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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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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翁鲁七八尺长一柄纯钢钉把,被石中英一剑削断了钉针,手中只剩下了一根铁柄,此时信天翁一喝,他身为副总教头,自然不好落后,好在手中铁柄还有七尺余长,可以当作齐眉棍使用,当下身形一矮,刷的欺近过去,抖手漾起斗大一个棍花,一招“直捣黄龙”,尽力朝石中英后心捣去。

剑光刀影中,响起了石中英一声敞笑,盘嫡剑爆散出一片错落剑花。

剑光闪动中,也同时响起了几声闷哼!

绿袍判官司空晓、天狗星钱起龙各中一剑,同样伤在右肩之上,鲜血直冒,兵刃虽未脱手,人已迅快往后跃退。

信天翁凌空扑刺而下,突然间,只觉眼前青光大亮,森寒巡人,同时涌起一股极大震力,把他连人带剑,连翻着筋个,直摔出去。

扒灰翁直捣出去的铁棍,往前一送之势,耳中就听到一串连珠般的咯咯之声,一根七尺多长的铁棍,眨眼间就被一截截的削断,手中只剩下五寸长一截,心头不禁大骇,忙不迭的往后急退。

紧接着四人纷退之际,又是“拍”的一声,石中英长剑一翻,把孟耐德刺去的剑势压住,剑锋顺着孟耐德长剑,直往孟耐德手腕削去。

这一招虽是极为平常,但此时从石中英手下施展出来,剑如灵蛇,一闪即至,出手奇快,逼得盂耐德不得不缩手后退。

石中英冷笑一声,跟着欺进,寒芒一闪,森冷的剑尖,已然抵注孟耐德咽喉下面。

这一剑只要石中英不及时收住剑势,就可把孟耐德立毙剑下,但他只用剑尖抵住了孟耐德的“璇玑穴”上。

到了此时,孟耐德已无丝毫反抗之能,那是因为石中英在剑尖抵住孟耐德咽喉下之时,剑尖上早已贯注内力,点了她的“漩矾穴”。

孟耐德穴道受制,身子动弹不得,心头不禁又急又怒,狞厉的道:“姓石的,你杀了我好了。”

孟双双站在石中英身后,还不知道石哥哥已把娘制住,这时听了娘的话声,才见石哥哥一柄寒森森的长剑,抵住娘的咽喉下面,心头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叫道:“石哥哥……”

石中英回头道:“双双,你别开口。”接着目光一扫,沉喝道:“你要他们统统给我退下去。”

孟耐德身落人手,只得说道:“你们退下。”

石中英道:“你们退到十丈以外。”

阿木婆悄悄以苗语和孟族长说了几句、

孟族长点点头,就向总教头信天翁说了一句苗语。

信天翁朝大家一挥手,所有的人,果然依言退后了十丈。

九手仙娘万妙妙冷笑道:“石中英,今天便宜了你。”

说着,也和罗浮二怪随同众人,一齐退后。

石中英收回长剑,说道:“双双,你去把耐德手上的长剑取来。”

孟双双惊疑的道:“石哥哥,你……”

石中英道:“不用多问,快去。”

孟双双只得依言走了过去,低低的道:“娘……”

孟耐德沉声道:“小丫头,不用假惺惺,你只管把剑拿去好了。”

孟双双道:“这……”

石中英笑道:“双双,耐德叫你拿,你只管拿来就是了。”

孟双双不知道石哥哥是何用意?但她相信石哥哥一定有什么道理,这就声道:“娘,那我就拿了。”

果然从孟耐德手中取下长剑。

孟耐德口中冷冷哼了一声,任由她取走长剑。

孟双双把剑朝石中英递去,叫道:“石哥哥,你现在可以放开娘了。”

石中英低喝一声:“双双,咱们走。”

左手抄起孟双双,施展“天尤御风身法”,顺着岭行,飞掠而去。

孟双双沮觉脚不点地,身子像飞一般掠去,两耳风声飒飒,要待开口说话,部被迎面的急劲风声,吹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山林间暮蔼苍茫,渐渐昏暗下来。

石中英一手拉着孟双双,在悬崖断壁间,起落如飞,不过顿饭工夫,匹己翻过两座山峰,脚下才开始慢下来!

孟双双跟着停下步来,但胸脯起伏不停,娇喘着问道:“石哥哥,你怎么没解开娘的穴道呢?”

石中英笑笑道:“我点的只是普通手法,别说有信天翁等高人会替她解开穴道。其实即使没人替她解穴,她也可以运气冲穴,自行解制。”

孟双双道:“我娘不会自行解穴。”

石中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认为她是你娘么?”

