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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一离开，我也就索然无味，三两下吃完自己碗中的食物，我开始收拾桌子，把吃剩的菜放入冰箱，该洗的碗筷和杯子拿进厨房清洗。等小水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
小水说：“忘了跟你说，你该把碗筷放那儿等我来洗的。”以前我们一直分工明确，一人做饭，就另一人洗碗。
我说：“今晚就免了吧，你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挺累的，早点休息吧，该我洗澡了。”
小水说：“好吧。”
我便走进浴室里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小水已经躺到被窝里了，小雪也已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关了灯，走到床边，却蓦地感到了一丝迟疑，是啊，有一个多月没有与小水相拥而睡了，现在忽然又重新开始，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激动和兴奋，又有些陌生和距离。
第六章 夜色无边（3）
见我愣着不动，小水说：“怎么？”
“没什么。”我回答。
小水嘻嘻一笑，将被子掀起一角：“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啊？来吧。”
我老老实实地说：“是，好像有些不敢了。”便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去。
小水一把就将我搂住，将身子紧紧地贴在我身上，在我怀里喃喃道：“人家可早就渴望着呢。”
我也紧搂住她，在她耳畔说：“宝贝，我又何尝不是？”
当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时，那种陌生和距离感立刻消失，代之的是以前的熟悉和温暖。
小水打趣道：“抱着你，还是比抱着大枕头感觉好多了。”
我答道：“那是肯定的喽！”
小水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更紧地将身体贴向我，她说：“用手感觉一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我遵命，左手揽住她，右手轻轻地隔着一层薄薄的无袖睡裙轻抚她的身体。以往，她也让我这样做过，她喜欢我轻抚她的身体，喜欢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她就会安然入睡了。
可是今晚，似乎有点不同。我轻抚她微凉的双臂、她的光滑的背和柔软的腰肢。小水没有穿胸罩，以前刚来时她总是穿着胸罩睡觉，我说不好，长期下去会对乳~房心脏和肺部都有不良影响，她便摘了，一直都是这样，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给我温暖而美好的感觉，但是却从未让我产生过非分之想。对她，我从来都是怜爱多过于性~爱。
我的轻抚止于她的腰部。每次都是这样。然后我就会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可是，今晚，小水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当我的手停止在她的腰部的时候，她却轻声地说：“继续啊，看看我的腿有没有长粗？”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当我的手，轻抚到她浑圆结实的臀部，不禁心里一紧，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那里，除了一层薄薄的睡裙之外，里面再没有任何的隔碍之物，我不敢停留，心跳加快。我的手滑向她的腿部，那丰腴温软的腿部，有着光洁而细腻的肌肤。
小水小声地问：“我长胖了吧？”
我应付似地回答：“好像是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她身体的胖瘦，我心已乱。
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想松开她，做两个深呼吸，放松一下。
可是小水却更紧地搂住了我，她微微有些喘息地道：“亲亲我，你不想亲亲我吗？”
我的心里猛地一软。
我当然想－－－－－－我多么想深深地吻她。
我抱紧她的身体，撩开她额际的长发，我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小鼻子，亲吻她的脸颊和耳朵，小水却主动地一下子将她温软如花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我觉得心里的某些东西一下子坍塌了。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晕眩的感觉。
小水将她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调皮地逗弄着我。我更紧地搂住她，捕获她的小舌头，然后用力地吮吸。
