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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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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很幽僻的小园,十几棵森森古树,都是百年以上之物,树身之大,枝叶离地少说也有三数丈高,围着一道矮墙。

靠西首有一道角门,墙上爬满了绿色藤蔓,连这道角门也有一半被藤蔓遮住。

地上草也长得很高,一条通向角门的石板路,也全被丛草所淹没,好像已有根久没有人通行了!

这是从前的后院!

偌大一座石家庄院,只有这里没有改变,依然保持着十年前的看样子。

石中英记得小时候,时常和阿荣伯在这里捉迷藏。

阿荣伯轻功虽然并不高明,自己时常缠着他爬上树去抓小鸟,他两手抓了两只小乌,从离地三丈高的树干上一跃而下,自己就非常羡慕他。

好像除了爹,他的本领,就是天下第二了。

石中英眼前浮起一幕幕儿时的景象,一个人只是怔怔的站着,过了半晌,才回头朝角门看去。

他还记得那角门外面,是三间小屋,原是堆置杂物的地方,十年前,就已破旧了;阿荣伯怎会住在那里面的呢?

他举步朝角门走去,伸手拉开木门,一排三间小屋,已经呈现在眼前,那和自己小时候看到的,并没有两样。

只是破旧的,更破旧了。

这和前面三进华丽的屋子,简直不能相比!

前面如果是华厦,那么这里只能说是鸡笼!

阿荣伯从小追随着爹,几十年来,忠心耿耿,一生的岁月;都耗在石家。如今家里只他一个老人了,爹怎会任令他住在这样一个聊蔽风雨的小屋子里?

他心头感到大是不平,同时也有些激动,口中叫了声:“阿荣伯。”

脚下不由自主的循着石子小径,奔了过去。

越过一片菜畦,门是虚掩着。

石中英推门而入,中间是一间隘窄的小客室,黄泥地,除了一张破旧的方桌,一张木凳,边上靠墙角处,还放着几把锄锹之类的农具。

室中没有人。

石中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石府老管家的住的地方!

他呆得一呆,又大声叫道:“阿荣伯。”

这回,有人答应,那正是阿荣伯的声音,“谁?是少爷。”

他已经听出来的是少爷来了,三脚两步,从屋后奔了出来,双手在衣上抹了抹,迎着喜道。“唉,真是少爷,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里地方脏得很,少爷……你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端过仅有的一张凳,用手抹着,、又道:“少爷,你坐。”

石中英并没有坐。他当然不是为了凳子脏,一面关切的问道:“阿荣伯,你在做什么?”

石荣陪着笑道:“天快黑了,老奴一个人在后面做饭,吃过饭,天山黑了,就上床睡觉。”

石中英颇感意外,问道:”你自己做饭?不跟大伙一起吃么?”

石荣道:“人老了,贪图清静,一个人种种菜,烧两餐饭,正好打发日子。”

石中英道:“你还种菜?前面菜畦里的白菜,就是你种的?你这是干什么?还要这样辛苦?”

石荣苦涩的笑了笑道:“这也没有什么?老爷就是因为老奴上了年纪,咱们家里的事,不用老奴再做,老闲着没事,这片园地,荒着也是荒着,就种些菜,一个人也够吃了。吃不完的,还可以腌起来……”

石中英心头一阵难过,问道:“是爹叫你住到这里来的?咱们前面不是有很多房屋么,你也不用住到这里来呀!再说,你跟了爹这么多年,就是上了年纪,享享清福,也是应该的。”

石荣目中含了一包泪水,笑着道:“少爷,老奴住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好?”

石中英道:“阿荣伯,我去跟爹说,你怎么能住在这里?你在我们石家,已经辛苦了一辈子;不能再让你太劳累了。”

石荣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说道:“少爷,你别跟老爷去说,老爷当上了武林盟主,天下武林的大事,已经够操心的了,老奴这样很好,有你少爷这样关心,老奴已经够高兴了。”

石中英道:“阿荣伯,你不是在做饭么?我跟你进去瞧瞧。”

石荣连忙摇手道:“不,不,后面脏的很,少爷来了,老奴待一会再做,也没关系。”

石中英道:“不,阿荣伯,我也没吃饭,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菜,我陪你一起吃。”

石荣急道:“那怎么成?少爷没用过饭;就快回去。”

石中英道:“不,我要进去看你做饭。”

他没待石荣说话,举步往里就走。

石荣更急,跟在后面道:“少爷,你不能进去,里面实在太脏了。”

里面是一间又黑又小的厨房,石荣打扫的虽然干净,但仍然是乱糟糟的,土灶上放着一小锅饭,已经有焦味,灶旁只有一盘炒好的青菜。

菜是他亲手中的,自然很新鲜;但却看不到油。

石中英眼中,突然涌出了泪水,他真没有想到阿荣泊还是石家的“老管家”,竟然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他声音有些呸咽,说道:“阿荣伯;我一定要跟爹去说,你今天就搬到前面去,我家不能这样对侍你,我想,你这样的生活,爹恐怕也不会知道的。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石荣道:“少爷,快别如此,老奴苦了一点不要紧,少爷回来了,老奴倒正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石中英道:“阿荣伯,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

石荣笑道:“老奴不是说了么?老奴年纪虽然老了,还健朗的很,住在这里,倒也清静,那有什么委屈?”

