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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罪-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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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省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逆十字成员,在场的众人,甚至没有一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参与这次行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那次会议以后离开组织。他根本没有理由来这里冒生命危险,就连天一也不知道魏省的故事……

其实魏省,就是当年和薇妮莎调换的那个孩子。

他一出生就被钢铁戒律的人从亲生父母那里抢走了,他的父母遭到胁迫去抚养薇妮莎,而魏省,则被钢铁戒律的人带大。

魏省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被告知自己是孤儿,这其实也并不奇怪,因为从一开始,巴蒙德就没打算让他的父母活着与儿子团聚。

当薇妮莎被接回组织以后,巴蒙德就下令将那一家人全都灭口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丑事在组织外也留下什么痕迹。

而魏省,一直到十六七岁,还在钢铁戒律的底层,他当然得不到晋升,即便是能力者,即便他也具备相当强的情报分析能力,但他始终是被提防着的。

终于有一天,他靠自己的力量,顺藤摸瓜,查出了事情的真相。于是他逃出了组织,成了个自由的能力者佣兵,四处辗转,直到前些年,当了吉尔森二世的幕僚。

魏省并不是不想报仇,只是当年的他觉得,有生之年想复仇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在钢铁戒律长大的他,深知切萨雷·巴蒙德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凭自己一个纸级能力者,又能做什么呢?而且对于“家人”,魏省并没有什么太过强烈的感情,十八岁以前,他连亲人的照片都没有见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魏省把仇恨埋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天一看不到他的心之书,也没有细查过当年那件事中被钢铁戒律带走的孩子究竟是何去向,自然不会联系到他身上。

魏省不恨薇妮莎、也不恨钢铁戒律,他知道,他的仇人只是切萨雷·巴蒙德。命运是个神奇的玩意儿,他阴差阳错地加入逆十字,兜了一个圈子,竟然有了直面仇人并且复仇的机会。

他不是多么勇敢或崇高的人,他自己都认为这辈子注定是个小人物罢了,但小人物这一辈子只要做成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那就够了。

或许魏省心里的想法,再不会有人知晓……

他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只留下了一张笑脸,仿佛他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成功了?”枪匠瘫倒在地,问道:“我们把神级能力者给杀了?”听语气似乎他都不敢相信这件事儿有自己一份儿。

月妖的狂化状态消失了,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可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能量也没剩下多少,勉强才能支撑着站住。

烽燹终于也坐倒在了地上,他刚才受的伤其实也很严重,只不过要掩护枪匠,而且接二连三又有状况发生,他没机会叫史特兰哲帮忙,此刻他赶紧喊道:“史大夫,有没有止痛药什么的,快来给我点儿。”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这时,切萨雷·巴蒙德的声音,竟然再次响起,这简直就像是给诸人敲响了绝望的丧钟。

“凡人们,做得不错啊。”三米高的光化躯体,又一次重组起来,那恐怖能量的强度也没有任何改变:“没有这第二枪,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个身体的生命力如此顽强,哈哈哈……我是不灭的!”

忽然,一道光柱从巴蒙德身后升起,光阵中心,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那自然是天一,他的出现,瞬间点燃了希望。但当众人看清天一的情况时,心里立刻又凉了半截。只见天一一瘸一拐地走出光阵,他的左臂无力的垂着,浑身浴血,一走出光阵就跌坐在地上,长吁一口气。

“呵呵……好,这样就都来齐了。”巴蒙德没有转过脸,不过他的视界仍然注视着天一,“基路伯被你杀掉了是吗,很好,今天我就送你们逆十字全员一块儿下地狱。”

“血枭。”天一抬头扫视了一眼,就已大致清楚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他也推测到了巴蒙德当下的状态是怎么形成的:“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随后我会演示阻止他重生的方法,不过这段时间全得靠你了。”

“正合我意。”血枭回道:“这本来就是我的猎物。”他瞥了一眼东倒西歪的同伴们,看都不看魏省的尸体,接着竟蹦出一句:“不想死的话,这次就走远一点。”

这话说得像别人刚才都是多管闲事一样,相当不中听。

“之前我完全没有参与,能否让我助一臂之力呢?”一道黑影这时突然出现在了血枭身旁,暗水终于是姗姗来迟。

第三十四章 离开的契机

“罗嗦什么!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你们还不明白吗?凡人们,怪物们,神的力量是你们根本无法抵御的。”巴蒙德站在原地未动,一个能量所化的光球在其眼前瞬间结成,径直飞向了血枭。

血枭一挥胳膊,毫不费力地便将那个光球击飞了出去,这股能量在那遥远的天空中爆开,如同一个小小的太阳一般,整块陆地上都能看到爆炸所产生的光。

“哦?”巴蒙德略微迟疑了一下,心道:以我当下的实力,这一击按理说就能杀死他了,这威力可比‘力量’所化的拳头还要强上三倍不止,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这股能量弹飞?

