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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爷的悠闲生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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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万一要是赌赔了,免不得卖家心里心生埋怨。

    毕竟,这可是你信誓旦旦强拉着人家买下来的。

    何苦来哉,不如不拦。

    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留得毛料在,不怕没买主。

    左大爷起身走了,就是代表着他放弃了这块毛料。

    旁边观望着的人,听着就动了心思,一年轻小伙子直接问胖摊主:“这块毛料你要怎么卖?”

    左大爷听到有人想要买他之前看过的那块毛料,也不急着走了,顿了一顿,停了脚。

    胖摊主的眼睛在左大爷身上滚了一圈,又在年轻人的身上看了一眼,没喊什么高价,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五十万。”

    胖摊主估摸着这年轻人,怎么也得砍砍价,到时候俩人再磨一磨,各退一步,自己就四十八万出手。

    没想到年轻人倒是意外的爽快:“行,五十万就五十万。”

    胖摊主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叹年轻人的爽快,还是感叹又来了个冤大头。

    年轻人拿起毛料掂了掂:“现在能解开看看吗?”

    爽快人的服务,也爽快点。

    胖摊主连连点头道:“有的,在场子的最里头的门面里,临时调过来了好几台解石机,老师傅也有好几个。这会儿去估计立马就能解,现在人还不多。”

    年轻人闻言,当场就和胖摊主把钱给结清楚了,然后抱着看中的那块毛料往门面那边走。

    几个原本在这边看毛料或者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周九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个年轻人。

    “这估计又是哪家的年轻一辈儿,自己出来玩票的吧?”

    “看这出手和这气度,没差了。”

    “你说这是哪家的公子,这真的是,五十万钱就跟五十块钱一样,说给就给了,我都没见他认真看这块毛料,就凭刚才几个人的一通说,他就给买下了。”

    “是,而且虽然先前几个人挺看好。但刚才那人明显是对这块毛料是不看好的。不过他就这么轻信旁人,也不怕是人下的套。”

    刚才那人就是指左大爷了。

    本来刚开始左大爷不说话,大家还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看中了,还是没看中。

    但左大爷起身要走,那就是把明了看不中,要放弃。

    石不二主,石不候人。

    一般而言,别人正在看石头的时候,这块石头他就有了短暂的所有权,其他人再喜欢都不能够手头上抢。

    而要是放下了这块儿石头,去干了点什么事儿,回过头来还想拥有这块石头。

    那就必须要保证这块儿石头还是在无主的情况下。

    因为石头是不会等人的,放下了这块石头,就代表放弃了它暂时的所有权。

    被别的人拿走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门面口。

    年轻人礼貌进门开口:“您好,请问您这儿提供解石服务吗?我这儿有一块石头,需要在你这儿解一下。要是能有老师傅帮我解那就更好了。”

    解石师傅很快就出来了,道:“进来吧,里头有解石机。”

    年轻人问:“这解一回石,需要多少钱?”

    老师傅接过年轻人手里的毛料,仔细琢磨着:“不收钱,整个场子的解石都是免费的,是这次的举办方给包了的。”

    那也是够财大气粗了,这么大一片场子,里头的石头少说也是几十万块。

    要真的每个买了石头的人,都要在现场解了再走。

    所有的解石师傅和解机日夜不停地解,那光排队也得要排上小两个星期,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更是不可计数。

    穷鸟儿一只的周九,连连感慨。

第053章 一刀穷一刀富

    一群人,跟着解石师傅和年轻人,走到了解石机器边。

    解石师傅开口:“你来还是我来?”

    来场子里赌石的人,一般自己也会有一手解石功夫,偶尔兴致来了,他们也会自己动手,亲自解开看上的石头。

    可年轻人明显是个外行,于是道:“不了,还是信得过您的,麻烦您了。”

    解石师傅略一点头,表示明白,把毛料搬到了面前,仔细研究起来。

    解石师傅一般也是看过了许多毛料的老手,不然也不会精准地画出从哪儿开始解。

    毕竟这毛料里面可能藏的是翡翠,要是没点真本事,一刀下去,把里头的翡翠给切成了两半。

    那可是赔都没法赔,还暴殄了天物。

    赌石师傅抱着毛料仔细研究了一会,谨慎的用粉笔在毛料上画了一道线。

    然后转头继续问年轻人:“从这儿一刀下去,你看行不行。”

    年轻人自然是毫无异议。

    周九悄悄转头看了看左大爷的脸色,脸色不变,什么都看不出来。

    此刻,压根儿就没有了平时在家里,那种轻松利落的感觉,成了个装逼的小老头。

    周九砸吧了下喙,没有继续看左大爷。

    解石开始了,解石师傅把毛料摆好,操纵着机器,按着先前画好的印记切了下去。

    旁边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年轻人也稍稍有了一点紧张感。

    “出绿了,出绿了!”

