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益,也没有上前阻拦。他明白如果自己现在说出人已经逃出国,肯定人家不会相信,再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真是无言以对了。
秦达明部署完后,有些疑惑地问胖子道:“我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还望陈兄弟不要见怪。陈兄弟是怎么知道小花这个人,又是怎样知道她勾引犬子阴谋的呢?”
胖子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大悲考验时的情况吧,于是,他撒谎道:“情况其实简单,前几日我来京城时,朋友曾请我到‘红色玫瑰’夜总会来玩,我去的那天正好是明明过来,碰巧在门口又被我碰到。因为像明明这么大的男孩很少有出入这种场合的,所以我留心了一下。在包房里,我问那里陪唱的小姐是否知道小男孩是什么人,她们异口同声告诉我,那是一名叫小花的客人。她们将小花平时为人冷漠,基本没大有客人找她,经常来找她的只有固定两个客人,一个老男人,一个小男孩。老男人是她的同伙,号称‘秃鹰’,小男孩自然就是明明了。”
胖子的解释倒也在情理之中,秦达明点点头又问胖子道:“你刚才介绍说他们是国际恐怖组织‘黑色魔堡’的成员,你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目的是想窃取我们军方在东海的军事部署及军方对钓鱼岛的问题容忍度相关情报。言语之中,似乎你对‘黑色魔堡’组织非常熟悉,你过去和他们打过交道吗?”
胖子点点头如实道:“不止一次打过交道,已经碰到过好多次了!”
“你一个建筑师,怎么会招惹到‘黑色魔堡’这样的国际恐怖组织?”秦达明还是有很多的不解。
胖子从自己身上掏出了罗伯特给他办理的国际刑警组织成员证明的派司,递给秦达明道:
“我除了是一名建筑师外,我还是国际刑警组织特聘的编外队员!”
这下倒是让秦达明诧异了,他一眼就看出胖子的派司货真价实,绝对是真的,而且胖子似乎也没有伪造这种证件的必要。由此,他又多出了很多的疑问,比如如何加入到国际刑警组织的,参与了多少次国际刑警组织的行动,和“黑色魔堡”打交道的具体情形,但这些他都没有问出口。他觉得这样一直追问下去,会让胖子认为对他极不礼貌。于是,他适可而止,便转移了话题,问胖子道:
“犬子已经染上了毒瘾,而且情况还很严重,不知道陈兄弟用什么方法可以治好他,需要多长时间?”他问这话时,身边的齐淑仪眼神中,也满含期盼地望着胖子。
胖子微微一笑,潇洒地摆了一下手道:“明明的毒瘾已经让我根除掉了,他以后不会再犯毒瘾了。另外,未经你们的同意,我擅自做主做了一件事,还请你们能原谅!”
秦达明、齐淑仪都紧张地看着胖子道:“什么事?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怪罪陈兄弟的!”
胖子郑重其事地告诉秦达明、齐淑仪道:“我擅自将明明从结识小花到吸毒、玩乐、受到恐吓等这一阶段的情况从明明的记忆中抹除掉了。所以,明明醒来会是结识小花之前的样子,他这一段时间里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统统都记不起来了。因此,也要请你们做好配合,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这段事情!”
“你竟然能抹掉人一段时间内的记忆,这太不可思议了。据我所知,好像要抹去一个人的记忆,除非彻底破坏掉对方的脑神经,让他成为白痴,否则没有其他办法啊?”秦达明惊问道。他实在担心胖子真得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胖子当然听出他的担心,于是,他对秦达明、齐淑仪解释道:“我使用的是祖传的一种真气疗法,通过真气运行形成内视,即可以看到病人体内的相关情况,当然也包括其脑部位置的情况。人的记忆是外界感官受到刺激,反射到人的脑部,形成了相对独立的记忆细胞。人脑中的记忆细胞顺序是按照时间排列的,越是近期的记忆越是靠近记忆神经的外面,只要推断正确,将想要清除掉的记忆细胞去掉,就能很精确地抹除一个人在一段时间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太复杂的事情。”
胖子的解释依然让秦达明、齐淑仪夫妇将信将疑,因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他们正待还想问胖子一些问题,这时,卧房的门被拉开了,秦明明睡眼蒙眬,有些略显慌张地走了出来,他看到秦达明、齐淑仪连忙问道:
“爸,妈,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我怎么会在别人家里睡着了,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秦达明还好,齐淑仪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秦达明见此情况,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对秦明明道:
“我和你母亲昨晚带你到陈叔叔家里串门,你小子不知干什么累得,竟然在别人家里倒头就睡。而且睡得像个死猪似的,怎么喊都喊不醒。我们只好将你暂时留在了这里。这不,一大早我和你母亲就过来接你了!”
