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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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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变化,人与人之间来往的方式也在改变着,但这个规则即有习俗的约束,还有法律的规范,谁都会认真对待的。”

肖和平想想有道理,“史俊英今后愿干啥干啥,我不吱声了,但总得回来跟我睡觉吧。”

陆一平笑了,“千说万说,就这么点事。”

史俊英把陆一平送到车站,悄声问:“我是不是过分了?”

陆一平搔搔头,“吧达”两下嘴,“谁知道呢!但愿肖和平能听得懂。骂你狠点了吧?我是假装的,总得给肖和平顺把梯子嘛!”

史俊英嘁嘁一笑道:“总不听人骂,还觉不舒服呢!有点贱皮子的意思。赶哪天再骂我一回吧,总没记性,没事就想和他吵架。”

陆一平道:“回去吧,日子还得过下去,但凡有一点迂回的余地,谁愿意轻易离婚呢!别怪当初对与错了,当初这么做,肯定有当初的理由,就不必斤斤计较了。若是斤斤计较,我没有与你不是大错特错了吗?有些道理,越摆越没道理。肖和平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管他恋着你哪,终究还恋着你呢!”陆一平神秘地一笑。

史俊英脸上一红,“我也没说他坏,但就那点事,天天翻过来,调过去,把人缠磨的没招没落。你稍微有个想法,不对他心思了,叨咕一宿半夜的,有一个什么主张不中他意,象踩了他尾巴似的,麽叽个没完没了。一天天就是上班挣钱,给儿子攒钱说媳妇,给肖家生孙子,没别的事。咱们就说睡觉吧,他主动行,你要主动找他,他马上用一种瞧不起你的眼神盯着你,好象我是一个天下最淫贱的女人,有时他还问你,你咋这么骚呢?你在外头是不是也这样?你若是不高兴时不想与他了,他总是问,哎你给谁留着呢?你是不是有外心了?想出去搞破鞋吧?你说气不气人?待心满意足了,他却说,唉!侥幸又捞着一把,说不定明天是谁的呢!”

陆一平双手一摊,“大多数家庭不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真正中国人的真实生活嘛!要知道,人,有时候总被性意识所困扰,不论做什么,都围绕性做文章。我个人认为,性的话题,是人的第一话题,也是最敏感的话题,人生的漫漫路,性无所不在,有时只为了性的需要和满足而奔波着,不管什么事,你去想一想,都能联想到性。我觉得你俩性生活不怎么和谐,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小插曲的。没事看几本三级片,学上几招,调剂调剂一下性气氛,来点技巧和花样,会有所帮助的。”

史俊英睁大了眼睛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道:“瞅我干什么?这很必要。好了,我该走了。想我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也是一个安慰。我不是说过吗,与合法的配偶睡觉过日子,与不合法的情人谈情说爱,这也是中国特色,倒不失为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无奈的选择。对与不对,自己把握吧。如果你觉得肖和平真的不适合与你过了,一脚踹了吧。”

史俊英笑着道:“谁说要真踹了他了,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真吓唬不住时再说吧。”

陆一平哈哈笑起来,“肖和平哪天想通了,一脚把你蹬出来,看你咋办?”

史俊英想了一下,咯咯笑着道:“我想呵,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他永远也想不通的,困为他心里只有老婆和儿子,心里邪性强烈,惦记的只有被窝中的那点事。”

陆一平点头,“还是你悟性,肖和平那只能说是硬挺着的‘三寸爱情’!”

