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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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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独门龙王一口气蹩在喉咙里,瞪大双眼,几乎说不出话来,他长长吸了口气、颤声道上:“石松龄,你也认为老夫是假的了?”

石松龄点头道:“不错。”

石中英心头不禁一动,付道:“原来那封信果然是爹写的,爹为什么要把独角龙王骗来呢?”

只听原来的独角龙王怒哼道:“果然是你门安排好的诡计,你们图谋老夫,果然已非一日。”

“哈哈!”

石松龄仰天长笑一声,说道:“阁下这话就不对了,应该说是阁下图谋龙门帮,已非一日了。”

原来独角龙王道:“你说什么?”

石松龄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走到上首一张椅子上坐下,才含笑朝祝景云道:“景云兄,详细经过,还是你来说吧!”

祝景云躬身道:“兄弟遵命。”接着神色一正,朝原来的独角龙王说道:“那是三个月前,阁下买通李帮主左右,乘李帮主外出,暗把毒药下在酒饭之中,等他毒发之际,以大石击身,沉之于江……”

原来的独角龙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极,总之他整个身干都起了痉挛,大喝道:“你简直一派胡言!”

石松龄平静的道:“是非愈辨愈明,阁下认为祝掌门人说的不实,又可妨姑妄听之,等他说完了,你再加以驳正就是了。”

他果然不失为武林盟主,淡淡的几句,就把暴燥的独角龙王说服了。

只听祝景云续道:“差幸李帮主内功精纯,纵然中毒错迷,但喝了几口冷水之后,人已清醒过来,他外号独角龙王,自然精通水性,一面闭住呼吸。运功挣断铁链,泅至江边,伸手一摸,怀中一瓶龙门帮秘制的解毒丹,未被搜去

原来的独角龙王只是冷笑。

祝景云也不去理他,接下去道:“李帮主自知中毒已深,他身上所带解丹,最多只能暂时抑制毒性,无法解去身中奇毒,这就连夜赶去庐山锦绣谷,在黄药师悉心医治之下,始告复原。李帮主为了侦查下毒之人,有何图谋?并未直接回转君山总舵,而在夜间潜入侦查,竟然发现有人假冒了李帮主,在帮中处理帮务。”

原来的独角龙王听到这里,忍不住道:“真是天大的谎言,老夫实在觉得可笑已极!”

祝景云续道:“李帮主当时自然大感惊骇,就悄悄进入副帮主耿承德的房中,说明经过;但可惜耿副帮主也中了慢性巨毒,武功几乎全失,而且帮中实力,大部已为假冒的李帮主所控制,一时不好轻举妄动,才赶来石门山,向盟主救援,盟主才亲笔致函阁下,把阁下请来。”

原来的独角龙王点头冷笑道:“原来正直无私的武林盟主,只听信了一面之词!”

石松龄微笑道:“兄弟处理武林纠纷,从不听信一面之词。”

原来的独角龙王狂笑道:“那么盟主一走有证据的了。”

石松龄缓缓说道:“不错,兄弟至少有三件事,可以证明……”

原来的独角龙王那还忍得住,洪声道:“那三件事,可以证明老夫是假冒的?”

石松龄淡然一笑道:“第一,当然是人证。”

原来的独角龙王道:“你说的人证是谁?”

石松龄一抬手道:“屈总管,你去把那人证请进来。”

屈长贵答应一声,转身朝门外走去。

接着只见他领了一个头戴黑色毡笠,面蒙黑纱,身穿黑衣的人进来。

又是一个黑衣人!

原来的独角龙王洪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不敢以真面目和老夫相见?”

那黑衣人朗笑道:“我是作证人的,我怎会不敢以真面目见你?”

此人口齿清朗,每一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楚。

原来的独角龙王听了此人说话的声音,就好像忽然遇见了鬼进一般,满脸俱是激怒惊骇之色,双目突盯,嘎声道:“你……是耿承德!”

石中英暗哦一声:“耿承德,那是龙门帮的副帮主!”

黑衣人应道:“不错,正是在下。”

一手摘下毡笠,很快揭去面纱,同时也脱去了披在身外的黑衣。

不用说,他和后来的独角龙王一样,如此打扮,可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人站在门口不远,并未背向着石中英,是以石中英可以看到他的侧面。

此人不过四旬左右,面貌白皙,像是文弱书生;但双目却深遂得有如两点寒星,一望而知是位内外兼修的高手。

石松龄目光一转,望着原来的独角龙王,微笑道:“阁下现在看清楚了,你们应该不陌生呢?”

原来的独角龙王突然狂笑道:“证人!哈哈!你们既能制造出现一个李天衍来,自然也可以制造一个耿承德来了。”

这句话,听得石中英心中突然如有所触!

“制造出一个人”!那个假的阿荣伯,自然也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了!

