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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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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想到如今还在彭府,行不得一些亲密之事,刘识怅然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低低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拖长的尾音,无奈的语气,倒是颇有些小孩子撒娇的意味,冲淡了先前的暧、昧。

    彭瑾忍不住笑了,故意逗刘识道:“听说,有住对月的……”

    彭瑾还未说完,刘识就立刻抬起头来,嘟哝道:“啊,一个月?!这么久……”

    想到回家后要自己一个人睡在空阔的大床上,再也没了软、玉、温、香在怀,刘识就觉得夜长难耐。

    没想到,竟然还要住满一个月!

    等到六月十二,他殿试都结束了!

    彭瑾见刘识一脸的失落忧伤,到底不忍心,悄悄地安慰道:“其实,也不用那么久……”

    “真的?!”刘识眉毛一挑,打断彭瑾的话,整个人立刻从蔫了吧唧的霜打的茄子,变成了蓄势待发的大猎犬,目光灼灼地问道,“那最快什么时候能回去?”

    彭瑾哑然失笑,敢情刘识刚才是故意在装忧郁来博取她的同情心的啊!

    真是幼稚!

    不过,哪个大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不幼稚呢!

    彭瑾想起前世和同学朋友说起她们的老公看着成熟稳重时,立刻就接到各种吐槽,诸如“他成熟稳重?算了吧!整个一个幼稚鬼!”

    是因为喜欢、亲近,所以才会褪去在外人面前刻意披上的成熟沉稳的外衣,恣意地释放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吧!

    因为明白,所以彭瑾并没有继续逗刘识让他着急,而是认真想了想,说:“我也怕住得太久,累到了大嫂。毕竟,她如今正怀着身孕,劳累不得。不过,父亲和兄嫂经常不在家,我以前又不常回来,即使回来也只是打个卯就走了,有时一年到头一家人都见不了一次面。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机会,父亲他们即使不留我和暖暖住满一个月,只怕也要要留个十天半月的。”

    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刘识的面直言,她也舍不得他!

    刘识默了默,突然眼睛一亮,拍着胸口感叹道:“幸好幸好!我提前就定了每天下午来向岳父和大哥请教!这样,咱们一家三口每天都能见到了!”

    彭瑾被刘识这副庆幸不已的模样逗笑了,突然间觉得那翕动的双唇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了一般,然后,她就被引、诱迷住了,抬头吻了上去。

    直到触碰到那一片温软,彭瑾才蓦地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大白天的竟然这么“放、浪”,一时怕刘识看轻了她,想要退出,却已经来不及了。

    出了月子的彭瑾,身上终于也彻底干净了,伤口也长好了,又净身沐浴过了,擦了香膏,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现在又主动献吻,刘识怎么还把持得住!

    彭瑾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刘识压在了美人榻上,然后那火热的唇就在她的双唇上辗转厮缠起来。

    犹豫不过一瞬,彭瑾就闭上眼睛,双臂环上刘识的脖子,下巴微扬,放纵自己沉溺在这场你进攻我退守、纠缠不休的“战争”中来。

    静谧的室内,顿时响起时断时续的低喘还有轻吟声。

    刘识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一片燥热,某个部位早就直直地撑起了小帐篷,又肿又涨,坚硬灼热,急欲进入柔软温润的桃源放纵自己,纾解自己。

    火热的双唇也离开了那两瓣被他蹂躏得稍显红肿、格外水润的樱唇,一路向下,到了圆润的下巴、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

    坚硬的牙齿,一路将遇到的障碍咬开,撕落。

    一只手搂住彭瑾圆润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彭瑾身上时轻时重地游走,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彭瑾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刘识的双唇和大手一路点燃了无数的火苗,一簇簇地燃烧着,蔓延成片,火焰的炽热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男人,尤其是禁欲很久的男人,千万是不能轻易招惹!否则转眼间谦谦君子就变成了狂暴的野兽!

    彭瑾维持着心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感叹道。(未完待续。)

第259章 殿试

    当然,刘识还是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在彭府,他怎么好和彭瑾做那些愉快羞羞的事。

    这是不合规矩的,会给彭家招去晦气和灾祸。

    刘识虽然很是渴望,但是也不想给真心待他和彭瑾夫妻俩的彭家诸人招去不幸。

    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了,那他不介意再多忍两天。

    两人各自拢好衣衫,细心地抻平了褶皱。

    幸好彭瑾今日只是绾了个平常的发髻,这会儿她完全可以自己将头发重新绾好,将钗环按照原来的模样重新插戴好。

    否则,钗斜鬟乱的,别人一看不就知道她和刘识躲在屋子里“白日、宣、淫”了!

