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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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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松龄只是背负双手,凝立不语。

过不多久,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从后殿传出,一个须眉俱白,神态龙钟的老道,转出神龛,朝大家稽首为礼,说道:“诸位这施主光临敝观,贫道有失迎近,万分失礼之至。”

先前那个灰衣老道紧跟他身后,陪笑道:“诸位这就是敝观观主了”。

 那须眉俱白的老道欠欠身,笑道:“贫道何三元,吞为敝观住持,还请诸位施主多多指教。”

石松龄看他满脸俱是皱纹,年龄最少也在七十以上,尤其一只眼睛,灰黯无光,一付龙钟老态,不似练武的人,不禁暗暗攒了下眉,拱手道:“在下等人来的冒昧,打扰观主了。”

就在老道何三元走进之时,蓝纯青立即以“传音入密”向石中英问道:“石老弟,你仔细看看,此人脸上,是否经过易容。”

石中英道:“他脸上不像易过容的。”

何三元连说不敢,一面抬手道:”难得光降,这里不是待客之处,请到客厅待茶。”

说完,连连肃客。

石松龄凝立不动,徐徐说道:“道长不用客气,在下先想请教一事。”

老道何三元“哦”了两声,说道:“请教不敢,未悉施主有何见示?”

石松龄道:“在下等人,原是走访乾坤教副教主玄衣女封七娘来的,不知她何以不肯延见?”

  何三元惊异的道:“玄衣女封七娘?敝观并无此人,诸位施主是否听错了地方?”

果然是死不认帐。

石松龄笑了笑道:“这里是罗泵山九天玄女宫,该不会错吧?”

何三元连连点头道:“是、是,施主说的玄衣女封七娘大概是位女施主吧?敝观都是全真道士,并无女的。”

  邓锡侯听的大怒,洪喝一声道:“好个老道士,你鬼话连篇,骗得了谁?这里明明是乾坤教玄衣女的巢穴,你还想赖么?”

  老道何三元愕然良久,稽首道:“善哉、善哉,贫道出家人,当着圣母娘娘殿前,岂敢欺蒙诸位施主,何况施主说的玄衣女封七娘,贫道吞主敝观数十年,从未听人说过。”

  高翔生大笑一声道:“好个从未听人说过。”

  他话声出民人已到了何三元的面前,右手一探,五只钢钩般的手指,一下扣住了老道手腕,深深的道:“大概你老道不吃些苦头,是不肯实说的了。”

何三元根本连他如何到了面前,都没看清,自己手腕上,就像被铁箍箍住,不由骇然道:“老施主……”

高翔生冷晒道:“你说是不说?玄衣女人在那里?”

他把手微微一紧,老道何三元已经感到手骨剧痛欲折,忍不注“啊”了一声,弯下腰去,口中叫道:“施主快请放手,贫道说的句句是实……”

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要屈膝跪下。

石松龄微微皱了下眉,拦道:“高掌门人快请住手,这位道长,不是练武之人,咱们有话好好的问他。”

他身为武林盟主,平日一向以武林安危为己任,自然不愿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恃强凌弱。

高翔生听盟主这么说了,只好松手,一面冷哼道:“老道士听着,如果你不实话实说,莫怪高某先宰了你。”

老道何三元捧着右手,苦笑道:“老施主快把贫道手腕折断了,你叫贫道说什么呢?施主真要出手宰了贫道,贫道也只好认了。”

石松龄微微一笑道:“道长那是不肯说了。”

何三元朝神像打了个稽首,才道:”施主是人间大侠,贫道真不知道,贫道可以在神前起誓。”

石松龄道:“那倒不用,不过在下等人,也并非毫无根据,小儿日前被玄衣女擒来,关在石室之中,昨晚才脱困而出,总不至于连九天玄女宫都会认错吧?”

