恨自己平时军事题材的电视剧看少了;想了会憋出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

机灵的马仔附和道:”对;对;等敌人靠近了再打。”

马仔们听到这滑稽的话;哄笑了一阵;老表说:”好拉好拉;别笑了;咱们走。”

我和粗哥混在马仔中间;学着他们的样子把马刀揣在怀里。一路惴惴不安的朝大厅走去。

我跑到队伍前面;找到昂首阔步的老表说:”咱们这一大帮人一起进去;难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看分批进去比较

好。”老表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停下来;把队伍分成三队;老表先带五个人进去;机灵仔外号马匹精带五个人等十分

钟后进去。我和粗哥带着四个马仔最后进去。

老表给我们这些临时任命的小队长开了个简短会议;讲明了战术部署。一队走楼梯;另外二队走电梯。在四楼那有

个茶水间;三队在那集合以后;分开搜索;有情况的话记得叫一下。大家马上汇合到一起。

马匹精问老表:”广哥;有没有信号弹;发现情况就放一个;那多正规。”

老表骂了他一句:” 信号蛋没有;鸡蛋你要不要?妈的;就那么点地方;你放个屁我都能听见。”

被包围了(四十一)

我们每队六人;进入大厅异常顺利;等到我和粗哥带着最后几个马仔乘电梯达到四楼时;老表的第一队也从楼梯爬了上来。马匹精神经错乱的说:”先整个队报个数;看看有没有走丢的?” 老表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说:”报个P;你以

为这是旅游团呐!快去找人!”

四楼的布局极为简单;走廊二侧分布着几个办公室;尽头处有一扇大门紧闭着。从办公布局来看;那扇门后面应该是一个会议室。

我和粗哥同时都想到了;粗嫂肯定是被关在会议室里;只是我这时多了个心眼;为什么一路上没有人问我们是干什

么的?如果是来找乐子的客人;那绝不会跑到四楼这地方来;而且四楼作为娱乐城首脑办公地;应有重兵把守才对。怎

么会这么轻易的让我们这十八号人揣着马刀直奔四楼?

不等我把这些可疑之处分析给粗哥听;后者已经冲向那扇门;我和另外四个马仔只好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粗哥一记猛力踹开那扇门;果然看到朝思暮想的粗嫂被捆在一个方凳上;粗哥一声嚎叫;就要冲上去解救心上人。

老表和马匹精听到声音带着人跑过来;看到我和粗哥在那颤抖不止。老表疑惑的走上前;问我:”怎么了;你们怕什

么。” 我用手指指门二侧;意思是你自己看。

我和粗哥刚冲进去的时候;光顾着看前面;没有注意到门后面二旁站满了人。我拉住正欲冲上去的粗哥;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老表看看门后这些人;都统一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和电视上一模一样。

一部分人装备和我们一样;手里拿着刀。还有一些人手里什么也没拿;从涨鼓鼓的腰部我推断那一定是传说中的手枪。

老表并没有被他们的装扮吓着;他小时候在监狱的经历告诉他;只要你肯玩命;别人就怕你。

一个屁引起的回忆(四十二)

吴信和一个老混混走了出来; 吴信长相奇特正符合电视里坏人角色。我从老表那了解到他旁边的老混混人称孙叔;本该到了退休回家安享晚年的年纪;孙叔老骥伏枥;不甘就此享受田园生活;张罗了一些旧部。从欺负三岁顽童做起;慢慢控制了一些地盘。做过大事的孙叔不满于现状;他和一些同级别的混混诸如吴信之辈勾搭在一起;同时吸呐了一部分有志于黑社会事业的热血青年;势力越来越大。他打算这次借着粗嫂的事把老表那帮人给吞并了。

老表看到孙叔;不屑的笑了笑;说:”呦;孙叔;您都这把年纪了;还学小青年出来混黑社会?”

孙叔并没有被老表激怒;只是干笑几声;仿佛抓到一手好牌的退休老头;光顾着欢喜话都说不上来了。倒是吴信;用肆无忌惮的口吻说:”李广;象你这种毛头小伙;咱孙叔一天收拾二十多个。”

老表看到狐假虎威的吴信;不予理会;继续对孙叔说:”你今天不把人交出来;问问我的兄弟们答不答应。”

老表的兄弟们陷入沉默中;只有个紧张的马仔放了个响屁表示对老表的声援。我看到马匹精脸上流淌着放完屁后特有的舒畅感。这种舒畅感曾经在我写完一篇好诗的时候体验过;那时我正蹲在厕所里发力用功;突然灵感如泉水一样喷发出来; 我跑回宿舍;在纸上写下绝妙好文…。

如果是幻觉也就罢了;

偏偏如此真实。

你对我说我爱你。

事后却不敢承认。

爱了就要敢承认;

你不是个男人;

最多你只是个

爱了不敢承认的男人。

爱就爱了;

