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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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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没有天上人间的消息。”开车的琅邪随口问道。

“难道是你搞的鬼?!”

段虹安诧异道,原本打定主意要在母亲面前跟这个混蛋撇清关系的她很快就放弃坚持,毕竟这个消息太惊人。而车后的段秋眠和林知秋也颇有兴趣的想知道这个“准女婿”做出了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举动,段秋眠看琅邪那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琅邪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眯起眼睛道:“说吧,你要是现在不说也行,晚上在床上慢慢跟我说。”

552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床上?

琅邪抛出的这颗重磅炸弹让后座上的段秋眠和林知秋有点措手不及。

段秋眠虽然猜测这位琅家继承人跟自己的女儿关系暧昧,却没有想到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和林知秋都是一阵尴尬的咳嗽,面面相觑的惊讶背后更多的是喜悦,他们做父母的比谁都清楚女儿的脾气,如果真如琅邪所说,他们倒真的可以等着抱孙子喽。

“等你走后,就有消息天上人间的幕后二号老板,也就是那个号称中国民营传媒企业第一大富豪的星辉传媒实际掌控人谭桧,在家中被北京警方带走‘协助调查’,这是本年度你那场钓鱼台风波之后的又一重大新闻,而且这件事情并不像你制造的风波那样敏感,所以业界内和坊间都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浪潮,各类文章评论和内幕实情介绍充斥版面头条,不过北京方面稍微对传媒方面压制了下,也不算太沸腾。”段虹安没好气道,现在的她恨不得先杀了琅邪然后自杀,这个下流无耻的人竟然能那么轻松的说出那种话!

“那北京天上人间俱乐部现在怎么样?”似乎早料到这点的琅邪柔声道,占便宜最重要的就是见好就收,你要是一味的得寸进尺那就是非要逼得人家来个玉石俱焚,不是聪明人所为啊。

“我怎么知道,那种地方,也就因为有你这种男人才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段虹安不屑道。

琅邪笑着摇摇头,对此并不以为意。他在她的印象中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还要狡辩什么,那就像是做了花魁还要立下大牌坊。

“反正谭桧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段虹安鄙夷道,原来在这位在京城花丛无往不利的谭大公子曾经在上海对段虹安展开过猛烈攻势。频频碰壁后恼羞成火的他还想用点非常手段对付段虹安,最后在孔奇华这位并不比他低地大少出面才摆平,段虹安对这种一天到晚糟蹋女人的花花大少自然没有好感。

“这么说来我倒是应该跟这位谭大公子惺惺相惜喽?”琅邪玩笑道。

“就是,就是,最好跟他一起去局子蹲着吧,最好再抓两个什么公子啊大少啊什么的,四个人一起凑一桌打打麻将或者打打牌。”说到最后段虹安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发现自己失态的她赶紧板起脸,恢复那张貌似冰冷其实温暖地容颜。

“以前没发现我们家小安安这么幽默啊,果然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琅邪肆无忌惮的哈哈笑道。

段秋眠和林知秋也对这两个孩子的斗嘴逗乐。段秋眠甚至那双灵动秋眸都有点湿润,多少年奢望能看到女儿幸福的笑脸,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她确实想要抱孙子,可她更想要的正是那个能让女儿抱上孙子能让女儿快乐的女婿啊,段秋眠不怕没有孙子,唯独怕段虹安孤独一辈子。

“其实。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好人,坏人,只有男人和女人。”琅邪淡淡道。不能因为站在地对面,就单纯的把敌人归结为坏人,也不能因为是朋友就归结为好人,那种思维方式是孩子的天真稚嫩,对琅邪来说只有他在乎的人,和不在乎地人,而不在乎的人中则可以明确划分为敌人和无用的废柴,以及可以利用地棋子。

“那秦桧呢?岳飞呢?能否断定好坏?”段秋眠饶有兴趣道,她当然知道这个青年就是那个老人的孙子。还是那个让段家顷刻覆灭的家族的继承人,但这么多年过去,该淡忘的都已经淡忘,她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仇恨中地女人,而且她拥有了丈夫和女儿,她知足了。

“段伯母喜欢下棋吗?”琅邪反问道。

“会下,因为知秋喜欢下围棋,所以时常陪着他下,多少懂一点。”段秋眠轻笑道,她的那种成熟风采犹如一颗璀璨的圆润珍珠,是经过岁月地打磨才有今日的倾城风韵,虽然她当年本就是名动浙江的美女,但容颜上来说比起段虹安仍要稍逊风姿,但她的那种气质却弥补了她的青春不再,让保养极佳的她愈加动人。

“那么下棋,为什么会有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一说法呢?”琅邪从镜子中观察到这个中年美妇的神色变化,不容否认,段秋眠如果穿上旗袍,兴许跟能跟古典的柳媲美。

