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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逢,我偷偷向柳清颜看了一眼,她自从眼角轻轻抽搐一下后,一直不悲不喜面色平静。
暴风雨之前总是宁静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柳清颜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方子乾身上,却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第五十章 这首为你写的歌
这首为你写的歌,却不会唱给你听!——题记
酒吧里依然充斥着喧闹纷杂的气氛,各种声音填满了吧内每个角落,闪烁的灯光下男男女女们尽情玩乐,而我和柳清颜陆雪琪也只是静静在角落坐了下来。陆雪琪应该也看到了舞台上的方子乾,在一旁小心地看着柳清颜的状况,我心里也揣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显山不漏水悠然似神仙,倒是我和陆雪琪两个旁观者多余的担心。
柳清颜自从坐下后就没再说话,慢慢地喝着刚要的红酒,我和陆雪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我也只能跟着喝酒,眼睛看向舞台上的方子乾!下面的声音依然强烈不息,而台上也有人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方子乾便又唱了一首歌,还是静静坐在台上,不像有的歌手乱蹦乱跳,这次唱的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网络歌曲《老鼠爱大米》。
还是刚才那样清澈的声音,台下人群几乎沸腾,方子乾还真牛叉!真不愧柳清颜所说‘惊艳’二字,他当之无愧绝对配的上!这么通俗的歌曲,也能让他唱的那么有味,除了他优美的声音外,似乎他本人也有种突出的气质,让人不自觉注意到他。甚至比有些歌星唱的都到位,虽然我对专业的并不懂,但是哪个好听哪个唱功强还是能听出来的!
我的脑中又想到了一副画面,整个酒吧的灯全部熄灭,酒吧的其他人也全布排除,只留下方子乾和柳清颜两人,而且他们俩个头上都留有一束灯光,而安然坐在台上的方子乾,和台下冷静喝酒的柳清颜,就会形成一幅鲜明的对比!我觉得这个画面好像很美!只不过柳清颜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等到方子乾一首歌唱完后,柳清颜竟然从沙发上站起,径直像舞台方向走去,陆雪琪叫了一声她也没应,就那么意志坚决步履沉稳!而台上的方子乾明显看到了她,他的表情瞬间万变惊诧不已。而柳清颜此刻就像个高傲的公主,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孔,但是仅凭那一个背影就打败了方子乾,我觉得她脸上现在肯定是面无表情!
陆雪琪也跟着紧张起来,忙问道:怎么办啊?她去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所措,摊开双手道:我也不知道啊!
早知道就不和她来这了!陆雪琪摇头叹气。
现在说什么不都晚了,我们俩能管住她吗?我也紧盯台上。
方子乾依然紧张地看向柳清颜,台下不明所以的人开始吼着再来一首,看到方子乾瞬间变化的模样,也随着她的目光向台下看去,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柳清颜身上。而柳清颜依然不紧不慢地上台,对于台下一干人等全部无视,而台下却掀起了一阵议论狂潮,柳清颜的身份成了众人好奇的对象!
昔日情人再见面时,女的甩手给男的一巴掌!或者女的哭哭啼啼闹不停!或者和他针锋相对大吵!但这些都不符合柳清颜的性格!方子乾也显然没想到会再次见到柳清颜,而柳清颜也没有愤怒没有狂吼,她甚至到台上看都没看方子乾一眼,而此时此刻的方子乾却像个小孩子,不知所措惶恐无助!
我总觉得柳清颜这样有些过分!按理说我应该站在她的一方,但是现在却有些不由自主的同情方子乾!柳清颜没有看方子乾,只是说了两个字。虽然听不见但是看口型也知道,她只是很简单很无情的说——下去!
唱的是《老鼠不再爱大米》,似乎故意和方子乾做对一样!说白挑明了就是示威!随着柳清颜的歌声在酒吧响起,台下逐渐变的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突然上台的人,此刻的她仿佛绽放着极美的光彩,灯光下柳清颜身上披上一层光泽。我也不得不承认台上的她确实很吸引人,她身上那一股神秘的气质出众,那一身单调黑色的衣服却似很华丽!都流露着一种迷人的风姿!
当柳清颜唱完以后,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方子乾魅力再大,台下牲口对他的钟情也不会超过柳清颜。等唱完第一首歌后台下更是爆炸一般,整个酒吧都响起再来一首的整齐声音,竟隐约有种震撼的力量!柳清颜也不推托又唱一首,这次唱的是《分手后就不要再回头》。
柳清颜的歌声本来就和方子乾不相上下,再加上她今天中性略带狂野的美,台下牲口当然是五体投地相见恨晚,狠狠的将方子乾踩在了脚下。而她唱歌的意思也很明显,就算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嘛,她歌声中的绝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和方子乾之间一刀两断!
