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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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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当真万试万灵!

她手指向空连指两指,那淮扬四杰的老二、老三,身子还在半空,突然一个斤斗,两人同地从空中摔了下来,砰然堕地,只伸了伸腿,就不动了。

黄蜡脸老者脸上肌肉扭曲,双目尽赤,厉声道:“妖女,果然和老煞星一样,出手毒辣的很,你杀我三个兄弟,在下和你拼了。”

他怒急攻必,两手勾屈如爪,用力朝上挥舞,大喝道。“大伙儿上,把这妖女剁了。”

喝声出口,双足一点,身形凌空跃起;有如风隼攫兔,双爪箕张,向左月娇当头扑落。

站在四周的十六名手持挂刀的青衣劲装大汉,听到黄蜡脸老者一声令下,他们原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仗着人多势众,口中叱喝一声:“杀!”

前后左右,像冲锋般一拥而上,抡动挂刀,朝左月娇扑来!这份声势,倒也十。分威猛!

左月娇心头一凛,贼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她退无可退,只得咬着牙关,手指朝外乱挥。

那十六名青衣劲装大汉,还没走到左月娇身边一丈之内,但听一阵“砰”之声,人仰马翻,纷纷跌倒地上。

转眼之间,十六个人悉数倒了下去,一动不动。

那黄蜡脸老者扑到左月娇头顶,只觉身子一震,似是被一股无形潜力,震弹而起,跌出两丈以外,”砰”然摔在石上。

这一摔,他四肢百骸,就像拆散了一般,一身功力,全被摔散,连想挣扎坐起来,都十分困难。

左月娇站在那里发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事!

她自己心内清楚,点出去,划出去的手指,根本没有用上半点力气,根本不可能伤人!

如果这样也能伤人,也能世人干死地的话,那么那位老前辈教自己的三句辙儿,变成了杀人的咒语,那岂不是巫术了。

黄腊脸老者咬紧牙关,支撑着从地上坐起,这一瞬间,他发现一身功力,已在方才被一股无形潜力,震弹而起悉数震散!数十年拗修苦练,付诸流水!

这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一时之间,不由的咬牙切齿,厉声道:“姓左的小丫头,你还是杀了老夫吧!多杀一个人,在你并不算一回劣,老煞星早已杀名满天下,想不到三十年后又出了你这个女煞垦,杀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人家也会用比你更毒辣的手段,来杀你的。”

左月娇耳中听到他恶毒的骂咒中,眼看到周围这许多人,躺卧地上,心中也不禁颇为不忍,说道:“我和你们淮扬四杰,旧无仇,近日无怨,这是你们逼着我出手的,我早已说过,我出手就会伤人,你们一定要逼我,我有什么法子呢?现在死了这许多人,我实在也很过意不去。”

她总究是姑娘家,心肠较软,说到这里,不禁也盈盈欲哭。

黄蜡脸老者自皆欲裂,切齿道:“小丫头,妖女,你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了,老夫被你震散一身功力,武功已废,你还是一并杀了我的好。”

左月娇惊诧的道:“我没有废你武功。”

黄蜡脸老者厉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了。”

突然有人接口道:“我。”

光是这个”我”字,声音清越,有如寒山之钟!

左月娇心头不禁一楞,急忙举目看去!

这里是两高山之间的山麓,地势平坦,四面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可以隐伏,但这声“我”字,堪堪入耳,不知何时,在黄蜡脸老者面前已经多出一个人来。

这人穿着一袭青衫,貌相俊逸,气度飘洒,看去不过三十左右,负手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状极悠闲。

左月娇一眼就已认出这人就是昨天早晨,在面馆见过的青衫文士!

黄蜡脸老者显然也看不清这青衫文士是从那里来的,好像眼睛一眨,他就站在面前了,一时不禁疑惑的道:“尊驾是什么人?”

青衫文士淡然一笑道:“你方才还在口口声声叫着老煞星,怎么当了区区的面,反而认不得丁某了?”

黄蜡脸老者身躯陡然一震,张口结舌的道:“你就是……”

青衫文士安祥的道:“区区正是丁无病,依我三十前的惯例,你明明已认出左姑娘使出来的‘三昧真诀’,还敢顽抗,就是死数。我留你活口,就是要你转告江湖朋友,只要看到区区随身证物,和‘三昧真诀’的人,还敢顽抗,就是有意和我丁某为敌,和丁某为敌的人,后果如何,他自己应该知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黄蜡脸老者这回当着青衫文士,连屁也不敢多放,口中唯唯应“是”,一拐一拐的走了。

青衫文士回过身来,朝左月娇微微一笑道:“小姑娘,在下教你的这三句辙儿,灵不灵?”

