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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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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抽出长剑,在山坡间挖了一个坑,把这位无名英雄放入坑中,然后覆上了泥土,口中喃喃说道:“老兄安息吧,你的血仇,石某会给你报的。”

说完,就长身掠起,朝西奔去。

一路之上,果然不时见到白粉的指标暗记,走的尽是荒凉小径,飞掠于危崖乱石之间。

他展施“天龙驭风身法”,矫若游龙,一旧气奔行二十八里,依然不见几人的踪影三

心中不禁暗暗起疑,停下脚步,忖道:“贼党明知后面有人紧追不舍,急于脱身,就不专拣这等险峻难行的路走,莫非他们是诱敌之计?”

想到“诱敌之计”,不觉心中又是一动,暗想:“如果是诱敌深入,那么贼党在这山区之中,莫非另有巢穴不成?”

他往前走了十几步路,但见一株巨松之下,果然又有一个白粉标记,指示的方向,是朝北而去。

石中英依着指标,又奔行了十几里,翻过两座峰岭,眼看峰峦连绵,夜雾迷离!

入山已深,不但未曾追上蓝纯青一行人,这一路上,甚至连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过,到了这里,已经再也找不到白粉的指路标记。

石中英望着黑蒙蒙的山势,暗暗皱了下眉,心想:“像这样的深山崇岭,就算清指路标记,也极易迷路,偌大山区,自己又到那里找他们去吧?”

“啊!”石中英忽然想起过去这些年来,每一位师父,都一样告诫自己,江湖上人心险恶,诡橘多诈,遇事务必冷静,切忌盲从。。。。。。

白粉标记忽然中断,若非贼党诱敌之计,那么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好!妹子一个人留在庄上,莫要出了岔子!

一念及此,心头登时大急,双脚一顿,急匆匆循着原路,奔掠而去,差幸他从小接受九位名师的严格训练,除了武功之外,就是各种应变常识。

方才一路行采,每一留有记号之处,他都看了特别仔细,因此,这时循原路退出,虽在深山黑夜,凭看来时的记忆,还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但饶是如此,石中英还是费了不少气力,才从四顾荒凉的山峻岭间,重又回到了石家庄。

石家庄当然还是黑黝黝的不见一点灯光,不闻一丝人声。

石中英身如飘风,从后掠墙而上,一路翻房越脊,直奔书房,急匆匆飞身落地,连掀帘都来不及,口中叫了声:“妹子。”

冲进书房,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和方才一样,并没有人动过,只是不见左月娇。

“果然不见了!”

石中英心头一急,返身退出书房,提高声音,又叫了声:“妹子。”

当然没有人应他。

“难道真的被贼党掳去了?”

双足一顿,飞身上屋,四周还是一样的沉寂,他略为住足,心中暗自盘算:“妹子会不会回到‘翠翎小筑”去了?”

一念及此,立即长身纵起;朝东掠去,奔出东院门,好到翠翎小筑。

修奠丛中,一角小楼。还是那样幽狰。

石中英无暇多想,匆匆越过平台,老远就看到朱红小门敞开着没有关,心中不禁一喜,忖道:“妹子果然回来了!”

急步奔入,仰首叫了声:“妹子………

楼上一片沉寂,没人答应。

石中英登上楼梯奔到左月娇的房门口,一手掀帘而入

房里并没有人,但他目光一掠,就看到中间小圆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火筒。

那火筒正是自己在临行时交给左月娇的。

由此已可证明,她己回来过了。

那么她人呢?

石家庄院,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何以蓝老前辈一行,初!妹子,会离奇失踪了呢?

他想到方才一路上留的白粉记号。

这是自己一行人在离开龙门帮时,约走的联络记号,除了自己几人,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那么,自己这几个人中,莫非有了内奸。事先已把消息泄了出去,贼党才会设下陷饼,张网以待。

他心头逐渐沉重起来。

如今一起从龙门帮出发的七个人,除了沈长吉(七星剑手下第二号)已死。蓝老前辈和妹子等五人离奇失踪,生死未卜。

眼前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救人的责任,全落在自己身上。

这样茫无头绪的事儿,又到那里去找呢?

他缓缓走近圆桌边上,伸手取起火筒,看到桌上还有一盏油灯。心中忽然想道:“是了,妹子一定在回到房中之后,才把油灯,把火筒放在桌上的。”

“照说,她点起油灯之后,应该把火筒收起来才对,她没救火筒,就放在桌上,那是说在她刚刚点起油灯之际,就发现了什么,来不及再把火筒收入怀里了。”

妹子左手掌心,握着一把飞针,火筒应该执在右手,她连收起火筒都来不及了,那准是急于拔剑了。”

“莫非贼人就躲在房中?那么这里应该有打斗的痕迹了!”

