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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晴歌笑道,随即补充了一句,“不过也挺好。你若是宅心仁厚的善人,不要说你爷爷,我也劝你去安心做个花花公子。”
琅晴歌倒是不以为意,一个一个宫殿走过去。走走停停,叹叹息息,这一走一停,一叹一息间,她跟叶无道便由两道红墙中走到了最北的神武门。
一路行来,金漆木柱,石雕蟠龙,朱金扉。还有那令人眼花缭乱地黄琉璃瓦,都不曾令琅晴歌有丝毫惊叹。
“不去故宫博物馆看看?”琅邪见琅晴歌在荫下的木椅坐下,有点纳闷。来故宫却不去博物馆看看总有种去宝山而空归的感觉,只不过见姑姑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眸子,琅邪知道她对这博物馆兴趣缺缺,耐着性子坐在她身旁,不知道为什么又想抽烟。
“我以前总以为你会过上长安子弟肥马轻裘地纨绔生活。做个永远不担心明天的败家子,浑浑噩噩却心满意足地偎红依绿地游冶人生。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懒得去理会这天下的风起云涌,只是做你女人的男人。”琅晴歌轻笑道。
“小的时候我确实觉得羞解罗裳妙伶清舞于榻侧、红袖添香素手研磨于案前是一个男人最终极的生活,也一直梦想这样的生活,虽然爷爷告诉我男儿当站于万人之上,虽然小姨也告诉我权势才是男人地最好外衣。虽然叔叔更赤。裸裸告诉我权力无非就是颠倒黑白,我都听进去了。可就是懒得不做。”琅邪自嘲道。
“直到遇见段家那个女孩子?”琅晴歌摸了摸琅邪的脑袋,那件风波虽然在他们这辈人看来有点幼稚,可在情字一事上,再成熟再城府的人的表现都显得荒唐可笑。
“姑姑,你这辈子遇到过让你心动并且痛彻心扉的人吗?”琅邪自嘲笑道,莫非真如那印度的臭婆娘所说一切皆是命运?要不然如何解释他跟段虹安之间的姻缘?
琅晴歌沉默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青衣也不算?”琅邪忐忑不安道,姑姑和青衣之间地事情他当然有所耳闻,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他?”琅晴歌笑了笑。
啪!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板栗。
琅邪捧着脑袋极其郁闷,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挨了板栗,这个姑姑怎么看都像是有暴力倾向地女人。
“你敢腹诽姑姑有暴力倾向?”琅晴歌嫣然一笑,只不过下手可没有丝毫含糊,别怀疑,这就是琅邪今天的第四个板栗。
不否认琅晴歌笑起来的时候要多倾城倾国祸国殃民都不为过,只不过挨板栗的琅邪就只能可怜兮兮地抽了根烟,再不敢在肚子里说这个姑姑的坏话,论心狠手辣手腕血腥琅晴歌兴许比不上琅邪,但纯粹论智商,琅邪这个怪物仍然是比不过他的姑姑。
接下来琅邪走马观花地带着这位神仙人物一般地姑姑逛了不少地方,吃了不少小吃,那些名气大的地方贵地饭菜偏偏没有带她沾上一样,而琅晴歌似乎还算满意,跟琅邪在鬼街吃北方水饺的时候还很长辈地从自己碗里夹给他一个饺子,这种亲情和温情若是看在琅正凌眼中,非把他这头老狐狸惊呆。
最后在一家茶馆坐下,钱能通神,在琅邪的安排下琅晴歌得以自己泡一壶茶,而琅邪则极有福气地喝到她亲手泡制出来的清茶,入口并不显韵味,只是当一杯茶喝尽,杯空人走后才觉得口齿留香,余味无穷。双手抱着脑袋叼着根牙签,琅邪懒洋洋走在大街上,只是这种相对惬意的生活状态还能延续多久呢?