秦明明的脸上现出了无尽的迷茫,他眼望胖子道:“陈叔叔?我怎么一点没有印象了!我确实睡得太沉了,而且这一觉睡得太香,没有做任何梦,好像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是不是我该去上课了?”
齐淑仪上前一把抱住儿子道:“哪有什么你想不起来的事,现在一切安好。你赶快简单洗漱一下吧,今天不用去上课了,你们学校有文艺汇演,我们已经给你请假了!”
“文艺汇演?老师前两天不是才刚刚布置过吗?说是要两个月以后才演出的,怎么会这样快?”秦明明又有些犯糊涂了。
秦达明、齐淑仪眼光中顿时都现出了惊异,他们终于信服了胖子的手段,看来自己儿子的记忆真的又倒退回到了结识小花之前。虽然这样一来把他这一段时间在学校中所学也忘掉了,但由此他却彻底摆脱了那场噩梦。他今后的生活里将不会再有小花,不会再有秃鹰,更不会再想起曾经成瘾的毒品了。
秦达明也禁不住上前,和妻子、儿子相拥到一起道:“无论什么文艺汇演,我们都不用管它了。现在我们马上回家,让厨师烧几个菜,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吃一顿团圆饭。我现在很想喝酒,不一醉方休都不痛快,对了,陈兄弟跟我们一道回去,我们哥俩要好好喝上两杯!”
胖子不好意思婉言谢绝道:“对不起,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宾馆里还有个孩子等我,我不回去的话,他就会饿肚子了!”
秦达明、齐淑仪似乎记起在列车上曾经看到过胖子带着一个孩子,好奇心很重的齐淑仪问胖子道:
“你好像年纪并不大,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吗?”
胖子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道:“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一个僧人,一个小僧人,是他师祖让他随我到红尘历练而来的!”
“一个小僧人?”秦达明、齐淑仪乃至秦明明及秦达明的所有随从脸上都出现了惊奇的表情。
第三百章 内部不和
胖子带着吉挞在京城好好玩了两天后,便会同建筑大师应思学及其他三位国内赫赫有名的建筑大师一道乘坐飞机飞往美国比赛之地新纽市。
其间胖子推辞不过,带着吉挞出席了一场秦达明、齐淑仪夫妇举办的家宴。秦达明、齐淑仪夫妇确实对胖子感激异常,除了儿子秦明明完全摆脱了毒瘾,心理也格外健康了外,就是齐淑仪到部队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专家们都认为其身上发生了奇迹。他们从胖子故意留下的一些痕迹分析,齐淑仪的脑干部位曾经有过大出血。因为脑干部位出血没有留下后遗症的人少之又少,像齐淑仪这样脑干大出血后一点没事的人简直就是神话,如果不是因为齐淑仪是秦达明的夫人,部队总医院的专家们非得把她弄进医院里好好研究一番了。鉴于齐淑仪的特殊身份,他们除了例行的检查外,都不敢提太多过分要求。
秦达明、齐淑仪夫妇本来为胖子准备了一个大红包,胖子哪里肯要,坚决拒收了。后来秦达明、齐淑仪又拿出了家里几张价值不菲的名人字画,胖子仍然坚辞。最后秦达明、齐淑仪没有办法,就让胖子自己提要求,非要重谢他不可。胖子没有因此携恩图报,他反复强调,自己是适逢其会,本来就是应当这样做的。弄得秦达明、齐淑仪感动得不行,以为碰到了当代“活雷锋”。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胖子在大悲考验中见到过齐淑仪、秦明明,他此番肯定会懒得多管闲事。因为世界上每天需要救助的人实在太多了,胖子如果真是“活雷锋”,估计累也把他累死了。当然,由此胖子和秦达明一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以后还有很多的交集,这是后话。
这次同赴美国新纽市参加由国际建筑师协会会同美国著名建筑杂志《筑梦》联合举办的国际建筑大师邀请赛的除了应思学外,还有三位一个是来自S市济通大学的建筑大师韩星峰,一个是来自J省南方大学的建筑大师楚善航,还有一位是来自T市T大的建筑大师卫炎子。三位全部都是高校的教授、博士生导师,应思学也是京城清大的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这样一来,此番中国出征美国参加国际建筑大师邀请赛的五人之中,有四个教授、博士生导师,并都获得过国家建设管理部门颁发的“中国建筑大师”称号。
现在唯独只有胖子是毕业于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三本院校,除获得过国家建设管理部门颁发的特许一级注册建筑师、特许一级建筑结构师资格外,就是有一两件参与设计作品中过大标。但这些荣誉在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三位建筑大师眼里确实不够看。他们一致认为,胖子肯定是通过某种特别的关系应邀参加此次世界建筑大师邀请赛,如果单论实力而言,他们认为自己随便找一个学生,都要比胖子强上许多。
