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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大功告成,结果酿成悲剧。因此,在登上最高峰的时候你不能得意忘形,安全返回大本营才算成功。做企业家也是一样,要能够全身而退才是最有智慧的。有一位日本作家说过:评价一个男人,后半生比前半生更重要。”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微博上传来王石赴哈佛大学研修的消息。这并不让人意外,喜欢让人生有多种可能性的王石,已经把下山的路设计好了!
要说全身而退,日本京瓷集团和KDDI董事长稻盛和夫算是一位。技术员出身的他完整地经历了日本从“战后”重建到经济奇迹,又到泡沫破裂的全过程,两年前还应政府邀请出手挽救濒临破产的日本航空公司。
他出身贫寒,大学毕业时正值“战后”萧条时期,求职竞争非常激烈。像他这样从农村来、没有社会关系的人很难找到工作。面对社会不公,练过空手道的他甚至萌发了加入黑社会的念头。
他进入松风工业公司的时候,企业不景气,发不出工资,别人都在抱怨、罢工,他却专心研制新产品,被同事们孤立了。晚上在宿舍附近的河边,他会唱起《故乡》,想起家人都在家乡努力工作,就重新鼓起勇气。
后来,他创立京瓷,经营工业陶瓷,使企业成为东京证券交易所“日本第一股”。他把“敬天爱人”作为商业精神和道德准则,并把17亿日元的股份赠给一万多名员工,让公司成为员工的保障。
1997年,他做出一个惊人之举:到京都圆福寺剃度出家。让他最难忘的是脚踏草鞋,沿街托钵化缘的经历。
第七卷 风云变色 第705章 圣火耀珠峰
吴天彪一行人乘车很快就从绒布寺来到了珠峰登山大本营,沿途可以看到不少用来出租的帐篷,还可以看到不少宣传圣火耀珠峰的标语口号。
大本营其实名字感觉很磅礴,其实就是几十个帐篷搭建并围拢着的简陋基地,基地中间停驻着不少的越野车,最瞩目的还是大本营中央那杆高耸入云的旗杆,飘扬着五星红旗和西藏珠穆朗玛峰自然保护区的旗帜,一红一白一高一低,相映成辉,而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则在大本营的背后屹立,神圣而雄伟。在湛蓝的天空下,雪峰显得格外的洁白,就如西藏人民信奉祝福的哈达一样。
住宿大本营,那些帐篷便是简易旅馆,门口挂着旅馆牌子,像珠峰雪莲花旅馆,珠峰圣地旅馆,珠峰塔杰旅馆等等,全是帐篷旅馆,里面有简单的设施,珠峰大本营的帐篷旅馆估计是全世界最简易的宾馆群了吧,海拔5300米,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宾馆群了,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大全了。因为他们打算当日来回,所以也没怎么打量帐篷旅馆内的情况。越野车的行程到大本营也就到头了,要去远方几公里之外的山坡,只能搭乘景区的中巴了,票价25元,真是雁过拔毛到处要钱,旅客只能伸直了头颈,让人家斩了,要不被斩也可以,你就顶着高原反应冒着生命危险走那一段几公里的山路吧,喘着大气,估计也要走大半个小时吧,吃不消,不能要钱不要命了吧,几个老外除外,硬是顶着烈日走路来回,也真是佩服。
5300米海拔,真正的居高临下啊!山风比较大,冲锋衣不穿不行,阳光也刺眼,太阳镜也非戴不可,否则眼睛都睁不开,脑裂头涨的感觉还不算严重,走路得慢慢悠悠点,真正的一步一个脚印,连说话快点都有点气喘,到了珠峰大本营的高原反应到了极致,幸好前些天的旅程已经有些适应了,还抗的住。中巴载着游客到边界哨卡,有一块蓝色警示牌上写着请你出动出示证件,谢谢您的合作,署名:西藏公安边防总队,一面五星红旗飘扬。
这里有边防军守卫,还得一一到哨卡帐篷里登记验证身份,才可以进入边界,还被告诫最后的界限就是那个小山包,不允许再走远了。小山包前有两个标志,一个是珠峰大本营简易石碑,海拔5200米,另一个是旅游招牌,咖啡底色白字,上面写着:珠穆朗玛峰。下行小字:距G318-80KM,海拔8844。43米。
在珠峰大本营石碑合影是必然的,人头攒动,估计来珠峰大本营的,人人都会装模作样地与石碑亲密合影,带着无限自豪感,哪怕身上挂着氧气瓶。
最艰难的路程想不到是最后那30来米高的小山包,走两三步就气喘的厉害,必须歇歇缓口气才能爬行,小小的山包竟然花费了十几分钟才抵达高地,真是不可思议,这就是高原攀登的艰难之处,想想那些专业攀登珠峰的勇敢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据说珠峰大本营有培训项目,帮助普通人勇攀珠峰,条件是训练一个月,代价是8万元,有闲还得有钱。小山包上堆砌着许多山石塔,也拉扯着无数的彩色经幡,对神圣珠峰的敬仰和崇拜。珠穆朗玛峰(Qomolangma),意译作圣母峰,藏语“珠穆朗玛jomoglangmari”就是“大地之母”的意思。藏语“珠穆Jomo”是女神的之意。