石中英道:“那你告诉我什么?”

石荣轻吁了口气,才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从前老爷经常说,要治国,必先齐家,老爷治家一向谨严,但自从老爷当了武林盟主,也许外面的事多了,庄上用的人手,也比从前多了许多,这几年来,笑面虎引进了不少人来,老奴

“笑面虎?”

石中英截着他话头,忍不住问道:“阿荣伯,你说的笑面虎是谁?”

石荣愤慨的道:“还有谁?他终日里堆着笑脸,不是笑面虎,是什么?”

石中英明白了,阿荣伯说的笑面虎,自然是总管屈长贵,一面问道:“他为人如何?”

石荣道:“老奴跟随老爷这么多年,江湖上的事儿,老奴也听的多,看也看的多了,这几年,咱们庄上……”

“嘿!”一声森冷的沉嘿,打断了石荣的话声。

那声沉嘿,似是从前面传进来的。

石荣目光一抬,问道:“是什么人?”

石中英觉得奇怪,此人居然敢偷听自己和阿荣伯说话,居然还敢嘿然冷笑。这就接口道:“我出去看看。”

随着话声,迅快走了出去。

这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隘厌的小客厅里,根本没有人影。

石中英心头不禁有气,一个箭步,掠出门外,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但菜畦间静悄悄的,依然没见人影。

那一声冷嘿,明明有人在屋里偷听了阿荣伯的话而发!

那么人呢?他不可能在一转眼之间,就去得无影无踪,你非他会飞!

石中英在狄谷九易名师,十年苦练,他相信此人身法再快,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他暗暗觉得奇怪,付道:“此人冷笑出声之后,莫非就躲了起来?”

“但这是为什么呢?他既然要躲起来,又何用这声冷笑?”

他终究经过九位名师的严格训练;江湖经验纵然不足;但十年之中,从九位师父口中,听到的事情,可不算少!心头惊然一动,急忙回身往里走去,口随着叫了声:“阿荣伯。”

石荣没有作声,但石中英已经奔进厨房,目光一注,他一颗心,不觉直往下沉!

石荣直挺挺的扑卧在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正从后脑缓缓的流出来。

石中英一下掠到石荣身旁,急忙俯下身去,仔细察看了伤处。

那是一种歹毒的指功所伤!

后脑骨已被洞穿,人已经没有救了。

石中英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阿荣泊被害,显然是为了他要告诉自己一件事,那人怕他说出什么话来,才杀人灭口。他噙着两行泪水,缓缓站起身子,咽声道:“阿荣伯,是我害了你,我一定会找出凶手来的。”

咬着牙,转身冲出小屋,一路朝前进奔去。

天色已经昏暗,他一路奔行,没人看到他的脸色,他脸上神色悲愤激动,铁青的怕人!

他冲进书房,书房里灯光明亮,但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只有一名伺侯茶水的使女,在那里打扫,看到石中英,慌忙叫了声:“公子。”

石中英问道:“爹呢?”

那使女回道:“庄主和几位贵宾,都在花厅入席了,小蝉方才听庄主曾要总管去请公子呢!”

石中英没待她说完,已经转身冲出书房、

花厅里,灯火辉煌,老远就可听到独角龙王李天衍洪亮的笑声。

总管屈长贵就站在走廊上,老远就看到石中英,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叫道:“公子,方才……”

他脸上永远带着笑脸,难怪石荣叫他“笑面虎”!

石中英没理他,加快脚步,像一阵风般冲进花厅。

厅上酒筵方开,两名青衣使女正在执壶斟酒。

祝淇芬坐在下首,她边上还空着一个位于。她听到脚步声,立即站了起来,娇声道:“大哥,你到那里去了?屈总话说你不在房里,你坐下来咯!”

石中英根本没听祝琪芬的话,他一直走到爹身边,口中叫了声:“爹!”