小水轻轻地呻吟一声，身子随即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这一个吻仿佛历经千年。而整个世界此刻都已不复存在。我和小水全身心地感受着彼此，已经沉醉。
小水忽然撩起自己的睡裙，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之上。
我的心怦怦地乱跳。
我的手放在她的肌肤上却一动也不敢动。
小水的手，却伸进我的睡衣里，抚摸我的身体。
我像被什么击中似地心脏停止了跳动，脑袋也停止了思维。
第一次，在小水温软的手的轻柔抚摸下，我第一次有了冲动，这是和小水相拥而眠以来所没有过的。
我慌乱地在小水的耳边轻唤：“小水？”我的嗓音却如此干涩。
小水不说话，她吻我的下巴和喉结。
“天哪，小水，不可以－－－－－－”我艰难地拒绝。声音却几乎发不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小水终于停下来，她用清澈如水的眼睛探寻似地看着我，“难道我们不是相爱吗？”
“是。”我点头。
“难道你不爱我吗？”
“爱，当然爱。”
“或者，你对我，只是同情和可怜？”
“不，小水，我爱你。”
“那，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我总觉得，会－－－－－－”
“你总觉得会伤害我是吗？可是，我们相爱，有爱，就是美好的，就不会是伤害，而且，我也希望你－－－－－－爱我！”
“可是小水，会－－－－－－会怀孕的。”我似乎终于找到了借口。
“不会。”小水却翻身坐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盒东西，塞到我手中。
我睁大眼睛借着窗外的微光一看，竟是一盒安全套。“这、这从哪儿来的？”我有点结结巴巴地问。
小水扑哧一笑：“傻瓜，当然是买的啊，晚上出去的时候顺便买的嘛。”
“原来－－－－－－原来－－－－－－”我不知该怎么说。
小水说：“你是不是想说原来我早有预谋啊？是的，在家里我就想好了，我们相爱，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为什么要彼此这么辛苦地克制自己？虽然曾经经历了许多，但是，我对爱依然抱有一丝幻想，我依然觉得，爱是美好的，我希望，你能圆我的这个梦，能让我的幻想变为现实，可以吗？好吗？”
我看着小水澄澈如水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真诚与希望。我的心里涌起无限温柔。爱，忽然成了一种使命；做~爱，也成了一种使命。我点点头，一把揽过小水，紧紧地拥她入怀：“小水，我的宝贝－－－－－－”
小水亲亲我的脸颊，在我的耳畔说道：“虽然你是男人，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主动，你是永远不会主动的，”她离开我的怀抱，轻轻褪去自己身上的睡裙，然后，躺下，柔声对我说，“来吧，爱我。”
窗外透进的微光里，小水的裸体洁白如玉，她丰满圆润而又曲线玲珑的身体在这个夜晚散发出动人的光晕。
我也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抱住她，开始吻她。
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紧密地肌肤与肌肤的相亲（如果不算上那个罪恶的夜晚）。冲动很快来临。小水回应着我的吻，双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抚摸。
我的唇离开她如花的唇，沿着她美丽的身体开始一路亲吻下去。她光洁白皙的脖子，她圆润可爱的肩膀，她温软挺拔的乳~房，她的小肚脐眼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她光滑洁白的腿、、、、、、。我深深地亲吻，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满怀虔诚之心，犹如亲吻着这世上再不会拥有的珍宝。“小水，我的宝贝，我爱你。”我在心里默念。
小水在我的亲吻里微微地颤栗，她娇喘着，渴望我的爱抚。
我给自己戴上安全套，我伏下身去，吻她的唇，我的一只手温柔地覆住她的乳~房。
小水呼吸急促地等待着我。她娇羞地闭上眼睛。她的下部温暖而湿润。
然而，当我刚刚开始探入的时候，小水一声轻微的呻吟却令我蓦地想起了那个罪恶的夜晚，我的心里像被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我的下面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软下来。
小水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只好掩饰：“不知道，也许太紧张了吧。”
小水安慰我：“不着急，慢慢来。”她搂住我，亲吻我的唇、下巴和喉结。
我搂抱着小水温软丰满的身体，下面又渐渐地强硬了起来，我再次探入，终于，小水的温暖湿润包裹了我，我松了口气，就像一个流浪已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爱的港湾，我开始轻轻地动起来，小水柔和地配合着我、、、、、、
第六章 夜色无边（4）
、、、、、、最后，小水用力抱住我，咬住我的肩膀，发出无法自抑的呻吟声。而这声音，近在我的耳畔，却又像是从无比幽远的地方传来，使我心灵震颤。