唱完两首歌后柳清颜下台,没有一丝留恋很干脆!然后走到我俩身旁只说了一个字!
走!
陆雪琪自是连忙起身,搀着柳清颜想要逃出去!我也只能跟着她俩走!只是我却控制不住一般,回头又看了方子乾一眼,而方子乾依然盯着离去的柳清颜,眼神中那一抹绝望极其浓烈。我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是柳清颜把他抛弃了似的!听起来挺荒唐的!
跟在柳清颜陆雪琪身后,脑中还是想着酒吧里的一幕,竟有种想要返回去的强烈欲望。
我故意哎呀一声,两人扭过头看我,我慌张道:我手机忘酒吧了!
那还不赶紧去找!陆雪琪催道。
我二话不说连忙跑进酒吧,而此刻方子乾又重新登上舞台,还是刚才那样坐在椅子上!只是手中多了一把吉他。他脸上也恢复了安静的表情,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语气平静道:这首《为你写的歌》仅献给我最爱的人,我这辈子唯一的挚爱,以前爱现在爱将来也爱,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如果我狠心欺骗你
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如果我绝情伤害你
那也是无奈的举动
如果我决然离开你
那也是纯粹的爱恋
。。。。。。
这首为你写的歌
却不会唱给你听
哪怕你不再爱我
只是希望你快乐
。。。。。。
这首为你写的歌
却不会唱给你听
。。。。。。
第五十一章 他唱的是比我好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杜甫
开头的独白肉麻却不娇情,直白却不做作。整首歌的歌词更是通俗简易,和华丽优美等词毫不沾边。一把看起来价格并不昂贵的吉他,一首看起来歌词并不华丽的歌曲。清澈空灵的声音却感染了酒吧所有的人。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着我,直到不自觉安静地听完整首歌!
字里行间,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华丽词藻,仅仅一首歌,也确实如此。
却当得起‘天籁之音’四个字!
方子乾的这首《为你写的歌》,很明显是为柳清颜所作,但是也正如歌词里所唱,绝不会在她面前唱!这首为柳清颜所写的歌,可能她真的一辈子都听不到。也可能原创者方子乾再不会唱也不一定。
此刻台上方子乾的身影却显得那么孤独,我不得不怀疑他和柳清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他不爱她就不会再写出这么一首歌,如果他不爱她就不会流露出那种真挚的情感,如果他不爱她我朱云枫把头磨下来给人当球踢。
但是他为什么抛弃柳清颜,却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了,柳清颜绝对不知道原因,或许也只有方子乾一人知晓了。
但也许原因永远不会露出水面,哪怕千年之后依然是个秘密!
也有可能今天的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我并不是孙悟空拥有那样火眼金睛,也不是老江湖那种看透人间事故,今天我也只是第一次见到他本人,不过很明显他和柳清颜一样,身上都有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性子,还有一种与生俱来般的神秘气质。
唱完这首歌台下都陷入沉默,整个酒吧都静的有些不像话,方子乾却在众人沉默时黯然下台,销声匿迹在酒吧舞台之中。我也是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在酒吧呆的时间太久了,别说找手机了泡上个MM都足够了,柳清颜和陆雪琪可还在外边等着我呢,连忙撒丫子往酒吧外跑去。
走出酒吧竟然卷起一阵狂风,呼啸的声音塞满整个耳内,本来今天该明亮的月亮也越发暗淡了,柳清颜和陆雪琪站在前方,看着柳清颜清冷的目光略带萧瑟,满肚子的疑问也只能打到肚中了。
本来三人都挺好的心情,全给方子乾给弄蔫了。陆雪琪脸上写满担心,胳膊拐着柳清颜,时不时偷看她几眼。至于柳清颜则有些呆滞,却让人猜不透她想些什么,而我也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三人又如刚才酒吧内一样,各怀心事的默默前行。似乎连目的地都不知道是哪。
就这样三个人在中秋节,在刮着大风纸屑纷飞的街上,却穿着单薄的衣裳散步一般走着。
最后却是柳清颜先开了口,脸上看不出半点失落伤心的背面情绪,嘴角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睛依然眯着望向远方,不轻不重地问:我和方子乾,谁唱的歌好听啊?
