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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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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陆一平有意识地到华奇集团女宿舍楼找凌花,想探探凌花的心思,却没见着凌花。凌花的姥爷病故,回乡下已有两天了。

袁圆正在宿舍里读着一本小说,看见陆一平特别兴奋,殷勤招待,买来好酒好菜与陆一平吃吃喝喝。

陆一平问起易秀枝,袁圆说是回家会老公去了。陆一平问袁圆为啥休大班不回家,袁圆说不愿听老爸叨咕,与嫂子处的不和谐。陆一平没觉出袁圆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也看不出不奸在哪里。袁圆一门心思想讨好陆一平,虚心假意,处处小心地哄着陆一平,陆一平感觉袁圆挺正常的,论身条体形,蛮可爱的。

陆一平没有与凌花事先有约,一连去了几趟华奇,总是不巧,凌花因这因那的原因不在华奇,回回都是袁圆招待陆一平。

陆一平过意不去,回请袁圆两回,俩人关系一下子拉近了。闲谈中知道创业公司有许多旧人在华奇上班。欧阳美珠、冯秀秀、顾晓莉、王敏等。

袁圆几次欲去陆一平家玩,被陆一平婉言拒绝。见不到凌花,陆一平心里有些着急和消沉。

易秀枝似乎有意回避着陆一平,陆一平更觉无趣,中午喝了些酒,躺在凌花床上睡觉了。感觉着有温热的唇亲吻着自己的脸,以为是凌花,忙睁开眼,见是袁圆正用一双火辣的眼睛望着他。

陆一平一轱辘爬起来,也未说话,一边擦着脸,一边穿上鞋,走出宿舍,“告诉凌花一声,我过些日子来找她,我走了。”

袁圆满面红云,也没吭声,望着陆一平出了宿舍。

陆一平刚走到到楼梯口,迎面碰上包宝青与金枝说笑着上楼来。

包宝青在电工班上班,与众人基本没甚来往,在厂区碰见金枝,金枝便约上旧日领导去宿舍坐会。反正也没事,坐会也不错,包宝青愿与女人黏黏糊糊,俩人一边说话,一边上楼,不想与正忙三火四下楼的陆一平碰个对面。

陆一平拉住包宝青的手互道别情,包宝青顺便问了一句陆一平来这女楼做啥。

金枝嘴一撇,“来会情人呗!”

包宝青一拍陆一平,“谁呀?给哥听听。”

陆一平觉很为难,说与易秀枝,不现实,人家已结婚有夫,为了易秀枝也不能胡按。说是袁圆,近日混得亲近许多,瞅着那胸脯和小屁股,应说有点奢望,但还没往这方面想,关于袁圆不奸的概念仍似阴影在心。说与凌花,凌花与别人有约是定了,成没成也不清楚,最近三番四次来找凌花确认,偏是见不着面,不知是缘分未到还是命里注定一波三折,真的没法乱讲,一时语塞,想找个名字胡挡一下,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房间,又怕穿帮了弄出笑话。

金枝冲包宝青道:“那还能有谁呀,凌花呗!”

包宝青一副吃惊态,“你跟凌花成了?真没想到。我以为你俩没戏了呢,真没想到。”

陆一平忙道:“别听她乱讲,八字没一撇的事。”

由于凌花的原因,弄的陆一平反倒心没底了,凌花不在场,不能乱讲,这终是严肃的事。

金枝嘁嘁一笑,“我是乱讲的吗?勾肩搭背的,还躲躲藏藏的。”金枝翻了一下眼皮,“说谎都脸不红不白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陆一平知道金枝所指是在女楼门口遇见的那次,冷冷一笑,“与你何干呢?你不干眼气吗?”