老道何三元抬目道:“施主令郎昨晚才从敝观脱困?这就奇了,昨晚老道和敝观十二名僧侣,都在礼斗拜仟,怎会……”

高翔生没待他说完,截着道:“老道士,多说无益,好在石盟生公子还认得他被囚禁的石室所在,不信,咱们且往后进去瞧瞧。”

老道士何三元连点头道:“这个自然最好不过,贫道再说,诸位施主也未必会信,敝观地方不算大,诸位只管进去搜索。”

高翔生回头道:“石老弟,那石室在那里?”

石中英道:“是在观后。”

老道何三元道:“观后地势荒凉,那里只有敝观第一代祖师手书的建宫碑记,因敝观后山,原是一处龙脉,建观之后,还特地请来对旨,以资镇压,这话已有三百多年,平日除了打扫杂草,严禁游客及观中道侣进入是例外了,贫道这就替诸位带路。”

说完,果然当先朝右首一道角门走去。

石松龄示意石中英跟着老道身后先行。

一行人鱼贯走出角门,这是一条通往后进的雨道。

石中英自然认识,那正是昨晚常慧送自己出来的道路,他还记得在中院一处转角上,凌空点了常慧三师姐的穴道。

老道何三元不会武功,路上自然不会走得太快;但也不需多久,便已到了甬道尽头。

前头一堵围墙,挡住去路,两扇木门上横着一道木闩,一把铁锁,已经铁锈斑斓。

这里,当然石中英不会陌生,昨晚门口就站着两个黑衣汉子,常慧没有出手之前,自己就先点了他们昏穴,门上钉着一方木牌,果然写着:“严禁游客人内”字样,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老道何三元回头问道:“小施主说的是否,就是这里?”

石中英点头道:“不错。”

何三元回过身去,朝跟在众人身后的灰衣老道问道:“胜清,你可曾带了钥匙?”

灰衣老道走在最后,急忙赶上前去,恭谨的道:“回观主,钥匙就在小道身上。”

何三元颔首道:“好,你去把锁打开了。”

灰衣老道胜清答应一声,从腰间取出铁钥,开启铁锁,推开木门。

何三元脚下一停,合掌稽道:“小施主请。”

石中英举步跨进木门,举目看去,情形和昨晚所见当然并没有改变,三面围着高墙,宽大的院子,石板缝中生青草,打扫得还算干净,右首三间小房,本来有人在。

北首是一座断壁,壁间嵌着黄色琉璃瓦的半座六角形亭子。

称它半座,因为这亭子紧贴着石壁,好像只有一半。

亭中正上方,有一方黄匾,写着:“圣旨”两个金字,石壁正中,竖立一方一人多高的“敕建九天玄女宫记”的石碑。

石中英昨晚随常慧从石门内闪出,为时仓促,并未回过身去多看一眼,己不清这方石碑是否就是出入的门户?在他打量的同时,何三元陪同石松龄、蓝纯青等人,也跨进院中。

石松龄目光一瞥,问道:“中英,昨晚你是从那里出来的?”

石中英用手一指道:“孩儿记不清是否从石碑中走出来的,但那道门户,应该是在亭中,大概是错不了的。”

老道何三元接口道:“善哉善哉,小施主这话,当真神奇已极这座石碑从建观迄今,至少已有三百年了,那会有什么石门?”小施主昨晚,莫要是遇了仙不成?”

高翔生回头朝赵玄极道:“老赵,你信不信世间真有神仙?走,咱们上去看看。”

说着举步跨上石阶朝亭中走入。

石中英,赵玄极跟着走了上去。

高翔生凑着石碑,仔细察看一阵,回头道:“老赵,这堵石碑,确实已是数百年之物,不像经常有人移动。”

风云子赵玄极没有作声,屈指敲了几下,才道:“好像石门由机关操纵,咱门没人懂得消息之学,那是再找不也出来的。”

石中英站在两人身后,用心朝亭子四周,仔细打量,但这半座六角亭,栋了四根石柱,和两边石刻的雕栏,就空无一物,那里找得出一点端倪?