左月娇心知遇上奇人,慌忙盈盈拜了下去,说道:“弟子左月娇多蒙前辈援手,幸免于难……”

“不谢,不谢。”

青衫文士不待她说完,大袖一展,含笑道:“你且起来。”

左月娇拜下去的人,硬是被一阵无形潜力,托了起来,心中更是惊骇,暗暗忖道:“这人武功之高,简直不可思议!”

青衫文士伸手朝左首山腰一指,说道:“小姑娘,那边石头后面,还躲着两个人,大概看到区区,已经吓昏过去了,你去把他们叫出来,我有话要问问他们。”

左月娇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左首山峰的半山腰上,果然有一突出的石崖,只是相距少说也有数十丈远近,当下答应一声,正待转身走去。

只听青衫文士又道:“小姑娘,记着,如果他们吓昏过去了,你只要在‘百汇穴’上,轻轻拍上一掌,既可醒来,你告告诉他们,就说师父叫他们下来。”

左月娇点点头,立即展形身法,连纵带跃,朝左首山腰飞跑而上,心中还有些暗暗疑惑,只不知躲在石崖上两人是谁?

登上石崖,果见崖后倦伏着两个人,左月娇这一定睛一瞧,不由得猛吃一惊!

你当这两人是谁?

这两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伏着身子,一动不动,敢情真的吓昏过去了!

她自己奉有青衫文士之命,胆气一壮,走上前去,举手在两人头顶“百汇穴”上,轻轻击了一掌。

说也奇怪,他一掌击下,屈长贵、戚婆婆果然同时身躯一震,退地睁开眼来。

戚婆婆骨碌碌从地上站起,色厉内荏的朝左月娇尖笑道:“左丫头,老婆子落在你手上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口中说着,一只手已衣袋中伸去。

屈长贵目光阴睛不定站起之时,笼在衣袖里,“玄冰掌”力,已暗暗凝聚十成功力,只是并未立即出手。

他们没看到站在山脚下的青衫文士,但看到左月娇方才连施杀手,举手之间,就博杀了淮扬四杰,和十六名青衣武士,因此不敢各莽出手。

左月娇一手叉腰,冷冷的道:“屈总管、戚婆婆,师父叫你们下去。”

屈长贵瘦削脸上,微露惊异神色、堆起笑容,问道:“不知大小姐的师父是准?”

左月娇道:“你们下去就会知道。”

戚婆婆心头暗暗一惊,忖道:“莫非她师父就是老煞星不成?”接着问道:“你师父在那里?”

左月娇一偏头道:“我师父就在山下,你们快下去吧!”

话声未落,戚婆婆乌爪般的手指,已经一把抓住了左月娇,呷呷尖笑道:“小丫头,你师父除非会飞,否则准也救不了你,乖乖随老婆子走吧!”

左月娇心头一惊,要待挣扎;但戚婆婆武功,胜过她极多,左腕有如扣上了一道钢箍,那想挣扎得脱?

正待呼救!

只听耳边响起青衫文士的声音,说道:”小姑娘,不用怕,我早已点了他们双肩脉穴,力气很快就会用完。”

左月娇心头一喜,就不再挣扎,只是站着不动。

戚婆婆朝屈长贵使了个眼色,说道:“咱门只要翻上这座山峰,她的师父,也追不上了。”一面尖笑道:“小丫头,走呀!”

手腕微一用力,正侍带着左月娇朝峰上走去,突然她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容冻结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死灰,五指山随着缓缓松开。

屈长贵看出情形不对,问道:“戚婆子,怎么了?”

戚婆婆苦笑道:“咱们好像穴道被封住,使不出力道来。”

屈长贵道:“会有这等事?兄弟倒是不信。”

突然挥手一掌,朝左月娇迎面劈去。

左月娇自然知道,屈长贵练的是”玄冰掌”,旁门中最厉害的寒毒功夫,正待闪身躲避!

屈长贵一手掌劈出,陡觉后力不继,凝聚掌心的玄冰掌力,再也击不出去,一时也不禁脸色大变!

左月娇冷冷的道:“你们下不下去?”

屈长贵、戚婆婆到了此时,只好乖乖的往峰下走去,

左月娇跟随两人身后,押着他门下去。

戚婆婆走在前面,哭丧着脸,边走边道:“大小姐,老婆子千不是,万不是,总把你也扶养了五个年头,你总得救救我老婆子,在你师父面前美言几句,我是奉人差逍,身不由已

左月娇没有说话。

戚婆婆又道:“大小姐,你就是不念旧日情份,也该告诉我一声,你师父究竟是谁?好让我死得瞑目。

左月娇冷冷的道:“师父有话问你们,你怕什么?要怕,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计算我了。”

屈长贵走在前面叱道:“戚婆子,你罗嗦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最好别忘了教规。”

戚婆婆打了个哆唆,果然不敢再说。

三人走到山脚,青衫文士已经缓缓转身来,含笑道:“七花娘,你还认识我么?”