石中英随手打亮火筒,点起油灯,仔细朝四周察看了一下。

这下,果然不出他意料之外。

他在床前不远的地上,发现了十数支软钢制的花须针,一就认出那是左月娇的。

接着,他又在房门口墙角下,发现了一支缠着布片的竹箭,箭长不过五寸,钢链上还带着一丝血渍!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布片了。石中英一眼就认出那是从左月娇新穿的衣衫上撕下来的。

竹箭,不是左月娇的暗器,那自然是贼人的暗器无疑。

既是贼人的晴器,箭欲上留有血渍,那自然是妹子负了伤,由此可以证明妹子在负伤之后,才被贼人掳去的。

就算妹子中了箭,她拔出箭来,也不会撕下一条布片,更不会把布片缠在箭上。

这只有一个解释,是她故意留下的。

她怕自己忽略过去,才撕下身上布条,缠在箭上,好使自己特别注意。

那么这支竹箭,定然和贼党有着什么关连了,想到这里,不觉凝目瞧去!

箭干比竹筷略细,色呈青绿,上端刻着一个相貌狰狞,青面撩牙的鬼脸,刻划极为精细。

这自然是使箭的人的记号了,但石中英总究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不知这人是谁?一时不禁暗暗皱了下眉,仰首说道:“五个人的下落,一个人的血仇,看来全在这支箭上了。”

他怀着一颗沉重的心,退出“翠翎小筑”,越过平台,穿行竹径之际!

突然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他的颈子里。

石中英不经意的用手一揩,竟然有些粘腻腻的,不像是水,不觉低头朝手上瞧去!

这一瞧,石中英心头大惊!

那是鲜血,四个指头上,都是血!

石中英抬起头,凝目朝上望去,竹枝上好像挂着一件东西。他飞身直掠而上,探手抓住了竹枝上的那件东西。

那东西入手冰凉,竟是一截血淋淋的手腕。

被利器削断的一只人手,用草绳缚着,挂在竹枝之上。

只要从这只手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和光润细腻的皮肤、望而知是女人的手,而且还是年轻少女的手。

石中英一颗心直往下沉,喃喃的道:“这手,难道会是妹子的?”

这自然极有可能!

妹子叛离了贼党,江湖上,对叛离的人,所采取的手段,都是十分严厉而残酷的。

“只要她不死,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离石家庄三里外的狮子山脚下,是附近几里路方圆的唯一市集。

一条石板路的街道,足有一里来长,两边是矮平房的店铺,当然也有几家是二层楼的店面。

他们都是从石家庄搬过来的,因此大家还是叫它“石家大街”。

这条街,因为北通含山,西接巢县,离两处县城都不太远,虽非交通要道,但往来的行商,可也不少少。

这时已是辰牌时光,街上已有不少骡马行人,此往彼来,店铺门前,也有不少小贩,沿街叫卖。

街尾有一家面馆,专卖面点酒菜。

掌柜的大家都叫他老张,两夫妻年过半百,在石家大街,卖了几十年的面,如今头发都白了。

本来他门只是一个面摊子,自从“石家大街”搬到狮子山下来,他们才有这片面馆,于是也兼卖酒菜。

老张两夫妻勤勤俭俭,同样一碗五文钱的面,就比别地方多上一半,因此,从早到晚,生意着实不错。

这时他们店里七八张桌子,已经有五张桌上,坐了客人,有的已经在吃了,有的还在等面下锅。

左月娇和戚婆婆,就坐在靠墙角的一张桌上。

左月娇已经换了一身花布衣裤,长长的秀发,也梳了两条又黑又粗的辫子,分从肩头垂到胸前,看去活像一个乡下姑娘。

当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易了容,瘦削脸上,皮肤又粗又黑。

戚婆婆也换了一张面孔,扁脸、塌鼻,还有几颗麻子。

她是拍花党的老祖宗,自然会易容术。

左月娇只是垂着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乡下姑娘嘛,敢情从没上过面馆,自然有些怯生。

但有谁知道她身上几处主要穴道,全被制住了,而且还点了“哑穴”,既不能挣动,连话也说不出口。

她们坐在角落里,任何人只要瞥上一眼,都会当作祖孙两个,所以也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她们。

左月娇虽然垂着头,但她一双眼睛,不住朝门口打量。

这是戚婆婆答应过她的,让她和大哥见上一面的。

她等的当然是石中英。

她当然盼望石中英来救她。但她想到戚婆婆如何知道大哥准会到这里来?

莫非他们想以自己为饵,引大哥上钩?

这又是一个陷阶?