老道何三元陪着石松龄等人,站在亭前,合掌道:“无理寿佛,据贫道看来,小施主一定认错地方了,贫道在敝观注了几十年,山从没听说过敝观山后,还有囚人的石室?这话要传扬出去,岂非耸人听闻?”

石中英找不出证据,他自然说不出话来。

百步神拳邓锡侯忍不住洪声道:“高兄、赵兄,你们找不到门户,还是让兄弟试试。”

高翔生道:“咱们找不到,你能找得到么?”

邓锡侯笑道:“那可说不定。”

大步走上,洪喝道:“你们闪开。”

喝声出民右手握拳,凌空直捣而出。

他外号百步神拳,这一拳出手,他人距离石碑,至少还有三四丈距离,但一团拳风,看去无形,在他拳头捣出之时,石碑上已响起轰然一声巨震!

石壁晕到震撼,亭中瓦烁灰尘,纷落如雨。

老道何三元变了脸色,骇然道:“老施主,你这一拳,不是要把石碑毁了!”

邓锡侯洪笑道:“毁了就毁了。”

口中说着,右手握拳,第二拳正待击出!

何三元急得连连摇手道:“老施主,快快停手,这使不得,这是敝观唯一的古迹,万一毁了此碑,贫道就罪孽深重了。”

邓锡侯道:“毁了此碑,找不出石室,邓某再给你重镌一方,不就结了?”

何三元道:“那不成,这碑上是敝观开山祖师的手迹,不能毁的。”

他怕邓锡侯不肯听他劝阻,惶急得几乎下跪,满脸惶恐,转身朝石松龄连连打着躬道:”老施主,你是武林盟主,侠义为怀,总不能平白无故的看着这位老施主毁了敝观古迹,真要这样,侠义道的大侠们,和江湖黑道中人,还有什么分别?”

这话说的够重!

石松龄平易近人的脸上,不禁为之一变,徐声道:“邓兄住手。”

邓锡侯第二拳正待捣出,只得收势,回头道:“石盟主也要阻止兄弟?兄弟毁了此碑,不就可以分晓了?”

石松龄一脸肃穆,正容道:“何观主说的不错,咱们若是硬要毁去此碑,他也无能阻止,但咱们这样做法,与黑道中人何异?”

弘善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石大侠光明磊落,心昭日月,代表的是武林正义,贫道无限心折。”

邓锡侯摇摇头道:“兄弟所以当不了盟主。”

石松龄道:“兄弟这倒不是沾名钓誉,任何事情,都得小心求证,使人心服口服,小儿既然记不清昨晚是否从石碑中走出,咱们硬要毁去此碑,也不是办法,我想咱们一定可以另外找出证据来的。”

石中英忽然想起右首那三间小屋,乃是守卫石室的住处,也许可以找出一些端倪来,心念一动,说道:“据孩儿所知,那三间小屋,是玄衣女手下守护石室的人,轮班休息之处,是否可以请何观主打开来看看否?”

老道何三元笑道:“小施主说笑了,这三间小屋,是敝观堆骨杂物之用,久无人住,诸位施若是不信,贫道可叫胜清打开让诸位瞧瞧。”

说着就吩咐灰衣老道胜清过去打开了木扉。

石中英跟过去,举目一看,只见三问小屋中,果然堆置着不少杂物,而且珠网挂尘,显然久已无人搬动,和昨晚屋中隐隐透出灯光,里面居住着人,完全不对!

石中英站在门口,看的不觉一怔,心中冷笑道:“贼党果然手法快疾,一晚工夫,就布置成一个疑局,但自己岂会被他们混蒙过去了?”

老道何三元稽首道:“石小施主现在看清楚了,贫道没证你吧?”