金枝冲包宝青道:“包哥,你说,当初是谁在小食堂里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与凌花的。”

包宝青沉了一下道:“我承认是陆一平说的,但此一时彼一时嘛。那会有易秀枝,现在和易秀枝两来无事,与凌花也是合乎常理。”

金枝冷笑两声道:“常言道: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陆一平,你还口口声声叫岳景波大哥呢,我觉得你不仁义。”

陆一平刚想发作,包宝青一扯金枝的胳膊,“金枝,你说这话我不赞成,岳景波和凌花没结婚呐!她俩刚处几天而已,与妻沾不上边的,就是结婚了,现在俩人分手了,也无所谓你妻他妻的。”

金枝口气缓了一下,“包哥说的在理,可谁知这当中有没有猫腻呵!说不定是和凌花做的扣呢!”冲陆一平道:“那你可对不起易秀枝了。”

包宝青生气地一挥手,“金枝,我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上你这来干嘛!”

陆一平不屑与金枝犯话,冲包宝青道:“走,大哥,咱哥俩喝几盅去。”

金枝不依不饶,“陆一平,我不是埋汰你,你不与凌花,估计都找不着老婆。没了凌花,你真划拉不着媳妇。”金枝说完欲上楼。

陆一平没多考虑,回头道:“你太小瞧陆一平了,给你看看呐!别的找不着,想找个媳妇如掌中观纹,囊中取物。”陆一平想玩玩手段,故意气势一下金枝。

金枝冲包宝青道:“净吹牛皮,他比市委书记还能吹。在庆塑总厂有易秀枝那傻丫头任他摆弄,我看今天谁替他挡驾。”冲陆一平道:“你总不会再把易秀枝拉出来充数吧,那可丢死娘家人的脸了。”金枝一副瞧不起陆一平的架势。

陆一平瞧瞧金枝,“你等着,不让你开开眼界,你也不知道啥叫尿性,我也枉称风流着的陆一平了。这不是说大话,也不是有意窝囊你,随随便便拉出一个也比你强百倍。”

陆一平转身跑回207房间,袁圆仍在看小说,见陆一平进屋,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陆一平看了一眼袁圆,乍看不比易秀枝差在哪里,下边还等着出彩,也由不得细想袁圆奸与不奸的问题,张口便问:“袁圆,你想不想与我结婚?”

袁圆看着陆一平,心头狂喜,以为刚才趁陆一平睡觉时的偷吻见了奇效,忙道:“想呵,我早就想了,谁知你愿不愿意。”

陆一平一指袁圆,“快下来,跟我出去一趟,咱俩商量商量。”

袁圆急忙下了上铺,穿上鞋和外套,跟着陆一平来到一楼大厅。包宝青正在埋怨金枝多事,金枝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她正想看陆一平如何圆这场,如何丢人现眼。

陆一平把袁圆向俩人跟前一推,“瞧吧,这就是我媳妇,她叫袁圆。”

包宝青与金枝面现惊愕。金枝围着袁圆转了一圈。

包宝青上下打量一下袁圆,“小丫头蛮漂亮的嘛!”

金枝认识袁圆,但素无来往,“哎呦!你俩不是假戏真演吧?”

袁圆不知陆一平是怎么回事,只是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道:“我象你那么不负责任吗?过两天我俩就去办登记手续,到时通知你一声,别忘了去喝喜酒。”冲包宝青道:“走,先喝顿喜酒去。”

陆一平左手扯着包宝青,右手拉着袁圆出了女楼。

金枝气的一甩袖子跑上楼去。

袁圆见陆一平煞有介事,心中尚不托底,悄悄问:“你真要我吗?”

陆一平眉头一皱,“你怀疑我拿你开心是吧?你就说愿不愿意,不愿意马上走。”

袁圆这才确认陆一平是认真的,方才有种甜美的感觉,有些害羞地偎在陆一平身边。

包宝青高兴地举着酒杯道:“来,祝你俩早一天结婚,早生贵子。”

说得袁圆羞喜交加,低下头来,把手伸到陆一平的腰上紧紧地揽着。

陆一平见袁圆含羞青涩的样子很美,心中有所思,问包宝青,“包哥,你瞧我这小媳妇儿,能拿出手吧?”