她又巴望大哥不要来。

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已经不想再等下去,尤其是身上多处穴道受制,这种罪更是受不了。

这时候只见店门口缓缓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一身文士装束,身穿一袭青衫,生得长身玉立,貌州清俊,看去不过三十来岁,气度雍容,潇洒出俗。

左月娇骤睹此人,不觉心头一动,暗暗付道:“他莫非就是大哥,”

石中英精擅易容,自然可能易了容前来,尤其这人举止滞洒,风度脱俗,这是普遍人所没有的。

青衫文士走进店铺,就在门口一张桌上坐下。

掌柜的老张赶忙迎了过去,陪笑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青衫文士抬目道:“你给我来一壶花雕,切一盘卤牛肉就好。”

一清早就要喝酒!

左月娇暗问忖道:“看来他不是大哥了!”

石中英不大会喝酒,尤其昨晚发生了大事故,当然更没有心情喝酒了。

老张陪着笑道:“客官原谅,卤牛肉还没有烧烂呢!”

青衫文士笑了笑道:“没关系,只要不生就可以了,快去给我切一盘来。”

老张连声说“是”,匆匆退了下去。

不多一会,就端着一盘还没烧烂的卤牛肉,和一壶花雕送来。

青衫文士斟了一杯酒,缓缓喝了一口,点头道:“酒还不错。”

老张陪笑道:“客官还要些什么?”

他开的是面馆,这是问青衫文士要不要一碗面?

青衫文士清朗的笑道:“有酒就好了”

左月娇暗暗哼道:“看来倒蛮斯文的,原来是个酒鬼。”

突听耳边有人细声说道:“小姑娘,你可是被七花娘点了穴道?”

左月娇听不觉一怔,不知这说话的是谁?急忙抬目朝那青衫文士看去。

只见青衫文士正好喝了口酒,举筷夹起一片还没烧烂的牛肉,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

左月娇心中暗暗纳罕,忖道:“难道不是他?”

只听耳边又响起那人声音,说道:“小姑娘,你别东张西望,老夫问你,你想不想自己解开穴道?哦,你不用点头,要是愿意的话,就用眼睛霎一霎就好好。”

左月娇心中暗道:“自己准遇上了一位武林中的老前辈

自解穴道,她如何不愿意?

老实说,左月娇武功并不差,普遍点穴她自己也会冲得开,只是戚婆婆手法促狭,点了她全身几处主穴,使气机无法凝聚运行。

这时听了这人的活,心中虽是疑信参半,但还是依言抬心头来,睁大眼睛,霎了几霎。

她看到那青衫文士嘴里还有嚼着牛肉。

左月娇耳边却及时响起那人的声音说道:“很好,你仔细听着,等到日值午时,哦!这一点,特别重要,必须正午才能施行,施行此法,不论在什么地方,也不拘形式,只要把眼睛闭上就好。”

左月娇心想:“那有这般容易的事?”

只听那声音接着说道:“在施行解穴之前,心中默想老夫传你此法,只有你自己才能救你自己,必须有坚强的信心

只听青衫文士清朗的声音叫道:“掌柜的添酒。”

那声音依然在耳边说道:“有了信心,就一心一意的想着,记住!现在就是行动诀要了,心中排除杂念,开始想着,由地底升起一团地火,凝结成珠,由你左足‘阴经’‘井穴’,进入体内,产生一股热汽,热气随珠而生,愈来愈盛,循经直上,所过之处,均感的热无比,再循手上‘阴经’,接连‘阳经’阶穴’,循经内行,再循足部下行,至足趾尽头‘井穴’为滩,然后再从右足‘阴经’练起,循‘阳经’而下,自行还入关窍,不须一盏热茶工夫,周身受制穴道自解。”

左月娇黑默的记在心里,但总究还有一点怀疑:“这样就能解穴了么?”

她心中想着,不觉又抬眼朝那张桌上看去。

只听那声音又道:“哦,你武功也许不是七花娘的对手,解了穴道,仍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好吧,老夫再传你几句辙儿,只要不遇上几个老一辈的高手,大概目前在江湖上行走的所谓一流高手,只要听到老夫这几句辙儿,就会很快的退走了。”

左月娇听的更是奇怪,心想:“这人好大的口气,不知是几句什么辙儿?”

只听那声音又道:“记住,你要念这几句辙儿之前,必须正身向南,左手中指指天,口中念道:‘天火烧太阳,地火烧无岳,我兼三昧火………’这时候,中指就随着缓缓指向你的敌人,不论他有多高的武功,就会仓惶逃走了。”

左月娇自然不会相信,就凭这三句话,真要能唬得一流高手,还要练什么武功?