陆雪琪立即笑着回道:当然是清颜唱的好听了,那个人唱的什么呀,一点都不好听。
我知道陆雪琪是为了安慰她而已,却没来由的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怨气,想为方子乾说上几句公平的评价,但是碍于柳清颜现在的状况,又不敢冒失的胡说八道。
柳清颜却继续追问,点名道姓说:朱云枫,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我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她也不急就那么怔怔看着我,倒是陆雪琪在一旁催促道:阿朱,你怎么了?你不会认为那个人比清颜唱的好吧?
她连方子乾的名字都懒的提,我知道这是她和柳清颜的关系所至,换做是我也绝对会这么说。只是今天怎样都张不开那张嘴,我向来不是喜欢拍须遛马阿谀奉承,一向帮亲不帮理的我却有些迟疑。又想起方子乾在台上的那种光芒,仿佛古代大侠一样的潇洒不羁的气派,当然还有他对柳清颜那种自然流露的爱,全部都镂刻在那首《为你写的歌》中。
就这样又是呆了几秒,陆雪琪却有些气急地瞪了我几眼,生气道:阿朱,你想帮那个人说话吗?他唱歌能有清颜好听吗?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嘛,说白了不还是小白脸嘛,玩弄别人感情的败类,你不会想向着他说话吧?
陆雪琪语气中充满不善的质疑,我也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毛*主席还七分功三分过呢!我只是想用事实说话而已!
我觉得你说话有些过了?虽然不想忤逆她但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陆雪琪却明显是真生气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将目光从我身上转移,自此再也不想往我身上停留一秒,我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和她杠上了,更是不屑的也不再看她一眼。陆雪琪见我模样甚至比她还气,于是更加气急败坏地跺了下脚。
柳清颜倒在一旁笑了起来。
面若桃花笑容正灿,毫不顾忌我俩的感受,一点没有担心之类的意思,最后更是越笑越厉害,弯下腰捂着肚子不停,甚至眼角泪都流了下来。我俩都有些奇怪地看着古怪的柳清颜,有这么搞笑吗?不就是闹个矛盾吗?
待到过了好长片刻,柳清颜才止住笑意,还无力地指了指我俩,说:不就是问你们个问题吗?至于大眼瞪小眼吵架吗?都老夫老妻了快还没过磨合期啊!
陆雪琪娇哼一声,做状要上前打柳清颜,柳清颜却丝毫不惧,将我拉到他前面,陆雪琪却由于惯性,一下子打在我胸前。
啊!
她打我一下,我不叫她却叫了!还有天理没啊?
啊!
我也跟着大叫起来,脸上也露出怨恨表情,陆雪琪先前有些忐忑,再到有些担心有些害怕,再到看穿我的阴谋诡计,又变成了先前的不理不睬,但明显不是生气而是赌气了。不过显然三人又没刚才那般苦恼了。
闹也闹过了,闷也闷过了,吵也吵过了,接下来就剩下乐了。
柳清颜却忽然眼神暗淡几分,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低声说了句:他唱的是比我好!
第五十二章 除非你跟我睡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游子吟》
柳清颜总是这般随意变幻,前一秒还是捧腹大笑,下一秒却黯然伤神,下下一秒又嘻哈平常。其实她和方子乾只在伯仲之间,唱功方面基本上不相上下。我刚才也只是因为陆雪琪对方子乾的全盘否定而不忿。现在想想挺对不起柳清颜的,怎么说都是他抛弃柳清颜在先,严格的话可以说是对爱情的不负责,陆雪琪作为她的闺中密友说他些不对也不为过。
最后柳清颜摆了摆手,说:折腾一天都累了,我们都回去吧。
说到这里她又调皮一笑,接着看着陆雪琪说:雪琪,你今晚是跟给我睡啊?还是回你自己屋睡啊?
陆雪琪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又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估计又想起早上那一幕了,我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她又能奈我何。陆雪琪见我这样更是气急败坏,不过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挽起柳清颜的胳膊,看着我说:某位同志,今晚只能委屈你睡客厅了!
她那眼神让我不禁一荡,没想到冷艳的陆雪琪,也有这般妩媚的潜质,那笑容的杀伤力堪称无敌啊!本来刚才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再加上现在的古灵精怪,整个人都漂亮的不像话。
靠!现在还有心情意淫呢,晚上可是要睡沙发的干活。
看她得意的样子我面露窘迫,陆雪琪却更得意地奸笑起来,比打了胜仗的将军都要开心,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竟然敢看我的笑话!