血枭勾起一边的嘴角:“你的心中产生了些许怀疑,是在怀疑自己吗?”

巴蒙德闻言,稍加思考,冷笑起来:“哼……原来如此……”他依旧不回头,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天一,说道:“天一回到这个空间,让你的能力增强了是吗?”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血枭接道。

“神怎么会自我怀疑呢,血枭,对我用心理战术是无……”巴蒙德话未说完。

血枭便打断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必怀疑刚才是自己出了某种问题,导致招式的威力受到影响。”他顿了一下:“你什么问题都没有,从始至终,你都是个废物。我已看穿了你的伎俩,你不再对我构成任何威胁。”

“狂妄的……”巴蒙德才说过心理战术无用,立刻就被血枭给激怒了。

血枭无视他。转头对暗水道:“你,给我待着别动,不然我连你一块儿干掉。”他居然指着暗水说了这么句话。

一边说着,血枭一边大踏步地向巴蒙德走去。

“愚蠢至极!给我去死!”巴蒙德的周围又迅速幻化出六个光球,个个都跟水缸一般大小,强烈的能量波动即便相距极远也能感觉得到。

仅仅是这一招所需的能量,换作别的能力者来释放,比如被称为星垣的唐显,至少也得花一分钟以上才能准备妥当,可对于此刻的巴蒙德来说,聚集这半实体化、具有毁灭性质且充盈浩瀚的能量,仅仅在一息之间便可完成。

六枚能量光弹连珠炮似地飞向血枭。血枭非但不躲不闪,而且连打飞光弹的举动都不予考虑了,他用单手连出了六拳,竟将这些能量球尽皆打散。

“你做了什么……”巴蒙德的特殊视界虽然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事,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血枭可以将那些能量打得烟消云散。照理说,这些光弹内能量的性质已经改变,无论被打飞还是破坏,终究是会释放并爆开的。可刚刚那六发,被打爆以后便如空气般消散了。除了些许游离能量残留在空气中,什么也没剩下。

“恐怕以你的智慧,要理解我做了什么是很难的。”血枭说着,已来到了巴蒙德身前,扬起胳膊便是一记勾拳向上打去。

血枭的身高也超过了一米九,面对化身为三米高的巴蒙德,这一击正好能打中对方的胸口。

巴蒙德不屑地看着对方,对于任何形式的攻击。他此刻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拳面与躯干碰撞,血枭这回轻易就打破了巴蒙德的防御能量,直击其躯体。

令人惊奇的是,那由光所铸就的身体,触感和一般的血肉之躯竟也相差无几,只是血枭的拳头贯入巴蒙德的躯干以后,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内脏或者血之类的玩意儿。

这第一王国生物的细胞,从里到外都是一样的发光原质,与能量紧密结合,这特点和暗水族倒是颇为相似,或者说,是暗水族像他们。

“有什么意义吗?”巴蒙德用得意的语气嘲讽着:“我就是能量本身,就算你破坏了这个身体,我也可以瞬间重铸一个,既不会疼痛,也没有什么消耗,我已永存不灭!”

“我现在就让你找回……疼痛。”血枭狞笑道。

巴蒙德神色陡变,他低头一看,发现躯干被血枭打穿的地方,正有黑色的能量像感染一般侵蚀着自己的身体。

“啊!!”巴蒙德突然间虎吼一声,挥出一掌去扫血枭。

血枭身形一闪,已然抽回了胳膊,退到了十余米外。巴蒙德那挥来的一掌在地面上轻易就留下了一道月牙形的深壑。

“你……呃……”巴蒙德真的如血枭所说,感到剧痛从胸前的伤口传来,“你竟用这些肮脏的‘罪’来污染神的躯体!”

“很好,看来你恢复了身为人类的一大乐趣——疼痛。”血枭道:“‘痛苦’是我与人交流的方式之一,如果是痛是种语言,我就是使用这种语言的世界头号脱口秀大师。”

无论巴蒙德变成什么形态、强到何种地步,无论他怎样再三强调自己已超凡而登神……在血枭眼中,他还是个人,是一个猎物,因为他身上依然存在着‘罪’,至少目前为止,他还不具备“神格化”的特性。

巴蒙德的肉体被其迅速修补如初,但那黑色的能量却溶解在了他的体内,和光融为了一体。

“行……能量伤不了你,我就亲手把你撕碎。”巴蒙德转瞬间出现在了血枭面前,他比自己的说话声还先一步到达。

说时迟那时快,巴蒙德的两只大手擒住血枭的肩膀,向着两侧便是猛力一扯,仅凭这股纯粹的力量,就是一大块结构极其稳定的净合金也得被一分为二。

可巴蒙德一使劲,却又是一惊,他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居然扯不动他?