这中间果然正在蕴酿着一个可怕的阴谋!

爹和祝伯伯,还有这些掌门人,可能全被他们蒙蔽着!

他几乎要大声叫嚷出来!

只听高翔生厉声喝道:“住口,江湖九大门派,共同订下的法规,天下武林,人人俱得遵守,盟主面前,岂容你如此狂妄?”

石松龄一摆手,制止他说话,一面依然含笑说道:“兄弟方才说过,有三件事,可以为证,阁下既然认为人证不足伪证,那么物证总该取信了吧?”

原来的独角龙王洪声道:“你有什么物证?”

石松龄笑道:“兄弟不是龙门帮的帮主,那有什么物证?但兄弟听江湖传闻,龙门帮在长江上下流域,共有三十六处分舵,李帮主为了统一号令,曾以乌金铸制了一颗‘独角龙王之釜’,龙身有三十六鳞,其文为:‘潜龙在江’出于武林中篆刻闻名的岳麓山人之手,三十年来,一直为龙门帮主信物,阁下既然以李帮主自居,不知此一信物;可在身上?”“独角龙王之銮”,是龙门帮帮主的信物,江湖上无人不知。只要盖上这颗印铃,长江上下游,即使不是龙门帮的人,事无大小,莫不一体遵照。

原来的独角龙王听他提到“独角龙王之空”,有如被人当胸重重的击了一下、脸色发白、切齿道:“盟主说得不错,兄弟身边应该有‘独角龙王之釜’.但这颗印信,兄弟已在三月之前遗失,盟主若是不信,这位朋友,如果确是敝帮耿副帮主,他应该会有令你满意的答覆。”

耿承德冷笑一声道:“阁下不是认为在下这证人不足为证么,但在下可以当着盟主面前,告诉你,‘独角龙王之銮’,三月前确实丢了,它不在假冒李帮主的人手里,它仍在它主人身边。”

他此话一出,在座之人,奠不一齐朝后来的独角龙王望去。

后来的独角龙王探手怀中取出一颗穿着一条乌金细链的小小的印章,解下环扣,朝石松龄面前递去,口中呵呵一笑道:“这是敝帮信物,请盟主过目,它三十年来,一直扣在兄弟身上,未尝须臾离身,也差幸未曾落入歹人之手,才算保全了敝帮三十六处分舵。”

这就错不了!

帮主的信物,岂会轻易遗失?这话谁也不会相信。

原来的独角龙王看到乌王印章,脸色骤变,暴喝一声:“好个贼子,原来老夫印信,果然落在你的手中!”

石松龄接过“独角龙王之奎”,目光一抬,微笑道:“这颗帮主印信、不是假的吧?”

原来的独角龙王脸色狞厉,怒声道:“老夫说过,三个月前已告遗失,不想会落在好人之手,信不信随你了。”

到了此时,真伪之分,已极明显。

石松龄果然不失是武林盟主,他处理任何一件武林纠纷,均不厌其详,细心求证,决不因为他是武林盟主,独断独行,他望了原来的独角龙王一眼,依然含笑道:“兄弟说了,最后还有一件事,当可使二位之间,真伪立判了。”

他不待别人插嘴,一手持着飘胸长髯,微微一笑,续:“弟曾听江湖上传说。李帮主武功盖世,威震长江三令年,掌上功夫,无人能敌,李帮主一身绝艺屯尤以‘天龙十八掌’驰誉武林,博得独角龙王的雅号,据说没有一人能在李帮主手下,走得出十八招,那是因为“天龙十八掌’第十八招‘龙行雷令’,威力之强,即使少林‘大力金刚掌’,都不足以比拟,可说天下无人能挡,二位既然都以李帮自居,兄弟虽然为盟主,也无法断言真伪,二位何不试上一掌,岂不真伪立可分出来了?”

武林中人,到了无法辨别真伪之时,也只有施展他的独门绝技一着才行。

证人可以被人卖通,证物也可能真的遗失,独门绝技,天下之大,只此一家;旁人自然无法假冒。

石松龄说到这里,不容二人开口,接着加重语气,说道:“但兄弟必须声明在先,二位此时,也许心头积愤已深,恨不得一掌把对方击毙,而且以李帮主的掌上功夫,兄弟相信也确有此能,只是兄弟说出此一办法,旨在证明二位之间的真伪而已,因此出手不得太重,纵然二位之中,有一位是假冒之人,也必须留他性命,兄弟要查明他假冒李帮主,到底有何目的?有没有其他危害武林的阴谋?决不能逞一时意气,灭了活口。”口气微微一顿,接道:“好,兄弟话已说完;大家且让开些,二位可以准备了。”