戚婆婆一呆,连忙陪笑道:“你不是那天在面馆里喝酒的那位大爷?”

她眼光没惜,那天在面馆里,就觉得这人路数不对。

青衫文士笑了笑道:“区区那天就告诉你,‘迷魂散’要放就多放些,少了没有力量,那天你要是听了区区的话,再多放上些,就没有今天这场麻烦了。”

戚婆婆脸上绽出汗来了,连连陪笑道:“老婆子该死,有眼不识泰山,那天,实在多有冒犯之处,还望你大爷恕罪,恕罪。”

她一面堆着掐笑,指指左月娇。又道:“这大小姐,还是老婆子一手带大的,有你大爷这样一位高人做师父,真是福缘不浅,老婆子也正在替她高兴呢!”

青衫文士淡然一笑道:”七花娘,你说了半天,知道我是谁么?”

戚婆婆道:“你大爷是世外高人,老婆子只不过江湖下五门憋不足道的人,这好比燕雀如何会知道飞腾九万里的鹏鳃?”

她还真不知道青衫文士是谁?

那是因为方才青衫文士和黄蜡脸老者说话之时,屈长贵。戚婆婆,都已被封住了穴道,并未听到。

“哈哈!”

青衫文士仰天大笑一声道:“巧言令色,鲜矣仁!”

屈长贵似是为他气度所慑,但他究竟当了几年武林盟的总管,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时有接触。此时虽已看出青衫文士不是寻常人物,还是拱拱手道:“尊驾召见,是否可以赐告名号?”

青衫文士点点头道:“不错,区区有话问你们,自然要告诉你们,我是谁了。”

说到这里,接着含笑道:“区区丁无病,你们是否听人说过?”

玉面煞君丁无病,只要是四十以上的汪湖人,还有准不知道的?

左月娇依然不知丁无病是谁?

谁都没想到绝迹三十年的三昧真君丁无病,居然还在人间!

居然还会这么年轻!

无怪大家背后叫他玉面煞君,一大把年纪,玉面依然!

戚婆婆已经面无人色,惊颤欲绝。

屈长贵也变了色,躬躬身,恭敬的道:“在下不知道是前辈侠驾在此……”

青衫文士一摆手道:“你们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屈长贵,戚婆婆连声应“是”。

青衫文士道:你们不用害怕,我只要问你们几句话。”

屈长贵道:“前辈要问什么?只要在下知道的,自当据实奉陈。”

青衫文士道:“很好,那么你就你知道的说吧!”

屈长贵为难的道:“不知前辈要在下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你不知道?”

青衫文士双目一抬,说道:“你只要照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好。”

屈长贵和他目光一接,只觉他眼神之中,好像隐藏着两柄锋利剑刃,直刺过来,心头不禁一寒,赶紧低下头去,哆唆着道:“在下屈长贵,吞为武林盟主府的管事。”

总管变成管事,职位降低了一级,重要事儿,自然就不会知道。

青衫文士道,“好,我问你,你是给石盟主当管事?还是给假冒石盟主的人当管事?”

屈长贵道:“在下自然给盟主当事了。”

青衫文士道:“你可知有人假冒石盟主么?”

屈长贵道:“在下不知道。”

青衫文士道:“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肯说·

屈长贵心底打着鼓,但却硬口道:“在下真的不知道,前辈若是不信,大小姐就是盟主的义女…”

青衫文士微微一怔,回头朝左月娇问道:“你是石盟主的义女?”

左月娇点点头道:“是的,但我干爹并不是石盟主,他老人家已经死了?”

青衫文士道:“你知不知道石盟主下落?”

左月娇道:“不知道。”

青衫文士问道:“他们知不知道?”

左月娇道:“我也不知道。”

青衫文士道:“七花娘,你呢?”

戚婆婆陪笑道:“前辈明鉴,我老婆子只是个下人,那会知道这些?”

青衫文士道:“那要问谁才会知道?”…………



第十四章 深入苗疆

只听有人朗声道:“丁大侠若要问石盟主的下落,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得出来。”

左月娇听到这人的声音,娇躯不由的一阵颤抖。

但见从山径上,正有一个人飘然行来。

这人身材颀长,身上穿着一袭青绸长袍,面色冷森,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青衫文士目光一注,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青袍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在下无名小卒,说出来了,丁大侠也未必知道。”

青衫文士道:“阁下戴了面具?”