我在一旁小声嘟囔了一句:每次冷战后就搞分居!
你。。。。。。
陆雪琪干噎着说不出话,就连她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不过又只能看到侧身了。
我们仨就这么闹着走着,回到柳清颜家后她便直接回屋了,可能心情还是有些不好吧,而陆雪琪也瞪了我一眼,然后潇洒的向楼上去了。
难道我今晚还真睡沙发了?
整个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忽然觉得很空旷很冷清,打开电视却什么都不想看,手里的遥控器不停地换来换去,其实就想在空间多些噪杂的声音,缓冲一下内心有些孤寂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妈打电话了!我连忙接起电话,我妈还是和往常一样,千年不变的话语,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对我总是放心不下,每次打电话的内容都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而且永远不会说中秋快乐之类的祝福,更不会对我说想我什么爱我什么之类的话。
质朴无华可能还会有些唠叨,但每句每字都是对我的关心,那种不计回报母爱是最伟大的。
挂了电话后,心情忽然沉重许多,想着在家里的妈妈,总觉得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我不回家她肯定有些难过,虽然她口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疙瘩的,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我能感受的到。
越想脑子里却是越乱,最后我把电视也关了,却不断浮现我妈的影子,总感觉很对不起她。可是我说过三年中秋不回家的,或许当时还有些怪我妈的意思,但是现在却只是满满的对不起。
我起来把客厅的灯也关了,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面,借着窗外照进的已很微弱的月光,眼睛瞪着头顶的天花板,无聊的一个人发呆。
这时我却听见一声很大的响动,我扭头看去陆雪琪竟倒在了地上,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跑过去先把灯打开。却见陆雪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估计刚才没有看清楼梯踩空了,我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却又吃一惊。陆雪琪的额头竟然肿了个包,她看见我好不了留情的对着我打了起来,口中更是带着哭腔埋怨道:你干嘛把灯关住啊?你想摔死我啊?
任凭她在一旁抱怨,我却没有力气反驳,一来我妈刚给我打过电话,由于念家心情有些沉重,二来又想起陆雪琪的孝顺,和她相比我真的挺不孝的,更是涌起几分惭愧和内疚。任由她边打边说我却没说话,只是有些乖乖地把她扶到了沙发上。
陆雪琪见我不吭声,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你说谎!陆雪琪一语道中。
不想和她说那些,我转移话题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被我妈轰出来了!
陆雪琪说这话的时候特平静,比柳清颜都要略胜一筹,而且语气中也没有任何怨气。不过我要是正喝着水,估计得一口气喷出来。如此孝顺的陆雪琪,竟也会被她妈轰了出来,这可比看见UFO还要稀罕啊,听起来真像是个笑话。
为什么啊?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阴霾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陆雪琪见我一笑,可能想让我高兴些,开始长篇说道:我妈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特别倔,总急着把我嫁出去。每次回家就对我进行一番教育,而且总是频繁的为我安排相亲,一开始我都依着她顺着她,不过挑来挑去也一个都没成,我妈却是越来越担心了。这不这次又要安排我相亲,我情急之下便撒谎说我有男朋友了,我妈一听差点没乐坏,死活把我撵了出来,让我陪男朋友过中秋节,就这样把我给轰出来了。
我一听还真乐了,没想到陆雪琪她妈挺搞笑的,陆雪琪什么样的女子啊,竟然也用得着去相亲,她要是把照片往网上一传,贴个征婚启事的帖子,那估计老少通杀啊!她要是找不到对象,那中国打光棍的人不又得增加几个点啊!
听陆雪琪说了一通,心里也没刚才难受了。我开玩笑道:你妈让你去陪你男朋友,你怎么跑过来陪我了?
陆雪琪哼一声,说:我是来陪清颜的好不好!
就这样何陆雪琪一句一句聊着天,心里却还是有些压抑,时不时总有些心不在焉,胸口处有种沉闷的感觉,我不时深深地吸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
陆雪琪看着有些不太正常的我,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阿朱?
我没事!我看着她说:不早了你上去睡吧,我今天睡沙发就行了!
你今晚真的睡沙发吗?陆雪琪不敢相信地问。
对啊,你不是说让我睡沙发了吗?我笑着看她的眼睛询问。
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陆雪琪有些忐忑说。
可我当真了啊!我脸上充满了严肃,半真半假。
你别这样,你去我房里睡吧,行吗?陆雪琪经如此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