段虹安笑着望了望身旁的男人,她知道有些时候,有些话应该由男人来说,这跟女权主义无关,更不是屈服于大男子主义,这是做女人地智慧。

“因为局外人能有种超然的态度,更能看清楚局势。当然,一般人理解当然是简单的说一个人的棋品如何。”林知秋轻轻拍了拍段秋眠的手微笑道。

“不错。”

琅邪有点讶异这个男人能够跟上他的思维,道:“博弈对重要的就是拔高自己,最高境界是超脱棋局来布局,想要看清楚历史就是超越历史带来的思维僵化和情感禁锢去分析和解剖,不要简单的用英雄和奸贼的苍白轮廓去囚禁自己,岳飞和秦侩,不妨就把他们看做两个棋手的对垒,棋盘上没有世俗的正义与邪恶,只有妙着与败子。我想,做人也不过如此吧?”

“不错不错,人生付与一局棋,就是这个说法!”林知秋仿佛找到知己一般激动道。

“歪理邪说!”段虹安不服气的冷哼道。

“好好好,老婆说啥就是啥。”

貌似很疼老婆的琅邪摸了摸段虹安的脑袋玩味笑道,欲哭无泪的段虹安如何跟人解释这个带着伪善面具地臭男人其实很大男子主义,很霸道很蛮横不讲理?知道会越抹越黑的段虹安狠狠拧了琅邪大腿肉一下,结果这个家伙就顺水推舟的夸张喊叫起来。让段秋眠和林知秋更是偷笑不已。

打电话安排好段秋眠和林知秋的住宿问题,让段虹安说出一家餐厅,琅邪就带着他们飙了过去,虽然说北京地交通情况妨碍了琅邪的水平发挥。但机场到外城区的那一段路还是飙得很有顶尖水准,更加难得是车内并不算颠簸,这让段秋眠和林知秋都在最大程度享受刺激的同时最小程度减少晕眩。

段虹安点的餐厅相当雅致,虽不算奢华,却很温馨,琅邪那句下次我们来这里幽会好了让段虹安再次生出杀人的冲动,挽着母亲的她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坐下的时候段虹安悲哀的发现她再次坐在琅邪身边,段秋眠对女儿的眼神故意视而不见。

虽然琅邪对这类西化地晚餐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也算不上排斥,当鱼子酱端上来的时候。在水晶灯和红蜡烛的辉映下,像颗颗晶莹地黑珍珠,段虹安似乎对这玩意很感兴趣。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知秋,这鱼子酱是什么材料?”段秋眠似乎不想气氛太沉闷,随便抛出一个话题,这道女儿点的菜其实她和林知秋都不太适应,感觉有点腥。虽然确实很鲜。[wrshu]

对鱼子酱不感兴趣的林知秋自然摇头,琅邪有点懒散道:“这鱼子酱,其实就是鲟鱼卵。全世界有24种鲟鱼,其中只有产自里海海域中的Beluga、Asetra、Sevruga三种鲟鱼的卵,才能用以制作鱼子酱,不过这道鱼子酱烹制时候的温度稍微搞了点,原味流失不少,所以比较可惜,当然,某些人是吃不出来。”

要知道段虹安今天穿地可是细高跟皮靴。机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琅邪还感慨段虹安不俗的穿鞋品味,细高跟皮靴它的魔力不仅是使女人显得修长,更在于它造成的视觉幻像,就是把女人的腿部曲线衬托得更加阴柔娇媚,哪怕裹着一身古板的套装,风情也能从细细的酒杯跟中荡漾而出。

可是当这只鞋重重踩在你脚上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种美真地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消受。

似乎知道琅邪悲惨遭遇的段秋眠和林知秋都很识趣地低下头用餐,琅邪狠狠瞪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后者一副你有本事咬我啊的小女人娇憨可爱表情,原本有点无奈的琅邪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段虹安大腿上。

身体一颤的段虹安赶紧死死按住琅邪那只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手,要知道她的母亲就坐在对面!

可琅邪这种还算有点品味的泼皮无赖怎么会放弃这个扳回劣势的大好时机,那只手即使被按住,依然能够隔着裤子触摸段虹安那光滑大腿,而且在这种斜对面就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准丈母娘”段秋眠,这种极富刺激的游戏可不是经常能玩的。

不想被母亲发现她窘态的段虹安只好委曲求全地楚楚可怜望着琅邪。

“晚上我在下面,你在上面,如何?”琅邪在她耳畔带着邪魅的嗓音呢喃道。

“你!”段虹安刚想痛骂这个无耻色狼,却看到母亲段秋眠的异样眼神,顿时气馁。

“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琅邪做出可惜和犹豫的神情继续俯身在她耳畔道。

段虹安下意识地点点头。

突然回神,却发现其中的圈套,俏脸霎时间通红,这个下流无耻卑鄙龌龊猥琐的男人!