他这番话,说得堂皇公正,果然是武林盟主应有的态度。

石中英听的暗暗为爹喝采,心想:“爹果然不是容易被人蒙蔽的人,他老人家也许已经洞察这一批人的阴谋,才会这么说法。不错,只要抓住假冒独角龙王的人,自然也可以从他口中供出杀死阿荣伯的凶手了。”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祝景云等人,已经各自后退了一步。

石松龄依然端坐在上首一张雕花椅上,并未移动。

在他面前不远,原来的独角龙王和后来的独角龙王,对面而立,两人全部目注对方,凝立不动。

这回,因两人要在盟主面前发掌,已由方才的南北对峙,移转为东西相对。

石中英看到的虽是侧面;但这两个人,果然面貌,高矮,举止、行动,甚至连洪亮的声音,和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无不一模一样,维妙维削

他在狄谷,经名师倾囊传授,对易容之术,已深得三昧;但眼前这两人,任他凝足目力,也看不出那一个有一丝破绽?

他自然知道,一个人纵然精干易容之术,也不可能全无破绽。

如果一真一的,不在一起,或可充得过去;但两个人面对面同时站在一起,假冒的一个,决瞒不过人。

这就像古董一样,不论名画、名器,纵然有人把庸品摹仿得和真的一般无二,一旦两件东西放在一起,明眼人一下就可瞧得出来。

就说是孪生兄弟吧,旁人分不清虽是哥哥?谁是弟弟?但他们父母一眼就可叫出兄弟的名字来一样。

但这两个独角龙王,就是令人看不出来!

石中英心头感到无比惊诧,暗暗付道:“莫非这假冒独角龙王之人,脸上并非易容?但不经过易容,又怎么会如此维妙维肖?”

这间卧室,自然十分宽敞,此时早已静寂得没有一丝声息!

石松龄徐徐说道:“二位现在可以出手了。”

一真一假两个独角龙王,所等待的,就是盟主这声口令!

原来的独角龙王洪喝一声:“你小心了!”

喝声出口,左手微屈,提起腰旁,就行停住;右手缓缓提到胸前,五指箕张,状若龙爪,似已满待引发。

后来的独角龙王同样左手提到腰际,右手提到胸前,五指缓缓张开!

石中英看到这里,心中不禁又暗暗奇怪,方才爹明明说过,独角龙王李以衍以“天龙十八掌’威震武林,乃是他独门绝技,天下没有第二个会使。

那么他们此刻使出来的,自然是第十八招“龙行雷令”无疑,何以两个人又会使出同一掌式来呢?

就在两人同样右手提到前胸,五指像龙爪般缓缓对准对方,渐渐张开之际!

原来的独角龙王突然脸色一变!

后来的独角龙王同时洪笑一声,提到胸前的右手,突然掌心一吐,闪电般击出!

这一招,出手如电,简直快到使人无法看清!但听“乒”的一声,不偏不倚,击在原来的独角龙王左胸之上。

原来的独角龙王闷哼一声,一个人登登的连退了四五步之多,一手掩胸,双目尽赤,盯注着后来的独角龙王,口中哼道:“你……”

突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往后就倒。

石中英心中暗道:“他果然是假的。”

石松龄适时朗笑一声,站起身道:“李帮主掌法盖世,兄弟今晚总算开了眼界了。”

后来的独角龙王洪笑道:“盟主好说,兄弟在盟主和诸位掌门人面前,那是班门弄斧了。”

石松龄目光朝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原来的独角龙王瞥了一眼,问道:“只不知此人有无性命之忧?”

独角龙王笑道:“盟主方才已经交代过了,要留活口,兄弟怎敢把他杀死,他虽被兄弟掌力击中左胸,兄弟发掌之时,极有分寸,决无大碍。”

石松龄颔首道:“如此就好。”回头朝屈长贵吩咐道:

“屈总管把他带下去,暂时先收押起来,过几天,等他伤势好了,我要亲自问他。”

屈长贵应了声“是”。从门外招来了两个身穿天青劲装的汉子,架起原来的独角龙王,往外行去。

石松龄修眉微疮,轻轻叹息一声道:“想不到兄弟当了七年盟主,江湖上牛鬼蛇神,各种伎俩,还是如此之多,真使人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感。”

倥侗掌门蓝纯青含笑道:“武林中有盟主主持正义,各门各派无不欣然景从,七年来,江湖上已呈一片祥和景象,正是盟主领导有方。”

石松龄豁然笑道:“蓝掌门人夸奖了。”说到这里,忽然回过头来,徐徐说道:“英儿,你可以下来了。”

石中英眼看两个独角龙王一幕两包案,已告澄清,本待悄悄离去。

但因房中爹和祝伯伯等人,尚未离去,在坐诸人,无一不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自己只要一动,只怕不易瞒得过他们的耳目,是以仍然伏在窗下,不敢妄动。

此时突然听到爹出声呼唤,心头不禁猛吃一惊,暗道:“原来爹早已知道自己躲在窗外了。”

爹既已出声,自己自然不能不下去了。

当下只好硬着头皮,踏着屋瓦,从檐前跃落走廊,跨进中间起居室,走入房中,红着脸,叫了声:“爹。”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套夹衣夹裤,没有穿长衫,心头更是窘迫。

石松龄脸上露出慈蔼的笑容,含笑道:英儿,你已经来了一会了?”