“李孝利是谁?”琅晴歌突然停下脚步,生硬地冒出来一句话。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琅邪耸耸肩道,要查并不难,可他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着的人。
“你倒放心。”琅晴歌笑道,原本就要再打赏琅邪一个板栗,后者这次终于聪明了,赶紧躲开。琅晴歌嘴角微微翘起,“不过李孝利倒是乖巧的紧,把你爷爷哄得跟一孩子似的。只要那孩子在家,他就开心,唉,我们做子女地没有做到的。李孝利一个孩子倒是做到了。”
“其实,我也怕。”琅邪自嘲道。
“怕她超越你?”琅晴歌玩味道。
“姑姑你觉得我不应该怕吗?”琅邪反问道。
“是啊,一个连你大伯都敢杀,一个连你刚出生的堂弟都已经杀了地丫头,就算你现在不怕,十年,二十年以后,也够吓出你一身冷汗的了。”琅晴歌冷漠道。李孝利的手段一般琅家人不清楚,她怎么会不知道,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连杀李孝利地心思都有了。哦?”琅邪并不惊讶,也并不动怒,只是悄悄一挑眉。
“不过不管如何,她对你,总是没有恶意的。”琅晴歌叹了口气。仰望着被人类文明污染的星空,“”
“嗯。这点我相信,也不得不信。”琅邪伸了个懒腰道。
“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还要一个人走走。”琅晴歌柔声道,很温柔地下了逐客令。
琅邪犹豫了下,道:“姑姑不怕?”琅晴歌笑了。道“怕什么?”
琅邪小心翼翼道:“姑姑这么水灵,就不怕碰到劫财又劫色的恶人?”
啪!第五个板栗
无比受伤的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一辆的士。消失于夜幕中。
“这孩子,倒也是个妙人。”
琅晴歌笑着摇了摇头,脸色突然凝重起来,自言自语,“如今的北京,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山雨欲来之后,自然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天已经很晚,晚到任何一个良家闺女都不会出现在公共场合,而这个时候琅邪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琉璃在老妈那里,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扰,;钓鱼台国宾馆不想去,见着那里地风景就烦;荀灵和李淡月这两个女孩的地方也不能去,白天倒是无所谓,现在去了要是一不小心来了兽欲,把她们给就地正法了就又要有许多牵扯不清的事情。
去韩家,还是燕家?
抛了个硬币,正面就找韩雅,丫的最迟这个月就要把她给拿下,再不拿下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党和人民给予自己的厚望;反面就找清舞,也是时候该品尝禁果一样的女神了。仔细一想,多久没有做那正常男人都要都想做的龌龊勾当了?
反面。
琅邪把让司机把车开到北京军区首长大院,那司机一听慌了,霍然起敬,狂咽口水,接下来一听琅邪给燕清舞打电话地内容,更是生怕怠慢了这尊大菩萨,开车的时候都有种给首长开车地感觉,特有成就感。下车的时候琅邪看了看手表,都快凌晨了,也亏得清舞这妮子被吵醒了还不生气,而且还真到了大院门口等他,在那两个警卫的杀人眼神中琅邪半抱着燕清舞坐上车,道:“师傅,找能玩台球的地方,最好附近还能吃宵夜。”
“好咧!”那司机一见燕清舞从首长大院走出来,那两警卫敬礼又那么标准,觉得这对青年情侣坐他的车掰有面子,态度好的没话说。
“琅邪,你要干什么?!”