    周边有人开始乱糟糟地喊。

    周九看过去,被切开的那块地方的确现出了一丝绿意!

    解石师傅擦了擦切开口子处的石灰,洒了点水上去,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手电筒光照进去很深,都能够看到墨绿色的翡翠,显然不是靠皮绿,而是吃了进去的绿。

    解石师傅问年轻人:“继续解下去,还是卖了?”

    吃进去了的绿,显然这块毛料是赌涨了。

    周边有人开始喊价。

    “我出七十万!”

    “得了吧,你那七十万摆明了是压价,虽然还看不太清楚,但光看切口处的那一块绿色的水头,就知道种水肯定好。少不得是块冰种,你出个七十万,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我出一百万!”

    “大气点,一百万值得说道这么多,一百二十万!”

    周九咋舌,先前年轻人出个五十万,买下了这块毛料,不过是免费切了一刀,就翻了个倍。

    这赌石果然是暴利。

    看来确实如此,越高的风险就伴随着越高的利益。

    没见刚才走过来的路上,还有人嘲笑着年轻人不懂行,是个外行人嘛。

    这会儿就是这个外行人就轻轻松松赚了一倍。

    年轻人没有犹豫,只是笑着道:“这是我第一次出来试水,这块毛料对于我而言还是有些特别意义的,所以抱歉,不卖。”

    周边人开始议论纷纷,有意向想买下这块毛料的人开始劝:“这块毛料,毕竟还没有开出来,里头是个什么样子,还是个未知数。年轻人有得赚就赶紧赚,也不必赌这么大。”

    “是啊!特别意义到这儿已经够吉祥了,继续开下去,指不定会是什么个样子。到时候如果反而添了坏头,那可就不好了。”

    一群人议论纷纷,想买下的人,都劝着年轻人卖掉。

    周九看得好笑,如果真像他们口中说的那块翡翠如此的不堪,那干嘛还非要人家卖掉,自己买进去,自己要在自己脑门儿上写着;人傻钱多速来?

    年轻人没有继续理会他们,而是转头看向了解石师傅:“麻烦您了,还请继续解下去。”

    解石师傅虽然是已经看多了这一幕,见怪不怪了,手上仍旧稳稳的,拿起了一块砂纸开始擦皮。

    随着擦拭,毛料里头的绿色,出的越来越多,那绿色很是浓郁,显然种很好。

    空气越来越安静,解石师傅的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真的要是出了个好料子,那也是很沾喜气的一件事情。

    左大爷悄悄叹了口气,转身想要退出来,正看得认真的周九却不想这么早就走。

    周九知道左大爷大概是看出什么东西来了,所以对于他而言,接下来的步骤是可有可无的,接下来的发展,也是可看可不看的。

    然而对于周九而言,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围观解石。

    自然不管结局如何,都想从头看到尾。

    于是周九伸爪,一把就抓住了左大爷的肩膀布料往里头扯。

    左大爷无奈:“乌鸦,这没什么好看的,咱去别的地方看看?”

    周九不依不饶。

    左大爷不想吸引周围人的目光,只得安静地站在原地。

    片刻后,毛料上的窗口,已经开了挺大一块,解石师傅沾了点水撒了上去。

    然后打开强光手电筒对着里面照了一照,可是这一次的一照,赌石师傅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了起来。

    “藓吃进去了。”

    毛料的表现的确是好,擦出来的绿也看到了种水很不错。

    而如今,就是最开始皮上的那一块小藓,咬住了整一块翡翠,除了靠开口的皮壳的一块地方,里头大块大块的翡翠藓肉不分。

    眨眼间的功夫,刚还以为赌涨了的石头,就这么又垮了下去。

    周边人哗然大噪,一些刚刚喊过价格的人,忙不迭地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这要是刚才真给买下来了,现在亏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大起大落下,年轻人也只是皱了皱眉,自己走了过去,把毛料拿起来洒了点水用强光手电筒照着看了眼。