我喜欢那

爱了敢承认的男人。

爱就爱了;

爱的绝唱。

写完这篇诗歌;我浏览一下;感觉非常满意;将文章放在桌子上;感到幽门处有股强烈的下坠感;我不得不返回厕所继续用功。

我从厕所回来后;准备继续浏览美文。不料;我的大作被另一位文学爱好者修改了; 宿舍空无一人;我来不及查找凶手;先看了看美文。



如果是幻觉也就罢了;

偏偏如此真实。

你对我放了个屁。

事后却不敢承认。

放了就要敢承认;

你不是个男人;

最多你只是个

放了屁不敢承认的男人。

放就放了;

我喜欢那

放了屁敢承认的男人。

放就放了;

放的响亮

解救人质(四十三)

吴信目露凶光;命令手下:〃动手!〃

此情此景容不得我过多怀念关于屁的往事;我说:〃等。〃那些手放在刀把上准备进攻的西装男暂时停了下来。我来到孙叔面前;对他说:〃孙叔;能不能近一步说话。〃孙叔看看我;心里有点疑惑;什么时候李广的马仔开始冒充知识分子;不带墨镜带眼镜了。

我走近孙叔;看看吴信;欲言又止。

孙叔见状;以为有什么核心机密;让吴信一边去。我用很小的声音对孙叔说:〃孙叔;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今天真不是来找事的。不信你看。。〃说完我双手打开上衣证明自己什么也没带;可惜我忘了自己腋下还夹了把马刀;在我敞开胸怀的同时;失去支持的马刀〃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发出钝器落地的厚重声响。我尴尬的说:〃意外;这是意外;用来防条子的。〃

孙叔有点失去耐性了;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遗言快快的。〃

我给孙叔分析了一下如果开战给我们双方带来的损害;而且我老表从小打仗不怕死;每每冲锋在前;最惯使用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呆会他就会像疯子一样扑过来连我都怕。而咱们今天的焦点无非是一个和您毫不相干的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英明的您甘心被一个小混混利用摆布?不如咱们就此打住;我们把女人带走;我老表手下还有几个游艺厅;以后给您管;如何?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老表的地盘中有没有游艺厅这个项目;倘若他掌管的是菜市场那一块;我就会被老当益壮的孙叔当场掐死在脚下。

孙叔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一方面;他没必要为吴信那点破事陪上自己老本。二来;游艺厅现在收入不菲;那里潜伏着很多不良少年可以做为发展后备力量的基石。孙叔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心里一盘衡;点头答应我。

见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我转身示意粗哥去给嫂子松绑;粗哥冲上去;解开绳子;二人一顿抱头痛哭。忧愁多日的粗哥甚至抱着粗嫂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吓的她捶着粗哥肩膀;又气又急的喊放我下来坏蛋。

天真的我以为这二口子转完圈后;会一起唱: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活跃了;有互相认识的马仔和西装男打招呼:〃嘿;我说小田子;今天不穿T…shirt改西装了哈。我不早告诉你了么;西服一定要烫平整了再穿;看看你屁股那皱的。你瞅瞅你瞅瞅。〃

吴信不大甘心的问孙叔:〃咱们就这么算了?〃

孙叔安慰他说:〃你那点小钱咱们用游戏厅一天就能捞回来。〃吴信只好无奈的接受这个条件。

粗哥把粗嫂搂的紧紧的;我估计电锯都难以将其分开。粗嫂象个小女人一样赖在粗哥怀里;责怪他:〃怎么现在才来救我?〃粗哥一面赔不是一面手上发力将她搂的更紧了。

真是对幸福的狗男女。我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祝福。

夜袭(四十四)

我们一行走出娱乐城,打算在此别过。我心里有点愧疚,对老表说:“挺对不住的,我自做主张把游戏厅给那老狐狸了。”

老表大度的说:“算球,我那几个游戏厅就几台破机子。都装些九三恐龙,街头霸王过时的游戏,一天的保护费还不够一包烟钱。”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的游戏厅不是那种开赛车,模拟枪,跳舞机这样的么?

老表哈哈一笑说:“想的美呢,我那游戏厅就几个小屁孩爱去玩,老板是个瘸子,脾气那叫一个暴躁,我有个手下经常被他用拐杖袭击。得,现在让孙叔忙活去吧。”老表长舒一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粗哥粗嫂完全没兴致欣赏这城市美丽的夜景。他们的头靠在一起;低声细语有说不完的话。经过一片草丛地时;粗嫂提议去草地上坐坐休息一下;粗哥满口答应。我在他们不远处寻了个地方坐下来。仰望着星空;一时心潮澎湃。