史俊英羞红着脸道:“亏你形容的惟妙惟肖,恰到好处,这‘三寸爱情’还真适合不少家庭哩!”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李玉珍把钱灵、魏国忠、陆一平、迟丽丽邀到家中。

钱灵的儿子魏强比陆坚小一岁,俩孩子玩的开心。阳媛媛在上海念书学专业,不在家中,众人逗势着两个孩子,蛮开心的。

赏月之余,魏国忠也不顾忌,让陆一平找袁圆把离婚的事办了,干脆和迟丽丽登记结婚。

陆一平当场表态,与迟丽丽在一起仅仅是为了互相照顾,减少开支,并没有与迟丽丽结合之意,他要等方芳回来,就是方芳成了老太太,他也要娶她进门的。

魏国忠与阳光没了说词。钱灵与李玉珍也无话可说。

迟丽丽心里难受,表面上平静如常,淡然一笑,“快别难为他了,陆一平从没想过与我成家过日子,在他心里,方芳是一生所求。”然后领着陆坚与魏强去一边玩耍,不想听几个人闲谈陆一平的个人事。

迟丽丽闪到一边,大家少了几分顾忌。李玉珍问陆一平与迟丽丽是否发生关系。陆一平默认地笑笑。李玉珍望向钱灵。

钱灵嘻嘻一笑,“也无所谓,生活要继续,生理问题也要解决。俩人愿意,愉悦身心,相依照顾,也不为过。何况也没伤害到谁,俩人都心知肚明,各有尺度,好聚好散,分亦无怨。玉珍,想开点吧,别难为一平了。”

李玉珍笑着道:“我可不是死板的人,焉能不知这当中道理。其实想一想,情与爱,灵与肉,只是如何对待而已,若是总把道德当做一面旗来扯,未免有些缺乏人文理念,与人的问题相悖。”

陆一平道:“我与迟丽丽之间的事,与道德是两回事,不存在玩弄与被玩弄,是各有所得,皆在满足。我依然是陆一平,她依然是迟丽丽,并不影响我的心思情往,我该如何还如何,不会减弱我对心中所爱之人的喜爱度与期望值,同时,我也不会因为喜欢迟丽丽和因为与她有了性接触就改变决定,这是我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承认我风流,但不因风流而轻易改变对人对事的态度。”

康娟攒了一千块钱来看陆一平,陆一平说什么也不接受。

康娟有些急,“你这是瞧不起我!”康娟落下脸来,有些不高兴。

陆一平道:“你家现在不比我强,怎么说我也比你俩收入高些。虽然苦些,但也能将就下来,你家五张嘴,哪处不需要钱呢?这一千块对我而言,虽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情意比天重,我深深地领了。只要你和鹏哥、孩子好好的,就算是对我的最大支持。待我缓过一口气来,重整旗鼓,咱再找个赚钱的项目,咱们就都不穷了。”

康娟笑了。她知道陆一平所言出自真心,自己与陆一平仍然不敢相比。云鹏一个月三百块钱死工资,自己菜床子一个月下来大约有个一千四五百块毛收入,去了税费和还些本金及利息,所剩三五百元,一家五口的花销,还是挺紧巴紧的。陆一平现在一个月就可达二千块,而且身边你几十他一百的一凑合,一个月生活费就下来了,而且听陆一平讲,一平父母每月都给陆一平不低于三百元的经济支援,钱灵的小肉食品厂每月劈帐一半给他还帐,可用活钱还是比自己强几分。姐姐陆青青、姐夫周海洋百万投资的大修理厂还在开着,陆一平若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十万二十几万的欠帐,还不劳陆一平砸锅卖铁。钱灵、李玉珍、史俊英、冉冉、田英、刘景洋、田雨辰、周清、凌花、易秀枝的欠帐,据云鹏讲,是主要债务,这些人与自己一样,与陆一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还可不还,与自己抬的三千元是一个性质,理论上是欠债,而事实上,没人指望陆一平必须偿还。从实际上看,除了自己和易秀枝承担有些累,其余的人应当是轻松加愉快,只是陆一平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罢了,若是非要陆一平收下,反添陆一平烦恼,则笑道:“别说康娟小气,那我可就收起来了。”

康娟知道陆一平与袁圆正式分居有好长时间了,直言问:“你跟那败家娘们不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吧?”