石中英还未回答,突听蓝纯青以“传音入密”说道:“石老弟,咱们不必在这里多耗时光了。”

他自从进入玄女宫,一直不曾说过话J石中英心头暗暗一楞:“老前辈若非已有什么发现?这句话并无以‘传音入密’交谈的必要,他何以要以‘传音入密’和自己说话呢?”

他想到蓝纯青此举,必有深意,这就微微一哼道:“在下看清楚了。”

石松龄一手抨须,问道:“中英,你看出来了么?”

石中英道:“没有。”

石松龄回身望望蓝纯青,沉吟道:“蓝兄看呢?”

蓝纯青道:“既然贼巢不在此地,多留无益。”

石松龄颔首道:“蓝兄说的极是。”接着朝何三元拱拱手道。“小儿也许记错了路,道长幸勿见怪。”

何三元陪笑道:“老施主是当代大侠,平日请都请不到,诸位如不嫌弃,在敝观用了素斋再走也不迟。”

石松龄道:“道长厚意,石某心领,打扰了。”

当先率领众人,朝门外跨出。

大家随着他走出用道,折回前殿,一路往外行去。

老道何三元跟着众人身后,一直送出观门,才稽首道:“诸位施主好走,恕贫道不送了。”

石松龄回身道:“道长请回吧。”

何三元连连稽首,直待众人远去,才回身入观,老道长胜清随即把两扇边门关起。

却说一行人,离开九天玄女宫,走了五六里光景,石松龄脚下微停,嘘着眉道:“中英,你怎会看错地方,是真的不在此她了。”

石中英还未答话,蓝纯青冷笑道:“君子可欺之以其方,石盟主真的相信他们鬼话么?”

石松龄呵呵一笑道:“兄弟当然不相信。”

高翔生惊异的道:“盟主认为这是乾坤教故弄狡桧”

蓝纯青道:“贼党惯于作伪,这自然是他们故玄虚无疑。”

善弘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依贫衲看来,那老道确然不会武功。”

邓锡侯洪笑道:“他只要练过武,还能瞒过咱们几人的眼睛?”

石松龄挎着须道:“为今之计,诸位道兄有何高见?”

蓝纯青道:“兄弟觉得咱们最好分作两拨,从左右两方抄包回去,隐身伺候,或可发现乾坤教贼党的踪迹。”

石松龄微微攒眉道:“咱们‘护剑会’以维护江湖正义自任,自然要光明正大,堂堂正立回去搜索贼党,岂可行动鬼祟,包抄小径?”

他是武林盟主,为人方正,自然不肯失身份。

蓝纯青笑道:“盟主要堂堂正正回去搜索,那就永远也搜索不到贼党了。”

风云子赵玄极道:“兄弟认为蓝兄说的办法,倒可一试。”

石松龄微微一笑道:“诸位道兄认为可行,兄弟并不固执己见,只不知咱们这一行人,如何分法?”

蓝纯青道:“咱们两拨人,应有奇正之分。”

石松龄含笑道:“愿闻高论。”

蓝纯青道:“所谓奇兵,是以拦截为主,人数不宜大多,但必须功力深厚,方能截住得人。”

石松龄目光环视,问道:“那几位去呢?”

邓锡侯道:”假牛鼻子,咱们两个去如何?”

赵玄极道:“兄弟当得奉陪。”

弘善大师合十道:“贫僧愿随两位驶尾。”

石松龄点头道:“有大师同去,是最好不过了。”

蓝纯青道:“至于咱们这一路,那就是主力了,以盟主为首,正面和对方交锋;但咱们暂时仍然要抄小径,绕道而行,路上不可露了形迹才好。”

邓锡侯道:“咱们要如何走法?”