带着点羞赧乖乖依偎在琅邪怀抱地燕清舞突然小声惊呼道,因为琅邪那只不甘寂寞的狼爪已经悄然伸入她地外套内,正寻机掀起她的羊毛线衫,燕清舞握住这头牲口的安禄山之爪,满眼恳求地望着他,虽然早跟琅邪有了肌肤之亲,但若让她在有外人的场合亲热,亲个嘴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废话,干一些一大老爷们见到大美人就想做的事情!”琅邪眼神炙热,本来只是想逗逗燕清舞的他没有想到会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来由地就膨胀起来,兴许真的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吧。要知道以前影子冷锋在杀戮生涯中从来不缺暖被子的女人。
燕清舞的倔强和执着在琅邪这个心爱的邪恶男人面前就形同虚设,很快就放弃抵抗,而琅邪的手也顺利进入她棉毛衫内,由纤细蛮腰而上,柔滑接触不仅令琅邪畅快无比,燕清舞更是脸颊绯红,似乎将要滴出血来。
“清舞,这里似乎大了点。”琅邪邪笑道,因为燕清舞被他抱在怀中,不担心会春光乍泄。
“嗯?”羞恼的燕清舞满眼疑惑,那只手带来的酥麻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就是这里。”琅邪轻轻覆上这位清华女神的胸部,一捏,顿时便惹来燕清舞的一阵颤抖,只是她的眼神依旧清明,不过这份清明中有抹隐藏不住的媚意,这种妩媚才是深入骨髓的魅惑。大饱手福的琅邪心中感慨,清舞的身子,似乎总是这么容易敏感。
燕清舞认命地靠紧他。
她终于承认,男女之间的接触除了不堪,确实有种令人堕落的勾引。
就像此刻,闭上眼睛的她已经主动抬起头,将小嘴献给那混蛋。
山雨欲来也好,黑云压城也罢,琅邪此刻想做的只是多占点便宜,然后开房,最后做那能生孩子的事情。
只不过当琅邪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燕清舞的矜持和羞涩战胜了梦魇,轻轻推开了想要把她狠狠推倒再推倒的男人,低着头不肯也不好意思说话。有点气喘的琅邪也无奈,总不能真就在车里当着司机的面干活,这种当a片男主角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只好暂且放过燕清舞,老老实实拉过她,握着她的手,心有灵犀地沉默不语。
“会玩桌球吗?”琅邪牵着燕清舞走进这家台球室的时候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燕清舞这样的女人要是会玩桌球恐怕拉登都要领诺贝尔和平奖了。
“我想不难,无非是掌握击球的角度和力度,练习个把星期,即使不可能像职业选手那般精确,糊弄下一般人我想还是可以的。”燕清舞在环视一圈后轻声道,语气很淡,却有不容置疑的自信。把围巾和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燕清舞靠在球桌观察琅邪击球。
天才就是天才。
琅邪不得不这么说,几盘下来,恐怕没有谁会认为说燕清舞是个刚刚摸球杆不到一个钟头的人。
“学习也好,打球也好,商业也好,政治也好,其实掌握关键,总能事半功倍的。”
燕清舞俯身击球,姿势格外优美,细杆,蛮腰,曼妙身躯,还有击球时那无形中挺翘的臀部,都让琅邪遐想翩翩。这个装修不错的球室里其它牲口更是一个个巴望着燕清舞挥杆击球,而琅邪在这个时候注意到球室角落一张斯诺克球桌边上的女人。
一个能够为了考验自己毅力而故意去吸毒,最终还能自己戒毒的女人。
赵家魔女,赵清思!
644 其实你屁股挺翘的
俯身,瞄准,拉杆,击球,回旋,干脆利落地落袋。
赵清思的水平显然是常年累月积累出来的,极为老练,跟琅邪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一个女人若是台球玩得出神入化或者喝酒喝得令男人汗颜,一般来说都不是温顺的小家碧玉,就如野马般难以驯服。赵清思脱下外套后一身精致套装,勾出一身玲珑线段不说,俯身击球时总惹得男人望向她的领口,当真是如黄色小说中所说“惟从这深深沟渠,梦想那壮美山川”。
琅邪倒是能够心平气和地教燕清舞击球,球室其他牲口则一个个眼睛冒光,要不是赵清思表现出来的实力打消了他们上前自取其辱的可能,赵清思身边肯定挤满了心怀不轨的男人。燕清舞自然也看到赵清思,不过她只是安安静静在琅邪的指示下打球,国标也好,斯诺克也罢,玩球的女人在凝神挥杆的那一刻,焕发出来的理性光彩,兴许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斜靠在球桌上看着燕清舞的击球渐渐有那么点意思,琅邪不经意间瞥了眼远处的赵清思,他对这个女人说不上憎恶,也说不上喜欢,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轻易爱上每个优秀的女人。转头托着腮帮欣赏燕清舞漂亮的击球,她挺直优雅的曲线,那种冷傲中孕育着的诱。惑令琅邪蠢蠢欲动,情不自禁伸出手拍了下燕清舞的屁股。
燕清舞转头低声娇呼,狠狠瞪了眼这个猴急的好色男人,妩媚地撇过头。啪!最后一颗黑八直线落袋。
“下流!”