血枭此刻的力量和天一不在的时候已是判若两人,他站在那儿。冷笑一声:“你想跟本大爷拼蛮力?”

巴蒙德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自己说这句话,他的能力可是“力量”,而且现在是神级,难道他能在自己最顶尖的一项上输掉吗?

“可笑,人想跟神比力量?”巴蒙德反问道,他卯足了劲儿,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气。

但血枭继续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对手:“我都快睡着了,废物。”

“哈哈哈哈哈……”天一在后面单手掩面大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绝对算是强有力的精神攻击。

“不可能!”巴蒙德终于放弃了,他松开双手,将能量聚于右手,袒臂挥拳。

这一拳力可拔山,岂止万钧,这儿要是站着别的什么人,拳头落下后的结果完全可以想象。无非就是……人被打成肉酱,大地一分为二。

不过血枭站在这儿,那就两说了。巴蒙德的攻击就好比是曹操下江南——来得凶,败得惨。

血枭都没让对方完全挥出拳来,欺身而上。一手擒住了巴蒙德的脖子,手指深深嵌入对方的“肉”中,然后向前疾跑而出。

巴蒙德仰倒着被对方拖着跑了一段,来到了神庙的废墟堆旁。他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自己的头被对方拉扯着撞向了什么东西。

乓……乓……

巴蒙德的脸撞碎了半截神庙残骸中的石柱。他确实不至于死,但那究竟有多疼就不好说了。反正如果他还有泪腺的话,早就哭了。

“你这个……”巴蒙德都说不完整句话,又被迎面打了一拳,下巴直接被打得凹了进去。

血枭一脸淡定,掐着巴蒙德的脖子,拿着对方的头对着碎石瓦砾里就是一阵乱撞,只要见着一块齐腰高的大石头就往上招呼着,肉撞墙的噗噗声不绝于耳。

那光铸的身体说白了也是一种“肉”体,毫不影响血枭揍人的节奏,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让围观的众人叹为观止,最后,血枭用双手大拇指扣紧巴蒙德的两个眼窝,向两边用力一扯,将其头颅一分为二。若巴蒙德还是普通的血肉之躯,这一套招呼下来,恐怕血枭早已是十指啑血,沥沥而下。

“还不死是吗,那就快起来,再尝尝别的花样。”血枭一脚踢向巴蒙德无头的残躯。

那些光又一次化为沙粒,无风而起,在不远处重新凝结成了人形,但这次,巴蒙德的光质身体从三米又变回了正常人的尺寸,好似他的身体少了一部份。

“我明白了,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打散了那些能量……”巴蒙德若有所思地道,他终于感到了危险,恐惧的情绪开始催生,因为他发现,血枭的确是可以伤到自己的。

“你刚才说……我的战斗天赋非同凡响。”血枭笑道:“那么你也该意识到了。经过刚才的战斗,你展示了能量的运作方式,遭遇攻击后的反应,还有被枪匠干掉以后‘重生’等等……”他直视着巴蒙德的双眼:“我怎么可能还没找到杀死你的办法?”

“胡说八道!能分解我的能量又如何?狂级怎么可能杀得了我!我已经是神……”

“你就不断重复着那句话,然后去死吧。”血枭说罢,又逼近了过去。

巴蒙德突然暴喝一声,眼瞅着是要拼命。他还没把能量释放出来,天一就已快他一步,站起身来向远处逃跑。

从光阵里出来以后,天一就一直靠坐在废墟的石头上休息,他不是不想换个地儿,只是要挪动身体无比艰难。与其让巴蒙德看到自己踉踉跄跄地移动,不如假装淡定,原地坐下,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伤势究竟有多重,故弄玄虚也是有震慑作用的。反正不至于成为对方的首要攻击对象就行。

可是眼下,天一所在的位置却是危险了。巴蒙德直接以自身为中心外放出毁灭性的能量,呈一个巨型的半圆开始扩散,将吞入其中的一切物质碾为瀣粉。再不跑,可就得被迫回城了。

这时,一道人影闪到天一身旁,挟着他一起向爆炸的范围外逃去。同一时刻,几乎没受伤的枪匠和根本没受伤的暗水分别扛着力竭的顾问和昏迷的薇妮莎开跑;烽燹的伤势也还能勉强能保持住速度自行逃跑,不至于被身后追来的能量吞没;而史大夫则是早已恢复到最佳状态,逃走时还不忘带上了魏省的尸体。