“是呀,问这个干嘛?”陆一平问。

“我想问你憋不憋得慌。”康娟毫不避讳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藏不掖。

陆一平与康娟唠嗑没有忌讳,但这种事终不好启口,只是笑笑,没做正面回答。

康娟洒脱脱地道:“你笑什么呢?我是真心问你的,真的,要不让小嫂子帮你解决解决。大老爷们正掯劲的时候,容易憋出病来的,你别不信,真有憋得挺不起来的。来,让康娟帮你败败火。”说着话,拉过陆一平的手,欲塞向自己的怀里。陆一平岂肯如此,知道康娟的心思,知她一是好意为自己排解生理憋闷,二是确实对自己有个好,想以这种方式表达。

康娟见陆一平拒绝,急忙道:“你挣什么呢?你可别认为我康娟下贱,我只想帮你解决点实际问题。到了关键时候,啥忙都得帮。我自个的身子想给谁给谁。一平,你现在让我死,我可能做不到,我还没活够呢,但若说是别的,我能够做到的,我不打贲。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说喜欢你那是骗谁呢!”

陆一平拉住康娟的手,“我知道你喜欢我,一直对我好,我心里知道就行了。有些事情,还得尊重一些个人想法。你是云鹏大哥的妻子,是我的嫂子,我应当理性地对待。你的这份情意,我陆一平永远记在心上。反过来讲,你也始终在感动着我,从不敢轻看于你,满心地喜欢着你呢!”

康娟笑哈哈地道:“那我就更美得上天喽!既然你不要,我就不强迫你了,若逼你接下,倒显得康娟下贱,不明事理地难为你了。但你得亲我一下,你就算沾着女人了,否则回去我还是睡不着觉,惦着是回事的。”

陆一平道:“好吧。”陆一平亲了亲康娟的脸。

康娟羞红了脸道:“等方芳回来时,给我表上一功,可别说你憋得慌时我没帮忙呵!”自己说着,先嘎嘎地笑起来。

陆一平觉康娟之憨态可掬,心里愈加喜欢康娟的为人。康娟不识字,但心里比谁都识大体,她是个文盲,但不是个情盲,比谁都知疼知热,通人间灵窍,明人间世理,比起一些所谓的自以为纯洁而守道的女人,强上何止千倍万倍。

康娟忽然发现小屋中有女人东西和衣物,回头问陆一平,“这是谁的?谁在这住?”

“迟丽丽的呗,我俩合租的这套楼。”陆一平没有隐瞒。

康娟‘喔’了一声,恍然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有些冒昧,脸热热的,忙解嘲道:“我这人没大脑,没文化就是不行,忘了迟丽丽与你在一起这个茬了。刚才没吓着你吧?快别说沾女人了,得让方芳笑话死我的。一平,别记心上呵!算康娟占你便易,图个回家睡个好觉吧。”

陆一平见康娟尴尬之中仍有此说,甚是感动,一把把康娟拥在怀里,凝望着康娟惊喜夹羞的眼睛,“谢谢你,我永远记住康娟真实坦荡的爱,你是我永远的小嫂子!”捧起康娟的脸,十分热切的吻了康娟的香腮。

康娟笑盈盈甜美地道:“这才是我老弟嘛!康娟没白喜欢你一回。”

银行精简人员,冉冉生小孩误了些工,当初挪用储户两万块钱之事被竞岗者揭发,上报后被上级给弄个空岗劝退买断,不追究任何责任。冉冉没有与银行计较,随大帮退了职,获得七万元补偿金。