    “哎哟,幸亏我刚才没有给买下来。”

    一个人对着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亏刚才那块绿表现的那么好,结果只是个幌子,里头都给藓吃成那个样子了。涨和保本都是不可能的了,看能不能给挖下点没被藓吃到的边角料,弥补一点损失。”

    左大爷带着周九往外头走,这回周九没有捣乱不让走。

    左大爷感慨:“一刀穷,一刀富。赌石这东西呀,什么都说不准。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知道里头到底能开出来什么东西。”

    周九拍了拍翅膀,觉得这的确是够刺激,连番的反转不是个事儿,就是这反转时候的金额,有些吓人了。

    一刀切下去翻倍,一刀切下去,连本都收不回来。

    财力不够或是心理素质不好的,谁能够玩得起。

第054章 白家小子求指点

    左大爷和周九没能顺顺利利出场子,先前的赌石年轻人。

    忙不迭地跟了上来,开口就是一句大师。

    年轻人空着手跑了过来,之前开出来的那块毛料,似乎是丢那了,没有拿。

    周九琢磨着他这一丢,又是给丢了多少钱。

    年轻人恭恭敬敬地向左大爷鞠了一躬,道:“小子白留清,先前赌石的时候,看到您似乎有不同的意见,想来您眼力实在是过人,让人佩服。如果您有空,又不嫌打扰的话,能否指点小子一二。”

    左大爷偏头悄悄跟周九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这年轻人说话,怎么比我这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头子还文绉绉啊。”

    周九拍了拍翅膀,表示赞同。

    这么说话真的不累吗?

    小时候在班上,一定是语文课代表吧。

    那种成绩忒好,背诵第一个过,作文还总是当范文念的好学生。

    左大爷道:“白家的白留清啊,苏州白家?”

    白留清点头:“是的,苏州白家,您……”

    左大爷打断他:“白凯丰是你什么人?说人话。”

    白留清有点儿尴尬地笑笑,规规矩矩回答:“是我爷爷。”

    左大爷笑了:”白凯丰是你爷爷,你还让我教你?你怕不是在逗我这个老头子吧。”

    白留清又再三恳求,左大爷只是不答,径直带着周九往外走,白留清亦步亦趋地跟着。

    跟着跟着,左大爷就有点儿不耐了。

    周九看了看白留清,这人身材清癯,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黑边的眼镜,一件白衬衫规规矩矩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满满的都是知识分子的味道。

    他头顶上有两个旋,周九听过一个说法,一般人的脑袋上都只有一个旋。

    而脑袋上有两个都旋的人,一般都特别倔。

    一个头顶上有两个旋的天生倔种,还是个信奉一些程门立雪、三顾茅庐之类的故事的读书人。

    不给他理由,想就这么走着把他甩开,那实在是个难事儿。

    不出周九所料,左大爷肯定也察觉了这一点,停下了脚步。

    “你要我来教你?”

    左大爷乐了,“你回去先问问你爷爷,你说你今天在翡翠场子里遇到一老头,大名左堪明,想拜他为师。”

    白留清又是一礼:“自然是会告知的,若您同意,家中长辈肯定还会奉上薄礼。”

    “薄礼倒是不必了。”

    左大爷继续乐,“你回去要是跟你爷爷说这个消息,首先得把你家里那把铁木家规尺给收好,膝盖上绑两块棉团子,然后再把衣服穿厚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留清再想不到点什么,那就是他傻了。

    白留清试探性地问道:“您和我家爷爷有旧?”

    “有旧倒是不敢讲。”

    白留清眨眨眼。

    左大爷笑眯眯:“有仇倒是真的,就是那种见面了,要互相揪胡子打一架的仇。”

    周九听闻,脑海里顿时脑补起来,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各自揪着对方胡子,吹胡子瞪眼地打架,顿时就乐了。

    白留清得了个理由,消停了。

    至于是不是永远都消停了,那还得看他之后怎么想,至少暂时,左大爷得了空。

    一同逛下来,快到了中饭时候。

    这个时候的内场,人正是相对较稀薄。

    周九对之前左大爷口中的有仇,特别有兴趣。

    对着左大爷的白胡子左扯一下,右撩一下。

    左大爷无奈地捂住自个儿的胡子:“你别给我扯啦,再扯我也要像你一样没毛啦!”