    彭瑾对镜梳妆的时候,刘识已经收拾妥当,上前从背后重新抱住了彭瑾,嘟囔道:“真想你早点回去!”

    以前他和彭瑾行夫妻之礼,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习惯,如今,却是抑制不住的春、情涌动,难以自已。

    刘识都有些怀疑,他这大半年来,是不是欲、火太旺,烧得他都如饥似渴了,见到彭瑾,就忍不住想象她的衣下风光!

    “别闹!”彭瑾抿唇嗔道,“看你都把我刚绾好的发髻又弄散了。”

    刘识不情不愿地稍稍撤开了一些,满脸的委屈模样。

    彭瑾见状,心底划过一丝不忍,垂下眼睑,柔声道:“大不了,我早些回家就是了。”

    “真的?!”刘识立刻抬起头来,眉梢高挑,一脸欢喜的模样,问道,“能早到什么时候?六天行不行?”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别人住满月,她就住六天,怎么能合适!

    彭瑾暗自腹诽,又怕说出来刘识又要闹她,便打哈哈:“到时候再说吧,这怎么能说得准呢。”

    刘识也知道自己想得太美好,顿时有些悻悻。

    等彭瑾终于收拾妥当,两人对着镜子又各自检查了一番,却发现两人衣饰虽然收拾得极为妥帖,但是各自眉梢眼角流动的春、色,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对视片刻,两人最后忍不住都笑了。

    这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下午,刘识在前院书房和彭永新与彭瑜父子俩讨论学问,彭瑾就和周淑仪姑嫂俩在碎玉轩探讨育儿经,逗暖暖玩。

    等到傍晚时分,刘识要回家了,彭永新通情达理地喊了彭瑾来相送。

    当着父亲、兄嫂的面,夫妻二人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各自的眼神里全然都是留恋和不舍。

    这不舍的结果就是,第二一大早,刘识收拾妥当,就打着讨论学问的名号,直奔彭府,然后一直等到吃过晚饭,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虽然刘识到府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和他专心探讨学问,但是彭永新见状还是忍不住摇头,叹一声“热血青年”!

    女婿能如此疼爱女儿,他自然是开心的!

    所以,彭永新便默许了刘识这些热血的举动。

    只是,彭永新坚决要留彭瑾和暖暖住够一个月。

    但是,也体贴地给刘识准备了客房,让他太晚时,不必奔波回家,可以留宿。

    “我留玉娘和暖暖住够一个月,一来是不舍得她们娘俩儿,二来也是想让你能够专心复习功课,专心应付殿试。”彭永新瞅了空子,向刘识陈明道。

    刘识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被岳父窥破了自己那点荡漾的春、心,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彭永新下一句话,就让刘识明白他想多了。

    “若是她们娘俩儿回了家,你每日傍晚还要赶回去,来回耽误工夫不说,在这里的时候也未必能够完全静下心来温习功课。”彭永新装作没有看见刘识的窘迫,继续说道,“尤其是六月初九的复试,还有六月十一的殿试,她们娘俩留在这里,你更能心无旁骛地专心对答。

    而且复试完毕,我们也可以从复试的题目,探讨一下殿试时圣上会怎么出题,应该怎么应答才更为合适。要知道,才学自然是重要的,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这些细枝末节却往往也能决定胜负!”

    刘识知道他想得太多了,一时有些赧然,忙拱手郑重道谢。

    彭永新如此用心地教导于他,只怕比起对亲子彭瑜来说,也丝毫不差吧!

    两厢议定,便照计划执行。

    诚意伯府诸人得知了这个消息,顿时都嫉妒不平,觉得刘识有了岳家就不要自家了。

    但是他们也明白,这样于刘识殿试最为有利,是以虽然愤愤不平、不甘不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门去反对。

    他们倒是借机去了彭府几次,想要和亲家打个火热,将来好乘上彭家这股东风。

    不过,被彭家人不咸不淡地敷衍几次之后,他们觉得拉不下面子,这才渐渐地消停了。

    反正刘识还是姓“刘”,将来他的孩子也都要姓“刘”,都要像暖暖一样记在他们刘家的族谱上,任由彭家再示好、再亲近,都抢不过去!

