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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在广州的182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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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吹气,我感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韭菜味。

“怎么样?你看我这会场布置的还算专业吧?”粗哥跳将下来,征询我的意见。

不出意外的,我回答:“忒俗。”

刘公子受辱(八十七)

到点后,各名流挽着美女在保镖的跟随下粉末登场,他们外形惊人相似,挺着大肚腩,每次轻移金莲,腰部的呼啦圈便很有节奏的上下晃动。一时间,会议室内肉涛汹涌,人们欢声交谈着,互相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章哥轻咳一声,走上讲台,对下面的来宾说:“各位朋友,欢迎光临寒舍,今晚请大家务必尽兴。。。。。”

章小爱在他父亲背后亭亭玉立,看到我,微微颔首,打个招呼。等章哥的开幕词讲完,下面的人共同举杯,欢呼一声,一口干了杯中酒,悠扬的爵士乐适时响起,人们开始谈天论地,畅饮香槟,一幅其乐融融的场景。

一个公子哥端着酒杯来到章小爱面前,章哥对小爱介绍说:“这位是刘市长的公子,刘军。”

”刘军长了一张女人都嫉妒的漂亮脸蛋,身材挺拔,颇有玉树临风之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刘公子很有魅力的对小爱一笑,“章小姐,能否赏脸跳个舞呢?”他做了一个非常绅士的邀请动作,期待章小爱能挽住他的是手。

小爱却对眼前这个奶油小生并不感冒,她淡淡的说:“不好意思,刘公子,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

自信心十足的刘公子遭此拒绝,脸有点拉不下来,心里有些愠怒,又不便发作,,故做潇洒的说:“不知章小姐喜欢听什么音乐?我这里刚好有二张音乐会的门票,不知。。。。。”

“没空,没空。。。”章小爱见父亲走远了,丝毫不顾及刘公子的面子,粗暴的打断他的邀请,她打心里看不惯这些公子哥,凭着父母的权势做威做福,不学无术,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回去都要恶心半天。

刘公子先碰了个软钉子,当下又遭粗暴拒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章小爱在一旁看他这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就在这时,一个长的极像坏人的分头醉熏熏的跑到章小爱和刘公子‘面前,含糊不清的说:“小妞,给爷。。跳。。跳段舞。”一双手就向章小爱腰间摸去,章小爱吓的花容失色,连忙躲闪,同时高声呼救。这哪里冒出来个小流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旁的刘公子见此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岂能放任自流,他推开分头,将小爱护在身后,很有风度的说:“这位朋友,我想你是喝醉了,这位是章哥的爱女,请你到那边休息一下好吗?”

分头见杀出个小白脸,还推了自己一把,心里的不爽又增加了几分,他猛然对刘公子扇了一耳光,后者措不及防,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倒在地,白皙的脸上浮出几个手指印,刘公子捂着脸,,想站起来还手,可心里对刚才那一巴掌的恐惧感又没有消除,只好一手指着分头,气的混身哆嗦,“你。。你。。。”

婆婆妈妈(八十八)

这时,高谈阔论的客人们都被这边的情况惊动了,纷纷围了上来。有一个中年人想协助章哥办案,伸手去抓分头。我看的真切,分头好象突然醒了,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来人划了一刀,将中年人的手臂给划伤了。很快,血顺着衣袖往地上滴,中年人痛的皱皱眉,不敢再动。

分头叫嚣道:“妈的,谁还敢上来,老子把他给宰了。”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保安队长的粗哥难逃其责,章哥在圈外冷冷的看着粗哥,表情僵硬的像块石头。粗哥感觉一阵诚惶诚恐,他扒开人圈,对中间潇洒舞刀的分头说:“你的行为已经冒犯了章小姐,还伤了我们的客人,请你出去。”

分头斜着眼,看看一身制服的粗哥,满脸不屑:“你是哪根葱,轮到你来说话。”

粗哥处理这种棘手的事情显得极为生嫩,心里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分头冒犯了章小爱,又推倒刘公子,还划伤了一个客人,这要是搁平时,他早率领保安们将分头拿下了,不过今天这么高级的聚会,没准这分头有很硬的后台,得罪他自己以后也不好过了。

章哥在旁边一言不发,等小爱跑到他身边,轻声安慰了几句,搂着自己的女儿出去了。这么一个大难题就丢给粗哥让他自己解决。

我想这时不帮粗哥一把,估计他二头难做人了。不管这分头是什么来头,在自己的地盘上丢了这么大面子,传出去章哥怎么混,我们做手下的就应该具备这种揣摩圣意的本领。

于是我抄起一个酒瓶,趁分头没注意,朝他头上砸去。分头被砸中后象即将牺牲的革命战士,摇摇晃晃了几下身体,不肯倒下,他扭过头企图看清袭击他的人是谁。我又是一个蹬踏动作将他彻底降伏。

“粗哥,把他抬出去,好好招呼。”我低声说。

“万一,万一。。”这个问题有这么费思量么?