陆一平听说这件事后,过意不去,冉冉不以为然。陆一平劝冉冉再嫁,冉冉以孩子小为由想要再托几年。陆一平劝不了冉冉,一气之下不再去冉冉家。

冉冉抓不住陆一平的影,干着急没办法,决定听陆一平的话,嫁人离开初家。

在一次承办广告业务中,陆一平与热衷于搞传销的“性感大娘们”王淑华相识,很快便混得熟透,搅在一起。

王淑华比陆一平小两岁,谁也说不清她有没有丈夫,是否结过婚和有过孩子。她自己说丈夫早逝,没留下儿女,厌倦了俩口人过日子的琐碎生活,喜欢这种独身的悠荡生活,一个人买了一个小户室的两代户自己住着,与许多有钱男人来往,逍遥自在,乐在其中。也没人认真的问这问那,并不关心她多余的生活,来往在一块,纠缠嬉闹,过了走人,不问青红皂白。过去她曾经开个小食杂店,自打迷上传销,小店也不干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传销活动之中。

陆一平是业务总监,手下有十来个业务员,受老板的重任,天歌的新成员一般都受陆一平的考察与培训,当说是整个团队较有影响的人。王淑华想让陆一平做她的下线,好钓条大鱼带些小鱼来,对陆一平开展了不厌其烦的游说和攻心战术,并不断发起一个又一个色诱。

王淑华眉目并不出众惑人,但特别会保养,皮肤白嫩细腻,看上年轻而有活力。柔顺且直的长发直披至臀,并且锔成金色,犹添几分妖媚,尤其在阳光下金色耀眼炫目,使人迷醉若梦,浮想联翩,而最吸引男人之处,是丰腴的身体衬着一对鼓篷篷的硕乳,双胸溜鼓,挺稀罕人的。可能是没开怀的缘故,下垂不明显,富有弹性,突出着敏感而让男人一见便觉焦渴的性感。

王淑华敢说敢唠,爱说善逗,不拘小节,凭着一双大乳交许多男友而混吃混喝。得意的便睡,不得意的吃喝完了一拍屁股走人,还振振有词,“谁让你请我了,你不是贱卵子吗?拿老娘傻呵!错翻了眼皮!想睡我?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尿水子!”然后托着乳房一跳一跳地离开。因此,她得了个“性感大娘们”的绰号。

陆一平喜欢大奶子的女人,对王淑华痴迷自然。王淑华雪练似的皮肤,如脂如膏,浑身上下,性感强烈,骚媚媚的让陆一平神不守舍,一度常与王淑华厮混在一起。

陆一平与迟丽丽在一起确有满心欢喜的性来欲往,但并不怎么令陆一平满意。迟丽丽这人非常传统,往往被动,并不喜欢花样,男上女下式她情有独钟,稍有变化,则显得配合欠缺,少了浪漫。另外,她总持着对不起袁圆、方芳的想法,与陆一平住在一起已有诸多满足,与陆一平赤身裸体地相拥相戏,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激动,每次心里都想努力配合着陆一平,但常常是似羞似臊的担心中草草地收场,有时还怕被陆坚发现她与陆一平的亲密关系。当陆坚一望着她的时候,她便暗想,这孩子会不会告诉袁圆,他会不地告诉方芳,他还会叫我迟阿姨吗?后来渐渐的成了可有可无,有时一个星期也不与陆一平在一起一回,俩人倒坦然了。

迟丽丽性格内向而柔弱,不善表现,一天天的愁眉苦脸,似个受气包的样子,对于性欲的需求保守中相对而少,心里一种自我束缚之意,表现的不强烈也是正常而又正常。有时迟丽丽不乏大众道德意识,认为没有结婚证的性生活,终究是不正当的。自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若是再而求之放肆,那就是下贱了。天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害怕袁圆找上门来骂她是“养汉老婆”,勾引她的男人。害怕别人看出她与陆一平的不正当关系来,总觉身前身后有许多眼睛在盯着她,看出自己与陆一平的偷情关系,出门时总是低着头,不敢示人似的。

陆一平与迟丽丽不同,人到中年,精力充沛,正是男人性欲亢奋之时,根本不再意什么讲究不讲究,道德不道德,以自我感觉良好和满足为主基调,想了就做,做了就不在乎于谁说些什么。陆一平了然迟丽丽所思所想,还有她的表现,不满意也不挑剔,有时仅仅是为了放出而已。他常常恋着方芳的妙趣横生,有时也想起韩露的浪漫情景,偶尔也回忆起易秀枝的娱乐时光,对于迟丽丽在自己眼里,过渡着吧,她就是这种人,何必强求于她呢!