※※※

同时,在城市的边缘,钢铁戒律的残部已经集体被俘,或者说,是他们在察觉到帝国军存在的时候,主动过来投降了。这些人现在怕的不是出去以后进监狱,他们只希望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看着城中心一会儿光柱,一会儿爆炸,能量乱流一阵又一阵,这两拨人心中早已放弃了接近那里的念头。

卢卡和长缨简单询问了一下钢铁戒律的幸存者们,城里究竟是个什么状况,那帮被吓破胆的家伙疯疯癫癫、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几乎没提供任何有意义的情报,他们把事情说得跟降魔战争一样,谁能分辨真假。

当巴蒙德的这次攻击,又掀起一阵整块陆地都能感受到的冲击波后。沿着城市边缘前去探查的纸侠回来了,这会儿他看上去也有了疲惫之色,其他人可以明显感觉到纸侠离去前后的能量损失。

“没有什么实质收获,既没有找到唐局长下落,也没有离开这个空间的线索。”纸侠报告道:“我只找到了一个被弃置的黑色机动舱体。显然不是帝国机甲,看上去也不像钢铁戒律的,所以……八成是逆十字的设备。”

“嗯……天一他们是在我们之前步行进入这里的。”长缨沉吟道,“如此说来。那个舱体是他们后来的增援吗……”

“其实也无所谓了,我发现那个的时候。里面是空的,而且也没有能源了。内部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废铁一块。”纸侠接道:“眼下还是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鬼地方吧。”

“长官!!!”也不知是谁,在体力即将耗尽时,还能高呼这么一嗓子:“快看那儿!是唐局长!”

正在讨论的三人循声望去,顺着那名士兵所指的方向,竟然看到了两个人影正在朝这里走来。

这一幕无比怪诞,让人不禁要怀疑眼前的是否是海市蜃楼。

“唐显”居然和“阎空”并肩走在一起,而且从这二人身上,感觉不到任何能量的反应,仿佛这是两个非能力者。还有一点很令人费解,他们竟然是从城内的方向走来,而不是从外面的荒原上。

二人一路不紧不慢地行到众人跟前,他们身上很明显有着一种违和感。

“呃……长官,您……还好吧?”卢卡试探着问道。

那个“唐显”用生硬的语气回道:“他被我俘虏了。”说着,就指了指身边的“阎空”。

莫无法在伪装成唐显的状态下用嘴说出第二王国生物的语言,当然了,就算他从胸腔中发出那种声音,周围的人也都听不懂。不过他可以用嘴说人话,而且他也没打算暴露身份,本来就该说人话。

“我已经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你们跟我来。”莫接着便道。

听到这句话,无论是钢铁戒律还是帝国的能力者们,全都是喜形于色,那种身陷绝境中,终于看到些希望的心情溢于言表,他们一下子又提起一口气来,仿佛突然恢复了几许气力,可以行动了。

纸侠那警探的直觉让他本能地察觉到了疑点,所谓疑点,就是说……可疑的不止一点半点。

这二人身上的问题太多了……

首先是能量的问题,对于唐显和阎空这二人,纸侠也是有所了解的,一个是EAS局长,一个是前任天卫,要说这二人有某种诀窍可以将身上的能量完全隐藏,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在这种环境下,有必要费神费力去维持那种状态吗?

其次,唐局长变得像刚刚学会说话似的,就刚才那两句话,语法都对,可语气语调却是怪得出奇;而那个阎空像哑巴似的不说话,难道唐局长抓获他的时候把他舌头给割了?

再者,这个唐局长怎么一开口什么都不问,就说找到了“出去的方法”,就算是他通过推测,很清楚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什么,但是对钢铁戒律这帮投降的残兵败将,他居然瞟都不瞟一眼,也不问问状况吗?

纸侠的问题很多,不过他隐忍不发,因为他很清楚,假如提出质疑,与这二人对质会浪费很多时间,时间是眼下最宝贵的东西,在这空间里多待一分钟,这群人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他自己也耗不起。他们的任务本就是在沙漠中拦截钢铁戒律的母舰,根本不该进到这个空间里来,死在这里也属于枉死。

纸侠和卢卡、长缨交换了一下眼色,三人显然都看出了这俩货有些不对劲儿,但他们皆是心照不宣地达成了一致。既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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