    胡子在别的鸟儿手上的人,就不要嘴贱了好吗。

    周九爪一抖,一根长长的白胡子就被生生扯了下来,疼得左大爷哎哟一声缩了缩脖子。

    “行行行,我跟你讲。”

    左大爷摇摇头,“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呀,你听得懂多少啊?”

    周九拍了拍翅膀,催他快讲。

    左大爷道:“这种故事吧说来话长,浓缩成一句话吧,就是当年你左大妈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啧啧啧,一句话背后,是多少风花雪月和腥风血雨。

    周九踩了踩左大爷肩膀,示意他继续讲。

    左大爷却不说这茬了,转了个话头,说起了别的。

    “而且当年,我和白凯丰还对赌过,结果当然是我赢了。当年年轻气盛,嘴巴还挺毒,一时没控制住把人给气吐血了。”

    周九仿佛听到了一场三国演义的说书,诸葛亮阵前打嘴炮,把对方军师生生气吐血,气到死什么的。

    “说起来当年那场对赌,放到现在也是一场了不得的事,他开出了一块儿紫眼睛,我开出了一块鸡油黄。这两样东西十几年都难得开出来一块,无论放到什么拍卖会上。都是能用来压轴的宝贝,偏偏在那天扎堆开出来两块。”

    周九踩了踩左大爷肩膀,觉得从这话语里,都能窥到当年的波澜壮阔。

    对赌是一种特殊的赌石方式,两位赌石师有私人恩怨,或者是两位赌石师代表的身后的背景,有事情需要解决,一般就会采用对赌的方式。

    对赌是指赌石师,在规定的时间内进入翡翠场后,各自挑一块毛料出来,用开出的翡翠的价值来决定对赌的输赢。

    对赌其实弄虚作假的余地很大,但一般没人敢在这种事情上弄虚作假。

    因为对赌一般牵涉巨大,所以,基本上只要是对赌,那么整个赌石界都会关注。

    一旦发现有人作弊,那他也就别想在这行混下去了。

    对赌,别的都靠不住,唯有实力和运气,缺一不可。

    “其实紫眼睛也是非常珍贵的,白凯丰开出紫眼睛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我也是眼前一黑,心里就想着两个字,完了。但赌石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我也万万没想到,后来我竟然开出了一块鸡油黄。”

    国内历史上比较近的一个朝代,以黄色为至尊之色,黄、皇同音,黄色为皇室专用,明黄色更是为皇帝专用。

    像在过去,鸡油黄这种宝贝都是得往宫里面送的。

    到了现代,御用这种东西,噱头总是很高的。

    于是鸡油黄也水涨船高,几乎是默认成为了同水头的翡翠之首。

第055章 墨镜兄你可别蝴蝶

    其实周九不知道的是,左大爷轻描淡写说的这个故事,在赌石界是一件立碑铭刻的大事。

    它代表着当年学院派和草根派年青一代的首席交锋。

    翡翠狗王的故事流传,让后来人对于动物灵性有极大的包容性和隐约崇拜。

    左大爷的胜利,让以他为首席的草根派,很是扬眉吐气了几十年。

    左大爷的日子好过了,作为败者的白凯丰的日子就不怎么舒坦。

    纵使他能力再强,纵然他开出了一块紫眼睛,但人们记住的,往往都是那个成功者。

    再加上左大爷本身那得罪人的脾气,白凯丰恨得他牙痒痒,也是很可以理解的了。

    “这都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终须无。这跟实力没有关系,纯粹是运气问题。当年我运气好,白凯丰他才棋差一着。”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翡翠内场。

    翡翠内场空间比外场要更加宽敞,但里头的毛料却要少了一半不止。

    场内三三两两摆放着玻璃展柜,玻璃展柜里面放着一块写好了编号的毛料。

    说是玻璃展柜,但周九猜想这也许也不是普通的玻璃,指不定就是什么连接了红外线的防弹玻璃之类的烧钱高科技。

    按照这种烧钱的进度,要承办这么一个翡翠场,没得用百亿打底的家底,真的是不敢开这个口。

    左大爷在一块毛料面前停住了脚步,周九拍了拍翅膀飞了下来,落在了玻璃展柜上,隔着一层玻璃,看着脚下的毛料。

    左大爷也倚住了玻璃展柜,分析道:“里头的质量就是要比外头的好,像这块毛料,拍卖的时候要是不超过两百万,有大涨的潜力。要是不超过五百万,也值得赌一赌,超过了七百万就得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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