石中英几乎连头也不敢抬,垂手道:“孩儿方才起来解手,发现有几条人影,在树林间,掩掩藏藏的,朝这里奔掠而来,孩儿只当有什么歹人,侵入咱们庄院,才暗跟踪了来。”

高翔生堆着一脸皱纹,哈哈一笑,道:“贤侄大概没看清是高伯伯吗?高伯伯还不至于当梁上君子。”

他这话虽是玩笑;但显然心中有些不快。

石中英俊脸微红,说道:“后来看清是高伯伯了,但觉得好奇。”

他终究没有江湖经验,说的都是实话。

在坐诸人听得大笑起来,这笑当然是当着盟主面前,不能使石中英难堪,才以笑声来冲淡高翔生的不悦。

石松龄微微一笑道:“这孩子本性还算老实,高兄幸勿介意。”

高翔生大笑道:“盟主言重,兄弟和盟主几十年的交情,那会和孩子一般见识?”

石中英躬身道:“多谢高伯伯。”

石松龄二指独角龙王,说道:“英儿,还不快去见过李伯伯,这位才是真正的长江龙门帮李帮主。”

石中英依言走到独角龙王面前,鞠了一躬。说道:“小侄见过李伯伯。”

独角龙王双目神光炯炯,洪笑道:“贤侄不可多礼,你方才都看到了,是否想得到,咱们两人,谁真谁假?”

石中英恭敬的回道:“小侄起初还当李伯伯是假的,后来爹来了,小侄已经觉得事情并不像小侄想的简单,后来李伯伯确有人证,又有物证,小侄猜想李伯伯应该是真了,只是小侄还有一点疑问……”

“哦!”独角龙王双目注视着石中英,问道:“贤侄但说无妨。”

石中英道:“小侄听爹口气,‘天龙十八掌’,是李伯伯的独门绝技,方才比武的时候,那个假冒的人,怎么使出来的招式,和李伯伯一样的呢?”

石松龄沉喝道:“英儿不得胡说。”

独角龙王呵呵一笑道:“盟主不可拦他,年轻人心里有疑问,才会提出问题来。”一面接着朝石中英说道:“贤侄问的好,此人为了假冒老夫,对老夫平日行动,早已留上心,因此十分熟悉,自然也知道老夫那记‘龙行雷令’的架势,就是因为盟主有不得出手太重之言,他妄想在招式之中,暗藏‘摔碑手’,‘开山掌’一类重手法,侥幸行事,焉知老夫这一招之中,另有奥妙,岂是外人所能摹仿?他当然没有还手之力。”

石中英点着头道:”多谢李伯伯指教,小侄懂了。”

石松龄已经站起身来,说道:“快四更了,李帮主也该休息了,咱们走吧。”

一手牵着石中英的手,朝外行去。

祝景云,高翔生等人跟着走出“听涛楼”就各自向盟主道别,回转宾舍。

石中英由爹牵着手,缓步而行,这一阵工夫,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年之前,小时候,爹也时常牵着他的手,在这片山间散步。所不同的,从前是不到十岁的孩童,如今他已长大成人了。

不,他在这一瞬间,已经回到了童年,爹温暖的手,温暖了他孺慕的心。

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石中英突然低低的叫了声:“爹。”

石松龄脚步微停,接着又缓步朝前行去,蔼然问道:“孩子,你有什么事?”

石中英道:“是关于阿荣伯的事。”

石松龄含笑道:“阿荣不是很好么?”

石中英道:“但孩子亲眼看到他后脑骨被指力震碎,那是千真万确的事……”

石松龄芜尔笑道:“你不是也亲眼目睹他好好的活着?”口气微顿,接着说道:“人死不能复生,那是你中午喝醉了酒,才会有此幻觉,酒能乱性,以后不会喝,还是少喝的好。”

爹一直认定他是喝醉了!

石中英道:“爹,那是真的、孩儿并没有醉,孩儿和你老人家说的句句是实。”

石松龄笑道:“也许是你师父平时和你说些江湖上光怪陆离的故事,说的太多了。”

他还是不相信了!

石中英道:“爹,孩儿觉得事情并不如此单纯……”

石松龄脚下不觉一停,回过头来,目注石中英,轻“哦”了一声。

石中英道:“你老人家方才不是也亲眼看到了:那个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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