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一个通病,就是文人相轻。尤其是对胖子这样一个既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没有名师,仅仅靠一两件作品起家的人,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三位建筑大师都是由衷看不起。更令他们反感的是。胖子此番参加比赛,还搞了个特殊化,竟然还随身带着一个孩子同去。
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平均年龄也有50多岁了,对这次能应邀参加国际建筑大师邀请赛都是格外荣光,把这当成一种荣耀。对这次比赛,他们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从接到比赛邀请后就精心准备。这次比赛他们都是大包小行李携带了许多的资料。反观胖子除了拎着一个简单的旅行包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带,肯定也没有带什么相关资料。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看到这一切都很是无语,年纪轻轻就如此托大,他依仗的是什么啊?但是他们看到这次带队的应思学似乎对胖子的所作所为一点没有意见,都忍不住暗地腹诽,难道这个胖子是应老的弟子,可怎么也对不上号啊?
五人中,胖子的年纪比四位建筑大师其中年纪最轻的卫炎子也要小了接近一半,年纪最长的应思学比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都要大十几岁,形成了标准的“老中青”三结合团队。只不过这三结合的团队里,似乎并不是太和谐罢了。不和谐的因素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胖子的缘故,这厮一路之上总是在不停向跟着他的小男孩介绍这,介绍那,甚至连机场的饮水机、WLAN上网等也不厌其烦详细介绍。到了飞机上,胖子又反复向身边的吉挞演示头等舱座椅的功能,吉挞是孩子,好奇心重,自然将座椅反复调试,吵得一向喜欢安静的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不胜其烦。本身他们对胖子就有一些成见,忍无可忍之下,三人之中年纪稍长的韩星峰率先对胖子发难了,只听他对胖子道:
“我说陈飞同志,你教育孩子最好回家教育,公共场合还是少说为妙,不然别人会以为你这孩子是白痴呢!很多最起码的生活常识也要详细介绍,你自己不嫌烦吗?”
胖子感觉到了其话中的不满,本来韩星峰说胖子几句,胖子是能接受的,但是他话中侮辱了吉挞,胖子就不愿意了。吉挞虽然年幼,但却是佛门未来的高僧,平日里胖子对其都是很尊重的。现在韩星峰竟然当面说出辱及吉挞之言,胖子当然要反唇相讥了。胖子冷冷地看了韩星峰一眼,道:
“韩大师,你身为高级知识分子了,怎么连个人话都不会说?谁是白痴了?我看白痴倒是有一个,就是不会讲人话的人!”
“你……?”韩星峰被胖子一句话顶得够呛,他平日里众星捧月般受人尊重,哪里如此这般遭人当面侮辱过,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敬为好了。
韩星峰身边的楚善航、卫炎子看到胖子如此嚣张,连韩星峰也敢侮辱,当然要起来抱不平了。于是,他们纷纷起来指责胖子道:
“你才是不会说人话呢,年纪轻轻连最起码尊重前辈的礼貌都不懂!”
“实在太没有修养了,你怎么连句正常的人话也不会说!”
胖子受到夹攻,不怒反笑,他淡淡地说道:“前辈需要尊重,难道孩子就不需要尊重吗?一个连孩子都不尊重的前辈,我看也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应思学看到几个人竟然因为一句话起了纷争,实在是好气又好笑。他心里当然明白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对国家建筑师协会推荐,国际建筑师协会特别邀请胖子参加国际建筑大师邀请赛不服气,对胖子看不顺眼,故意想找点茬出来。他心道,这几位虽然比自己小点,但也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不能掩饰住自己心中的不满,总要想法设法表露出来,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于是,应思学就要站起身来劝说一番,各打五十大板,止住纷争。谁知,这时候刚刚还玩心正大的吉挞说话了。
只见吉挞真心诚意地向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行了个合十礼,道:“刚刚小僧顽劣,惊扰了各位大师的静休,实在抱歉。陈施主方才言语之中多有得罪之处,起因全在小僧,这里一并致歉,还请几位大师多多担待,不要往心里去!”