蓝纯青道:“由此朝东,地名金鸡岭,有一条小径,迂遇到玄女宫,不过三里光景,奇兵可设伏于此,拦截对方退路。”

接着又伸手朝西一指,说道:“由这条狭谷进去,有一条小径,可通玄女宫西首,那里地名万松坪,居高临下,可俯瞰观中动挣,配合咱们主力进驻,届时只要盟主一声令下,咱们可像飞将军自天而降,管教贼党措手不及。”

石松龄目中异采闪动,微笑道:“看不出蓝道兄调兵逍将,伊然是一军之师。”

蓝纯青道:“盟主夸奖了。”

石松龄道:“蓝兄不用客气,想当年‘护剑会’成立之初,许多个情,也全是蓝兄擎划的。”

蓝纯青没有接口。

邓锡侯道:“大师、赵兄,咱们该走了吧?”

弘善大师合十道:“二位老施主请。”

一行三人首先朝东首小径上走去。

蓝纯青一抬手道:“兄弟给盟主带路。”

石松龄道:“蓝兄好像对这里很熟?”

蓝纯青道:“罗泵山有几种药材,别处所无,兄弟采药来过一次。”

石松龄道:“这就难怪了,蓝道兄请。”

蓝纯青也不客气,当先向西首狭谷行去。

这条狭谷,不过一里许长,但极为迈厌,蓝纯青怕对方先有埋伏,双掌提胸,双目神光炯炯,左右飞闪:脚下更不敢怠慢,紧步疾行,当先穿出狭谷。

一行人鱼贯出谷,但见一条黄泥碎石山径,婉蜒向东,不多一会,登上一座山坡,但听松涛盈耳,一眼望去,遍山苍松,当真不下万株,只有小山顶上,是一片平台。

这里不用说,就是“万松坪”了。

石松龄脚下一停,迎目四顾,问道:“蓝道兄,玄女宫在那一个方向?”

蓝纯青忽然仰首哈哈大笑。

这突如其来的大笑,不禁听得石松龄脸色微变,就是高翔生、石中英、孟双双三人,也感到有些奇怪。

石松龄目射奇光,朝蓝纯青投来,问道:“蓝道兄何故大笑?”

蓝纯青似乎并未发现石松龄的神色不对;笑声一歇,说道:“兄弟笑乾坤教贼党,费尽心机,却没想到兄弟居然会比他们棋高一着!”

石松龄道:”蓝道兄一向运筹帷筛,料敌如神,想必早已胸有成竹?”

蓝纯青自负的道:“这个自然,兄弟要不是早已有了对付贼党万全之计,也不会领盟主到这里来了。”

石松龄一手拂须,笑道:“蓝道兄有何奇计,兄弟可得闻乎?”

蓝纯青神秘一笑,再次凝目四顾,依然没找到九天玄女宫所在,不觉疑惑的道:“兄弟怎会找不到玄女宫呢?”

眼前除了山峰四合,一片松林,挡住了视线,自然看不到玄女宫。

蓝纯青漫不在乎的含笑道:“玄女宫么?还在山的那一边,从这里到玄女宫,差不多还有四五里路呢!”

石松龄道:“那你……”

蓝纯青忽然叹了口气道:“江湖橘诈,兄弟只盼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

高翔生面露狐疑,看着他,似想开口。

石松龄微微攒了下眉,问道:“蓝兄似乎有很多感触?”

蓝纯青一笑,忽然脸色凝重,目注石松龄,徐徐说道:“朋友,事到如今,似乎已经不用兄弟说,龙门帮让你李代桃僵,居然又故技重施,兄弟要是如此轻易就被蒙混过去,这几年江湖,岂非白闯了?”

他这话出口,听得石中英心头猛然一震!站在眼前的父亲,奠非又是贼党假冒的不成?但他脸上竟会丝毫看不出来!

不错,自己在石家庄之时,曾和假冒父亲的老贼,朝夕相处,又何曾从他脸上看得出来?

这位真假难分的石松龄脸声倏沉,哼道:“蓝兄怎会说出这些说来?”

石中英耳边已经响起蓝纯青的声音:“石老弟,当心他情急伤人,更须防范他逃脱。”

石中英只以微微颔首,当作回答。

高翔生惊异的看看两人,说道:“蓝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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