孟双双机伶一震,问道:“石哥哥,你说她不是我娘?”

石中英道:“她如果是孟耐德,会不顾母女之情,一口咬定你不是双双?”

孟双双急道:“那我娘呢?”

石中英道:“自然落在他们手里了。”

孟双双追问道:“你说是乾坤教的人假扮了我娘?你怎么看出来的呢”

石中英道:“她出手一剑,我就看出来了,耐德武功不错,但比起此人,还差得远,你再看看这柄剑,是耐德的么?”

孟双双看了手中长剑一眼,说道:“这柄剑,好像很锋利,不是我娘的。”

石中英道:“岂止锋利,这是一柄斩金截铁的好剑,从这柄剑上看来,此人在乾坤教中,地位定然不低。”

孟双双抬起头,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呢?”石中英笑道:“她在乾坤教中,如果地位不高,就不可能使这样的名剑,所以我要把她长剑拿来。”

孟双双道:“娘如果落在他们手里,那该怎么办呢?”

她几乎急得要哭!

石中英道:“双双你先别急,目前第一步,我们要先查查清楚,耐德现在何处,才能着手救人!”

孟双双道:“这要怎么查法?”

石中英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找些干粮,等天黑了,再找他门去。”

孟双双道:“对了,石哥哥,我们只要抓到一个乾坤教的人,就不怕他不说。”

石中英道:“不,咱们要救人,只有暗中才能救得出来。”

孟双双道:“你又没说,她怎会知道你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呢?”

石中英道:“因为我要你拿了她的宝剑。”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一处溪边,石中英找了一块大石坐下,取出干粮,分了一半给孟双双,说道:“你也坐下来,吃些干粮再说。”

孟双双傍着他身边坐下,摇摇头道:“我吃不下。”

随手拾起一颗小石子,朝溪中投去。

石中英道:“那怎么成?咱们坐息一会,就要救耐德去,你不吃东西,动起手来,就会体力不支。”

盂双双听他这么说了,只得勉强吃了一些,问道:“石哥哥,我们要如何才能把娘救出来呢?”

石中英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道:“目前咱们不知道耐德被囚在那里?我要你把她宝剑拿来,就是要她知道我已经看出她是假的了,不然,亲生女儿,怎会夺取娘手上的宝剑呢?”

孟双双道:“她知道了,不是有了防范了?”

石中英笑了笑道:“她假扮耐德,自然是极机密的事,只有乾坤教的人才知道,因此也一定把耐德藏在极隐秘的地方,找就是要他们提高警觉,今晚回去之后,她必然会派出高手,到囚禁耐德的地方去,加强戒备,咱们只要早些到他们附近去等候,他们如果派人出去,不就等于替咱们领路么?”

盂双双想了想道:“万一娘就囚禁在他们住的地方,不用派人出去,到我们不是等不到了么?”

石中英道:“不会的,孟家寨的苗人,只服从耐德一人,乾坤教派人假扮耐德,耐德囚禁之处,决不可能在他们落脚的地方。”

盂双双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全黑了,这就站起身道:“石哥哥,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可以走啦!”

石中英站起身,忽然回身喝道:“朋友,躲在林内,还当在下不知道么?”

孟双双听的一怔,急忙跟着回过身去。

林间有人大笑一声,应道:“石中英,你耳朵果然灵得很!”

随着话声,但见一条人影,缓步从林间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靠的蒙面人。

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黑夜之中,有如两点寒星,闪闪发光。

肩头斜背一柄长剑,步履从容,一望而知身手极高。

石中英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朋友脸上蒙着黑布,不愿见人,还是见不得人?”

蒙面人笑道:“你要怎么说,都可以。”

石中英细听他口音,好像极熟,只是对方已经到这一点,故意变了音,是以一时听不出他是谁来?

孟双双哼道:“蒙着脸,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蒙而人低笑道:“但也不一定是坏人。”

石中英道:“听来朋友口音极熟。”

蒙面入道:“不太陌生就是了。”

石中英道:“那很好,你取下蒙面黑布来。”

蒙面人道:“在下为什么要取下来?”

“朋友不取下来,那是要石某代劳了。”

话声甫出,人已疾然欺身过去,右手一探,朝蒙面人脸上抓去。

蒙而人口中惊啊一声,身形一闪,滑溜的朝右飞闪而出。

石中英这一抓之势,出手奇快,但蒙面人闪的也丝毫不慢。

石中英设想到他身法竟有如此快速,不由怔的一怔,

蒙面人闪出数尺,口中叫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石公子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孟双双披披嘴道:“躲在树林里,窃听从家说话,还是什么屁的君子?”