    诚意伯府诸人怎么想,彭家人不在意,刘识和彭瑾夫妻俩也不关心。

    五月就像是地上的纸片,眨眼间便被风吹走,不见了踪影。

    六月一到,蝉声一起,很快初九便至。

    这天,天还未亮,彭府各处的灯光就依次亮了起来。

    彭瑾起身收拾妥当,嘱咐了乳母仔细地照看暖暖,便由云雾挑着灯笼带路,一路往前院走去。

    路上,碰到了领着周妈妈去给刘识送“状元面”的周淑仪,姑嫂俩便结伴同行。

    前院里,刘识已经收拾妥当,正在前厅和前来送别的彭永新和彭瑜父子俩说话。

    见周淑仪和彭瑾过来,三人便停止了有关殿试的话题。

    待众人见了礼,周妈妈便将“状元面”并几样清淡爽口的小菜给摆上了桌。

    刘识忙冲周淑仪拱手道:“多谢大嫂!”

    周淑仪如今挺着六个多月的大孕肚,还要早起辛苦给他安排饭食,刘识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一家人,客气什么!”周淑仪摆手笑道,“妹夫若是真的感谢我,就努力金榜题名,将来给玉娘挣个诰命,一辈子风光荣宠!”

    这是压力,也是鼓励。

    刘识郑重地拱手应下了。

    ps:今天依旧三更,此处应有掌声o(n_n)o~(未完待续。)

第260章 推恩(月票60加更)

    吃过“状元面”,刘识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见再无疏漏,便由王三赶车,由彭瑜亲自相送,一路直奔皇宫而去。

    “行了,人都走远了,你们也都回去再歇歇吧。”在大门口,目送马车出了巷子,彭永新对周淑仪和彭瑾说道。

    姑嫂二人便向彭永新行了礼,双双告退,进了大门。

    彭永新又独自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朝日将升,他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背手进了院子。

    又是一个大好晴日,但愿,刘识复试一切都顺利才好!

    刘识在保和殿内时而蹙眉思索,时而奋笔疾书,彭瑾等人在彭府也是坐卧不安,等得心焦。

    外书房,彭永新和彭瑜父子俩相对而坐,一执白子,一执黑子,坐了老半天,棋盘上还只有寥寥几颗棋子。

    彭永新一颗白子在手里捻动半晌,终于还是又放回了棋罐,怅然笑叹道:“真是老了……竟然比你参加殿试会儿还要紧张。”

    彭瑜也长吐一口气,将黑子扔回棋罐,笑道:“父亲哪里是老了?分明是心疼妹妹胜过我!”

    刘识考得好歹,不仅关系到他一个人的仕途前程,也关系到彭瑾,关系到他们一家人的未来。

    别说是彭永新了,就是彭瑜,也是比他自己在保和殿参加殿试那会儿还要紧张!

    “这点醋你也吃!”彭永新笑瞪了彭瑜一眼,道,“堂堂大丈夫,有手有脚,即便是功不成名不就,干点儿力气活养活自己和家小总还是没有问题的!你妹妹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不靠着丈夫过活,难道你还要她亲自动手去缝补浆洗补贴家用不成!”

    彭瑜撇嘴,嘟囔道:“还说你不偏心!”

    彭永新知道彭瑜这是在彩衣娱亲,怕他思虑过重伤身,也不生气辩驳,只是摇头笑笑。

    碎玉轩里,彭瑾和周淑仪一面逗暖暖玩,一面说着殿试的事。

    “今年的竞争只怕会很激烈。”彭瑾蹙眉道:“别的不说,就单是张士超和林允两个,就和三爷不相上下。去年恩科加试之后,各大赌坊还是设了赌局,赌张士超这个乡试解元和三爷这个恩科头名,谁会更胜一筹呢!”

    她当时也拿了一千两银子下注,买刘识赢,结果还小赚了一笔。

    “这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周淑仪宽慰道:“结果不还是妹夫斩获了头名贡元!那张士超,也不过是堪堪进了前十而已。到底是少年成名,书虽然读得好,却太过于缺乏历练,眼界胸襟不够!”

    “话也不能这么说。”彭瑾摇摇头,道,“三爷因何圣上御笔朱批,被钦点为贡元,父亲他们到现在都还摸不清楚呢……”

    周淑仪思索片刻,拍拍彭瑾的手背,笑着劝慰道:“算了,咱们在这里瞎担心也没有用,还是等妹夫回来再说吧!”

    明知道没有用,但就是忍不住担心,想当年彭瑜参加殿试时,她不是也一样坐卧不安的!