而我，也像是终于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一泄如注，汗流浃背地瘫软在小水的身上，气喘吁吁。
小水的额上也满是汗水，她轻轻地笑道：“真好，只是，好累啊。”她搂住我，吻我，然后说：“谢谢你，原来，性也可以是如此美好的，只因为有爱。”
是啊，性因为有爱而美好，这又何尝不是我此刻心里想说的话。当初和楚月，还没有发展到肌肤相亲，她就因车祸而去了，留给我无尽的伤痛。后来和诸多的女人们鬼混，那也是为了上床而上床，为了性而性，只是“欲”的发泄而已，仅有快感而无甜蜜，仅有享乐而无美丽，就算是放纵到精疲力竭，那也只能收获到落幕后的更多的空虚。
就像是身体内的某一个部分被一下子打开和激发了一样，原先我们彼此平静的性~爱细胞现在倏地异常活跃和兴奋了起来。所谓“一发而不可收”，那天夜里，很奇怪地，我和小水的身体只要彼此一触碰，就会立刻两人都冲动起来，我们搂抱在一起，我问小水：“想要吗？”小水说：“想，想要，要不够了。”我们便又开始做~爱，一连又做了两次，小水每次都到达了高~潮，累得我们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呼呼直喘，连手脚也抬不动了。小水说：“好是好，可是太累了，这么下去还不给累挂掉了哦！”我说：“就是补课嘛，也不能这么补哇！”小水娇笑着拧我：“谁让你前段时间不用功上课来着？”我搂住她：“小水，宝贝，不能再闹了，要不明天早晨手软脚软，起不来了。”我拍着她，哄她睡。小水却在我怀里吃吃地笑，她说：“完了，完了，这样怎么也睡不着的，还是换个姿势吧。”她便翻过身去，背对着我。我也翻过身来，背对着她。我们就这样背贴着背，才渐渐地安稳下来，沉沉睡去。
又过了两天。
我将阿桐的事告诉了小水。
本来没想告诉她的，怕她生气，毕竟，爱情是非常自我的一种情感，小水那么聪明，我若一说，她又如何猜不出我与阿桐那微妙的关系呢？但是，我又不能不说，不能不告诉她，我得经常去医院看阿桐和她的妈妈，一次两次还可以找找借口，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被小水猜疑反而不好，还不如先主动地告诉她一切，我相信，小水是个善良而通情达理的女孩，她知道了之后不会怎么样的。
果然，当我把关于阿桐的所有的事包括我和阿桐以前的和现在的关系都毫无保留地告诉给她之后，她什么也没说，她看着我，然后说要跟我一起去看阿桐和其患病的母亲。小水是个心地柔软的女子，她那么善良，那么善解人意，事实证明我原先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我最忘不了小水跟我说的那番话，她说：“你该对阿桐好一点的，最起码，我还有爸爸，还有你，可是，阿桐的妈妈一去世，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亲人了。”我的善良的小水，那一刻，我搂住她，无话可说。小水，我的宝贝，我的仙子，你不仅外表美丽，你的内心更加纯洁和美好。也许，经历过苦难的人，才更会理解和懂得那正在经历苦难者的处境吧。
于是，在小水回来后的第三天，傍晚，我和小水一起去医院看望阿桐和她的妈妈。
小水说要买点礼物，可是又不知买什么好，阿桐的妈妈病成那样，一般的东西也不能吃。我和小水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只好买了几盒营养品和一些水果。我记起给小水的生日礼物还没有补上，便带着她去就近的“玉石坊”挑了一块上好的十二属相系列玉坠中的“蛇”玉坠，我亲手给她戴在脖子上，我说：“我亲爱的小水，玉是辟邪的，我祈望它能佑护你平平安安，快乐永远。”小水踮起脚，在我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谢谢你，只要有你在我身旁，我什么都不怕，我每天都会幸福、平安、快乐！”我们又去了隔壁的头饰店，小水说要给阿桐挑一件礼物，她问我阿桐喜欢什么颜色，我想了想，说还真不太清楚，不过阿桐喜欢穿牛仔，喜欢吃辣，生性活泼开朗，小水便挑了一个造型比较时尚新潮的头饰发卡，还连连说不知阿桐姐是否喜欢。阿桐比小水大一岁，小水唤她姐姐是恰如其分的。
我和小水来到医院。
我在半路上已经用手机给阿桐发了一条短信：“待会儿我和小水来看你和伯母。”阿桐回复：“好的，我也很想见见小水。”小水看了阿桐回复的短信，微笑道：“我有一种感觉，我和阿桐姐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呢。”我笑道：“那可真是善哉善哉！”然后我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小水说：“噢对了，到那儿可千万别在她妈妈跟前暴露出你和我的关系，她妈妈至今还以为阿桐在与我恋爱呢，若是让她知道真相，那可是对她的又一个打击，她现在可是再受不了任何打击的。”小水说：“那我和你应该是什么关系？”我想了想：“这样吧，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妹妹。”小水点头：“好吧，”又端详我，“不过，我们俩好像长得不太像吧？”我说：“这没关系，长得不太像的兄妹多着呢，别忘了哦。”小水懂事地点头：“放心吧，我保证和你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便又给阿桐发去一条短信：“你告诉伯母小水是我的妹妹就可以了。”阿桐回复：“好的，知道了。”