这话提醒了石中英,不觉剑眉一轩,冷然道:“朋友亮剑!”

铬的一声,挚出盘螃剑。

蒙面人目光闪动,耸耸肩问道:“石公子一定要和在下动剑么?”

石中英道:“不错,朋友窃听了咱们谈话,石某非把你留下来不可。”

蒙面人道:“你要如何把在下留下…”

石中英道:“石某也不要你性命,只要点你几处穴道,屈留你几个时辰就好。”

蒙面人摇摇头道:“这条件苛刻得很,在下不能接受,看来只好动剑了。”

接着目光一抬,问道:“不知石公子要如何比法?”

石中英道:“咱们就以十招为限,朋友接得下石某十招,就可离去,不下十招,就得留下,朋友认为是否公允?”

蒙面人道:“公允是公允,只是十招大多了。”

石中英道:“依朋友之见呢?”

蒙面人道:“在下觉得一招就够了。”

石中英道:“一招?”

蒙面人道:“不错,一招。”

他笑了笑,接道:“石公子也是剑中名家,应该知道敌我动手,真正决胜负,判生死的,只要一剑。”

石中英听的心头暗暗一凛,忖道:“此人不知究竟是何路数,但只此一言,已可想见他在剑术上的造诣极深了。”

心念一动,不觉点点头道:“好,咱们就以一招为限。”

蒙面人笑了笑,朝石中英挥挥手道:“那就请石公子后退几步。”

孟双双道:“石哥哥,他想逃走了。”

石中英回头道:“他逃不了的。”

蒙面人道:“笑话,在下为什么要逃。”

石中英依言后退了几步。

蒙面人缓吞吞的从肩头抽出长剑,左脚朝前跨了半步,摆了个不了不八的姿势,然后长剑斜竖,左手捏着剑诀,斜指眉梢,大声叫道:“石公子,请啊!”

石中英看他剑诀斜指着眉梢,心头不由一怔!

他想起在巡谷临行之时,师父曾嘱咐过自己,左手剑诀指着眉梢的人,是自己的人,一念及此,急忙问道:“朋友你……”

蒙面人不待他说下去,大笑道:“石公子可是不想和在下比剑?那很好,你接我一镖。”

话声出口,左手扬处,一点黑影,脱手打出,朝石中英激射过来。

他人也随着一个急旋,双足一点之势,箭一般朝林中掠去。

孟双双急叫道:“石哥哥,他逃走了。”

纤腰一扭,正待纵身追去。

石中英伸手一抄,把蒙面人射来的暗器接住,只觉入手甚轻,好像是抿成了一半的信柬,心头更是一动,急忙叫道:“双双,不用追了。”

孟双双跺着小蛮靴,气道:“石哥哥,你还说他逃不了的,现在不是他逃跑了。”

石中英在她说话之时,低头朝手中一看,果然是一个密封的信柬,上面写着四个字:“依计行事。”

急忙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迅快看了一遍,他脸上不期浮现出笑容。

孟双双不知蒙面入射来的暗器,是一个密柬;她看石哥哥半响没有作声,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石哥哥,你看什么?”

石中英收起密柬,笑了笑道:“咱们不用去救人了。”

三岔口,位于安乡、华容、南县三个县的交界处,也是从安乡到华容的必经之道。

三岔口并不是大镇集,它是三个县的必经之路;但因县城是偏僻小县,路也不是交通孔道,官道大路。

这里只有一、二十几户人家,面临黄泥碎石小径,有一家卖酒饭可以打尖的铺子。

当然,平日打这里经过的旅客,也只是些布贩山客。

现在已是二更时分,三岔口小村落中,早已没有一点灯火。

就在村外不远,山路边一块大石上,蹲坐着一个腰与微驼的小老头,手执了一支旱烟管,正在耸肩缩头,独个儿悠闲的吸着烟。

黑夜间,看不清人影,只看到他烟筒的火星,在一暗一亮,闪着光。

这小老头,可能是村子里的人,上了年纪,晚上睡不着出来乘乘凉。

箕居科头山石上,仰看牛郎织女星,这也是山居一一乐,但小老头可没仰头去看银河,他眯着一双睡眼;只是不时的转头四望。

西望长安不见家,他望得可不是长安,但也有一个“安”字,那是安乡。

三岔口一路朝西,正是安乡来路。

他敢情在等人,人等人,等死人,只有等人,是最心焦的事儿,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那就非抽烟解闷不可。

正当他吸完一筒烟,在山石上敲着烟管的时候,西首山径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人影。

相隔老远,当然还看不清来的是谁?