草丛后面有一片树林;那里或许正上演着如粗哥般甜蜜的爱情故事。朦胧中我似乎看见初恋女友婀娜多姿的向我走来;和她分手一年多了;在内心深处仍无法将其忘却。

人影越来越清晰;我的大脑传递给我一个信号。吴信又追上来了。

我对粗哥喊了一声;他警觉的站起来。紧紧抓着粗嫂的手。

吴信带着三个小喽罗看见粗哥二口子正一起看星星赏月亮。他们穿过树林;径直走向我们。

〃真是贼心不死。〃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吴信看看四周就我们三个人;越发嚣张;他用刀尖指着粗嫂说:〃没人给你撑腰了吧。〃

粗哥把粗嫂护在身后;也不多说;拿出刀和吴信对峙起来。和老表告别的时候;他让我们把这二把刀带回去做个纪念。没想这时候派上用场。

吴信见我和粗哥满脸书卷气;知道不过是学生罢了。他一步一步的逼向粗哥。

打电话叫老表也来不及了;我暗想;不如就拼个鱼死网破。对方四个人;倘若我和粗哥以一敌二难免血溅十步之内;现在我有点后悔怎么不和老表一起坐车回去;欣赏这夜色有个屁用。

吴信吼了一声给自己壮壮胆;朝粗哥扑了过去。另外三个小喽罗向我冲过来。

草。真不公平。我骂道。

以少打多(四十五)

军事题材的电视剧中一旦出现白刃战场景;只有可能出现二种情况。一对一或者一对多。吴信认准了粗哥;二人纠缠在一起成为一对一;我不幸的沦落为一对多。

三个小喽罗迅速把我包围起来;显得非常有战斗素养。

我打量了一下把他们;只有一个年纪和我相仿可能有点战斗力;另外二位一看就是菜鸟;拿刀的手和我一样抖个不停。以寡敌众的我并没有自乱阵脚;把刀握在手里;准备静观其变;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

三个小喽罗可能和我想到一块了;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等敌先动起来。

和粗哥扭打在一块的吴信看见这边竖起四座雕像;急的对他们喊:”还等什么?干掉那个死胖子。”

我身上的肉是多了点;你可以叫我胖子但不能叫我死胖子。想到这;我怒从心中起;举刀劈向有点战斗力正在发呆的喽罗;喽罗看到敌先动了;不再犹豫;把刀一横;挡住;接着又横劈过来;我把刀一竖;挡住。 他横劈横劈横劈;我竖挡竖挡竖挡。

二十多个回合后;我问他:”你累不累?”他咬咬牙说:”有点。”

我说:”该我了。” 我竖劈竖劈竖劈;他横挡横挡横挡。我突然一个斜劈;他横挡横挡横挡直到疼痛神经提醒他—大腿中刀了。

他捂着伤口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卑鄙。”我嘿嘿一笑说:”兵不厌诈。”

另外二个菜鸟见证了血淋淋的事实;叫了声:”妈呀。”不顾战友情谊;丢下伤号;跑了个无影无踪。

我那他中刀后在地上哀嚎翻滚;料想也没什么战斗力了。放心的丢下他;向粗哥跑去。

粗哥这仗不知怎么打的;二人武器都没了。用手抓;用嘴咬;抓头发;掏*的阴招都用上了。二人战绩相当;粗哥被抓掉几撮头发;吴信被不人道的粗哥偷袭了*;痛的嗷嗷直叫;粗哥瞄准时机;用铁头功将吴信顶翻在地。没等他站起来;我提着刀赶刀;我说:”粗哥;让我来。”

刚放了别人的血;我变的异常兴奋。一个鱼跃;对准吴信的肚子狠狠砍去。无处可逃的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等着被开膛破肚。

马刀以极快的速度劈到他肚皮;我并没有体会到老表所说的杀猪感觉。我定睛一看;由于太激动结果刀背劈了过去;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庆幸。我接着用刀背重重的打他直到他开始求饶。

我不依不饶。继续打他;他求饶的声音开始变的含糊不清;越来越小。我第一次和人妖作战的经验告诉我:要么不打;要打就把他打怕。我还想起老表的话:只要你敢玩命;别人都怕你。

粗哥;粗嫂一起惊呼:”小心!后面。”

刚才被我放血的小喽罗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正关注比赛的粗哥和粗嫂都没有注意到他。小喽罗没有犯和我一样的错误;在偷袭我之前;先把刀的方向校正好;气沉丹田;积蓄力量;对准我的背部。猛然砍了下来。

等粗哥发现这一危急情况并给我信号时;我只感到背部有利刃没入身体。

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遍布脑海;我浑身细胞都颤抖起来。在倒下前;我唯一想到的就是:真他妈俗;情节和电视上一样。

她为我哭了(四十六)

我睁开酸痛的眼睛;看到粗哥正疵牙咧嘴的朝我笑。见我醒过来;粗哥惊喜的说:〃你又活过来了?〃

我忍着痛;对粗哥说:〃你小子忒不是个东西;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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