目中突然挂下两行泪水。

他这举动,使得席上诸人齐齐为之一怔。

石松龄手中还拿着酒杯,正准备和倥侗掌门蓝纯青干杯,看到石中英神色不好,不觉愕然道:‘英儿。你怎么了。”

石中英垂泪道:“阿荣伯死了。”

石松龄放下酒杯,注目问道:“阿荣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石中英道:“孩儿方才去找阿荣伯,他正在自己做饭。。。。。。”

石松龄讶然道:“不对呀,为父因他上了年纪,不用做事,阿荣是个怀旧的人,咱们庄上,只有后院没有改建,他坚持要住在那里,但他一日三餐,都皇厨房里送去的。”

石中英愤愤的道:”爹大概还不知道,阿荣伯生洁清苦,不但自己做饭卜而且还要自己种菜,他除了一锅糙米饭,菜也只有一盘自己种的白菜……”

石松龄不信道:“这不可能,为父也去看过他,那小园里有一片空地,他种了菜,为父还说过他,他说整日没有事做,种菜、锄土,可以松松筋骨,但一日三餐,何用他自己烧?”一面朝屈总管问道:“屈总管;老管家的伙食,是不是大厨房送去的?”

屈长贵连忙回道:“是,是,这些年都是由厨房打杂的姜老七送去的。”

石松龄点点头,又朝石中英问道:“阿荣是被谁害死的?”

石中英就把当时的经过情形,说了一遍。他除了没说出笑面虎的话、其余都说了实话。

石松龄双眉微蹩,说道:”他说有活要告诉你,但却没有说出来?”

石中英点头道:“是的,孩儿怀疑这是杀人灭口。”

石松龄持须道:“不会有这么严重,晤,你听到一声冷嘿,就赶了出去,那是没看到凶手是谁了?”

石中英应道:“是。”

石松龄道:“此人敢在咱们石家逞凶,胆子可算不小!”回头朝祝景云道:“景云兄;这里你代兄弟敬大家几杯,石荣随我多年,兄弟要亲自去看看。”

祝景云道:“盟主只管请便。”

石松龄站起身道:“英儿,你随为父去。”

祝淇芬跟着站起身来,抢着道:“干爹,女儿也去。”

石松龄未置可否,当先举步走了出去。

石中英紧随着爹的身后,祝淇芬抢了上去,和他走成并肩。

总管屈长贵不待吩咐,跟在三人后面亦步亦趋的相随而行。

出了花厅,屈长贵从一名庄丁的手中,接过一盏纱灯,在前面引路。大家往后院而来。

家人们看到庄主一脸凝重的朝后进走去,他身后还跟着公子,小姐,一时不知道后进发生了什么事故?但却没有一个敢问。

后院,树林阴森,一片黝黑!

六合剑石松龄内功精湛,黑夜之中,双目神光炯炯,又用目光一瞥,不觉皱皱眉道:“这里怎么已有好久没人打扫?”

屈长贵连忙陪笑道:“是、是、属下这几天忙着照料前面,疏于督促,他们就偷懒了,属下明天就要人来打扫?”

说着,抢前几步,伸手拉开角门。。

石中英记得自己进来之时。这扇门并没有关,不知是谁关上啊?

跨出角门,就可以看到一片菜畦,和三间小屋,小屋中,已经点上了灯,一扇松门,也已合上,灯光是从木格子窗里透射出来的。

石中英觉得奇怪,忍不住低低的道:“爹,孩儿来的时候,屋里并没有灯。”

石松龄只是摆了摆手,并未作声。

一行人穿过菜畦,很快走到檐下,屈长贵一手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左手一推,木门呀然启开!

这一刹那,石中英不禁怔住了!

那一间隘厌的小客堂里,桌上点着一盏油菜,灯光虽然不亮,但大家看的清楚!

一个身穿蓝布大挂的老苍头,正坐在木椅上吃饭!那人不是“老管家”石荣,还有是谁?

他被突然而来的屈总管推开木门,也不由的一怔,急忙放下饭碗,站起身来!

屈长贵推开木门、立即站在边上、那自然是让盟主进屋。

石荣一眼看到石松龄。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上,登时现出惶恐之色,连连躬身道:“是。。是老爷你…这时候怎么会到老奴这里来的。”

石中英好像遇上了鬼魅!

他明明看到阿荣伯倒卧地上,自己仔细的察看过,他后脑是被一种歹毒的指力洞穿,殷红的鲜血,从耳后流到地上!

人死决不可能复生!他心头机伶一颤,急步奔了上去。一把抓阿荣肩头惊喜的叫道:“阿荣伯,你没有负伤?”

人活生主的站在面前,他当然不能说“死”。

他虽然没有江湖经验;但当他看到阿荣伯后脑被指力洞穿而死的人。依然活着,心头已经感到事情大有蹊跷。

他除了悲愤、当然不会有什么惊喜。因为他在狄谷曾经跟一位名师学过易容之术,他抓住石荣的肩头,两人自然面对着面。

如果此人,经过易容,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但在他凝注之下,他失望了!