小土包远眺珠峰,这就是著名的北麓,翻越过去便是尼泊尔了。这个山口,只能目睹珠峰一座雪峰,其他雪峰则被近处山坳的脊背所遮掩,少许有点失望,雪峰蜕化程度比想象中的那严重,半山腰之下竟然是一片浅褐色的风化的砂土,甚至有点荒凉,也可能是落差只有3千米的关系,珠峰并没有远眺时的那么巍然高大了。不过这点小小的遗憾马上烟消云散了,因为自从踏上珠峰大本营,心情就特别的激动,不是每个来西藏的人都会来珠峰的,即使来珠峰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一览无遗地亲眼目睹珠峰的壮丽景致的。
宋小梅说,感谢上苍眷顾,让珠峰展现了一幕又一幕美丽壮观的景致。大家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回老家炫耀的谈资又增添了重要的砝码。大伙站直了,别趴下!来几张激动人心的珠峰集体大合影。邀请同日一起来珠峰的,挺口音是北京的哥们,帮忙摄影为他们留下这一个热血沸腾的时刻,人家毕竟是摄影高手,给他们“嚓嚓嚓”地来了远中近7、8张照片,好似珠峰7壮士。流连在美丽风景里大好时光总是显得特别短暂,边界哨卡那边的中巴司机呼喊了,要折回了,赶紧下坡。大伙只得依依不舍地告别珠峰。
因为珠峰太了不起了,珠峰因为他举世无双的伟大映射出了大家的了不起,看到珠峰在云端出现,大家内心的激动无与伦比。这个时候,也许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在说:珠峰,我来了;珠峰,我来了!
珠峰大本营里还有一些藏族同胞的摊位,感兴趣的大概只有这里的化石了,宋小梅和徐文清各买了三叶虫化石,200元和180元,柳柳则买了两个海螺化石,可以合璧的那种,各50元,沉甸甸的。在这里稍做停留,他们就原路返回,又是三个多小时的盘山砂石路,一个个头又开始大了。
徐文清说,珠峰虽美啊,路却不敢恭维,实在太难走了。
吴天放说,这样也好,不至于大伙都涌上来,环境更容易被破坏和恶化。
在从珠峰回定日县的路上,丹珠对宋小梅她们讲起了在护送圣火从拉萨到珠峰大本营时,那充满智慧和艰辛的过程。
听了她的介绍,宋小梅觉得这是一则新闻,但更像是一段传奇。
故事从4月27凌晨四点的拉萨开始,结束于晚上八点的珠峰大本营,在16个小时的智慧历程中,北京奥运会专为珠峰传递准备的火种灯,在西藏各路精兵强将的护送下,日行千里,平安抵达。
凌晨四点,一列车队从拉萨驶出;两个小时后,又一列车队从拉萨驶出。两列车队的方向都是珠峰。两列车队从同一个地方驶出,而且保卫措施也非常的相似,目的只有一个,迷惑那些有可能利令智昏甚至于丧心病狂的人。
没有人会忘记3。14拉萨街头的暴力事件,而发生在海外一系列藏独干扰奥运火炬传递的残酷事实也时时提醒着大家,珠峰火炬传递并非坦途。
虽然,每个热爱自己祖国的中国人民,对我们国家实力都是非常信任的,但对于极端分子们,我们也绝不会掉以轻心。
一些记者在定日守候火种灯已经三天了。
每天,这些记者都通过各方面的关系了解火种灯进驻大本营的进程,但是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的官方途径没有突破机会。这一天,他们例行以往的惯例,通过两重关卡后来到进珠峰车队的必经之路——久乌拉山口等候。
上午十一点左右,一列六辆越野车组成的车队引起了官网记者的注意,由于对方正好在久乌拉山口停下来(这里是惟一可以同时看到包括珠穆朗玛峰在内五座8000米以上雪峰的地方)远望珠峰,考虑到有随队警车,官网记者以为这就是火种车队,立即上去采访,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误会。
此后,久乌拉山口变得格外繁忙,不断有小编组的车队驶向珠峰。官网记者又遭遇两次误认后终于等到了护送圣火火种灯的车队:两辆装甲车护卫开道,一列长长的护送车队让整个气氛都显得格外隆重和神圣,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事后,记者从各方面综合了解到,此次护送圣火火种灯,完全是一个充满智慧的过程,车队除了在拉萨兵分两路外,车速也经过了精心的安排,甚至车队还在路上进行过重新整编与组合,并且施放了车队将停宿定日的烟幕弹。