包宝青哈哈一笑,“你说哪的话呢,我看不比凌花差多少,与易秀枝分不出个高低来,你俩挺般配的,怎么能拿不出手呢!”

陆一平喝了几杯酒,侧目瞧着袁圆,说不出什么滋味来,马小红说她不奸,现在也看不出哪处不奸。或许自己的决定过于草率,或许不应该与她,如果与凌花又会是什么结果呢?谁知道呢!看袁圆长相身裁,不比易秀枝差,比丁锦芳只强不差,起码她比凌花丰满肉感。唉!能拿得出手也算在老太太那交差了。看袁圆那架势,还挺痴情和心满意足的,与她结婚,就当是对她的一种感情回报吧。不论怎么讲,结婚终究是人人不可避免的一件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解决完这事,早了父母心事,他们可是太急着想抱孙子了。这山望着那山高,何处才是落脚点。最心爱的马小红和最痴恋的杜丽娜,已成破碎的梦,浮着的云,史俊英与谭丽,也是泼出去的水和撇出去的沫,到了这种境地,还有什么不可以将就的呢?对袁圆无须奢求太高,能生儿育女,安心过日子,料理个家,对老人有尽孝之心就可以了,或许娶了袁圆不是最佳选择,但未必就是大错特错的事。

陆一平有一丝隐隐不当的感觉,而不当在那里,一时间又挑剔不出来。想来想去,只能抱一种饶幸心情面对着这桩一时较劲得来得婚姻。

与其说是较劲得到,表面看是这么回事,并不牵强,这只是即时产生的结果而表现着,其主要根源多少还是与丰胸有肉的健康标准有关。

袁圆虽属于普通的女人标准,发育正常,但与凌花相比,则让陆一平留恋得多,甚至私下还有因情欲左右着的谗得慌。而凌花的平胸与单薄,按陆一平的话,喜欢欣赏,不一定喜欢拥有。

陆一平对丰乳肥臀的女人,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躁动,或许这是他物质形态的一面,也许是他好色的一面,再或是他满足自我的一面,总之,肉感强烈的女人,总能吸引着他。

陆一平与包宝青分手后,一再叮嘱袁圆回家去向家里说明白,如果袁家有什么想法,马上告诉自己,不要再发生易秀枝的事。

袁圆答应后,高高兴兴地回了宿舍。

陆一平站在华奇集团门口怅然了一会,忽然有一种希望袁家不同意才好的心理。反省了一会,认为自己似是病态心理,既然已答应了袁圆,就别胡思乱想了。杜丽娜已随魏祥福漂泊无定,马小红已成司徒功之妻,史俊英有孕将生下与肖和平的骨肉,谭丽悄然与情郎南下经商,这些情伤爱痛,或许在家的温馨中慢慢地抚平,如果真能这样,与袁圆早些结婚也未尝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该结婚就结婚吧,总这么孤独着终不是个长久之事。何况,有个女人搂着,兴许便不会寂寞了。”陆一平终于敲定了与袁圆马上结婚的主张。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三十五章

袁圆把自己将与陆一平结婚的事情,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了凌花。

凌花顿时呆若木鸡,半晌才缓过神来,她有些弄不明白了,怎么会是这么个结果。

凌花听易秀枝说,陆一平来过207房间,尽管没有明说找她,但每次都问及自己去处,而自己皆因特急原因而未与陆一平谋个面。或许有因,陆一平并没有约定下回再来时的日子。凌花自己也说不清原因,竟然未想到让易秀枝或者同屋的谁来约陆一平个日子,就这么地让陆一平冒懵来,冒懵走。

凌花不敢确定陆一平来207房间就是找她,但真希望陆一平是冲着自己来的。然凌花也是有顾虑的,总是感觉陆一平对自己态度不坚决、不明朗,能感觉到,但又说不清真正原因,一直想不通,想解开这个疑问。凌花毕竟意识保守一些,迟疑不决中浪费了大好机会。