青袍人抱抱拳道:“敝教之中,人人都戴面具,丁大侠幸勿见怪。”

青衫文士问道:“你们是什么教?”

青袍人朗笑道:“大道无名,敝教并没有名称。”

青衫文土也朗朗笑道:“好个大道无名。”说到这里,口中不觉“晤”了一声,问道:“阁下方才曾说,要问石盟主下落,天下只有一个人知道?”

青袍人点头道:“不错,在下确实说过。”

青衫文士道:“此人是谁?”

青袍人道:“丁大侠可是要找石盟主么?”

青衫文士道:“丁某正要找他。”

青袍人道:“那很好。”

青衫文士道:“丁某问你知道石盟主下落人是谁?”

青袍人道:“因为知道石盟主下落的那人,正想见见丁大侠。”

青衫文士道:“他人在那里?”

青袍人道:“他目前不在此地。”

青衫文士道:“你不是说他要见见丁某么?”

青袍人道:“正是,他要丁大侠说个日期。”

青衫文士道:“丁某不见无名之辈,你先得告诉我是谁?”

青袍人大笑道:“要见丁大侠的,自然不是无名之辈,也许还是下大侠的故人。”

青衫文士道:“丁某从没有故人。”

青袍人走前两步,忽然右掌一摊,送到青衫文士面前,诡笑道:“丁大侠看,这个,也许就会想得起来。”

青衫文士目光一注,光风弄月似的脸上,不禁一寒,目中神光暴射,问道:“他要见我?”

青袍人点头道:”日期、地点,均由丁大侠决定。”

青衫文士道:“好吧,中秋初更,丁某在五老峰等他。”

青袍人拱拱手道:“如此,在下就告退了。”

他回过身来,有意无意的看了左月娇一眼,然后朝屈长贵、戚婆婆两人挥挥手道:“你们随我走吧。”

说完,举步朝山径走去,屈长贵,戚婆婆那里还敢停留、紧随着他身后而去。

左月娇自从青袍人现身之后,几乎惊骇欲绝,一直站在青衫文士身后,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青衫文士目送三人远去,才回头笑道:“小姑娘,你好像很怕他?”

左月娇脸色苍白,说道:“他……他是我义父!”

青衫文士讶然道:“你不是说你义父已经死了么?”

左月娇道:“是的,我和大哥亲眼看到他自碎天灵死的,但他明明就是我的义父。”

青衫文士问道:“你大哥是谁?”

左月娇道:“我大哥叫石中英。”

“你大哥是石中英?”

青衫文士忍不住问道:“石中英有没有假的?”

左月娇道:“没有,大哥是真的。”

青衫文士大笑道:“小姑娘,你怎不早说?你大哥就是我的小兄弟。”

左月娇道:“我大哥会是你的小兄弟?哦,那天他追着你出去的。”

青衫文士笑道:“就是他追了我四百里路,咱们才认了兄弟。”

左月娇心中一动,立即盈盈拜了下去,说道:“你是我大哥的大哥,那也是我的大哥了。”

青衫文士高兴的呵呵大笑道:“真没想到,我丁某认了一个小兄弟,现在又多出一个小妹子来了。”接着含笑道:“好,好,你有了我这个老哥哥,走遍天下,也没人敢欺侮你了。”

左月娇问道:“老哥哥,不知我那大哥去了那里?”

青衫文士道:“这个我倒不清楚,小妹子,你且别急,认了老哥哥总得有个见面礼,这样吧,老哥教你几招,你再去找你大哥不迟:,”

左月娇已知这位老哥哥,武功高不可测,得他点拨,自然获益非浅,心头不禁大喜,说道:“老哥哥,你要我教武功?”

青衫文土笑道:“当然,我三味真君的小妹子,总得有一两个杀着,才不会被人笑话。”

左月娇喜得跳了起来,娇笑道:“老哥哥,你真好。”

青衫文士道:“咱门走!‘

湘西的辰州府,为古五溪蛮地。

重峦叠岭,以出产朱砂闻名全国,其西涧溪极多,森林茂密,为苗族聚居之处。

辰州府当西水入源之口。

从前交通不便,货运全仗水道,湖南输往贵州的米,和炭州输往长江下游的木材,全由阮江为吐纳,许多粮世和木材商人,途经辰州,都在这里歇歇脚。

因此辰州府虽是湘西僻镇;但城中因有行商往来,市面却相当热闹,尤以东门和南门一带,更是客店,酒肆,布庄、朱砂铺等集中地。

东大街和南大街的拐弯角上,有一家武陵春酒楼,更是全城最出名的湘菜馆。

到了辰州府,不上武陵春,那你就白来了。

武陵春酒楼,名气大,生意当然鼎盛。

今天也不例外,还没到上灯时候,武陵春上下,已是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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