553 爱情,背叛亲情

北京国际俱乐部饭店的总统套房,段秋眠和林知秋把行李放好后走出房间就看到仍然跟琅邪怄气的女儿,她在段秋眠和林知秋心目中无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更难得的是这个女儿从小就喜欢佛道经藏,更精通书画,段秋眠以前甚至担心长大了会不会没有男孩子配得上女儿。

段秋眠对那个搂着女儿把玩着琉璃佛的琅邪很满意,抛开家族恩怨不说,这个青年除了放荡了点,真的没有什么瑕疵,当段秋眠坐在琅邪对面的时候,这个躺在沙发上搂着段虹安的男人仍然没有动弹,只是眯起眸子抚摸着那串段虹安的琉理佛,他既然能够亲手击垮林家,又怎么会太忌惮段秋眠和林知秋?

他更知道段秋眠和林知秋都是聪明人,他如果客套虚伪地做起“乖女婿”,反而落了下乘。

“虎父无犬子。”段秋眠接过林知秋帮她泡的龙井茶,这茶叶是林知秋特意从梅家坞老茶农那里拿来的,自然沁人心脾。

“段伯母,我家老头要是听到这句话保证会把茶喷出来。”

琅邪也不好太放肆,放开对他做金刚怒目状的段虹安,洒然坐在段秋眠对面,林知秋也识趣地给他和女儿都各自端来一杯上等龙井茶,琅邪端起杯,并不喝,只是凝视着杯中茶叶的变化。

眼神有点玩味的段秋眠微笑不语,林知秋坐下后独自摆谱,他其实本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男人,只要一个心爱的女人。一个坚强地女儿,再加上一壶茶一局棋,对他来说这一生就足矣。

“琅邪,你不是在我面前老吹嘘自己围棋前五十手三流中盘二流收官一流吗?现在有个这么好的对手在你面前。怎么没有手痒吗?棋逢敌手可是被你列为人生当浮一大白的六大乐事之一哦。”段虹安煽风点火道,林知秋的棋力她最为清楚,这个她不怎么承认地父亲虽然别的没有什么优点,对围棋的天赋造诣却是极为惊艳。

宗师吴清源曾经对几位国手徒弟说过杭州林知秋对围棋的领悟远超同龄时代的我。

这句话足以见证林知秋无与伦比的强悍。

吴清源是谁?如果说马晓春是三十年出一个的天才,李昌镐是五十年才出一个的天才,那么吴清源老人就是百年才能出一个的天才,这位在十六道之间纵横一生的老人,近似半神一般地存在。

但是让吴清源痛心疾首的是在破例跟他下一盘棋后,这个后辈就不再下棋,他说他这辈子只和他的女人下棋。

“前五十手三流。中盘二流,收官一流?”林知秋会心微笑道,果然是高人。他可丝毫不忌讳号称前五十手天下第一地聂卫平,相反他对李昌镐这种对算子精确收官强大的棋手有点吃不准。

“莫非要赢了你才肯答应把虹安交到我手里?”

琅邪眯起眼睛灿烂笑道,很温柔,那是一种水墨画般的意境,一个男人的笑原来可以这么好看。段秋眠暗自点头,不愧是女儿在乎的男人,而且她也感谢琅邪地这份良苦用心。谁都能看出来女儿对知秋很冷淡,但是在这种大事情上琅邪很巧妙地把决定权交到知秋手上,这对一直愧疚的知秋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欣慰?且不说知秋是不是真地能决定这种事情,至少这份心意,她,林知秋都很感动。

“就是,你必须要赢了他才行!”段虹安唯恐天下不乱道,绝美容颜满是幸灾乐祸,她可不相信琅邪能下得过自己的父亲。小的时候看电视上那些世界一流的棋手对战,林知秋的点评总是一语中的,她虽然围棋勉强算二流,却眼光独到,自然了解林知秋的斤两。

段秋眠望着仍然没有留意这需要用心才能发现深沉温柔的女儿,有点感叹,女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男人如《易经》一般的深厚城府。

“这可是你说地?”琅邪笑容奸诈道。

“这个……”看到琅邪胸有成竹的狡猾姿态,段虹安还真的没有底气,虽然她绝对相信林知秋能胜过琅邪,但偏偏就是不敢承诺,因为她见识过这个男人太多的“神来之笔”,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下棋吧。”

琅邪也懒得跟段虹安计较,端正坐好,林知秋在跟段秋眠对换位置后,终于第一次跟琅邪面对面,林家的成败还真是成也琅家败也琅家,当年是手腕狠绝的琅正凌,如今是手段圆滑的琅邪,百感交集的林知秋在拿起一枚棋子的时候,心境便顿时如止水深渊,淡雅神情也有变化,竟有了种犀利的锋芒。