阿荣伯脸上,丝毫找不出易容的痕迹,竟是如假保换的阿荣伯!

石荣被他抓着肩头,惊异的道:“少爷,你说什么?老奴负了伤?老奴好好的,怎会负伤?”

连声音都一点不假!

石中英感到手指冰凉,接着道:“但你……”

石松龄脸色已是和缓下来,看了石中英一眼,拦着话来,含笑道:“阿荣,没有什么?老夫只是带着他到处走走,经过后院,顺便弯过来看看你,哈,你的伙食还好吧?”

目光随着往桌上看去,桌上放着四菜一汤,和一小桶白饭。

四盘菜看中,当然有鱼、有肉,另外两盘,是小虾炒萝卜,菲黄炒蛋,汤是豆腐汤。

这菜肴并不算坏。

石荣一脸俱是感激之色,说道:“老爷这般关心老奴,真是折煞老奴了,一天三餐,都是大厨房里送来的,老奴本来说,不用这样费事,还是老奴自己到厨房去吃好了,但姜老七执意不肯;说是屈总管交待的,他不送来,反而成了阶偷懒了。”

这话和屈长贵说的完全吻合。

石松龄含笑点点头道:“好,饭菜凉了,你吃饭吧!”

他这话自然已有退走之意。

石中英道:“阿荣伯,方才我来的时侯,你不是自己在做饭么?”

石荣笑着道:“老奴方才不是告诉少爷,晚饭还没送来么前是老妈子做的饭,后来老爷当了盟主,咱们庄上人手多了,就由大厨房里做饭,老奴跟随老爷这么多年,从没自已做过饭,少爷一定是听错了。”

石中英心中暗道:“阿荣伯明明说他自己做的饭,自己明明亲眼看到烧的一小锅饭,而且闻到饭的焦香,和灶旁他炒好的一碟白菜,难道还会有错?这一定不对!”

但到了此时,方才亲眼看到的一切,全成了假的,他那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石中英自然不信,他不再多说,伸手从屈长贵手里,接过灯笼,一言不发朝屋后厨房冲了进去。

灯光照下,狭小的厨房里,自可一目了然!

阿荣伯的尸体,当然不见了,连地上那滩血迹。也已没有留丝毫痕迹。

厨房似乎经过打扫和整理,不但地上干干净净,就是灶上、桌上,都收捡的十分整洁。

那一锅饭,那一盘炒好的白菜,此刻都不见了叮

土灶上还有些微温,烧好的只是一壶开水。

这当然不是梦。

事实摆在眼前,使他有口也说不清,但他心里明白,这是有人布置的,这人是谁呢?

当然,就是杀害阿荣伯的凶手。

他怕阿荣伯说出他的秘密,才杀以灭口,又怕爹来了,追查真相,才布成了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骗局。

此人能在短短时间中,布置得不留丝毫破绽,手法可说高明已极!但他们还是留下了漏洞!

这漏洞是什么?就是自己。他们除非把自己一起除去,否则自己总有揭穿他们秘密的一天。

正在他怔怔出神之际,只听爹的声音,已在身后温和的道:“孩子,咱们回去吧!”

接着一只温柔纤小的手,伸了过去,拉着石中英往外走去。

屈长贵迅快从公子手中,接过灯笼,走在前面引路。

石荣弯着腰,一直送出小屋,神色恭谨的道:“老爷、少爷、小姐好走,老奴不送了。”

石中英跟着爹身后,跨出板门,只觉着这小屋、菜畦,竟然变成了阴森诡秘的鬼缄!

平日忠诚勤奋的阿荣,也成了阴森诡秘的胜影,自己找不出一点证据,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石中英默默的走着,甚至连祝淇芬拉着自己的手,都毫无感觉。

转角门,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叫道:“爹……”

石松龄蔼然道:“孩子,你不会喝酒,以后应该少喝一些,酒能乱性,中午你喝的太猛,也太多了些!”没待石中英开口,接着道:“淇儿,你陪大哥去,好好休息一回,为父还得前面去应酬。”

祝淇芬点点头道:“女儿省得。”她紧傍着石中英,柔声道:“大哥,我送你回去。”

石松龄先行走了;屈长贵提灯笼,一直把两人送到涵春阁,才行退去。

两人回到房里,祝滇芬柔顺的道:“大哥,你还是躺一会吧!”

石中英睁大双目,说道:“你当真我酒还没醒?”

祝淇芬一双清澈如水的目光,望着他,婉然道:“但你…”

她目光之中,含着怜惜之色,只说了两个字;就没说下去。

石中英自然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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