“没什么万一,打了再说,出了事章哥顶着。”对粗哥的婆婆妈妈,我有点不耐烦了,就你这样菩萨心肠怎么混,迟早被人家抓去大卸八块了。

见粗哥他们把分头抬出去了,章哥又不在现场,我只好喧宾夺主,对四周的人说:“各位,不好意思,刚才发生点小意外,现在没事了,请大家继续,继续。。。”

音乐再度响起,人们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各自散去,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我见客人们的情绪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便叫一个服务员陪受伤的中年人去包扎。处理完这一切,我来到章哥的办公室,准备把情况跟他做个汇报。

章小爱坐沙发上,抽泣不停,章哥烦躁的走来走去,看什么都不顺眼,抓起来就想往地上扔。见我进来了,他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怎么样了?路喜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现在知道分头大名了,路喜,竟是本市公安局长的犬子。由于他父亲的特殊地位,路喜在道上呼风唤雨,横行霸道,不少老大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今天章哥本不想请动这位大神,可又担心让别人知道,路喜心有猜疑,对自己不利。刚才章哥隐忍不发,无非是顾及到路喜身后公安局长的势力。

我得知路喜的来头后,心脏象被利箭刺中一般,剧烈的抖了一下。这下真桶了个大娄子,章哥都忌惮的人,被我开了脑袋,以后在这别想过上好日子了,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想法,比如马上回去收拾好行李,带上媳妇儿赶紧回老家躲起来,在上车时,由于神色慌张,引起警察叔叔的警惕,他呼叫对讲机,头上缠着绷带的路喜就跳出来说:“就是他,抓住他。”然后我反复伸冤,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用雪亮的手铐缚住我,从此我剃着光头在监牢里度过余生。

章哥见我神情飘忽不定,奇怪的问:“你们把路喜怎么样了?好在小爱没出什么事,就让他回去吧。”

杀人了!(八十九)

章哥的询问让我醒过神来,对于路喜现在的情况,我也不得而知,希望粗哥不要下手太重。我一边祷告一边给粗哥打电话,这时,粗哥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气喘的厉害,向章哥报告:“那分头好象快不行了。。。”

“什么!”我和章哥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路喜真的就此西去,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干系。刹那间,我觉得手足冰凉,无力的抓住粗哥:“怎么搞的,你。。你知不知道他。。他是谁?”

粗哥一脸无辜,“不认识,不认识,你刚才叫我好好招呼那小子,所以我们保安队全体都出动了。。。”

我一听,差点猝死过去,你这粗人,不该开窍时你开窍了,这下,我成了行凶主谋。我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手抓铁栏,颓废无比的望着头顶的月亮,轻吟铁窗泪的凄惨场景。我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个嘴巴。

章哥断然道:“走,去看看。”

大厅的厨房旁边有一间杂物室,平时这里专门用来处决一些醉酒闹事的小混混,所以这里的各种刑具配备较为齐全。粗哥等人将路喜抬到这里,将日内瓦公约忘了个一干二净,尤其是粗哥,自己第一次组织活动就被这小子搞砸了,被众兄弟们看不起不说,事后还少不了章哥一顿责骂。

粗哥发了狠,下令往死里打,让这小子长点记性。一帮如狼似虎嗜血如命的手下答应一声,动起手来,当真是血光四溅,路喜刚疼醒过来又疼晕过去。要说路喜这人也是命衰,一向趾高气扬惯了,这次出访也没多带几个保镖,下车时就让一个司机跟了进来。

那司机见主子被人抬走,趁没人注意他,一溜小跑,取了车,跑回去向局长大人求援了。

我们来到杂物室的时候,正巧听见门外马达轰鸣声,粗哥意识到有漏网之鱼,急急的招呼手下去追,被章哥止住了。

章哥怕事情闹大了,让我们先看看路喜怎么样了。推开门,几个保安闪出一条道来,我和粗哥象惹了大祸的孩子,乖乖等着章哥发落。

路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多处滴着血,眼角肿的老高,血从一个裂口正汩汩的往外倘,后脑勺处结了血痂,头发被粘在一起,露出恐怖的头皮,上面插满了玻璃渣。

章哥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在脸旁,让人看不清他的喜悲。我心里惶惶,试探着问:“他是不是。。死了?”