如果不是段秋眠,或许,林家会在这个男人手中获得中兴吧。

女人,才是最大的英雄冢啊。

琅邪对围棋除了天赋之外更多是小时候琅正凌苛刻的练习使然,李昌镐这种天才尚且需要每天打谱十个钟头以上才能保证最佳状态,琅邪再才华惊艳也不能跟这种每天对战和练习的国手们真正抗衡,如果说这些顶尖棋手因为不适应琅邪棋风初次交锋落败也是有可能的,但要在熟悉情况后琅邪要赢就难了。

正如段虹安所说,琅邪的前五十手三流,倒不是真说琅邪的布局很差,只是不出彩,因为他在对阵强手的时候先习惯对方的棋风熟悉对方的走法,一个平庸而没有致命缺陷的开局并没有错,对待那种三四段的对手琅邪倒是不介意用初手天元这种华丽的危险开局,因为那几乎不能算博弈,而是叫做践踏和蹂躏。

林知秋下棋很缓,给人的感觉是很清雅。他地手很干净,跟琅邪的手一般修长,有种阴柔美,但他的下棋不会给人滞慢感觉。

如果仅从开局来说。琅邪的朴实和林知秋地玲珑形成巨大反差,段虹安一旁可没有少“骚扰”琅邪,这让琅邪哭笑不得,段秋眠瞪了几眼这个女儿没有效果后,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难得看到女儿如此调皮模样。

到了中盘,琅邪的韬光养晦终于开始扭转绝对的劣势局面,林知秋始终保持那恬淡的神情,还有些许的赞许。

段虹安眼巴巴等着琅邪下昏棋,可这家伙狡猾的紧。考虑时间越来越久,一点都不像开局那般落子如飞,就算被她打扰思考也是转头用那温柔的眼神望一下她。随后便陷入沉思,眉头轻轻皱起,因为捣乱被琅邪摸了一下脑袋的段虹安这一刻终于静下心来,从侧面凝视这个今天异常温柔的男人。

再看了看依偎在父亲身边的母亲,以及淡定微笑地父亲林知秋。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家,这么多年,段虹安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淡然温馨。萦绕心扉。

在陈文豹这名超级保镖的护送下燕清舞回到许久没有燕家小楼,小楼内地布置简约,谈不上典雅,更不是华贵,只是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燕家此刻除了她在一楼大厅等候的哥哥燕东琉,还有二楼她的父亲燕天楠,燕东琉见到更加清瘦却神采不像前段时间那般低迷的妹妹,担忧道:“一个人就这么跑出去了,怎么跟孩子一样。要是你出了事情。爸爸怎么办?”

“从小到大,还不是你一天到晚惹祸,你要是愿意听,我可以一件不漏地给你讲出来,我怕很多曾光辉事迹,你自己都忘记了。”燕清舞语气平淡道,朝燕照琉身边的那个漂亮女人点点头,女人叫王容薇,是燕东琉的未婚妻,爷爷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在中国能算是通天地人物,这门婚事也算是门当户对,燕清舞对这个王蓉薇谈不上有好感,也不算反感,但基本礼数她还是会做到,这是一个人的教养。

“真拿你没法子。”燕东琉摇头苦笑道,燕家没有人能够对他这个妹妹“,手画脚”,哪怕是老爷子对她也是宠溺加欣赏,别说骂,就算是语气重点都不肯,可燕东琉从小到大却没有少吃皮鞭。虽然他这种公子哥在外面属于翻云覆雨的角,但在家中,也不过是常人一般而已。

“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燕清舞站在落地窗边上望着外面的院子,神情落寞。

“嗯,医生说情况比较理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燕东琉挤出一丝笑意。

“你跟容薇什么时候办酒席?”燕清舞笑道,燕东琉终究是她的亲哥哥,她再冷漠也会在意他的终生大事。

“你就这么着急我搬出小楼?”燕东琉笑道,一旁的王蓉薇也是俏脸微红,虽然她谈不上多么爱这个名动北京的燕家公子,好感却是有地,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知道让她该知道的,不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

“眼不见为净。”燕清舞不客气道。

喝茶的燕东琉呛了一口水,王蓉薇赶紧帮他捶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趣的兄妹。

“对了,北京的天上人间俱乐部出事情了。”燕东琉辑着那杯茶笑道。

“又跟他有关系?”燕清舞皱眉道。

“自然。”燕东琉点头道。

其实谭桧这种大型民企掌门人被传、被拘、被控在国内已不算新闻,上海周正毅、仰融、南方健力宝张海这些昔日的资本大鳄先后落马,除了将他们摆在神坛膜拜的那群商界信徒大跌眼镜之外,更多是是幸灾乐祸,甚至落井下石。很多人都联想到俄罗斯普京对金融大鳄们的地毯式扫荡,不过两者性质显然不同,但是结果却出人意料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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