就在此时,她看到店门口又匆匆的走进一个人来!

左月娇差点大叫出来:“他真的来了!”

只可惜她叫不出声来!

来人正是石中英!

他本来清俊的脸上,显得焦的而惟淬,双目之中,也有了红丝!

他当然看到了戚婆婆和左月娇;但戚婆婆和左月娇的脸上都易了容,他只要仔细的看,当然可以看得出来,但他只从他们身上掠过,并没有细看。

他当然不好直勾勾的看人家的黄花闺女。

他已经在石家庄院;和附近十数里之内,每一片树林都搜索遍了。

整整搜索了半个晚上。

最后是在数里外又发现了白粉记号,一路把他引来的,最后一个记号,就在面馆墙脚下。

那是约定在面馆里会面的记号。

声然,他对白粉记号,早已发生了疑问;但他还是来了。

不论是真是假,是敌是友,这是唯一的线索。

石中英刚一坐下,老张就巴结的倒了一盅茶送上,放好筷子,就陪笑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石中英随口道:“肉丝面。”

老张连连应“是”,一面转身。

戚婆婆颤巍巍的回过头来,叫道:“掌柜,我们的面,怎么还没来?”

老张身躯陡然一震,口中哦了一声,连忙躬着身道:“就来,就来,面刚下锅。”

贼婆婆道:“我要素面,多加些麻油,听到了吧?”

老张连连陪笑道:“小老儿记得,记得。”

他转过身去,连脸都发白了,三脚两步,朝厨房奔去。

戚婆婆恰在此时,耳边听到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七花娘,你又在害人了?”

戚婆婆听的大吃一惊,急忙举目四处打量,看来看去,几张桌上,只有喝酒的青衫文士最惹眼但他正在喝酒吃茶,又有些不像是他,心中不禁暗暗起了狐疑。

左月娇没想到石中英真的会到面馆里来。

她虽然不知道这是戚婆婆安排的,但她想得到,戚婆婆早就知道大哥会来,其中必有诡计。

因此她又不禁替大哥耽心,不知道这里会出什么事?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她一双眼睛,却一直看着石中英。

她看到大哥进来,并没看她,就已想到戚婆婆一定在自己脸上易了容。

她希望石中英只要多看她一眼,就会认出她来,可是石中英却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那是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乡下姑娘,就是左月娇。

当然,接照情理,左月娇既被贼党掳去,决不会在面馆坐着的。他最注意的只是一个人,那就是对面桌上的青衫文士。

他直觉的感到此人非寻常人物,尤其在此时此地,也只有他,最令人值得注意。

青衫文士只是自顾自喝酒,连看也没看石中英一眼。

他桌上,已经放着三个空壶,一壶如果装一斤酒的活,他至少已经喝了三斤。

老张慌慌张张的奔向厨房,喘息着朝他老伴张大娘道:

“老伴,那人已经来了。”

张大娘道:“你看怎么办好?”

老张颤声道:“我已经没了主张,咱们要是不照她吩咐做。只怕她不会放过我们的,你没看到她随手指了指,咱们一笼子鸡,就全瘟了?再说那人是害死石庄主的凶手,石庄主对咱们恩重如山,咱门怎么也报答不尽……”

张大娘道:“我看那就照她吩咐行事的好。”

老张问道:“你面下好了么?”

张大娘道:“这里已经下好了三碗,你端出去吧!”

老张点点头道:“探首朝外望了望,然后神色紧张的从袖斗中,取出一个小小纸包,双手颤抖着,打开纸包,把一小撮淡黄粉未,撒在一碗下好的面汤之中,用筷拌了拌,再盖上肉丝,和另外两碗面一起端了出去。

他先把两碗素面,送到戚婆婆的桌上,然后又把肉丝面达到石中英的面前。

石中英当然不疑有他,取起筷子,慢慢的吃起来。

这时那青衫文士又在叫着添酒。

这人真是海量,一清早已经喝了四壶酒了。

老张巴巴结结又端着一壶酒走出。

戚婆婆叫道:“喂!掌柜的,你面里没有盐巴。”

老张陪笑道:“这怎么会呢?小老儿……”

戚婆婆道:“别咯唆了,快去拿盐巴来。”

老张连声答应,果然转身回进厨房,用汤匙装着盐巴,送到戚婆婆面前,说道:“真对不起,也许是老伴忙中有错,你老多多包涵。”

他左手还执着一壶酒,连连陪着不是。

戚婆婆在他说话之时,右手指甲,朝酒壶中轻轻弹了一下。

反正店堂里,吃酒的只有一个,就是青衫文士。

她手脚何等快速,老张就站她面前,都一无所觉。

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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