章哥深吸一口烟,缓缓说:“你们两准备跑路吧。”

“是去泰国还是缅甸?”粗哥想起香港动作片情节都是这么发展的。

“嘿,还想去泰国?来不及了,你们找个地方躲一躲,越远越好,在那个地方找个正经事做吧。”章哥惨然一笑,向门外走去。我知道路喜一旦死了,章哥势必难逃其责,他多年的事业可能就此毁于一旦,他并没有将我们两捆起来交给警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拉拉粗哥的衣角说咱们走吧,赶紧的。

粗哥这时完全从亢奋中清醒过来,问题严重到超出他想象,鸡都没杀过的他,今天竟然参与了一起杀人事件,一时间,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我对准粗哥的耳朵,喊:“喂,准备跑路吧,我们杀—人—了!”

粗哥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对,对,我们杀人了,走吧,快走,快跑。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加上语无伦次,昔日的手下都默默的看着他,眼里说不出是伤感还是可怜。我知道时间不等人,也许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一拉粗哥,二人以时速60公里开始飞奔。

一路狂奔(九十)

我们两冲出夜总会不久,就听到远处传来警车的“昂呜”声,我们决定停下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躲在夜总会对面的一家小旅馆里,从窗户向外面张望。

警车停在夜总会门口,跳出来一帮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训练有素的拉起警戒线,封锁了各个出口。一些警察冲了进去,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借着霓红和闪烁耀眼的警灯,我看到章哥带着手铐被押了出来,跟在他后面被抬出来的是一床白布盖身的路喜。一个看起来象是警察头头的人满脸怒容的训斥着章哥,双手在空中愤怒比画着,我猜想他一定是在威胁章哥。

粗哥俯下身来,一脸惊恐,“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心里又开始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那个分头呢。

“咱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离开这里,先回去收拾点东西。”

“不行,咱们现在不能回去,一回去肯定中埋伏,现在讯息这么发达,警察说不定已经在咱们那布控了”我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话提醒了粗哥,他掏出手机,三下五除二的把电池和电话卡卸下,“你也快点,跟我一样,小心警察追踪信号。”

我内心非常绝望,以后都不知道过怎样的日子了,压根就别指望能睡个安稳觉。“要不咱们去自首吧,争取党的宽大处理。”我蹲在地上,象一无所有的乞丐,等着别人来可怜我。

“自首我也不是没想过,不过。。咱们弄死了公安局长的儿子,就算少判几年,你想想,咱们在监狱里能好过么?”粗哥想起自己对付路喜的手段,后怕不已。

我更绝望,真希望这时候路喜能活过来,还能和最初一样,醉熏熏的说:“小妞,给爷。。跳。。跳段舞。”那样,我宁愿让粗哥给他磕一千个响头。

“你看看,你快看”粗哥刚起身,就一声急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警察拿着一些衣服给几条警犬嗅着,这几条狗体形庞大,早已超出犬类的范畴,与其说是狗还不如叫狮子比较妥当。

“糟了,它们在闻我的衣服。”我想起来更衣室里存放有几件衣服,这下反倒成了追踪我们行径的最好工具。果然,那狗闻了闻,朝我们这个方向吠叫起来,我和粗哥当即决定,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赶紧跑。

我们又风一阵的跑出小旅馆,那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在主干道上,偏偏等不见出租车,听着越来越近的狗叫声,我们又气又急,希望车子快点来。'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一辆银灰色的车停在我们面前,章小爱急急喊道:“快!快上车。”

小爱,你真是个菩萨,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我和粗哥忙不跌的钻进车厢,对小爱连连表达谢意。小爱忍住悲伤说:“我爸被他们带走了,你们又出事了,我。。我该怎么。。。”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该怪谁呢?还不是自己找的。

“小爱,你别担心,他们不会对章哥怎么样的?毕竟这事是我们干的和他无关。”我安慰她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插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小爱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问:“你们准备去哪?”

我和粗哥对视一眼,这个问题我们也不知道答案,广州是不能呆了,回老家也不安全,让家里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这时,我的电话响了,粗哥怒目相对,指责我毫无纪律性,你这是玩火上身,警察正在电话那头监听咱们呢。

我看看来电显示,意外发现是消失很久的鸟总,我和粗哥就想到一块去了,对,就去鸟总那避难,福建那地儿山多,地广人稀,便于藏匿,鸟总在家苦心经营这么久,怎么也能罩的住咱们俩

我询问粗哥这电话是接还是不接?粗哥肯定的说:接!