恰好无意间瞥到这一幕地赵清思满脸冷霜,一手拿杆的她端起一瓶罐装啤酒,痛痛快快喝了一口。继续自顾自地击球。
高尔夫,骑马,网球,斯诺克。击剑,喝酒,吸毒,戒毒,一般女人不会做的,她赵清思都做,而且做得很出彩。
我不需要肮脏地男人,同样可以过得很好。更好!
眼睛细细眯起的赵清思猛地挥杆,砰!那枚花球在白球的剧烈撞击下竟然跳出球桌,直直砸中隔壁球桌一个大汉的下体,这球实在是打得有点天马行空了,那大冬天就穿一件图案极其夸张T恤地大汉如虾米般蜷缩起来,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可见赵清思这枚球的力道很够。相当够!
“真不是个爷们!”
像是啥都没发生的赵清思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那几个见着她俊俏才来隔壁球桌玩球的壮汉本想让这水灵女人道歉啥的就算了。结果一听赵清思竟然还敢这么嚣张,那捧着小弟的男人脸色狰狞道:“娘们,我是不是个爷们等下在床上你就知道了。”
“就你?”赵清思冷笑道,看也不看他,只是击球,砰!又是一枚花球在她的有意为之下冲出球桌向那个男人飞去。若不是他逃得快,这球准砸下他几颗门牙。
“操!”
那壮汉把球杆往地上一摔。咔嚓,断成两截,他那群狐朋狗友也一一效法,地上顿时多了五六根断了地球杆,那老板见势不妙,哪敢上前,只是寻思事情真闹大了就报警,偷偷挥手将球室几个做服务员的女孩召集在身边,生怕她们被殃及池鱼。
俯身凝视被击打花球的燕清舞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柔声道:“眼下可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哦。”
琅邪走到燕清舞身后,弯腰握住她握杆的那只手,手把手教她如何击打那枚花球,两人的身体此刻紧密无缝地粘在一起,他能够清楚感受她臀部的美妙弧度,而燕清舞则更能逐渐体会到这个坏蛋渐渐勃起地阳根,脸颊绯红如血的燕清舞在击出白球后,挣脱开琅邪地骚扰,笑道:“赵清思虽然是赵家的人,但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这一代人身上,而且这也不符合你尽量把所有事情都变成积极的非零和博弈的原则。”
“万一她被我这么见义勇为的英雄救么感动得一塌糊涂,就要对你男人以身相许怎么办?”琅邪坐在球桌上,燕清舞把头靠在他身上,两个都是站在中国最顶端地天之骄子,只是他们非但没有尖锐的冲突,反而成了恋人。
“恐怕你不是很了解赵清思。”
燕清舞望着赵清思那张冰冷地俏脸,叹息道:“暗恋她的人可不比我的少,而且她在北京很多人都如鱼得水,没有谁敢把她当北大学生看待,虽然她是北大的团支书。”
“要不是这样,我不介意跟她有点暧昧关系,毕竟那对我,对杨家,对赵家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琅邪抛着手中那颗黑八,漆黑的眼眸满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清舞,你也知道,一旦跟我牵扯上关系,就会被我拉下水,北京这浑水,下水的重量级人物越多,以后的风波就越可怕,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琅邪,你说实话,你喜欢这赵家妮子吗?”燕清舞微笑道:
“好感,谈不上喜欢。”
那颗黑8琅邪的食指上飞快旋转,令燕清舞瞠目结舌。
“你再不出手赵清思今天恐怕真的要吃亏了,都是女人,我不想看到对你来说兴许习以为常的悲剧发生在她身上。”燕清舞带着点恳求的意味望着琅邪。
“好吧,我的燕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介意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琅邪跳下球桌,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坏笑道:“怎么谢我?”