但这条偏僻的山径上,白天都行旅不多,半夜里那会有过路的人?

这人,当然是小老头要等的人了。

小老头喜不自胜口里低低的道:“来了,来了。”

他也没站起来招呼。

那是因为小老头蹲的大石,是在这条山径的拐弯处,大石块突出在路上,他等的人,非经过他面前不可。

人家已经来了,总会见面,这时还隔个八九十丈远,不用忙着招呼。

来的那人,脚程可真快,他不像走,像在跑!不,跑也没有这般跑法,十来丈路,眨眼工夫,就已到了眼前,如果再眨一个眼,他不是要过去十来丈了么?

等人的小老头依然没有开口,他又装了烟筒在吸。

来的那人,也没看小老头一眼,只是沿着山径飞奔而过。

但就在奔过小老头坐的大石前面,忽然脚下一绊,上身往前俯冲了一下,几乎跌个狗吃屎!

来的这人身手着实矫捷,在他上身往前一个俯冲之际,整个人就像背上被人一把提了起来一般,忽然离地而起,然后沉稳的落在地上,他自然有点奇怪,路面纵然不平,也不会平白无故绊一跤,但当他目光一注,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因为有一条腿,横伸在路面上。

这条腿的主人,当然是等人的小老头的,他若是不伸出一条腿去,如何是拦得注人家!

这下来的那人气就大了,口中冷冷一哼道:“阁下这是故意找碴?”

“哈!”等人的小老头气比他更大,同样冷冷一哼道:“这倒真是岂有此理,你踢痛了戒老头的脚,不说一句道歉的话,还说我老头故意找碴,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找你的碴,你当我老头好欺负的?”

随着话声,倏地站了起来。

来的那人一绊之后,刹注身子,就站在大石前,小老头这一站起,也就是站在来人的面前了。

这回两人面对面,相距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尺。

第二十五章 阴谋败露

新秋七月淡月繁星,夜色虽浓,面对面,决可看得清对方人面。

两人这一照面,不由的同时发出一声轻“咦”!

这倒好,两个人居然一般高矮!

不,来的那人,也是一个小老头,两人正好一对。

不,这两个小老头,竟然一模一样,敢情还是孪生兄弟。

不是=?等人的小老头身上穿着夏布长衫,约莫五十出头,腰背微驼,秃顶,瘦削脸,酒糟鼻,双颧突出,嘴上留着两撇八字胡子,颊下还有几根疏朗朗的苍须。

后来的小老头身上也穿着一件夏布长衫,约莫五十出头,同样腰背微驼,秃顶、瘦削脸、酒糟鼻,双颧突出,嘶上留了两撇八字胡子,颊下也有几根疏朗朗的苍须。

等人的小老头手中拿着一支竹根旱烟管,后来的小老头手上了也有一支竹根旱烟管。

四目相投,就好像自己在照镜子,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

等人的小老头看的一呆,沉哼道:“你是什么人?”

后来的小老头也沉哼一声,道:“这话老朽正要问你。”

等人的小老头冷笑道:“我老夫是谁?朋友既能扮得维妙维肖,又何用再问

后来的小老头双目精光陡射,沉笑道:“你说老朽假扮了你?”

等人的小老头也是沉笑一声道:“难道还是我假扮了你不成?”

后来的小老头似是怒极,厉声道:“朗友假扮夏某,目的何在?”

等人的小老头不住点道:“不错,好!你不但假扮老夫,居然还假冒老夫姓夏来了!好,好,老夫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后来的小老头目光闪烁,问道:“朋友知道我是谁?”

等人的小老头望着他笑了,缓缓说道:“当然知道,就是你,哈哈,你就是老夫要等的人。”

后来的小老头隐忍怒火,直声问道:“你要等的人是谁?”

等人的小老头大笑道:“天下能把老夫扮得维妙维肖的,只有一个人,你就是石中英,老夫就在等你。”

后来的小老头笑容倏敛,冷笑道:“小子,不是你,还是谁?你在龙颈拗,就曾假扮过夏某,你还想赖么?”

后来的小老头脸色阴沉,右手五指微摊,冷森笑道:“这么说,我是石中英,你是夏子清了?”

等人的小老头道:“正是、正是。老夫如果不是夏子清,那么你说我是谁?”

后来的小老头森冷的道:“你才是真正的石中英。”

原来两人这副模样,扮的正是鬼影子夏子清;但两人中间,真正的夏子清,自然只有一个。

可是他们谁也不承认自己是假的。

有假必有真,有真必有假,这叫作者如何说好呢?

在他们真假未判之前,这个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那个可能是假,也可能是真。

这样吧,作者暂时不去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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