经过16个小时的千里护送,火种灯所在车队于晚上8点50分安全抵达珠峰大本营。
当护送圣火火种灯的车辆驶入时,整个大本营都沸腾了,几乎所有的人都从各自的帐蓬里跑出来,跑向火种灯车队的方向。
西藏自治区常务副主席吴英杰非常激动地举起火种灯,大声宣布:“现在是北京时间8点50分,火种灯平安抵达大本营,大家庆祝吧。”
他的话音未落,欢呼声四起,掌声雷动,大本营成为幸福的海洋。中国国家登山队队长王勇峰听到火种灯到达大本营的消息后,很兴奋,表示自己“非常激动,非常高兴”,但同时也觉得“我和我的队员们觉得肩上的责任更重了,因为从现在开始,伟大的珠峰火炬传递真正拉开了序幕”。
宋小梅后来还从网上看到了一位亲历感人现场的媒体人士在他的博客上写下的话:今天,我亲眼目睹了奥运圣火,我很感动。
我为每一个现场的人感动,我们都热爱自己的祖国,希望她强大。现在,我们感受到她的强大了。
自从希腊取火成功以来,虽然奥运圣火在海外的传递过程中遭遇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但是,我们更多的是被感动着,无论是以身体护火炬的金晶,还是敢于“谁抢我就敲他”的铁榔头郎平,其实,数以万计的海外华人都在发出一个声音:中国,不再是60年前、100年前的中国,中国不可辱,中国人有能力完成让世界信任的事情。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对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对于那些歪曲事实的海外媒体的报道,对于那些不想看到中国发展、稳定、强大的任何人,我们都视为发展过程中必经之路,我们愿意用时间和事实去感化他们,去唤醒他们。
虽然,我们很震惊,为什么有人要利用代表和平的奥运圣火来做文章?但是,我们不怕挑战,无论是物理上的地球之巅,还是心理上的精神之巅,醒过来的中华民族都能够顺利登顶。
作为一名记者,宋小梅对5月8日那天的圣火耀珠峰的电视直播还记忆犹新。
5月8日北京祥云圣火成功登上珠峰,成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圣火传递和展示的一大亮点,而央视进行的现场直播也创下了新的收视纪录。
据专门从事电视收视和广播收听市场研究的CSM的数据统计,5月8日早上6点至12点,以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中央电视台奥运频道、中央电视台国际频道、中央电视台英语频道和北京卫视等为代表的主流电视媒体对圣火登顶珠峰进行的全程直播,吸引了全国1。2亿观众收看。此外,还有众多民众通过广播、互联网、手机电视和户外移动电视等媒体渠道“亲历”圣火冲顶的过程。
围绕着圣火登顶珠峰,全国各级电视台制作了大量的新闻和专题节目进行报道。其中,由中央电视台奥运频道等多个频道播出的专题节目——《圣火耀珠峰》的观众规模达1。7亿;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也少见地用了11分钟时间对圣火登顶珠峰进行详细报道,吸引了1。3亿观众的关注。此外,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的《焦点访谈》、中央电视台奥运频道的《与圣火同行》、中央四套的《跟着圣火看中国》和北京卫视的《和谐之旅奥运圣火传递百日大直播》等节目都对圣火登顶珠峰进行了详细报道,在观众中引起热烈反响。
在回去的路程中,大家明显感到汽车是喘着粗气,疲惫无力的爬上了5213米的久乌拉山口。这个山口是地球上唯一能同时看到五座8000米雪山的垭口,即使在尼泊尔珠峰大环线的徒步线路上,也无法同时遍览这么多高山。
从左到右依次是:马卡鲁峰(海拔8463米)、洛子峰(海拔8516米)、珠穆朗玛峰(海拔8844。43米)、卓奥友峰(海拔8201米)、希夏帮玛峰(海拔8012米)。
五座至高雪山,像王者一样加冕在天际。而珠穆朗玛峰山头旗云袅绕,衬着湛蓝的背景,非常漂亮。远观这些高峰比近观要震撼的多,那是一种广域的美,是一场视觉的饕餮盛宴。
沿着这条天路重返人间,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依旧如长蛇般静卧前方,行至很久,在回眸的一刻还能看到珠峰与他们遥遥相望,竟心生喜悦,那种意外的快乐好似偷来一般。又绕了几座山回头再看,在转身的某个瞬间珠峰弃他们而去了,心中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再次经过定日鲁鲁边防检查站,又再次登记了身份证和边防证。