“小生?还是小僧?难道随同胖子一起去美国的男孩是一个僧人?”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甚至应思学眼中都露出了惊奇,不敢相信。
吉挞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马上明白他们心中的疑惑,便如实解释道:
“小僧来自西域佛祖诞生之地,此番受师祖之命,随同陈施主到红尘中历练。小僧愚钝,亦未曾见过世面,俗世之中很多不解之处,平日里多烦陈施主详解。刚刚也许小僧言多了,惊扰了各位!”
吉挞这番话一说,反倒弄得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三位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胖子与他们会合后,一直也没有介绍过吉挞,他们主观地认为,吉挞是胖子的孩子。前往美国参加如此重要的比赛还不忘带上自己的孩子,他们便认为胖子是借机揩公家的油,根本就不是想去正式比赛,而是想带自己的孩子去美国游山玩水。现在他们赫然听到解释,男孩不是胖子的孩子,是一个小僧人,是奉命跟随胖子在红尘中修炼,一时竟转不过弯来,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应思学最先反应过来,他冲着吉挞哈哈一笑道:“实在没有想到小师傅还是一个高僧啊!不过你师祖让你追随着胖子修炼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据我所知,这家伙无荤不食,好吃懒做,又坐不住,别把你也带坏了!”
胖子听到应思学此言,脸上微微一红道:“应大师怎么也当面说人家坏话啦?”
应思学瞪了胖子一眼,佯怒道:“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样说你都是轻的。别以为远在京城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不清楚,其实我清楚得很。你说说,你身为一名建筑师天天都干得些什么事?”
胖子脸上立马现出尴尬。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三人心里都是一阵窃喜。
第三百零一章 高深吉挞
吉挞听应思学奚落胖子,虽知有玩笑的成分,但也忍不住替胖子说话了,只见他不急不缓地对应思学道:
“应大师有所不知,陈施主乃是与我佛大有渊源之人。师祖教导我说。佛祖创立之佛学,其实本也就是一种修习方式,使人去获得智慧。具体如何去获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所以佛教的修习方式也就存在多种多样。此番师祖明令我追随陈施主历练,其中的深意我尚不能完全体会,但我坚信,肯定是师祖让我在陈施主身上寻找到一条至上的修佛法门,陈施主肯定也不会令我佛门失望的!”
应思学仔细端详了一下胖子,对吉挞道:“恕我眼拙,我实在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佛缘。不过他的动手能力很强,可能这点天赋沾了点佛气吧?”
吉挞摇摇头,用莫测高深的语调道:“远远不止这些,陈施主与我佛功德无量,乃大智慧之人,将来的成就,无可估量。小僧有所担心的是,追随陈施主的时日不够,很多要学习的东西来不及去学!”
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三位听到此言尽皆不服气了,喜欢多言的韩星峰对吉挞道:
“你若是真的决心一辈子潜心修佛,就应当到正规的佛教学院系统学习佛教知识,不应当跟在一个整天不吃斋、不念佛的人后面修佛。我实在搞不明白,如此能学到什么?”
吉挞闻听此言后笑了,他回应韩星峰道:“韩大师可能不知,修佛中禁忌酒肉、女色乃是我佛显宗中的思想,其代表的禅宗即此思想的代表者,这些清规戒律也大多是在中国唐宋以后所形成的。但在比如说在我佛密宗修习中,就是不戒荤腥、不戒酒色,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也就是这个道理。”说道此处,听停顿了一下,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胖子道:
“从陈施主身上,小僧已获知良多。其实参禅修佛未必一定去所谓的高等院校,我佛教之中很多得道高僧都是未进过佛教学院大门的。佛教的修行不在乎形式,全在本心。中国宋代禅宗大师青原行思提出参禅的三重境界: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一切全在内心之顿悟。”
此番话如果从一个得道高僧口中说出,众人都会觉得顺理成章,可是现在这话竟然出自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口中,大家就觉得无比新奇了。他们没想到吉挞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见地。
这下引起了韩星峰、楚善航、卫炎子的极大兴致,他们听吉挞出言不凡,俨然有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于是将信将疑地考究起吉挞来了。楚善航问吉挞道:
“我们都是搞建筑的,我想知道小师傅心目中的寺庙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