我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见,由于担心电话那头警察叔叔正全神贯注的偷听,所以我用几乎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喂,喂,鸟总。”

鸟总用鲁智深般豪爽的声音问了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问题:“哈哈哈,你们在哪?”

我连忙制止他,继续小声说:“嘘,嘘,小点声。。“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就象小时候玩丢手绢的游戏一样,鬼鬼祟祟的丢下手绢。

“鸟总,鸟总,你小点声,你听我说,你现在在哪?”我发出比老鼠还小的声音。

鸟总的回答让我彻底绝望:“哈哈哈,你们想我了吧,我现在就在广州,下午刚到,快来接我。。。。。快!。。喂?。。喂?”

接鸟总(九十一)

粗哥也从鸟总那豪迈的嗓音中听出,鸟总已经大架光临广州。这厮在家潜伏这么久,却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来到一个错误的地方。

“我们先去接鸟总吧,这刚好有车,看能不能劝他带我们去福建。”粗哥别无他策,我也只好点头同意,希望警车的速度没这奥迪A6快。我们一路风驰电掣的向火车站开去。

到车站后,小爱把车停好,打开门就要下车,我连说:“等下,先看看情况?”人一旦进入角色,各种感官都变的特别敏锐,我扫视了一下站前的广场,感觉个个都像便衣,就有点心虚,死活不敢迈出坚强的第一步。

这时,眼尖的粗哥看见了鸟总,他脚下堆积着几个大箱子正四处张望,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把家都搬来了。

粗哥分析道:“你说鸟总会不会是警方布下的一个诱饵,刚才你们的听话被偷听了,他们现在也许就埋伏在各个角落里,等我们上去接鸟总呢。”我一想,觉得粗哥之分析相当有理,遂静观其变,准备等那些警察下班。

小爱说:“你们别下去了,我去接你们同学,他叫鸟总,对吗?我看到他了。”粗哥大喜,此法甚妥,一来小爱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二来一旦有情况,他可以撒欢儿立马撤退。

粗哥语重心长的对小爱说:“小爱同志,等这次任务完成了,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入党问题的。”

小爱回过头,呸了他一声,向烈日下痴痴等待的鸟总走去。我和粗哥心就悬到嗓子眼,心里不停默念: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鸟总这边正在火头上,自己含辛茹苦,在家到处打零工,终于凑够了当初承诺的一万资金。本指望曾文,粗哥能给自己来个热烈欢迎,却不想刚打个电话这二人就神神秘秘的,一定是做了亏心事,把我的公司搞垮了。鸟总越想越气愤,准备等下见到二人来个当头棒喝。

这时,鸟总的心潮澎湃起来,一个美女正款款向他走来,越来越近,近了,近了,美女朱唇轻启,笑嫣如花,“您就是。。。鸟总吧?”

鸟总见该美女一来就套近乎,还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叫他,激动的满脸通红,像喝了一斤劣质白酒,忙点头,说是,我就是。小爱靠近他,二人像国民党特务接头一样,窃窃私语,“鸟先生,您的朋友曾文他们在车上,你自己过去好吗?”

鸟总恍然大误,当下更是愤恨不已,自己带了这么多好吃的特产,这二位竟然不肯下车来帮忙。小爱忙说:“曾文他们出了点事,不方便下车,所以麻烦你自己多跑几趟,好吗?”

美女的魅力就是大,鸟总使出吃奶的劲,差点累断肋骨,将行李箱全部搬到车上,后面放不下,自己就抱了一个在身上,钻进车,坐在副驾驶上。

乱弹琴(九十二)

“乱弹琴!你们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现在发了是吧,买了车就变懒了,下来帮忙搬行李都不肯,现在架子大了是吧,董事长面子都不给。。。”鸟总屁股还没坐热就转身过来训斥我们一顿。我们有苦说不出,只好赔着笑脸说:“今天真有事,不方便,不方便。”

“乱弹琴!你们大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看看,看我身上汗流的。。。。。。不过这车还不错,是兄弟们给我配的吧?真是太客气了,配车我就很过意不去了,你们也别给我配个天仙般的秘书啊,真是乱弹琴!乱弹琴!”鸟总动情的抚摩着真皮座椅,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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