小水果然表现得不错。一走进病房，看见阿桐正坐在那儿给她妈妈喂红糖水，她便问我：“哥，这位就是阿桐姐姐吧？”
我忙点头：“是，这就是你阿桐姐姐，”又跟阿桐介绍，“阿桐，这是我妹妹小水。”
小水便紧走几步：“姐，让我来喂阿姨吧，你一定累坏了，你歇会儿吧。”
阿桐却一时没反应过来，看我，我忙笑着点头，阿桐便站起身：“好吧，谢谢你了。”
小水接过阿桐手里的碗和勺子，坐到床边，一边喂阿桐的妈妈喝红糖水，一边和老人唠嗑：“阿姨，您还好吧？感觉怎么样？看您脸色还是蛮好的嘛，别着急，好好养病，好好休息，您放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您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得阿桐的妈妈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好，你是－－－－－－？”
小水忙答：“我是他的妹妹啊，我和我哥一起来看阿桐姐姐和您。”
老人又点头：“好，好，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好闺女！”
我和阿桐听了忍不住相视一笑。
小水也不禁笑道：“谢谢阿姨！”
第六章 夜色无边（5）
我将手中的礼物递给阿桐，阿桐说：“干吗买东西啊，她又不能吃。”
我说：“小水坚持要买的，也不知买什么好，转了老半天。”
小水说：“哥，还有给阿桐姐姐的东西呢？也拿出来啊。”
我才记起还有一个发卡，便取出来：“这是小水特地送给你的，她问我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也不知道，她挑啊挑啊挑了这一个，还一直担心怕你不喜欢。”
阿桐说：“不，我很喜欢啊，小水，谢谢你，真的！”
小水一笑：“谢什么。”
阿桐的妈妈这时说不喝了，小水便不再喂。又取出手帕纸轻柔细心地将老太太的嘴角擦干净。
阿桐走过去，说：“妈，你睡会儿吧，我们出去说说话。”
老太太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
我们悄悄地走出病房，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厅，那儿白天人满为患，不过现在已是人影寥寥，一排一排的座椅都空着，我们走过去。我忽觉有些内急，便说：“我去方便一下。”阿桐笑道：“就你事多。”小水也笑着附和她：“就是。”我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这两个丫头，摇摇头转过身往大厅拐角处的卫生间走去。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远远地就看见她俩坐在那儿正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很融洽，也很开心。可是当我走近时，她们又停止不语了，只是看着我掩口而笑。我便问：“怎么见到我就不说了？在说我什么坏话吧？”两人愈发地笑。阿桐说：“我在跟小水说你吃辣椒的事呢。”我说：“吃辣椒？有过吗？很有趣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阿桐说：“真的不记得了？那次中午我买了辣子鸡丁给你吃，你又不好不吃，可是坚持吃到一半就辣得嘴都肿了，四处找水喝，又跑出去买冰棒，还没到夏天呢，连着吃了几根冰棒，还把冰棒贴在嘴唇上这么冰着呢。”她俩又是一阵笑。小水说：“阿桐姐姐还教了我这一招，她说以后你要是欺负我，我就买一百个辣椒让你吃下去，好好治治你，看你还敢不敢？”我惨呼：“天哪！主啊！救救我吧！”她俩却开心得不得了。我看见阿桐的腕上还戴着我送她的玉镯，而小水的胸前也戴着我为她刚买的玉坠，我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两个女孩子，多么的可爱！这是上苍赐予我的珍宝和尤物，而我，何德何能，可以获此殊荣？
小水后来，又跟着我来了医院两次，她也不敢常来，怕引起阿桐妈妈的怀疑。她和阿桐之间，倒是惺惺相惜，彼此有着同情和怜爱，处得甚好，亲如姐妹了。
阿桐妈妈的病患，虽然经过多方面的努力，叔叔又找了关系给她做了专家会诊，给她用最好的药和最精心的治疗，可是，她的状况却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次差点故去，好不容易才又抢救了过来，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生机，似乎只是活过一日算一日了。
阿桐也更瘦了，瘦得皮包着骨头，仿佛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吹起来。我看在眼里，疼惜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人有时候貌似强大，有时候却又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秋天渐渐来临。
小水每日去学校上学，我则在上学之余拼命地上班、加班、干私活挣钱。不知不觉，街道边树上的叶子竟就黄了，风一吹，纷纷地便落下来，地上铺满了一层银杏树叶。
就在这似乎一切都在每日里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