    正好暖暖又尿湿了尿布,湿哒哒的不舒服,撇嘴哭了起来。

    彭瑾忙收回心思,拿了干爽的尿布,熟练而轻柔给她换上,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直到傍晚时分,金乌西坠,刘识才和前去迎接他的彭瑜,一起踏着薄暮归来。

    彭瑾和周淑仪得到消息,立刻都站了起来。

    顿了顿,周淑仪笑道:“到了晚饭的点儿了,我去厨房看看。你也不用急着去前院,估计父亲和妹夫他们还有话要谈。”

    彭瑾点点头,送周淑仪出了碎玉轩。

    想想也是,刘识今日复试完毕,肯定有许多问题要向父兄讨教,她也不便去凑这个热闹。

    然而彭瑾不料,周淑仪前脚刚走,刘识后脚就一路疾奔到了碎玉轩。

    “父亲和大哥没有留你说话吗?”彭瑾腾地站起来,又惊又喜地问道。

    刘识一面携了彭瑾的手一起坐下,一面笑道:“是父亲怕你等急了,允了我先来看看你们娘俩,晚饭后再探讨考题的。”

    彭瑾脸上便漾起了笑,有父亲这些娘家人关爱,又有丈夫体贴,这样的人生简直不要太美好!

    刘识先偷亲了一下彭瑾的鬓角,又找暖暖玩去了。

    彭瑾脸还未来得及热,就见刘识伸出手指去,逗暖暖抓住,满脸堆笑地迭声道:“暖暖,我是爹爹,叫爹爹、爹爹……”

    把暖暖逗得小嘴一咧一咧地笑,小腿儿直蹬。

    彭瑾不由地扬起嘴角,看着这父女俩的眼神温柔得能漾出水来。

    刘识和暖暖玩了一会,待她睡着了,又和彭瑾说会话,周淑仪就派人来请他去前院吃饭了。

    吃过饭,彭永新和彭瑜父子俩请刘识到书房去,谈谈今日复试的题目。

    掩上门,刘识一脸肃然道:“这次的策问,事关推恩。”

    西汉建立之初,分封和郡县并行,导致了各诸侯国拥兵自重,与中央皇权分庭抗礼,在景帝时甚至爆发了七国之乱。

    汉武帝刘彻在大败窦太后和梁王之后,继承大统。登基艰难的他,深感诸侯国对皇权威胁甚重,听从主父偃的建议,在各诸侯国推行“推恩令”,一步步分化、削弱它们的权力,消除它们对中央皇权的威胁,最终集中了皇权。

    太熙帝此时在复试中提及“推恩令”,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大齐朝虽然没有分封异姓王,但是却恩封了不少公侯伯爵,他们多起于战乱,或是拥兵自重,或是扼住钱财,或是手下有能人异士,等等。

    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能推翻大齐,另建国号!

    当然,诚意伯府这样投机钻营的末流勋贵,是不计在其内的。

    所以自打太祖皇帝时起,任何一代帝王都对这些公侯恩威并施,既示好拉拢,又小心打压。

    到了太熙帝这里,总算是初见成效。那些顶级勋贵们,即使真的联合起来,也无法再撼动大齐的基石。

    只是,若真的如此,也能从大齐朝撕掉一大块血肉,三年五载的也别想愈合就是了。

    北有戎狄,南有蛮夷,西有夜郎,东有倭寇,强敌环饲,即便只是三年五载,都有可能断了大齐朝的命数。

    所以,太熙帝终于打算动手了吗?(未完待续。)

第261章 意外

    彭永新沉吟不语。

    彭瑜也神色肃然。

    诚意伯府虽然不够看,但到底也还占着开国勋贵的名头,太熙帝一面想要削弱勋贵的力量,一面又御笔朱批,钦点了刘识为贡元,是何意图?

    沉寂的书房里,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

    好一阵子,彭永新才怅然道:“只怕,圣上为了找个借口,暂且稳住他们,就把你给利用上了。”

    彭瑜思索片刻,点头附和道:“目前看来,似乎的确是这样。”

    要说是有意削弱勋贵的力量,可他不是刚提拔了刘识做贡元嘛!

    刘识出身诚意伯府,难道不是勋贵子弟吗?

    只不过,诚意伯府在勋贵圈里排不上号罢了。

    可是,马就是马,不会因为它长得瘦小,就变成了骡子不是!

    而以诚意伯府如今的状况,他就是再许刘识一个状元,送他个三元及第,它也无法在短时期内兴盛起来。

    等他解决了心头大患,诚意伯府独木难支,崛不崛起的,已经影响不了大局了。

    而且听说上次乡试泄题舞弊,因为刘识请愿被抓,三房还被诚意伯府的人提前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分了家”,将他怀有身孕的妻子给强行撵了出来。这样的父子关系,估计刘识将来即使功成名就,也不会为诚意伯府所利用。

    太熙帝打得一手好算盘。

    刘识点点头,道:“刚看到题目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好在我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不然,这次的复试,我能不能通过,都还是两说呢!更别提后天的殿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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