当然了,陆一平对凌花态度不坚决、不明朗,陆一平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有点心思与凌花,还觉凌花不怎么满意,而凌花却不清楚,在犹豫不决中心有旁鹜,优柔寡断,直接说是缺乏信心。

星期五的下午,关主任找凌花催问姜路承之事,让凌花给一个准信,别耽误人家。

凌花答应下周一给准信,寻思回家和父母、兄嫂商量商量,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也好冷静地思考一下。

经过两天的商量后,仍决定由凌花自己拿主意决定。

凌花决定先找陆一平把这事确认一下,再做主张,不等陆一平再来华奇集团了,应当去红旗镇铁东一趟。主意是敲定了,可谁知星期一刚回到宿舍,袁圆就把这个事情当喜事告诉了她,她一听就傻眼了,袁圆先她一步把陆一平搞定了。

袁圆告诉凌花是有深意的。袁圆悟性不高,但不愚蠢,仍有其个人的狡猾之处,凭着女人的直觉,看出陆一平与凌花之间的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只是猜不透这当中什么原因所致。

从易秀枝的眼神中分析,陆一平与易秀枝关系特殊,比之凌花更亲近一步,直接判断俩人发生过关系,不然男女间怎会如此关爱。

袁圆在华腾时就知道陆一平与史俊英丝丝屡屡,与马小红情情切切,与秦良玉合合离离,与欧阳美珠恩恩怨怨,与谭凤真真假假,之后在华金皮鞋厂时,听人讲过陆一平与谭凤、谭丽姐俩的纠纠葛葛,对于陆一平的底细当说是清清楚楚,发生些什么风花雪月的故事都很平平常常。

袁圆不在意陆一平什么风流艳史,管他曾经与过谁,只要他答应与自己结婚,什么都不重要,结完婚后再说。袁圆有她的小心眼子,陆一平这个人有能耐,与他结婚,不愁吃喝玩乐;陆一平对女人呵护谦让,结了婚便可以找个理由不上班了,陆一平不会强迫自己上班的,在家当个阔太太那多惬意!袁圆讨厌上班,不愿倒班,恨不得自己明天就与陆一平结婚,当个逍遥无忧的小富婆子,轻闲而风流着,起码让别人看看,袁圆找了个好男人,多享福啊!

坐在一边的易秀枝,反应不大,暗替凌花惋惜一会便不放于心上而上班去了。在她看来,陆一平跟谁结婚都一样,他早些结婚,自己的盼望就早日实现了。陆一平一天不结婚,心里就永远不会安宁。

易秀枝与陆一平分手后,易秀枝始终埋怨自己,恨自己没主张,若不是自己软弱,说不定与陆一平早已结婚,恩恩爱爱,欢欢乐乐,也可能早已怀上陆一平的孩子了。现在反让陆一平孤雁似的,凄凄凉凉,寂寂寞寞,孤独一处而情无落处。为了这个,易秀枝悄然落泪过无数次。不论是凌花,还是袁圆,再或是别人,只要陆一平结婚就好,就省着为他而谴责自己了。

凌花自然与易秀枝不一样的心情,坐在床上,默默无语,在无奈中反省良久。大概这就是缘份罢,命里注定与陆一平没有夫妻缘份。从庆塑总厂开始就不顺当,岳景波、金枝从中掀起风浪,让易秀枝抢了先机。到了华奇,看似一马平川,俩人有戏,却不想又让袁圆占了先手,真的弄不清是自己不努力还是陆一平不努力,总之就是在一句话就可搞定的时候,一念之间而缓一步后此情便夭折了。

凌花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在追上陆一平时就没有勇敢地说一声“我爱你”呢?可陆一平又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要在金枝面前澄清自己与陆一平的关系呢?当时仅仅是害臊吗?看来,找对象容不得优柔寡断,只是那么一刹那间的一点点矜持,而导致今天割肉扎心般的痛苦和遗憾。