“嗯,我给你按摩?”燕清舞哪里不知道琅邪脑子里的龌龊猥琐念头,只能避重就轻地回避。
琅邪只是笑望着燕清舞。就不肯挪步,若赵清思知道,非恨不得劈死这头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嗯。那我下厨给你做饭吃?”燕清舞继续装傻,笑容很纯洁,跟对面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散发淫邪气息地琅邪形成一个鲜明对比。
琅邪冷哼一声,似乎有点不乐意。
“那晚上我不回家睡了。陪你,行不?”燕清舞捂住嘴巴笑道,秋水眸子中蕴含着一股子暗香浮动的媚意。
“我们开房间?”琅邪一下子来了精神。
燕清舞点点头。
看着琅邪屁颠屁颠去英雄救美了,燕清舞扑哧一笑,自言自语道:“琅邪,我可是只说和你开房间,到时候你一间,我一间。”
似乎知道琅邪铁定不干。燕清舞绝美的脸蛋浮起一抹羞涩,“嗯,一个房间也成,那就你一张床,我一张床。”
燕清舞似乎对这个决定很满意,很放心,拍了拍胸脯。继续击球。
可都一个房间了,孤男寡女地,琅邪这种人真能老实?
燕清舞貌似忘记了这点,貌似。
“你就不能稍微像个正常女人一点?”琅邪在那群四肢格外发达的汉子动手之前,若无其事地挤入包围圈,盯着略微诧异的赵清思。
“管你鸟事?!”赵清思冷笑道。
“信不信我抽你?”
琅邪也来了火气,这妮子忒嚣张了,若不是燕清舞求情。他这次肯定会跟上次在酒吧一样选择离开,你别骂他是什么没良心没义气的混蛋。琅邪本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杀人防火地王八蛋,你要他跟社会主义四好青年一样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那还不跟要一个妓女是必须是处女一样滑稽?
“你敢!”赵清思神经质地尖叫起来。
“哥们,你女人?”那胳膊差点有赵清思大腿粗壮的大汉睁大眼睛瞪着琅邪,那情形像是琅邪只要敢说是他就连琅邪一块收拾了。
“嗯,上床后的第二天就被我甩了,所以跑这里疯来了。”琅邪摊开手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实话,他这厮确实很像那种骗了黄花闺女处女膜后就闪人的畜生,是很像很像。
那壮汉本来不信,不过视线一移到燕清舞身上,就有点信了,内心开始嫉妒和佩服琅邪的本事。
“琅邪你丫挺的扯蛋,谁跟你上床了?谁跟你上床了?!”赵清思没有想到琅邪会来这手,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球杆,跟一只小野猫般咬牙切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琅邪早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刺激太大,就成这样了。”琅邪朝那帮壮汉无奈道,眼睛里藏着只有燕清舞和赵清思这般心思细腻思维缜密地女人才瞧得出来的狡黠
“那这事算了,好好管管你女人。”那壮汉很义气地挥挥手,准备带着那帮气势汹汹的爷们离开。
琅邪拿起一瓶赵清思放在球桌边沿上尚未打开的啤酒,丢给那被球打中小弟弟的壮汉,那人愣了一下,笑着离开,还不忘给琅邪伸出一个大拇指,意思是说,哥们你牛逼,两女人都够正点。
“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