过了定日就是318国道,再也没有颠簸的搓衣板路,也没有什么意外的风景,一切与来时的路一样。
徐文清于车中昏昏欲睡,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醒来时已快到日喀则了。
第七卷 风云变色 第706章 天葬师
吴天彪一行回到拉萨后,胡风和宋小梅就先乘飞机返回K省了。其实,出来这一趟,胡风的手机天天都响个不停。山阳市的常务副市长白松音大事小事都要向他汇报,胡风对她讲,50万元以下的款项她可以全权做主。但不行,别说是50万了,就是5万元的事,就是某某来山阳视察的事,她都要一件不露地向胡风通报。
胡风他们从日喀则返回拉萨的路上,胡风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不过,这一次倒不是白松音打来的,而是市委书记高中生同他通了话。说让他尽快赶回山阳,因为省委最近要到山阳宣布重大的人事任免。
当他们来到曲水县的雅鲁藏布大桥后,车停了下来,丹珠说这儿有一个水葬台。下车一看,这个水葬台就在路边,台上立着一大扎经幡,台下是滔滔的江水。有人说在这闻到一股怪味……回到车上,丹珠介绍了藏族的丧葬风俗。在西藏,藏族同胞的葬礼一般分为天葬、水葬、土葬、火葬、塔葬五种。塔葬级别最高,只有两种人才能用此葬法,一是班禅,一为达赖,就像他们在布达拉宫看到的达赖们的灵塔,还有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看到的历代班禅灵塔。天葬是地位还算尊贵的人们的死后的去处,需要有天葬师把包裹好的人背上天葬台,然后,大卸八块,用来喂秃鹰,最后还要把人的头骨敲碎,拌上糌粑喂给鹰吃。
近年由于环境的破坏,秃鹰越来越少,它们都是吃腐肉的,所以藏民会把牦牛放生,让他们自然老死,给秃鹰提供食物。火葬多为地位一般的人们的死后采用。水葬是孤儿寡妇等地位低下的人们死后采用。死人用哈达包裹以后,抬到水葬台,经水葬师解剖以后扔到河里喂鱼,所以藏民一般是不吃鱼的。土葬属于地位最低下的人,如杀人犯、强盗等。另外,在林芝那边还有树葬。
丹珠说,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还可以带大家去一个天葬台去看一看。她认识一位在藏区非常出名的天葬师。
宋小梅是记者,对什么都感兴趣,她缠着胡风说,咱们就看一看天葬,然后立马就回到山阳。
胡风说,好吧。组织上的话得听,老婆的话更得听。
丹珠就带着他们来到了拉萨附近的一个天葬台。在这里,他们看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天葬。
但见那十二个喇麻尼个个儿头披红黄色的绫子,不知夜来何时就汇集在旷野之中念经了。当天色还十分深浓之际,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丛篝火;晓色渐开,看得见真正的篝火在她们中间,已经是一坑余烬,断续升起一抹白烟,朝拉萨的方向飘散。
她们所等待的天葬师叫巴桑,听说不肯来,因为传言今日要送走的死者是给毒死的。平素在喀林布露村,要是忽然死了个人,都说不是病,非是毒的不可。而且要是死者属于康博家族,就会说是安多瓦家人毒的;如果死者属于安多瓦家族,就会传出是康博家人毒的。
谁下的毒说不准,但是天葬师揭开包裹尸体的哈达,往往一眼就看得出来,究竟是毒是病。毒死的人不能发付天葬,这是绝大的禁忌,一旦拆开哈达才叫人知道是中了毒,那可是要招天葬师们公谴的。
于是有着累世深仇的两家往往使坏,一旦知道对头家里有人过世,便四处张扬:那人是给毒死的。无论天葬师地位如何低贱,总还有个起码的尊严:你真让他唤了鹰来,吃下发毒而死的尸骨,那可是对佛祖最大的污蔑了。是以不论确实与否,一旦传言某死者中了毒,天葬师总是宁可信其有,往往执意不肯来。喇嘛尼一夜煨桑围火,就算是念透了十万遍渡亡经文,也没有用。家人只得寻个僻远无人的所在,或是刨个坑儿掩埋了事;或是投尸于河,示意永不复返。
喀林布露村那边的尸体也还没见踪影,山腰上黄岗这边的天葬师背着他的那一袋糌粑面儿来到自己的天葬台。这老者叫泽旺仁增,他的天葬台是方圆数百里内规模气势最出色的一座,人称黄岗。此地地势朝东南倾斜,坡地广袤,迤逦三十里长宽,平旷如镜,单单天葬台的所在,是一方三丈方阔的黄石,石高三尺,像是佛祖爷爷特为着招呼泽旺仁增这门生意而给安置的。
说起过佛祖照顾的事,泽旺仁增就笑着摸摸头,他曾经是个喇嘛僧──这经历在天葬师里并不多见,当年他师傅毗卢福生仁波切圆寂之前告诉他:“你该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