凌花想,天命不可违啊!陆一平今生注定不会属于我凌花了,再怎么强求也是枉然。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退后一步想,姜路承虽说比不上陆一平风流雅度,但其气质也说得过去,工作好,工资高,与自己应算般配。从关主任的口气上看,姜路承对自己是百分百满意,第一次见面那天姜路承就流露出来了十分满意,一朝与姜路承结为夫妻,会对自己加倍珍惜呵护的。天下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道不明,哪能处处顺风顺水,真的无风无浪地浪漫着,也就不叫现实,谈何残酷。

一朝醒来知是梦,万般惆怅与东风。凌花不再怨天尤人,找到关主任,让关主任给姜路承一个准信,自己同意恋爱并可以考虑随时结婚。凌花现在一心想有个家,以为躺在家里可以忘了这俗世的烦恼。

陆一平回到家中,把准备与袁圆结婚一事说与父母。父母没有反对,表示支持。

“你总算想通了,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家了。不管是谁,总得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一平母如是说。

一平父母对袁圆接触甚少,好坏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既然陆一平愿意与她结婚,想必有着令人喜欢之处,就支持吧。马小红的刺激已够大,何不让他高高兴兴地结个婚呢!见过袁圆一回,表面看还挺灵气的,说不定就会让陆一平稳定下浮躁的心而安心过日子的。

男人一成家结婚,便不想家中的老娘了,而想着掂着家中的老婆。因为老娘要管这管那,叨咕限制,媳妇就不同了,起码可以陪着找乐子。因此,结婚是拴住男人的最好办法或形式,从此可以安定下来,守着老婆和家,不再东奔西走地逍遥无事,甚至连老娘都会忘没影了。所以,人们常说男人娶了媳妇忘了娘,不知道孝敬父母了。

有时候,男人孝敬父母的心,抵不住媳妇枕边风的轻轻一吹。男人,百分百孝敬父母,一旦结婚娶了媳妇,而真正孝敬父母的,能够达到百分之四十就不错了。或许有些女人会叫屈,认为有损女人形象,好象是说她们不让男人尽孝心似的。而事实上,凡是做了媳妇的女人,一边报怨男人不孝敬父母,一边不愿伺候自己的公公婆婆,总挑公公婆婆的不是,甚至与公公婆婆闹得挺僵,有的直接打骂公公婆婆。孝顺并通情达理的媳妇,若是能占百分之四十的话,现今家庭里的婆媳关系也就不会紧张到人人紧张的地步了。

陆一平开始想风风光光地大办婚事,以冲刷一下心中的阴霾,可细一寻思,感觉不必要,什么人生大事,只是生活与身份稍有变化而已。认真地讲,男人、女人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在一起了,成了一个家,理直气壮地拥着合法女人,在所谓的正当关系中过一下夫妻生活,生儿育女。从此,大姑娘变成了小媳妇,小伙子变成了老爷们。以女人而言,有了老公,以男人而言,有了老婆,今后在一起过日子、养孩子、置家业。婚姻也罢,家庭也罢,主要内容不外乎于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至于爱情,还是不说罢,别人是否当做爱情不知道,反正自己不认可,与袁圆之间就是结婚,与一个女人组成家庭,今后,就将和袁圆一起过日子了。袁圆或许不是合心的爱人,但是合法的配偶。

陆一平不想大操大办,固然有他的想法。结婚大摆宴席,讲究场面,纯粹是为了满足虚荣的需要,若不是为了敛点礼份子和给外人看,谁会想那么铺张浪费。客人散尽,俩口子除了有数钱的快乐,惟剩空虚且无聊。风光结婚固然长脸,但终究是转瞬如烟的事。云鹏与康娟不是挺好吗?幸福不幸福,恩爱不恩爱,不是办不办结婚宴席来决定的,不办也罢。

陆一平有心不办筵席,待与父母一说,一平母当场给否了。“那不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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