陆一平与王淑华混在一起,反利用王淑华想骗其加盟的心情骗了王淑华一些吃喝。王淑华以为陆一平中了圈套,偷乐不已。

迟丽丽明白自己与陆一平之间不存在将来,也不约束陆一平,尽心管好陆坚为本。

陆一平并不隐瞒这事,说了与王淑华来往之事,自称是纯属于互相戏耍着玩玩而已,仅仅是想寻个开心罢了。

迟丽丽反应平淡,淡淡地道:“你的事我可不敢掺和,但是,只要你别乱来就行。”

陆一平自然明白迟丽丽是指方芳,当然也捎带自己,一笑而过后,开始控制与王淑华的往来次数。

王淑华以为陆一平有了想法,在天歌找不到陆一平,便找到六区楼上。

陆一平跑业务经常不在家中,迟丽丽接待了她。

王淑华是个大荤少素的女人,一张口则吓得迟丽丽不敢应答,不知怎么与王淑华沟通。一荤一素也真的说不到一起去,王淑华经常扫兴而归。

袁圆久不见陆坚,心中惦念成事,偷着找到陆坚学校,看看陆坚,还想尾随看看谁在接送陆坚,陆一平现在与哪个女人在一起。有一次,她终于发现迟丽丽接陆坚进了六区陆一平租住的楼,悄悄跟到门口。

迟丽丽在猫眼中见是袁圆,吓得不敢开门,躲在门里大气也不敢喘。

袁圆拍不开门,在门口大骂迟丽丽是“小婊子”、“养汉老婆”、“贱货”等,抢走了她的男人。

迟丽丽天生胆小,袁圆就欺负她。袁圆见迟丽丽不敢开门,猜想陆一平没在家,愈加放肆,用脚踢门,让迟丽丽开门。

袁圆正在撒野,王淑华恰巧又来找陆一平,见袁圆在门口又骂又吵,问袁圆是谁,为什么在陆一平家门口叫唤撒欢。

袁圆不识得王淑华,见王淑华没有善意,心里生怯,忙道:“我是陆一平的媳妇袁圆,你是谁?”

王淑华一听她就是袁圆,上下打量一下袁圆,让迟丽丽打开门,把袁圆放进客厅,问袁圆此来何为。袁圆不敢说强硬的话,只说想看看陆坚。

王淑华冷冷一笑:“你还好意思来看孩子?”然后历数所知的袁圆的丑事,一边数落一边不客气地辱骂袁圆。

袁圆让王淑华吓得不敢吭声,呆若木鸡。

王淑华见袁圆蔫了,愈加不管不顾,“以后你别来找陆一平了,他是我的了。瞧你这副样子,陆一平也不会与你了,赶紧滚吧!”王淑华冲袁圆直摆手,“滚!滚!滚!”

袁圆木然地望着王淑华。

王淑华撩开肥白的大腿说白嫩,掀开胸襟露出饱满漂亮的乳房说弹性,拍着细腻的脸蛋说滋润,扭扭肥美的屁股说媚惑,笑着道:“瞅你这样子,扒光了扔大街上也没人要了,还不觉呢!‘搞破鞋’搞得一根肠子闲半截,还有脸往这门口一站说看孩子,找棵树吊死得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袁圆被王淑华臊得无地自容,仓惶而去。

王淑华冲迟丽丽道:“象这样的贱货你别惯着,就是搞她,吓死她!亏她还有脸来找陆一平,我倒佩服她这不要脸的劲。她再骂你婊子什么的,你就把她拉进来扇一顿嘴巴子,告诉她,就养汉了,怎么的?当她的面搂着陆一平睡一个让她看看。”

迟丽丽惊的不知如何与王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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